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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求生法则[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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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归偏头瞧着黎漠。
  她突然觉着黎漠虽然看起来挺高冷,但是其实只要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被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上的姑娘肯定很幸福。
  倾尽一生温柔,护佳人喜乐平安。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狗,十分缺爱的宋归十分矫情吸了吸鼻子,“嗳,那个,今晚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帮我解围。”
  黎漠将药箱合上,抬眸淡淡地瞥了宋归一眼说道:“不必言谢,我只相信我的判断,并非相信你。”
  “哈?”宋归想蹭蹭黎漠的温柔的念头刚冒上来,就被他的一句话给打回娘胎了。
  她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问:“你的判断?”
  黎漠起身将药箱放在柜子里,抬手从帐上抽出剑,用帕子仔细擦拭着,“我奉圣上之命巡营,无意间听到了刘姑娘和丫鬟的对话,赶过去的时候和你撞了个满怀,剩下的事情你知道,便不用我细说了。”
  “哦,这样啊。”宋归塌着肩有些沮丧地低垂着头,“果然小说中女主被陷害,男主无条件相信女主的桥段都是骗人的,哪个男主会那么白痴地不分青红皂白只相信女主一个人。”
  黎漠没听懂宋归有些哀怨的碎碎念,他擦拭完剑刃,将剑重新送回剑鞘后便在书案旁坐下来。
  黎漠抬眸看向宋归,放在书案上的手轻轻敲了两下。
  宋归被他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她瞪着眼回视。
  少顷,黎漠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他一面将宣纸展开一面说道:“裴姑娘若是没什么事便请回罢,我要看书了。”
  宋归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哦,原来人家是想让她有眼色地拍屁股走人。
  但是宋归这会特别不想回去,一回去就想到那条毒蛇,一想到毒蛇宋归心底就一阵恶寒。
  于是她扯了个笑容,看着黎漠殷切道:“殿下帮我包扎了伤口,依依帮殿下研墨聊表谢意罢。”
  黎漠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道:“嗯,砚台在你右手侧。”
  宋归舒了口气,黎漠总算没再赶她走,她伸手去拿砚台,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宋归细细打量着那砚台说道:“这……这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凉?!好冷啊。”
  黎漠将宣纸压好,伸手抽出一卷书翻开后抬眸扫了一眼道:“漠北燕山上生的寒玉。”
  宋归给他竖了个拇指,挽起袖子低头准备研磨。
  半盏茶后,黎漠从书上抬眸,目光落在宋归身上。
  只见她左手抓着墨碇,右手扶着砚台,指按推有力,轻重有节,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垂着眼睫,朱唇轻抿,烛光映在脸庞,美人恍若灯下海棠,娇艳灵动。
  “你会研磨?”黎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出声问。
  宋归抬头朝他轻快地眨了一下眼眸,得意道:“没想到吧,我不仅会写诗还会研磨呢,这叫深藏不露!”
  黎漠眉眼微微弯了一下,低头继续看书,宋归伸手在书案上敲了敲,凑上前小声说道:“嗳,你以后多笑一笑呗,你不笑的时候太冷漠了,就像天上的星星没有温度,好看但是可望而不可及,你瞧,你笑一笑,就有人情味了。”
  黎漠翻书的手顿了顿,他抬眸看向宋归,宋归冲他咧嘴一笑。
  太子黎平掀开帘子正巧看到这一幕,他立在营帐门口愣了半天。
  黎漠听到动静,迅速转头,见是黎平,面色缓了缓,起身拱手行礼唤道:“平哥。”
  宋归也起身朝黎平作了个万福。
  “嗳,不必多礼。”太子回过神,目光落在宋归身上,他走过来笑着说道:“是依依呀,怎地和孤变得这么生疏了?孤和你兄长可是挚交,每次去丞相府你都缠着孤,要孤带你出府玩呢。”
  宋归听这话,心“咯噔”了一下。
  太子和原主他哥是挚交?!卧槽,为什么原书中没有提过?难道是她看书不仔细把这个细节给漏了?这下麻烦大了,其他人和原主不熟她还能混过去,这特么半路杀出个太子,她猝不及防啊。
  “怎么会呢!依依最喜欢太子哥哥了!”宋归慌忙换了表情,仰头朝黎平甜甜一笑,她快步走至黎平身边,伸手拉着黎平的胳膊说道:“太子哥哥带我去漠北找哥哥好不好,依依想哥哥了。”
  黎漠淡淡地看了宋归一眼,在书案前坐下来。
  黎平垂眸看着宋归,抬手在宋归头顶轻轻拍了拍,笑得温暖,“又胡闹了,漠北天寒地冻,你过去若是受了风寒,孤怎么和你兄长交代?”
  宋归缩了缩脖子,嘻嘻一笑,“太子哥哥和殿下聊罢,依依便不打扰啦。”宋归说完低下头迅速走出营帐,出去后她暗暗舒了口气,幸好,幸好没穿帮。
  等宋归走出营帐,黎漠从袖中摸出一枚小拇指长的白玉瓶,他起身走至黎平身边,神色有些复杂。
  黎漠握紧白玉瓶低声说道:“平哥决定好了么?我在皇后身边安插了奸细,平哥若是不想,家宴上的那壶鸩酒便不会送到平哥手中。”
  “给我罢。整日生活在被人监视的东宫中,我已经撑不下去了。”黎平轻轻摇了摇头,眼眸里带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和死寂,“这件事不要告诉二弟。依他的性子,知道后定要闹得满城皆知。对不住,将你们推到风口浪尖。剩下的路会很难走,你们多保重,我也会竭尽我所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黎漠摇了摇头,凌厉的眉眼间带着阴郁和悲哀,他低声说道“莫要说对不住,你为我们做得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平哥便放心交给臣弟罢。”
  黎平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苍白无力,他从黎漠手中拿过药瓶,伸手紧紧地抱了抱黎漠,叹道:“路漫漫吾弟多保重,黎梁王族的河山决不能落入外姓族人的手中。”他说完,便松开黎漠转身走出营帐。
  东面启明星熹微,黎漠静静地立在营帐中央,浅薄的晨光映在他的脸庞,带着寒意。
  宋归回到自己的营帐,沉碧不在帐中,地上的血和蛇已经被清理掉了,桌上放着熏香,整个帐中漫着幽香。宋归舒了口气,和衣躺在床上,伸手拽过被子裹在身上,盯着头顶的一缕微光发呆。
  原书中的太子黎平是个温和宽厚的人,他对臣子对皇子都很温柔。若是他继位,将来定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帝王。只可惜黎平在被封为太子后,皇后陈婉便派人将东宫秘密监视了起来。
  五月中旬,圣上在洛南城的玉琼阁举办家宴,陈婉派人将黎平喝的酒换成了毒酒,黎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毒而死。
  宋归翻了个身,她将绣被抱在怀里沉重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人活着要这么累呢?
  折腾了一个晚上,宋归惆怅了一会,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了,待她睡醒的时候,裴夫人和裴行俨正坐在床边。
  “爹爹、娘亲?”宋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裴夫人握着宋归的手柔声说道:“你爹爹将昨晚上的事情跟娘简单说了说。娘和你爹爹商量了一下,觉着给你配一个贴身丫鬟还是太少了,玉瑛跟了娘近十年,是个心细的丫头,从今以后便让她跟着你罢。”
  她说着,转头朝玉瑛招了招手,玉瑛点了点头,上前来给宋归跪下唤道:“小姐。”
  宋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沉碧一人服侍我便够了,无瑛姐姐还是留在娘身边罢。”
  沉碧什么性子她了解,玉瑛宋归是一点都不了解,裴夫人塞给她一个玉瑛,她就得时时刻刻注意着行为举止,不然要是她看出来自己冒牌货,那就不好了。
  裴夫人叹了口气,张了张口正想再劝劝宋归,宋归连忙抱着裴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玉瑛姐姐跟了你那么多年,这会突然换了人,你也使唤不惯。娘为了依依委屈自己,依依可不答应,依依会很心疼娘亲的。”
  裴夫人被宋归哄的展眉直笑,她捏了捏宋归的面颊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高兴了。”
  宋归狡黠地眨眨眼:“依依一直都会哄娘开心。”
  ***
  在大匡山休憩整顿两日后,龙辇继续向东行进。
  黎漠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好,宋归很又眼力价地没去缠着人家。
  她现在每日都挺悠闲。观山玩水、赏月看花,再有热腾腾香喷喷的羊肉汤供着,烤的焦黄焦黄的叫花鸡吃着,那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这一日龙辇行至南山驿站,接待的使臣早早便收拾好了房子候着。沉碧在忙着布置屋子,宋归闲得无聊便出驿站溜达,无意间一瞥,见道旁有一挑招,黄竹一丈,蓝布把尺,上面绣着五个大字“神品玉浮梁”。宋归心下好奇,抬腿朝那挑招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咸鱼作者的碎碎念:嗳,黎漠和黎平这弟兄俩今天的对话有点中二啊。
  黎漠:人设崩了我无所谓,但是你就有所谓了
  咸鱼:信不信我下章就让宋归逃走,再给她安排个男二虐你!!!
  黎漠:……


第12章 赵衡
  宋归沿着小路缓步走着,迎路没有门墙,倒是栽了许多应时的花木,走了不到丈许远,一座青红相映的园圃撞入眼帘,院内花草繁茂分披,缓缓走着便能忘却身后的尘嚣。
  宋归轻轻闭了闭眼眸,展眉浅笑。
  这几日奔波着实劳累,在加上她在考虑怎么对付刘大渣女,身心俱疲。这会遇着这么好的景色,宋归觉着就像忽然卸下了重担浑身都轻松。
  待走进屋子,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恍得宋归一时失神,她吸了吸鼻子。
  原来,这园圃是一座酒家,那“神品玉浮梁”说得其实是酒的名字。
  “姑娘要买酒么?”一个胡人装扮的女人笑着迎过来问。
  宋归咂摸咂摸嘴,又吸了吸鼻子试探性地说道:“那……那便来一点罢。”
  那胡女“噗嗤”一声笑了,“姑娘是第一次喝酒吧,我们店里的酒可不卖一点。”
  宋归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不会喝酒。但是贵店酿的酒太香了,不由得人想尝尝看。”
  “明白了,姑娘里头坐,我这就上壶酒来。”胡女点了点头。
  胡女做了个“请”的动作,带宋归穿过两道垂花拱门,来至一间茅屋里。
  屋里人声嘈杂,推杯换盏间不知多少壶玉浮梁下了肚,宋归找了处靠窗的位子坐下来,胳膊撑着下巴转头看着窗外。
  忽听得众酒客纷纷叫好,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宋归循声望去,只见众酒客不知何时都围到了北面的墙边,伸长了脖子向墙面张望着,有几个在外围的酒客看不清,正使劲点着脚朝里看。
  宋归站起身,众酒客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众酒客兴致勃勃的神情惹得她心痒痒,她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高处可供她围观,宋归只得将两个凳子合在一块,自己再抬脚踩了上去。
  人群中心一白衣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地抱拳朝众酒客行礼,他向四周拱手作揖了一圈后直起身子,“刷”地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地摇着。
  “谪仙公子再给我们变个戏法罢。”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众酒客跟着纷纷应和。
  那白衣公子挑了挑眉,眼眸快速扫过人群,唇边带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他合上折扇,用扇子骨敲了敲掌心朗声道:“小爷我今儿高兴,便再为诸位献上一幅鹤鸣云山图罢。”
  说罢他扬手用折扇“啪”地一敲桌子,桌上的一小壶酒便被内力震得飞至半空中,白衣公子一扬衣袖,听得一声脆响,那酒壶便被拍碎在白衣公子身后的那面墙上,醇厚的酒香顿时漫延开来。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酒水顺着墙壁蜿蜒滑下,酒水所到之处的墙壁渐渐变成了淡淡的灰绿色,青鹤的身影也逐渐浮现,先是引颈,再是展翅。这样渐变的过程让青鹤活了过来,众人在恍惚中看见了墙上那只青鹤引颈飞向云霄的过程,青山蔼蔼,云雾缭绕,待最后一滴酒低落在地上,一幅鹤鸣云山图赫然映在了白墙上。
  众酒客看呆了,酒屋里鸦雀无声,只有更漏声不时传来。宋归愣了两三秒之后反应过来,她有些玩味地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眯了眯眼眸,心底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雕虫小技而已,无甚稀奇。”宋归站在凳子上负手而立朗声道。
  众酒客闻声纷纷回头,只见一身着鹅黄色琵琶裙的绝色女子站在凳子上,神色倨傲地看着他们,那白衣公子挑了挑眉,他打开折扇缓慢地摇了几下后合上,打量了宋归一会后,他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姑娘说在下此法乃雕虫小技,不知姑娘今日要怎样让我们大开眼界呢?”
  宋归从凳子上一跃而下,她对上白衣公子的眼眸,笑得自信倨傲,她缓步走来,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
  她走至白衣公子面前立定,“公子凭借一壶酒画出一幅鹤鸣云山图,本小姐可以用一盆水,让白墙上的这幅画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衣公子听罢脸色微变,他抬眸再次看了宋归一眼,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忽听得人群中一人喊道:“小姑娘口气倒是不小哇,咱们倒要瞧瞧你用一盆水怎么让画消失!”
  “对!瞧一瞧!”众酒客纷纷附和。
  宋归得意一笑,大手一挥道:“拿水来,本姑娘今儿就让你们开开眼!”
  一盆水很快便递到宋归面前,宋归端起来后退几步,两手将铜盆扬起,听得“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像微雨一般漫天漾了下来,众人抱着头朝后退,白衣公子也打开折扇后退了几步。
  众人立住后纷纷抬头去看白墙,只见那白墙上的鹤鸣云山图就想被施了法术一般,一点一点消失,眨眼间便褪得干干净净,白墙上仅留下一滩水渍。
  “妙啊!”
  两三秒的静寂之后,排山倒海的掌声和喝彩声便响了起来,宋归站在人群中央,朝白衣公子仰起下巴,轻蔑一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阳光从窗棂外照射进来,少女微扬脸庞、神色倨傲,那双眼眸亮亮的,恍若三月湖倒映着日光,她负手立在人群中。
  白衣公子瞧得一愣,只一瞬他便回过神,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服,输的心服口服。在下赵衡,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宋归。唐宋元明清的宋,陌上花开缓缓归的归。”宋归这会心情很好,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赵衡展眉一笑,“刷”地打开折扇道:“我的赵姓是燕赵韩魏秦的赵,姑娘是唐宋元明清的宋,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呀。”
  宋归也笑了,“那你的衡字作何解释?”
  “这个嘛……”赵衡略一皱眉,合上折扇垂眸思索了一会道:“衡阳归燕几封书的衡。”
  宋归听罢,面颊腾地红了,她瞪了赵衡一眼。
  艹!老娘活了这么久,从来都只有调戏别人的份,这是头一次被人调戏,还特么调戏得很文艺!
  赵衡笑得闲适,“不知我这个回答宋姑娘可满意?我们的名字似乎注定了我们要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呀。衡阳归燕几封书,陌上花开缓缓归。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宋归缩了缩肩膀,她觉着周围人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促狭和揶揄,她很不自在地捏了捏衣袖,如芒刺在背,简直是坐立不安,“不好不好,都是甚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衡上前一步,折扇一下一下在他掌心点着,他慢条斯理道:“嗳,姑娘口、是、心、非。”
  宋归顶着个大红脸一把推开赵衡,夺门而去。她快步走过垂花拱门,忽听得身后一声“姑娘留步”,宋归抬眸,眼前一花,定睛细看时,赵衡摇着折扇挡住了她出去的路。
  “干甚?”宋归不自在地后退几步,恼羞成怒。
  有完没完啊兄弟,调戏良家妇女很好玩?!
  宋归愤愤地瞪了赵衡一眼。
  赵衡将折扇缓缓合上,他上前一步,眯了眯眼眸笑道:“九州驿站千百数,你我偏偏能在此处相遇,这难道不是天降姻缘?此次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姑娘就不想留个信物给彼此做个念想?”
  宋归被逼的后退好几步,白色是一种很轻佻的颜色,穿在这人身上,再配上眼尾上挑的凤眸和挺拔的眉骨,当真风流。
  “走开走开,谁要和你留念想。”宋归推开赵衡转身就走。
  赵衡追上来,跟她并肩走着,他也不恼,依旧笑吟吟地问她:“姑娘是哪里人?表字是哪两个字?”
  宋归被赵衡烦到无语,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衡叹了口气问:“你见过孔雀开屏吗?”
  “什么?”赵衡愣了愣。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少年,您可长点情商吧。”宋归拍了拍赵衡的肩膀,她摇了摇头上前走了几步后又停下来,抬手指着还立在原地的赵衡警告:“别再缠着我,不然姑奶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宋归再次回到驿站已是傍晚时分,落日熔金,西边一池云霞绚烂缤纷,荡漾着溢满整片苍穹。
  她在驿站门前站定,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面颊。
  老祖宗那句“做人要本分”果然精妙,她宋归就不该瞎晃悠,就算她瞎晃悠也不该在识破赵衡的小把戏之后,手欠地想出风头。惹得一身骚,真是得不偿失。
  宋归叹了口气缓步走进驿站。
  穿过一道垂花拱门,一座假山迎面而来,宋归沿着细碎的石子路绕到假山后,院内垂柳青青,湖面如镜,湖面上团簇着几张芙蓉碧叶,池中鱼被喂惯了,这会见着人影便纷纷拥了过来,一池乱红。
  湖上浮着一曲折浮廊,朱红的栏杆,碧青的叩脊瓦,湖心有个小亭,亭子内有两个人背对着宋归站着。
  宋归眯了眯眼眸朝那边眺望。
  邈远湖面的小亭中站着的是刘瑜和黎漠,他们可能是在赏荷或者喂鱼,总之看起来很像约会那么一回事。
  哦呦,湖光柳色,夕阳燕归,佳人如画,黎漠还挺幸福。
  宋归扯了根柳条拿在手中晃悠着,她转身拐上另外一条小路。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将前面的bug修改完了,更新更新!
  一个黑眼圈的咸鱼碎碎念


第13章 表字
  刘瑜抬手将耳畔的一缕秀发捋到脑后,不动声色地往黎漠身上靠了靠。
  她记得上一世黎漠对自己产生好感就是在此次洛南东游之中,这几天刘瑜一直在找机会接近黎漠,今天下午她出来游园的时候,正好看见黎漠一个人在湖心亭作画。
  刘瑜大喜,她赶忙回去换上了湖蓝色笼纱月纹对襟裙,袖中笼了点西域进贡的熏香,手持罗扇,装作扑蝶无意闯入湖心亭,于是顺理成章地跟黎漠独处了一个下午。
  “落日端枕沉湖镜,归燕斜飞入柳烟。”刘瑜柔声叹道:“此间景色当真是南山一绝呀。”
  黎漠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眼瞳里映着夕阳,说不出的冷漠和疏离。
  一阵微风拂过,刘瑜缩了缩肩膀又往黎漠身上靠了靠,她半撒娇道:“这湖边的微风有些沁凉刺骨呢。”
  黎漠垂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刘瑜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时候不早了,湖边风大,刘姑娘请回罢,本王还有事要做。”
  刘瑜瘪了瘪嘴,她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殿下不陪瑜儿一起回去么?”
  宋归甩着手中的柳条,一步三晃荡地走着,忽听身后传来赵衡的一声呼唤:“宋姑娘!”
  宋归被这声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她稳住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只见赵衡提着一壶酒笑吟吟地朝她走来。
  “你到底要干甚?”宋归皱了皱眉,将手中的柳条扔到一边,叉腰问。
  “我来给宋姑娘送酒啊,姑娘适才走的急,向店家买的一壶玉浮梁都忘了拿。”赵衡一伸手,将酒壶递到宋归面前。
  宋归扯了一个笑容,伸手接过酒壶,抱拳行礼道了声“多谢”便转身离开。
  赵衡追上来和她并肩而行,“宋姑娘也住南山驿站?好巧好巧,在下也在南山驿站暂住。”
  宋归简单地“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走,她现在被赵衡五次三番缠得没了脾气,宋归抬眸望了望天,估计黎漠整天被她缠的也没脾气了吧。
  “嗳,宋姑娘的表字是哪两个字?”赵衡问。
  宋归挑了挑眉,哦呦,这台词怎么和红楼里宝黛初见时,贾宝玉的台词一模一样?当下她转过头,朝赵衡轻快地眨了下眼道:“颦颦。”
  少女微扬唇角,落日熔金中朝他狡黠一笑,于是在微风中,赵衡的心不由得为之一荡。
  “颦颦?这二字不是很适合姑娘啊……”赵衡琢磨着轻轻皱眉道:“姑娘灵动明艳,颦颦二字太沉静了些……不如改为……”
  “婉窈。”一个低沉清冽的声音打断了赵衡的话。
  宋归愣了愣,心下觉着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待回头一看,只见黎漠和刘瑜从不远处缓缓走来。
  “婉窈,婉窈……”赵衡晃着折扇道:“舒窈纠兮,清扬婉兮。这表字起的好!”说罢他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黎漠一眼。
  黎漠回视,表情淡漠。站在黎漠身旁的刘瑜眼神闪躲了一下,在赵衡向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心虚地将脸扭向一边。
  宋归朝黎漠作了个万福后便垂手一脸尴尬地立着,黎漠突然出现还给她起了个表字,这气氛怎么有点暧昧呢。
  黎漠的目光在宋归身上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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