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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本座退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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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句话,划掉。
次日。
李羡鱼穿着冬衣包着围脖踩着毛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上了山,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她非要在山顶暖和舒服地看一回月亮!
仿佛回到了昨夜那一刻,国师仍静坐在软毯之上吸引天地之灵气,只是和昨日不同的是,他今夜披了一件白狐斗篷,显然也是带足了防寒装备的。
李羡鱼仰头望天,心满意足。或许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今晚的月亮更圆些,更亮些,像一盏大灯泡,晒得她人都暖和了起来。
只是因为久坐不动,她又开始觉得渐渐地冷了起来,正想着下山睡觉了。国师忽然转过头来看她,“你冷吗?”
李羡鱼一怔,连忙点了点头,各种矫揉造作,“人家好冷哦。”声音嗲得自己都出了一声鸡皮疙瘩。
国师温柔一笑,从斗篷中取出一张柔软的羊毯来,披在自己肩上,“还好我带毯子了,真暖和。”他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像婴儿般纯净的脸来。
李羡鱼石化片刻,这人冻到一定的境界就会觉得热,热了就会扯自己的衣服。
于是,李羡鱼在巨大的明月下跳起了某种不能描述的舞蹈。
她来到国师面前,将两只毛靴踢掉,斗篷褪下,被她踩在脚下,她踩在斗篷上朝他走来,仿佛步步生莲,围脖缓缓取下,李羡鱼执在手中,当成彩带般不断旋转,最后向国师抛来。
“你干吗?”国师手中的瓜子都掉了。
“E ON,北鼻!”李羡鱼解开腰带,将衣襟坦荡开来,如同一匹饿狼般扑向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国师……
刹那间山岳崩颓!呜呼哀哉!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一章,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知道它会发展成这样啊!(摔!)
☆、第34章 19。1
那日凌晨; 二人从高峰上下来后; 双双病倒。
国师休养了两日便好; 李羡鱼还在吸着鼻涕; 吃什么都不香。这日晚上; 李羡鱼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突然幽幽来了句; “北鼻,我不会怀孕了吧?”
正抬脚欲上床的国师闻言一个踉跄; 扑倒在床前,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 一脸无辜地望着李羡鱼。
李羡鱼瞪了瞪眼; 将被子往后一掀; 挺了挺有些鼓的肚子; “这可是你的娃娃呀。”
国师颤巍巍爬上了床; 坐了几次才坐稳,“手; 拿出来。”
李羡鱼立马探出了手; 眨眨眼望着国师,“北鼻,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不知道长得像我还是像你?我觉得男孩女孩都像你比较好……”李羡鱼娇羞一笑; 一手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想到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
国师颤抖着伸出手,三指探上她的手腕……
不一会儿便满头大汗;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北鼻,你咋了?”李羡鱼惊恐,“孩子还没问题吧?”
国师唇颤,“擦汗。”
“好咧!”李羡鱼连忙抓起袖子。
“男孩女孩啊?”
“不知道。”
“现在太小了,还把不出来是吧?”
“不知道!”国师收回了手,紧张地坐在床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北鼻,别怕,其实当爹也就是那么回事,你现在觉得没有做好准备,但是等孩子一生下来,你就什么都懂了,这就是父爱的力量。”李羡鱼循循善诱,安抚道,“如果是女孩子,就我们娘俩儿保护你,如果是男孩子,就我们母子保护你,别怕啊。”
国师汗如雨下,终于忍不住朝外吼道:“叫追月过来!”
追月会医,常和寻花相伴于国师左右。
没一会儿,追月便赶了过来,“君上,何事?”
“她、她、她……”国师双手紧紧抓着袖子,“她怀孕了吗?”
追月心一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望着李羡鱼,君上居然让李羡鱼拱了?等等!君上医术远在她之上,如何能把不出来孕象?
国师已是心乱如麻,立在床边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催促道:“快快把脉!”生了生了,孩子要生了!他该怎么办!国师急得都快哭了,可是这个时候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君上莫慌。”追月连忙三指探上李羡鱼脉搏,一会儿后,却是皱了皱眉,又复把了一次,“李姑娘,近来可是胃口不好。”
“是啊,”李羡鱼矫揉做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点胃口都没有,那些鸡鸭鱼肉一闻到就想吐,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而且好喜欢吃酸的哦,酸儿辣女,你说是男孩子吗?”
追月摇了摇头,收回手来,郑重道:“李姑娘,你并无身子,只是脾胃失调。”
“你说啥?”李羡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追月又确切地重复了一遍。
“开玩笑!”李羡鱼愤愤不平道,“我早上起床还恶心干呕呢!”
“那是慢性咽炎的症状。”
“那我不是还得用慢严舒柠,五盒一疗程?”李羡鱼绝望道,忽而像想起了什么,双手插腰,将圆滚滚的肚子顶了出来,“你看我肚子都大成这样了!”
追月板着脸,“李姑娘,你便秘多日,我给你开个润肠通便的药方子。”
“轰隆!”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李羡鱼摔倒在床上,如遭雷击。原来、原来她肚子里面不是一个可爱的娃娃,是、是一堆翔啊!李羡鱼趴在床上痛哭不已,孩子、孩子没了啊!
追月退下后,国师整个人虚脱颓坐在床边,面目复杂,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
“没关系!”李羡鱼将国师搂入怀中,“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我们还年轻!男二十一、女才十七!”
李羡鱼睡着后,国师悄然下床,在夜色中来到了凌霄殿前。
凌霄殿殿门缓缓打开,踏出一位白袍仙人。
国师拜倒在他脚下,“师父曾经说过,身为国师是不能成亲的,可是,徒儿现在要成亲了,我不能当国师了。”国师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可能要有孩子了。”
白袍仙人的脸隐在黑暗中,晦暗不明,沉寂片刻后,传来冷清的声音,“明日带那女子来见我。”
“是,徒儿知晓。”国师叩首,额抵手背,心中有些欢喜,成亲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次日。
“见、见家长?”李羡鱼惊恐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国师敬仰道,“师父在我心中,就如我的父亲一样。”
“好吧。”李羡鱼紧张地抓了抓手,“可是,你师父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按照正常剧情,这师父一定会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的,他们要历尽艰辛才能感动他们,换来他们的成全。嘿哈!她做好准备了!
“你这么可爱,师父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国师一脸质疑问道。
“真的吗?”李羡鱼双手捧脸,两朵红云飞上了她可爱的面颊。
“当然。”国师一本正经道。
“呕!”一旁的疏风扶墙呕吐。此为背景。
“可是……等等!”李羡鱼突然又道,“今天不可以!追月给我开了药,我拉肚子拉了好大一坨,等下可能还要拉,而且我这人一紧张就会肚子疼……”
说到这,李羡鱼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那段辛酸的往事——
那一年她初中毕业,他们班的班草在家中举办了一个毕业PARTY,李羡鱼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班草长得特别好看,成绩又好,距离高富帅只差了个富,就是家中经济挺一般的,不过他妈妈很疼他,听说他妈妈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后来为了嫁给他爸,放弃了家中巴啦巴啦的继承权。
他妈是个有洁癖的人,端庄贤淑,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李羡鱼到了之后乖乖坐好,一直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后来吃饭的时候,她开始肚子疼……
“咦?什么味道啊?”
“我觉得好香啊,阿姨是不是做了萝卜焖牛腩?”
“有一股很香的花生味呢。”
李羡鱼死命隐忍,后退,可是还是——“噗噗!噗噗!”连放了好几个……这味道一出,原先拼命吸气的几个同学脸都绿了。
她后来借用了他们家的厕所,就在这个时候!灾难发生了!
在李羡鱼大泻一通后,厕所、厕所它冲不下去了!堵住了!李羡鱼慌了,连忙用旁边的桶接水,灌了一大桶水进去,可是、可是却漫出来了!到后来,那马桶就像趵突泉一样,“咕噜咕噜”往外翻涌着……
最后,她只能蹲在厕所的洗手盆上绝望地看着那不能描述之物溢出厕所的门缝……
当时是怎么离开的她也忘了,她只记得很是混乱,尖叫的尖叫,奔跑的奔跑,到后来,消防员叔叔来了,班草的妈妈也晕死了过去……
后来听说班草妈妈强烈要求换一套房子,班草爸爸说没钱,二人大吵了一架,妈妈跑了出去,爸爸去追她,结果爸爸被车——撞飞了,抢救无效。
她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班草妈妈最后带着班草回到了超有钱的娘家,班草成了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也彻底离开了李羡鱼的平民世界。
在班草和妈妈离开的时候,李羡鱼偷偷去送了他们。班草母子看着躲在柱子后面的李羡鱼,双目通红地瞪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永远也忘不了你。
唉,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拥有一个不会堵的马桶是多么地重要啊!
李羡鱼坐在马桶上,肚子绞疼绞疼的,边拉边哭,现在想起来她还是止不住眼泪。那个时候她仿佛遭受了灭顶之灾,颓废了许久才振作起来。
到了现在她才发现,之前经历过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更倒霉的日子还在后头等着呢,再难过日子还是得过。当你倒霉到了极致,必会反弹,现在之所以还没反弹,是因为还不够倒霉啊!
就好像之前,她找不到国师的时候觉得好绝望,可是后来,她遇到了祝孤生,也寻回了国师,她已经开始反弹啦!
李羡鱼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泻九千里!发泄过后,她双手张在口边作喇叭状,大吼道:“北鼻!我们成亲吧!”
远处的国师听到恭房里传出这么一句中气十足的话,忍不住拧了拧眉,他觉得这句味有味道,他捏着鼻子叫道:“等你出来再说!”
家长见面会,终是定在了三日后。
见面的前一晚,李羡鱼开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国师师父同意他们二人的婚事呢?辗转许久,终于睡着。可是凌晨时分,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哭得泪如雨下。
“怎么了?”国师听到声响,揉了揉惺松的眼睛坐了起来。
李羡鱼一把趴在他怀里,痛哭道:“我梦见你师父要拆散我们!”
“怎么会……”国师呢喃道,还还有些困意。
“他给了我一笔银子,整整一千万!让我离开你!”
国师怔了怔,“那你……答应了吗?”
“呜呜呜……”李羡鱼揉着眼睛,他说的是一千万啊!当时他要给支票,可是她怕他给的支票是假的,特意把支付宝二维码拿出来给他扫,她看见付款成功后就跑了,可是跑出好远之后她怕是做梦,又认真地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才发现他给的是一千万的日元!日他的!才六十万软妹币啊!特么的六十万软妹币怎么值得她离开他家天真可爱的北鼻?
“你答应了吗?”国师有些清醒了,见她只哭不回答,又推了推她。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没有了!”李羡鱼一抹眼泪,义愤填膺道。她看到上面的日元单位当场就哭了,拼命地跑了回来,追赶他们那辆加长的林肯轿车,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她懊悔得砸地痛哭,这种痛心的感觉醒来还在啊!就跟剜了她的心似的!
☆、第35章 19。1
国师紧紧抱住她; 心中动容; 像她这么贪财好色的一个人; 居然能在梦中拒绝整整一千两银子; 可见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多么地不可动摇!
李羡鱼同样抱住他痛哭不已; 骗子!大大的骗子!
次日; 国师领着沐浴焚香过后的李羡鱼前往凌霄殿; 大手拉小手。
远远地,李羡鱼便见一白发雪袍仙人立在巍峨的大殿前; 仙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周身自带仙气; 仿佛脚踏云雾飘浮在殿前; 李羡鱼刹时间以为自己入了南天门。恍惚至殿前停下; 见国师行了跪拜礼; 她连忙跟着五体投地、虔诚叩首。
“师父; ”国师温和开口,“她是李羡鱼; 木子李; 临渊羡鱼的羡鱼。”
李羡鱼悄悄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北鼻的师父从背影看起来年事已高啊; 没一百也有九十九岁的模样,一头长长的白发像雪绸似的,保养得真好,唔……像假发。关键是到了这个年纪背影仍能挺拔如松; 真真是老当益壮啊!
“起来。”一个冷清而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李羡鱼怔了怔,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咦?北鼻师父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年轻啊!好听好听!
国师拉着李羡鱼缓缓起身,朝她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来,像是在鼓舞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李羡鱼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和国师说着悄悄话,可是声音的大小又恰好能让他师父听到,“你师父光是看背影都能看出他宝刀未老啊,一定是鹤发童颜,我看他看起来最多只有六十岁!”嘿嘿,这马屁拍得666!
国师唇角的笑渐渐敛去,他的师父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羡鱼。
李羡鱼不过瞄了他一眼,便整个人如遭雷击!这、这、这,这国师的师父怎么和国师长得一毛一样啊!就像是克…隆出来的啊!难道是……双胞胎?!他们居然是兄弟!
李羡鱼瞪着国师,感觉被骗了,她一直以为国师是独生子女,没想到他居然是二胎!眼前这个根本就是翻版的、白发版的国师好吗?对了,就连刚刚他说话的声音也是和国师如出一辙!
李羡鱼很快得出结论: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只是北鼻哥哥得了白化病。
不对,李羡鱼又迅速推翻了这个结论,北鼻说他小时候是由他师父带大的,那这个师父就不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了,也不是长他三五岁的兄长,而是——
哇啊,李羡鱼敬仰,北鼻的师父保养得真好!李羡鱼突然明白了,北鼻这是带她来见家长啊!
国师见李羡鱼时而冥思苦想,时而恍然大悟,不断重复,似陷入魔怔,便轻轻拉了拉她袖子,提醒道:“叫人。”
“爹!”李羡鱼立马脱口而出。
国师身后的寻花和疏风一个趔趄。
国师愣了一愣,又拉了一下她的袖子,用温柔的眼神告诉她叫错了。
“哦哦!”李羡鱼连忙改口,重重作了一揖,“岳父大人好!”不过,好像怪怪的?小婿这厢有礼了?
国师抚额,忍不住低声提醒道:“叫师父。”
“他不是你爹吗?”李羡鱼不解问道。
国师愣了一愣,“我师父怎么可能是我爹?”
“可是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国师想了想,“历代国师都是长得很像的。”这是师父告诉他的。
“那你们国师就是传位给自己的儿子的呗!”李羡鱼恍然大悟。
国师摇头微笑,耐心解析道:“不是。”他唇张了张,却发现自己满腹墨水而无从解释,一时间哑言。
李羡鱼看着白发国师冷下来的脸,突然捂住自己的嘴,“该不会你们一直骗他他是捡回来的吧?”
国师闻言,震惊地看着李羡鱼。
“啊?真是捡的啊?”李羡鱼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看着国师,“这你都信啊?大人们都这么说,要么就说是垃圾桶捡回来的,还有的说是床底下捡到的,我娘还说她当年在河边洗衣服,看到上游飘下来一个木桶,里面传来婴儿哭声,她赶紧拿树枝捞了过来,发现我躺在襁褓中,几乎饿坏了,哭得声音都哑了。”李羡鱼说着哈哈笑了两声,小时候她信得紧,长大后再回看《西游记》发现这不是唐僧的故事吗?
国师听得一双凤眼饱含热泪,就这么泪汪汪地望着模样与他毫无二致的师父。
十六年前,年幼的国师和年轻的师父——
“师父,我是从哪里来的啊?”天真无邪的幼童声。
“捡的。”冷漠的男人声。
“哪里捡的?”幼童好奇而无辜,仰头看他。
男人顿了顿,悲悯看了他一眼,缓声道来,“为师当年在河边漫步,看到上游飘下来一个木桶,里面传来婴儿哭声,我便施出匹练将木桶捞了过来,发现你躺在襁褓中,几乎饿坏了,哭得声音都哑了。”
“哦。”失落——
在师父的描述中,年幼的他躺在木桶中远远地顺流而下,这画面有远景也有近景,当木桶停在他师父脚边时,这近景再由动态转为静态,接下来,木桶中的他嚎啕大哭,声线沙哑,又为这场景增添了生动的声色!
他难以置信!师父竟编造出了这么一个如此完美,又毫无破绽的谎言!这个谎言就这样欺骗了他整整十六年!
国师瑟瑟发抖,身形如暴风雨中的最后一片叶子。
白发版国师轻叹一声,“你今年已二十有一,随为师来吧。”
国师惨然看了李羡鱼一眼,李羡鱼上前去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啊,这样挺好的,恭喜你父子相认。”
国师含泪跟着白发国师入了殿,李羡鱼捧着一只烧鸡蹲在门口啃,和寻花疏风二人唠嗑着,“诶,你们说该不会是国师他爹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女子,还和那个女子偷偷地生下了国师,结果因为他是国师不能成亲,所以两个人被迫分离,然后那个女子因为某种原因死了,国师心痛得一夜之间白发,最后一人忍痛将国师抚养成人,一直把他当成徒弟养着,瞒着他的身世,是不是这样啊?”
李羡鱼说完,忽然觉得当场鸦雀无声。她一口咬下鸡屁股,目光从鸡的屁股穿过鸡的身体到达鸡的脖子以下的地方看着二人,发现二人呆若木鸡。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李羡鱼像豚鼠一样啃着鸡脖子。
很快,疏风的脸色便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他神色漠然,抬起沉重的脚步和寻花一同离开,待离得远远后才和寻花颤声道:“这李羡鱼真乃神人也。”
“君上如此喜欢她,想来她有过人之处。”寻花叹道。
“她能看穿人内心最大的秘密。”疏风幽声诡异道,目光微敛,登时又一次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直到午后,国师才身心疲惫地从殿门走了出来。
“北鼻!”李羡鱼打了个饱嗝,托着肚子扶着墙走了过去,“饿了么?”
国师眼眶通红,弯下身子将头埋在她肩膀上。
“乖啊不哭啊!”李羡鱼拍拍他的背,“人总要学着长大的。”
他低泣不语。
“你爹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没关系的,我死也不会和你分开,我们要和命运作斗争!要知道,真爱至上,爱能感天动地……”李羡鱼的“山无棱天地合”还没说出口,国师却抬起头来,啜泣道:“我们走吧,离开这儿。”
“北鼻你要和我私奔?”李羡鱼连忙点头,“那我们先制定一个计划A……”
“师父让我们离开这儿。”
“啊?他要赶你走?”李羡鱼愣了一愣,一会儿惊得后退半步四肢贴在墙上,“他要成全我们?”
国师点头。
李羡鱼猛地一拍大腿,“这一听就是有诈啊!”李羡鱼摸着下巴思索,“定是缓兵之计!正常人都不会那么好说话的,他是不是先假装同意,然后趁你不在就将我……”李羡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白一翻,舌头一吐。
“不会,”国师擦了擦眼泪,“师父说他以后会代替我,他让我们离开小宋,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李羡鱼痛心摇头,她家北鼻怎么能这么天真!她苦口婆心道:“你千万别信他,我们不能松懈,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啊!他会派人杀了我的,千刹岛上高手如云,而我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李羡鱼痛哭流涕,“我不怕死,我是怕我们天人永隔!”
她真的不怕死,可她怕老是砍号重来啊,这次是她练得最好的一次,说什么都不想弃号,她要是下次再重生就不一定骗得到国师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了啊!不过,话说国师好像也挺好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谢谢大家还在╭(╯3╰)╮
☆、第36章 19。1
十年后; 桃花岛。
李羡鱼顶着个大肚子站在高高的山岗上; 四处眺望; 不可能呀; 国师他爹还不派人来追杀他们?该不会想等她孩子生下来后再来抢她的孩子回去当国师吧?
“娘子!危险啊!”国师正抱着个西瓜; 见她一只脚踩在悬崖边的危石上; 吓得瓜都掉了; 立马奔过来将她抱了下来。
“放心,掉不下去!这石头可结实了!”李羡鱼说着; 脚踢了踢她刚刚踩着的石头,谁知石头一下子便松动; 从崖边滚了下去。
国师盯着她。
“是吧; ”李羡鱼继续道; “掉下去也不见它摔得粉身碎骨啊; 这是块结实的石头。”
“娘子; 外面太阳大,别把孩子晒黑了。”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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