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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本座退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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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抬头,自然也没注意到榻上的贵人执杯的玉手一顿。
门口的李氏吃了一惊,“阿鱼?你咋回来了?”李氏匆忙上前,一把抓住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咋瘦成这样?他们没给你饭吃啊?那家老爷呢?没有看上你?炒你给了双倍月钱了吗?”
“婶娘,”李羡鱼挣开她按住自己肩膀的手,“我是自己走的,没有月钱。”
“你个傻丫头,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走啊?”
“那、那家主人对我不好,我就走了。”
“说你傻你还不信!你走了上哪找那么高工钱的活儿干?这不亏大发了!”
“婶娘,我有事要说。”
“你有啥事啊?咦?这个死鱼眼是谁啊?”
“婶娘,我要和他成亲了,你把我的户籍给我吧。”
李羡鱼话未落音,屋内忽然传来一声茶盏破碎的声音。
门外几人一愣,李氏连忙压低了声音,将李羡鱼拉远些,免得扰了雅间内的贵人,她在祝孤生身上扫了几眼,“他是谁啊?叫啥名字啊?干啥的?”
“他叫祝孤生,他有钱的,”李羡鱼一句话搞定,拉了拉祝孤生的袖子,“你快把银票拿出来。”
祝孤生闻言,从怀中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李氏一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忙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很快塞入怀中,“等等啊!婶娘现在就回家给你拿户籍。”
李氏很快就“噔噔噔”跑了。
李羡鱼和祝孤生互望一眼,跟着下楼了。
“我们一起去吧。”李羡鱼道。
二人转身的一瞬间,从屋内匆忙踏出一只白色的长靴来,靴子跨过门槛,很快被雪袍掩住靴面。
祝孤生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可是只见到一块白色的袍角消失在门口——那原先紧跟出来的人又以极快的速度退了回去。
二人下楼,踏出了云来客栈门口,祝孤生抬头看上二楼,见二楼尽头的一扇窗口窗户虚掩着,窗户缝中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喂,”李羡鱼扯了他一下,“成亲了你得对我好啊。”
祝孤生转过头来,点头道:“好。那你也要对我好。”
“唉呀你就放心啦!”李羡鱼踮高脚尖搂住他肩膀,“你成了我的人,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
夜深人静时分。
云来客栈一片漆黑,唯有二楼角落里的一间雅间仍亮着烛火。
白日那冷静的雪袍上仙此时喝得酩酊大醉,揪住寻花的衣袖哭得肝肠寸断,断断续续抽噎道:“我们才分手多久?她居然就要嫁人了!她还说要对他好!她要给他做猪油炒饭吃!她还要给他盖被子洗头洗澡、还会挖最甜的西瓜心给他吃!那个西瓜心明明是本座的啊!”
“君上!”寻花不忍,他已经劝得口都干了。疏风心中一把火,倚在窗台上唉声叹气。
国师抱住寻花不断哭诉,“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心肝吗?你不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我了吗?你不是说要给我生猴子吗?我就知道你对你这个死鱼眼初恋念念不忘!你看了我的身子,又摸过了,怎么就能不负责任呢!”国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君上!属下是寻花!”寻花想抽身离开,忽地惊声叫了起来,“君上,你别乱摸!”
“寻花?”国师仰起头来,呆滞问道,“问柳呢?”问完这话,他忽然呕吐了起来。
吐出一堆浊物后,国师才爬了起来,竟见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一串串,在这漆黑的夜晚中晶亮晶亮的,就像她星星般的笑眼。
国师悲不自胜,仰头泣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说罢,便一头栽倒在窗下。
疏风长叹一声,将国师提起摸了摸他的额头,苦恼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君上是不是没好全?还是落后遗症了?”君上的智商像是受到了根本性的毁灭。
寻花摇了摇头,君上是性情中人,第一次饮酒,竟能醉得如此惊人。这些话,只怕是他压抑了一个多月的真心话。
疏风摇头,君上的黑历史又添上重重一笔。
说,你们想看啥样的结局。喜大普奔的?痛彻心扉的?嘿嘿哈哈的?
☆、第32章 19。1
李羡鱼的婚礼很简单; 门窗贴了几张简单的红色喜字; 桌上摆着一颗浅黄色伴有绿色叶子的新鲜菜花。
李羡鱼顶着轻飘飘的红盖头; 盘腿托腮; 无聊呆坐在床边; 也不知在想什么。
外面也没什么声响; 她却突然听到了推门声; 她一惊,连忙将腿放了下来; 情急之下不小心压到了裙子,整个人摔下床来。
她手忙脚乱爬了起来; 边扯好红盖头边爬上床; 然后乖乖坐好; 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她表面上看起来乖顺; 可裙摆下的右脚却在地上踩来踩去; 怎地不见了一只鞋子?掉床底下去了?算了,等祝孤生掀了盖头再找吧。
天啦噜; 他要来掀她的头骨盖了; 想想都觉得好紧张。
等等,等一下她要娇羞笑还是咧开大嘴笑好?
李羡鱼正犹豫间,来人已经她跟前; 她却有些懵了,来人身穿白袍。
祝孤生只穿黑衣,就算是今日成亲,那也当穿红衣才是。
一支通体碧绿的玉如意伸到红绸下; 缓缓掀起她的头骨盖(划掉)红盖头来。李羡鱼的心突然剧烈跳动了起来,这个玉如意好值钱啊!她大脑迅速运转着,却怎么也估算不出它的价格,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啊!不行,等一下拿到当铺去给识货的看一下才行!
红盖头被掀起,李羡鱼发光的眼也在对上来人后敛了光芒,她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呆呆瞪着他。
国师立在她面前,一袭白袍风华绝代,却眼眶通红。
李羡鱼扭过头去,抹了把口水,“你来做什么?”妈呀怎么这么好看啊!
国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李羡鱼往旁退了几步,虚张声势道:“你想干嘛?我跟你说,我不要你了,你……”李羡鱼的话却在看见国师的眼泪时戛然而止,怔怔的。
“娘!”国师喊了一声,一把抱住她,可怜兮兮道,“你不要阿来了吗?”
矮马,这委屈的一声唤,让李羡鱼的心彻底都化了,这是她家阿来啊!
“北……北鼻?”李羡鱼有些迟疑,她、她家北鼻回来了?
“娘不要阿来了。”国师委屈抽噎着。
“没有没有!”李羡鱼连忙拍拍他,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是他娘啊,她怎么可能会不要他,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等等……好像话不是这么说的。总之不管如何,李羡鱼一下子感动得泪流满面,紧紧抱住了他,痛哭失声,“娘没有不要你,娘想死你了,娘做梦都在想你啊!”
国师仍觉得委屈,抱住她啜泣着。
屋顶上,疏风双手捧脸,将自己阴沉的脸埋在膝盖上。
寻花立在门口,忍不住以袖掩面,第一次觉得自己风流倜傥的脸没法见人。片刻后,他对祝孤生艰难道:“你也看见了,她早已心有所属。”
祝孤生死鱼眼微闭,面上波澜不惊,很快便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红衣,红衣反转过来是黑色的,他重新穿上,一袭黑衣消失在了夜色中。
寻花倚在门口一声叹息,这是他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挑战,他要撇弃自己的原则,挑战自己做人的底线。
寻花大步踏入,屋内抱头痛哭的二人仍在抱头痛哭,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咳咳!”寻花重重咳了两声,强忍住撞墙的冲动。
李羡鱼这才从国师怀中探出头来,泪眼汪汪看着寻花。
寻花轻咳两声,上前一步,恢复以往笑盈盈的面孔,“君上一入夜便是孩童心智,一直挂念着你,整夜以泪洗面。”
“真的吗?那白天呢?”李羡鱼问。
“白天?”寻花微微蹙眉,“白日便会恢复成人心智,不过李姑娘请放心,君上已无以前任何关于你的任何记忆,白天与晚上也是互不干扰。李姑娘,为了君上着想,还衷心希望您跟我们一起回千刹岛,好生照顾晚间的君上,我等不胜感激。”
李羡鱼闻言伤心欲绝,国师这是患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啊!他选择性地遗忘了所有跟自己有关的记忆,并且精分出另一个人格来。
晚上,李羡鱼一把抱住玉如意,一把抱住国师,安然入睡,梦想跟钱财都有了,她就是人生大赢家。梦中的她,如港姐般头戴桂冠,手执权杖。
天微光时,李羡鱼睁眼醒来,只觉得自己手酸得紧,连玉如意都握不紧了。待看见怀中熟睡的国师,仍恍如梦中。她甜甜一笑,这才是多日来最为心安的一觉,仿佛回到了桃花岛上那安乐的日子。
她在国师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将玉如意塞到他怀中,悄然起身,准备排毒。
李羡鱼踩着鞋子来到茅厕,“嘘嘘”后正准备出去,一推开茅厕木门,便见太阳从东方升起,柔亮的晨曦撒照大地,前脚刚踏出茅厕,便听屋内传来声响,李羡鱼忽地脚步一顿,天亮了?她家北鼻苏醒了?
白天的国师不是她家北鼻,她现在这样子,披散着头发像鬼一样如何能见他?不行,既然上天给了她他们重新认识的机会,那二人的初见她定要让他看到她最美好的一面才行!
李羡鱼一想到这,立马又躲回茅厕。
没一会儿后,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茅厕门被人猛地推开,李羡鱼蹲在角落里,吓得连忙捂住脸。
“啊!”来人刚掏出小家伙就被吓了一跳,李羡鱼睁眼一看,来人似是昨夜的宾客,只是宿醉后在这里睡了一宿。
来人定了定神,这人身穿红衣,莫非是新娘子不成?便试探问道:“你是宗盛侄女?你躲这干嘛?”这披头散发的,又一身红衣,若不是他胆子大,只怕就当场吓尿了。
李羡鱼缩着身子,指了指他身后。
他转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
“啥?”
李羡鱼沙着声音道:“天……天要亮了。”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来人忽地觉得周身起毛,再忆及李羡鱼刚刚的话语……顿时两股战战,对上李羡鱼惨白的脸,登时腿间一热,一股湿热顺着大腿滑落。
阳光渐渐倾洒过来,眼见即将照入茅厕,李羡鱼弱弱道:“能不能帮我关一下门?伯伯要来了……啊伯伯来了……伯伯你好……”
“啊!”来人终于“呯”的一声关上了门,拨腿就跑。
那木门一下子关得太大力,来回晃动着。
李羡鱼缩着脑袋蹲走到门口,探头看了下,见国师还没出来,总算安了心,又抬头对着朗照的阳光,冲屋顶上的太阳咧嘴直笑,满怀希望道:“太阳伯伯,早上好!”说罢,将茅厕门关上。
下午,李羡鱼如愿被接到了千刹岛,重回故地,她的心情颇为复杂。
“李姑娘,”寻花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您肚子怎么了?”
“哦哦,没有,”李羡鱼打了个饱嗝,摆手道,“就是吃撑了。”
“李姑娘,在下已经闻到了。”寻花道。
“闻到什么?”李羡鱼到处嗅,最终嗅到了疏风腋下,疏风羞愤难当,当即就闪身离开了。
她又将他已经结痂的伤口狠狠撕开,揭露在阳光下!这个仇,二人结下了!
“李姑娘,请把烧鸡拿出来。”寻花伸手。
“没有烧鸡啊。”李羡鱼摊手,从她衣摆处掉下一只火鸡。李羡鱼连忙捡起,又掀开衣摆藏入。
寻花板着脸,手仍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李羡鱼忍痛,转过身去,手伸进火鸡屁股将藏在里面的烧鸡抽了出来,这才将火鸡递了过来。
“李姑娘,”寻花挥了挥手,命人将硕大的火鸡接走,继续道,“以后您一日六餐,三顿主餐四荤四素两汤,三顿次餐为自助模式,荤素各有百种,您又何须再惦记这小小的火鸡呢。”
“真的吗?”李羡鱼瞪大眼,可是她不信,立马将手中的整只烧鸡狼吞虎咽塞入口中。
可是晚膳时间一到,李羡鱼才发现寻花大人说的是大实话。
晚膳还没消化完,又到了宵夜时间,长得望不到头的长桌上摆了满满的吃食,李羡鱼看到什么就往嘴里塞,从桌头吃到桌尾,又绕了一圈回来,从桌尾吃到桌头,肚子鼓得不行了,只能顶着肚子扶墙而立。
“娘。”国师弱弱叫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几乎有四五个月的肚子上,有些不敢与她相认。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北鼻,好……好饱。”李羡鱼摸着肚子,吐出一大口菜来,这一下像是开了决堤之口,哗啦啦全吐了出来。
国师干呕了一声,立马就消失了。
李羡鱼被抬在担架上送去了温泉池,喃喃道:“乐极生悲,福祸相依。”
宫人们将一身恶臭的她扒光洗净,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一宫人正用布巾吸着李羡鱼的湿发,李羡鱼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手,“你手好滑啊,不过没有俺家北鼻滑。”李羡鱼目露淫光。
宫人嘴角一抽,讪讪笑了笑,心中暗骂此人有猫病。
又有一宫人上前来,为她涂抹琉璃脂,该名宫人身材丰满,只见其微俯身子,衣襟处隐见半个洁白的浑圆,李羡鱼忍不住使出远近闻名的一指禅。
宫人惊声尖叫,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捂胸连连后退,“姑娘你干嘛?”
“你的胸是真的吗?”李羡鱼站起来立在绣墩上从高处俯视她。
“流氓!”宫人扯紧衣裳离去。
李羡鱼痴汉笑,邪恶的目光落到身后的其余宫人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宫人们忽然心生警惕,寻花大人让她们来伺候她,伺候她!
一下子,宫人们面面相觑,脸忽青忽白。
李羡鱼嘿嘿笑道:“美人们……”李羡鱼说着,已张开双臂准备来个左拥右抱。
宫人们立马鸟兽状退散。
☆、第33章 19。1
李羡鱼披散着毛躁的长发; 身着白衣轻飘飘荡在空旷的草地上。
对了; 她今晚睡哪儿?
李羡鱼正欲喊叫寻花大人; 却忽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软萌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娘; 你好香啊。”
李羡鱼后脑勺贴着国师的胸膛; 蹭了蹭,这是她家北鼻啊; 李羡鱼转身抱住他的腰身,将他提起来掂量了一下; “北鼻瘦了。”
国师吸了吸鼻子; 低头将脸埋在李羡鱼脖间; 真香; 他一点都不怀念以前她身上的那股咸鱼味。
“北鼻; 寻花大人呢?”
“娘找他干嘛?”国师犹豫了一瞬,确认左右无人; 立马动作娴熟地含起了拇指。
“问他娘晚上睡哪嘛。”
“娘晚上和阿来一起睡啊。”
“真的啊?”李羡鱼双眼放光; “天天一起吗?”
“嗯啊!”
“好棒!”李羡鱼举起国师,风风火火朝他的辟雍殿跑去了。
入夜,李羡鱼呼呼大睡; 她这人从不认床,国师的床铺又大又软又香,像个巨大的白馒头似的,躺在上面根本就不想起来。
“一档!二档!三档!”李羡鱼有条不紊操作着变速杆。
“油门!刹车!来!教练!上啊!”李羡鱼越喊越大声; 慷慨激昂。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李羡鱼惊觉自己手中一空,变速杆竟然飞了出去!李羡鱼怒吼一声,整个人随着惯性飞出车外,可是却没有扑街,睁眼醒来,反倒发现自己被国师压在了身下。
国师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看着她。
“北鼻你咋了?感冒了?”李羡鱼伸手探他额头,果真发烫得厉害,“来人啊,快上三公仔小儿七星茶!蓝瓶的钙加锌啊!”
话未落音,国师突然吻住了她。
李羡鱼瞪大了眼,这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手中仍抓着那根粗大的变速杆,这变速杆硬生生地被夹在二人中间,抵在她两腿间。
李羡鱼大脑一片空白,这真真是大器晚成啊!
“阿来……想要。”国师在她耳边低语。
“来啊!”李羡鱼脱口而出。
国师低头吻住她锁骨。
“等一下!”李羡鱼突然抓起二人的枕巾,卷成两丸塞入自己胸前,“摸一摸就好了,其实手感都差不多!”说罢将头一歪,眼一闭,人摆成个大字型,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国师迟疑不动作。
李羡鱼睁眼,“会吗?不会我来!”说罢便扯他衣襟。
“当然会。”国师按住她两只手。
¥%&¥%#%¥#……
“卧槽!你拿什么捅老子!”
“阿来……喜欢你。”
“唉呀,捅啦捅啦。再说一次。”
“阿来,喜欢你。”
¥%&¥%#%¥#……
“疼吗?”
“有一点儿。”
“没事啊,第一次是有点儿,这以后慢慢多磨合几次,就不会了。”李羡鱼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心中咆哮——老子更疼啊。
¥%&¥%#%¥#……
李羡鱼睁着眼,国师徐徐退出,低头瞥了一眼,身子突然僵硬住了,一动不动。
李羡鱼心一惊,猛地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国师晕血。
“不怕啊北鼻,”李羡鱼连忙挡住,“第一次是有那么一丢丢,以后不会的……别怕啊……”
“我知道。”国师忽然抬眸看她,俯身轻轻抱住她。
李羡鱼如同被点穴般定住了,好一会儿后才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北鼻,你是不是……全都记起来了?”
国师身子一顿,一会儿后淡定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鱼呼吸一滞,她还想说些什么,国师忽然伸手摸索到她脑后,轻轻揉了两下,李羡鱼只觉得一股倦意铺天盖地袭来,当即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李羡鱼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白净如雪的床上,她眨了眨眼,这春梦太特么地真实了。正欲起身,整个人却如同受了车裂之刑,卧槽!她她她、昨晚把国师给睡了?不对,昨晚国师睡了她?纳尼?
李羡鱼心扑通扑通直跳,她家北鼻恢复记忆了啊!接下来,她可能要上演一出诸如天才宝贝:妈咪带球跑等种种剧情。
李羡鱼正欲开溜,可是周身酸痛,她决定等养好伤再跑。
国师等到晚上才姗姗来迟,可是面目如常,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如以前在船上般从她背后抱住她闭目睡了。
李羡鱼娇羞一笑,昨晚天太黑没看清,今晚……李羡鱼正欲上下其手,可是想了想,算了,等她养好伤再上。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过得分外和谐。
白天李羡鱼吃吃喝喝,国师在外……不知道干嘛。到了晚上,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睡觉。
“北鼻。”李羡鱼从背后抱住他,轻轻唤了声。
“嗯?”国师闭着眼,仍未睁眼。
“我们……晚上是不是得约一下会呀?”
“约一下会?”
“约会就是拍拖啊!你白天不方便,我们晚上可以去山顶看月亮啊、数星星啊,这多浪漫啊。”
“本座……考虑一下。”
“好吧。”李羡鱼紧了紧抱住他的手,没一会儿就松了开来,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寂静片刻后,国师翻了个身,将她拢在怀中睡了。
两日后。
收到约会消息的李羡鱼满怀惊喜、屁颠颠地来到山脚下。
“君上在前面等您。”寻花带了路,转身就走。
“等等!”李羡鱼唤住他。
“李姑娘何事?”寻花脸上向来惨白,秋冬还怕冷,这会儿还没入冬,身上就已经披上一件雪白的斗篷了。
李羡鱼来到山脚下后,忽然觉得有些冷,指着他的斗篷道:“山顶可能会冷,能不能把你斗篷……嘿嘿。”
寻花垂了垂眼眸,取下斗篷来递给她,“在下忘了提醒李姑娘,山顶会很冷。”
“唉,没事儿!”这正合李羡鱼心意啊,所谓高处不胜寒,他们可以抱在一起取暖啊!
李羡鱼爬没一会儿,便累死累活了,最后还是国师施起轻功将她带上了山顶。
今日恰逢十五,山顶一轮皎洁的明月,仿佛触手可及。
“真美啊!”李羡鱼感慨道,忽而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
这山顶是真冷,和山脚下的温差至少有十几度,李羡鱼冻得直打哆嗦。
国师拿出带来的软毯,递给李羡鱼,李羡鱼嘿嘿直笑,连忙接过打开来裹在自己身上。
国师拧眉,“铺地上,本座要坐。”
李羡鱼嘴巴张了张,老老实实铺地上了,也是,裹得那么暖,两个人哪里还能抱抱。
可是李羡鱼铺下后,国师便堂而皇之落坐,接下来只盘腿打坐,仿佛在吸收天地之灵气。
李羡鱼都快冻僵了,忍不住扯了扯国师雪白而广阔的氅衣,“你……冷吗?”她冻得牙齿上下打颤,话都说不清了,这山顶上绝对是已经入冬了啊!
国师闻言,淡定回过头来看她,却是目带希望,“冷,能不能借你的斗篷给本座披一下。”他的腿也冻麻了。
李羡鱼咬牙,跳上他的背用斗篷包裹住他……
第二天,人们在山上发现了两具冻僵的尸体。
以上这句话,划掉。
次日。
李羡鱼穿着冬衣包着围脖踩着毛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上了山,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她非要在山顶暖和舒服地看一回月亮!
仿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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