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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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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你早就知道对方设局埋的是镜子?”
      “镜子是最好的选择,光是聚阳阵这个决策,我就觉得对方是个勇于创新的风水师了,”
      程念语带夸奖,蹲下来抚摸镜面,镜子映照出她的脸。
      大师说的话已经应验,又知道是伤人的物件,众人不敢细看,没发现镜里照出来的大师,额角隐有一小片金鳞:“古时镜子没有现代镜子好用,所以跟镜子有关的煞阵都没有这种设法的……”呀,镇阵物杀过人,长能耐了,勉强照出她的一角原形,程念站起来:“等破了阵,这镜子之后就送到我家里去吧。”
      徐星觉得自己已然走进了玄学大电影,而他开始入戏:“大师要带回家净化它吗?”
      秦万祥觉得不是这么玄学的理由。
      果然,大师瞥向徐星:“它边框挺好看的,我刚好缺一面半身镜……你们谁有打火机?”
      “我有,”何武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大哥,要抽烟不?”
      “不用。”
      只见她将匕首拿来,用打火机将刀口烧一下。
      这点消毒作用微乎其微,只能起个应急和心理安慰的作用,不过她昨晚看的电影这么做很帅,大妖也想帅一下。
      接着,她利落地用该小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同时提醒徐星:“要帮我跟你老板报工伤啊!”
      不等旁人说话,血落到镜子上,程念重新蹲下,以血成符。
      紧接着,刀尖向下,直挺挺的深入镜面!
      镜面碎开。
      徐星:“大师,这……镜子就不能用了啊!”
      你老人家还要用来当半身镜呢。
      从四分五裂的镜面裂痕里,缓缓渗出黑血。
      与程念的血交织在一块,她的鲜血落得少,黑血与之碰触到的时候却滋一声的蒸发,像是不敌。
      空气中弥漫开腐朽气息的臭味,撩拨着观者的神经。
      旁人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时候,程念仍然在解说:“其实破阵很简单,炸碎它,拿个锤子敲碎都是一样的,但那样太没意思了啊,我就选了正午太阳最猛,这个阵法威力最强的时候,先用血将对方留下的灵力锁住,再给他来一刀狠的。”安排得明明白白。
      虐菜,也要虐得有观赏性。
      何况秦万祥还出了钱要听解说,那她怎么也得做得漂亮一点啊!
      程念自觉很有责任心。
      与此同时,江市山顶别墅。
      正预备脱下女学生校服的中年男人眉头一皱,紧接着,心头如遭一刀,胸腔剧烈起伏片刻,一口黑血咳出来,染红了床上少女的运动校服。少女双目紧闭,脸色不自然地潮红,小声叫唤着爸爸妈妈,尤在恶梦之中。
      “怎么会……盛世湖月的阵……”
      “是谁?”
      “江市,居然有能破我阵的人!?”

  ☆、第34章 034

      人工喷泉被凿出的坑边,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去碰那面邪门的镜子。
      “阵法已破,工程可以继续进行,不过我建议你在这边, ”程念站直身,指向通往人工喷泉的路上:“多种树木, 有树荫遮挡, 化解煞气, 残余的火气……将这把匕首埋回去, 它会中和此处的阳气。”
      “好。”
      看见徐星小心翼翼地接过匕首,秦万祥决定不将此物的来历告诉这位年轻人了。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看见大师板起小脸,神色严肃, 徐星上身微向前倾, 作洗耳恭听状。
      “你可以把我将这面镜子, 打包寄到我家里吗?”
      “……好的大师, 知道了大师。”
      事已解决, 剩下的,得等孙不平回来再议——在他工地上埋这么一大片镜子, 背后做这事的人是谁, 是何意图, 统统要捋出来算帐,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这是商场上的帐, 除非他有风水上的事要找她帮忙, 不然程念就不插手了。
      替盛世湖月看风水, 起卦找物件,流血破阵,将她最近积攒起的妖力消耗了些许,她划以量计,算好帐,将孙不平的卡、收款数目和银行户口一同交给徐星。徐星脸上绽开笑容:“大师,加个微信呗?”
      “好。”
      “我我我也要!”
      旁边被她踢了个狗吃屎的何武爬起来凑到程念跟前,从裤袋掏出手机。
      程念抬眸瞥他一眼。
      感觉他不像是付得起自己收费的人:“我们无缘。”
      “大师,咱们哪没缘了啊?”
      “天机不可泄漏。”
      没钱,跟她就没缘份。
      不过方才露了两手的程念此刻小脸高深莫测,而且从豪车下来,公司里的大老板又对她言听计从,高人摆架子,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何武惋惜着,提醒:“大师,你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用,已经好了。”
      程念摸出一包湿纸巾,擦去雪白手臂上的血迹。
      没了血迹的遮挡,伤口居然已愈合得只剩下一道不仔细盯着观察,就完全看不出来的细缝。
      在梅发村上最大的收获是吞掉了邪神。
      它没少使唤蓝娟华行恶,让修为小涨一截。
      程念白日在健身室锻炼身体,入夜用妖力浸染凡躯,洗去杂质,效果类同妖怪版本的洗经伐髓,在她妖力的影响下,这个身体会越来越像她以前化人的模样,大胸翘臀不是梦,而且免疫力和自愈能力亦会远超常人。原身的身体,是她孵化妖魂的一个胚子,她要养得好好的,同时完成原身的执念,为日后重拾江山打好基础。
      秦万祥想跟大师多聊一会,便自告奋勇要送程念回家。
      程念也不推辞,秦伯的车坐起来宽敞舒服,虽然比鲲哥的肚皮是差远了,但比一般的车垫更好,果然一分钱一分货。
      小黑冰冰凉凉的,一背的鳞,坐起来硌屁股。
      如果她以后出入,也能有这样的座骑就好了。
      她畅想未来的同时,秦万祥好奇问:“大师,把那件杀过人的凶器放在地里不会出事情吗?”
      “惨死者的怨念,还有刀具成型的时辰不佳,都让它变成了一件不祥之物,正好与盛世湖月过强的阳气中和一下,假以时日,也能净化它身上附着的阴气,”车窗外沥沥淅淅的,程念靠窗赏雨:“唔……就像被子洗完了,要晒太阳消毒除螨一个意思。”
      秦万祥懂了。
      “你破掉阵,设阵的人会如何?”
      难得大师愿意多说,他就将玄静门门徒从来不肯透露给外人的玄妙问了个遍。
      说起让人倒霉的事,程念眸光一闪,悦颜道:“他急于求成,在镜子里留下了一丝他的灵力,有了他的记号,我用血封住镜子后才破的阵,他的三魂七魄被我碎掉一魂封在镜里,元气大伤,减寿十年,以后在玄学路上,也不会再有寸进。”
      而且,破阵的时候,一缕微乎其微的功德归到她头上。
      可能是阵主在做坏事时,受她会心一击,中断犯罪了吧!
      不过这小小的一缕金气,寒碜谁呢?
      何况功德不能让她修为提升。
      灵师多犯五弊七缺,应鳞不是人,不该归在其中之列。
      不过,她自有意识以来就发现做好事得的功德,对她问道完全没有帮助,她也懒得去追究原因了,妖都这么活着,从来不问公不公平,只问能否活到明天,变得更加强大。
      算了,赏给小弟吧。
      程念捻着那丝功德,按到手臂上的金蟾刺青上,金光乍起。
      小黑急了:“主人,我的呢我的呢?雨露均沾呀!”
      ……就不该让这俩也一起跟着看宫斗剧。
      功德对修正道的灵兽来说有莫大好处,两兽同时被纳入程念的所有物,争宠邀功少不了,如今看见金蟾要平白涨修为,蛇眼都红了,委屈巴巴的就想去咬金蟾。只见她雪白手臂上的两个刺青图腾灵活的游动撕咬,堪称3D纹身。只是得了功德的的金蟾要比往常神气,一巴掌将它拍飞。
      她无声笑骂:“之前小金钻进人类嘴巴塞了半天,立了功,这回先给它,不许在我手上胡闹。既然知道雨露均沾,那也应该明白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憋着。”
      挨了主人的训斥,小黑蛇委屈巴巴的游到颈上卧着,不跟金蟾玩。
      颈边温度高,很暖,它特别喜欢。
      要不是主人说咒文在腋窝不好看,不许它跑到那边去,它都快想在上面生蛋了。
      “这么狠啊……”
      秦万祥听得心惊胆颤。
      对踏入玄学领域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废了人家的武功,还打断他的筋骨,不让人再修炼。
      断人后路,不跟她拼命才怪。
      “孙叔叔让我狠一点。如果他要报复,那更好,”
      要报复,肯定不是光冲着她来。
      到时候孙不平要干回去,就得花更多的钱,而他就是不缺钱的人,一想到可以跟给钱痛快的他发展成长期客户——就让报复什么的,来得更猛烈些吧!
      而且,程念在蓝娟华供奉的邪神身上尝到了甜头。
      这些干不义之财的人,她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后抄家,岂不美哉!
      “不过,我始终是个爱好和平,儒雅随和的年轻人,如果他找到我的时候跪下来磕十个响头向我认错,同时将设阵收到的报酬双手奉上,我会考虑饶他一命,将剩下的一魂还给他。”
      说完,程念曲起食指,弹了一下小金蟾的脑门,志得意满,彷佛在说着‘怎么样?你主人是不是特别温柔,特别仁慈?’
      手臂上的金蟾刺青作小鸡啄米状连连点头。
      主人说的都对,主人超温柔,超仁慈!
      ……
      …
      灵兽为了获得主人施舍的功德甘当舔狗,但有一个人绝不认同程念仁慈。
      这个人,便是一魂被封在镜中,修为折半的姜光年。
      不是每个风水师都像程念那样,随手就是方便可用的符咒,轻松借用天地之力,妖力深厚得只要愿意忍受吐血之痛,就可以一直使用妖术。在艰难修炼的现代,大部份走正道的风水师都在用命换钱,所以‘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才是他们的常态。
      盛世湖月的聚阳煞,是姜光年一年前的预约。
      委托方弄来了盛世湖月的建筑图纸,他堪察过现场后,想出一条妙计,暗笑孙家新家主对风水一无所知,让他钻了漏子,下了一个借力打力的煞,务求让他工程停摆,即使磕磕巴巴的建成,也要业主出事,弄臭其名声。
      看谁还敢买启虹集团的房子!
      为了效果达至最好,他花了不少时间去寻找这面中古镜。
      物件久了有灵,作镇阵物效果就越好,只是程念懒得再去找杀过人的古剑,工厂里量产的凑合着用成了,越菜越讲究。
      反正有她的咒在,用什么都效果超群。
      破阵当日,姜光年正享用着巴结他的人送来别墅的礼物——他酷爱女学生,而且一定不能是很社会,很玩得开,年纪轻轻就出来卖身的姑娘。
      他迷信处女可以让他采阴补阳。
      只不过,采阴的方法,女方要承受强烈痛苦。
      即使花钱买处,听完老板要这么玩之后,也没有人愿意做他的生意了。而在他风水师名声做起来之后,因为他好久才接一次单,有富豪求到他面前来,顺手带着‘礼物’来当敲门砖。
      不止富豪,连想跟他拜师学艺的徒弟,也要讨好他。
      姜光年的胃口越养越刁,不止要貌美的处女学生,还起卦算命选人。
      叶依依就是这份被选中的礼物。
      她的八字,和姜光年最合。
      他看中之后,由相貌英俊的徒弟追求她,博取其信任后带到KTV药晕打包带走,送到师父床上。
      药效消退,叶依依恢复意识,但身体依然软绵绵的,只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对她动手动脚。她想挣扎,手脚却使不上劲,又急又怕,眼角溢出泪珠。她正想向男友求救,却听到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悦耳撩人。
      “师父不如把她弄醒?”
      “好,不然跟玩死鱼没分别,不带劲,”身上传来浑厚的中年男声:“陶成,你办事越来越有效率了啊,下次我替陈总看风水,就让你跟着,不带你师兄!”
      “谢谢师父,祝师父玩得开心。”
      紧接着,一耳光便落到叶依依的脸庞上,将她脸扇到一边去,脸都麻了。
      这记耳光很痛,叶依依却顾不上疼痛了。
      她听得很清晰,她的男朋友陶成,正叫着欺辱自己的男人做师父……
      怎么会这样?
      不是才答应,要跟她认真的谈恋爱。
      不是说过,不用担心他长得帅会花心,他才要怕她被人追走了。
      答应将她捧在手心呵护的青年,转手就将她药晕送上师父的床。
      她紧闭双目,脑子像被煮成了一碗粘稠的粥,无力反抗,惟有痛苦绝望清晰而漫长。
      “怎么还是没反应啊,是不是那傻逼药下多了?唉,算了,不计较。”
      身上男人低笑。
      小鸡将要出笼之际,笑声却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惨嚎。
      “怎么会……盛世湖月的阵……”
      “是谁?”
      “江市,居然有能破我阵的人!?”姜光年气急败坏,将掩门退出的二徒弟叫回来,肥厚手尝捂住胸口,心头彷佛被捅了个对穿透心凉,他五官扭曲:“陶成,回来,你回来!”
      太痛了,他从床上滚到地板,更是哎呀呀呀的惨叫。
      陶成去而复返,本以为在享用女人的师父竟然倒在地上,痛不可当。
      他连忙将师父扶起,用微薄的灵力替师父顺气。
      这种杯水车薪的帮助入不了姜光年的眼,他一挥手,命令他:“你、你去将我第二格抽屉的瓶子拿过来!”
      “是,师父!”
      第二格抽屉里放着满满的小瓶子,瓶口以符封好。
      陶成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只听令喂师父喝干。将最后一滴瓶中物也舔尽的时候,姜光年吧咂一下嘴巴,已经好受许多,算是缓过气来了:“妈的,是谁能耐了,破我的阵……”他运转内息,惊恐发现内力和以往比起来只剩一半,而且经脉受阻,少了一魂!
      那人居然顺着他作法设阵时留下的灵气,使术拘了他一魂!
      他既惊且怒,只是眯成缝的小眼睛撇一眼二徒弟……
      自己功力大不如前的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无论陶成表现出来的样子有多忠诚,秦光年心里有数,徒弟是冲着什么来拜师的,不过是想学艺而已。
      敬畏一词,他认为畏字应在前面。
      有畏,才有敬。
      要是他压制不住徒弟……
      “陶成,把你师兄叫回来别墅,”姜光年阴沉着脸:“我一定要把这个破我阵的人找出来。”
      幸好,多年来积下的符咒和法器还在,两个徒弟尚算听话。
      不找回来缺少的一魂,他就废了!
      听到要将师兄叫回来,陶成失望:“那……床上的羊羔,今天不用她了吗?”
      秦光年倒是想干,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硬上怕要马上风,便摆摆手:“老规矩,给她拍照,等我好了就叫过来玩。”
      拍下丢人的照片,就不怕她不听话报警。
      同样的手法,他已经用过许多次,没一次不能得手,女孩如果要闹,就由英俊的陶成去哄,用照片吓唬。
      姜光年对同一个女孩的兴趣不会维持太久,她们都选择忍了。
      玄术真好用啊!
      KTV用的风水阵,是姜光年不得意时帮忙设的,半卖半送,明明地段不算好,却客似云来,常有客人说不知怎地在附近走着走着就走到店门前了,而且特别愿意消费。得了好处,老板就替他隐瞒了不少肮脏事。
      而且姜光年也很懂选对象,专挑家境贫寒的女孩,见识短浅,给点好处就跟人走,很容易感到羞耻,明明自己没做错,是受害者,也依然会认为是自己不检点,无形中纵容了他成为一个又一个女孩人生中一段不可磨灭的阴影。
      ……
      …
      陈宅。
      听说是署名孙不平送来的礼物,陈老太太就放行了。
      徐星想得周到,不止让人将镜子包好送来,还附送一位修理工,替她在房间里钻孔挂镜子。于是程念房间里便多了一面半身镜,镜面四分五裂,像昆虫的复眼,由无数个眼睛组成似的。
      镜子常被当作可通阴阳之物,对着镜子说说话都能组成不同版本的都市传说,可见其邪门之深入民心。就程念所知,镜子一碎就不应该再用了,碎开的裂缝会被非阳间的魑魅魍魉作通道钻进来,碎镜用久了易产生幻角,像其中一面碎片里映出的自己表情不同,都是常见的事。
      可能是重复事物看多了的疑心生暗魅,也可能是……
      真的混入了不一样的东西。
      从她手臂钻出来放放风的小黑:“主人,这镜子锁着谁?能吃吗?”
      镜中囚禁着的一魂,有着不俗修为,蛮可口的。
      “不能,”程念轻拍它的头:“别总惦记着吃的,这玩意油腻,不好消化。”
      小黑想说只要它变回原形,就算是200斤的大胖子也能连肉带骨的咽掉。
      不过主人不给吃,它再馋也不能碰一口。
      蛇生艰难啊!
      坐在椅子上的程念看住碎镜中折射出来的数百个自己,轻扬唇角,镜中人也跟着扬起笑容。什么不祥忌讳,她都没怕过,再邪没她邪,再恶……槽,她饿了。她从抽屉里的一叠A4纸中翻出两张,开始对镜起卦。
      所谓三魂七魄,每一魂一魄,都有讲究。
      姜光年被封住的一魂,是幽精。
      幽精乃阴气之杂,主灾衰,正道养生的,都会想尽办法压抑幽精,减少行房事,他却反其道而行,将幽精养肥同炼,倒也另辟蹊径出一种邪门的修炼方法,只是残害了许多无辜女子。
      正因为他练邪门歪道,这一魂被程念拘禁住的时候,才会无法再练功。
      幽精同时也掌管着一个人的生育能力。
      也就是说……程念控制了他的鸡儿。
      只要这一魂一日不还给他,他就一日不能人道。
      就问你急不急!
      姜光年急死了。
      但他急也没用,他用尽办法,就是算不出是谁拘走了他的一魂,龟壳卜算用过,半夜问灵用过,甚至连刚行走江湖时学的半桶水塔罗牌也尝试了一下,算出来的结果都在迷雾之中,恐怕对方早有防范,或是修为远在他之上。
      但怎么可能呢?
      论卑鄙无耻,旁门左道,他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不过风水玄学派不上用场,咱们就用现代手段。
      破阵断不可能半夜偷偷摸摸的去,盛世湖月偌大工程,根本不可能封闭所有情报,一包烟就足以撬开工人的嘴了。
      陶成出马,当日就从工人中问出了破阵当日的情况。
      “请人来看风水?有哇!前几天经常有大公司的人来咱们工棚呢,娇贵死了,使唤工头去买伞,还要那什么,防什么来着,”另一个点烟的男人补充:“防UV!”
      “对对对,小姑娘皮薄怕晒吧。”
      “小姑娘?”陶成狐疑:“看风水还带着小姑娘呢?”
      “不,那你就有所不知了,看风水的就是个小姑娘!看着比我妹妹还小,是个高中生。”
      “……啊?”
      陶成问了半天,始终不敢相信,破阵的风水师是个女高中生。
      这,太玄幻了吧!
      又不是日本动画,最不可小觑的永远是中学生!
      他分别问了四个工人来较对‘口供’,工棚无聊,流言闲话传得快,当时负责掘地的何武收了一千块烟酒钱后,更是绘声绘色地形容了一番当时的场景,这下子不由得他不信了。
      不过,更有可能是师父不便出面,由女徒弟代为指挥,真正的高手另有其人。
      “大师可厉害了,早就料到底下埋着一面镜子,你有事找她?”
      陶成顺手编谎话解释:“我家里出事,想找个大师算一算,但感觉这一行神棍骗子太多了!听说盛世湖月找到人看风水,启虹这么有钱的大老板,找的风水师应该也很靠谱吧!想吃现成的。”
      何武一拍大腿:“我也想找大师算一卦哩!想看看我有没有发财命,什么时候能讨到媳妇,不过她说跟我没缘,不给我算。那我也没办法呀,唉不过想想,就算人家愿意给我算,我也出不起香油钱,那可是给大老板算命的人。”
      果然。
      陶成心中了然,肯定是能力不足,师父不在旁边,就不敢给人起卦了。
      有工人出于好奇,偷拍那女孩的照片,陶成也给买下来了。
      正好是她第一次来工地的时候,刚放学不久,身上还穿着英华的校服。
      是女的,那就好办。
      陶成暗想,只要把女徒弟搞定,来一招引蛇出洞,还怕找不到她背后的人?
      其实,阵破了就破了,反正钱已经袋袋平安。
      但师父好像很着急,非要报这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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