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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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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开。一般开口,却是说出了让众人都大吃一惊的话。
“朕的身子有些乏了,这选秀便到这里,下午再继续吧。”
这算什么?难不成陛下还就是好“吃不到嘴里最好”这一口吗?
这一刻,哪怕是皇后,都觉得她旁边坐着的九五至尊荒唐得有几分可笑,而这就是想让人提心吊胆的玩弄,更是过分得有些不像话了。
他再怎么荒唐,也应该看看场合,这种把戏要玩,也要先把人要进后宫,关上门来方才再慢慢来。如今还是坤和宫中,便说出这般荒唐的只为了满足他玩弄之心的话语,难道他以为坤和宫中这一大伙人都是陪他担演丑角的戏子吗?
连皇后都是这般反应,更不用提那本来就一心惦念着少女,对皇帝积蓄了一腔不满的太后了。
“皇帝。”
说出这话时,元安帝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太后是真正地动怒了。
“哀家下午还要礼佛,这宫里为了筹备这半天的选秀,已经花了一个月的功夫。”
后面的指责话语在那一身着龙袍之人转过眼望来时,被太后强行忍下。
她终究是不能护着莹儿一辈子,进了皇帝的后宫,日后莹儿的一辈子被掌控在这个男人身上。
今日她的话若是有半分过分,她这个孑然一身的太后自然没什么可怕,毕竟皇帝以孝闻名,至少还不敢拿她如何,然而若是让皇帝把气都撒在莹儿身上,想到这里,太后语气强忍着一转,却是违心地强忍着心中愤怒地说道。
“哀家看卫氏女娴良淑德,就留了她的牌子吧。皇儿若是乏了,不妨就先留几个看好的,接下来由哀家和皇后来选几个充备后宫吧。“
这一番话可谓是尽职尽责,完全展示了自己的毫无私心,按太后想来,让元安帝先选几个,也是妨着他看好的几个不会被落下。
这一番话于公于私都是再公正不过的了,便连皇后,也寻不出太后这一番话里的一点私心,可想而知太后确实是被逼急了,为了她的侄女,哪怕这般服软的话都不在意地说出来了。
皇后若有所思地望着阶下的少女,却是在想着这位真进了后宫,只怕本来就不平静的后宫中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这回的大戏倒是好看,便连太后都掺和了进来,也不知道宫里那位美艳扬名的王贵妃看着这位的模样,又会生出怎样的幺蛾子……
“不留。”
元安帝嗓音中略微透露出低沉的沙哑,暗示着他并不美好的心情。
然而坤和宫中的每个人,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心情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阶下的秀女们无论是选中的,还是没有被选中的,此时都惴惴不安地想到,难怪说帝王心易变,这般捉摸不透,前一会儿还挟人的家眷,逼人进宫参加选秀,这一会儿就弃之如履了。
秀女中没有一个人在看了少女的样子时,还有底气和自己来一番比评。
在每个心存不甘的秀女望到卫莹容颜的那一刻,哪怕是再狂妄自大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连这般让身为女子的她们都不由看入迷的美人,除非帝王真的是个瞎子,不然这样的人物在面前,若是他没有起将她收入后宫的心思,她们都会觉得这个帝王只怕不是个男人。
因此她们心中对于谣言的不信早在见到传说中的卫家小姐那一刻早已完全烟消云散,如今再听到帝王的这番话,却是没人敢起半分幸灾乐祸的心思,连她们也不自觉地对站在殿中的这位少女抱以哪怕是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同情与叹息。
作为陪伴了这个男人十数年,便连他的一言一行她都要仔细揣摩,日思夜想的皇后,心中的惊讶更是不必阶下的那些秀女们小。
她自然听出了元安帝的这番话不是玩笑,然而不是玩笑的话,然而哪怕这世上真的有狼能改得了吃肉,还有东西能改得了陛下爱美色的性子?
望着阶下楚楚动人的美人,皇后自己心里都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和急切心思。
这样的人,哪怕是放在眼前洗洗眼睛,也比她早就看厌,看恶心的一群后宫嫔妃要赏心悦目得多。
对着这样的美人,哪怕是心里理智地存了要弄死的心思。皇后也觉得哪怕是做个物件天天看着,也要让她心态平和得多
想到在少女入宫后,将会和众多嫔妃一起怯生生地叫她姐姐,如同幼猫似地会逐渐信赖于她,让她如同宠爱孩子一般地抱入怀中,让她的指尖穿过他鸦青色的秀发,然后满怀着不甘地带着哀求柔软黑瞳地死去。
想到这一幕再无实现的可能,纵使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好事,皇后心中也生不出一丝轻松来。
而在那一刻,皇后甚至对坐在她旁边冰冷说出拒绝的男人生出她从未想到过的一丝荒唐怨恨来。
他固有四海,他眷恋美色,这些作为皇后的她都可以无动于衷,不忿不怨,尽心当好他后宫中最好的贤内助,然而凭什么他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拥有这一切,拥有她从来不能得到的珍品和美人?而她却连再看一眼,都近乎于不可能。
这丝向来是对于那男人身边其他女子的怨恨,今日却前所未有地转移到了那男人身上。
元安帝自然无暇注意来自他身边端坐皇后对他的一丝敌意,在终于把那话说出去后,他也明白自己至少在这选秀中再无改口的可能。
在心中一块压下的大石终于落下后,死性难改的他仍是不能抑制地,再贪婪不过地把视线停留在少女清丽得只让人联想到开春暖阳的面容之上。
甚至在说出那句话之后,身体中的恐惧逐渐被一种最为直接的本能按压下去,甚至让他对自己如此轻易地说出这个决定生出一丝淡淡的悔意来。
然而这悔意终于被他头脑中终于苏醒过来的神智强压了下去。
美人再好,可惜恶鬼难缠。
毕竟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起自己的性命重要。
在联想到民间诸多关于恶鬼报复的风闻时,元安帝只能勉强按耐住自己又想反悔改口的话语。
毕竟只要他一日在皇位之上,他就有大把的精力和年岁来享受取之不尽,自动送上门的美人。
何必为了一个美人而冒上可能惹上恶鬼的风险呢?
不过,他应该是再也遇不到有她这般姿色容颜的美人了。
元安帝喉间移动,然而在想到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还是勉强地把要说出口的话收回去。
太后却是硬生生地被他这般无赖之举气笑了。
“皇帝确实不留卫家女的牌子了?”
元安帝心情不好,毕竟送上门的美人在眼前溜走的体验自然不会太美妙,他此时也没心思和太后表演那套母慈字孝的一套。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得到,他紧贴不放的眼神仍是寸步不离那阶下的少女身上。
“陛下。”
在听到君王这句话时,她不是不喜悦的,可是她固然逃脱了君王的命运,可她的兄长呢?
阶下一直以沉默示人的少女抬起了头,她柔软的黑眸宛如盛着一泉温软湖水,涟滟着足以让任何人心软和对她予取予求的朦胧哀求光泽,像是垂死而只依赖他一人的幼兽,帝王怔愣住,一时竟难以开口说出一个字。
明知不该对她做出任何承诺,仿佛鬼使神差,又仿佛难以抵挡地一般,元安帝只能开口说道。
“我会让何辞秉公行事的。”
何辞,朝野有名的公正无比的何大人?
少女终于露出了入殿来第一个真心的笑意,不过一眼,那柔和清丽的笑意便勾走了元安帝的全部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川】的地雷
☆、结束
美人,是真的美啊,然而还是自己的性命,更为可贵啊。
高位上的男人不敢再看卫莹一眼,因为害怕再多看一眼,他便真的会因这美色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元安帝一摆手,却是示意下一位秀女上来。
卫莹咬着唇,抑制住自己欣喜的感情,方才用最后一丝神智保持着礼仪地退下。
触手可及的珍宝在眼前消失,元安帝的心情自然更加不好。
连日来因为噩梦而烦躁的心思此时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他连平日里最会怜惜美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而阶下的一个个秀女此时望着只让他觉得面目可憎,颜色寡淡,便连一眼都不想再看,仿佛多看就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一位姿容有几分娇丽的秀女上前,刚要娇弱地开口,想要博得元安帝的怜惜,好让她能顺利进入荣华盛丽的皇宫之中,享一享这世上千万女子都得不到的荣华富贵。
然而柔不胜衣的娇弱之态刚刚在她的面上做出,便让一向怜惜美人的元安帝忍不住皱眉,谁在真正地看过真花的清丽之后,还能看得下一朵泥捏的花来。
其实平心而论,这个女子的容貌在秀女中已是出众,然而可惜她不巧地便接在了卫莹的后一位,让此时心烦气躁的元安帝望着,更加勾起了他心中对于那朵已经得不到的美玉的惦念。
此时元安帝收起平日里儒雅的样子,神态冰冷地夹杂着嘲讽之意地开口。
“左尚书的女儿摆出这般样子,难不成尚书府教导的礼仪都是白学了不成?”
美人面容失色地连忙谢罪,然而元安帝只看到了她面上簌簌跌落的妆粉,心中厌恶之色更加三分。
这次不用旁人提醒,这名秀女也知道她是绝无可能再入宫了。
然而心中对于入宫之后荣华尊贵的向往还是压倒了一切,想到娘亲提过的与皇后私交甚笃这一事,她抬头露出楚楚之色时不忘将哀求的视线同样转向元安帝旁的女子。
在察觉到左尚书女儿的视线后,不知为何,皇后没有在心中浮现出什么得意或者嘲讽之情,以往每每看到这些重臣的女儿朝她露出求饶或者不甘的表情,她都仿佛能从这饮鸩止渴的吹捧仿佛分得了天下的一丝权柄,生出说不尽的愉悦之情。
然而这次,再看到了重臣女儿如同下人一般卑微地跪在她脚下时,皇后心中却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疲倦的感觉,这感觉非但让她不想帮阶下跪着的左尚书的女儿一把,她甚至连旁边坐着的这位九五至尊都有点不想再搭理了。
也许真的是老好人扮太多了,连她自己都有些厌倦了吧,皇后举起桌上的茶淡淡地抿了一口,只是专注地看向杯中的茶,掩住自己可能露出的倦怠讥讽之色。
画虎不成反类犬,自己惹了圣上的烦心,还不干脆请退,这幅狐媚子的样子摆给她看有什么用,皇后光是看那秀女一眼,脑中就能想到和这副样子类似的宫中十数位嫔妃的形象。
现在想到选秀之后,她还要再回那深宫之中,应对那百十个面目可憎的女子,皇后就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怠之情。
她说不清这倦怠之情从何而来,倒是想让那些莺莺燕燕呆在后宫里吵吵嚷嚷的嫔妃好好看看真正美人的样子,免得学了皮也学不了骨,只让人徒生恶心。
卫莹的形象在皇后脑中一闪而过,皇后在脑中细细补足那美人一颦一笑的样子,不知觉间,嘴里苦茶的厚重苦味中,竟品出了几分仿佛回甘的滋味。
元安帝在察觉到皇后的不言后,也现出了些诧异,其实在他仔细冷冷自己燥热的心思之后,他也察觉出了自己的这般不妥,毕竟左尚书是朝中德重望高的老臣,不管如何,他都该给左尚书一份尊荣,让他的女儿留在宫中是再肯定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话既然说出口了,他自然没有自己改口的道理,本来想到一向大度宽和的皇后应该明白此事的轻重,调和几句给他一个台阶下,这事情便轻松地过去了,没想到竟连皇后都收了声,至于太后,看到太后冷漠的样子,元安帝更是不指望太后可能出声的了。
想到这,元安帝只觉得这殿中所有人仿佛今日都在和他作对一般,每一件事情都不让他顺心。
阶下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吵嚷得更让他心烦,元安帝用着仅有的甚至按耐下满腔怒火,只觉得太阳穴仿佛绷紧了地一直在跳。
“留牌。”
这句话中夹带的火气自然被阶下的秀女听到了,本来的哭中还带有几分做戏的成分,这会却是真心实意地在哭了。
接下来的选秀照常进行,只是殿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躁动气氛,一些心态不好的秀女们,察觉到殿中掌握他们命运的几位贵人难看的神色,本来就有些局促的心中,更是仿佛压上了重压一般,答话也不免磕绊几分。
卫莹却是丝毫不知到殿中之人到底是何样的心情,如蒙大赦地从坤和殿中出来,站在那群要被送回家的秀女队伍中时,她的神采奕奕,本来苍白失血的面容上晕染开了一点淡淡的红润,显得便如同雨后初荷一般不胜动人,让人看了便止不住地生出怜惜疼爱之感。
与她旁边那些慌乱失色的少女们相比,更是显得容颜出众,似乎察觉到了某一处传来的窥视之感,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目的地往着不远处的宫殿望去,只看见一片片连成阙的宫殿威武宏大,气势森严,略有微风吹来,夹杂着春意的微润,一行鸟雀飞过远处的天际。
她痴痴地望着,心中的开阔释然之意难以言语,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地说不清感怀与轻松。
当这处威严气派的宫阙不是要将她囚禁一辈子的牢笼,谁不能对着这气派威严的宫殿生出向往之情呢?
想来,她应该就是那叶公好龙中的叶公吧。
想到这,少女不禁又露出了美好而生机蓬勃的笑意,暖阳之下,仿佛集天地宠爱和钟灵毓秀的容颜上流转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如玉光华。
穿着黑青皇子服的男人痴痴地望着少女所在之处,纵使知道少女看不见他,可在少女一眼看来时,他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掐住了一般地近乎停滞着。
他的莹儿,只属于他一人的莹儿……
望着亭亭如玉的少女,男子癯瘦苍白的脸上猛然露出一丝病态的潮红来,凉风吹过,他咳嗽了几声,便引得身后身着铁甲的那人露出了担忧之色。
然而他止住了旁人的帮助,眼睛一转不转地望着少女的位置,宛如挣扎爬回人间的恶鬼在看到自己拼了全部性命守卫的珍宝。
男子眼中流露出的疯狂沉厚的爱意,让旁边站着的服侍的人都匆忙低下眼去,他们可记得有一次一人不长眼偷望了窗户一眼,活生生被这位皇子剜了眼的事情。
☆、无措
回到熟悉的车厢之中,少女面上的笑意就再难掩饰地显露出来了。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眉烟惊讶地问道,自家小姐可能会落选这个念头从最开始就没有出现在她脑海里,本来做着要和小姐一同入宫准备的她,此时拎着行李有些无措地问着。
“傻眉烟。”卫莹忍不住笑出了声,然而眼眶中的泪意也不由自主地在见到熟悉之人时终于忍不住地涌动了出来,仿佛从大难中逃出一条性命,卫莹心中后知后觉地又是惊恐又是说不出的委屈。
“我不用进宫了,兄长也有救了,眉烟,我好高兴。”
明明是在说着自己高兴,卫莹却笑着笑着便忍不住留下了几滴眼泪。
她颤抖着身子几乎在顾不上什么礼仪地抱紧了眉烟,落下的眼泪让眉烟清晰感觉到肩头的一片湿意。
抱住自家小姐的眉烟无措着,却是在感觉到怀中那股轻微无声的啜泣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生疏地学习着母亲小时候安抚她的样子,拘谨生疏地拍上小姐的背。
卫莹沉浸在从大难中脱逃开的庆幸没有多久,便觉出自己的这般姿态有些太过越矩了,她不好意思地从眉烟身上推开,看到自家丫鬟面上憋出的红晕时,终于有心情打趣了一句。
“眉烟这般紧张的样子若是让旁人看了,肯定以为你抱的是只母老虎呢?”
眉烟没什么底气地生气似地叫了一声:“小姐。”
在回想到自家小姐身上若有似无的熏香味道时,明明不是第一次闻,眉烟也忍不住再度羞红了脸,为了掩盖什么似的,毕竟私下里口无遮拦小姐是不会怪她的,眉烟忍不住驳道。
“我若抱的是只母老虎,还不至于这样呢?”
“不至于怎样啊,好你个小妮子,是在说我现在比母老虎还要可怕是吗?”
卫莹姣好的面上显出几分清灵的嗔怪之意,带着笑意的眼眉微挑着,却不显得狐媚,只是如同少女一般的清灵如画,睫羽微颤着,轻挠着她看向的人的心,轮廓美好柔软得宛如画中走下的人,带着让人窒息的朦胧如画般的肆意美感。
眉烟一时忘记了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地望着她家小姐,若是每日的调笑几句就能换得小姐这般开心的面孔,她恨不得自己把这一辈子能说的话都说完。
“你啊。”
卫莹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每次相争这个嘴笨舌拙的小丫头都争不过她,日后她怎么放心把她嫁出去呢?这样迟早是会受人欺负的啊。然而眉烟每每听了她这话,却总是会反驳一句:她才不嫁呢,她要跟着小姐一辈子。
卫莹现在想起,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幸好她此次没有入宫,不然她只怕就不能留眉烟在身边了,毕竟进宫也是她一个人受苦,又何必拉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情同姐妹的她一同入宫呢?在这次入宫前,她甚至已经托娘亲物色好了一位合适的人家。
所幸,现在设想的一切都没有成真,她也不必真的把眉烟嫁出去了,便再留眉烟几年,或者等她有了出府的念头再帮她安排吧。当然,这些事情自然是不会告诉眉烟的,省得眉烟再来找她哭鼻子,说自己不要她。
仿佛卸下了一身重担,此时她在车厢上微微依着,哪怕是马车传来的震颤,卫莹也能从其中汲取到说不出的力量和安心之感。
她放松地依靠在眉烟肩上,说不清释然还是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害怕她出宫的这一切顺利地如同虚假的一般,哪怕乏累至极,卫莹也不敢闭上眼睛,害怕醒来时,她便会在母亲的哭泣和嘱咐之下,还要踏进这陌生的皇城之中。
她有些畏寒地锁紧了身子,仿佛一场大梦平生一般地闭上眼,晶莹的泪意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从眼角落下。
……
回到卫府中,早早便有人通告过落选的卫母难以置信地在门口守望着她,看到她和眉烟有说有笑地下来时,用着近乎不管不顾力道的攥紧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会落选?陛下不是说了只要你进宫就会把彻儿和清儿放回来的吗,他怎么可能让你落选?”
娘亲近乎撕心裂肺的叫喊一下子让卫莹带着笑意的脸色陡然失血了般地白了下来,哪怕娘亲的指甲已经深得几乎扣入了她手臂的肉中,卫莹也任她紧扣着,没有发出一句□□,只是那痛楚逼得她连吐字都有些吃力。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陛下……陛下答应了让何辞大人秉公行事,娘,兄长一定能放出来的,我们一家人也一定能团聚的。”
然而迎面的一巴掌扇得卫莹近乎忘记了言语,哪怕是知道自己在入宫的前一晚,她都没有像现在一样不知所措过。
面前的妇人面色是近乎咬牙切齿的痛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亲身女儿,是她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的生死仇敌一般。
“我没有你这般……这般自甘下贱的女儿!我都和你说了,那付峻是个不折不扣的反贼,你竟然为了一个反贼,而故意让自己落选,居心歹毒地想要断送我们全家的性命,我们……我们卫府绝没有你这样自甘下贱,连自己兄长性命都不顾的女儿。”
妇人妆容齐整的面上显出了卫莹熟悉的高高在上般的端庄大方,这是她十数年来在母亲面上看到的最多的颜色。
然而这次妇人的高高在上毫不掩饰着她的的狰狞与憎恨,她的下一掌还要扇下,仿佛恨不得要将她生生打死一般,却是被站在她一旁,先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眉烟死死地拦住。
“夫人,夫人你不要打小姐!小姐她一心念着少爷,什么错事都没做啊!您要撒气就打眉烟吧……”
卫母完全失态地不停任何解释,便疯狂地将头上的簪子拔下,然后狠狠地插入眉烟背上。
卫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为何发生,她来不及多想,身体下意识地便向前要将眉烟要拉出来。
就在卫母完全失了神智,不管不顾地下一刻便要将手上的簪子狠狠插入那覆上眉烟脊上的少女的手背时。
一道粗糙的马鞭不知从何处袭来,将卫母手上拿着簪子的动作狠狠击落。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这一点点虐
作者以人品保证
☆、处理
卫母身形一晃,却是险些跌倒在地,卫莹也借此将眉烟拉了出来,她们两人瑟瑟发抖地站着,看向那黑鞭使出的方向。
竟是宫里送她们回来的一位无华平实的车夫?
先前她还以为这只是一位寻常车夫,然而在看见那车夫此时肃然沉默,透露着经过血腥杀气的兵卒样子,再加上他一鞭便巧妙打开了……娘亲的手。
卫莹有些黯然和恐慌,却是多了几分安心地意识到,这位出手的车夫应该是兵营中人。
难道是曾和付峻相识之人?卫莹脑中一团乱麻,却是什么都理不出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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