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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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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竟也不作声,任由她带着。
一直将那阵脚步声甩得远远的之后,姜容才略带喘息地停了下来。
也幸好她这阵时日下来功力进境不小,不然还真无法带着个少年跑这么远。饶是如此,她这个小身板也有些受不住。
“好了,这里应该没问题了。”姜容回过身对李澈道。
李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姜容看着他还光着上身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无语,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李澈也不避讳,竟直接在她面前就将外袍展开,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姜容内里虽然是一个成熟的灵魂,对于面前的少年身材真没什么想法,但所谓入乡随俗,她既然已经进入了这个大祁朝小姑娘的身子里,行事也要注意着点儿。
就像现在,她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她一个小姑娘这么大喇喇地盯着一个男子穿衣,着实有些不妥。
所以她很干脆地转过身去了。
等到身后窸窣的穿衣声平息下来后,她才转过身,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大致给他讲了一遍。
最后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思。
“之所以这么做,纯粹是因为我师父和你的外祖家盛家有旧,正好我经过丹阳县,听说了你们李家今日赌战的事情,便想着来看一看,能否帮上什么忙,也算是了了我师父的一桩心事。”
当然,她所谓的师父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高人。
顿了下她继续道:“现在你也知道了你叔父的阴谋,我想他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所以在今日这场赌战中你要小心了。”
“所以呢?”李澈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姜容愣了下,感情她说这么多他都没听明白吗?
“我会帮你啊。所以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就看我的吧,我一定帮你选出能解出极品翡翠的毛料来,赢过你二叔,让他的阴谋诡计不能得逞。”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李澈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
先不说她的诚意如何,单说什么帮他选出极品翡翠来的话就让他忍不住嗤之以鼻了。
赌石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吗?就算是翡翠王在世恐怕也无法夸下这样的海口吧?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小姑娘!
再说了,她刚才也说了,她师父只是和他外祖盛家有旧,至于他与她之间却是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做什么这样热心地跑来帮他?
所以,李澈对于姜容的话是压根儿就不信的。
姜容脸上表情一滞,是啊,自己这么贸贸然地跑过来说要帮他,偏偏又无法提供切实的依据,这让别人怎么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
今日的赌战可不是小事,而是关乎到他能否继承家产,以及不被家族除名的大事,他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
况且他才刚经历过亲叔父的陷害,这会儿指不定在怀疑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呢。
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的,怎么说得清?
姜容只得道:“若是没有我,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早就被你那好叔父捉那啥在床了。再说了,你能保证你一定能够赢得过李遵?你的赌石水平有他高吗?”
被说到自己的痛脚,李澈面具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中也窜起了一股怒火。
深呼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她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片澄澈清明,没有丝毫阴翳,仿佛能够映照出他心里的某一处阴暗的角落。
他不禁感到有些难堪,移开了视线,“好,那就有劳了。”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来帮助自己,且相信她一回又何妨?事情再坏也不过如此了。
反正比试一共有三轮,若她的实力果真对得起她表现出来的这份自信,那他的赢面无疑增大了许多。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二人之间协议达成,接下来,就出现了之前李澈站在门口的那一幕了。
姜容从一块块毛料上看过,眼看着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到了,而石台那边忽然暴发出一阵惊叹声,说着什么“涨了涨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冰种
“老卢,快泼些水上去,这颜色我看着非常正啊。”
“急什么?这才哪儿都哪儿啊。”
“也不知道能吃进去多少?这成色这种地,若是能有个拳头大,到时候掏出来一副镯子,可就赚大发了!”
……
貌似李遵那边毛料里头的情况很是被人看好,如此一来,要想压过他,就必须得找到一块更好的才行。
正想着,蓦地眼前闪过一抹灼人的艳色,姜容先还没反应过来,待意识到这就是毛料中的翡翠时,她心下不由得一阵狂喜,原来未雕琢前的翡翠就是这个模样啊。
眼前的这块明显是一块红翡,虽然个头不大,但是颜色颇正,且种头好,好似拢成一团的烈烈燃烧着的火焰一般,流光溢彩,着实漂亮,想来等开出来之后定会令人惊艳不已,价值也定然低不到哪里去。
姜容决定了,这就是他们第一轮“参战”的目标了!
她忙低咳了一声,将李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袖子底下的手指朝她看中的那块毛料指去。
李澈并没立刻走过去,因为他心中正在衡量。
有一个赌石水平高超的父亲,他自小就耳濡目染,可以说他从小就是在毛料堆里长大的。他的赌石水平自然也不低,与李遵几乎在伯仲之间,甚至还要高出几分,所以他才会答应这次的赌战。
只是他因着相貌之故,并不热衷于声名,也并不以此为傲,所以他擅于赌石的事情知道的没几个,父亲李逸是一个,叔父李遵则又是一个。
这也是为何李遵几次三番欲毁了李澈的名声,想叫他无法在赌石圈子里立足的缘故。
因为他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在堂堂正正的赌战中赢了李澈这个侄儿,自然只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如今眼看着一炷香的功夫就要过去了,李澈自己也看中了几块毛料,只是赌性都不高,他无法确定里头到底能否开出高档翡翠来。
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到底是选择自己看中的这几块中的一块,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小姑娘?
若是前者,他能够保证里头绝对有料,不至于空白一片,到时候惹人笑话,但是要压过李遵,却是不容易了。
若是后者,这么一个小姑娘如何敢夸下海口,保证她选出来的毛料里头一定能开出极品来呢?
她不过总角之龄,就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接触赌石,也达不到这等功力吧?
见着李澈还呆立在那里,姜容不由一阵心急,这个李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都送上门来给他帮忙了,他还在这里犹犹豫豫的,难道姑奶奶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终于,一炷香彻底燃到了头,那头李遵忍不住出声了。
“阿澈,时间已到,你还没选好吗?大哥生前可是常常对你赞不绝口来着,说你是赌石上的天才,手一摸上那石头,里头是个什么情况那是一清二楚,怎的这会儿选了这半天还没选好?难道大哥说了假话不成?”
闻言,众人立时炸开了,“就他,还天才?李逸别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李逸的赌石水平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但是说到李公子,可是从来不曾听闻他在赌石上有什么建树啊。”
“唉,可惜了,李逸若是再多活上几年,新一届的翡翠王就得落在他头上了。如今可好,这突然撒手人寰,留下偌大一份家业,李公子又于赌石一道不甚精通,李家的家业就是到了他手上怕是也留不长。”
“哎,怎么能这么说呢?说不定是人李公子藏拙呢!身为赌石大师李逸的公子,他怎么可能不会赌石呢。”
“要是会的话,怎么选一块毛料选了这么久?”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场中闹哄哄的,李澈独身站在那里,一身大红的衣裳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种阴郁寂寥的感觉。
他一声不发,由着这些人说去,好似他们口中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到了这个地步,李遵不得不站出来了,“好了各位,阿澈还是个孩子,你们当着我这个长辈的面这般诋毁他,是没把我们李家放在眼里还是怎么地?”
好一个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哟!
打量在场的谁不知道他的心思似的,能跟自己的亲侄儿签下这样的一场赌战,现在倒还在这里装起好人来了,真是可笑!
众人心知肚明,只是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了,却是没有必要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见着众人都安静下来了,李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里却是对李澈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按说这乃是正经的赌战,丝毫容不得情的,不过看在我们之间关系的份儿上,你要是实在没选好,我还是能够再给你一些时间的。”
说着就看向坐在上首的严邵和冯一清,目含请求道:“两位前辈看能不能多给阿澈一些时间?”
不等严邵和冯一清两人说话,李澈就断然拒绝道:“不必了,我已经选好了。”
闻言,严邵和冯一清两位老前辈还没觉得什么,倒是李遵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觉得李澈果然是不知好歹,竟然就这么拂了自己的面子。
既如此,那他也没必要给他留情了!
他转过身看向李澈,“哦,原来阿澈已经选好了,怎不早说呢,白浪费了我一番口水,也耽搁了大家看解石的时间。”
李澈鸟都不鸟他,直接当没听到,抬步就朝着姜容之前指给他看的那块毛料走去。
赌石赌石,三分赌七分看,他就赌这一场又如何?
看着李澈将那块她看好的石头抱起来,姜容脸上立刻笑开了。
就是应该这样嘛,小子,听我的没错,保管叫你赢个大满贯,叫你那好叔父输得里子面子都不剩!
转眼间,大半个时辰已过,李澈的这块毛料才解到一半,那边李遵的已经完全解了出来,绿汪汪的一块翡翠,颜色鲜亮浓艳,足有一颗香瓜那么大,质地清透,看着清清爽爽,有着一丝朦胧的清凉之美。
“天哪,竟然是艳绿的冰种翡翠!个头也着实不小,李遵可真是来了个开门红啊,也不枉我们眼巴巴地候了这么半天了。”
“是啊是啊,难得竟然能够看到冰种!果然不愧是冰种之名,整体感觉就像是水结成的冰一样,透着丝丝的凉意,有种洗尽铅华的沉静之美。若是做成了首饰,定然会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
“难得颜色还这么正,这在冰种里可算是稀罕的了。看看那绿的哟,就像要流出来似的。”
“这么一大块,足够掏出好几副镯子还有余了,剩下的边角料也能雕刻出不少的耳环坠子戒指来。”
“就这么一块,可得值上不少银子了,若没个三四千两,怕是拿不下来。”
“别说是三四千了,碰上喜欢的人,就是五六千也是舍得的。”
有人迫不及待开口道:“李老板,这块料子让给我怎么样?我出五千两!”
一有人出价,其他人也不落后,纷纷抢着开口了。
“我出五千三百两!”
“五千八百两!”
“六千!”
价格一路往上,一个比一个高,李遵听得是高兴异常。但他却是丝毫没打算将其卖掉。
等到今日这场赌战决出胜负来,大哥留下来的那些铺子店面玉石作坊什么的,还不都成了他的?
他何必将到手的高档翡翠料子给卖出去?那不是给别人送钱吗?他李遵能做得出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儿来吗?
显然不可能啊。
享受够了众人的争抢追捧后,李遵才开口道:“抱歉了各位,你们也知道,我李家名下就有玉石铺子,所以这好不容易开出来的冰种翡翠,我还想留着给自家呢。对不住啦,各位!”
边说着他边向众人团团作揖致歉,只是那脸上的笑容却是得意炫耀一般,看得人心里堵得慌。
因此就有看不过眼的刺他道:“李老板哪,今日这场赌战的结果还没出来呢,谁知道李家的那些铺子会不会是你的,你这也高兴得太早了吧?”
“是呀,别说是那些铺子了,就是你现在开出来的这块翡翠也还不是你的呢。它最后的去处,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李遵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但是现在他还真是没法儿反驳,因为这些人的话虽然说得难听,但确然是事实。
因为要进行这一场赌战,李澈才答应将这些毛料拿出来,所以真正地说起来,目前这些毛料,无论是开出来的还是没开出来的,都是属于李澈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的。
李遵不好对请来的这些人说些什么,于是就将矛头对准了一旁的李澈。
“阿澈,你这块毛料都解了大半了,怎的半点翠色都没透出来?不会是选了块白毛料吧?”
所谓的白毛料,就是里头不含丝毫翡翠的毛料。翡翠原石也叫毛料。
李澈心里其实也很没底,但听见李遵这样说,他却是冷笑一声道:“不到最后一刻,不可轻易下结论。一刀穷二刀富的话,二叔难道没听过吗?不能吧,好歹二叔也是赌石圈子里的老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红翡
这话含讥带诮,将李遵讽刺得面色顿变。
但他却是不好发作,只得讪讪一笑,自己给自己打圆场道:“阿澈说笑了,二叔这不是怕你这头一场切垮了影响后头的两场嘛。”
怕他头一场切垮?个老东西也好意思说,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分明是盼着他切垮了才好呢!
李澈冷哼一声,连话都懒得回了。
严慎,也就是替李澈解石的师傅,他沿着李澈划下的几道痕迹切过后,又将旁边的碎屑都清除干净后,却是丁点儿翡翠都不见。
他不由朝李澈看过去,这,显然是切跨了呀。还要继续吗?
李澈面具下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心直直往下沉去,难道果然被李遵说中了?这就是一块白毛料?
他下意识朝姜容看去,却见小姑娘面上依旧笑盈盈的,见他看过来,还朝着他做了个口型。
——擦!
所谓的擦石,是在外壳非常薄的情况下,利用解玉砂一点一点地将毛料的外壳磨去,是怕伤着了里头的玉肉的情况下才会用的。
但是现在,小姑娘竟然让他擦石?这还毛都没有呢,擦个毛的石头啊!
那边李遵见了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唉,阿澈,没事,不就是赌跨了一次嘛,这还有两次机会,二叔相信下次你一定会切涨的,莫要灰心,啊?”
李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对严慎道:“劳烦严师傅了,换我自己来吧。”
“啊?李公子还要继续切吗?这不是都已经……?”后面的话严慎没有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只会戳李澈的心窝子而已。
不过既然他要求,严慎也不会拦着,看来不到最后一步,他是不会放弃的。
虽然是有着“一刀穷二刀富”这样的话,最后翻盘的也不是没有,但希望总归不大,确切的说是微乎其微。
他摇了摇头,将位置让给了李澈。
李澈最后又看了姜容一眼,迎上的是她满含鼓励与信心的眼神,他的心也不由得安定了不少。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再切跨一次罢了。
李澈拿起了解玉砂落在面前已经大大缩水了的毛料上,连续几刀切下去,原本脸盆大小的毛料已经只剩了一只碗大小,就算里头能够开出来翡翠,这么点大又能值得什么?
虽是这样想着,李澈心里总还不免抱有几分隐晦的希望,希望奇迹的发生,希望老天爷不再那么混蛋!好歹能施舍他一点运气。
他暗暗给自己鼓了下劲,手下一点一点动了起来。
然而还没过多久,旁边有人突然叫了起来,“出绿了出绿了!”
李澈一惊,手下差点没拿稳,结果他还没怎么样旁边人就叫唤起来,“哎,慢点慢点,别磨错位置啦!”
他定睛一看,手下的石头里果然透出一点莹莹的红光来,似暗夜里透出的一点霞光,看久了又有点不真实。
“李公子,你快磨啊!楞着干什么?”
“没想到还真出绿了,竟还是少见的红翡!如今红翡也很有市场啊,不少富贵人家的夫人就喜欢这颜色,富贵,喜庆!若是种水好一点,那可值大钱了!”
“是啊是啊,李公子,你动作快点,让我们看看这里头的红翡能有多大。”
“能见着稀罕的红翡,也是一种福气了。”
“看过即拥有,今儿这一遭真没白来啊。先有李遵的艳绿冰种,再有李公子的红翡,可真是大饱眼福了!”
当最后里面拳头大小的一块红翡彻底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在场之人无一发声,尽皆痴迷地将目光凝在那一团红色上。
其色鲜红,艳而不妖,灼灼其华,其质透明纯澈,晶莹玉润,仿佛一团凝固的红雪,里头有莹光流动闪耀。
李遵的那块艳绿冰种翡翠,和面前的这块玻璃种红翡相较,无疑是后者在种水色地上更胜一筹,但是红翡才只得拳头大小,而李遵的那块却是足足有一颗香瓜那么大。
所以从价值而言,这两块倒是不好评价。
最后这第一场,也只被判了个平局。
这种结果,可不是李遵想要的,看着石台上那块红艳艳的翡翠,他脸色阴沉一片。
若这红翡是他自个儿开出来的,他自然是欢喜不尽了,但换成是他一心想要打败的侄儿李澈,他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他只觉那红翡璀璨得有些过分,阳光下灼灼闪耀着的光芒直刺着他的眼睛,让他恨不能冲上去将那块红翡给砸得稀巴烂才好。
但他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罢了,若他真做出了这种事儿,不用李澈出手,在场的这些玉痴们就万不会放过他。
再说了,如今结果已出,就算他将红翡给打碎,又有个什么用?
李遵的赌石水平也不差,在赌石圈子里算得上是中上,但要他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在这一大堆起码有几十上百块的毛料中选出那赌性大的,他也没什么把握。
所以在比试之前他就暗中动了手脚,将从其他地方寻摸来的几块好料子混进了这一堆毛料之中,暗中做好了标记,等到真正的比试时他就能够从容不迫了。
到时候还不是一挑一个准?毕竟这些他混进来的毛料之前可是经过他千挑万选的,又找了不少人看过,有八九分的几率能够赌涨,还是大涨!
但是现实却是狠狠打了他一个大耳光,他处心积虑的运作却还是没能赢过李澈这个小崽子,这让他心里怎么能平衡呢?
李遵狠狠盯了李澈一阵,心里冷笑一声,哼,给我走着瞧,你这一次不过是运气罢了,我就不信你下一次还能这么走运!
可惜啊,李遵的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因为他的对手不仅是李澈,还有姜容这个带着大作弊器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妖孽!
约莫一个时辰后,第二轮比试的结果也出来了。
李遵开出来的是一块西瓜大小的黄阳绿水种翡翠。
所谓的黄阳绿,其色鲜阳,如初春的黄杨树新出的嫩叶,让人感到一种蓬勃的生机与朝气。
而水种的翡翠虽然无法和通透无瑕的玻璃种以及纯净清澈的冰种相比,但它自身也有其特点,那就是通透如水且光泽柔和,如果细观其内部的话,可以见到里头荡漾着少许的“波纹”,如水漫过。
因此,水种的翡翠有一种女性特有的温润柔和,尤其受到女子的喜爱。
可以说,李遵这块翡翠,黄阳绿的颜色和水种的种头,是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更别说它的个头还如此之大,足有西瓜大小,其价值已经难以估量了,少于一万两都不好意思来竞价。
李遵对此很是满意,觉得此轮比试他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然而等到李澈的毛料解出来后,他脸上那得意的表情立时就变得抽搐起来。
黄阳绿水种,是非常不错了,但遇上了李澈的祖母绿高冰种,分分钟被比了下去!尤其李澈的这块翡翠个头还不小,跟李遵的那块比虽然小了点,但是也差的不多。
个头不足,种色来补,更别说李澈的翡翠在种色上还不止高出一点半点。
这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严邵和冯一清无一例外都认为这一轮该当李澈胜出,在场众人也都没有任何意见。
就是李遵事先安排好的那些人,这会儿也没有哪个敢出声的。
笑话,祖母绿高冰种对上黄阳绿水种,谁高谁低,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谁敢站出来提反对意见,不怕众人鄙视嘲笑?不怕群起而攻之?不怕直接被赶出去?
就是以上那些情况都不会出现,以后也不好意思在赌石圈子里混了。
为啥?这点眼力价儿都没有,还怎么好意思出来混?
李遵死死盯着石台上那块祖母绿高冰种,跟看着杀父仇人似的,心里呼呼喘着粗气,眼睛都有些泛红了。
旁边他自己的黄阳绿水种和它摆在一块儿,生生被比进了尘埃里去。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就是他自己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黄阳绿水种是比不上那块祖母绿高冰种的。
他都这么想了,还能有什么法子翻盘?在场的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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