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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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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莫名的块感,嗯,就是很爽,哼,谁让你天天嘲笑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让你拿那些狗屁的三从四德来来约束我!
“你…你…。”
“我怎么样啊,嘻嘻,哼,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啊。”田小花笑得格外灿烂,让何晋顿时觉得鸡皮疙瘩四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就见两只咸猪手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旋即伸向大腿处,力道不大,配上一副女流mang的脸孔,何秀才的鼻子都气歪了,“你…你…”说不出一句整话,只觉得被那双咸猪手碰过的地方火烧一般,从一个地方烧到了全身,脑袋里顿时轰的一声,空空如也,无法思考。
田小花本是想威胁一下这个臭秀才,看他嘴硬到几时,又不是让他杀人放火,做好事嘛。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厮总是一副老公的样子,每次见面都管东管西,见啥啥不对,处处挑刺,她田小花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指手画脚的!不是强者,哼~
看他那酸腐模样,这戏弄的心思倒是临时起意,可不是真的天生流mang啊。再说这也不算啥,不过掐了他两把,又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看他差点脑淤血,不会吧……?
脑淤血的不只是何晋,还有藏在不远处的秦行远。还在震惊当中,就听田小花继续调侃道:“秀才,你说,反正咱俩不久要成亲,我现在把你怎么了,又会怎么啊?”
秀才一张脸红的熟透了,双臂无力的垂下,脑袋有些短路,刚刚恢复了些,又被她这一句话打回原形,似乎脸上都开始冒烟了,大颗的汗滴落下,衣衫都湿透了。
037莽姑娘生怨戏夫(二)
田小花又伸出手在何晋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何晋感到面上一阵冰凉,这才找回点神智,又听那蛮女语气似乎有些焦急:“秀才,秀才,你不会晕了吧,你醒醒。我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你瞧,你还衣衫齐整吧,你不会觉得受辱咬舌自尽吧?”还真有些担心,听说读书人都无比清高不可侵犯,不然,极有可能分分钟自裁。
何晋内心哀叹一声,呐呐道:“你这女人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却不断咆哮,今天他居然被还没过门的媳妇调xi了,她简直就是个女流mang,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田小花,你等着,夫纲不振何以为人!
当然此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的,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田小花摇摇头:“唉!看你这样子也在倒吊下去问题要大条了,何秀才,不然你就答应我算了,好不好?这可是做好事还能留名。”
“不……”倒立太久,脑袋容易冲血,天色已晚,月亮逐渐升高,明晃晃的随着他的摇晃,觉得朦朦胧胧的,看不甚清晰,晚风吹过,脚上的树藤上方的枝叶沙沙作响,只能苦中作乐的想,这个角度看景色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这夜晚看树底,只觉得像一把巨大的伞,比夜色更浓的墨色,像一幅水墨画。
“这么嘴硬啊。你还想吊着?”
“不要。”尽量稳住身形,不让自己晃动,省的头晕。
“那我先走,让你冷静的想想?”
这还了得,这可是夜晚,还是在山脚,龟峰山的晚上也是危险的:“你先放我下来!”
“听说倒立更能冷静。”
哪里来的歪理啊!动之以理无效,晓之以情:“我是你夫婿!”
“名不正言不顺,这还是你说的…。既然你还这么精力十足,让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我先到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很快回来啊,你赶紧想啊。”田小花心急火燎的跑了,浪费太多时间,差点活人被尿憋死。
“田小花……”
*****
眼见田小花消失在夜幕之下,已经有些四肢僵硬的秦行远从树丛中出来,双腿一阵酸麻,他离的不近不远,虽然不能听清楚这对男女的对话,但是其行为还是看得很清楚的,女子*男人,这女人还是有过两面之缘的田小花,目瞪口呆之余,大家同为男人,对这样不敬男人的女子,虽然不至于有同仇敌忾之感,但是总替那被倒掉着的男人觉得有些屈辱,又有些…啼笑皆非的不真实感。
这是个大胆得令人发指,让人不可置信的女子,但是又是很有趣。
秦行远本着行侠仗义的精神将看到他之后激动地语无伦次的何秀才放了下来,就见他躺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便是静默,一声不吭,正当秦行远觉得他是不是被挂傻了的时候,他开口了,语气淡然透着疏离防备:“多谢相救,何某一项不喜欠人情,但是,你救我也不过是让我少被吊在这里一刻钟,这一刻钟也是人情,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必定相报。”
这是个可怜得屈指可数,让人无比同情的男人,但是又是如此讨厌。
038受教训小花禁足(一)
秦行远淡漠地看了眼何秀才,想要说出的话全部咽进了肚子里,兀自活动了下自己有些发麻的四肢,再不看何秀才一眼,随后,牵了自己的马,沿着小路走了。
何晋看着一人一马的背影,耸耸肩,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扭了几下脖子,甩了甩手臂,也赶紧往家里去。
秦行远刚绕过村里的红薯地,就看见一个人影迎面快步而来,不是田小花又是谁,秦行远再正面看到她,却只觉得好笑,心里那点对何秀才的同情全部消失殆尽了,这样的男人就是欠教训。
“咦?”显然,田小花没想到这个钟点还能碰到人。
秦行远倒是主动迎上来,十分憨厚的笑了笑,只是眸子里闪着强行压抑住的笑意,牵动嘴角,显得神色极为诡异,右手紧紧的握着缰绳,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来。
田小花疑惑的打量他几眼,才认出来这个人:“秦行远?”
“这天都黑了,你怎么来这里,你一个姑娘家的很不安全,我可是亲眼看到山上有土匪的!”
田小花看着这人怪异的神色,有看了看不远处已经呈墨色的龟峰山,才道:“不可能,我可是对这龟峰山熟悉的很,什么时候出了土匪,我怎么会不知道?”
秦行远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真的!还是一个彪悍的女匪,我看见她轻松地扛起一个男人,还把他吊在树上打,喏,就是山脚那棵,看到没?那棵榕树。你是不知道,那个男人叫的多么凄惨,这声音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渗的慌……我正要赶着去青山镇报官呢!”
田小花:“……”
秦行远故作看不见田小花的神情,凑近一步,就着月光,隐隐约约能看见她忽闪忽闪的长睫毛,才道:“你不会是吓着了吧?你别怕,我送你回去。”
田小花看着突然靠近的一长脸,只觉得满头黑线,这厮是在调侃自己?她面无表情,只是把手指关节握的嘎吱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秦行远哈哈一笑,完全没有一丝的憨直,田小花只觉得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揶揄。见他越笑越张狂,捂着肚子几乎就要直不起腰来,心知今天的鲁莽之举定是完全被他看了去,松开手指,轻哼一声:“我们闹着玩关你屁事!”,扭过身子就要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可怜的何秀才还挂在树上呢。
一转身就看见何秀才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好手好脚,身后是笑的夸张的秦行远,身前是被自己折磨的苦主何晋,田小花觉得有些囧,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合适呢,只是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发,视线扫过何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今天好像的确实鲁莽了,会不会打击到何晋的自信心,改变了他的人生观啊,啊啊啊…有些忐忑。
“啊…。。何秀才,你来了,呵呵,你的脚疼不疼啊…额,我正要去放你下来,想不到你自己就下来了……”对着那张像被熨斗熨过的板成块的脸,田小花不知道自己说的啥,说着说着就没话说了。
何晋瞪了她一眼,扯了扯衣襟,无视那道张狂的笑声,才轻飘飘的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
田小花还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之时,何秀才早已经拂袖而去,秦行远总算是不笑了,咳嗽了几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田小花,牵着马也尾随何秀才而去。
眼见两人走远,她才回过神来,心想,这事就算了了?还以为至少要再叨叨自己几句啊。
039受教训小花禁足(二)
快步跟上,到了村头,秦行远的身影过了绿水桥往吴家湾的方向去了,田小花很快赶上何秀才,越看越不对劲啊,这家伙的家已经走过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在田小花忐忑的目光中,何秀才进了田小花家的院子。
正坐在院子里纳凉的田蒋氏看到何秀才进来,忙站起来:“大山,这么晚过来,是有事?”田满囤也站起来,田有田憨笑两声。
何晋一本正经的道:“婶子,我是看亲事就要临近了,想问问小花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白天没时间就趁着这个时候过来瞧瞧,对了,小花在家吗?”
田小花蹑手蹑脚的跟在何晋身后,隐藏在自己篱笆院子边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听到他这话,脸一黑:这家伙真是……
刚站直了身子,打算从院子侧面翻进去,就听蒋氏道:“在啊,小花今天睡的早,你要有话,我去叫她起来。”话一落,有田有些慌张,搓了搓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那就麻烦婶子了。按说成亲之前不便见面,但是,这都是准备以后家里用的东西,怕不合她的心意。”何晋说着,还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不知所措的抚了下头,微微侧着的脸正对上田小花,装作没看见似的,突然眨了眨眼,转过身来:“咦,小花,你这是从哪里来?”。
田小花:……。
蒋氏一听,疑惑的往这边看过来,果然见到田小花正怒视何秀才,张牙舞爪的样子被定格。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蒋氏怒了,后果很严重。忍着火把何晋送走之后,田小花的苦日子到了……………彻底的禁足,还美其名曰:闺中备嫁,甚至晚上蒋氏都要跟她一起睡,洗衣服,蒋氏亲自动手去绿水河边。
田小花闷闷的待在家里,除了缝制自己的盖头,还得给何秀才缝制一身衣服,做一双鞋,算是新婚礼物,也是十里八乡的规矩。好在普通农家不实行什么绣花,只消实用即可,否则,真是要了小命了。
自从那次之后,何秀才倒是很久没再出现过,就连中秋他来送节礼,蒋氏都将田小花圈在房里没让出门,得知大丫最终还是和张家湾的那个病秧子张大宝订了亲,田小花也不想搭理他。有田也总是忙的不见踪影,这期间小爱倒是来的频繁,隔几天这小丫头就偷偷的来,跟前跟后,对着田小花傻乐,慢慢的次数多了,田小花也琢磨出点育儿心得,对小爱只消抱抱她,捏捏脸她就乐很久,蹲在一边看田小花做饭都笑呵呵的,要是亲她一口,小丫头就欢呼雀跃了,小爱玩的开心,每回都是何文氏接回去,两人生离死别似的拉拉扯扯一番,才得以清静。
有回在院子里收衣服,正撞见何秀才在院子门口徘徊,小花也不搭理他,只盯着那厮,倒是把他吓了一大跳,瞬间满面涨红,嘴里连连念叨着:“失礼、失礼。”眼睛都不敢往田小花这看,那样子像个呆瓜。暗想,何秀才这样迂腐居然能够豪迈的私奔,简直不敢想象!
田小花看着那件已经成型的衣服,觉得自己才是个傻瓜,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何必守这里的规矩,要是不知道倒也罢了,现在知道何秀才和自己是不会有什么儿女情长的,已经经历过一回,还会稀罕么?最终,也不知道什么心理驱使,将那件长衫剪成了短衫,后来短衫又剪成了短袖。多出来的布,拼接着给有田做了条大裤衩,弄的有田一阵感动,得了小花的嘱咐也不敢穿,就怕蒋氏知道,给何秀才这短袖的确不太像样子。
040送添妆学子撒气(一)
整个八月至九月中旬都是农忙时节,从农忙结束到种冬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田小花的婚礼就在这个时节,迎亲日定在九月二十。
田小花待在家里闲闲的度过了八月,九月转眼就过去一半,虽然家里总是忙的只剩下她一个,但是因为时不时有小爱的陪伴,再加上偶尔半夜出去放个风,日子不算难捱,田小花就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从老姑娘到待嫁到备嫁,再到出嫁,这四个月过的简直飞快。
老田家在九月中旬结束了秋收,粮食收进了家里,这几天村里也弥漫着收获的喜悦,田小花迎来了迎亲前最重要的日子………………添妆日。
老田家的亲戚、蒋氏娘家,本家的,还有村子里与他们交好的,凡是收到了田家发出的喜饼的人家都要来给新娘子送礼,俗称添妆,这些礼物田小花是要带到婆家去的,这天蒋氏还要忙着备酒席招待,是嫁女之前最重要的仪式,也是田小花作为姑娘最后一个仪式。
作为新嫁娘田小花只需要在房间里坐着,等着来添妆的人进来叙几句闲话,收了礼物即可,总算这天田小花可以见人了。屋子里小媳妇、大姑娘围坐了不少,与田小花交好的大丫和何苗也在,只是看大丫有些闷,也不怎么说话,田小花心里也不好受,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倒是大丫见到小花惭愧的神色,倒是先笑了,只是说了句:“小花,我娘说人各有命,这就是我的命,我认。”语气中竟然没有一丝的不满不甘和报怨。
一席话说的大家都沉默了,大丫的亲事村里谁人不知?有骂李老头和张氏的,有同情大丫的,也有骂何秀才见死不救的,还很是争论了一番,现在大丫这话…说的屋里的几个女人有的还红了眼眶,命,在这个时代,就是让你忍耐的唯一借口。
田小花也楞了一下,她想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是受过现代社会教育的,却也这么认命。说嫁便嫁,她甚至为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年纪小,对外面的社会恐惧?不想离开大湾村?还是听蒋氏讲了太多的女子出格的下场?最直接的就是江氏,私奔出走,客死他乡?还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大锅中,是温水中的青蛙,渐渐的也就转变了?还是因为何秀才?因为小爱?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这愣神的当口,屋外却一阵的喧哗,热热闹闹的像两个世界,男女之间的两个世界。
“哟!姑奶奶来了。”外面传来蒋氏爽气的声音,随即听到一个男子清亮的声音:“这地方可真难找!”然后就是有田的声音:“原来是准秀才来了,我们大湾村真是有光了啊。”原来是许祥也来了。
有田说完就是蒋氏训他的声音,随后蒋氏带着老姑奶奶许田氏进了门,后面还跟着她孙媳妇许周氏,许祥在门口打了个照面,都是一屋子小媳妇大姑娘,他不能进来的,他这一露头,倒是惹的几个姑娘缩头缩脑的想看又不好意思,借着喝水或者用手帕拭喊悄悄地打量他,有的还红了脸,那嫁了人的倒是大大方方的看过去,很快又挪开视线。
田小花看见许祥皱着眉斜着眼扫了眼屋内,也朝他翻了个白眼,就不知道这家伙来干嘛?刚和老姑奶奶、许周氏打完招呼,再看过去,就见他消失在门口,被田老爹拉走了。
041送添妆学子撒气(二)
“姑奶奶,玉兰(许周氏名字)你们和小花说会话,我出去招呼一下。”蒋氏让许田氏挨着田小花坐下,又安置好许周氏就匆匆出了门,今天家里人来人往的,许田氏也不挑理,屋子里这些媳妇姑娘们见田家的长辈来了,也纷纷出去了。许田氏拿出一个银镯子就手就套在小花手腕上,看得许周氏眼睛一闪。许周氏送上的是一幅鸳鸯戏水的枕头面,还替许王氏带了礼………两个绸子包袱皮并一朵簪花。
不说许田氏今天好言好语的和田小花唠叨,并教导一回:“以后成了家,家里大事得男人做主,身为女子不要瞎嚷嚷,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这是有道理的。”田小花撇撇嘴,许田氏也不在意,继续道:“但是为人妻子也不能太没有主见,该攒的私房还得攒,女人有本事有私房这腰杆子才硬,要当得起家,这事上可不能犯糊涂。”
“娘家再亲,也是泼出去的水,要靠的还只是自个男人,生我者,我生者,再亲不能陪你一辈子,陪着你的只能是自己男人。”
“这男人也要看紧了,也不能放养,你虽然是个填房,但好歹是个秀才娘子,以后可不能丢了田家的脸面。”
“你家里长辈少,就你娘,她知道啥?那几个本家的伯娘也都不上台面,糊涂着呢,你记着我说的这话,以后差不了。”
这话说的田小花一会不屑,一会惊奇,一会受教,一会黑线的,倒是许周氏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田小花觉得老姑奶奶果然是活了几十年,虽然是个乡下女人,但是说教起来一套一套的,有的话她听起来觉得很有些道理,归根结底,这也是个泼辣有主见的主。暗暗鄙视了下自己果真是那只窝囊的温水中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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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许祥,在田小花家待了一会,就悄悄的出了门,他今天来可不是来添妆的,而是来会一会这传说中的少年得志的何秀才。他倒要当面骂骂何晋,既然有才学何愁找不到真千金,至于私奔吗?既然私奔了又为何回来,丢尽读书人的脸面?什么性情中人,分明就是无知且不知廉耻!
他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有个可笑的缘故,这段时间许祥在县学过的很是不爽,县学中对于何秀才的讨论并未终止,那孟咏更是过分,自从那日争论过后,就一副教训的脸孔说许祥“不谙世事,天真无知”,就此称他“许天真”,又仗着家世好,吆喝着同窗都这么喊他,可不气煞人也!反抗无效又不能堵住众人的嘴,他对那事情争端源头的何晋真是恨的咬牙切齿。知道奶奶要来给何晋的媳妇添妆,说什么都要跟着来。
许祥出了门没头没脑走远了些,就想找人打探何晋家在何处,刚巧就见有个村姑挽着个篮子从一个篱笆院子里出来,看样子正要出门,许祥这会哪里顾得上男女之防,快走几步,就叫住那村姑,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才道:“打扰姑娘,我初到贵村,想找何晋何秀才,不知道姑娘能否指个路?”
那村姑满面通红,垂着头都不敢看许祥,只呐呐的说了些什么,许祥没有听见,又见她指了个方向,追问了一句,这女子才撞着胆子抬起头来,声音也大了些:“往前走,过三间屋,再往后走第一间就是。”
许祥这才看清楚这女子长得倒是清秀,水汪汪的大眼,此时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倒是增添了几分娇羞,再一看她一手挽着篮子,一手揪着垂在前胸的大辫子,那手微微有些发抖,又见那大辫子上的一朵绢花,只觉得俗不可耐,不禁眉头一皱,心道:“乡下女子就是小家子气。”也不欲与她多话,道了个谢便走了。
042送添妆学子撒气(三)
这女子看着许祥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良久,才挽着篮子推开院子门,家去了。原来正是十五岁的何苗,她哪里是要出门,分明是看着许祥在门口徘徊,这才生了心思出来,这村里多是农夫,除了自己本家的那个秀才哥,均粗俗的很,总是挽着个裤腿子,一腿泥巴,说着话张口边哈哈大笑,要么就像自家的亲哥哥,只知道种地,围着家里那几亩地团团转,要么就是和大嫂做做家事,没有一点浪漫。就田家那个田有田,长得壮的跟头牛似的,晒的乌漆漆的,上学几年就认识几个字,笑的憨兮兮的,就这,爹娘还说是良配。
在何苗看来哪里及得上镇上的公子哥,但是家里就这条件,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她也宵想不了,今天在小花家看到许祥,顿时觉得眼前一亮,这许祥长得瘦长,五官端正,向来端着读书人的架子,在小花看来是假清高,落在何苗眼中却是风骨,正所谓是各花入各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许祥的情况她也知道一些,跟自己也不算是天差地别,争取一下,不是没有可能,何苗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就心扑腾扑腾狂跳,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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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送爽,金桂飘香,何家的篱笆院子里就有一棵金桂树,正直晌午,阳光洒在树上,在地上落下一地细碎而斑驳的影子,此时小院子里静谧的像是时间静止了,何晋正惬意地坐在一个大竹椅子上,神色淡然,悠闲的拿着一本书,不时摇头,点头,显然看书看得很投入,左手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紫砂壶,在农家这真是极其奢侈的,还有一个同色的茶杯,里面就剩下半杯残茶。何晋拿起茶壶正要自斟一杯,就见虚掩着的院子门被推开,一个人影在张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对方问道:“你是何晋?”
何晋点点头,就见那个年轻人推门进来,神色瞬间变得很不善:“你是读过圣贤书,孔孟之道,君子取之有道,你为何拐了江家小姐私奔?”
何晋眉头微皱,仔细看这年轻人,还是没有丝毫印象,放在茶盏上的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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