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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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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君赶紧把房门“砰”的一关。
  “咚”的一声,小箭插上了房门。
  杀手君手抚胸口,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死在了这女人手里乐子就大了。
  以及进一步确定了这绝对是江湖儿女才养的出来的快意恩仇,一般娇滴滴的闺女这时候早羞愤自杀了,脸皮厚点的也应当是掩面不见人,哪里有这种随手一掏就是一个大凶器什么都没说先动手的!
  再之后,屋子里传出来的就是那男子抬手把剑插了回去,同时安慰那女子的声音:“颜儿……不要这么大火气。弓。弩放下,别拿这种凶器对着我。”
  那女人只低低“哼”了一声,听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发怒还是在撒娇。
  “啊疼疼疼!”那男子突然叫道,那声音充满了销魂的痛感。
  杀手君可以想象,那男子在消受怎样的美人恩。
  搜查别的屋子的杀手们也都出来了,互相打了个手势,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之后,依旧跳墙离开,继续搜索。
  =====
  屋子里
  朱颜把齐恪推的翻了个身,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因为齐恪后背全是伤,这么一个翻身,直接就让他伤上加伤了。
  齐恪在那一声“啊疼疼疼”之后,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想……
  府中姬妾都是穿了耳洞的,成天在耳朵上坠了一大坨或金或玉的玩意,也不知道到底是追求哪一种变态的美感,每次都得等她自己主动卸了各种首饰才能开始玩,什么运动过程中撕衣服卸首饰的情趣都没了。
  反正自己还没试过不穿耳洞的滋味。
  真心不错。
  以朱颜与齐鸿已经有点那么乱七八糟的情谊来论……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好玩不过嫂子”……弟妹?
  好人渣的感觉但是又好兴奋是怎么回事?
  齐恪在眨眼之间比对了一下他府中的姬妾和朱颜的差别,又小小鄙夷了一下自己,然后就摁下了自己躁动的心,挣扎着爬起来:“我们找个柴房啊密室啊什么的,藏起来。”
  朱颜:“?”
  你不是用那种猥琐的方法把他们都骗走了吗?
  现在还躲什么?
  齐恪努力躬下身穿鞋袜,解释道:“一时骗走而已,疑点太多,仔细想想他们就能发现其中不同,回来了就麻烦了。”
  “疑点?”
  “屋子里有浓厚的血腥味。皇子才有的玉佩堂而皇之挂在架子上。”齐恪解释道,“而你我若真是那种暂时过来……交合……的江湖中人,为什么房门也没锁,外面连匹马也不见?”
  朱颜尴尬了。
  从来正人君子行事的小姑娘,到底还是不习惯这种尔虞我诈的人生。
  她迟疑着问:“那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跑了得了。”
  “一则,我想带走老七的轮椅。”齐恪低声道,“代步。”
  朱颜又疑惑了。
  他还没有残疾到齐鸿的那个地步,做什么要把自己搞成一个残障人士啊……
  再说了人家的轮椅凭什么要给你用啊!
  “你和老七都谈婚论嫁了,不会不知道,老七的轮椅里面应当都是些暗器吧。”齐恪轻描淡写道。
  朱颜:“!”
  我知道这个,但是……
  但是齐乾和齐鸿关系好成那样,要不是齐鸿要一个人找地方治病齐乾不放心,齐鸿才暴露给齐乾知道的,就你这么个平时和他不亲近的皇子,怎么会知道齐鸿的秘密?
  “我的佩剑有磁性。”齐恪解释,“我接近老七的时候,佩剑有反应。他那全木的轮椅,里面应当有不少金属。我现在腿脚不便打不过那些人,用暗器就能多两分把握。”
  朱颜眨眨眼,问:“……那二呢?”
  “二、他们回来之后,发现我们不在,第一反应是四处去搜,我们在这地方藏着,反而安全。”齐恪淡淡道,“三、他们散开之后力量分散,我们更容易突围。”
  好吧……
  朱颜发现自己也就是在地形上还有点优势,真说突围啊跑路啊的能力,十个她也比不过一个齐恪。
  但是轮椅,说不给就不给。
  朱颜暗下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要换了个别的什么女人被这么man的又做肉垫又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基本上也就大势已定了……
但是我家女主见过的裸。男比齐恪想象中的还要多,还是以最为光明正大的方式见的。
所以……摊手以及心疼齐恪一秒钟?
亲个耳垂而已,嗯,敏感点在耳垂什么的……
不要太激动,好歹不是初吻。

☆、篡位靠体力

  朱颜最终是默不作声打开了药庐的柴房,小心避了进去,进柴房之前,还特地留下了一副他们已经溜了的痕迹。
  果不其然,那群人又呼啸而来,一声“被卧还有温度,人一定没有走远,快追!”之后,又呼啸而去。
  朱颜等人走了老远,才道:“其实我们不用突围的,这轮椅什么的要不要也罢,毕竟我也不知道这轮椅里面到底有多少暗器……若是咱们用的时候一不小心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地方,没死在敌人手里倒是自己把自己弄死了,那多尴尬啊。”
  齐恪斟酌道:“什么叫不用突围?”
  “药庐所在的这个山头的山脚,有一条已经废弃干涸的,穿越了整个山脉的地下古河道,是我师父在山里采药的时候发现的,我们可以直接从药庐山脚直接进古河道,出来之后就已经是藏雾山北了。”
  “所以说。”齐恪惊喜不已,“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而藏雾山北边去东京,也不过是三天路程,还不会打草惊蛇,而这条路你们师徒走过,所以也不会出现太多未知的危险。”
  “我也可以在入口这里撒上一瓶药,吸引各类蛇虫鼠蚁。”朱颜低低解释,“没有人知道这条河道到底通向何方,而他们即便知道入口在这里,那些蛇虫鼠蚁的也可以拦住他们,相当于我们甩开了追兵……”
  黑暗之中,齐恪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亮。
  这女子……
  真是个妙人,貌美,聪慧,娇俏,灵动,临危不乱,遇险不惊,愈是艰难之局则愈见风范,那从容淡定比之于自己那彪悍妹妹也不逞多让。
  一般女子骤然被人轻薄谁不是尖叫出声羞愤欲死,当真要勾引人的这时候也会极尽婉转风韵之能事,偏偏她能在清醒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还不忘了妙到毫巅的补一刀射那一箭,完事了之后提也不提,不想要交代也不想要名分,恍惚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如此顺应形势并且知情识趣的佳人,齐鸿好福气啊……
  那现在问题来了。
  怎么翘了自己这兄弟的墙角呢?
  嗯,反正杀回西京弄死齐玑还有那么一段路程,会耗上一段时间,那这一路相伴耳鬓厮磨,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霸王硬上弓,不怕这小妮子不动心。
  嗯,来日方长。
  ======
  几天后
  一辆特制的黑皮铁马车,悄然停到了楚王府后门。
  好福气能得佳人的齐鸿现在神色委顿,双眼血红,头发凌乱,几乎称得上一句气息奄奄,浑身发软地坐在一个木笼子之中,笼子被密谍司的人拖出马车,丢到了一个角落就再也没有人管着笼子,而这时齐鸿双手双脚之上还挂着黑铁镣铐,看起来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而木笼子外面,罩着一层黑布。
  他应当是很久没有见天日了。
  相比于齐鸿的凄惨,那个诡异的木条拼出来的盒子的待遇就好上很多——
  盒子被侍从小心翼翼捧进了内院。
  ======
  齐玑这两天显得格外的焦躁,嘴里都起了好几个溃疡,他现在冷眼看着下首以师飞尘为首的一票谋士,火急火燎地开口:“当真断龙峡下并没有找到父皇的尸体?山崩之威……父皇是怎么熬过去的?”
  一个仆役模样的人跪在堂下,吊着胳膊,似乎是受了重伤,期期艾艾地说:“属下本是计算好的,陛下应当在巳时一刻经过断龙峡,也是按计划炸开的断龙峡,但陛下不知为何却没有走断龙峡,反而带着四皇子和镇国公主上了山……砸死的全是护卫。镇国公主似乎是知道火药的,一人一剑便冲向了属下们的藏身之处……属下装死才侥幸逃回……”
  你一个受过训练的大男人打不过人家一个小姑娘还装死保命……
  出息呢……
  齐玑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控制着自己不要骂出来,直接问:“之后呢?”
  “断龙峡之外接应的人员收到了信息,朝着断龙峡的方向进攻,镇国公主却在确认我们的身份之后施施然离开……”
  齐玑:“!”
  你特么有病吧!都没成功了不赶紧撤,你到底哪来的胆子还敢对着断龙峡的方向进攻啊!
  谁不知道玄帝本人当年是个谈笑间能在敌人阵中冲个七进七出,马槊折长弓断都能拿着手里的连枷杀回本阵之中的将军,而齐恪本人在守边的时候那风格也是跟玄帝一脉相承,齐瑶本人到底有过什么战功,隐匿跑路借助身边可以借助的一切力量来保护自身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家都心里有数。
  就这么三个人,你带了多少人去啊敢有那个用武功过硬或者人海战术生生堆死的勇气!
  要不是因为他们三个人真要堆死少说也得有个三五百人,动起来目标太大,我们才会苦心孤诣的制造一个山崩的。
  要暗杀能解决问题我早就动手了好吧……
  事已至此……齐玑咬了咬牙,含恨道:“结果呢?父皇和老四镇国他们现在人在哪?跟丢了么?是否有何之前的密谍司之人联系?”
  “四皇子似乎与陛下与公主分开单独而行了,现下……都已经突围,不知所踪,并且他们都没有再和一路上的密谍司之人联系。断龙峡下也清理干净了,并没有找到传国玺或者兵符的任何碎片。”
  齐玑抬手就把自己案上的茶杯砸了。
  看他那双眼通红怒气值爆棚,砸一个茶杯还不怎么解气的模样,他应当是很想把手上的茶杯往某个人的头上砸一砸的。
  至于某人……
  砸那个傻逼护卫已经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了。
  齐玑现在很想砸撺掇他出了这么个做掉玄帝和太子自己做皇帝,建议完了自己拍拍屁股去祭祀妻子不负责执行的师飞尘。
  但是……
  人家的计划本身也没有错,山崩确实能砸死人——玄帝的护卫队死了就是证明。
  问题不是出在人家的计策上,而是在执行上。
  如果能够看出来断龙峡之下玄帝本人不在车队里面,或者能够隐匿行迹把这件事彻底搞成一个天灾或者意外,更哪怕是直接自杀丢掉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让齐瑶看不出来是谁在害人,那都问题不大,事情还有转机。
  反正夺嫡这种事情,只要不暴露,错一千次都没什么关系,能够赢一次就行。
  但是自己那个忠心有余机变不足的护卫没有做到啊。
  人家就是在老老实实的炸山,炸山不成了之后产生了武力冲突,就这样而已。
  如果能换一个人执行就好了……
  齐玑想到这里,又有些暗恨自己的豁不出去……这智计百出灵活机变的师先生也提出过亲自去执行的方案的,但是他那个时候突然觉得……炸山的建议是人家师先生出的,人家再亲手完成,那么,应当用什么来谢人家呢?
  还有,等自己登基之后,还有没有人能够制衡这位曾经的太医院院正,即将的股肱之臣呢?
  用自己的护卫就没有多大问题了,反正护卫的卖身契在自己手里。
  一辈子的奴隶。
  齐玑揉着脑袋,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人的时候。
  他把思路拉回来。
  既然没有隐藏好,那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鱼死网破……
  齐玑艰难地想——
  说的容易,他倒是有那个鱼死网破的心,但真心他的势力和能力与掌握朝纲二十年的玄帝比起来,叫“以卵击石”还确切些!
  “殿下不要惊慌。”下面坐着的一个谋士,眼底杀气爆棚,阴森森开了口,“既然事已至此,做什么也没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齐玑身体前倾,一副问策的模样:“敢问李先生,何为一不做二不休?”
  “殿下直接宣布陛下驾崩的消息,让现在在行宫避暑的几位娘娘们捧灵回京。”那李姓谋士阴测测道,“同时依旧毒死太子,这时候殿下自然而然从监国变成帝王,等殿下登基之后,再慢慢寻访陛下与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
  师飞尘打断道:“若陛下回来呢?”
  李姓谋士不假思索道:“陛下登基个几日后,便让一老翁自称是陛下,还带着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回来,殿下涕泪而下,并发出愿退位让与陛下的诏书,率百官出城相迎,却发现那老翁不过是与陛下面容上相似,而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也都是诈称,到那时候……”
  李谋士满脸得色。
  或者叫嘚瑟。
  齐玑深吸一口气。
  觉得这主意简直疯狂。
  而且有效。
  拆穿之后那三个人必死无疑。
  而在这三个人之后,如果还有个什么年轻男子女子带着老翁来说自己是玄帝和四皇子镇国公主,那时候他也可以见都不见人家,直接阴悄悄弄死,到那时候,文武百官再有不同意见,也会联想起之前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事情的结果。
  然后叹一句“又一个穷疯了冒充先帝的傻货”。
  至于弄死的是真玄帝还是假玄帝……
  谁在乎呢,那时候玄帝的名字叫齐玑,谁还记得齐珉(玄帝闺名)是谁?
  再说了,他登基之后必然会全国各地找人,其实说不好,根本就走不到玄帝到西京然后主张他齐玑谋朝篡位的那一天。
  齐玑被这个主意搞的血脉贲张,费尽心思才好歹忍住了自己一口答应的心思。
  之前就是看到师飞尘摆弄那个断龙峡的模型,才一口答应了杀自己亲爹这种事,最终造成了现在只能用更大的谎言去掩饰之前的谎言的局面,如果这次还出什么错,他实在是不能保证自己养的这帮谋士里面还有没有能撒一个弥天大谎的人才。
  嗯,齐玑想到了漏洞。
  弄死本身身上就有毒瘾前科,现在说的是在东宫养病,这么多天已经探出来其实是在老七开的杏宅医馆之中的太子,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皇后居冷宫,现在在行宫里面管事的,是贵妃淑妃德妃三人。
  德妃是自己亲娘,不会不支持自己。
  至于贵妃淑妃……
  这两个帮扶着父皇上位的老女人是比较难以解决……
  但是淑妃一儿一女都已经跟着父皇“死”在了断龙峡下,她的娘家房家……传统的文臣家族,手里没什么兵权,打不起来,不考虑。而贵妃……贵妃的儿子,也是要被自己弄死了的节奏,至于贵妃的娘家……鲁国公死后,侯家也再没什么特别优秀的人才。
  无子的妃嫔,娘家也无兵权,再聪明再智计百出,也不过是无本之木,不值一提,不需要考虑。
  实际的权利……
  兵权政权上缺传国玉玺。
  经济权上缺一个能纵览全局的人才。
  等有了代表正统的传国玺,手里有钱有兵,那玄帝就可以彻底不管了。
  齐玑沉吟着,觉得要去哪里弄一块可以刻成传国玉玺的玉石,这个实在是有点难度。
  瞌睡就有热枕头一样,一个托盘被很快递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那个齐鸿拼出来的,由木条组成,全凭榫接,半点钉子都没用的但偏偏就是打不开,内里放着传国玺的盒子。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每每写来日方长都会默默在后面加一句“方长是谁”……
污的已经没救了。

☆、智商是硬伤

  “这玩意……”齐玑把玩着手上那个木头疙瘩,研究了小半天,“里面有传国玉玺?齐鸿还说只有他能打开?”
  把盒子拿进来的仆役点了点头。
  这时候的这个木头疙瘩,已经在一群谋士手里转了一圈,在场所有人都拿着这玩意琢磨过了,平均下来每个人至少琢磨了半个时辰。
  然并卵。
  这盒子是木条拼出来的,半点用过钉子之类的痕迹都没有,全靠榫接,看起来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偏偏拿起来想掰开,那些松散的木条却宛如一个整体。
  想用点暴力手段,一则这样就侮辱了他们这群以智取胜的谋士,二则……好吧他们也并没有这个武力值。
  齐玑拿着手里面这么个木头疙瘩,有些头疼。
  “这不过是个木头疙瘩。”一谋士琢磨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凭借一个外形就想象出内部结构,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木头还不是铁木这类不好劈开的品种,找个使剑的高手,用剑一层层把这木头疙瘩削开,不见得里面的东西会毁掉吧。七皇子不过危言耸听而已,殿下不必在意。”
  谋士们纷纷点头,眼底羞愤与懊恼之色都有。
  简单讲,在场这么一批号称智力超群以智取胜,各类杂学都有涉猎,解个九连环眼都不眨的谋士们,在这么一个结构精巧的木疙瘩面前,纷纷感觉自己被嘲讽了智商。
  就连平时自以为智力水平不错的齐玑,都觉得有些脸疼。
  并且很想暴力破解。
  让你用智力碾压我们!
  我把这盒子砸了我让你智力碾压!
  师先生却道:“不可。”
  谋士们都一脸不服地看着师飞尘。
  师飞尘眼皮都没抬,开始甩理由。
  理由很简单——
  “诸位在老夫从青园书院偷出火药之前,也根本不知道世上居然还能有这等神器。”
  言下之意很清楚:他们在见到火药之前,一个二个也是信誓旦旦表示世界上哪有瞬息之间能够把山炸了的神器,用事实说话之后他们才表示了活久见。那道理也很简单嘛,你们怎么知道这盒子里没有点别的什么能毁了传国玺的器物,回头你们再来表示一次活久见,传国玉玺你赔?
  说到底,青园书院这么些年,出来的那些神乎其神的玩意,哪一件不是让天下人目瞪口呆表示活久见或者根本没想过的?
  静默。
  死一般静默。
  在场的谋士们,没有谁不想知道青园书院到底藏着掖着多少神奇的东西的。
  戴尚书昧下的那个放大镜他们也听说过,没能理解为什么能看那些微观之物,即便重金求学子们介绍一下到底是个什么原理,画的那个什么见鬼的光路图也根本超过了他们的想象能力。
  借贷记账法他们研究过,看起来简单,也不过就是分了若干个账目并且所有出入都记两次,但是确实是比传统的鱼鳞账更加的合理,并且深入研究之下,什么流动性、折旧法乃至于盈利比率,都已经超出了这群四书五经出身的学究们的想象范围之内。
  即便不说以上那些被朝廷暗搓搓收了的东西,只论齐鸿屁股底下的轮椅,那也是个看起来简单,但是真细细研究起里面的各种为了主人方便的人性化设计,甚至于按照青园学生们的说法,那椅子上的凹陷与靠背的幅度,都符合了什么见鬼的“人体工学”的设计,只论其中对人性化的考虑以及精巧程度,绝对担得起一句“奥妙无穷”的。
  而青园书院出身的,在刑部干活的吴言口中那些什么“无罪推定”、“控辩平衡”、“罪刑法定”、“民刑分离”的玩意儿,他们更是觉得简直不能理解。
  早年就听说书院里面有研究出来的特殊的炼钢、缝纫诸般法子,早就心向往之并且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知识体系里面那个“君子不器”、“五德终始”乃至于“书中自有黄金屋”等等观念。
  而青园还在该死的继续发展着,最近已经把那个活活逼得巫女承认自己并不会养蛊的朱颜拉进了青园,从里面透露出的消息,大概目的是要成批量的培养朱颜这种级别的看病的大夫?好好奇是怎么做的啊……
  但是他们也就好奇好奇了。
  所有投到青园里的细作,都是打狗的肉包子。
  你又不能发兵去攻打区区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书院……
  谋士们恨恨收回了他们对青园书院的怨念,开始琢磨眼前的盒子。
  他们渐渐相信了齐鸿说的那句“强行打开的话里面的机括会把传国玺弄碎,只有我能打开”。
  这样的智力碾压固然让人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理由甩完了,师飞尘大人终于抬眼瞅了瞅那提出暴力破解的谋士,慢悠悠道:“里面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传国玺,暴力破解也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引发里面的机关。”他抬手,慢悠悠喝了口茶,“诸位,赔得起?”
  谋士们怂了。
  毁了传国玺之后遗臭万年都暂且不说了。
  齐玑的怒火就能让他们自己个连带九族都死个好几遍好么!
  齐玑自己也怂了。
  他倒不会自己灭自己九族,但这连传国玺都搞碎了的锅他也背不起。
  师飞尘瞟向那带着盒子进来的仆役:“七皇子给了条件了吧,怎么样他才会打开这个盒子?”
  那仆役低声道:“他要见楚王殿下。”
  齐玑奇道:“没别的要求?”
  这倒是奇了,手里有这东西,什么封官许愿裂土封王划江而治丹书铁券的愿望不能提啊……
  仆役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果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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