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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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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上树,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好险!好险!”战场果然是个磨人的好地方,回来后那家伙出手一次比一次狠了!看来他日后得小心说话才是!

“呵,活该!”对面突然传来一道嗤笑,只见来人牵着黑马,伫立在湖边的金柳岸上,一袭黑衣裹身,长长的马尾垂坠在腰间,目光落在他身,却冷入骨髓,但杜陵北与她接触颇多,早已不再介意她身上的杀气了。

他戳戳鼻尖,嘻嘻笑着,“丑相又让你看见了,失敬失敬。”

哧!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一跃翻身便策马离去,九勿园不说守卫森严,也是个暗卫林立之地,黑衣女子在园中策马狂奔却没一个暗卫上前阻止。

杜陵北见冰美人走了,便再次把注意力投到顾琉沙身上,正要看她做了什么时,却见她已经把食物装进了食盒,交给赵翠。

因急于看顾琉沙到底做了什么菜,他虽舍不得顾琉沙,却也不得不往内院奔去,只怕慢一步,焱印那厮便会把美人精心制作的食物糟蹋掉。

至于厨房的众人,特别是张大厨四人竟久久不能言语,她们从不知道黑胡椒可以研磨成碎末洒在煎肉上,还有那个鸡块怎么看着那么鲜嫩可口?那一小碟白色的浓酱到底是什么?还有、还有那番茄也可以雕琢得这么漂亮?还有还有!

那一堆堆的小山丘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难道胡国人的菜式都这么赏心悦目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得有点迟~~~原因是觉得怎么修改怎么别扭,可能是因为偶笔力生涩;词不达意,相信前面也有不少同样的问题,不过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收藏~~如果有看的小天使,小姐姐~~请留个言吧~~~

食指对食指(羞涩脸):好让偶知道偶不是单机狗……

一甩帕子~~哭唧唧去了~~





第26章 忘言阁
焱家三爷的内院设在无稽山山脚,这里每一串土木都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务求做到天然去雕饰之感,又种植了一片凤凰花树,风一吹,绯红色的花雨簌簌飘落,因山脚下有一处温泉,秋冬引泉水流入山溪,所以这里能四季如春,春夏则用冰泉通络,即便炎炎夏日也清凉怡人。

听闻九勿园的主匠人是前朝鼎鼎大名的园林巨匠净虚大师手绘图纸,由其嫡传弟子冥缘亲自动土,花了毕生的心血才建造而成的,园林落座不久,冥缘因殚精竭虑过度而吐血身亡,于是此园便成了冥缘大师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杰作,有人说那片凤凰花的花海其实是一个花阵,之所以四季如春也是花阵所营造的幻境,但因九勿园的主人不喜人进入他的领地,所以外人无从考究。

园子是瀎濛的开国皇帝所赐,今圣上萧允治却不下一次当众赞扬九勿园之妙,说焱家能世代居于此,乃上天的好生之德。

可九勿园的主人偏偏不喜待在这里,每日早出晚归,流连在外。崔氏常与京中的贵妇调笑,说焱印乃是暴殄天物的纨绔。

当杜陵北赶到九勿园时才发现早膳搬到山上去了。

山上苔痕滴露,两旁洁白的海棠开得绚烂,野菊扑鼻清香。

他满脸苦恼,今早接二连三地得罪那位,他自知好一段日子都不得清闲了,那家伙看着对任何事都不上心,却偏偏喜欢睚眦必报。

正要往山上走,却见右边那曲径通幽处气冲冲地走来一个华服金摇的女子,正是方才在厨房幸灾乐祸的赵姓丫头,杜陵北眉头一皱,见她一脸怒容,目露不岔,想必是不得上山所致,为免碰撞,便一口气运功飞上山去。

无稽山山顶,忘言阁。

人间四月芳菲尽,此间便是寒冬腊月都不绝芳菲的,山顶的左边是一块由岩石雕磨出的悬崖亭榭,亭榭旁边题了几句诗: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诗句是前朝陶君所作,既有淡泊明志之意,也有缅怀故人之思,为何偏偏留在山口,杜陵北比谁都清楚,他深深叹了口气,才往忘言阁走去,一路扇叶翻飞,白衣蹁跹。

他抬手又饮了一口酒,叹道:“花气袭人知昼暖,妙人,果然是妙人!”

没进入阁内,梨花木门便自动打开了,一个紫衣长裙的女子跨出门槛,向他微点了点头。如果单看眉眼倒与方才的黑衣女子有几分相似,至于性情嘛……一个刁钻巴辣,一个沉稳内敛,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面对这个沉稳内敛的,杜陵北也没有调戏的兴致,他朝她微点了点头,便进入内间。

刚走一步,紫衣女子在后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青烟被杖毙了。”

杜陵北没有多惊诧,他昨日就收到消息了,只是这样一来未免太过草率了,恐怕还会打草惊蛇,杜陵北转身看着凉月,希望她解释一下,凉月却看向焱印,焱印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看书,连个眼尾都没给他们。

凉月面无表情,杜陵北却习以为常,他向凉月单眼眨了眨,“我再挑个好的过来?”

凉月抬头用目光询问焱印,焱印放下书,看向窗外,半响才懒洋洋地道,“随便。”

“好,下次送来的,管你满意!”杜陵北承诺,这才兴冲冲地往桌上的食盒走去,这时桌上已摆满各种各样的早膳,有八宝斋,有佛手菊花酥,有核桃糖栗粉糕,还有几样例牌甜点,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摆在桌中央那个精美的雕花双层食盒。

凉月见他盯着食盒看,取出钥匙,打开了食盒。

入目的一瞬,素来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凉月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杜陵北急问,“该不会拿上山时打翻了吧?”

凉月淡淡地扫了杜陵北一眼,杜陵北被这道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这丫头比山下那个刁钻的黑衣女子可是恐怕百倍呢,而且提食上山素来是她的分内事,她的轻功比自己的还了得,这种低级的错误又岂会发生在她身上?

“那让我看看!”杜陵北挠头赔笑,走过来一看,‘哇’的一声大叫:“嘿,三爷,别说你不吃,便是我也舍不得吃了!”

他将一个热腾腾冒着蒸汽的黑玉磁盘端出来,里面赫然便是一副立体生动的山水画。

景致与无稽山相差无几,栩栩如生的凤凰花用绯红的番茄精雕而成,每一片都薄如蝉翅,之前被焱印唾弃的酱拍黄瓜则变成了园林的装饰工具,或竹林,或异草,或山湖泊,咋眼一看竟无比顺目,所有琳琅满目的园景围绕的是一座褐色的蔷薇花花蕾堆砌而成的无稽山。

那蔷薇甚是奇特,外观瞧着如焦褐的山石,稍一碰,里面竟柔软润滑,热气腾腾,外焦里嫩,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就连甚为挑剔的焱印瞥见都不禁眯起了眼。

“让我试试!”李岳风风风火火地赶来,他身后是一脸黑沉的里晨风。

李岳拿起一朵蔷薇花,塞进嘴里,一咬,酸甜馥郁的白酱立刻挤了出来,烫得他舌头生痛,却因味道调得太好太鲜美了,他舍不得吐掉,呲牙咧嘴地把舌翻过来滚过去,终于适应食物的烫度,才细嚼慢咽起来,因里面的肉质酱料哗啦啦地挤出来,欲滴不滴,丝滑如绵。

里晨风替他拿起桌上的小蝶接住,李岳一咕噜吞下去,满口满心都是幸福美满的感觉。

“妙!实在太妙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里晨风满脸宠溺地揉揉他的碎发。

杜陵北见‘无稽山’少了一块,唯恐落后,也急忙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因有李岳的前车之鉴,他小心翼翼地从蔷薇的上端吃起,燕麦馒头被烤的脆软脆软的,似乎还洒了点盐末,吃起来咸香松脆,包裹的里面不知是什么酱料,奶白色的,有鸡蛋的嫩滑,有牛乳的咸稥,也有一种奇怪的酸爽味,混合的味道调得十分融洽,他还吃出了鲜鸡汤的味道,整朵“花”很是鲜美又香脆馥郁。

 妙极!简直妙极!

酱料中间包裹的鸡块更是娇嫩得弹牙,鸡块里似乎还加了有点胡国的黑椒碎末,吃起来微微有点辣又微微有点独特的香味,却不呛人。

杜陵北吃完连指腹都添干净,他对李岳道:“不想吃的人简直蠢到家了。”说话时眼睛不断往焱印身上瞟。

凉月微抬了下眼皮,默然地看向杜陵北,杜陵北一拍脑袋,心道,怎么他又忘记改“口沫遮拦”这个老毛病了?!

孰知他刚懊悔,书房内突然狂风乍起,案几上的书页被吹得哗啦啦作响。凉月赶紧将黑玉圆碟放入食盒里,里晨风立刻拉起李岳便往外跑。

杜陵北因记挂着那个可爱美味的蔷薇花蕾,所以反应比里晨风师徒慢了一拍,待反应过来时,身后的衣袍已经碎成了破布,差点没让他赤。身裸。体,幸好人家仁慈,让他改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出手那个精准!

好不容易逃出忘言阁,杜陵北回身捶胸顿足,对着里面大叫大骂,“一百个美婢,休想要了!刚才说那丫头也别想我送过来!”

梨花木门里顿时飞出一团面目全非的碎布,与此同时,木门啪一声关闭。

李岳盯着地上惨不忍睹的衣袍,噗嗤一声笑道,“我们功夫不够人家高嘛!咱们忍着点啊。”

杜陵北还要骂人,却见里晨风突然上下打量他一眼,很嫌弃地捂住了李岳的双眼,“杜兄,不如先去换套衣衫。”

杜陵北这才低头看看自己,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嘴边似乎还焦着刚才吃的酱料,的确……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于是赶紧点头,但大路是不能走的,必须找个隐蔽的地方悄悄离开。

焱印自把三个聒噪的男人赶出去后,这才懒洋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往桌上的黑玉食盒走去,看眼食盒上的食物,除了‘山’上的两朵蔷薇被取走后,剩下的盆景几乎没怎么改变,他挑了挑眉,勉为其难地坐下,用食指轻点了下桌面。

凉月依旧是面无表情,作为能留在焱印身边唯一的侍女,她的面瘫神功几乎达到了无人企及的境界。虽然她很想很想笑,但她却忍住了。只见她沉默翻出食盒,对焱印道:“刘厨子今天想得十分周到,连茶水都沏好了。”

焱印微微一怔,只见凉月从食盒里取出一个夹层,里面不多不少,正正摆着三杯七八分烫的清茶,焱印稍一闻便知是山下的小雏菊花茶,具有凝神净目之功,沏茶的水乃取自无稽山上的冰泉水。

“真是老谋深算!”连茶水到达山顶的烫度以及他大概用餐的时间都预算到了,才见过几次面便能猜出他的习惯与喜好,果然不能小觑。

焱印冷笑一声,看着晶莹的钰杯里冒出的氤氲之气,不由想起,那夜她中了媚药,看他的目光,隐忍中带了一股强烈的渴望……女人应该那个样子才比较可爱吧。

而不是满怀心思的算计。

看见焱印神色微敛,凉月不禁停下了手,她不知焱印何出此言,但却见他似乎很不悦,便猜测可能是食物不合他口味,正要撤下去,不料焱印却拿起了玉箸夹起了一朵蔷薇花,开始细嚼慢咽起来,没一会便解决一朵,接二连三,竟七八朵女子拳头大的花都吃下了肚,就连装盘的酱黄瓜也没有放过,这是史无前例的!

凉月一向沉默无波的眼眸登时变得呆呆的。

焱印吃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随意地搭在靠椅上,另一手捧着小雏菊的钰杯,轻啜了口,深邃的丹凤眼忽然眯成了两道月牙弯,“能看见凉月吃惊的表情,这顿也算值了。”

凉月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方要道歉,却见焱印突然目光一凛,嗖一声便往窗外跃去。

凉月追随他的身影,只见原本静谧的亭榭突然飘落一根细小的树枝,若不细看是很难察觉的,她眉目一凛,朝外吹了个响哨,顿时几个黑衣人“嗖嗖嗖”地往山下追去。





第27章 阴险狡猾
与山上的热闹不同,厨房里一片安静。

见内院久久没有动静,张大厨便知食物已经过关了,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映蓝气不过,啪一声放下茶杯,“你到底在菜里面加了什么?”

怎么这么好吃!

后半句她打死是不会说出来的,刚刚她以防止顾琉沙下。毒为由,试吃她装盘用剩的早点。不得不说,酱拍黄瓜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黄瓜,比用小黄瓜做的更鲜脆,而粗粮馒头也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馒头,里面的混酱,简直好吃得停不了口!

她的厨艺甚至比张大厨和刘厨子还厉害,但她才十五岁不是么?

“你说哪个?”顾琉沙囫囵吞枣地咽下一口馒头,“是酱拍黄瓜,还是……‘蔷薇小姐马芬’?!”

其实这道菜她是从法餐香脆夫人马芬中得到启发的,不过人家用的是法国面包而她用的是杂粮馒头片,再用茶杯折出一朵蔷薇花的模子,将鸡块番茄粒等放进去,再在上面撒一点淡奶酪及她自制的西式白酱。

她在翻找香料的时候便发现了墙上有一罐拉丝奶酪,但不知是她们不晓食用方法还是怎的,整整一大罐居然没用过,于是她便拿来做西式早点了,其实她做这些也是为了投机取巧,毕竟中式的,张大厨与刘厨子肯定已做得出神入化了,但食物嘛,就算再好吃再对脾气,也会有想换口味的时候,所以她做了一些平时他们没尝过的,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不是有句话叫“隔壁饭焦香”嘛!

张大厨双眼微微一睁,有点不敢相信地问:“这菜该不是你已经反复演练过,为的就是今天能大展身手吧?”

顾琉沙吃饱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轻呷了一口她亲手炮制的菊花茶,摸摸肚子笑道:“嬷嬷这是什么话?难道奴婢能预计到食盒会掉在地上,然后又预计到嬷嬷您会答应让奴婢下厨?”

看见张大厨哑口无言的样子,顾流沙顿时便觉得心情舒畅了。

其实她又岂会不清楚张嬷嬷打的如意算盘,食盒没了,总要有东西送上去的。

由她这个新人来补救就再适合不过了,一来上头的人要责罚也只会责罚她,二来又可以挑拨她与杜嬷嬷的关系,之前做的打闹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是让她乖乖就范罢了。

可惜错就错在,他们猜不到她不但做得不差还碰了点运气,没被上头责罚,否则她的处境便更难了。

其实以前她也做过很多次热三文治,那时为了省事做的是吐司及烤箱版,馒头和柴火版的确是第一次做,这次也算超水平发挥了。所以说,人是要逼。才会进步的!

张大厨一把抓起砧上的大刀,狠狠地瞪着映蓝三人。

映蓝三人则盯着顾琉沙,如同她是她们的杀父仇人。

顾琉沙暗自耸耸肩,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去找刘厨子。

怎么说她都占用了她老人家的名义,又不择手段地打开人家的食盒,无论如何她都要过去负荆请罪。

只是刘厨子会原谅她吗?既然要负荆请罪总不能两手空空吧,但她如今穷的叮当响,拿什么去孝敬她老人家好呢?

顾琉沙觉得还是得找到赵翠借点银两,她那么有钱,应该会借给她的吧?

顾琉沙一面想一面走,许是想的太入神,竟不知不觉间便转入了一片苍翠的竹林里,因下人院在另一边,她为了抄近路,就选了这条小径,不料这里竟如此荒芜。

眼看前面已无小径的痕迹,密密麻麻的青竹伫立不动,再往深一点似乎就是赵翠口中那个乱葬岗了。

顾琉沙上辈子曾对无数具尸体动过刀,照说是不怕死人才是,但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嘛,更何况这里阴森恐怖,不就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她今日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透了,恐生意外,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顾琉沙刚转身,一把剑突然橫在了她的脖子上,“倘若你发出一丁点声音,我立马让你身首异处。”

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流沙一动不敢动,来人是一个男人,身形约莫比她高出一个头,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喷到了自己的头顶。

他抓起她的双手便往后扣。

“你想怎样?”顾琉沙冷冷地问。

对她的开门见山,他似乎感到很满意,提剑往她脖子一压,“九勿园新来的丫头在哪里?!”

顾琉沙倏地一惊,“哪个丫头?我们园子天天有新人,大侠你要找哪位呢?”不知为何,顾琉沙有种预感,觉得这人要找的可能是自己。

“姓顾的。”

果然!

难道是‘她’的仇家?还是替木屋的那对男女报仇来了?

顾琉沙曾不下一次对他们及‘她’的身世产生怀疑,只是这一个多月来,她都一直没有机会见凸凸,更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撬来那小子的嘴巴。

“你、你要找她做什么?”顾琉沙紧张地问,突然鼻尖嗅了嗅,“咦,你受伤了?”她闻到身后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仔细一听,他的呼吸似乎有点沉重。

他冷哼了声,“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告诉我,她人在哪!”

既然这人不知道她就是新来的丫头,那她是否就可以随便撒个谎?

顾琉沙才刚要开口,不想那人竟突然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东西,然后一拍她的后背,让那颗东西很快便滚进了她的喉咙里。

确定她吞了进去,他放开了横在她脖子上的剑,一手按着胸口,半个身子靠在旁边的青竹上。

顾琉沙猛地咳嗽,把食指伸进喉咙里,想要把药抠出来。

那人却冷笑一声:“无用的,这是我的独门秘药,入喉即化,半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你必死无疑!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把人找来,我便给你解药。”

顾琉沙不理她,继续抠,那人似乎对自己的□□很有信心,但顾流沙依旧固执地坚持。

随着食指刺激喉部,她的胃一下一下收缩,没多久,哗啦一声,刚被她吃下的蔷薇小姐马芬及酱拍黄瓜就这么稀里哗啦地全吐了出来。

顾琉沙又抠下,继续吐,直至吐出黄疸水,她才停止,不死心地又往那堆呕吐物里翻找,务求要找到那颗□□为止。

黑衣男人看得无比恶心,几乎要跟着吐,气一急,猛地咳嗽几声,好不容易平稳呼吸,却见顾琉沙仍在找,找了不知多久,终于从一堆半水半蛋花状的东西里找到一颗黑色的不明物体,她拿着那颗恶心的东西对他扬了扬手,笑得无比灿烂,“怎么?想蒙我比较难哦!”

她是学医的,没有任何固体是入口即化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一颗硬邦邦又没经过咀嚼的药丸!

黑衣人拳头凑在嘴边,不自然地轻咳了声,“即使吃入一丁点,也足够要你的小命!”

顾琉沙了然地‘哦’了声,然后转身往竹林里的溪边走去。对着哇啦啦的溪水俯下了头,猛灌起来,灌完又继续扣喉吐掉,如此反复,就好像在洗胃……

黑衣人面对这么一个怪异又恶心的女子完全没有了耐性,他反手一剑,剑尖抵着顾琉沙的后心,“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杀了你?”

顾琉沙回头眨了眨眼,见黑衣人长身直立,双眼除去杀气后,竟与记忆中的某人十分相像,她站起身避开她身前的剑,侧身一把扯掉他的面巾。

黑衣人本可以轻易避开,但他不知是不想伤及无辜还是突然良心发现,在她有所动作之时竟把剑往旁边挪了下,于是就这样被顾琉沙抓住机会,一把撤掉了他的面巾。

顾琉沙的双眼瞬间盈满了泪水:“哥?!我是琉沙啊!你不认得我了?!”

黑衣人全身僵立。

顾琉沙喜极而泣,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生怕他消失了般,埋在他胸怀里哭个不住,黑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半会,才记起自己的剑还横在二人中间,因为太过震惊,又因为从未被女子如此亲近过,更因为……他担忧的朝山上看去,一时间竟条件反射地收起了剑。

扑哧!

一柄匕首扎进了他的腹部!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黑衣人难以置信地瞪着顾琉沙,顾琉沙抬头擦擦眼角的泪水,一脸纯真地弯起了眼,“嘿,大哥!难道你娘亲没告诉你,让你别跟陌生人说话吗?”

她笑着刷地从黑衣人腹部抽出匕首,然后往他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蓝宝石在散发出一缕湛蓝的异光,匕刃上也云纹乍现。

可惜黑衣人已经看不见了,顾琉沙将匕首收入怀中,抹掉脸上的泪痕,神色淡漠地看着黑衣人,方才她真的被他的脸吓了一跳,以为顾以森也跟着魂穿了。

但顾以森是谁?是她最婆妈也最敬爱的老哥!她又怎会认不出。

顾琉沙神色黯然地弯下了身,为了安全起见,她觉得很有必要找出解药补吃,不搜还好,一搜吓了一跳。

原来当杀手也不容易呀!

十几瓶瓶瓶罐罐从黑衣人怀里掉了出来,顺带的还有一包针线,甚至还有白酒,想必是没少受伤,才需要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哎……

这让她怎么找解药嘛!真是的。

顾琉沙打算通通带回去再慢慢找,此地不宜久留,她需赶快离去。

但在转身的一霎,一刺目的红色突然映入了她眼帘,那是黑衣人流的血,加上她刚弄的,已在他身下形成了脸盆般大小,若不赶快止血,此人必死无疑。

但如果救了他,万一他又来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顾琉沙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入眼的全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弯了下身……

好不容易将黑衣人的衣衫剥掉,才开始慢慢处理他身上的伤,许是黑衣人命不该绝,遇上的是她,否则以他胸口这块严重的伤口来看,等他找到大夫,身上的血恐怕都要流干了,也不知是那个家伙弄的,真是残忍。

顾琉沙赶紧往他伤口撒金疮药,撒了整整一瓶,但似乎没多大作用,虽金疮药的凝血效果不差,但他身上的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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