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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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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茹玥柳眉一蹙,张口想解释,却什么也没说。杜凡霜一看便知自己被她摆了一道,可惜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要怪便怪自己太过急躁了。
“好了好了,军妓又怎样!我们焱家可不是那等不长目之人,常道英雄莫问出处,韩信不也曾受过□□之辱,后成为一代名将,名垂千古么?不说远的,便是诸位也扪心自问,谁没个不堪的过往?本妃看这丫头倒是好的很,不但身正还心善,李嬷嬷,日后她的月例便本妃的份例上取出一两银,一并发放给她。”
一番话说下来,不但让众人都对顾琉沙改观,而且狠狠地刺了杜凡霜一翻,刺得她整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着实精彩,而且还被莫名地冠上了“不长目”的恶名,这回她不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连带把杜家的名声都败坏了。
第34章 困惑
面对众人的鄙夷,本应杜凡霜应该赶快离去才是,但她却眼巴巴地跟着大伙来到念佛斋。
白氏的念佛斋原先并不叫念佛斋,而是叫海棠苑,但因老王妃自称“菩下客”,又在五年前拜入佛门,邃便连住所也更了名,一来可以谢绝闲杂人的叨扰,二来则希望自己的诚心能感动上天,福佑焱家。
一进入念佛斋,顾琉沙完全没有感觉到佛斋的清苦与垂暮之人的寂然,相反此处有一种生机勃勃的朝气,满院子植满洁白的海棠花,如今正值秋天,海棠花开,片片白色的花瓣如雨飘落,或落入清泉里,或飘在玉白色的小石子路上,让人不忍践踏。
白氏的屋子位于海棠花海的中央,看上去也没有过多华丽的雕饰,但走近一看,顾琉沙便发现偌大的建筑物居然全由檀木所建,早听闻焱家是靠经商起家的,家中堪比仙宫,如今亲眼所见,这富贵真的没夸大,只是他家越是富贵,顾琉沙便越气恨,但越是咋舌,便越气恨,那家伙既然这么有钱,为何处处还以银子的借口刁难她?
如今进入屋子又换了一副嘴脸,从外间进入里间,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她的手上仍留着他的手带给她的余温,顾琉沙顿时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耍了,心情着实有点糟糕。
里晨风师徒也跟着走了进去。
剩下的本该离去的,但却一个人也没走,焱娇娇因被白氏勒令来念佛斋抄经念佛,不能离去情有可原,而崔氏爱女深切,怕她有个闪失,不放心跟来,也说得过去,至于卫茹玥,她平日深得白氏疼爱,跟来探视也很正常。
但杜凡霜被人驱赶,之后又出了那样的丑,却仍眼巴巴地跟了过来。
顾琉沙觉得有点奇怪,当然她并不知道杜凡霜心中打的坏主意。
要知道,白氏的眼疾在帝京早已传开,杜凡霜曾听她母亲提起,说白氏的双眼严重得快要失明了,连太医院提点都无法医治,便是里晨风也只能尽力拖延病情恶化,如今这贱女人稍得点脸色便走来凑热闹,到时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好,她当然要跟来,她还要好好看这贱人待会如何灰溜溜地被人赶下台,要知道对病人来说,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那贱人给了人希望,又狠狠地使人绝望,这巨大的落差并不是常人能接受的,特别是渴望痊愈的病人,想必到时那老不死也不会再看重她了!
思及此,杜凡霜便按耐不住想跟进去,却被陈嬷嬷拦在了外间:“杜小主,王妃在看诊期间,并不想太多人打扰。”
杜凡霜无法,便只好站在门外,陈嬷嬷对顾琉沙点了点头,顾琉沙看眼杜凡霜,见她突然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恶心,立刻便跟陈嬷嬷走了进去。
卫茹玥坐在靠近门口处的一张檀木椅上,安安静静地品着茶,嘴角倏地也勾起了一抹极淡极淡的笑。
进入里间,顾琉沙便看见焱印歪在窗边的一张贵妃椅上,半眯半暇,好不惬意。
白氏则摇头苦笑,满脸的纵容。
里晨风师徒正在替她看诊,顾琉沙无事可做,便站在一旁干看,目光不自觉便悄悄往焱印那边打量,见他整张脸都映照在日光下,长长的睫毛清晰可见,他的五官很深邃,眉骨如刀削,每一分都如恰到处,多一分则过之,少一分则遗憾,整张脸最出色的便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梢处微微上翘,带了点微红,让人觉得很邪魅,很……性感?
脑海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顾琉沙脸色一红,不料却见焱印突然转头朝她看来,四目相对,他的眼里已不复方才的温柔,看她的时候似还带了点鄙夷,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只是这么偷看又被抓包……顾琉沙的脸猛地一红,顿觉火辣辣的烫,她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瞄,只专心致志地听里神风描述,他方才已经向她简单地叙述了一遍老王妃的病,她心中已有了初步的猜测,不过要证实,还需亲自查看。
待里晨风探完脉后,李岳便叫她过去,顾琉沙只好又重新替白氏会诊一遍,她仔细地询问白氏的一些日常起居饮食,边诊脉边问:“王妃平日可是觉得眼前有一团黑雾,好像蚊子般的小黑点在不停地飞呢?”
白氏一听微有点诧异,不想顾琉沙才刚诊脉,便问中要害,她记得方才里神医并没有向她提起这个,于是便忙点点头,“是呢,除了这个还觉得看所有东西都模糊不清,早上起来还好,一到晌午,这个症状就愈发严重,非得让下人取点菊。花的露水敷眼方才能缓解,但最近这段时间黑雾越来越多,本妃也时常觉得头痛欲裂。”
顾琉沙了然地站起身,“王妃接下来,奴婢替你看看眼睛。”说着她让陈嬷嬷取一条干净的手帕过来,亲自用净水洗干净,才折回来,道:“王妃得罪了。”
她用手帕包着手,轻轻地掀开白氏的眼睑,上下仔细查看一遍,放下手帕,然后又示意白氏把舌头伸出来。
一系列检查下来,她才证实她的猜测。没错,白氏得的是“白翳”之症,这种情况属于□□发生病变,用现代的医学的诊断术语便是中晚期白内障,这种程度的白内障,最好的医治方法是手术,但这里没有设备和仪器,无奈之下她便只好先从心肝脾胃等着手调理,再配一些外用药,看白氏的眼疾能不能有所好转,相信这些医治手段,里神风也在做。
她能补充的便是尽快配置出能抑制病情恶化的眼药水,只是这眼药水配置起来十分麻烦,需要一定时日,希望白氏的双眼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顾琉沙沉默片刻后,便让陈嬷嬷取一根木炭和硬点的纸张过来,陈嬷嬷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顾琉沙要木炭和纸干什么,但她是尽职尽责的管事,很快按照琉沙的吩咐,让门外的一个丫头去寻。
在这空档,李岳却一脸疑惑地凑了过来,“嘿,女人,你要炭笔做什么?该不会你们胡国人都不用笔墨写字的吧?咦,不对啊!我看那胡国公主就用过……”
一看顾琉沙的寒酸打扮,李岳登时了然了,想必那些个东西,这女人是用不起的,近年来胡国皇室虽向瀎濛学习汉学,但大多数贫民却是连笔墨都不曾见过。
顾琉沙也觉得很无奈,并不是她不想用笔墨写字,只是她不想当着众人的面用而已,尤其是焱印,他已经在怀疑她的身份了,若让他看她写字,岂不是自寻死路。
她那手字,不是她自夸,便是连顾家国学老究派的祖父都赞不绝口的,行家看行家,一看便露馅,更何况是这些自小浸。淫国学精髓里的人精!
正当顾琉沙面露难色时,焱印突然从榻上坐了起来,淡淡地对顾琉沙道:“你说,本王写。”
神态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慵懒,声音也低沉而缓慢,有叩击人心的魔力。
李岳朝顾琉沙吐了吐舌,表示很抱歉。
顾琉沙却一脸无所谓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才对焱印福了福身,道:“那就劳烦王爷了。”
只见他站了起来,从她身边经过时,突然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一瞬,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好像天生带了种杀伐者的敏锐,让她莫名一颤。
心道:这家伙莫不是有人格分裂的精神病吧?刚刚不是还刻意疏离的么?如今又盯着她看,什么意思?觉得她很好耍是吧?!
正当顾琉沙暗自愤怒的瞬间,焱印已走到书案前,摊开了一张雪浪笺。
顾琉沙只好也跟着走过去,‘笨手笨脚’地帮着磨墨,磨出的墨水浓淡不均,粗糙不堪,焱印看着墨汁,突然皱起了眉,一脸的嫌弃。
顾琉沙却装作看不见,做了个‘王爷,您可以动笔’的手势,不料焱印却将她好不容易才磨好的墨泼进了茶盅里,然后自己执起墨砚,重新开始磨墨。
白氏与陈嬷嬷相互看了一眼,又用手肘捅捅对方的手肘,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看,在打情骂俏呢。
顾琉沙心中翻眼,脸上却仍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正准备再恶心他一会,但当她看见他执起墨砚的那只手时,突然便愣住了。
他的手很白皙也很修长,与墨砚形成了一种黑白鲜明的对比,让他本就白皙的手显得更加清晰更指骨分明了,好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加上他优雅而缓慢的动作,这么看着也挺赏心悦目的,单是磨墨这一简单动作,便比她当年豪墨挥洒一蹴而就时的观赏性强多了。
只是……这样紧紧地盯着人家的手看,似乎不妥吧。
顾琉沙摸着鼻子,悄悄挪开眼。
不料却听他毫无预兆地问来,“本王的手,好看么?”
只见他嘴角微翘,似带了点嘲讽之色。
顾琉沙脸色一沉,赌气地道:“差强人意吧!”
待回过神,顾琉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这么说,不就承认了她刚才的确在盯着人家的手看么?!蠢货!
焱印淡然一笑,笑得窗外的海棠花都要黯然失色了,顾琉沙赶紧别开脸,飞快把记忆中的药方念了出来。
李岳凑个头过来,看见顾琉沙的药方,不住点头称赞,“妙!妙极了!怎么我师傅就想不到?!”
里晨风莫名躺枪,脸色本就不多好看,此刻更是黑得像墨汁,恐怕她之前好不容易修补的关系,又被李岳一句话破坏了。
但顾琉沙此刻却没闲暇理会他,因为她此刻正被焱印的字深深吸引住了。
那苍劲入骨的字!需多大的腕力才能做到?她刚才好像还听见了字穿檀木的声音,他武功那么高,轻功又了得,不知能不能像武侠小说中的大侠那样,脚下悬空,飞在崖壁上提剑刻字呢?
玄衣翻飞,剑花出字,然后因为耍酷而摔死!
寂静的厢房突然出现一道重重的咳嗽。
顾琉沙死死地捂着嘴,咬着唇,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她因为自己的脑补而差点喷笑出声,幸好她机警,立刻用咳嗽来掩饰。
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顾琉沙捂着嘴,双眼都快憋出泪花了,“被、被口水呛着了,不好意思。”
焱印狐疑地眯起了眼,总觉得顾琉沙看他的目光似带了一点……玩味?
顾琉沙只看着雪浪笺不停地咳嗽。
“药方可是有什么问题吗?”李岳帮着理顺琉沙的背,面对里神风的危险的目光,顾琉沙急忙跳开,摇着头,却听焱印突然问:“沙沙,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顾琉沙瞬间如遭雷劈。
焱印眯眼紧紧地盯着顾琉沙,不过放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医理他不说精湛,却也略通一二,她的药方,比里晨风平日开的,只高不低。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
没错,就在方才,他的确是发现了王邹的探子,才刻意与她亲近,不想这女人真以为他看上她了,居然还接受得这么理所当然!
焱印的目光里突然间便蒙了一层阴影,仿佛是在看顾琉沙,又仿佛透过她,看向她身后某座华丽的宫殿以及,那宫殿给他带来的困惑。
第35章 靶子
顾琉沙沉吟了片刻,才脸露难色地道:“奴婢的师父乃一位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他不喜外人知道她的行踪,更不愿被世名浊身,所以在奴婢拜师之前,曾她发过毒誓,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她的法号及行踪,所以……”
顾琉沙为难地摊摊手,表示她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实不能奉告。
焱印勾唇懒笑着,却不再说话,仿佛早已猜到顾琉沙的答案。
李岳忙帮腔:“哎,不能说便不可强人所难!”
他瞥眼里晨风,迟疑了会又道,“只是女人,类似这种调理身体的方子我师父也曾用过不少,虽不及顾姑娘的周全,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也不曾见效,虽能让眼疾恶化得缓慢一点,却是不能根治的。”
这便是非手术的弊端。
顾琉沙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要是有先进的设备与药物,别说白内障了,便是失明她都有办法根治,只可惜如今的医疗水平太过落后了。
顾琉沙不由开始怀念她前世那个时代,其实前世眼科也不是她擅长的,而是顾以森的亲妹顾以芯擅长的科目。
她那时出于妒忌,妒忌顾家的人对顾以芯百般照顾与呵护,私底下偷偷研习的,也曾瞒着顾家的人考过相关的科目,至于临床经验则是在下达地方院区时累积的,那时每每治愈一个眼疾病患,她都能开心好一阵子,仿佛这样,她才证明她不比任何人差。
至于中医药方则是顾家的祖传秘籍,大家都知道她祖父医术了得,是现代医学的泰斗,却不知他其实更是中医泰斗,对国学及古代中医药学都颇有研究,在他的耳濡目染下,她虽不太擅长拟方,却能分辨每种药方的用法,当时也因为这个,记下不少经祖父改良后的顾家祖传秘籍。
本来她的中医水平可以提升到更高的层次,只是后来顾父发现她偷学眼科的科目,甚至还窥视顾家祖传的秘籍,气得当众暴打了她打一顿,还把她关在顾宅里整整两年不得外出,那两年是她最阴暗也最不堪回首的两年,顾宅的人连表面的和蔼都不愿维持了,最后还是顾以森及祖父看不过眼,百般求情下,顾父才把她放了。
从顾宅出来后她便更加疯狂地学习医术,几乎没日没夜地埋在研究室里,整个人也变得更加沉默了。
那时顾琉沙才明白,她身上的所谓宠爱,只不过建立在没有涉及他们利益的基础上,一旦涉及,首先被抛弃便是她。
这就是亲生与私生的区别,她一早就应明白。
看见那道掩饰得极深的黯然的目光,焱印双眼微微一眯,他曾见过狡猾奸诈的她,曾见过老谋深算的她,也曾见过野蛮粗暴的她,却不曾见过如此失落的她,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困惑,鬼使神差地,他居然开口道了句,“无碍,尽力就好。”
白氏也牵强地笑了笑,“本妃也预料到这种结果的,你们有心就好。”话是这么说,可眼中的绝望之情却任谁都能看出来的。
顾琉沙摇摇头,将过往那些不愉快统统甩掉,她走到白氏跟前,福了福身道:“王妃,其实奴婢的话并未说完。除了这个内服的药方调理外,奴婢还需配另一种外用的药,只是那个药配起来需要一定时日,如用那个药也不行的话,奴婢再想想其他法子。”
顾琉沙略想了想又道,“其实王妃您这个眼疾乃肝肾阴虚所致,
肝开窍于目,目得肝血而能视,瞳神为水轮属肾,肾精充足则精采光明,王妃您平日不宜太过操劳,也不能有太多忧思,忧思过重,积劳成疾,只会对您的病更加不利。”
这些话里晨风也曾劝过,只是如今焱家的形势十分不容乐观,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孙儿又尚未娶妻,她如何能不忧心,白氏不禁握紧了陈嬷嬷的手,陈嬷嬷微抹了抹眼泪,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看见二人这样,顾琉沙心中也不好受,她明白病患渴望康复的心情,要是能动手术就好了,只是眼下,她却不忍看白氏失望,特别她方才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不介意她军妓的身份,在这种对女性不公,尤其对她这种身沾污名的女性不公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王妃!”顾琉沙急道,见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自己,顾琉沙的声音微调高了一点,目光耿耿,“您这个病,只要配上里神医的针灸护理,再加上奴婢的内服外用药一起,奴婢觉得治愈的机会还是蛮大的,请不要轻易放弃!”
白氏知道顾琉沙这是在安慰她,类似的话,她也听过不少医者说过,但随着时间的消逝,及她眼睛的日渐灰蒙,她早就不抱希望了,如今只祈求她的双眼能熬到玄孙出生,她便了无遗憾了。
白氏笑着点了点头,“本妃会的。”
顾琉沙知道她现在说什么,白氏都不会相信她,只有等眼药水配置出来,白氏的病情有所好转,她才会相信她的话。
顾琉沙看着焱印,道:“王爷,那个外用药配置起来比较麻烦,奴婢想……”
她想单独有一个炼药房,这,会不会狮子开大口?
“想如何?沙沙不必吞吞吐吐,有任何需要,只要本王办得到,沙沙但说无妨。”焱印似笑非笑道。
顾琉沙双眼一亮,脸上却摆出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奴婢是想要一间单独炼药的地方,并且不能有任何人打扰。”
萧王府地方那么大,这个应该难不到他,那到时她是否可以借机将炼药房变为她的私人诊所?试想,诺大的王府,仆人又这么多,谁没个头晕身热的?
只不过,她目前的中医水平着实有待提高,有空得向那个面瘫神医讨教一些寻常方子才是,当然还得炼出更多的青霉素,消炎药!
正当顾琉沙在心中打着赚钱大计时,李岳突然一拍手掌,“太巧了!芍药居旁边不就有个现成的炼药房么?那里什么药材都有,女人,您大可尽情使用呀!再缺的话,让师父去找就是,别不敢打包票,药物的话,整个帝京没人比我师父更在行的!而且那里也不会有人打扰!”
李岳越说越兴奋,噼里啪啦的,他实在太怀念那段在军营与顾琉沙炼药的日子了,那时真的是争分夺秒,九死一生,那种刺激紧张的感觉,他至今难忘。
里晨风皱着眉头,顾琉沙皱的眉更深。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个李岳到底知不知道人间疾苦?!
顾琉沙狠狠地瞪李岳一眼,不料她一扭头就对上焱印那双洞悉一切的碎冰似的眼眸:沙沙,想借此赚赎身的银子么?本王不允呢。
顾琉沙嘴角微微一抽,灰溜溜地扯了扯嘴角,“如、如此更好,只是叨扰神医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里晨风,希望他赶紧的,立刻的拒绝她!
不料里晨风却‘和颜悦色’地对她笑了笑,“不叨扰,在下也很想见识见识顾姑娘口中所说的外用药,而且我里晨风也不是那种窥伺别人秘方的小人,这点,顾姑娘大可以放心。”
连退路都给堵死了,她若不答应的话便显得很可疑了,“那琉沙只好恭敬不从命了。”
……
当她从里间出来时,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
一眼看去,顾琉沙便发现了站在海棠花花架下的杜凡霜,她今日穿了一袭淡粉色的纱裙,雪白的披风是后来加上去的,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几分尖锐,多了几分柔弱,见他们出来,便立刻迎上来,急问:“王妃的眼疾如何了?能根治么?”
未等焱印说话,卫茹玥也走了过来,朝焱印轻轻施了个礼,“印哥哥,祖母的眼睛怎样了?”娇娇柔柔的声音听着让人十分烫贴,她人跟她的声音一样,娇柔得如风中的一朵白梨。
焱印皱着眉头看向顾琉沙,意思是让她回答,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
顾琉沙无奈,只好对二人笑了笑道:“回表小姐,杜三小姐,王妃的眼疾需要用药一段时间方才能下结论,如今只是初步诊断,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精心调理,应该可以治愈。”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什么叫‘应该可以’?”焱娇娇端着茶杯走了过来,但不知怎的,她走着走着,突然‘啊’一声,整个人便向前扑来,她手上的杯子也飞离了手,正正落到顾琉沙身上。
顾琉沙因此刻是面向杜卫二人的,没看见身后的焱娇娇,当她听见声音转身时,发现茶杯已经砸到她面门了,要闪避肯定来不及了,只堪堪偏了下头,只希望里面的茶不要太烫,否则,她极有可能因此毁容。
焱娇娇发出兴奋的尖叫,方才她被顾琉沙挟持,伤了脖子,虽然刚走的御医说她的伤并无大碍,只需好生养着便能痊愈,但卫茹玥却悄悄劝她,说唯恐伤口留疤,让她向她三哥讨些祛疤的药膏方才稳妥,她也正有此打算,上次皇上御赐的碧玉膏都让她三哥全收刮去了,她讨一瓶也不过分,孰知她身边的一个婆子却对她说,三哥的那些祛疤药膏全都送给了顾琉沙。
又是顾琉沙!
焱娇娇越听便越气,当下便拿起桌上一杯滚烫的茶水报仇去,如今看见顾琉沙快要被茶水泼中脸部,简直兴奋到无以复加,一边惶恐地表示自己不是有心的,一面又迫不及待地想看顾琉沙被烫茶泼中的样子——
正当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这出意外时,意外就这样发生了,那茶杯居然就这样几乎贴着顾琉沙的脸来了个大转弯,咻——砰!杯子刚好不偏不倚,正正砸到了焱娇娇的脸上。
啊啊啊——
顿时一道鬼哭狼嚎的叫声传来,焱娇娇捂着脸痛苦地大跳大叫,崔氏急忙赶过来,儿啊,宝啊地叫个不停,唤御医的唤御医,取冷水的取冷水,一群下人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像无头苍蝇般乱跑,场面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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