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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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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抽出匕首,面不改色地杀掉两个战士,后又装出一副柔弱的受害者的模样,那时他觉得她跟后宅的大多数女人没有任何区别,都一样狠辣,杀人如麻,让他不惜借用王爷的身份当众揭开她的假面。

那夜她宁愿割脉也不让人染指她半分,他觉得她跟他印象中的她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了,特别她帅气地耍了他一回,那时他居然觉得她……有点可爱。

再后来,他看着她吃掉食盒的毒糕,他又觉得她蠢得可以的,连最基本的戒备都忘了,她不知道军营的战士乃一介莽汉,他们何来精致的糕点?还不是出自军妓仆妇之手。

当时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吃,不可否认,他的确在算计她,打算用里晨风的救治来换她的真实身份,这样能省去不少麻烦。可是王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必不会看着与那事有关的人死去。

直至她进入王府,被嬷嬷刁难,被同伴陷害,被焱广庭欺负,被崔氏打压……她一直都能勇往直前,任何人都不能撼动她,她表现出来的一直是冷静,干练,泼辣的样子,他也渐渐地习惯了她的坚强,她的果敢,她的野蛮。

但今日,他似乎才意识到,她与过去的所有‘她’都不同了,她不惜身死救人,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放弃,她向他展现了与众不同的善良决绝的一面,不知不觉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前清晰起来,她的鲜血,她的睿智,她的不折不挠,她的食物,她的音容笑貌……

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他必须好好想想,她于他……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这夜,他站了很久,很久……直至月上柳梢,他才转身往无稽山走去,薄雾渐起,他的身影越来越朦胧,脚下一片花瓣轻轻飘落,他却习惯性地绕了过去,并没有踩在花瓣上。

“哎……主子为何不跟美人解释解释,说这里机关重重嘛!那美人便不会生气了,主子也能抱得美人归了!”一个被花刃割得衣衫褴褛的侍卫从树后走了出来,样子狼狈不堪,但身为暗卫,他必须时刻保护主子的安危,只是他们主子设的这个桃花林,实在太恐怖了!他差点就困在里面了,幸好这个新来的侍卫救了他,好像叫什么‘暮宿君‘’来着,侍卫拍拍他的肩膀,“谢了啊,明天的酒钱,我的!”

他身旁,一个面容冰冷的男人微点了点头,便往焱印的方向走去,只是他的目光却紧紧地看着后山的方向,那里正是顾琉沙所在的小院,他的眉头紧皱,似乎觉得好像在哪见过那个女孩儿,不是上次王邹与三爷的打赌,而是更早……

此时他已经撕掉当日的人。皮。面。具,半张脸被额发遮住,因他的额角有一块火烧后的伤疤,他的记忆也随这块伤疤被尘封住了。

焱印走进无稽山,凉月诧异地看着焱印,但也就只有一瞬,多年的训练,她早已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镇定,凉月看眼焱印手上的衣衫,发现上面有一片淡淡的污迹,她伸手去接衣袍,“弄脏了吗?奴婢这就拿给青黛处理。”

却发现焱印正看着衣袍渐渐出了神。

“主子?”她很少看见焱印出神的样子,凉月想了想,便开始汇报刚收到的情报:“今日的刺杀,我们的探子查出点眉目了,幕后主脑跟疫病的散播者是同一人,胡国的二皇子在一个月前就发动宫变,控制了整个皇室。他的那个皇妹,如今还在相柳街的教坊里,听闻半月前曾与一个青衣玉笛的男人会面……”

“岩石滩那边,有新的消息么?”焱印突然打断了凉月,凉月微微一惊,其实她接下来想说的是,他们怀疑青衣玉笛的男人便是胡国二皇子,据他们情报,胡国二皇子早在七天前便潜入瀎濛了,似乎还与那位幕后凶手暗中勾结。

如果这一形势落实,无疑对他们来说是十分不利的,老实说,在她看来,岩石滩的事真的很微不足道,她不知焱印为何会如此着急,但以如今的变化来说,唯一能说明的,便是与那个新来的婢女有关。

当然她不会擅自揣测焱印的想法,也不会干涉他的决定,凉月微躬了躬身道:“刚来的消息,其实也是奴婢正要说的,胡国的大皇子被诛杀,他的唯一嫡子,归图,自小被送到乌巫族里学习治国之道,但早在一个月前,二皇子,即如今的胡国国军归子郝把乌巫一族整个族都灭掉了,至于那位嫡子却下落不明,有人说他逃到了九黎族避难,而之前我们的人却查出……”

凉月微顿了顿,斟酌了下措辞,又道:“之前我们的人却查出岩石滩上的姐弟,应该与九黎族有关,只未确切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至于手骨上的戒指,上次我们查到是珩王府的信物,但以萧珩的作风,如果是与他有关,他必不会如此粗心大意,奴婢觉得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眼焱印,又道:“其实要知道那两姐弟的身份也不难……”

只要让那婢女接受神机营的催眠即可,任凭她藏了什么秘密,他们都有十足的把握能问出来,凉月看着焱印,等他定断。

焱印却摆摆手,”你派人继续彻查便是,特别打探一下九黎族有没有传承宝物,譬如匕首之类的东西。”

“是。”凉月心中惊诧,却依言点了点头,向焱印递去一件寻常的闲适衣衫,但焱印却没有接,而是从暗格里取出一件玄色夜行衣,套上,便往山下飞去。

凉月看着院落被风卷起的漫天花瓣,怔怔出了神。

顾琉沙回到自己的小院,也睡得很不安稳,她的债务越来越重,又不能拿焱印的衣袍去转卖,觉得十分吃亏,亏得她捶胸顿足,心火旺盛,辗转之间,索性便坐了起来,见赵翠早已熟睡,顾琉沙偷偷取出怀中的锦盒来研究下。

锦盒里放的是一条手链,湛蓝得好像泪滴,材质像钻石又非钻石,不知是什么做的,但顾琉沙化了灰都认得它,它与顾以森送给她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就是那条让她摔倒,脑袋磕到桌角的手链!

如今它又完整的出现在这个时空,难道她的到来与这条手链有关?

慢着!

她记得这条手链上次出现在黑衣面具男手上,萧珩与面具男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过很快顾琉沙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众所周知,焱印与珩皇叔不和,但她记得焱印与黑衣面具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如果萧珩与黑衣面具男是同一个人,那焱印又岂会跟他有往来,抑或,焱印由始至终都毫不知情?

假设他们是同一个人,但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又是什么?而且萧珩说盒子是他的一个友人送给她的,他的友人就是黑衣面具男吗?

顾琉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脑海一团麻乱,只是盯着这条项链,又莫名地让她想起了顾以森,那个温文尔雅,星辰般耀眼的顾以森,突然——顾琉沙脑海灵光一闪,她终于记起她错过什么了!那个翠竹林偶遇的黑衣杀手!他的样貌跟顾以森有五六分相似!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顾琉沙的呼吸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一闪神,手指突然被什么刺了下,低头一看,发现正是她藏在被子里的匕首,因今日遇刺的情形十分可疑,她怀疑那群刺客是冲着她来的,所以睡觉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她将匕首放进被子里,预防突发事故的发生,当然她不是不相信王府的治安,只是,她习惯做任何事都留一手。

顾琉沙拿起匕首,匕首通体漆黑,因没有刀鞘,平日她都用棉布包裹着,但今日差点死掉,她就没有包了,血液滴到匕刃上很快便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淡蓝色的云纹,云纹散发出缕缕荧光。

她之前之所以认为匕首诡异,不但因为匕首会吸血,还因为她觉得匕首好像有灵性似的,当然说灵性又有点牵强,毕竟它只是一个死物,但她第一次用匕首自卫时,她记得当时下刀的一瞬,是恨不得对方死去的,匕首好像能感应她的心意般,竟将那两个人的血都吸干了。

直至第二次,她用匕首放毒,匕首依旧出现不同寻常的波动,却没把她的血吸干,因为她那时的心境是平静的。

第三次,她用匕首刺黑衣杀手,当时却因为那张酷似顾以森的脸,她下刀的瞬间其实是不想他死的,所以黑衣人并没有被匕首吸干精血。

所以,顾琉沙很肯定,匕首是能检测她的心意的。

顾琉沙重新看向匕首,几乎是下意识地,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她将匕首往自己手指轻轻一划,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滴到匕首上,匕首很快发出淡蓝色的微光,就像牡丹花似的,怕惊动赵翠,顾琉沙将匕首挪开了一点,她手指的血没有东西吸允,不小心便滴到了她的手链上,顾琉沙赶紧找东西擦,然而奇迹就在这一刹那发生了,她的手链竟以眨眼的速度变成了一个淡蓝色的刀鞘,刀鞘‘哐当’一声掉到床上。

赵翠嘤咛地翻了个身,面向她。

顾琉沙猛地躺下,飞快用被子盖住匕首及刀鞘,尽管她惊得差点要叫出来,但还是死死地捂住了嘴,一动不敢动,紧紧地盯着赵翠,确认她并无醒来后,顾琉沙这才重新打量匕首,但这次她不敢再坐起来了。

干脆把被子盖过头顶,在被窝里将匕首套进刀鞘里,发现两者居然敏合得毫无缝隙。

只没一会,匕首上的宝石突然蓝光乍现,强烈的光刺得顾琉沙睁不开双眼,漫天的冰牡丹悄然绽放,这种刺眼光芒是用被子盖也盖不住的,匕刃上的云纹不断闪烁,隔着刀鞘都能看见。

顾琉沙担心会惊醒赵翠,也担心被外面的人看见,正不知如何停止时,她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时光飞逝,一条湛蓝色的光道出现在她眼前,末端那个刺眼的蓝色光球轰一声炸裂,荡出一个巨大的蘑菇光影,但没一瞬,光球又唰地,好像被什么吸了进去般,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原本清冷的屋子,也只剩赵翠绵长轻浅的呼噜。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去祭祖了,所以有点迟~~~很抱歉~~~

(昨日发的太匆忙,今早修改了些错字及口口,还加了一句话,就是‘而且萧珩说盒子是他的一个友人送给她的,他的友人就是黑衣面具男吗?’)





第42章 盒子3(修改错字)
~~~~
顾琉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

太惊愕了!

金属质地的不锈钢床,精密的仪器,光洁的手术台,淡紫色的消毒光,密密麻麻的药瓶与针筒,还有她简易的推拉门生活区!

冰箱电视电脑!

她是回来了吗?

她真的回来了吗?!她没有做梦?顾琉沙往自己脸上狠狠掐了下,是痛的,只是匕首却还握在她手中,而她的双手也不是她原本的那双,仍是岩石滩上的少女的!

但顾以森呢,顾家的人找到他了吗?

顾琉沙兴冲冲地跑到研究室的大门,就是这扇不锈钢大门,顾以森就是从这里把自己拉出去的,怒气冲冲地将她塞进他的跑车!

这次回来,她或许就可以用很轻松平常的语气跟他打招呼,唤他一声哥哥了,经过几次生死的挣扎,她已经很确定,她不是真的爱他,她只是对他很依峦,是妹妹对哥哥的依峦。

一滴冰冷的液体突然打在她的手腕上,那里还留着一丝淡淡的疤痕,是那夜她割脉放血的证明,那个冷漠又可恶的男人,她不用再见到他了。

真好!

只要一打开门,她便告别瀎濛的一切,但不知为何,顾琉沙握在门柄的手却迟疑了会。

或许她最放不下的便是那个深沉老成的屁小孩了,但如今那小子也混得风山水起,照理她不用担心他才对。

顾琉沙深吸了口气,赶紧抹干眼泪,一把将门锁扭开……

呃……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状况?

顾琉沙回身看了看,没错,是她奋斗十多年的研究室,而且研究室的所有摆设跟她死前一模一样,甚至比她死的时候还更干净,想必是祖父在替她打理,但这门外,不应该是威尼斯餐厅的后巷么?!

怎么变成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嗡嗡嗡——

米大的蚊子在她面前飞过,顾琉沙啪地关门,再开,还是刚才那个房间,古色古香的帐幔随风飘荡,浩如烟海的繁星在窗外闪耀,研究室只有一个门口,那这种情况……

是什么鬼?

顾琉沙急忙跑到窗边,把窗帘拉开,窗外漆黑一片,寒风把银杏树吹得沙沙作响,偶有几片枯黄的扇叶从树上飘落,就好像一盆冷水般淋了她个透心凉。

看见那些熟悉的花与树叶,顾琉沙的兴奋瞬间龟裂了,但不知为何,她却没有多难过,毕竟顾家除了祖父和顾以森,都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祖父自有顾家的人照顾,而顾以森又下落不明。

顾琉沙也奇怪自己的心境,她觉得应该是在瀎濛发现与顾以森有关的东西的缘故吧,之前顾家满世界找人,都没有找到,说不定他真的不在那个世界了,毕竟手链是他送的,他一定也知道手链的秘密才对!

顾琉沙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刻意回避了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渣男,虽然他在危急关头救了她,但这样并不能抹掉他之前给她带来的麻烦,好几次她还因那些麻烦而差点丧命,她绝不能轻易原谅!

顾琉沙怒气冲冲地打开冰箱,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喝了一口,满嘴的冰凉,她舒服地打了个冷战,满心惬意地躺在沙发上,觉得能回研究室也很不错,这里就像她的秘密小屋,只有她一个人的秘密小屋。

只不知前世那个研究室跟这个是不是同一时空,但研究室只有她才有钥匙,顾琉沙看眼手中的牛奶盒,发现奶盒上的生产日期距离她死亡那天已经过了整整一年,这么说来,是有人替她打理研究室了?!

再起来看看玻璃架上的药瓶,从前短缺的药物也补上了,那她继续取用呢?会有人替她补给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顾琉沙的心突然砰砰直跳,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否可以利用研究室来赚钱赎身呢?若自己在研究室的时候,又碰见补给的人呢?门口只有一个,那门口是通往瀎濛还是她那个世界?

种种问题不断在顾琉沙脑海出现,但考虑到自己消失好一段时间了,她得赶快回去才行,从药架上取了一瓶眼药水及往冰箱拿了几盒东西后,她便匆匆打开了研究室的门……

一室昏黄照了进来,从一个冰冷的房间走进另一个古意盎然的卧室,这种感觉很奇怪,但顾琉沙此刻却顾不上这些,看着那双诧异却异常锐利的丹凤眼,顾琉沙很想退回去,但她身后的门却碰一声关闭了。

她一时半会退不了,而且她还必须好好解释一下,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以及……

她为何会碰见这种尴尬的状况?

焱印不紧不慢地系着衣袍上的腰带,动作十分优雅,顾琉沙低着头,脸颊耳朵都红透了,她一直呆呆地看着,刚才她从研究室里出来的时候,正是他从浴桶里走出来的时候。

也就是说,她看见了他全身,不带衣服的!

宽肩窄腰,肌肉贲张,却不过分,是十分完美的,比模特还完美的躯体,全被她看光了!

但被看之人,却毫不在意,他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穿衣,系腰带,修长的指骨缓慢而带着致命的性。感。他一点也不着急,除了最开始的那丝震惊外,整个过程,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

其实他不应该震惊吗?半夜三更,自己正在沐浴更衣的时候,突然莫名奇妙地出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还看光了他全身,他应该震惊才对,这种近乎于鬼神的现象发生在他眼前,他应该比她更震惊才是!但如今的状况,似乎颠倒过来了。

顾琉沙一动不动地呆站着,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该背转身去,顾琉沙猛地一动,对方却向她走来,居高临下地对她笑了笑,“迟了。”

是的,看都看光了,这才转过身去,不是很矫情么?想着,顾琉沙又一阵血气上涌,这会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艰难地轻咳了声:“其实我、奴婢也不知怎的就出现在这里,正如您所见,奴婢睡不着就外出散步,但走着走着就……”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却发现自己的解释有点蹩脚,她要如何解释,好像解释不了吧?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为何从研究室一出来就是焱印的卧室?

真他妈诡异!

“是了!奴婢睡着睡着就被人撸到这里了!”既然解释不了,便来个抵死不认好了。

焱印轻轻挑起她的下颚,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进她的怀里,顾琉沙全身一僵,感觉他的手好像碰到某些不该碰的地方,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凝滞,全身有种说不出的战栗,刚要推开他,却发现全身一下子动弹不了。

“你想做什么?”顾琉沙瞪着他。

焱印眯起眼,极其危险地她怀里停留了片刻,那里柔软可握,似乎与他想象的有点出入,现实是那里大上许多。

焱印的脑海忽然想起日间她在他马车亲他的瞬间,她的嘴唇跟她的。胸一样柔软,以及她伏在他怀里哭泣的娇弱模样……如今一转眼便翻脸不认人,还摆出这种凶巴巴的目光,莫名地便挑起了他的火气。

焱印缓慢地挪动了下手的位置,几乎握着她那里,身体贴在她身上,另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清爽的气息喷到她的唇边,顾琉沙的呼吸一下子便屏住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顾琉沙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说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男性身体,但那都是尸体,与活生生的男人简直没法比,而且像焱印这样的,她还真是没见过,那里似乎……

很吓人。

身体动不了,顾琉沙猛眨眨眼睛,为自己居然浮现那样的画面而感到无比羞耻,她气急地道:“反正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先把手挪开?”

焱印不但没有挪开,反而还在那里轻轻抚了下,整个手掌笼罩下来,粗糙又带着致。命的刺激,惹得她全身一阵战栗,好像有什么从那里滑过似的,既酥。麻又惊骇,焱印轻车熟路地把唇凑近了一丝,摆出一副十分难过的神色,“沙沙,你反复强调你不是故意的,只会让本王觉得你不想负责任。”

“你要我怎么负责任?”身无分文便以身相许么?顾琉沙的脸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烫。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可爱,满脸绯红,樱唇娇。艳。欲。滴,焱印的心猛地一跳,如果刚才是惩罚,那么,现在便是惹火上身了,他只觉全身的血液不断往哪。处聚集,他干脆把停留在顾琉沙下颌的手收了回来,然而未等她喘过气,他又一路往上,半轻抚半游移地来到她的耳垂处,那里原本白皙光洁的地方如今变成了绯红色的,好像一颗小巧的粉色暖玉,又像一颗诱人的樱。桃,看着便想让人一亲芳泽。

他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般,手如梳子般自她耳后的发际,缓慢而温柔地扫过她柔软的发丝,继而猛一用力,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茫然又惊恐的瞬间,他俯了下身,轻轻地噙住了她的耳垂。

轰地,顾琉沙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灼热的气息自他的鼻尖喷到她的耳窝处,再传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奈何她却一动不能动,情急之下,她说了一句极之愚蠢的话,就像一个女人被逼到墙角突然放声尖叫般,而后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在摸着下巴坏笑,“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她说的那句话是:“你点了我的穴,又强迫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果然,他轻笑一声,动作却依旧如故,握着她胸。部的手猛地加大了力度,惹得她一阵娇。喘,“本王不是早跟你说过,本王既非英雄亦非好汉么?沙沙,你这么快就忘记本王说过的话,本王会很伤心的。”

他的吻炽烈而又温柔,从她的耳垂慢慢地,来到了她的下颌,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嘴唇。

没由来地,突然便对上了她的一双冰冷而沉静的眼眸,焱印微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着她,她眼眶泛红,隐有泪光,他微微一怔,突然便放开了她。

顾琉沙终于可以动了,啪地一声,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脸上。

焱印微侧着脸,墨发下垂,遮住了他黯然的目光,他略带歉然地笑了笑道:“你看了本王的身体,相应地,本王也讨回了点利息,很公道。”

焱印站起了身,手也从她的怀里收了回来,并替她整理好她的衣领。

顾琉沙顿时觉得手火辣辣地痛,不止手,脸上更痛,是看见他脸上那个鲜红的手掌印觉得很痛。

顾琉沙此刻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好像他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她有错在先,虽不是故意,但看了便是看了。若换做其他权贵,估计她此刻不是被吃干抹净便是身首异处了。

“呃,我不是……”她能说她不是故意打他的么?顾琉沙顿时一脸黑线,正战战兢兢不知该怎么办时,却发现焱印好像无事般看着自己的手,他手上正拿着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躺在他宽阔的手掌上。

作者有话要说:
(羞涩捂脸……)
来个小剧场缓解缓解:

某个半夜,某印忽然翻身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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