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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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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爱并不代表不在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可以抛下她去与另一个女子相会?这样会让她觉得昨夜的恩爱是一个巨大的讽刺,特别,他今早还想隐瞒她,她是从别的女人口中得知此事的,而不是他坦诚地告诉她!若杜凡霜没说,那他是否就不会告诉她?
与自己刚纠。缠完的男人转个头便去紧张另一个女人,呵呵。
顾琉沙深吸一口气,明知该劝自己不要介意,但她的心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介意,越是在乎,便越容不得有半点沙子的存在,走到门角处,顾琉沙终于停下了脚步,靠在墙后,慢慢地缓解心中的刺痛,待情绪平复下来,她才打起精神走出去,却没有立刻往白氏的屋子里走,而是往偏僻的西北角走……
来到白氏的屋子,顾琉沙循例替白氏把了脉,告知她一切安好。
白氏握着她的手,很是欢喜,其实今日她想将顾琉沙介绍给帝京的贵妇认识,虽然焱家并不需要依靠女人去攀附关系,但日常往来是少不得的,既然顾丫头将会是焱家的当家主母,这些应酬必不可少。
想着,白氏便吩咐陈嬷嬷替顾琉沙从新装扮一遍。
今早顾琉沙出门有点匆忙,装扮是随便了一点,虽然她不太介意别人怎么看她,但总不能太失礼,于是顾琉沙便点了点头,任由陈嬷嬷替她打理,待装扮完毕,陈嬷嬷笑着命人将一面半人高的水银镜子抬来,这面水银镜子是从波斯进贡过来的,虽不像现代的镜子那般精巧,却也能清楚地看见镜中的景象。
顾琉沙怔怔地看着镜中的女子,忽地便心跳加速。
镜中的女子脸若桃花,娇滴滴的似能恰出一把水来,眼波流转处,水光潋滟,像被什么洗涤过一般,竟是世间少有的清澄,清澄中又带着几分天赐的娇媚,眼角处微微上翘,拉了一条长长的绯红胭脂,让一双清澈的水眸更增几分神秘,每一分都恰到好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完全没有瑕疵可言,看上去简直就是天赐的娇宠儿。
如今经过陈嬷嬷的一番巧手,镜中的女子容貌盛放到最极致的顶端,脚步轻移间,裙裾的绣蝶如活了般,片片桑格花随风轻舞,虽是隆冬,裙裾却完全没有隆冬的厚重,乍眼一看,只怕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人儿了。
白氏简直看得挪不开眼,她激动地握住陈嬷嬷的手,道:“女儿家就该这么打扮,着实好看得紧,我活了一把年纪,从未见过像顾丫头这般好看的娃儿!”
陈嬷嬷半张着嘴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替顾琉沙装扮时,也知道她美得让人窒息,却不想装扮好,竟是好看到了这种地步。
“三爷看见,必定欢喜得不行。”陈嬷嬷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十分欣喜地道。
顾琉沙一听,眼眸微微垂下,笑着走到白氏身前,将案上的食盒打开,刚才她在里间装扮时,白氏已经摆开早膳了。
顾琉沙见白氏吃得不多,便道:“王妃,这些芙蓉糕是我特意从九勿园里拿过来的,让你尝尝鲜。”
正此时,门外一个端药的仆妇走了进来,她刚看见顾琉沙便猛地一滞,继而又飞快瞥眼白氏手中的芙蓉糕,然后便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托盘上的白色瓷碗揭开,轻轻地将药端到白氏案前,躬身退开,却没有立刻离去。
白氏与顾琉沙正说着芙蓉糕的事,也没有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个仆妇。
直到白氏将手上的那块芙蓉糕全都吃进肚子,仆妇这才低着头退了出去,谁也没有看见她在跨出门槛的一瞬,忽地红光满面,目露喜色,但一出门,她又便回了之前那个毫不起眼的端药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即将是母亲节了,祝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
第80章 腹绞痛
罄德园的醉茗轩四面敞开,可见里面宝桌玉倚,锦帐翠帷,轩外又布一重珠帘,帘外皆取奇石叠作蓬莱,山边引水为池,文石为岸,白石为桥,桥岸两边植满寒梅,此时阳光明媚,千姿百态的梅花在雪中傲然绽放,真道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丝竹管乐之声悠然传来,众宾客或赏景吟诗,或坐在轩中品茗谈笑,不知谁突然说起京中药膳堂那位横空降世的女大夫,说其不但容貌姣好,医术更是一绝,但凡有个疑难杂症找她管看好。
又有人说那位女大夫乃九勿园的一个宠婢,听闻王妃的眼疾也是她看好的,本将失明,如今竟神奇康复。贵妇人纷纷交头接耳地私语起来,都说想会一会那位女大夫,也是,贵妇中谁没个小病小痛,特别女人,要看那些个不为外人道的私病,找女大夫要比找男大夫要方便得多,尤其是医术出众的女大夫。
眼看众夫人蠢蠢欲动,有心结交那位女大夫,卫茹玥便笑着道:“你们说的那位大夫就在念佛斋,不若我们过去看看,顺便也可拜见王妃。”
众夫人见景赏得差不多了,来来去去无非是些奇花异草,诸如此类的死物并不能打动她们,真正能打动她们的是宴会上衣物首饰的较量及圈中的各种隐秘八卦,既然那位女大夫被外人传得如此神乎其神,何不去看个究竟?
众夫人纷纷点头,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好好的宴会被打断,崔氏自然心有不悦,但反响最热烈的那几位夫人乃她相中的人家,万不可失罪,便吩咐女儿几句,让其好生招待余下的客人,这才带人前往念佛斋。
白氏刚漱完口,下人便来报,说崔氏与众夫人在门外求见,白氏正要动身前往罄德园,见人来了便只好重新坐回主位上,并让陈嬷嬷请她们进来。
众夫人见过礼后,这才抬头,一眼便看见站在白氏身后的华裳女子,顿时,窸窸窣窣的衣服碰擦声停止,堂内一片静默,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心中都有一个疑惑,她就是那位女大夫?
在来时的路上她们便一直在议论她有多绝色,有知情人说她深得焱三爷看重,曾被三爷当众求娶,如此重要的人物,她们居然到现在才知晓,这让他们如何不热切,可杜三小姐却说那知情人言过其实了,比起她家阿姐,实乃逊矣。
杜凡幸之美,她们是见过的,当年帝京元宵佳节,一曲成名,在那之前也素有才名,可不知怎的,近几年竟突然退出众人的视线,有人说她去游学了,又有人说她被焱三爷伤透了心,投池自尽了,众说纷纭没个结论。但当时帝京两大美男为了她大打出手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她们中不少人也亲眼目睹,如今杜三小姐又说她今日会来焱家,无论是抱着看八卦的劲头抑或有心与这些个美人一较高下的心思,全都兴冲冲地来到念佛斋。
然而此刻看见那女子竟完全反应不过来,可以说,她们此刻心中一片失望,女人都爱比较,她们之所以失望是因为这位女大夫远远超出她们所能想象的最极致的美。
随便一根手指头都能将她们辗压,把她们踩在尘土里。
她们只觉眼前一片光华闪耀,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在这位女大夫身上,脸孔美丽绝伦,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再加上她此刻穿着的那套火红如焰的华裳,将她的肌肤趁到了极致的白,肤白如雪,透着一抹晶莹的光亮。窗外微风吹拂,她的裙裾轻轻晃动,裙摆下隐藏的蝴蝶好像晓得绕着她飞舞似的,身上也没有多华丽的首饰珠翠,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光彩夺目,美不可芳物。
比当年的杜凡幸不知强上多少倍,这是众宾客心中所想。
杜凡霜刚才仍在心疼那袭价值不菲的华裙,但如今看见顾琉沙身上穿的,才觉得那套简直不值一提,特别在那红裙的衬托下,顾琉沙更加美艳动人了,宛如一个站在云端的公主,而她则是匍匐在地连替她添脚趾都不配的粗野村妇,心中的嫉恨瞬间膨胀,衣袖下的拳头紧攥,差点便要发作,但好在理智尚在,知道此处不是杜府。
此时众人也从惊艳中回过神,纷纷依次坐好,其中卫国公夫人开口与白氏寒暄两句,问其眼疾好了不曾,白氏有心介绍顾琉沙,便将顾琉沙拉至身旁,对众夫人说就是她替自己治好眼疾的,直夸她乃天上有地下无,看上去欢喜得不行。
众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纷纷称赞附和,正此时,白氏忽然‘哎呀’一声,说腹绞痛。
众人惶恐地面面相觑,陈嬷嬷忙命顾琉沙看诊。
卫茹玥却突然走到崔氏身旁耳语几句,崔氏顿时神色大变,立刻奔至门外,让家中侍卫速速进来捉拿顾琉沙,侍卫队在崔骑的带领下很快蜂拥而至,正要进来捉人。
忽地,一名黑衣男人凌空而降,立在顾琉沙跟前,只见他脸罩银面,拔剑出鞘。
唰地,白晃晃的剑光寒气逼人。
“谁敢乱动,别怪我不客气。”他冷声道。
慑于他浓烈的杀气,众侍卫顿时定住不敢妄动,宾客瞬间乱成一团,纷纷从座位上跳起,逃到屋子的角落,以为刺客杀了进来,颤颤巍巍地不敢乱动,然而尖叫却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而就在这时,卫茹玥突然站出来,对惊惶的宾客,道:“大家稍安勿躁,有崔大人在,区区刺客何足惧矣。”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镇定,也夹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众夫人果真不叫了,全都竖起了耳朵细细聆听。
卫茹玥笑着又朗声道:“今日,趁大家齐集于此,我便替天行道,将这恶毒之极的贱婢拆穿!她其实并不是什么大夫,她乃胡国派来的奸细!”
卫茹玥说着朝外打了个眼色,立刻便丫鬟将一个挎着药箱的郎中请了进来。
那郎中大家都认识,乃药膳堂的张大夫张景崇,只见卫茹玥对他点了点头道:“张大夫,王妃正腹绞痛得紧,您快去替王妃瞧瞧吧。”
张景崇不敢耽搁,立刻走到白氏跟前,替她把脉看诊,白氏此刻正紧捂着肚子,嘴唇发白,额上的冷汗更是不断往外冒,看上去很是痛苦。
张景崇小心翼翼地数着白氏的脉息,全场一片寂静,就等他下结论,可是等了好一会,只见张大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叹息,就是没个准儿。
卫茹玥目露红光,似等不及了,急切地问:“张大夫,祖母他如何了?你但说无妨,不要害怕,我们都会替你作个见证的!不会有人威胁到你的!”
张大夫却只沉默不语,神色微微凝重起来,眉头更是皱得厉害。
卫茹玥见状,狰狞之色在她眼中一闪即逝,道:“呵,我知你与这个女奸细有些交情,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祖母她必定是中毒了!”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惊哗,她们都知白氏的眼疾是那位女大夫诊治的,如何突然就中毒了?事关她们日后的切身利益,又见这么个绝色终于有了一丝污点,再也顾不得是否有刺客在场,纷纷走近了一点,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卫茹玥扫眼众人,清了清喉咙,便当着众人的面将顾琉沙乃胡国军妓的事说了一遍,还说她已经掌握了此奸细下毒害人的证据。
众人再次惊哗,面面相觑地露出了些许兴奋之色,刚才有多失望,如今便有多激动,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卫茹玥往门外拍了拍手,立刻便有婆子将一个妇人押将进来,只见那妇人年约四十,眉目憨厚,相貌平庸,便是放在人群中找不着边的大众脸。
然而那仆妇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端药的仆妇。
只见她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肯定地对众人说顾琉沙乃胡国奸细,说她于行医只懂点皮毛,并不能悬壶济世。
又说她一个月前曾让李大夫买了大量的月石,表面是要配置药水之用,其实是要毒害王妃,那月石本就含有剧毒,此女子居然拿来诊治王妃的眼疾,可见其并不会治病。
还信誓旦旦地对众人说王妃就是用了那些药水后才出现呕吐,胃口极差的症状。因她偶然知晓此事,这位女大夫便用重金收买她,还替她那不肖儿还清赌债,目的是让她不要将她的恶事揭发,但如今王妃已然毒发,她平日深受王妃恩惠,良心实在过意不去,才不得不将真相公诸于世,并愿意以死谢罪。
眼看那仆妇就要撞柱自尽,黑衣银面眼疾手快地将她踢回了屋子中央。
崔氏顿时拍桌怒起,“大胆贱婢,居然敢毒害王妃,人来,快快将她拿下!”
侍卫纷纷倏然拔刀,正此时,外面高声传禀:“王爷驾到!”
万众瞩目的男人从门外快步走进,入门的一瞬,仿佛所有光华都聚在他身上,只见他面容英毅出众,身姿挺拔颀长,行走间恍如君临天下,无不深深地吸引着堂内的适龄女子,所有人都痴痴看着他,然而他的眼中却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站在白氏身后的红裳女子。
半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一双狭长如碎冰的凤眸落在她身上时,顿时化作万千的柔情,无限的宠溺。只是那女子却一直低垂着眼眸,并不看他。
焱□□中微有失望,连带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僵了下,待看见她身旁的白氏时,眉头又猛地一跳,一眨眼便掠至白氏身前,握着她的双手,问:“沙沙,祖母怎么了?”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充满愤怒,祖母是他最尊敬最爱重的长辈,绝不容有失。
卫茹玥一见顿时兴奋无比,飞快地跑了过来,将顾琉沙如何毒害白氏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还将那仆妇的证词告之。
焱印站直身,旁若无人地凝视着顾琉沙,一字一顿地道:“沙沙,本王相信,你是被人陷害的,但无论如何一定让祖母平安无事。”
顾琉沙眼睛微微泛红,终于抬头看向他,正要说话,突然门外又冲进一个女子。
那女子白衣胜雪,纤纤如空谷幽兰,随着她的奔跑,众侍卫只觉眼前有一道白影飘过,下意识便让出一条道,只定睛一看,无不吓了一跳。
明明该是气质出众,容姿绝色的妙龄女子,但偏偏长了一头花白的银丝,精致的脸容也尽显迟暮色衰的憔悴,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只不知她经历了何等沧桑,竟变成这副模样。
那女子跑到焱印身后,紧紧地攀住他手臂,道:“印,不要丢下我,我怕!”
泠泠如珠玉的声音几近哀求。
“啊!她是杜大小姐!杜凡幸!”不知谁突然惊叫一声。
一人认了出来,很多人也辨认清楚了,纷纷掩嘴惊呼,随着众人的呼声传来,那女子彷徨地缩在焱印身后,不住地瑟瑟发抖,看上去如同一只受尽惊吓的小鹿。
但很快,那双纯粹如鹿眸的眼睛又从焱印身后探了出来,很是惊惧地朝她看来,顾琉沙猛然一滞,话到嘴边突然便咽了回去,心中微微抽痛起来,抽痛又让她绯红的脸颊退尽了血色。
第81章 无需解释(修)
“陈嬷嬷,先让人带祖母回塌,陈英速传里晨风。”焱印冷冷吩咐。
二人立刻领命,各自忙活,焱印这才拉起顾琉沙的手,要与她一起进入里间,看望白氏。
顾琉沙却挣开他的手,焱印皱眉,将身上的玄色狐裘解下,披在她身上,并亲自替她系领,旁若无人地把她裹严实。虽她身上的红裳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但却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太火辣了,靠在石柱的银面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这让他很恼火。
她的沙沙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
系完领带后,焱印又用手轻贴在她的光洁饱满的额上,担忧地问,“可是不舒服?”
众夫人小姐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何时见过焱三爷如此温柔待人了?
顾琉沙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心中很不是滋味,她不该再受他迷惑,而就在这时,她的肩头一痛,身体突然被什么狠狠撞了下,整个人便失去平衡,跌在了地上,一抬头,就看见杜凡幸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焱印,不住哭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并不认识你。”
“阿姐,我是凡霜啊!”杜凡霜向杜凡幸走来,原来她认出杜凡幸之后,想问她这些年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不想未等她走近,杜凡幸便惊跳起来,于是才有了方才那幕。
不过看见三爷没有推开阿姐,那贱婢又跌在地上,杜凡霜顿时什么气都解了。
焱印在杜凡幸后背轻拍了下,不断安慰,“凡幸,她是你妹妹,莫怕。”
顾琉沙难以置信地看着焱印,焱印却没有看见摔倒的她,只安慰怀中的女子。
心不知不觉开始疯魔,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下,随之而来的钝痛席卷她全身,顾琉沙垂下了眼眸,卷翘如蝶羽的眼睫微微颤动,在她的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陈英。”他揉着眉心,冷冷唤了声。
顿时,一个黑衣人无声飘落。
“将她带回九勿园,交给凉月,让凉月好生照料。”焱印淡淡吩咐。
“是。”陈英道。
杜凡幸知道黑衣人是来抓他的,紧紧地抱着焱印,将头埋在他怀里,“印,我会乖乖听话,不会妨碍你,你不要丢下我!我不回去!”
陈英为难地看焱印。
焱印对杜凡幸轻声道:“乖,本王处理好事情就回去看你。”
杜凡幸仍是不肯,焱印无法,只得在她后颈轻弹了下,杜凡幸很快便晕了过去,陈英接过杜凡幸,很快消失在门口处。
杜凡霜很是得意地回头瞥了眼顾琉沙,顾琉沙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所有情绪都被她隐了回去,一双清澈的眼眸也变得很是平静,既无波动也无感情。
王邹担忧地朝她走来,“可是摔痛了?”
顾琉沙朝王邹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王邹很是心疼地揉揉她的脑袋。
“沙沙,”焱印走到顾琉沙身前,很是愧疚地道:“凡幸她生病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顾琉沙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缓慢地转身,看他一瞬,继而对他微微一笑,很是疏离地道:“王爷言之过矣,奴婢无事。”
之后再无半片目光投往他身。
眼看顾琉沙与王邹并肩往下方走去,焱印焦急地一把攥住她的手,道:“这里的事交给本王处理吧,本王定会还你一个清白,我们先去看祖母,可好?”
“奴婢不敢。”顾琉沙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并用随身携带的手绢将方才他碰触的手,轻轻擦了擦,仿佛他碰她一下都是恶心的。
焱印眯起了眼,眸光瞬间冰冷起来,瞥眼她身旁的王皱,脸上露出一抹似嘲若讽的笑,他的神情很僵硬,也很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堂的气氛骤然变冷。
众人一声不敢吭,静得有点吓人。
静默半响,焱印最后还是软了下来,“沙沙,你生气,回去本王可以详细跟你解析,本王说了,凡幸她生病了,你就不能谅解一下?”他承认,往私心上说,他确实不想顾琉沙知道杜凡幸的事,是以昨夜离开时他没有跟她言明,就是因为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他才不想让她产生误会。却不想,杜凡幸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跟过来,他明明让人严加看守的。
面对顾琉沙的疏离,焱印很是无力。
顾琉沙笑着回头,“回禀王爷,奴婢并无什么事值得生气的。”
昨日的柔情仿佛在这一瞬烟消云散,焱印深深地看她一瞬,目光充满失望,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下首,道:“说,怎么回事?”
卫茹玥立刻热切地跑到焱印跟前,又将事情的始末重新说了一遍,如今顾琉沙惹怒了三爷,她很有信心可以借此将顾琉沙打入地狱。
说完她又梨花带雨地抹了抹眼角的泪光,我见犹怜地道:“因印哥哥,你不要放过她,是她下的毒,你不信让张大夫进去瞧瞧,祖母必定是因月石中毒才腹绞痛!她配置祖母的外用药就含有大量的月石!”
卫茹玥说完,仆妇立刻地将她儿子欠赌债,及顾琉沙替他还赌债以作掩口费的事又说了一遍。
才说完,里晨风师徒便到了,与焱印简单见过礼,便直接往内室走去。
没一会,只见李岳独自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在人群中搜了一遍,最后落在顾琉沙身上,颇有深意地对她笑笑。
顾琉沙朝他微点了点头。
卫茹玥急问:“李岳,一个月前你可是替这个婢女准备过大量月石?”
李岳嬉笑一声,点了点头,“是又如何?”
卫茹玥目光猛地一闪,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那你可知她用于何处?”
“哦,听说是要来治王妃的眼疾。”
此话一出,众夫人再次交头接耳起来,不无惊诧地看着顾琉沙。
崔氏冷笑道:“如此,罪名可算落实了,崔侍卫,赶快把人抓起来吧。”
“本妃看谁敢抓我的准孙媳!”白氏话未落便见她从里间走了出来,身上的衣衫已然换了一套。
里晨风沉默地跟随在她身侧,而另一边,陈嬷嬷则提着卫茹玥的食盒,将头交到顾琉沙手上,并对她微点了点头。
焱印诧异地看向白氏,又看向顾琉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暗松一口气,走到白氏身旁,扶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旁边。
顾琉沙不紧不慢地走到卫茹玥身前,将食盒打开,用绢布把里面的芙蓉糕捏了一块出来,送到卫茹玥嘴边,“你口口声声说我下毒,这是今早你让我拿给祖母的芙蓉糕,如今原封不动,你可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它吃下去?”
“我、我……”卫茹玥的脸唰地便白了,方才的狠戾已不复存在,肩头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上下牙齿因颤抖而发出咯咯的咬合声,“不,这不是我的,你分明在污蔑我!我没有做什么芙蓉糕!”
“看来不动真格,她是不肯死心的。”白氏冷冷道:“将人带上来吧!”
很快,便有婆子将五花大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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