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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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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水清却没有害白氏的动机,若说有,最多也就是看她不顺眼,想借此让她身败名裂,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她自问与水清并无这么大的仇恨。
要知道毒害王妃,分分钟是诛九族的罪名,若只为谗害她,这风险未免也太大了,除非她背后还有指使的人,而且那个幕后凶手明日很可能会采取行动。
至于里晨风师徒,信中提到他们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研制解药,所以一时不查让人钻了空子。
顾琉沙目光微微闪动,用手指轻轻扣击电脑桌的桌面,站了好一会,这才打开冰箱,将里面的食物全部取出来,收拾妥当后,电脑的老人头忽地闪了起来,无非问她有没有找到顾以森的下落。
顾琉沙飞快回了句【正在找。】,便带着药箱与食物匆匆出了研究室。
顿时,扑鼻而来的清香温暖着她的脸颊,顾琉沙还来不及惊愕,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顾琉沙本想好好跟他说说白氏的事,但那人显然不想她说话,一来便吻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她手上的东西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顾琉沙呜呜地手舞足蹈,他却急切地一把撤掉她的衣带,两片雪白的香肩立刻展现在他前面,不待她反抗,又用手挑起她内衣的细带,微不悦地动动手指,她的内衣瞬间成了几块无用的碎布,两只粉嫩的鼓胀水蜜。桃立刻从束缚它们的衣服里弹跳出来,粉红晶莹,娇润欲滴,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眼球。
“不是说了,穿它两个小可爱会不长肉么?”
焱印盯着眼前美不胜收的画面不满地道,双手慢慢覆在上面,按揉它们,并渐渐加重力道,复又埋首,在上面又咬又啃。
顾琉沙心尖猛地一颤,呜呜的抗争之音很快变成了娇羞撩。人的呻。吟。
待她为他准备好了,焱印便一把扣起她的蛮腰,几乎要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托了起来,因坳的姿势太过夸张,顾琉沙不得不半坐而起,紧紧攀住他的颈脖,然而就在那一瞬,他忽而一把将她按下,她呜呜几声,不得不将他那夸张的肿。胀整个吞。下。
顾琉沙哭泣地嘤咛一声,因紧塞,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却懒笑一声,抱着她颇具弹性的小翘臀,开始狠狠晃动,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下次还敢不敢让本王久等了,嗯?”
没得到回应,他挑眉,又“嗯”了声。他在山顶等了她一个晚上,以为她再次消失了,各种惶恐与不安一遍又一遍地侵蚀他,几乎让他丧失理智。
当她再次出现,他微一动便掠到了她身前,当时真恨不得揍她屁股,但看见她微张的小嘴,他又不忍了,改而噙住了她的嘴唇。
依旧得不到回应,焱印冷哼一声,将她微抬起又猛地一按,狠狠地入了她,所有惶恐与不安在这刻终于得到了踏实的安。慰。
顾琉沙猛地一阵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绞紧,缠在他窄腰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慢慢收缩,收缩……忽地整个身体散发出一种极致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
焱印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带给他的销魂蚀骨的畅快以及她在他耳边如猫咪呢喃般哭泣声。
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即便是寒风也吹不散这一室的旖。旎与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这文快要结束了,新文《刺客从良日常》,喜欢就收藏一下吧!正在存高中^O^^O^
第78章 不要(修2)
天漆黑一片,雪漫无目的地下,梨花园的枝头结满飘雪,好像一夜之间开满梨花。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
“不要!我不要嫁人!”卫茹玥猛地一扎醒,一双狰狞的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刚才她在睡梦中喊得厉害,此刻醒来喉咙顿时有点发干,于是便唤灵香,灵香没有应她,似睡死了过去。
卫茹玥又唤了一声,依旧没人应,心中顿时一片怨愤,觉得连自小跟在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都快要背叛她了,各种愤恨与憎恶瞬间袭上心头,但她的喉咙太干了,叫了几声后,便只好独自下床斟水喝。
忽然,一阵寒风刮来,两扇窗叶在风雪中噼啪地打成了一团。
“灵香,还不给我滚过来!”卫茹玥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她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住,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卫茹玥身子一抖,冷得她下意思地往床边的架子上伸手,本要取那件保暖的狐裘,却猛然记起那件狐裘早在一个多月前便被三爷毁坏了,无奈只得缩着脖子走到窗户下,将那两扇窗叶关闭。
窗栓触手冰冷刺骨,细缝里不断有寒风在吹刮她的脸颊,这深深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卫茹玥咬牙,一把将窗户拉上,“看我怎么教训你!”不把她打死,她便不姓卫。
卫茹玥心中愤愤不平,正要到外面把灵香揪出来,一转身,猝不及防地看见她身后坐了一个人。
“啊!”卫茹玥惊呼一声,整个人差点便要跌坐在地上,幸而身后的窗棂稳住了她。
来人斟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向她走来。
借着微弱的光,卫茹玥终于看清了来人,“是你?”
那人见卫茹玥不肯接她的茶,神色充满戒备,便独自将手中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又道:“桃花人面各相红,不及天然玉作容。总向风尘尘莫染,轻轻笼月倚墙东。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卫茹玥问。
“可惜你如此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本应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却不得不嫁与凡夫俗子。”
卫茹玥顿时沉下了脸,“你深夜闯进来,便是要奚落我?如此,你可以滚了。”
那人闻言却也不怒,反而笑眯眯地轻抚卫茹玥的脸,“我滚了如何替替你想法子?”
卫茹玥目露惊诧,那人又道:“听说那老太婆亲自替你挑选了不少准夫婿,那些青年才俊可入你法眼?啊!”
那人说着突然又一拍后脑,“你一直倾慕三爷,与三爷相比,那些所谓的才俊自然成了庸才,哎呀,这可怎么办?你不想嫁人,但白氏及你的继母却不断催逼,你一定急坏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小姐可没时间与你废话。”虽然可恨,但不得不说,此人的正戳中她的软肋,若有办法,她这一个月就不用忍受下人的嘲笑与白眼,死缠烂打地赖此不走,无非就是抱着一线的希望,希望白氏能怜悯她,让她留下罢了,但如今希望落空了,一过今日,她便不能靠病弱留下了,的确如此人说的那样,她很急,急得火烧眼眉,可又有什么法子,焱家要赶人,她一弱质女流能如何?
见卫茹玥沉默不语,那人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递到卫茹玥跟前。
卫茹玥狐疑地瞪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会不明白?试想,白氏一直视你为孙媳,而你又一向与她亲厚有加,若她有个闪失,你大可提出要留在焱家替她守孝三年,届时三年期满,你的婚事也被耽搁了,无论是出于对你的愧疚抑或被你的诚心所打动,想必焱家不会做得太绝,到时你再加一点手段,不就可以留在你的心上人身边了么?”
卫茹玥初初还犹豫不决,但想到白氏最近对她的绝情,以及这一个多月来她所受的奚落与嘲笑,顿时怒从心起,一把将那纸包夺了过来,紧紧地攥在手中。
“你会如此好心帮我?”卫茹玥满脸戒备,明知对方在借刀杀人,甚至可能还是个圈套,但以她目前的状况,确实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而且她一直被禁锢在梨花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便只好放手一搏。
那人似看出卫茹玥心中的疑虑,也不着急分辨,只伏到她耳边低语:“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与你一样,都恨那个女人入骨。你手中的东西,正好可以除掉她,又能让你留在三爷身边,一举两得。三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再给你三年,难道你还没有把握拢住他么?”
说着那人复又在卫茹玥耳边低语了几句,神色极其诡秘,卫茹玥听完后双眼猛地一亮,尤带泪光的脸蓦然闪过一丝狰狞,在微弱的光线下,狠戾若恶鬼。
……
漫长的夜雪终于停止,天边渐渐露出一抹鱼肚白,正预示着今天将会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顾琉沙困倦地翻了个身,感觉全身酸软发胀,疲惫不堪,那家伙昨晚在床上折腾了许久才完事,后又跑到浴室里说要与她一起泡澡,泡着泡着突然便入了她,好不容易待他折腾完,回床,以为终于可以睡觉,孰知那家伙又说她那里太娇弱了被他磨得有点发肿了,为了两人日后的幸福生活,他必须替她上药,于是又在她半晕半睡的状态下,用手替她慢慢上药,上得他火气旺盛,旺盛到退不下去,然后又要她替他按揉熄火,如此闹了大半夜,在她百般求饶千般讨好下终于肯放过她。
如今才睡了一会便又要起床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头也隐隐作痛,但她却不能再睡了,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战等着她,她必须好好跟他打个招呼才行,顺便让他派人防范一下。
顾琉沙如死鱼般翻了个身,在被窝下艰难地摸索着,身子也靠近了一点,企图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地龙虽仍在燃烧,室内也不太冷,但她却想蹭他的体温。
顾琉沙摸了好一会,忽地便皱起了眉,再动一下身子,然后她唰地睁开眼。
旁边空空如也,凌乱的锦被上一片冰冷,他走了许久。
顾琉沙皱得眉更深了,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她掀开被子,看见旁边的玉枕下压了一张纸,依旧是蛮横霸道的字迹:“沙沙,我有些急事必须出城一趟,你洗漱完毕便让凉月送你下山,她就候在隔壁的耳房里。不要独自下山。唤凉月!净房里已放好了热水,衣衫都折叠好摆在里面,鞋子我也替你放在塌下,不要赤脚下地。必须穿鞋!冷就裹着被子进去,不要让本王知道,你空腹前往祖母那儿,否则今夜必不会放过你!不要独自出王府,一定要出的话,便带上凉月!爱你,印。”
嗯,婆妈得可以,顾琉沙撇撇嘴,心中不以为然,眼珠却忍不住又往纸条上瞟,待将纸条重新看过一遍后,这才摆摆手,装作很不在意地把它收进她的枕头底下。
心情似好了点,顾琉沙裹着被子,下地,穿上他为她备下的珍珠桑格花毛鞋,走入净房,发现浴桶里已经备了满满的一桶热水,为了保持浴桶的水温,他让水龙一直开着,冒着蒸汽的热水从浴桶边缘溢出,无声地汇入排水口里。
虽觉得这样很浪费水资源,但顾琉沙心底却是暖滋滋的。
待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顾琉沙正要去隔壁唤凉月,不料一开门便看见凉月早已站在屋外的漏水檐下。
依旧是一袭薄薄的紫纱裙,神色淡淡,如一柄迎风而立的玄剑。
顾琉沙一怔,继而是深深的愧疚,她走上去,将脖子上的围巾套到凉月身上,带了些许责怪,“怎么不在耳房……或者进来等?”
凉月只是微笑,后又补了句:“我听见声响才出来的。”她是脑子进水才擅自进内,若被主子发现,下场很可能被谴回庄子。听说杜爷从边地回来了,脾气正暴躁着,见人就发泄,她轻易不想冒这个险。
当然这是凉月的心里话,她没有跟顾琉沙说,只是淡淡地微笑着。
顾琉沙皱皱眉,很是心疼,“早知如此,也该发出一丝声响啊,我以为你在隔壁,那里起码有暖气,你这样不声不响地站在外面等,万一冻坏了怎么办?”
凉月仍旧微笑着,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她笑得很美,顾琉沙戳戳鼻子,大咧咧地攀着她的手,与她相携下山。
站在山口处,凉月忽然回头盯着顾琉沙那只搂着她臂膀的温暖的小手,心中微微一动,很想跟她说,但最后,凉月却只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顾琉沙与凉月来到厨房,刘厨子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膳,顾琉沙拉着凉月与刘厨子一起坐了下来,三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起初凉月是坚决不肯与顾琉沙同桌而食的,但禁不住顾琉沙与刘厨子劝说,只好坐了下来,看着顾琉沙狼吞虎咽的劲头,她也吃了不少,吃饱后,身心都是暖暖的。
今日是罄德园举办赏梅宴的日子,张大厨一伙全都调到那边帮忙,厨房倒显得清净了不少。
此次宴会,崔氏邀请了不少帝京的青年才俊及名门夫人、千金前来参宴,名义上是赏梅,实则是为了焱娇娇及焱广庭寻觅合适的对象。
前来的贵人虽看不上崔氏一行,但想着他们终究是焱家的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赏面是必须的,而且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与九勿园那位攀亲,所以她们全都盛装出席。
顾琉沙本不想凑热闹的,但白氏得过去做做样子,她便不得不跟随,毕竟人多,最容易出乱子。
走到金柳湖堤,迎面便走来一行女眷,原来是卫茹玥与杜凡霜,跟在她们身后的是服侍她们的丫鬟婆子,足足有十余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
本来她跟凉月是要到念佛斋,而卫茹玥与杜凡霜却是要往罄德园的,两泼人并不同路,但杜凡霜走到她身旁,忽地便停下了脚步,扭头冷笑道:“多日不见,发现你更碍眼了,不过你别得瑟,很快你便笑不出了!”
顾琉沙嘴角微弯,并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杜凡霜猛地一僵,很快又冷笑道:“想必你应该知道,三爷一早便出了城,那你可知道他出去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在即,开始撒冰渣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第79章 刺痛
顾琉沙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走着。杜凡霜忽地冲了上来,拦在顾琉沙身前,“我阿姐今日回来了,三爷一早便出城门迎接她,可见,你于三爷也不过尔尔!”
顾琉沙定定地看她一瞬,道:“说完了么?”
面对顾琉沙的平静,杜凡霜不知怎的竟突然发起怵来,她的表情太过平静,一双眼眸清澄而无波,仿佛一早便知晓此事,难道她就不难受?
装的吧?!
杜凡霜不死心,又冷笑道:“替代品便是替代品,我阿姐未回来之前,三爷或许能多看你两眼,但如今阿姐回来了,三爷便不会再看重于你,恐怕你还不知道,三爷天未亮便出城了,可见他对阿姐用情之深!呵呵,你就等着被三爷冷落吧!”
顾琉沙扭头看向凉月,问:“若碰见疯狗拦路,该如何?”
凉月立刻道:“自然是杀之而后快。”就在刚才杜凡霜对顾琉沙说焱印的行踪时,凉月便想堵住这个女人的嘴,如今听顾琉沙吩咐自然不会客气。
然而未等凉月出手,杜凡霜便吓得脸色发白,不住后退,她曾听过凉月的一些事,听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九勿园的不少丫鬟婆子无故失踪便是出自她之手,听闻那些尸体都被她丢到后山喂狗了。
杜凡霜心一慌就踩到了自己的裙脚,本来只踩到一点是无碍的,但因她退的那处是路边,积雪本就多,又因她是独自一人追上来的,身边并无丫鬟婆子护着。
一个踉跄,身子晃了两下,眼见快要稳住身体,可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粒石子在她鞋底滚了下,顿时砰地,杜凡霜整个人便跌在了路旁,好巧不巧那里正有一滩污水。
哗啦啦的污水顿时四溅开来,凉月赶紧护着顾琉沙闪到了一旁,可是杜凡霜便没那运气,只见她整个屁股都坐到了那滩污水下。
今日杜凡霜穿得十分华贵,衣裙采用的乃前朝失传了的雪宦绣,绣中的纹饰光彩夺目,每处纹饰之间镶一粒指甲大小的夜明珠,使上面的花纹闪闪发光,犹如真的一样活灵活现。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一件衣衫却有价无市,乃三十位绣娘连日赶工,耗时一年才能赶制出来,世间只此一件,耗费的人力物力太过庞大,她为了得到这么一件衣裳可是牺牲了不少东西,譬如她平日的出入自由,譬如她的嫁妆,准备了这许久,为的便是能在三爷面前博一个眼球,如今衣裳尚未发挥她的用处便被人无情摧毁了,这叫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啊啊啊——”一阵尖叫顿时划破寂静的金柳堤。
此时正有几位公子哥儿在湖中泛舟,他们本是没注意岸上的动静,如今听见声响都纷纷侧目看来。
杜府的丫头婆子立刻跑过来,将杜凡霜从污水里搀扶起来,杜凡霜瞥眼身下的污水印,顿时勃然大怒,神色几近疯狂,一把冲上来便要去抓顾琉沙,但凉月在旁又岂容她得手,一个抬手便将她甩了出去。
这次有丫头婆子护着料想不会摔跤,但那些丫头婆子全都无武功底子,如何是凉月的对手,凉月只用三成力便将他们全都甩了回去。
一个跌,全都跌,跌的地方正正又是那滩污水,污水没几下便被她们的衣衫吸干,其中以站在中间的杜凡霜为之最,一行人惨不忍睹。
湖上的公子顿时哈哈大笑,也没看清到底谁跌的跤,只觉那行人实在太滑稽太狼狈了。爽朗的笑声阵阵传来,无不刺激着杜凡霜,她简直想杀了顾琉沙,额角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住,双目更是急得快要滴血,但无奈凉月在旁,她奈何不了对方,又禁不住众人的嘲笑,一个跺脚便匆匆离去。
离去前还发下了一句狠话,“待会看我阿姐如何收拾你!”
待人都走远了,卫茹玥这才提着食盒怯怯地追上来,道:“顾妹妹,请留步。”
顾琉沙站定,微转身。
卫茹玥立刻小步跑到她身前,在距离她半臂远的地方站定,微有些忐忑地道:“妹妹,我知道你正要往祖母那边去,昨日听陈嬷嬷说祖母的胃口不甚好,之前发生的不愉快是我唐突了,事后我也深深地反省过,也开始想通了,的确,与其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倒不如跟一个爱自己的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她自嘲地笑了笑,又道:“这食盒本是给祖母的,但料想她应该不待见我,所以,可否劳烦妹妹替我拿过去?也无需说是我亲手做的。”
见顾琉沙微挑眉,卫茹玥略微踌躇了下,又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怕跟祖母说是我做的,祖母会不吃,食盒里面无非是祖母平日爱吃的芙蓉糕。你、你若不介意我手拙,也可说是你做的。”说到后面,卫茹玥的声音愈渐低落,很是不安地又看了顾琉沙一眼,满脸的期待。
顾琉沙没有说什么,却伸手接住了卫茹玥递来的食盒。
卫茹玥看着那只纤细如竹笋的小手,心中紧张得无以复加,后背的衣衫都快被冷汗沾湿了,然而脸上却分毫不显。
也不知是她紧张还是那只小手不堪重负,在食盒刚落到顾琉沙手上时,食盒突然晃了晃,卫茹玥大惊失色,连忙用双手捧着,整个身体几乎呈九十度鞠躬。
顾琉沙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一抹讶异的神色。
虽是寒冬腊月,但此刻卫茹玥的额角却渗出了层层冷汗,她焦急地道:“这是我今早天未亮便起来替祖母做的,乃我一番心意,也算是尽了这许多年的情分。宴会一过,我便要回卫家了,我无以报答祖母,只盼望祖母能吃上一口,便心足矣,所以、所以才如此紧张。”
“要不,你自己拿过去?礼轻情意重,相信王妃她不会介意的。”顾琉沙提议道。
卫茹玥立刻摇头如捣蒜,想着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过了,便又急忙解释,“我之前不是说了,最近祖母恼我,我还是不要在她面前添堵好了。”
说完又抹了抹眼角,才转身跑了开去。
远远看去,就像她欺负了她似的。
真是的。
顾琉沙从袖中取出一块巾帕,仔细往食盒的提柄上擦了擦,这才拿着食盒,往念佛斋走去。
一路上,凉月都小心翼翼地看着顾琉沙,有心想说两句,但她却又不知要如何说,昨夜三更时分,主子突然收到消息,说杜凡幸出现在无言山庄附近的一个村落,是杜爷昨夜回庄子偶然发现的,于是立刻便让人快马加鞭地进城传递消息,传递消息的人还说,杜凡幸的情况有点糟糕,让主子务必前往。
主子得知后立刻便下山了,若她猜得不错,主子当时应该跟琉沙姑娘在一起的。
唉……
快到念佛斋时,顾琉沙终于按耐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她静静地看着凉月,喉间忽地便生出一根尖刺,尖刺刺着她,让她说话都必须花费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口,“他,昨夜真的出城,去迎接杜大小姐了?”
然而,说出来的语气却异常的轻松,完全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问,“你今日吃饭了不曾。”
凉月惊诧地看着顾琉沙,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情绪,哪怕是难过,只要有一丝,她便能顺理成章地替主子解释一二,然而她没有,眼前的女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平静得让人可怕,又让人莫名的心疼。
凉月微微发虚,垂下了眼眸,好半响才轻轻“嗯”了声。
得到肯定,顾琉沙心中顿时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脸上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念佛斋。
顾琉沙一直淡笑着,几乎都快把自己给骗了,然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心里痛得有点窒息,好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深深地扎刺着她的心脏。
虽脑海里不断安慰自己,他丢下她出去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说不定是杜凡幸带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譬如关于她母亲的,譬如关于萧珩的头疾,那日她不是从白氏口中听见焱印并不爱杜凡幸么?
但不爱并不代表不在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可以抛下她去与另一个女子相会?这样会让她觉得昨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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