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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太子:独宠下堂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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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是个耗时耗力又耗费精力的苦差事,审讯的人累,被审讯的人更是累,若想更累,选在人最容易懈怠的时候效果更好,那便是夜晚。所以,大家常常会看到,警察大半夜的提审那些顽固不认罪的犯人,往往效果很好。
苏承欢为什么会清楚这些?她前世是干什么的,杀手啊。杀手的死对头是什么,警察啊。说说还真是猴子的粑粑——猿粪哪。自从那次失手被捉住后,苏姑娘可是见识了所谓五花八门的审讯技巧,那时候她真恨自己当初上学的怎么没有修一门课程——《反审讯技巧》,这样就不用被折腾的快要疯掉了。
当然,她还是很幸运的,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受不了疯掉之前,居然鬼使神差的穿越了,当真是天助我也,呵呵!
如今,她要这个犯人好好感觉一下一点一点被逼的快要疯掉的感觉。
“把那人吊起来吧,还有,不能让他睡着,更不能让他自杀,我今儿要好好看看他有多大本事,居然连他的同伙都指认了他是主谋,居然他还能嘴硬到现在。”
苏离转身,眼睛瞪得老大。这黑炭头说什么呢?明明捉住的就这一个人,另外一个在溜走的时候被打死了好不好啊。
苏承欢给了他一个“不许说话看我的”的眼神,朝着那人冷笑了一声,“没事,你且慢慢吊着,我们有的是时间陪着你耗,哼!”
说罢真的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煮熟的咸肉,开始啃起来。嗯,真香,没想到咸肉只用清水煮熟,啥调料都没放,吃起来居然别有一番味道,美味啊。
“你吃不,给你一块,唔……好吃的很!”
顺手递给苏离一块,嘴里因为嚼着东西说话有些不太清楚。这肉可是今天她从火头军们那里弄来藏着给自己当宵夜的,便宜苏离了。
那人此刻已经被人按照苏承欢说的那样吊的高高的,嘴里塞了破布,其实刚开始是塞了干净的布来着,苏承欢觉得那不合适,又让人找了块又脏又破的布给换上。果然男人像是受到羞辱一般怒目相视,倒刚好合了苏承欢的意。
早就看此人不顺眼了,哪有一个犯人一副穿的这般整齐,一点儿不见邋遢之相,虽一袭黑色的布衣,却偏偏眼睛长在头顶上,像个来做客的贵公子一样。哥哥,你这犯人也未免当的太舒服些了吧,本姑娘就让你不自在,哼。
苏离原本想说不是审犯人吗,干嘛坐在这里吃起肉来,可看那犯人似乎眼里冒出与平日不同的怒意,他知道这犯人被苏承欢惹恼了,竟然出现了这般明显的情绪波动。于是,苏离接过那块肉,也嚼了起来。
“哎,上面被吊着的那位,我们坐着你吊着,我们吃肉你看着,这滋味儿不错哦,放心,以后每天你都会是这样的待遇的。每天呢,我会将吊的比前一天高一点点,每天呢,我会将你嘴里的破布换一次,嘿嘿,保不齐我们手下的人一不小心,将他们穿了几个月未洗的臭袜子当成给你塞嘴巴的布也不一定哦,嘿嘿……”
苏承欢旁若无人的说着,那人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恶心又痛苦的神色。
也对哦,士可杀不可辱,想想被人用穿了好几个月的臭袜子堵住嘴巴,啧啧啧……
苏离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苏承欢,半天没说话,看着手里的肉,却有些难以下咽了。
苏承欢却不管他,还是津津有味的啃着。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这会儿太难才刚黑,那人还不够累呢。
“嗨,这光吃肉不够味儿,弄点额酒来吧!”
不多会儿,一坛好酒已经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苏大个子,来来来,边喝边吃,顺便听我给你讲点儿新鲜事儿吧。”
苏离此刻已经彻底弄不清这黑炭头到底要做什么呢,只能点点头,真的便斟了一杯酒,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说起这美酒和肉,我想起一个事情来。说有个人呢,富可敌国,又喜好玩乐,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和恶趣味,将酒装满了整个池子,又将肉挂在树枝上,整片树林的树枝上都挂的满满的,是以叫做酒池肉林。但这人,最厉害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对待敌人的手段。据说呢,他要是想让一个人痛苦,有的是各种办法,最让我觉得有趣的一种,便是‘炮烙’。”
“炮烙?”
显然苏离没听过,而那被吊在那里的犯人也朝苏承欢的方向看了一眼。
苏承欢扯出一抹冷笑,缓缓地说道:“这炮烙之刑呢,很简单,就是弄一根很粗很粗的柱子,”她看了屋子里一眼,指指那犯人刚才被绑在上面的大柱子,“就像这个这么粗的,不过是铜制的,以炭火炽烤,待这铜柱被烧的通红之际,再将那犯人绑上去,听着皮肤被烤出滋滋滋的响声,仿佛猪肉被烤熟烤焦一般,那人便觉得极痛快!”
“苏大个子,这个是不是很有趣?”
_第二百零六章果然舍得血本
故意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苏承欢忽略了被吊在高处那人的些许恐惧。
哼,这样就害怕了,我还没说更让你恶心害怕的呢。
“哦,对了对了,还有更有趣的。除了这炮烙,还有一种有趣的,这却是好玩,叫做人棍,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人棍?
好吧,苏离承认自己孤陋寡闻了,苏小三说的这些,他闻所未闻啊。
于此同时,有个人影静静的呆在暗处,看着苏承欢。
云鹤已经进来一阵子了,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他好几日未见承欢,今日去苏元帅帐中,与苏元帅长谈了一番,总算是让苏元帅稍稍松了口,他才得以出来寻承欢说话。
只是,没想到,她却到了关押犯人之处。
呵呵,他的承欢,果然是关心他啊。
让那些守卫的人不要通报他来的消息,他自进来后便一直在暗处看着承欢同苏离有说有笑,而那犯人因她的话变得脸色忽而铁青,忽而苍白。
原来,承欢还有这样的本事啊,呵呵。
苏承欢不知道自己正被云鹤悄悄注视着,兀自说的欢快。这一次,她直接走到那犯人跟前,掏出了自己手里的那把剑。
只见她一挥手,那人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被削去一角。
“看见没,咱这剑,可是削铁如泥的。若我手中有一树枝,不过嗖嗖几下,便会被我削成一根棍子。那你说,如果我今天雪下你两只耳朵,明天削下你一条胳膊,后天再削下你一条腿……嘿嘿嘿,总之日日翻新花样儿,不带重复的,就你身上这些个胳膊腿儿鼻子嘴儿什么的,也够削上好些日子了吧,到最后,你便如那被削成棍子的树枝一般,成了人棍了。哈哈,好玩,好玩,真好玩。”
笑着便拍手便靠近那人,苏承欢笑嘻嘻的一脸向往,“唉,我说这位宁死不屈的小哥,要不咱玩玩这个人棍吧?等弄成人棍,再来个炮烙,一准儿让你痛快的不得了,你不招认没关系的,真的一点儿也没关系的,反正我这里好玩儿的东西还很多的,以后咱们可以一一试过,包君满意……”
呕……呕……
苏承欢这一次还未说完,那人竟然脸上憋的如同猪肝一般,呕了起来。可因为嘴里塞着布,呕又呕不出来,登时整个人狼狈痛苦无比。
苏离见状,恐怕真的这人就这么憋死,叫人给他扯掉口中的破布,看见他不停的呕吐不止,饶是苏离自认为淡定,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嗨,这样就受不了了,吐完了没,吐完了赶紧继续把他嘴巴给塞上,我这儿还有话没说完呢,嘻嘻!”
“慢着……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我招便是!”
那人的神态疲惫恐慌至极,竟是这般就放弃抵抗了。
苏承欢有些遗憾的撅了撅嘴巴,嗨,还以为多硬气的,不过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本来她还想跟他再将日军对付我党的那套说出来刺激刺激他,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跟咱们的那些革命先辈比,显然这人很不坚定啊。
于是,苏姑娘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居然还走神缅怀了一下抗日先辈,她觉得她其实还是很爱国的。
云鹤见状,也是笑了,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承欢的点子却是够绝,可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终究是有些残忍了些,改日见了承欢,他还是要提醒她莫要再在众人面前如此毫无顾忌的说这些话。
他清楚承欢是怎样的人,可旁人不见得清楚。若这些话给有心人听去,很容易成为指责承欢残忍嗜血妖言惑众的借口,他跟承欢还有很长的日子想要一起度过,他不忍她被众人责备,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想想自己这时献身似乎不太合适,云鹤摸了摸鼻子,转身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吧。
经此一事,苏离看向苏小三同学的目光已经快赶上看妖怪了。不能怪他,确实是那些个惩罚人的办法,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了,也难怪那犯人被吓得吐了,搁谁也受不了啊。
“哎呀困死了回去睡觉,明天早上俺要让元帅犒劳俺一个大猪蹄子吃,哼哼!”
说罢瞅了苏离一眼,苏承欢目光变得凶巴巴的,“哎,今天我说的话,你少跟别人瞎掰扯,一般只有三姑六婆才喜欢乱传消息的,你苏大个子应该不是那什么姑什么婆的,对吧?”
苏离原本也没打算到处宣扬此事,但被她这么一威胁吧,觉得自己人品受到了质疑,顿时有些不爽。看了苏承欢一眼,苏离也愣哼了一声,兀自转身离开,给苏小三儿同学留下一个背影。
“切,这会儿知道装大爷了,那会儿审犯人几天审不出个结果来,咋不见你臭显摆呢。”
朝着苏离的方向扮了个鬼脸,苏承欢才晃点儿晃点儿的回去了。
那人居然是北冥国的一个皇子,北冥国也真舍得下血本啊,派了个皇子来溜进金壁王朝的军营给云鹤下毒。
回去的路上,苏承欢心里还在琢磨这个事情。按她的想法,就应该将这皇子给直接吊到城门上,示众三日,一来鼓舞我方士气,二来威慑敌人,让他们明白咱金壁王朝的军营可不是他们随便能闯的,咱金壁王朝的主帅可不是他们随便能害的,咱苏姑娘的男人可不是他们随便能招惹的……呃,打住打住,最后一句可以省略了……
苏姑娘有点儿乱,一提到那个人,她就忍不住想打上苏承欢所有的标签,这习惯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啊。
算了,不想了,多半她的这个想法爹是不会同意的。她这是草莽的做法,而军队与军队交战,是有他们所要遵循的规则的。北冥国的人不遵守规则,不代表她那一向正统的爹爹也会跟着他们一起不遵守规则。
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看爹和云鹤怎么处理此人吧。
承欢一夜无梦,睡的甚是香甜,连那往日时时造访她的噩梦也居然未见再来,这当真是好事,睡觉多好啊,可以养精蓄锐,可以美容,还可以……呃,总之好处多多!
苏承欢听到北冥国被夜半时分袭击,且伤亡不小的消息,已经是几日后。
“你们说什么?是真的吗?”
苏承欢此刻不顾形象的揪着一个小士兵的衣服,一副你赶紧说赶紧说的样子。
那士兵心想元帅身边的小厮果然是元帅身边的小厮啊,居然比俺这一个真正的士兵还关心战事,真心惭愧。
于是,在这种惭愧心理的驱使下,小士兵将自己听来的关于此次奇袭事件的大概,同小苏同学说了一下。
“说是前天夜间,驻扎在离咱们不算很远的令一小关口的七王爷的军队,在夜半时分,竟然也效仿太子前些日子草船借箭的做法,派出了几十艘船只,浩浩荡荡的开向了河对岸……”
汗,还还浩浩荡荡呢,七王爷这厮平日看着阴沉低调,这一次却张扬的紧啊,倒也新鲜。
苏承欢如是想。
那士兵见小苏同学听的认真,便接着说道:
“听说北冥国的人自上次吃了太子的亏之后,原本就极郁闷,这一次见我方又故技重施,于是也便采取了不理会的政策。他们知道,即便是他们万箭齐发,不过是送给我们多一些箭支罢了。于是,北冥国那边明知道我方的船只就在河上,却是采取了沉默和不对抗。到了后半夜,事情发生了变化,北冥国的人这次以静制动,完全不打算有任何动作,甚至有些士兵因为太累昏昏欲睡,只等着耗到天亮我方军队便会无功而返自行撤退。可谁知道,事情恰恰就在后半夜发生了变化。”
那士兵咽了一口唾沫,说的越发兴奋,
“你们知道吗,也不知道那七王爷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后半夜,地方城墙上的一排弓箭手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踪,同时他们的一队巡逻的士兵被尽数歼灭,而且一处营帐失火,总之一片混乱,后来听说死伤不少。而在这一片混乱中,七王爷的人早已经在做完该做的事情后,被河面上的船只带回了营地。总之,七王爷这一次真的是让北冥国的人吃了苦头,大伙儿都在传这事儿呢,可惜元帅不让俺们多说,说这样的计谋乃是小人之计……”
说到这里,那小士兵原本神采奕奕的小脸有些失落,对于元帅的话,他自然是不敢不听的,只是想想北冥国的人吃了苦头,小士兵哪里顾得上什么小人计谋君子计谋了。
苏承欢仔细的听他说完,暗自赞叹了一声:
“声东击西,故意迷惑敌人的视线,干的漂亮!”
可才赞完又想起自己居然表扬起那个死人脸来,登时又觉得有些没劲,那人一向阴沉沉的,能想出这般计策也不例外。
这下苏承欢总算明白他那次为何要把自己请到他的军营中,又仔仔细细的同自己聊那草船借箭的事情,还引的自己无意间说出了“兵者,诡道也!”这样的在时人看来乃不可思议的说法。
原来,这厮竟然是认同这句话的呃,并且付诸行动了。
他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苏承欢以现代人的眼光看来,七王爷这一次的奇袭,着实干的漂亮。单凭他能让自己的人搞定敌军城墙上那一排弓箭手,成功混进敌军的城中就已经不易,何况他的人混进去之后,还弄得敌营混乱,死伤者数以百计,这在金壁王朝对北冥国的战争史上,还真是头一遭。
看来七王爷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倒也不是单纯只会耍酷装冰山。
七王爷那儿倒是爽了,可苏达却觉得有些头大。
且不说这两国交战,原本就该堂堂正正的正面交锋,他苏达戎马生涯这么多年,向来不屑于此等偷鸡摸狗的行径。可就在最近短短的时间,居然两次出现这样的事情,虽说让对方吃了不少苦头,可胜之不武,他没法儿骄傲的起来啊。
何况此时,北冥国的使者正站在他的营帐中,要求他对此事解释一番呢。
_第二百零七章兵不厌诈
要说这北冥国也是真小人,先前那么多次他们突袭我军,不见他们说什么,每次捉到都是拒不承认,要不便是丢下一句:他们与我国军队无关,随便你们怎么处置。弄得苏达很是无语,只能处置了那些犯人,却无法因此对他们进行声讨。
而这一次,金壁王朝的军队弄的北冥国乱成一团,伤亡者数百,里面甚至还包括一个地方元帅颇为器重的亲卫队长。如此一来,北冥国却是不干了。于是,便有了派使者来讨个说法这一行动。
金壁王朝一向最会注重名声,若因此被北冥国抓住把柄,在各国之间煽动一番,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沉吟了半晌,苏达才开了口:“说了这么多,事实便已如此,你们元帅派你来此,不单单是同我复述一遍昨夜的事情吧。”
那使者说的正起劲,被苏达冷冷的打断,剩下的声讨的话噎在那里硬是说不出来了。
云鹤坐在那里看着,脸上表情莫测。
“你们这般出兵,不合规矩,当赔偿我军的损失!”那使者终于说出了最要紧的几句话。
这一次,未等苏达开口,他先听到了另一个人好听的笑声。
形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一身铠甲神采奕奕的男人的笑为好听,实在不算妥当,但自从一进来看到那个男子,使者已经被深深吸引了去,莫说这人一直未见出声,此刻笑了出来,当真是好听。
“呵呵,赔偿你军的损失么?那不知你们的小皇子溜进我军中,对我堂堂副元帅下毒一事,你们打算如何处理?原来我以为你们只有‘百姓’擅做此等小人之事,却原来是有渊源的,你说是么?”
云鹤说完,抿紧了双唇,眼神如炬,直直的看着那人,直到他眼神闪烁,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苏达也看了云鹤一眼,似有些意外,关于上次给他下毒之人竟然是北冥国的皇子这件事情,苏达先前却是不知的。只因此事他已经交给云鹤全权处理,自己则忙于战事部署,这几日都在城内各处巡视。
“这,这,这……”那使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没有想到,居然自家六皇子的身份被识破了。六皇子是北冥国皇上极疼爱的小儿子,一向任性惯了,加之早先拜了奇人为师,武艺与用毒皆是极厉害的,便是他的兄长,如今的太子也忌惮他几分。
是以这次在听到北冥国无端端被人“借”去几万箭支后,他主动要求对此事进行报复。原本他就是个任性的,太子又有心借此事一石二鸟,因此授意了北冥国主帅,同意此事。
谁知道,这六皇子居然一去不复返,一打听才知道被俘虏了。这事情传到北冥国皇上耳中,他顿时龙颜震怒,要求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要将他的六皇儿给弄回来。
北冥国主帅被这么一通斥责,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奈何如今金壁王朝的军队有苏达与太子同时坐镇,并非那么容易攻打,以至于他竟然好几日未想出好的法子。
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此事还未想出对策,又遭遇金壁王朝的夜半虚虚实实的袭击,当时便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在他们近年来与金壁王朝的交战中,可是从未有过的。
可主帅毕竟是主帅,北冥国的元帅想了一宿,觉得这两件事情可以互相利用一下。他赌六皇子的身份不会被识破,而金壁王朝一向对俘虏还算优待。如此一来,他可以借此事讨要赔偿,顺便将北冥国在金壁王朝军营的大牢里压着的俘虏也换回来。
这主帅的算盘的,打的不可谓不精,那使者先前,也是觉得自己此行,定然能够如愿而归。可未曾料想,人家不过一句话,便让他无所遁形。
六皇子的身份已经暴露,那……
“你们如此说,可有证据?”
使者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诈他,当即惊出了一头冷汗,庆幸自己没有被唬到。对,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
云鹤知道他不死心,随即拿出一份东西,优雅的甩开,上面俨然是签字画押的供词。
“这个如果还不够的话,那这把匕首你可认得?”
掏出一把及精美华贵的匕首,云鹤漫不经心的拿在手中把玩着。
这是那日他在感觉到自己着了道之时,擒住那下毒之人所缴获的东西。说起来这北冥国的六皇子也当真自负,竟然乔装改扮之后亲自送饭给他,甚至还站在那里看着他吃完才准备离去。
如此做派,要么是太傻,要么便是太过自负,此人显然是后者。
云鹤至今还记得他被擒住之时不可置信的目光,或许这六皇子是有些本事的,可惜他遇上的云鹤。
不过云鹤那时并未想到,此人竟然会是个皇子,若不是承欢后来逼的他招供,只怕还真当他是普通的俘虏给对待了。
如今,既然清楚他的身份,而北冥国又派了使者前来计较袭击他们的事情,倒可以利用一番。
是的,一直到此时,北冥国的人都还以为这两次的事情,皆是云鹤与苏达这边的人所为,根本没想到金壁王朝竟然还有另一股势力,悄悄的埋伏在离此处不是很远的另一处关口。
那个关口所在的位置,极为偏僻,且几乎是一座空城,亦没有可利用的资源,因此想来不被北冥国人所瞧在眼中,也因此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如今已经悄悄埋伏了一支军队,还给了他们如此厉害的一击。
如今,北冥国使者看到自家六皇子随身携带的匕首,加上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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