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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太子:独宠下堂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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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
  
  如今,北冥国使者看到自家六皇子随身携带的匕首,加上供词,他已经无话可说。
  
  “那么,你们想如何了了此事?”这次,换他来问了。
  
  云鹤与苏达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想看来这招棋走对了。
  
  “那要看你们六皇子对你们到底有多重要了?”
  
  云鹤淡淡开口,却苏达皱了皱眉头。这种话,苏达是断然说不出来的,他觉得有点儿像要挟人。
  
  可如今之计,似乎没有别的好法子,他只得耐心的闭了嘴,看云鹤如何处理。
  
  “六皇子乃是我国皇上的爱子,无论怎样,你们不能伤害他,务必要放他回国。”
  
  那使者生恐事情有变,这次说的倒是实话,也不敢再摆谱。
  
  云鹤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出来,递给那使者。
  
  “那便简单了,我们放了你们的六皇子,你们则不许再在先前你军被袭击的事情上纠缠,如此一来,双方算是两清。”
  
  那人原以为对方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想不到如此简单,这倒也不难,他答应就是。
  
  正想点头,云鹤又补上一句:“另外,你们不可将此事在诸国间宣扬,否则便是失信弃义!”
  
  失信弃义,这四个字在这样的环境下,可是极重的谴责了。是以,没有人愿意背负。
  
  那使者如今一心只想带回六皇子,否则他担心此事若办不好,只怕皇上震怒,自己家中老小性命皆不保。
  
  于是,连连点头,答应了云鹤的条件。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吧!”
  
  此话一出,那使者自然清楚云鹤丢给自己的纸和笔是做什么用的,此事再推脱无益,他只得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头依着云鹤说的写了起来。
  
  写完后,又看了半天才交给云鹤。
  
  “嗯,不错,等我再拿给你们六皇子签上他的名字,便算完成了!”说罢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两句,那人拿着使者写好的东西领命而去。
  
  看着这一切做的滴水不露,使者的心里暗自呼了一声“好险!”
  
  看来对于金壁王朝这个太子身份的副元帅,他们都低估了他的能力,显然,他是个心思极缜密的人。此次回去,可得好好跟元帅汇报此事。
  
  一边想着,那使者依旧有汗珠不断流下。
  
  苏达也因此对云鹤做事的手段欣赏起来,原以为他出身江湖,却不料在此类事情的处理上,却丝毫不带草莽之气,反倒老练沉着,心思缜密。果然是皇上亲自选中的储君,的确不简单。
  
  六皇子被带过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衫,脸上也洗了干净,看起来颇为清爽,早已经没有了那日被苏承欢吊在空中恐吓的落魄样儿。
  
  走到云鹤与苏达跟前的时候,他刻意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那个令他恨的咬牙切齿的身影,登时有些失望。
  
  哼,莫以为此事就这般了了,小爷这辈子也未受过此等羞辱,定要想办法讨回来的。
  
  眼神冷漠的扫过众人,六皇子走到那使者跟前,低声吩咐了一声:“发什么愣,走了!”
  
  说罢也不理会其他人,便已经大步朝外走去,那背影,却是说不出的倨傲。
  
  云鹤与苏达以眼神制止了想要拦住他的士兵,不过没有道别而已,没必要计较此事。原本就是敌对的双方,待他回去,只怕双方又要开战了。
  
  低低的叹了口气,想到这战事一日不结束,自己与承欢也便一日不可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云鹤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
  
  原来,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在身边,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亲近她,关心她,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情。
  
  不行,必须想些法子,打一场大胜仗了。
  
  两国此次的风波,就这般被云鹤三言两语给化解,也算是有惊无险。但对于七王爷这一次的奇袭时间,苏达却极不认同。他专门修了书信,着人带给七王爷,请他务必稍安勿躁,不要再如此冲动出兵,以免落人口实。
  
  对于皇上派七王爷驻扎在自己大军后方的事情,苏达不愿深想。但皇上既然说了此次与北冥国的对战他是主帅,那他便要对这次的战事负责。不能让七王爷以这种方式,胜之不武。
  
  看着手上的书信,七王爷阴沉眸子暗了暗,口中溢出一声嗤笑,“哼!苏达将军这般憨直,虽光明磊落,未免过了头。他如此行事,战事难怪胶着不下,对敌人,何须如此客气!”
_第二百零八章后悔休了她
“也罢,他是主帅,想如何安排是他的事情。我此次不过是探探北冥国军队的虚实,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便按苏元帅说的,按兵不动便是!对了,你去吩咐咱们的士兵,这些日子如同先前一般操练便是,旁的事不用操心。”
  
  身边的一名副将模样的人听完,只干脆利索的点了点头,便已经领命而去。七王爷身子往后靠了靠,脸上现出一丝疲惫,眼圈儿下隐隐泛着青色,为了这次奇袭,他好几日未曾休息,着实有些累了。
  
  可惜,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呢。
  
  “来人!”
  
  对这外面喊了一声,几乎在下一刻,便已经有一个影子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玄机子那边的情况如何?他可愿意出山助我?”
  
  “回王爷,玄机子说自己虽为金壁王朝的人,当年却为北冥国异人所救,如今他拜在那异人门下修炼,没有出山的打算!”
  
  “嗯?是么。”七王爷挑了挑眉,食指弯起,在案几的叩了几下,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冷冷地说道:“那你传话给他,瑛姑如今安好,虎子如今安好。只一点,若他迟迟不愿归国,她们是否能一直安好下去,我也不敢保证!”
  
  哼,好好的请你不出山,竟非要本山使出些手段来么?想你玄机子有一身制造兵器的好本事,只因为当年得罪奸人而不得不流落他乡,本王也是爱才,才会几番想请与你,想不到你却一再推辞。
  
  本王就不信,你真的连妻儿都不顾了,若当真如此,你何苦当年故意做出抛妻弃子的假象,只身引开追兵逃往邻国,想必也是要为他们留一条活路吧。
  
  玄机子,既然本王要用你,你便一定会为本王所用!
  
  “宫中情况如何?”玄机子的事情说完,他转了话题。
  
  “回王爷,皇上几日前又呕血了,似乎病情更加严重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呕血了。皇太后心急如焚,却因为战局紧张,只能尽量瞒着此事。但皇上上朝次数大大少于往年,早已经引起众大臣的纷纷猜测,何况四王爷与五王爷原本就心怀叵测,如今太子与王爷您都不在京城,他们更是有些蠢蠢欲动了!”
  
  那人汇报完,悄悄看了一眼七王爷。京城里如今可谓按潮涌动,而自家王爷却在这种时候以去江南游玩为名,带着这些年私自培养的精锐铁甲兵来到了边关,也不知是何用意。
  
  七王爷不理会下属的注视,只淡淡的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名为出游实在边关的事情,老四同老五那边知道了么?”
  
  那两人一向对皇位觊觎的紧,这一次也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虽然他平日行事已经极小心谨慎,尽量表现出一副对国事无甚兴趣的样子,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更加注意些为妙。
  
  “回王爷,四王爷同五王爷如今都忙着在皇上跟前侍奉孝心,同时与朝中大臣屡屡会面,颇有拉拢之嫌。王爷,您说皇上这身子,若真有个好歹,不会给了四王爷和五王爷可乘之机吧?”
  
  “自两百年前起,我朝的皇上,便不曾有活过四十的,皇上今年刚刚三十九岁,你说他还有多少日子,哼!”
  
  七王爷脸色阴沉,说起自己的父皇,竟是不带半分情分。
  
  “曾有传言说这是我金壁王朝皇家的一个定数,乃是天劫,想要当这皇上,便要折寿。便是身为皇子子孙,亦都短命,这是得了富贵要付出的代价。也有人说这是我金家被人下了诅咒,是以世世代代都逃不出这种英年早逝的命运,此说法虽毫无根据,却竟在两百年间成了事实。皇上他只怕真的时日无多了,看来我们的计划,也得加紧进行才是。”
  
  七王爷目光深邃,望着远方,他神情极为严肃,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宫里的事情,且先不管他,让老四老五先闹腾着去。你办好我交代的玄机子的事情后,再帮我去寻一个人,此人你见过,便是毒圣东方非,他此刻应在北冥国,我找他有要事相商。你若找到他,务必速速回我!”
  
  “是,属下遵命!”
  
  七王爷吩咐下来的事情,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跟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做无用之功。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如今看来,七王爷是要开始让大家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金壁王朝,荣二百年,一朝残月女出,王朝动荡,国易主!”
  
  心中默念着这句话,七王爷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苏承欢的身影。这个女人,竟然连北冥国六皇子的身份也被她逼问出来了,难不成,自己以前,竟是真的错了?这神秘的预言,竟是大伙儿都理解错了不成?
  
  他不知道苏承欢是否便是那神秘预言中的残月女子,只是先前直觉的认为但凡残月女,皆为不祥,当远远避之。是以对皇上塞给自己一个残月女做王妃,他心中愤恨,憎恶,嫌弃,甚至纵容府里的人处处给她难堪,逼她走上绝路……
  
  只是,时至今日,对于这个预言,他才隐隐觉得似乎自己理解偏了。
  
  残月女出,王朝动荡,国易主?这句话,若细细推敲,不难发现,是有另一种可能的。也就是说,这残月女或许是如今金壁王朝皇上的克星,却也同时是下一任皇上的福星。她会让王朝易主,而新主是谁,并未有定数呢。
  
  想通了这一点,七王爷心中一凛,直觉自己犯了个大大的错误。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未曾早早想通这一点,以至于一怒之下休了苏承欢,让她回了娘家。而最要命的是,她居然与那云鹤厮混在了一起,云鹤如今还成了太子。这些事情,一件件的串起来,他觉得像是有一张无形的手,在隐隐推动着这一切,让事情朝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而苏承欢这个女人,反倒是在被休后,一次次引起他的注意,一次次让他刮目相看,甚至,动了心。
  
  他向来不屑于儿女私情,自很小的时候,看父皇对母亲的冷落,对自己的无视,他便立定了决心,他要成为主宰别人命运的人,要成为这个王朝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哪怕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隐忍,他也一定要做到。
  
  因此,他将自己的童心收起,小小年纪便学会了筹谋与虚与委蛇,学会了韬光养晦,学会了以冷冰冰的表情来保护自己。这么多年,习惯了这样冰冷漠然的自己,他早就忘记了该如何去爱人,当然,母妃除外,那是他发誓要以命来保护的人。
  
  他不懂何为心动,不明白为何人要现在儿女私情里出不来,也不想取弄明白这些。他心中,是他的宏图伟略,是要让自己站在金壁王朝至高的位置一呼百应,俾睨天下!
  
  可是,不知道何时,他开始关注这个叫做苏承欢的女人的一举一动,开始在意她同谁在一起,计较她对自己的态度,时不时想起她的样子。最初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可经过了这么久,他想这或许便是旁人口中所谓的心动吧。
  
  苏紫瑶对他一心一意,甚至为了她以身挡下此刻的刀剑,他心中略略觉得感激,却不曾动心。许了苏紫瑶王妃的位子,也是觉得她是苏家的女儿,对自己日后或有助益,而且,他也不讨厌她。但也仅止于此,再无其他。
  
  苏承欢不同,苏承欢让他动了平日断不会出现的心思,让他一贯的冷静自持出现了波动。苏承欢一次次的表现,让他越来越对她生出一种别样的兴趣。
  
  呵呵,将犯人吊起来关在黑乎乎的屋子里,她坐着犯人吊着,她吃着犯人看着,还有什么人棍,炮烙之类,这女人当真是好本事啊,居然不过三个时辰,便让那样嘴硬的犯人惊恐的呕吐不已,乖乖的招了。
  
  苏承欢啊苏承欢啊,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能彻底放手呢?
  
  嘴角扯出一抹无奈又若有所思的笑容,七王爷回过心神,遥遥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父皇,若我主动求娶苏承欢,你可会同意,呵呵!”
  
  想到皇上若是真的听到此话可能会露出的惊愕表情,七王爷竟是舒心的笑了。
  
  不过,此事不急,日后总会有机会的。
  
  在屋子里踱了几个来回,七王爷的脸上一直带着某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直到后来撩起袍子在案几前坐下,拿起翻了一半的兵书,又认真仔细的读了起来,间或,还会用毛笔在字缝隙间做些批注。
  
  七王爷的打算,苏姑娘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些日子,难得的消停,自从北冥国的六皇子回国后,双方出现了一段极平静的日子。虽然军队不敢因此而放松警惕,但也是比之先前的草木皆兵,稍稍缓和了些。
  
  此时,苏承欢正在跟一匹马较劲,都说烈马难驯,果然没错。这匹小红马是她那日兴起,跑到城外的地里挖地瓜时遇上的,当时觉得小红马很可爱,便用地瓜将它给勾搭了回来。可带回来才发现,这小红马虽然该吃吃,该喝喝,但就是不让人摸它骑它。
  
  苏承欢心想若不是我你还在外头流浪当野马呢,将你带回军营训练一番没准以后能成为一匹威风凛凛的战马,跟着将士们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于是,本着这种心理,苏承欢一次次试图骑上马背,一次次被小红马毫不客气的摔了下来,直摔的她屁股疼。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都说对牛弹琴对牛弹琴,我今天是对马说话,哼,牛马不分家,你们都动听不懂人话,真是讨厌死了!”
  
  一边又一次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苏承欢一边口中嘟嘟囔囔,抱怨着马摔苏承欢,不识好人心。
  
  周围的人看着她的窘样儿,也都跟着起哄……
_第二百零九章还点上菜了?
“小苏,你说你做饭那么厉害,耍起刀剑来也像模像样,怎地自己带回来的小马,倒是没法儿制服,真他娘的有趣,哈哈有趣!”
  
  “嘿嘿,你懂什么,小苏这是见大伙儿这些日子闲的慌,故意跟小红马逗着玩儿,给大伙儿解闷儿呢。”
  
  苏承欢:汗,你们见过自个儿将自个儿屁股摔的又红又肿给别人解闷的吗?你们真当俺是活雷锋舍己为人啊。俺的小屁股啊小屁股,真是疼死了。
  
  “哎,小苏,屁股摔疼了吧,老哥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要不要帮你抹上些,再继续来跟小红马玩儿啊。”
  
  抹你妹的屁股,你当本姑娘的尊臀是谁都能看的吗,哼。
  
  不过,人家貌似也不知道自己是女的,这样一想,苏承欢又觉得刚才那样问候人家妹妹似乎不太合适。
  
  “对,给小苏抹药,给小苏抹药!”
  
  有人跟着起哄,甚至还真的掏出了金疮药,往苏承欢跟前走了两步。
  
  军营里,原本就全部是男人,平日粗鲁惯了,开起玩笑来也是百无禁忌,拔了裤子让那人出丑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大家过后不过一笑置之,过去了也便过去了,只当一场玩笑。
  
  苏承欢先前一直小心谨慎,不给旁人发现她实为女子身份的事实。可这一次,因为小红马,却是给了那些人闹她的理由。
  
  眼看着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已经走上前来,苏承欢直觉的往后跳了一下。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好好的,不需要什么金疮药,你们快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有些紧张的说着,苏承欢心想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这些人也不是敌人,本没有恶意,不过同自己这个将军身边的小厮开个玩笑,要是此时自己用那些个毒药粉对付他们,似乎太不地道了。
  
  可如果不用那玩意儿,自己可就真的要被人当众扒裤子了,汗!
  
  眼看着那几个人越走越近,周围看热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苏承欢不由得紧张到脑门都渗出了汗珠。
  
  完蛋了,三十六计溜走为上,于是,众人只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元帅来了!”
  
  赶紧回头去看,却哪里有元帅的影子。再一看,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速度的狂奔起来。
  
  苏承欢此刻惊慌失措疲于奔命的样子,倒是惹得大伙儿更乐了,有反应快的居然伸手扯了苏承欢一把,只听刺啦一声,衣服被扯下了一块,苏承欢这时候哭的心都有了。长这么大她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啊,这要是真被那些家伙给把裤子扒了,她直接可以将自己活埋了算了,省的丢人现眼不说,还得让地爹爹被扣上一顶欺君的帽子。
  
  于是,赶紧继续奔吧,奔到元帅的营帐中就安全了。
  
  只是,这平日不远的一段路程,此刻怎么总也跑不到啊。
  
  她觉得心跳的很快,衣服被撕掉的那一块,似乎有冷风钻进来,嗖嗖的凉。难不成,竟有肌肤露在外头了,完了完了,那更不得了了,自己平日可只在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抹了锅灰,这衣服下面盖着的,是标准的羊脂般细腻白皙的美人肌肤啊。
  
  赶紧回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却意外的感觉到好安静。
  
  咦?刚才还在闹腾的那些个人哪儿去了?不是他们要追上自己抹药么,还有那么多一起起哄的,怎么都不见了。刚才还热热闹闹围了一群人的远处,此刻却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
  
  呃,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自己目前还站在这里。另外,背后还有个高高瘦瘦的人杵在那里。虽然这样形容一个拥有极好的风度与站姿的副元帅有些不太合适,可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不就是杵在那里么?
  
  “嗨,好巧啊!”那人一直不开口,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把苏承欢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于是,只好尴尬的开口,说出的却是那样没营养的一句好巧。
  
  云鹤刚才听闻大伙儿提起什么小红马,又说小苏摔的屁股疼之类的,便觉得不妥,心想还是过来看看的好。
  
  谁知道一看不打紧,竟然撞见她被几个士兵追着要扒衣服,虽然知道那些士兵平日也是和承欢相熟的,如今也不过是同承欢开玩笑而已。可云鹤就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下令那些士兵回去站三个时辰的马步,并罚晚上不准吃饭,这才追上承欢。
  
  承欢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次差点儿闯了祸,讨好的语气倒也难得一见。
  
  云鹤平日见惯了她小老虎一样呲牙咧嘴,如今她这么一服软,竟是原本积了满腔的怒气不知从何发起。随手递给她一把大刀,吩咐道:“拿着!”
  
  啊?看着那么重那么大的一把刀,承欢眉头皱在了一起。这是惩罚吗,扛着这么重的大刀,她心里直犯怵。
  
  “你的衣裳!”
  
  云鹤随便往她身上瞟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呃,看什么呢?”
  
  苏承欢明白过来,登时就臊了,瞪了云鹤一眼,赶紧将那大刀抱在怀中,抱的紧紧的,谁跟她抢跟谁急。
  
  原来是要自己挡着衣服被撕坏的那块儿啊,早说嘛,真是的。
  
  苏姑娘抱着一把贼重贼大的大刀,就这么哼哧哼哧的挪回了营帐,云鹤也不作声,只是跟在她身后,到了门口后,他停了下来。
  
  “晚上给我做个菜送过来,就你之前给我做过的那个凉拌口条。”
  
  说罢一转身,走了。
  
  凉?还拌口条?
  
  这还点上菜了,以为我是开饭店的,真是的。
  
  哎哎哎,这是什么意思嘛?
  
  苏承欢想喊住他,又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最这太子以及副元帅双重身份的云鹤大呼小叫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只得作罢。
  
  哼,不就是担心自己嘛,哪里用这么别扭的。
  
  承欢第一次觉得云鹤其实也挺幼稚的,跟小孩儿一样。
  
  不过,叫自己晚上给他做菜送去,嘿嘿,这厮倒是挺会找理由的嘛。
  
  鉴于某人今天的表现以及积极向组织靠拢的行动,苏承欢心中很高兴,连刚才被一群人追着的窘态都很快抛诸脑后去了,以后小心就是,嘿嘿。
  
  换了衣服,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破绽了,这才扛着一把大刀,朝火头军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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