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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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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峰皱皱眉头,急了:“瞎说什么你。”
两人正说着,小丫头金钥端着一碗药路过,江清月叫住她:“等一下。”
走过去掀开盖子看了眼:“这是给朱姑娘的,还是孙树的?”
金钥屈了屈膝:“大小姐,这是孙树的药,钟大夫说了,药煎好了要立刻送去,不能耽搁。”
“那你快去吧。”江清月听了赶紧放人。
送走了钟云峰,迎面见秋满山进了府,垂头丧气的,江清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
秋满山破天荒没理她,径直往前走,江清月不罢休,跟在他后面追问:“你去哪了?怎么这副嘴脸,现在江府紧要关头你这个样子是要把霉运带进来的你懂吗……”
江清月还在喋喋不休,秋满山忽然停下,转头看她,顿了顿说:“我去凌云庵了。”
“去看你的若水?那怎么这副样子回来?”
秋满山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房前的台阶上,闷了半天,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原来他看见若水跟梁晖坐在凌云庵外的山坡上,两人有说有笑,很亲密。
“若水跟梁晖?哪个梁晖,四海镖局那个?”
秋满山闷闷的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新鲜,梁仁海那样的人,能接受若水这种身份的人跟自己儿子交往?江清月摇了摇头,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秋满山,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
第三天,孙树的病反反复复,醒了又晕过去,总是不见好转,钟阎皱着眉头把脉,众人心焦,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
不过此事蹊跷,连钟阎自己都觉得不安,行医一辈子,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心中有数,说他五天好,第三天定会有大起色,可如今这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起色。
拿了前几日的药渣出来看,却也看不出什么异样,这下钟阎也有些犯难,一天没吃饭,就坐在孙树的屋子里翻看典籍,对着药渣发呆。
这边不好,却传过来孟氏那边的消息,说是那边的病人已经可以下地走动,看样子是已大好了,江北冥一直没说什么,静静坐在书房闭目养神。
迟遥心里沉闷,走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下一秒直接被江北冥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江北冥闭着眼睛,紧紧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颈窝下,呼吸沉重。
迟遥伸手替他揉太阳穴:“还没到最后关头,别放弃。”
“我知道,就是忽然心很慌。”
迟遥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情况确实不乐观,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听天由命,静待结果。
迟遥起身出去,想给他送一碗安神汤过来,却在书房门外看见一个小纸条,啪的从外面弹进来,她回头看了眼江北冥,他正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迟遥捡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江北亭,约她一个时辰后见面。
这种关键的时候约她见面,迟遥心下其实有种预感,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却也想见一见他,万一事情真的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她想试试能不能劝动他。
一个时辰后,约好的地方,江北亭早已等在那里,见了迟遥,并没像往常一般冲过来拉她,而是安静坐在那里,等她慢慢走过来。
迟遥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你想说什么?”
“我赢了。”江北亭直奔主题。
迟遥心中一慌,脱口而出:“不可能,中午……”
“你们中午得到的消息早已经过期,我们的人下午就已经完全好了,我已经跟四叔报备,明日上午检验结果。”
“所以,我赢了。”
迟遥没说话,盯着桌上的茶杯呆了好一会,才问他:“那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
江北亭往前拽了拽椅子,眼睛盯着她:“我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机会?”
“如果你愿意离开他,跟着我,我明日会放他一马,不会砍他的手指,以后也不会对江府赶尽杀绝。”
迟遥咬着牙没做声。
他又说:“这交易划不划得来,你自己算,我不着急,你想好了再说。”说着靠回椅子。
“只要你忍心,让你的江北冥断掉一根手指。”
————————
第二日,孙树越来越严重,另一边却已病愈,胜负已定,江北冥已经得到消息,一个时辰后还是去当日的酒楼,做最后的评判。
江府整个气氛很沉重,钟阎不信邪,还在坚持试药,先下对他来说,胜负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人命,他是个大夫,是名医者,不甘心眼睁睁看着一条本该救活的性命就这么断送在自己手里。
没人敢打扰他,江北冥怕王氏担心,命全府咬紧牙根谁也不能告诉王氏,真有什么事也回来再说,总不能让娘亲亲眼看着他被砍断手指。
江清月跟在他身后,迟遥不在,江北冥便问迟遥在哪里。
江清月回说她一早就出去了,没说去哪,江北冥心中疑惑,虽然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让她看见那些不该看的东西,可她没来由的不见了,却也让他心慌。
约好的时间不能耽搁,几人赶到现场时,江北亭已经到了,四叔还没到,江北亭看着江北冥,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快感,得意的嘴角上挑着,像看一个笑话一般看着他。
江北冥心中忽然有道光闪过,一把拽着江北亭的衣领,把他拉到后台没人的角落。
“你是不是找遥遥了?”
江北亭哼笑着:“大哥放心,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江北冥眼睛已经充血,恨恨盯着他:“你跟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大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江北冥气急,揪着他的领子差点没把他掐死:“她现在在哪!”
江北亭忽然狂笑,笑够了一把拽开掐着自己的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告诉你,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在乎!一根手指而已,要就给你!但是如果你不把迟遥给我送回来,这辈子我都跟你没完!”
扔下这句话,江北冥拂袖而去。
同一时间,江府。
钟阎再次查看了今天的药渣,还是没有问题,他起身转向药房。
一进去,就见金钥鬼鬼祟祟蹲在炭盆后面,钟阎悄声走过去,忽然一嗓子:“你干什么呢!”
金钥手一抖,手中的盆子咣当掉在地上,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钟阎从不在这个时间来药房,此时忽然出现,金钥毫无心理准备,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问你这是什么!”
钟阎捡起地上的小盆子,里面是一副药的药渣,“这是谁的药渣!”
“这,这是……”
钟阎捻起一点儿闻了闻,忽然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现在这!
他大怒,虽然年纪一大把,对付一个腿软的小丫头的力气还有,一把把金钥拎起来,像拎个小鸡子似的拎了出去,吩咐人把她捆了,带上两幅药渣,叫人准备了马车即刻赶往现场。
此时在斗药最终场,现场已经确认阿梨爷爷果真痊愈了。
江北冥和江北亭站在中央,四叔站在二人中间,转头问江北冥:“你可认输?”
江北冥冷笑一声,一句话没说,伸出手放在二人面前的案板上,江清月想冲到前面去,被温朝玉拉住,他虽也不想是这个结果,可斗药就是斗药,总有输赢,输,要输得起,他知道,他的兄弟一定不想做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
四叔叹了口气,江北亭冷笑:“你若是怕了,也是人之常情,你我毕竟兄弟,这手指,就算了。”
江北冥面无表情:“用不着。”
直接拿了刀要自己动手,就当他扬起手臂,一刀砍下的当,外面一声大吼:“住手!住手!事情有诈!”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若你再这样不告而别,我就……”
“你就怎样?”
江北冥泄了气,彻底认输:“我就找你啊,还能怎样,难道不管你了么。”
第72章 赢了
江北冥的手停在那里,一屋子的人望向外面。
钟阎喘着粗气,从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挤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江府的家仆,一个压着被捆了的金钥,另两个人手一个药渣盆儿。
钟阎一句废话不多说,上来直接就把江北冥手上的刀抢了下来:“为了这起卑鄙的小人没了手指不值得!咱们没输!”
说着招手把几个家仆叫到跟前,孟氏见了金钥被捆,顿时心慌,偷偷拉了拉江北亭,江北亭强装镇定立在那里。
“这几天我给孙树的药,全都被换掉了,有人买通了这个小丫头在我的药里做手脚,怕我检查药渣的时候发现,特意熬了一份我的方子,另外熬一份被换掉的方子送去给孙树,若不是我今日无意间看见她在偷偷处理那药渣,到现在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众人顿时喧嚣起来,纷纷交头接耳,有胆子大的直接喊出来:“是谁这么缺德!”
“还有谁,肯定是孟贤药庄啊!”
“心眼儿忒坏了!”
“输不起!”
四叔抬了抬手,众人立马安静,他看向跪坐在地上金钥:“钟大夫说的是真的吗?”
金钥吓坏了,唇齿之间直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期间眼睛不时偷偷瞟向孟氏。
温朝玉从后头走出来,蹲在她前面,冷笑一声:“我在江府见过你,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今日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押回大牢,先打八十大板再说!”
金钥顿时更加慌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是。”
“是什么!你清清楚楚自己说出来!”
金钥吓得立刻抬头:“是……二夫人让我干的,饶……温捕头饶了奴婢吧!”说完连连磕头,掷地有声,听的人心里既愤恨又难受。
外面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谩骂声四起,都道这孟贤药庄心肠歹毒,不配为人,更有甚者用手中的东西去扔孟氏和江北亭。菜叶子鸡蛋,书本子小石头,什么都有,现场乱成一锅粥。
江北亭护着母亲,咬着牙一句话没说。
“住手!”忽然有一人大吼,众人一愣,一时间忘了手里的东西。
出声的是江北冥,他一步步走向江北亭,眼睛一瞬也不瞬盯着他:“迟遥呢。”
江北亭冷笑。
“我问你迟遥呢!”
“她根本没去我那。”江北亭擦了擦脸上的污渍,终于开口,“她答应离开你,却没答应跟着我,现如今怕是已经走到城外了吧……”
话未说完,江北冥忽然向外面冲出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叔看了眼江北亭,深深叹气,摇了摇头,被人搀扶着走了。
斗药如同闹剧一般就这么结束,江家无心追究江北亭的输赢或者手指,现下只派出了所有人出去找迟遥。
人手够多,已经大半天还是杳无音讯,江北冥心急如焚,若是她有心避开众人,随便藏到哪个角落都很难找。
一刻也不敢耽搁,就这样地毯式的搜索,天已经渐渐暗下来,江北冥骑着马,路过月老庙,他停了下来,向里张望,想起听人说迟遥就是从这个月老庙门口被丁术绑回江府的,所以每次路过这,都下意识的多看几眼。
天色已晚,月老庙已经无人,江北冥眼光随意瞟向另一侧,忽然就发现在最大的那棵大树下,有个黑漆漆的身影,缩在那里,很熟悉。
他心砰砰的跳,跳下马奔了过去,直接喊出来:“遥遥,是你吗?”
那黑影动了一下,见他跑过去忽然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跑,脚步不如江北冥快,没几步就被他抓住了胳膊。
江北冥用力一拽,那人一回身,果然就是迟遥。
“遥遥,见到我你跑什么!”
迟遥奋力甩开他:“不行!我答应了别人要离开你的!放开我!”
江北冥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一把把她扣在怀里,死死按住:“你冷静些,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怀里的人忽然安静下来,迟遥喘着气,喃喃重复:“我们……赢了?”
江北冥见她不挣扎了,放开她,两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你怎么这么傻,让你走你就走,你舍得我吗?”
迟遥还是没缓过来:“怎么会赢了?早上明明还……”
面前的男人忽然俯身吻住了她,舌尖在她唇上慢慢扫过,用力亲吮,迟遥脑子一空,连想说的话都忘了,意识里只剩下他的气息,她慢慢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软下去,同时用力回应他的吻。
吻够了,江北冥松开她,两人一起坐在大树下,他搂着她,她靠在他的肩上,江北冥这才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若你再这样不告而别,我就……”
“你就怎样?”
江北冥泄了气,彻底认输:“我就找你啊,还能怎样,难道不管你了么。”
迟遥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原本想着再回来这月老庙前待一会,然后就背着包袱走人的,谁知竟睡着了,后来一想幸亏睡着了,不然也不会被江北冥找到。
暗夜中江北冥摸到她的唇又亲了一会,才说:“这棵大树就是我们俩的定情之树了,改日我命人将这树围起来,旁人不许靠近。”
说完两人都愣了,江北冥脑子忽然闪过什么东西,想抓但没抓住,他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我好像说过同样的话。”
可是很奇怪,明明两人是第一次坐在这颗树下,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迟遥愣了一会,默默搂紧了他的腰,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
回到江府,一切回归正轨,没多久孙树的病就有了大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几步了,朱黛柔用了迷途,也基本痊愈。
钟阎就是钟阎啊,他时常叨念,再也不帮江北冥的忙了,险些晚节不保。
唯一比较难搞的是,朱黛柔醒了后,说不认识迟遥,迟遥没法解释,只说是她认识朱黛柔,朱黛柔不认识她,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江北冥虽然疑惑,却也没深究细问,她能回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孟贤药庄彻底垮了,宫中来人表明一切照旧,宫里的供药还是全部由江府供货,同时接走了朱黛柔。
除了迟遥外,其他人都惊着了,这才知道原来这姑娘是个公主,朱黛柔走的那天还一脸的不高兴,说是没玩够。
来接人的提督太监谷丘赔笑脸:“公主殿下赏奴才个脸面吧,皇上派人找了这么多天早就动怒了,这次再不把您带回去,奴才这项上人头可不保了。”
朱黛柔想了想问:“江家的人还有钟爷爷,救了我的命,这怎么算?”
谷丘连忙点头哈腰:“奴才早已告知皇上,想必皇上的赏赐不日就会下来。”
朱黛柔点头:“这还差不多。”回头又问江清月:“钟云峰呢?”
这几日她养病,钟云峰总借着看江清月的由头来找她麻烦,两人架还没吵够,自己就要走,总觉得还有些事儿没办完。
“他,不是,回公主,钟云峰今儿有事,来不了。”朱黛柔忽然变成公主,这称呼一时改不过来。
朱黛柔却不在意,只是隐隐有些失望,谷丘见时间不早了,催着人拿上公主的东西,带着公主启程回宫了。
————————
这些日子一直忙乱,四人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这日齐聚在小山楼吃茶。
“想想前几日,真是惊险啊,我大侄子差点儿没了手指头。”江清月胳膊架在桌子上,拄着脑袋。
江北冥歪头看了眼迟遥:“不是差点儿没了手指头,是差点儿没了媳妇儿。”
“啧啧,酸。”温朝玉喝了口茶。
江北冥臭他:“不是我酸,是你酸吧,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们清月。”
见他忽然提起这事儿,江清月脸刷的就红了,直接抽了他手背一下:“瞎说什么呢!”
温朝玉也不避讳,像是特别自然的一件事儿:“这些日子虽然一直跟着忙你的事,这边我也没松懈,一直派人找陈五呢。”
说着笑眯眯的摸了摸江清月的头:“清月说了,等找到陈五,一切真相大白,我手刃了仇人,她就嫁给我。”
江清月脸越发红了,捂着脸不让人看,嘴里嘟囔着:“我才没说……”
迟遥看着几人难得这样轻松愉快的聊天,心里却很沉重,明明知道真凶是谁,却不知该怎样开口告诉他们,直接说,他们一定会问自己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告诉人家我是穿越来的,我已经经历过一遍了?不把她当疯子才怪。
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真相告诉温朝玉呢?
是时候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自从回来,虽然经历的事情千差万别,可大体时间线都对得上,她也听说了若水最近跟梁晖走得近,若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就是二人的大婚。
而那天,就是了结一切事情的最后机会。
到底该怎么办。
心里正犯愁,忽然听江清月叫道:“咦?看那个小孩,不是那个叫阿梨的吗?他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转悠,他爷爷不是好了吗?”
迟遥也看向楼下,果真见那个叫阿梨的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一个人在街上乱转,走到包子铺前面,眼巴巴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舔了舔手指,到底没好意思开口要。
迟遥站起来:“我去看看。”
走到楼下,迟遥一看对面的包子铺,门口已经没人了,她跑到老板那:“刚刚那个小孩子呢?”
老板一脸和气:“那小脏孩儿啊,我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个包子,估计跑巷子里吃去了。”
迟遥忙追到小山楼一侧的窄巷子里,果然看见他蹲在地上,小口啃着包子,舍不得一口吃下的样子。
她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你怎么在这,你爷爷呢?”
阿梨抬头看她,虽然脸上脏兮兮,可眼睛却还是清亮的,炯炯有神,他不认识迟遥,却因为这个温柔的问候,加上刚才那个柔软的手摸着他的头,对迟遥起了种异常亲近的感觉。
“爷爷死了,他们把我赶了出来。”小可怜儿声音小小的。
迟遥皱了皱眉,这个“他们”指的应该是孟氏他们,不过阿梨爷爷怎么会死呢?前几日还好好的说已经痊愈了,这么小个孩子放在外面实在是不放心,她伸手去拉他的小胳膊:“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还没等阿梨答话,迟遥忽然觉得手腕一凉,忙掀开衣袖去看。
只见那个把她带到这个世界的镯子正一点点消失,直至完全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结局,大肥章!
下章预告:
其实很佩服温朝玉,如此深刻的仇恨可以有这样最公平公正的解决方式,仔细想想,上一世,若不是若水和江清月没等温朝玉准备好就擅自行动,最开始温朝玉和江北冥的计划也就是如此了。
一切终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第73章 终章
迟遥看着空荡荡的手腕呆愣了好久,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阿梨看着她,小手拉住她的手:“姐姐怎么了?”
迟遥回过神来,开始仔细想刚才发生的事,一定有什么契机,使得镯子消失。
是什么呢?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她刚回来的时候,一靠近江北冥,手指上的玉扳指就不见了,当时她还猜测,可能是因为靠近了这个世界的同一个东西,才使外来者消失。
如果推测不错,那这个世界的那个镯子,就在这附近,甚至就在阿梨的身上!
想到这,她慌乱的回握住阿梨的手,颤声问:“阿梨乖,告诉姐姐,爷爷有没有留给你什么东西,比如项链,镯子什么的。”
阿梨眨巴眨巴眼睛,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掏,含糊不清的说:“姐姐是说这个吗?”
迟遥紧张的盯着他的手,他掏了半天,才在衣服最里头掏出个锦盒来,毫不犹豫的递给迟遥。
迟遥谨慎接了过来,闭着眼睛稳了好几秒,才下决心打开,不出所料,里面果真就是那个玉镯。
迟遥把镯子捏起来看,生怕一个不小心穿走,上面的红点有三个。
三个?
自己拿到的时候也才两个,也就是说这期间,会有人第一次用到它,剩下两个,经过几百年,才辗转到自己手里。
迟遥心中感慨,觉得世间的事情好像一个圈,找不到起点,也没有终点。
她把镯子放回去,塞回阿梨手里,问他:“你有这个镯子,为什么不换点钱填饱肚子呢?”
阿梨坚定的摇了摇头:“爷爷说了,这个镯子不一般,他救过一个老道士,老道士给他的,爷爷说就算我们饿死,也不能把它给别人。”
迟遥眼睛有些湿,她笑着摸了摸阿梨的头:“阿梨不愧是爷爷的好孙儿,真乖。”
“阿梨愿意跟姐姐回家吗?姐姐的家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不会再让你挨饿受冻。”
————————
当迟遥牵着阿梨站在三人面前的时候,三人都惊呆了。
“我想把他留在府里,行吗?”
江北冥下意识点头:“都听你的,只是他爷爷怎么会忽然死了,我得查一查。”
江清月喜欢小孩子,她把阿梨拉到怀里,指着桌上的几盘糕点问他想吃什么,后来直接全都端在他面前,挨个喂。
阿梨进了江府后,没多久江北冥就查到了他爷爷的事,说是因为谢时群拿猛药吊命,老人家前几日虽然看起来痊愈,身体却吃不消,没过多久就反复,病情加重去世了,孟氏嫌孩子碍眼,直接赶了出来。
而谢时群因为耽误了公主的病,险些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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