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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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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去世了,孟氏嫌孩子碍眼,直接赶了出来。

而谢时群因为耽误了公主的病,险些令公主丧命,早已被举国通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孟贤药庄倒台后,孟氏和江北亭也因怕被谢时群连累,躲了起来,现在谁都找不到他们。

迟遥这些日子,倒是过的相对安稳。

阿梨有众人疼爱,愈发活泼懂事,更惹人喜欢,迟遥就抽时间教他写字。

阿梨天分很高,加上他以前经常偷偷跑去私塾外面偷学,练了没几日,就有些像模像样了,好多没学过的字,虽然不知道怎么读,但是只要照着写,就能描个七八分像。

这日迟遥看他写过的字:大,全,日,花,信……

信。

看着这个“信”字,迟遥脑袋像被一下子点透了一样。

对啊,写信啊,写匿名信,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写成一封信,悄悄给温朝玉,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江北冥认识自己的笔迹,没关系,可以自己写一遍,让阿梨去描,反正看着是那个字就成,又不是去比赛不必要求那么漂亮。

打定主意,迟遥果真就挑了个江北冥不在府中的日子,悄悄把阿梨带到一个没人的房间,哄他把自己提前写好的信重新抄了一遍。

看着七拧八拐的字,她也没什么心思挑剔了,直接找了个卖花的小花童,让他转交给小山楼的温朝玉。

不过晚间,温朝玉果真上门了。

他先见到迟遥,慌忙问她:“北冥呢?”

“在书房。”迟遥装作没事人一样不慌不忙回答。

“我去找他,有要紧事,你叫上清月,一起过来!”温朝玉说完,急匆匆的就朝书房小跑过去。

不一会,四人聚齐,温朝玉从袖口拿出一封信,摊在桌上,另外三人凑上前去一瞧,江清月先说话了:“这什么鬼字,乱七八糟的。”

温朝玉急了:“别看字,看内容!”

江北冥拿起信,一字一句的念出声音,念着念着,屋里除了他的声音,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念完最后一句,江北冥皱了皱眉:“没有署名。”

“对,没有署名,她好像什么都知道,还知道若水是我妹妹!”

“这事太奇怪了,你有个妹妹这件事,除了我以外别人并不知道,连我都是现在才知道若水是你妹妹,怎么写这信的人却知道的如此清楚。”

温朝玉无论如何也淡定不起来:“所以我急着找你们商量,关于信中所说,我的仇人是梁仁海,到底有几分可信?”

江北冥沉吟着,半晌开口:“有理有据,真的找不出一丝破绽,看来我们要尽快找到陈五,炸他一炸,或许能炸出些什么也说不定。”

然后四人都没声音了,迟遥预想的几人高谈阔论,花好长时间分析信件内容真假的场景没有出现。

可能是都被信里的内容镇住了?不知道。

总之当他们依旧沉默的时候,静曦来了。

见了温朝玉第一句话就是:“找到陈五了。”

温朝玉蹭的从座位上蹿了起来:“人呢?”

“被捆了,在小山楼。”

温朝玉二话不说,拎起剑和信直接冲了出去,江清月和静曦紧随其后,江北冥和迟遥对视一眼,也连忙拉着她跟了过去。

陈五见到这群人的时候,躺在地上,身上五花大绑的,嘴里被塞了块抹布。

温朝玉上前把抹布拽了出来,冲他笑了笑:“跑的可真快啊,害我这么久才找到你。”

陈五呸了一声,眼里带着不服:“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不怕死!”

温朝玉一脚踩在他脸上:“你不怕死,怕不怕半死不活呢?说!十五年前到底是谁指使你火烧井家!我数三个数,你若不说,静曦!”

静曦忙上前,温朝玉看也没看她:“炭盆儿,烙铁,通通给我端上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张嘴!”

静曦答应着,退出去准备。

陈五慌了,温朝玉开始数数,刚数到一,他就大叫:“我招,我招。”

温朝玉楞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痛快,抬起脚蹲下看他:“说。”

陈五偷偷瞄了一眼江北冥,回过头开口:“是江淮。”

江北冥脸色骤变,迟遥也惊着了,拉了拉他的衣角:“江淮是谁?”

“我爹。”

江清月忍不住捂嘴,眼睛瞪得老大,这怎么火烧到江家了,是江淮,是自己的亲哥哥?

温朝玉愣了一瞬,眼睛死死盯着陈五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看出些慌乱或是不安。

忽然安静的屋内想起一阵掌声,迟遥从后头走了过来,她拍着手,像在看一出好戏。

“演得不错,不过这里没人会上当,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想给你个机会戴罪立功,没想到你竟然毫无悔过之心,还想把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江府头上,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说到最后这句话,迟遥露出从未有过的恶狠狠的表情,凑近陈五,眼睛死死盯着他,语气不容置疑。

陈五眼神明显有一丝松动,却也转瞬即逝,笑了:“别糊弄我,你们要是知道真凶,还能这么逼问我?”

迟遥又笑了:“梁仁海已经招了,他说当年他并没有让你赶尽杀绝,只是让你小小的放一把烟,教训井家一顿,没想到你心肠歹毒,竟然放火烧了井家全家!”

陈五登时大怒,破口大骂:“放屁!分明是他让我放火烧整个井家的宅子!如今竟想脱身……”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忽然露出笑脸的小姑娘。

后面的江北冥和江清月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妈的,被耍了。

温朝玉舒了好大一口气,转头看迟遥:“多谢。”

迟遥起身,拍了拍手,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不谢。”

得意的走回到江北冥身旁,江北冥默默拉起她的手,攥在手心。

江清月抹了抹头上的汗,脱口而出:“吓我这一身的汗,差点儿成了未来相公仇人的妹妹。”

温朝玉歪着头瞪着地上的陈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五彻底放弃挣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

真相大白,陈五被送去了衙门,关在大牢里等待审判。

江清月的心还在砰砰的跳,温朝玉低头看她,她长长的睫毛抖啊抖的,眼睛红红的,像要马上就掉下泪来。

温朝玉伸手在她眼睛上轻柔的抹了一把:“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江清月立马就不行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委屈的小模样真想把她揉进骨头里。

“怎么了啊。”温朝玉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把她带进怀里,轻拍她的肩膀。

江清月哭的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险,我差点儿就成你仇人了。”

说着她用力拉开面前的人,对上他的眼睛:“你说,要真的是我哥,你会怎样?”

温朝玉忍不住笑,又把她按到怀里:“我有病啊没事儿琢磨我爱的女人是仇人的妹妹该怎么办。”

“你说啊。”江清月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说。

温朝玉忽然不说话了,等了一会,他说:“要真是那样,或许开始接受不了,可我相信,不管多久,最终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江清月抬头看他:“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啊。”

————————

若水和梁晖的婚事已经定下,其实开始梁仁海是不同意的,可架不住这个唯一的儿子苦苦哀求,再加上若水确实是个好姑娘,没了女儿的梁夫人看着若水可人儿,就想起梁明月来,心里也着实想找个像女儿一般的人来陪自己。

若水被提前安置到了梁家的一处宅子中,等着明日花轿来接。

她走进宽敞的房间,打发走了跟在后面的小丫头,关上门,走向右侧的梳妆台,拿下背在身上的包袱,一点点往外折腾自己随身的一些东西。

胭脂水粉还有成亲当天的首饰,梁府都有准备,现下已经整齐摆在梳妆台上,她自己的东西不多,一件件摆上去。

梳子,小钱袋,小满送她的蛇皮挂饰……还有一把匕首。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思绪飘回那日。

她定下了和梁晖的亲事,对梁晖,她其实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只是他温文尔雅,对自己好,能给自己安全感,这是从小孤苦伶仃的她最缺少的东西,她渴望这些,所以当那日他跟她求亲时,她是真的答应的,想跟他好好过一辈子。

她没什么朋友,自己即将成亲,她想第一时间告诉唯一的朋友迟遥,她去了江府,在那个书房外,听见了那封信的内容,也听见了她的身世。

她竟然是温朝玉的妹妹,而梁晖,是她灭族仇人的儿子。

她最后没有进去,悄悄的走了。

随后按部就班,看着梁晖筹备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却不知不觉把这把匕首带了进来,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

外头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没一会门开了,她以为小丫头给她送了什么东西过来,也没在意,却在此时听见迟遥的声音:“若水。”

若水回头,发现进来的不止一人,温朝玉,江清月,迟遥,江北冥,还有……小满。

他们都来了。

若水有些讶异,起身看着这些人,却没有走向他们。

迟遥先走近,弯腰把匕首拾了起来,放在手里颠了颠:“就知道你要做傻事。”

温朝玉也走过来,眼睛一瞬也不瞬望着她:“井梧桐,是你的名字,你记住,我是你哥哥,有什么事,我会替你挡着,不需要你在前头撑着。”

若水嘴巴张了张,有些无措,最后还是问出来:“你们怎么知道?”

江清月笑了:“要不是后来丫头告诉我们你来过,还在书房外站了好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呢。”

“你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秋满山笑她,而后又认真看向若水:“傻姑娘,我们这么多人呢,轮得到你冲锋陷阵么,你哥不担心我还担心呢。”

众人笑起来,好像此时在谈论的是几天后去哪郊游一样轻松。

迟遥把若水拉过来坐下,其他人也搬过凳子,大家围坐成一圈。

“我们的计划是,在明日的大婚上,当众揭发梁仁海的罪行,物证在路上,人证在监牢里,到时他有八百张嘴也狡辩不了,可首先,若水,我想知道,你和梁晖的感情到哪一步了,若是哥哥这么做,你们……”

温朝玉欲言又止。

若水沉默了一会,谁也没打扰她,秋满山死死盯着她,过了半晌,若水开口:“我也不知道,可我必须以大局为重,不用管我。”

“怎么能不管你,若水,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怎样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们真的感情很深,我可能会选择柔和一些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

若水想了一下,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没有缘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或许我是太需要一个家了。”她抬头:“哥,答应我,不管怎样,也别伤了他,他是无辜的。”

温朝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好,我们还是继续这个计划,明日的大婚,若水不能去。”

“我去!”
“让我去。”

江清月和迟遥同时开口,两人说完对视了一下,江北冥揉了揉迟遥的头,又看向江清月,哭笑不得:“看着你们两个争着当别人的新娘子,我这心情也是挺复杂,不过你们三个都不能去,太危险。”

“对,这事儿我和北冥研究了,我去。”温朝玉看了众人一圈儿。

“你?!”

几个姑娘大惊,江清月上下打量他:“你行吗?”

温朝玉点点头:“怎么不行,到时盖头一盖,谁知道里面是谁,我有功夫在身,万一有什么事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那怎么不是北冥?”

“他太高了。”

“那怎么不是小满?”

“他明天得陪着我妹。”

温朝玉说完这话,若水看了小满一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她有些不自在,低了头去,手里的手绢被她搅的皱巴巴的。

江北冥问温朝玉:“你的物证能及时赶到吗?”

温朝玉点头:“阿虎已经连夜往回赶了,算算时辰应该没问题。”

“好,我明日也会带一些人过去,以备不时之需。”

迟遥想起上次众人伤的伤死的死,这次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从计划开始心就一直打鼓,她想好了,明天什么都不干,就死盯着江北冥了,谁来谁死。

晚上,夜已深,江北冥吹了烛火,掀起被子躺到床上,见迟遥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他笑了:“你怎么还没睡着?紧张吗?”

他人还没躺稳,就被迟遥一把按在床上,胳膊搂住他脖子,腿也攀上他的身子,把他牢牢的捆住。

江北冥哭笑不得:“你这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紧张啊,要不明天你别去了,我其实不想让你去。”

“我不。”迟遥把脑袋塞进他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我明天就死守着你了,要是谁敢伤你,我就跟他拼命!”

江北冥心里一暖,翻过身把胳膊从她身下穿过去,将人整个搂在自己怀里,暖暖香香的气息萦绕着自己:“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你,我也得保护我自己。”

“嗯。”她还是把头埋在他身上,江北冥笑着把脸转过来:“出来,一会闷坏了,喘不上气。”

一看见那脸,就愣住了,眼睛红红的,睫毛还是湿的,明显哭过。

他心里柔软的部分被撩了一下,过去轻吻住她的眼睛,把眼泪都吻到自己唇上:“好了,真没事儿,我向你保证,明天过后,我会像跟屁虫一样一辈子跟着你,你别嫌烦就行。”

迟遥猛的抬头:“真的吗?我去哪你就去哪吗?”

“真的。”

————————

四海镖局独子大婚,声势自然浩大,因着梁晖坚持,聘礼都按照不低的规格去操办,给足了若水面子。

一大早天还没亮,温朝玉就跳墙进去把若水换了出来,若水被他在墙里面举着托到墙上,外面秋满山接应,把若水接回江府,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江府集合。

温朝玉换上了新娘喜服,盖上红盖头,那婆子真就没怀疑,反正新娘子是不能说话的,横竖听不见声音就不可能露馅儿。

好在一路的礼节也有喜婆在一旁提点,温朝玉没出什么大差错,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到了梁府,红绸子另一头被梁晖接了过去,温朝玉刻意压低了身形,免得梁晖起疑。

又是一堆礼仪,跨火盆儿什么乱七八糟的,温朝玉谨小慎微,一步也不敢出错,心里琢么等他和江清月成亲那天一定能免则免,两人幸不幸福难道还看这些个啰嗦么!

终于到了大堂,相信江北冥此时已经带着人偷偷混了进来,温朝玉长呼一口气,准备盖头一掀,立马跳起来。

听着前面有人高喊:“一拜天地!”

温朝玉等了一会,外面没动静,只好跟着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温朝玉有点毛躁,这个江北冥平时做事挺靠谱的怎么今天这么掉链子还不来?再不来你侄女婿就要跟一个男人礼成了!

想归想,终究又跟着拜了一下。

“夫妻对拜!”

我去不管了!总不能让清月没了夫君!温朝玉瞬间从腰间抽出软剑,一把扯下自己的盖头,剑锋直指面前的梁仁海!

大堂顿时大乱,众人纷纷躲闪到后面,桌子椅子被踢的满地都是,梁夫人缩在梁仁海后面,梁晖却没动,他呆愣的看着温朝玉:“怎么是你?若水呢?”

温朝玉没理他,直接看向梁仁海:“梁仁海,十五年前你放火烧了我井家,是不是没想到能有今日?是不是后悔没有仔细搜查一遍漏网之鱼?”

十五年前的井家的事全宜都都知道,现下温朝玉忽然提及此时,还意指这事儿是梁仁海在背后指使,顿时场面比刚才更乱,众人对着梁仁海指指点点。

梁仁海忽然听到这事儿心里也是一惊,他首先想到的是陈五,这个没用的狗东西不是让他反咬江淮一口么!怎么还是被温朝玉查到了真相!

姜还是老的辣,只缓了那么两秒钟,他就收回惊愕的表情,镇定了起来:“温捕头,这话从何说起,老夫一向敬重你是个捕头,在亡女的事上也帮过不少忙,今日这么个大喜的日子,怎么你会跑来污蔑老夫?”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污蔑不污蔑,还要看证据,梁叔父言之过早了。”

话音刚落,江北冥领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迟遥、若水、江清月、秋满山、阿虎一干人等。再后面是罗幕和一众江府的守卫,外加阿正带着七八个衙门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了大堂,顿时还算宽敞的大堂挤满了人。

梁晖见了若水想冲过去拉她,秋满山立刻挡在若水面前。

“若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水看着他,眼里是抱歉,是愧疚,很复杂:“对不起梁晖,我是井梧桐,我是井家的人。”

梁晖不可置信的瘫坐在地上。

温朝玉看了眼梁晖,转头对梁仁海笑:“污蔑?人证陈五此刻就在监牢里,所有的罪证均已招认并且画押。”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按着手印的纸:“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物证,阿虎!”

阿虎闻言从后头挤了进来,把一个小薄册子递给温朝玉,温朝玉翻了翻里面,脸上露出笑容,扬手冲梁仁海挥了挥手:“物证,你多年来借着镖局的幌子偷运私盐,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在里面,你要自己看一下吗?”

“无论是十五年前你指使陈五火烧井家,还是如今的偷贩私盐,你都别想逃,你死定了。”

温朝玉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最后四个字,挥了挥手,后面衙门的人呼啦一下挤上前来,把梁仁海、梁夫人、梁晖三人一个不落全都给捆上了。

梁仁海已经没力气狡辩了,只低着头,做最后的争取:“我的夫人和儿子没有参与,放了他们。”

温朝玉挑了挑眉:“按照大宁律法,需要他们一起回去接受调查,若真的无事,自然会放回来。”

梁晖自始至终再也没抬起头,被带走的时候,若水忽然冲到他面前。

“梁晖,我答应我们亲事的时候,还不知道我的身世。”

梁晖眼睛有了些光亮,他抬起头看了若水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问出口,就这样被带走。

屋里的人陆续走光,这场大婚变成了梁仁海的“葬礼”,威风了十几年的四海镖局,完了。

迟遥一直很恍惚,直到江北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就这么……完了?”

江北冥笑了:“你还想怎样?”

不费一兵一卒,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死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刚刚迟遥甚至已经做好了梁仁海奋起反抗的准备,袖口里还揣着把匕首准备保护江北冥,居然什么都没用到,就这么平安过去了。

原来,真的可以凭“讲理”报仇啊。

好想笑这几天的自己,惶惶不可终日,提心吊胆,连温朝玉和若水都不如。

其实很佩服温朝玉,如此深刻的仇恨可以有这样最公平公正的解决方式,仔细想想,上一世,若不是若水和江清月没等温朝玉准备好就擅自行动,最开始温朝玉和江北冥的计划也就是如此了。

一切终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

等了几日,终于宣判,梁仁海和陈五双双斩首,梁晖和梁夫人被释放回家,可昔日风光一时的四海镖局再也没有了,二人只能守着最后剩下的一点银子勉强度日。

梁晖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安宁,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养家,赡养母亲,不像以前一样,守着沾满鲜血的金山银山却不自知。

尘归尘土归土,井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也一定会略有安慰,温朝玉和若水换回了本名:井梧寒,井梧桐。

可亲近的人还是习惯叫他们朝玉、若水。

温朝玉置办了大宅子,门外挂上了硕大的匾额:井府。

他说娶清月,总不能让清月住在小山楼后头。

温朝玉让若水一同搬进井府,秋满山却忽然忙了起来,不停的往山里窜,江清月问他,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得努力了,置办宅子娶媳妇儿,若水现在住那么大的宅子,我总得弄个差不多的,不然她以后不习惯。”

江清月笑他:“人家都没答应你。”

他满不在乎:“早晚会答应。”

江清月也在一个早上看见了钟云峰,他说自己家的铺子要在京城开分号了,他要去京城管理分号,江清月意味深长的冲他笑:“呦呵,京城呢,好像某个人也在京城。”

钟云峰挠了挠头:“人家深宫大院的,估计见不到吧。”

“我说是谁了吗?你这么对号入座不太好吧。”江清月故意逗他。

钟云峰红了耳朵,追着江清月打。

静曦也离开了小山楼,她说她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临走那天,她和温朝玉面对面站着,说:“朝玉,认识你,我很满足。”

温朝玉上前拥住她,那是一个长长的拥抱,不夹杂任何男女之情的友谊的拥抱。

“静曦,认识你,我很幸运。”

她真的帮了他太多。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迟遥忽然想家了。

这是某一天,她抱着阿梨,脸蹭着他的羊皮小帽,脑子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

江北冥领着江小春从外面走了进来,阿梨见了小春,两个小男孩欢呼跳跃着一起奔向外面。

这两个孩子自从认识,就变成了好朋友,小春都不爱在四叔那里住了,三天两头跑到江府找阿梨玩。

江北冥笑着过去从后头环住她,脸埋进她颈窝,细细吮吻她白皙的脖颈:“想什么呢?”

迟遥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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