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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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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玉知道他所指,有些落寞:“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那么好的女孩儿,她纯真,乐观,阳光灿烂,若我招惹了她,总有一天,她会跟着我受苦、遭殃。”

“可你已经招惹她了。”江北冥盯着他,自己又灌了一口。

“我已经尽力躲她,冷着她,可每次看见她失望伤心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有时候我在想,我这么做,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喝了些酒,温朝玉的话匣子打开,这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也只能对这个兄弟说。

江北冥顿了顿:“当年的事,有眉目了么。”

温朝玉摇了摇头:“什么都查不到,当年只有我和妹妹逃了出来,我隐姓埋名,却不知到底该找谁报仇,那个灭了我家族的仇人,躲在暗处十五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找到他。”抬眼认真的看着江北冥:“像我这样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不可以有弱点。”

“你妹妹呢,还没找到?”温朝玉有一个比他小三岁的亲妹妹,当年宜都井家的天龙镖局是全大宁规模最大的镖局,却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在中秋之夜全族团聚的那天,惨遭大火灭族,除了温朝玉兄妹俩,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当年二人只是孩童,什么也不懂,被父亲的好友接走后,才听说当天井府所有的门全部被封死,绝对是有预谋的纵火,而不是不小心的失火。

没多久父亲的好友也过世了,兄妹两个又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一日不慎走散,从此以后温朝玉就再也没见过妹妹。

“我···没找到。”温朝玉低眉,又喝了一大口酒。

“梧寒,不知何时才能正大光明叫你的名字,希望那天早日到来,如有需要江府帮忙的地方,一定跟我说,我和遥遥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井梧寒,是温朝玉真正的名字,如果当年没有那场变故,那么他现在就是大宁最大镖局的大少爷,与江清月真可谓门当户对,可惜天不从人愿,不过就算如此,也挡不住两人的缘分,自从去年的某一天,江清月在街上闲逛,被小流氓欺负,身为捕头的温朝玉挺身而出救了她之后,她便对他一见钟情,从此缠上了他。

可温朝玉很想告诉她,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

今晚的谈话有些沉重,江北冥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他希望清月幸福,却也跟温朝玉一样纠结,怕她以后受到伤害,两人闷闷的一直喝到了后半夜。

回到房间,迟遥一直在等他,见江北冥有些醉了,忙起身倒了杯热水送到他嘴边:“怎么喝这么多,喝口热水,能舒服些。”江北冥顺势一口喝下,将杯子从迟遥手中接过来放到桌上,随即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口中呢喃:“遥遥,我们现在这种日子,真好,起码我可以光明正大告诉你,我喜欢你。”

迟遥依偎在他怀中,知道他的意思,去找温朝玉之前,迟遥将今天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江北冥,她说总觉的温朝玉背后有什么事情是大家不知道的,不然不会无缘无故隐瞒自己的感情。

江北冥便将他的身世告诉了她,迟遥这才知道,原来温朝玉那谈笑风生,嘻嘻哈哈的背后,竟背负着如此深仇大恨,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其实江北冥去开解温朝玉,还是迟遥的提议。

另一家客栈的上房中,江北亭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再也不是前几日的破衣褴褛,看似恢复了昔日的精神,他小口抿着手中的浓茶,听着梁仁海派给他使用的高手的回禀。

“江少爷,南飞燕被识破,此时已经回宜都了。”

啪的一声,杯子被砸在了地上,茶叶茶水连同碎杯子摊了一地:“什么易容高手,不过是个废物而已,看来要咱们亲自动手了,布置下去,一切听我号令,记住,风干迷途怕水,如若到手第一时间扔进水中,便大功告成。”

“是,属下会传达下去。”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几人终于到了京城,迟遥和江清月特别兴奋,一直夸京城繁华,宜都简直不能比,江清月不停呛温朝玉:“亏你整日往小山楼里跑,你看看这京城,这么多豪华的酒楼饭馆,哪里是小山楼能比的。”

温朝玉也不争辩,只道:“可是小山楼有美女,只这一点,就是再豪华的酒楼也比不上。”

“你!”每次江清月都被怼的说不出话。

四人停在京城最大的一家君如客栈。

把马匹交给客栈的小二拉到后院,江北冥道:“明日一早我便进宫,你们三个留在这里等我,如果顺利,晚上我就能回来,到时咱们几个在京城好好玩几天,再回家去,如何?”虽是对着三人说,眼睛却望向迟遥。

迟遥兴奋的猛点头,太好了,终于有机会好好逛逛京城了!这地方在现代的南京,好想去看看钟楼、鼓楼、瞻园、鸡鸣寺这些她带团去过的地方,在古代到底是什么样子,想想就很激动。

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听客栈掌柜的说今晚是本月最后一天的夜市,两个姑娘便按耐不住,想要出去玩一玩,四人一同去了夜市街,为保安全,江北冥将装着迷途的锦盒用一块布包着,带在身上。

京城的夜市街十分热闹,江清月很兴奋,一路小跑到了前面,温朝玉便走快了几步跟着她,这边江北冥和迟遥二人则驻足在一个小摊子前面。

那是个做糖人儿的小老头儿,摊子边上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迟遥两人挤到了前面,只见那老头将小摊儿收拾的很干净,一个大操作板,几把刀,有宽有窄,旁边一盆儿熬好的棕黄色糖浆,为防止糖浆凝固,小盆儿的下方还有个小炭火盆儿,慢慢加热。

小老头先将一根竹签平躺在操作板上,然后用小勺挖了一勺糖浆,飞速移动到竹签上方,行云流水的在空中挥舞,只见糖浆犹如丝丝细雨般密密落下,开始还看不出什么,不一会便见雏形,竟然是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老头儿细细雕琢细节部分,在凤凰头部点了一大滴糖浆,用小勺背部碾压了一下,随后拿了另一根竹签在上面扎了两个洞,这便是头和眼睛了。随后又在旁边三下两下画出了一朵牡丹花。

最后,用刀从底部慢慢划过,将糖人与案板分开,这只凤穿牡丹的糖人,便制成了,迟遥欢呼雀跃的接了过来,江北冥递了一小块银子给那老头,老头没敢接,想要还回来:“公子,这太多了。”江北冥微笑着一推手:“无妨,我夫人开心就好,老人家尽可放心收下。”那老头便将银子放入怀内,笑吟吟道:“夫人真是好福气,公子等一下。”说着便将之前做好的一只九蝶糖人递与江北冥:“公子,这只九蝶寓意多子多孙,希望公子与夫人早生贵子,多福多寿。”

江北冥满心欢喜,接过来道了声谢,挤出了小摊儿,直奔几步开外盯着凤穿牡丹翻来覆去看的迟遥,迟遥见他手中也拿了一只出来,笑道:“你又买了一个?”

“老板送的,说这个九蝶糖人寓意多子多孙,还祝咱们俩早生贵子呢!”江北冥将这只九蝶糖人也一并递给迟遥,心情特别好,不住的夸那老板手艺好。
迟遥脸色忽然变了一变,将那糖人接了过来,看着手中的九蝶糖人,迟遥好像忽然清醒了一些,自从出了江府,往这京城一路过来,每日与江北冥朝夕相对,甜甜蜜蜜,像度蜜月一样,迟遥似乎忘了,自己的时间停止了,不会变老,也不能生孩子。

如今看江北冥这个样子,好像十分喜欢孩子,若他知道自己不能孕育生命,还会像现在这样爱自己吗?想到这,迟遥的心情有些低落,江北冥注意到,便握着她的肩膀关心道:“怎么了遥遥,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迟遥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北冥,咱们回去吧。”

接过她手中的一只糖人,用另一只手牵着迟遥空出来的手:“好吧,那我们先回去,他们两个见不到咱们,自会回去。”

两人慢慢往君如客栈走去,直到一条僻静的小路,江北冥悄声道:“小心走,有些暗。”

“嗯。”迟遥话音刚落,忽然从四处的房顶上飞下来五六个黑衣蒙面人,跳下来便直奔江北冥冲过去,江北冥反应极快,一把将迟遥拉着甩到一边,自己独自对付那几个人。

迟遥不会武功,只能在边上干着急,忽见一人从后方偷袭江北冥,便情不自禁大叫:“北冥小心!”江北冥得到提示,猛的将身子向下一压,身后挥舞过来的剑便刺了个空,那黑衣人见状便转了方向,冲迟遥扑了过去,迟遥吓的大叫,江北冥见状,抓紧时间解决了身边几人,扑过去保护迟遥,不慎身上的锦盒“啪嗒”掉落在地上,一黑衣人眼尖,迅速窜了过去捡起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真有几棵草,便瞬间转移到路边的井口处,直接扔了进去,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

“得手了!迅速撤离!”那人喊了一嗓子,还在与江北冥纠缠的其他几人迅速收手,纷纷施展轻功飞上了房梁,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迟遥紧张的上下检查:“北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江北冥则迅速跑向井口,向里看去:“糟了,迷途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有些偏爱温朝玉,写他内心世界的时候,心里难过的不行,我发誓,时机一到,一定让他们俩甜到天荒地老。                                          

下章预告:
几人出去找了个酒楼,在一个靠边的位子坐定,江清月点了几个迟遥平日爱吃的菜,等待间隙不停说话逗趣儿哄迟遥开心,温朝玉在一旁听着也抿嘴微笑,忽然隔壁桌谈话的内容深深吸引了温朝玉,因为他听见了四个字“宜都井家”。





第19章 线索
江清月其实见识很广,毕竟自小就爱“流窜”在市井中,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闺秀根本不是一路的,可今晚却也开心的不得了,兴奋异常,因为温朝玉一直耐心的陪着她东逛西逛,没有一句不耐烦。

溜达到一个胭脂水粉首饰摊儿,江清月立马被琳琅满目的珠钗簪子吸引了,站在那里走不动路,好一番比对,最后一手拿起一个步摇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温朝玉从她身后闪了出来,拿了她右手中的古铜色梅花流苏步摇对老板说:“我们要这个。”说完扔过去一块银子,拉了江清月就走。

两人走到人少的一边,江清月叫道:“我还没选好呢!”
温朝玉清了清嗓子,将那流苏步摇随意扔给江清月:“生辰礼物。”

江清月两手勉强接过突然从空中飞来的步摇,愣在那里:“送我的···生辰礼物?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辰?”
温朝玉看向别处:“你大侄子说的。”

江清月小心翼翼捧着步摇,好半天没说话,这是温朝玉送她的第一个礼物,她想都没敢想过,在她心里,只要她去找他的时候,他不躲着,不冷漠,就很满足了。

其实送这个礼物,温朝玉纠结了好久,江北冥根本不知道今日是江清月的生辰,而是以前江清月与静曦聊天儿的时候提起,他无意听来的,便记在心上,这些日子以来,他忍的很辛苦,今日,就让他放肆一回吧,也算圆了一个送她礼物的心愿。

君如客栈。
江北冥拉着迟遥迅速回了两人的房间,看了眼门外没人,关上了门:“遥遥,你没事吧,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迟遥摇了摇头:“我没事。”说着,便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一个袋子,拿出里面的锦盒递给江北冥:“幸好你提前有准备,放了假的在你身上,你怎么猜到会有人动手?”

江北冥打开锦盒检查一番,确认迷途好好的躺在那里,长舒一口气:“暗处的人,怂恿南飞燕偷迷途不成,一定会在我进宫之前再次下手。”

“那你觉得,暗处的人,会是谁?”迟遥面露担心之色。
江北冥蹙眉:“我不敢确定,江家多年来虽不喜与人为敌,却也树大招风,有同行嫉妒,也属正常,这次我们领命来京送药,想必有很多人不想我们顺利送达。”

迟遥不自觉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北冥,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江北冥将手覆在她手上,用力一按,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这时二人门外有人啪啪的敲门,江清月喊道:“遥遥!我们回来了!”
江北冥过去把他们放了进来,又谨慎的关好门,对二人道:“你们回来的正好,我还没来得及跟遥遥说,我要连夜进宫,清月,今晚你陪遥遥睡。”

“连夜进宫?出什么事了?”温朝玉警觉问道。
“果真不出我所料,有人刚刚下手,将假的迷途抢走毁掉,我一定要今晚进宫,以免夜长梦多。”江北冥一边将锦盒塞进衣襟内,一边拍怕温朝玉的肩膀:“保护她们两个。”
温朝玉郑重点了点头,迟遥忙叫住江北冥:“北冥!令牌!”

从包袱里拿出提督太监谷丘给的令牌,有了它才能无障碍随时进宫。
江北冥忙折了回来:“是我疏忽了,在这等我。”迟遥点了点头,帮他把令牌放好。

江北冥匆匆赶了出去,迟遥转身问江清月:“迷途的保存方法,除了江家人,别人知道吗?”
江清月摇了摇头:“这是我爹研究的保存方法,并未外传过。”
迟遥微微蹙了蹙眉:“我想,我知道那些人是谁的人了。”

“此话怎讲。”温朝玉接道。
“我和北冥遇袭的时候,黑衣人拿到锦盒,立刻找了水井扔了进去,说明他们知道风干迷途遇水失效,除了我们几个,只有一个人知道此事。”

温朝玉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是江北亭。”
“北亭?”江清月有些惊讶:“难道他要毁了江家吗?江家也是他的家啊。”

“不,在他心里,或许江家早已经不是他的家了,或者说有江北冥的江家不是他的家,也许他的本意是对付江北冥,他还想着有朝一日能重回江家。”温朝玉一字一句说道。

沉默。

江北冥带着迷途顺利进了宫,在谷丘的徒弟小康子的安排下先在宫中歇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等在皇上的朝晖殿外,谷丘也一同等在外面,皇上上过早朝,回来后便急忙传了江北冥进去。

“草民宜都江北冥,参见皇上。”江北冥恭敬依礼参拜。

龙椅上的人,便是大宁如今的皇帝,朱清武,年过四十,双目温和,透着一股儒雅之气,他打量下面的人,道:“免礼,你就是江家的长子?江家一直是御药房供药世家,朕当年见过你爹,不想你也是如此风度翩翩。”

江北冥忙低头回道:“皇上谬赞了,草民听闻公主殿下有恙在身,特来奉上药引迷途,望公主能早日康复。”

朱清武点了点头:“迷途在何处。”
江北冥忙将锦盒取出,双手举高奉上,朱清武身边的太监总领常公公便走下台阶,接了过来递与朱清武,朱清武打开一看,锦盒内躺着三株风干的草药:“这就是迷途。”

“是,皇上,迷途已经绝迹,家父便把最后的三株风干,入药前不得沾水,还要有些程序过后,才可使用。”江北冥一一回禀。

朱清武点了点头,向谷丘道:“公主的病要紧,你这就带他去太医院,尽快熬制汤药,送去给公主服用。”

谷丘连忙答应着,带了江北冥下去。

不过半日,便熬好了汤药,已经送入公主寝殿,江北冥便与谷丘辞行:“谷公公,既然药已安全送到,那在下便可功成身退,这就出宫了。”

谷丘笑着摇了摇头:“此时你还不能走,皇上说了,迷途的药性只有你最熟悉,要你一同帮着太医看方子,皇上还说,留你在这宫里呆上几日,直到公主殿下痊愈,方可离开。”

江北冥不想皇上竟有此要求,有些着急:“可我的夫人还在宫外等我,这···”
“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夫人,皇上既已有旨,你便安心在宫里住下,若是迷途有效,也不过三五天的功夫,你便可出去了,来吧,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不容江北冥再多言一句,便带着他走向甬道的另一边。

江北冥无法,只好跟着一同前行。

已经是傍晚了,江北冥还没有回来,迟遥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江清月在一旁安慰她:“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告诉你,从小到大,我这个大侄子从没有让我失望过,再说这次,又不是让他去治病,只是送药而已,没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心慌。”迟遥抓着自己的心口。

此时温朝玉带着小康子走了进来:“他今天回不来了。”
迟遥噌的一下站起来:“为什么?出了什么事吗?迷途出了什么问题吗?”小康子忙笑道:“夫人切莫担心,江公子没事,只是皇上下旨,让他在宫中多留几日,待公主病情有所好转,才能出宫,奴才特来通知夫人,以免夫人空等。”

“多谢康公公。”迟遥勉强放心了些,起码知道他无事,只是还要再等几日才能见到他,温朝玉将小康子送走,转身便笑道:“他不过是奉命留在宫中几日罢了,你不必如此担心,既然他过几日才能回来,不如我带你们出去吃好的吧?清月。”温朝玉说着,向江清月使了个眼色,江清月马上明白了,这是要转移迟遥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担心江北冥。

“遥遥,我饿了,咱们跟着温朝玉吃东西去吧,走吧!”说着不由分说拉了迟遥便走,迟遥不想扫她的兴,勉强同意了。

几人出去找了个酒楼,在一个靠边的位子坐定,江清月点了几个迟遥平日爱吃的菜,等待间隙不停说话逗趣儿哄迟遥开心,温朝玉在一旁听着也抿嘴微笑,忽然隔壁桌谈话的内容深深吸引了温朝玉,因为他听见了四个字“宜都井家”。

温朝玉竖起食指冲江清月“嘘”了一声,江清月便乖乖闭嘴,奇怪的望着温朝玉,安静之后,隔壁的声音便更加清晰的传了进来。

“现在想想,五百两银子真是便宜他了。”
“没办法,谁叫当年咱们穷,急着用银子,若是现在,我便反水。”
“怎么个反水?”
“井家当年势力那么大,若告诉他们有人要买凶杀他们全家,便是这消息,也不止五百两吧!”
“你说的也对,不过你也该知足,咱们不过是捡了个便宜,不然连这五百两也没有呢。”
“好了,这事已经过了十五年,休要再提了,省的多生事端。”

两人说完,隔壁便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起身要走的样子,因为两个隔间中间只隔了个屏障,所以声音十分清楚。
温朝玉一直死死抓着手中的杯子,忽然咔嚓一声杯子被捏得粉碎!他瞬间抓起桌边的长剑,几步便跟了出去。

江清月被吓了一跳,喊了一声“喂!”下意识想跟着出去,被迟遥拦下:“让他去吧。”
“他怎么了?”江清月一脸狐疑。

迟遥刚刚听的一清二楚,温朝玉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忽然听到这种谈话,他是一定要去问个清楚的,看江清月一脸的担心,叹了口气。

“清月,有些事,我要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早早睡觉,晚安。

下章预告:
江清月手缓缓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温柔的安抚,感受到他有些颤抖的身体,知道他在强忍着控制自己,江清月的眼泪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也许,爱一个人的另一种方式,就是陪他笑,陪他哭。





第20章 依靠
出了酒楼,温朝玉三两下就把那二人堵到一个死胡同里,一脚狠狠将其中一人踩在地上,另一人则被他用手臂死死抵在喉咙处,怼在墙上,一动不能动。

温朝玉眼神犀利,恨不能将二人吃了:“你们刚刚所说井家,可是十五年前宜都的天龙镖局井家!”
被怼在墙上的男子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吓的一句整话说不出来:“你你你到底是谁?!”

温朝玉双目微动,加大了手臂用力,顿时那男子便要窒息,张大着嘴一个字说不出来,不停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快不行了,温朝玉这才稍稍松了一松,那人立刻发狠咳嗽,像是要把肺管子咳出来,缓了好久,温朝玉忽然抽出长剑,担在他肩膀上,离脖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说!你是不是知道当年的那场大火!难道是你放的火!”

那人吓得魂都没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宰了,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无意间看见有人放火,我就···我就讹了他五百两银子,来了京城,公子饶命!真的不是我!”

温朝玉拳头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毫无头绪,没想到居然在京城被他碰见目击者,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温朝玉不禁想起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爹和娘,也许,儿子可以给你们报仇了。

“是谁。”恢复了冷静,温朝玉问了最重要的问题。
“我··不不知道。”那人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温朝玉。
温朝玉将剑挪近了一些,已经贴上那人的皮肉了,冰冷的剑身贴上脖颈,那男子只觉得浑身一颤,腿立马软了:“公子!我们收了他五百两银子,躲到京城,要是我把他供出来,他会杀了我的!”

“你若不说,我即刻便杀了你!你看着办!”温朝玉说着又脚上用力,对着地下的人凶道:“还有你!你们两个今日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饶了你们一命,有句话,若我知道是谁放火,那人便是死路一条,所以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说吧。”温朝玉略松了松语气,将地上那人拎了起来,一起怼在墙上。

酒楼中,迟遥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诉江清月,但是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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