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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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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真的不曾感动过……吗?
特别是想起了临别时他留给我的那个极其热烈的吻,我的脸忽然就红了。
其实屋里是蛮黑的,烛火基本都吹熄了,只留了远处一支细细的小蜡,火光微弱,作用类似于现代的夜灯。虽然光线暗。可我们的眼神都是很好的。所以我神情的细微变化根本就逃不过老公敏锐的眼睛。
聂秋远气息一窒,我都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心绪一阵纷乱。
他平息了一阵子,忽然开口对我说:“我会比他待你更好的。”
我心里一惊。我能从这简白的话语里感受到他的一片深情。他现在明明心里难受得紧,却藏着掖着,对于我没有半分埋怨。他留住我的方式,不是哀求。不是抱怨,只有对未来的的承诺和誓言。而我相信。他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我怎么会如此幸运呢?这样出色又爱我的人,居然是属于我的,而且,这个傻瓜还在怕我离开他。怎么可能嘛。你可是我追都追不来的人,你想甩我都甩不掉呢!你怎么能这样没有自信呢?
我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忽然就忍不住笑了。
我的傻瓜。感动嘛,是感动过啦。可是,感动和爱情,那能是一回事吗?
我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一点点把他拖近了自己。
“我呢,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的制度,所以,我只能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呢?”
男人赶忙点头道:“这个我之前都向你发过誓了嘛,我是绝对不会再有别人的。”
“所以,我这个人嘛,爱也只能爱一个。有一个简单的测试方法,如果,我心里还想着其他任何人,那么我就会有罪恶感,就根本没有办法投入地……吻你。要么,你……检查一下?”
这样的提议大概不会有男人拒绝的,所以男神愣了一下,就断然俯身,开始行使起自己的权利来。
也许,没有什么,比一个充满浓情蜜意的长吻,更能剖白我的心际了。
我挺投入挺卖力的,所以男神终于放下心来,人也就不再努力地绷着,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你也说啦,我这两年是怎么找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这么没信心呢?”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是有一点纳闷的。要是我的男神居然是个如此玻璃心的人,我以后也挺不好办的。
“因为对手不是别人,是那家伙啊。”聂秋远的神色显得有点沮丧,“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围绕在你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不好对付,个个都能让我操碎心,而这一个,是其中最棘手的。”
见我不解,他就把话说了下去。
“本来我还没有那么担心,因为咱们不是同一个阵营,你是个有正义感的姑娘,任平生的所做所为,是你所不能接受的。可是我们一同坠崖之后,任平生相当于是‘死’了一回,他这样的人一旦脱离了天镜门,对我的威胁可就大到十分糟糕了。”
他这样的人?任平生是什么样的人呢?回想一下获得了自由的任平生,嗯,他并没有做什么违背我三观的事情,相反的,他是那样淡淡的,随心所欲的,出人意料的,有一点天真的,就像风一样。
“你与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否则,真真,并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可是人都有权利选择更美好的东西。那家伙,我接触得并不少,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聂秋远若有所思,仿佛被唤起了某些久远的回忆,“那家伙,如果还他自由,他会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光芒四射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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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51 被遗忘的时光(4)
秋的话令我感觉怪怪的,因为他竟然如此真诚地、给了他一直吼着要杀掉的敌人如此之高的评价。
虽然说出的是褒扬的话,可言语间的酸味,仍是十分明显。
我心里头有一点甜,又有一点乱,我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在努力地思考,不知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地把我想去救任平生的想法提出来。
“真真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关于任平生的事,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我究竟说得清楚吗?能保证说完了不让我的男神介意和伤心吗?
“是不是想去……帮他从天镜门离开?”
“啊……啊?这……你怎么知道?”我又一次被男神的“读心术”打败了。
“真真,你来到这里,是一个人,不是么?可是任平生既然带走了你,那么他是不会离开你的,如果离开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死了,二是他不得已回了天镜门。咱们提到他时,你并没有显出伤心的意思,所以他应该不是死了,那么,他应该是很不情愿地被掌门带走了吧?”
“啊……你……你怎么知道?”
怎么会什么都料到了呢?怎么就好像曾经亲历一般呢?
“真真……”聂秋远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男人的心思,也只有男人才能懂得呢。”
换为他揽住我,轻轻地安抚着我。
“你放心,你想做的事,就是赴汤蹈火,我也陪着。我会尽力帮你。直到还他自由为止。”
我心下感动,如此为难的事情,他竟为了我答应得如此干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我我……我该怎么回报你呢?”我脑子一乱,说出了十分不得体的话。
男神的脸果然板了起来。
“你我之间,还要谈什么回报么?你为了他来回报我,这才是真的伤了我的心了!”
“没有没有。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赶忙分辩。
“真真。其实,去救他也不完全是因为你,这是咱们两个本来就欠了他的。所以。就算你不提出来,我迟早也打算去找他的。”
欠他的?难道,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真真,那一日。我与他在白云峰顶决战,我们说了不少的话。”
“嗯。大致的,我知道的,骆大哥告诉我了。”
“原来,你们果然已经离得那么近了。看来我的感觉不错,我相信,他也觉察了。真真。鬼火五毒咒术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心中翻涌起一阵酸涩。我的秋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身受重伤,离开我两年的。
“那一天,任平生有三个机会,但是他一个也没有抓住。只要他想,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我抓着他跳下高崖之前催化鬼火五毒丹,但是他没有。只要他想,我哪怕赌上性命,想把他打下高崖也绝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他几乎没有反抗。还有最重要的,我当时使出全部的力量,想把鬼火五毒丹化掉,可是力量却不够,他原本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他忽然发力,与我联手把鬼火五毒丹化掉了。这对他的损伤也是极大的,所以,你见到他的时候,也许他的伤还没好吧。”
我吃了一惊。原来他们两个坠下高崖,竟然在这短短的瞬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任平生所做的这一切,他自己从来就没有对我提起过。
“你们搜过山了,应该在下面发现了很多的血迹吧,那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们两个当时失血都很多,意识也不太清楚,但是本能地知道,我们都必须隐匿踪迹,防止被天镜门找到,所以我们就挣扎着分头躲了起来。我没想到自己走了那么远,逃到了洛阳城南五十里以外的林地,在那里昏迷,并且丧失了记忆。至于任平生去了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山下的血迹的量,以我的估算,怎么也超过正常男性全身血液总量的百分之五十了,就算是武功高手,失血这么多,也早就该休克了。我当时抱的希望是聂秋远不是正常人,或许能生存的,可这些血两年以来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死穴。
那一回,任平生对我说谷底的血是他的,以这个来让我相信秋已经灰飞烟灭了,可就是这个出血量,让我根本就没有相信他的话。原来是这样,这不是一个人的血,而是两个人的,谁能想到这两个作为死敌的人,在坠下山谷后还联手合作过一把呢?
“可是……为什么?”
秋用宛若深邃夜空般的眸子凝望着我。
“真真,这全都是……因为你呀。”
“因为……我?”
“因为我对他说,你在这里,如果鬼火五毒咒术发动了,即使我们侥幸留下一条命,你也是活不下来的。任平生暗示我,如果他不发动鬼火五毒咒,戎抚天一样会杀了你,所以我也暗示他,戎抚天的探子在旁边看着,最好的方法,不如我们同归于尽吧。”
我不由“啊”地叫出了声,原来,事情并不是我想象得那么简单吗?并不是秋为了挽救天下生灵而舍命把任平生拉下了高崖,而是……任平生配合的吗?
“任平生如我预料的一样,果然没有真正地反抗,就被我打下了高崖。我从他手中夺过了鬼火五毒丹,但是五毒丹的催化已经完成了一半,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即使它在崖底爆发,也一样会要了你的命,所以我就开始拼尽全力地想把鬼火五毒丹烧毁。”
“可是没想到这东西的威力如此巨大,我几乎用出了全身的内力,都不足以将它焚毁,反而加速了它的催化。我心中焦急万分,因为我在遵守着对你的承诺。无论做什么,都会恪守着珍重自己性命的底线。可是这一刻不行了,我的行动不能由理智控制,心里头只剩了一点,就是不想让你受伤害。”
“从很久以前起,我就感觉自己的丹田深处一直深封着一种未知的力量,危险无比。但又深不可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本能告诉我那是我驾驭不了,也不能控制的东西,绝不可随意碰触。但是此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开始试图调动和借用这股力量,希望它能助我化解此次危机。护住你的周全。”
“真真,不要笑我。在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可不是什么黎民苍生,我想的只有你平安就好呢。可是就在我开始动用那股力量的同时,任平生忽然出手了。”
“我的内力属火。他的内力属风,也可能是上天捉弄,我与他的内力配合。居然是最佳的。最终,我们合力把鬼火五毒丹的爆发压制了下去。并将它完全焚毁了,可是当时我们的身体受到冲击也是巨大的,他与我一样,五脏六腑都遭了重创,也几乎消耗掉了全部的内力。”
“真真,”秋举目望我,“这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不出手,你就有可能会死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么多事情,我都根本就不知道。
“真真,他把你带走,告诉你我死了,是不是?”
“嗯。”
“我没有死的事情,也是他告诉你的,是不是?”
“啊?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聂秋远苦笑一声,言道:“所以我对你说,男人的心思,或许只有男人才懂得呢。现在你就能明白了,我会陪你去找他的,真心的。”
我的心放了下来,只是,有一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秋,你说,任平生的本事怎么样?”
“很强。”
“跟你比怎么样?”
“真真你干嘛?为什么拿我和他比?”
“别幼稚,问你呢。”
“唔,这问题多难答啊,我在你面前怎么也不能比他差啊。那要不,就算差不多吧……”
“……想什么呢你!我是想说,你都能反出天镜门,好好地活到现在了,难道他就不行吗?”
这一回聂秋远就沉默了一阵子。
“大黑天是戎抚天害死的,所以我与戎抚天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无论生死,我都不可能再留在天镜门,戎抚天也容不下我。但是任平生并没有这样的理由。我出去了,付出的代价你也都知道,想摆脱,没有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他那种没有牵挂,又对人世充满怨恨的人呢。杀戮对他来说,恐怕是一件快乐的事吧。”
“可是他现在明明不愿意回天镜门的,离开了之后,他明明是那么高兴……”
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久了,有件事我猜你也想明白了,当时害死了大春的兄长司空寒的人是谁,而那药王阁的主人又是谁。”
我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男神,沟通实在太省事了!
“那你有没有想明白,当时那么多机会,他为什么不杀你?”说到这个,秋的眼神里倒是带上了愤怒和后怕。
“我知道的,因为戎抚天他实际上是……是叶流萤的师傅啊!”
“哦?居然是这样,这一点我竟然没想到!”
“啊,你没想到?那你想的到底是什么……”
“真真,你以为戎抚天不杀伤你性命,是因为顾念了当年的师徒之情?你错了,戎抚天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哪怕当年流萤曾救过他的性命,该杀的时候,他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的。之所以不杀你,肯定是因为你的命有留下来的价值,对他有用的价值。”
“我的命……为什么?”
“你认为以任平生的性格,会甘心到白云峰顶自残,去当那鬼火五毒咒术的引子?你认为现在的他,为什么还能心甘情愿地留在天镜门,为戎抚天卖命?”
我渐渐地张大了嘴巴,我惊讶极了,真的惊讶极了。
“真真,因为出了天镜门,他或许逃得掉,可是戎抚天想杀你,你是逃不掉的啊。这就是你的性命的价值。”L
☆、No。252 火的真相(1)
“等一下,你是说……我我我,我是戎抚天用来,用来要挟任平生的……筹码?!”
“正是如此。”
“别开玩笑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这样,就能要挟得了他?”
聂秋远皱了皱眉,言道:“我也不愿意承认,可事实上,任平生就是被要挟了,他就是那么做的。而且,若不是他被要挟了,你我对傅知风的身份不知情,确实是极为危险的。就这一点,无论任平生怀着怎样的动机,我都不得不感谢他。”
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难道竟是真的?我的敌人,为我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过,我也从来都不知道。
外头还在下着雨,微凉的空气带着花香,从没有闭严的窗棱间爬进来。
秋扬手用薄锦被将我裹住,拢在怀里。
“今天你我好不容易团聚,先不提他了,可不可以?”
我一惊。是啊,还有什么比眼前人更重要呢?哎,我们今天有说不完的话,说得实在是太多了,心情的起伏也太大,以至于把前头我找回了老公的惊喜都冲淡了。什么嘛,这才是今天的主题啊,明天的事,完全可以放到明天再说!
这么一想,气氛忽然就变得十分温馨了,心情也忽然变得十分愉悦,手也就不老实地在我分别已久的老公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唔,看得出他很喜欢,那些忧虑和醋意随着亲密无间的小小举动慢慢地消散。好看到令人时刻都想揩油的美男子用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在我色迷迷的触拂之下,发出撒娇般的哼笑声。
哦买噶!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们小夫妻俩又说了些肉麻的,腻腻歪歪地不知到了几更才睡下。下雨天睡觉很舒服。又加上两年没见压抑得久了,难免运动过量,所以第二天我们一直到天大亮了,才在彼此的怀抱中不舍地醒来。
以后天天都要这样醒来,再也不分开了!
起了之后,简单地洗漱完毕,聂秋远就去宗主那里报到。处理昨天大乱战遗留下来的事情。我换上了一身华丽的……黑色服装。在秋居住的小院子里溜达,看花,等他回来。好接受下一步的安排。
雨在天亮前就停了,太阳露了面,空气异常清新,一如我现在的心情。小院里开满了艳红艳红的花朵。好看得很,我轻轻地抚摸着花瓣。想象着秋一身黑衣,落寞地在这小院里孤单看花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一点点心疼。
“昨夜睡得可好?”
一个声音鬼一般地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得猛一哆嗦。回头看时。却是沈华青一身黑衣,站在我的后头。
我自我感觉这两年武功长进也算很大了,可是沈华青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竟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潜意识都没有提醒我。还好此人是友非敌。要不然可就又是个大麻烦。
“好……”我红着脸回答。
首先这问话就太不上道,乍一见面,哪有问这个的?再说了,自己一个人,毫不避讳地跑来看我这个“弟妹”,孤男寡女的,也很不合适。看来这天雷宗的作风,还真是……难以评价。
“小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流萤,叶流萤。”
“可是我听阿秋他叫你真真啊!”
“……”
我只想知道,这人他到底想问什么,“叶姑娘你贵姓”吗?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真是阿秋的娘子?”
我点了点头。
“我们两年前拜过堂的,后来他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
“阿秋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明明记起来了,可是却不肯告诉我。”呆萌帅哥直愣愣地问道。
遇上这样的对手,让人很难用正常的方式与他对话。
“大哥,咱们这才刚刚认识,我家夫君都不肯说,我就更不能出卖他啦!”
“唉,我只是有一点点担心。他的出身不会有什么凶险吧?杀人犯?被人追杀?躲债?不过知道他还有媳妇,我还多少放心了一点……”沈华青皱眉望着我,若有所思,“小妹子你来了,那么,阿秋就要走了吧。”
我愣了一下,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担心和不舍。
“反正我知道阿秋迟早是要走的,近来他的脾性一反常态,暴躁得很,就好像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这家伙,有事也不会跟别人说的,所以,我就是想知道,他出去以后,有落脚的地方没有,不会又给人打成那样吧……”
我心里忽然有一股热流涌上。原来,这位大哥是来关心我老公的呢,没想到关心的话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竟别有一种感人的味道。
“大哥!”我亲热地叫道,“没事的,我们不急着走,要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才走呢。所以,这些天,大哥想知道什么,我会全都告诉你的!”
我就是一个这么爱冲动的人,热血一上涌,想都不想地就打算把我的老公彻头彻尾地出卖掉了。
“告诉什么?”又一个鬼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又一次挑战了我的第六感,“华青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这一次鬼一般出现的人,就是我的老公聂秋远了。
“我是来送这个的!”沈华青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到我的面前,“小妹子,还你。”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天我丢在聂秋远“婚典”现场的短剑“采幽”。
接过短剑,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这把剑,是秋送给我的,所以,秋失踪了以后,这把剑也成了我的精神寄托之一。我每天都要把它取出来翻来覆去地掂量抚摸,天天都拿着它练习剑法,对它,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我“唰”地把剑拔了出来。这剑比原来重了一点点,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短剑的样子并没有改变。但是剑身镀上了一层乌油油的光泽,剑刃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打磨过了,看上去锋锐无比。
“这,这是……”我又惊又喜。采幽本来就是一把好剑,现在品质显然又上了一个档次,我当然是很开心的。
“那天小妹子的剑和我的刀交锋了,给崩开了几处缺口。所以我特意亲手拿去回炉重锻了一下。剑是好剑。稍稍一动,威力便能大增。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天雷宗全部都是优秀的锻造师。这些人,可都是千金难求的技术流呢!
我当即就从怀中摸出了另一件东西,拍在了沈华青的手里。
“大哥,请给看看。这个东西,能给锻得更高级不?”
“匕首?自然可以了。唔,我拿回去看看好了。”
其实,是我掏出了幽夜公子送给我的匕首,放到了他的手中。
这东西虽然是聂秋远被大黑天救下时身上携带的物品。是十分珍贵的,可是,拿去重铸一下。提升品质,总不碍着什么事吧?放着如此优秀的铸造师却不利用。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看着爱占便宜的我,男神无奈地笑了一下。
“好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华青,那件事我已跟真真商量好了,现在我们就去拜见夫人吧,早日了了夫人心病,才是正事。”
“哦,你说了?小妹子,多谢你,我今日就回去替你铸匕首谢你!”
“大哥,我都已经叫你大哥了,难道你不该叫我为华婴么?小心一会儿露馅哦。”
“对对对!华婴小妹子,我是太高兴了,说话就有点不清楚了……”
我跟在他们身后走着,心里一边打着鼓。
“这么多年没见了,昨天是成亲这么大的事,之前都没让老夫人见过华婴小姐。昨天堂也没拜,就算打架了,也不该连个面都不见,难道她能信?
哦,对了,我是不是应该显得虚弱一点?
不过对于自己的演技,我还是有信心的,更何况现在又有了武功这种高级技能。
我运起气来,封存自己的气血,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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