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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上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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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我怎么不记得？”
“比如刚才的问题。”
“刚才的什么问题？”
“问我‘为什么’的那个问题。”
“什么为什么？”
见我们跟说绕口令似的五阿哥笑着说道：“好了，十弟！别再问了，再问问不完了。进屋吧！”十阿哥挠挠脑袋还在问：“五哥，我还闹不明白呢，让我再问问。”
“你呀，走吧！”五阿哥边说边拉了他一把，并朝我笑笑往正殿去了，十阿哥随在他后面，九阿哥与我擦肩而过时说道：“你别忘记谢我的事情。”我刚想问他到底要我怎么谢他，他已经走过去了。
我端着醒酒汤刚到里屋门口正听见宜妃说道：“老十！你也到了指婚的年纪，我有个族亲的女儿名叫紫玉，今年十六岁，长的很端丽，人又聪慧。她阿玛是镶黄旗的护军参领郭络罗．里达。我与你皇阿玛提提给你指为侧福晋如何？”
十阿哥忙站起身：“多谢娘娘记挂着我的婚事，可九哥还未娶嫡福晋，我不着急。”
宜妃笑着说：“他已有庶福晋，嫡福晋的事还不着急，你现在连一个福晋都还没有呢！”
十阿哥朝宜妃一揖：“多谢宜妃娘娘，您看着好的肯定错不了。”
“好，那改天我就与皇上讲，好早些给你把喜事办了。”这时清月见我在门口站着，朝我点头示意我进来，我端着托盘走到五阿哥和五福晋的身边，秀茵帮我上汤。看着五福晋端庄的面孔，想这清朝的贵族女子也是挺悲哀的。好像论娶妻的数量，大清朝的皇族是历史上最多的。想要独占老公是万难呀。不知道她们这些女子可否明白爱情是什么？这不是，又有一个叫紫玉的少女要加入皇族的福晋大军了。秀茵上完汤见我认真的望着五福晋在想着什么，她在下面拽了拽我的坎肩角，我才回过神来。转头间正对上九阿哥的俊目，他颇玩味的看着我。我忙放下视线看着托盘里的青花汤碗。上完汤后，退了出去。在外屋站了会儿，见九阿哥走出来。他看我在外屋站着说道：“一会儿我们会去西暖阁，你过去伺候着。”说完就进去了。不知这九阿哥要做什么。
宜妃他们在里面又吃又聊的，我在外屋站得都要打瞌睡了。隐约听见里面说道：去吧，别喝醉了，我们也去东暖阁了。老五一会儿过来吧。玉瑶你带几个人过去伺候。”说完宜妃带着五福晋，清月，青青等人去了东暖阁。
玉瑶带着我和锦儿去西暖阁摆上干果，点心，小菜，还有两壶烫好的酒。五阿哥说大过年的，让我们也在外屋炕上歇会儿磕些瓜子什么的。
我们三个在外屋边吃瓜子边聊天。我问道：“玉瑶姑姑，你开春就要出宫了是吗？”
玉瑶点点头：“在这宫里待了十年，就要出去了。”
“那您回家去做什么呢？”锦儿问道。
“我们女人还能做什么？嫁人呗。家里人已经给我找好人家，就是．．．．．．”她忽然顿住了，我看见她的眼里有泪光，觉得肯定不是她心里想要的姻缘，就说道：“姑姑，不说了，今天高兴，咱不说离别的事。”
玉瑶擦擦眼睛：“恩，你们等着我去拿些酒来，咱们也喝点。” 等玉瑶拿酒回来，我们三个在外屋对饮，酒里有股淡淡的香甜味道。我也尝不出是什么酒。
聊着喝着三个人竟先后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唤我：“昭兰，昭兰。”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九阿哥，他披着大斗篷俯身看着我，见我醒了他用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递给我一件浅蓝色的斗篷说道：“先把斗篷披上。”等我披好后他拉着我的衣袖朝门外走，到院子里放开我说道：“冷吗？”
“还好，不知道九阿哥有什么事情吗？”
“你答应过要谢我？怎么？忘记了？”我当然没有忘，只是不明白我有什么可以给他做答谢？我说道：“当然没有忘，你要奴婢怎么谢呢？”
他挑挑嘴角看向东面的天空说道：“很简单，再有一会儿，天就亮了。我要你陪我等着天亮。”噢，是这个呀！简单的很嘛。
我点点头：“没问题，奴婢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可是在这里看不到日出的。”
九阿哥道：“是陪着我等天亮。”说完他往西配殿走去，我翻翻眼睛，这大冷天的等什么天亮呀！这老九真是个怪人！没办法，只好随着他进入配殿，殿里要暖和些。九阿哥坐在桌子旁，没有赐坐，我只能站着。心里嘀咕着：“乌七麻黑的，一男一女在这殿里待着，真是别扭。我扭头看他，没承想九阿哥也正好看向我，漆黑的双眸里面有两点星光。在外面宫灯的映衬下，九阿哥的脸上有一层极淡的光晕，给他俊朗的五官添加了一种朦胧的美感。好美，男人怎可以好看成这样呢？忽然他隔着桌子拉住我的手。我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九阿哥，你．．．．．．”
他不再看我而是转头看向门外淡淡的说道：“你看，天亮了。”
红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东方的天际，宫殿顶上的琉璃瓦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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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晋江的日子好难过，终于恢复了。
在大家的关心中我的病好些了。不过这几天公司太忙，更新不会很快。（那边有人撇嘴道：你从来就没更新快过）绮罗汗颜～
幽默的“飘”呢？好象很久没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复啦啦：我自己刚传上图片时死活也打不开，到了晚上才打开。没想到图这样大，当时也吓我一跳。：）
复宝宝：刚看到你的留言时，我着实乐晕了。承蒙夸奖，承蒙夸奖！：）
复某：谢谢大人给我提的意见，我没有注意到这点。可是现在改不来了。后面我会注意，再多看些关于清宫的书。
其他的读者大人我这里也鞠躬感谢啦。
☆、烫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赵公公给每个下人都派了红包，也没什么地方需要花钱，就是讨个吉利。拿着红包回到屋里，因为主子们都去参加内朝礼。我们就在屋里偷会儿懒。锦儿把红包收起随口问道：“昭兰，咱们三个睡着了，后来你去了哪里？”
“没去哪里，回屋了。”我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和九阿哥在一起。想起今早九阿哥后来拉着我的手说道：“明年还会如此！”的情形，当时我的脸有些发烧，可转念间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青青给他扣扣子时眼里的温柔神情。他和青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说道：“九阿哥，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听我说这个他的脸上瞬间就恢复了原来那满不在乎的神情说了句：“好，走吧。”
“昭兰，你在听我说话吗？”锦儿推推我。我假装很困的打个哈欠说道：“有些困，昨晚守岁闹的！”锦儿满眼怀疑的看着我。我不再多说歪在床上闭眼装睡。
过春节最大的好处就是有好吃的，顿顿都加菜：酥焖鸡，油爆鸭，清蒸鲤鱼等等。还有许多吃不完的梅子，果干，瓜子，小点心，全是宜妃赏下来的。
初四，我早早的起床在院子里跳绳，这几天吃的太多了。我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多吃多锻炼才能够让这瘦瘦的身子健壮起来。跳的差不多了，正要回屋忽然听见宜妃的声音：“还能有什么花样让皇上看着高兴？你们就只会这几样嘛？”我往宜妃的寝室那边靠近些，看玉瑶从里面走出来我叫住她：“玉瑶姑姑，宜主子怎么了？”玉瑶见是我说道：“宜主子在埋怨，衣服发式没有新的样式，弄来弄去总是那几样。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转转脑子拉过玉瑶低声说道：“宜主子喜欢新鲜的打扮吗？她接受新事物吗？”
“我觉得宜主子挺喜欢新奇打扮的．．．．．．咱们主子很爱漂亮。”
“那就成了，我有办法，让咱们主子打扮得与众不同。”
玉瑶笑着说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放心，保证娘娘喜欢。如果不好算我的。”玉瑶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伏在她耳朵上说着我的办法。听完后她笑着说：“真有你的，昭兰。去年见过洋人的打扮，是挺好看的。可是谁也不会弄。真没想到你会。”我得意的笑着：“把头发弄弄卷很简单的，你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记得要把东西准备好顺序别弄错。再不成姑姑就叫我去帮忙。”
玉瑶说道：“我去让小太监准备。”
我回屋去梳头换衣服，刚把辫子编好玉瑶就来找我。
“昭兰，东西都照你说的准备好。我怕弄不好，你和我一起去吧。”站在玉瑶身后的喜年拿着一把夹炭用的铁夹子，一个小木桶，几块棉布，一小盆炭。
“好的姑姑，我和你一起弄。”
芙蓉好奇的问道：“昭兰，你要弄什么？”
我说道：“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锦儿在旁边撇撇嘴没说话。
到了宜妃的寝室，玉瑶让我和喜年在外面先等等，她进去小心的和宜妃说道：“宜主子，奴婢和昭兰想了个办法，能让主子您变个花样打扮。您要不要试试？”
“是吗？你先说说是个什么法儿？”
“您还记得去年咱们曾见过万岁爷宴请的洋人们，洋女人的打扮您可喜欢？”
“她们长的象鬼似的，黄头发绿眼睛的。不过，头发的样子是挺不同的。怎么？你会把头发弄成那样？
“奴婢不太会，昭兰会的。奴婢和她一起给您打扮试试？”里面停了一会儿没动静，我估计宜妃可能正在考虑。
“嗯，试试也好，叫昭兰吧。”宜妃同意了。
“现在她正在外面候着呢。”
玉瑶出来小声说道：“要小心伺候。”我点点头，喜年随我进屋给宜妃请安放好工具就出去了，临退下时他担心的看我一眼，好像我不是要给宜妃烫头而是要给宜妃拔头发似的。
宜妃看着地毯上的工具说道：“你用这些弄头发？”
“回主子，是的。”那铁夹子看着挺吓人的，难怪她要问。
宜妃用怀疑的口吻说道：“你先给清月弄，我要先看看。”宜妃还是蛮小心的。玉瑶叫来清月，清月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着宜妃的面不敢说不同意。乖乖的坐在那里任玉瑶把头发撒开。满族女人的头发挺长，得先盘起一部分再烫下面的。小炭盆里已经烧好炭，我把铁夹子放到炭盆里烧着。水桶里放满水。用准备好的棉布护在清月的脖子下面。趁着烧铁夹子的功夫我把她的头发在顶上先盘起一部分。清月见我围着她绕来绕去的，还有炭盆里的铁夹子，吓得她直哆嗦。我说道：“清月姑姑别害怕，保证你一会儿都不认识自己了。”我看铁夹子烧得差不多了，就拿出来放到水桶里。“咝咝”的声音吓得清月闭上眼睛，我觉得很好笑，怎么就跟要给她施刑似的。估计温度差不多了，从水里拿出铁夹子抹去水把预留出的头发分一缕绕在上面，上帝保佑一定要上卷啊！再放开时看着那缕直发变成螺旋卷我高兴的叫道：“吔！上卷了。”玉瑶忙朝我使眼色，我吐吐舌头。看着清月一直闭着眼睛我心里直乐。就这样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没一会儿清月的头发就烫好，把两边烫好的卷发拉到头上别好，脑后面的留着不动。清月的大眼睛本就有些往里凹，弄上卷发真是很配。玉瑶看着也高兴的朝我点头。
“宜主子，奴婢弄好了，您看看。”其实宜妃已经面露笑容了。她点头道：“真是好看呢！我看那，咱们满人女子弄成卷发比那鬼似的外国女人好看。”听宜妃说好看，坐在凳子上跟上刑似的清月忙起身：“主子，奴婢想照照镜子。”
宜妃笑着说：“难为你挨了半天怕，去照照吧！不过，这怕挨得值。”
我笑着说道：“如果主子想试试，奴婢会给您盘个更端庄大方些的发式。”
那边清月在镜子前笑逐颜开的说道：“昭兰，你怎么会弄这个？我真的快不认识自己了。”
“清月姑姑夸奖了，自己瞎琢磨的。”其实我是想起电影《方世玉》里的镜头才用这点子的。
“昭兰，你给我弄吧。”宜妃吩咐道。
忽听门外太监报：“五阿哥到。”
“额娘。”五阿哥的声音在外屋响起。
宜妃高兴的说道：“五阿哥，快进来。”五阿哥挑帘进屋：“额娘，儿子给您请安。”
“起来吧五阿哥。”
我们俯身给他行礼：“奴婢给五爷请安，五爷吉祥。”他转目一看屋子里好几个宫女，纳闷的说道：“额娘，今儿好热闹。都起吧。”等我们都直起身来，五阿哥指着清月问道：“额娘，这是谁？”
“是清月，依着洋人的样子把头发卷啦！你看如何？”宜妃笑着说道。五阿哥上下打量着清月点头道：“很好，如果再配上洋人的衣服就更好了。”我原本以为他们这些人大多数都接受不了呢。没想到五阿哥还会提议给配上衣服，不错！不错！不是老古董脑袋。
五阿哥见我也在，转头问：“谁给弄的？”
“是昭兰，从没看出来，这丫头还会这个！”五阿哥眼含笑意看向我，他的目光里带着些赞许，我朝他浅浅笑笑。
“额娘也想试试？”
“嗯，正要让昭兰给我弄呢。”
“我差人让内务府给做两件洋人的衣服，额娘试试。”我听五阿哥说这话可来了精神，说道：“五爷说的是个好主意，娘娘穿上洋人的衣服肯定好看。”
宜妃咯儿咯儿的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挺会说话儿，得了！今儿不弄了，等衣服拿来再弄吧。你下去吧。今儿你不用当值了。”
“谢宜妃娘娘。”我高兴的退下。回到屋里时芙蓉她们都去当值了。在床上歪了会儿，听门外有人轻敲门：“昭兰！”我开门一看是五爷的长随安禄，他给我一个绿色的竹盒子说道：“五爷给你的。”说完转身就走了。我拿着盒子进屋，打开一看：满满一盒小巧精致的蜂蜜玫瑰糕。五爷怎么会知道我爱吃这个？想起五爷温和的笑容心里觉得暖暖的，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哥哥该多好。我拿起玫瑰糕放进嘴里，糯甜香软。
“昭兰，在吗？”屋门一下子被推开，十四阿哥大刺刺的站在门口。
“吃什么呢？前两天忙，没空儿来找你玩，你这两天做什么呢？”他一边说一边从我手里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玫瑰糕放在嘴里。看到是十四阿哥，我有点意外。等他拿起点心我才想起给他见礼：“奴婢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过年好。”
“起吧！我刚才已经给母妃请过安，十二哥和十三哥还在母妃那儿说话呢。这就过来，我们带你去园子里转转。”怎么十二和十三也来了，好象有人给他们报信似的知道我今天不用当值。门外有人说话：“十四弟在里面吗？”是十二阿哥的声音。
“十二哥，我在呢。”门推开，两个少年走进来。是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我放下盒子俯身给他们行礼。十二说道：“起吧。”
“好了，人齐了，咱们走吧。”十四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那能就这样出去玩儿，怎么也得和赵公公说一声。我刚要说话十三阿哥开口说道：“刚才给母妃请安，已经告诉她让你跟我们去园子里逛逛，你别担心了。”十二也点点头。那就走吧，来紫禁城也快一个月了，从没好好玩过呢。
跟着他们走出屋，在院子里碰上五阿哥，他们四个阿哥互相打了招呼。我在见礼的时候想起那盒玫瑰糕，说道：“奴婢谢谢五爷的玫瑰糕。”
“嗯，你以后尽心照顾宜妃娘娘就是。”
“自是当尽心的。”是因为我今天让宜妃高兴他赏我的吗？怎么那样巧是我爱吃的玫瑰糕。我想起格烈又问道：“五爷，很久没带格烈进宫了。”
“又帅又酷的格烈，它很好。过些日子我会带它进来。”他微笑着说。
五阿哥朝三位阿哥说自己还要去趟裕亲王府，先走了。
三个少年带着我先往定嫔的永和宫，十四说道：“咱们去把阿特拉带到御花园，十三哥还没见过它。昭兰也想它了吧？”
“是的，不知道它胖没胖？”十二笑道：“它还真是胖了。个子也长了。我额娘很喜欢它。”
十三在旁边说道：“你很喜欢小动物？”我点点头。
十二阿哥把阿特拉带了出来，小家伙壮了些，脖子上用红绳子系着一个小金铃，金铃随着它的走动“叮，叮”的响。我过去蹲下身摸摸它的头，十三阿哥说道：“久闻‘阿特拉’大名，今儿才见，很漂亮的小梅花鹿。”
十四阿哥嚷道：“昭兰，你得谢我们。”十二和十三阿哥微微笑着看向我。
“好啊！十二阿哥，你帮我找根细绳子大约三四尺，我给你们做个小游戏。”谢你们有何难。
我就给你们表演个小把戏。
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我们四个来到御花园。一路上阿特拉乖乖的跟着我们。没想到小鹿也可以像小狗那样。
十三阿哥问起救鹿的事情，十四阿哥高采烈的讲着，看他描述的样子感觉那天是他和我一起给阿特拉拔的剑而不是十二阿哥。
十三阿哥问道：“十四弟也在旁边？”
“嘻嘻，我不在，是后来听十二哥给我讲的。”
“咳！十四弟，还以为当时你在！” 十三阿哥乐着说。
我看前面有个亭子，亭上题：万春亭。想着现在马上进入春季提议道：“几位阿哥，在这儿歇歇吧，奴婢给你们看个小玩意。”
“好，就在这里坐坐，倒是要看看昭兰怎么谢谢咱们。”十二阿哥领头往亭里走。
十四阿哥拉起阿特拉脖子上的红绳对我说道：“阿特拉，你的救命恩人要给我们看小玩意。”他边牵着阿特拉边回头向我咧嘴笑着。到目前为止十四阿哥已经扭转了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开始时总觉得他是个爱挑刺，不和善的少年。
十三阿哥嘴角轻轻上扬，用他深邃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进到亭子里，三位坐好。我拿出十二阿哥给我找的白色绳子：“三位爷看好了。”说完把绳子搭在脖子上，两边各留出两尺，左绕一下，右绕一下。再拉住两绳头往相反的方向一拽，绳子离开我的脖子，在下巴前面成一条直线。就和从没在脖子上绕过一样。
“嘿！你怎么绕的，竟没把的你脖子系上！”十四阿哥蹿到我跟前。拿过绳子看着。
十三阿哥也道：“你怎么弄的？挺有意思。”
“这事儿得自己琢磨，看三位爷谁先知道奴婢怎么弄的，很简单的。”不知道面前的这三位谁的观察力好呢。奥妙都在手上。十四拿过绳子搭在自己脖子上学我的样子左绕绕，右绕绕，再一拽。
“啊！”十四阿哥的脖子被系住了。
“十四爷慢点拽，别勒到自己。”我忍着笑说道。帮着十四阿哥把绳子解下来。十三阿哥拿起绳子说道：“我试试。”他虽然是慢慢的绕，可最后还是不行，只是比十四阿哥在脖子上绕的圈数少点而已。十三说到：“一定是个巧儿，我刚才没看清楚。”
“十二哥！十三哥，十四哥你们干什么呢？”小男孩的声音。我们顺着声音看去，是十六阿哥！他身后跟着一个老嬷嬷。那天特冷的晚上曾见过他。很喜欢这小男孩。老嬷嬷给我身边的阿哥们见完礼，她起身时我感觉她冷冷的盯了我一眼。我碍着她什么了，都不认识。回看过去。这老嬷嬷已是满面奴颜的说道：“十六爷看见您三位爷，就跑过来了。
“小鹿！十二哥，我要和它玩。”十六边说着边向阿特拉走过去。小鹿并不怕他，十四说道：别吵！玩吧，玩吧。昭兰，你再给我们表演一遍。”要是笨呀，表演十遍也不会。
“好，三位爷这次要好好看，不再表演了。”看着三个俊少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心中暗笑：看我不管用，得注意我的手！表演完毕。
“我会，我会。”小十六喊道。十四皱眉：“你会什么，别总捣乱！一边玩去。”
十六刚要撇嘴，我把绳子递过去：“十六阿哥试试！”十六阿哥接过绳子，三两下完成动作。和我刚才弄的一样！小孩子的眼睛好尖。那三位大些的阿哥都没想到，我只是用大拇指做了动作，压住绳子，看上去好像在往脖子上绕其实都按住了。十四从十六手里拿过来绳子说道：“哟！他竟然会！昭兰告诉我。”
我说道：“说就没意思了，你们琢磨琢磨。”我说话的时候又感到老嬷嬷在冷眼看着我。闹得我很挺别扭，没心思玩了。
“四位阿哥，如果没什么事情，奴婢要回延禧宫了。”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不让我走，可我就是没心思继续在这儿待着。女人就是这样的，不想干什么的时候怎么说都不成。看我坚持着要回去。十二阿哥说道：“也出来会儿了，十四弟，十六弟让她回吧。十三也在旁边点点头。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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