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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直播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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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十分恶心头晕,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一把抓住了裴迎真的衣襟。
  裴迎真一愣,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了?还想吐?”掀开了披风,她满脸醉态,但眼睛却是亮的。
  她就那么看着裴迎真,忽然开口问道:“裴迎真,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迎真拉下了她抓在衣襟上的手,道:“你今天不舒服,先不谈这件事,等你清醒了再说。”
  “不,趁我还醉着。”她抓着裴迎真的手坐了起来,一阵头晕的闭了闭眼,缓缓道:“你知道谢绍宗今日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吗?”
  裴迎真没答话。
  阮流君抬眼看住他道:“他已经猜出我是阮流君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她看着裴迎真的脸色,他没有丝毫变化,“你果然也已经知道我是阮流君了,你一直在等我开口?从什么时候起猜出来的?南山?还是更早?”
  裴迎真看着她,看着她,忽然道:“南山那次,听到你叫庭哥儿,看到你看庭哥儿的神情。”他叹气道:“后来我有意问过恩师关于阮流君的事情,她的喜好,她爱看的书,她的笔迹。”
  阮流君看着他,忽然想起他总是从老太傅那带书回来给她,还全是自己以前爱看的,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就一步步的再试探她。
  她忽然觉得裴迎真很可怕,“你不揭穿我,是在看我对你坦不坦白吗?如果我没有坦白呢?你预备怎么办?”
  裴迎真看着她的眼睛,伸手将她的碎发挽在而后,“一直等,我有耐心,也有信心总有一日你会对我坦白。我也……并不想你那么早对我坦白。”
  阮流君愣在了那里,听他声音又轻又苦闷道:“我听恩师说你从前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听他说你会的懂的喜欢的,我越了解从前的你,越……害怕。”
  “你是京都第一才女,你骑马涉猎,你才学过人,你又是国公之女。”他在昏昏的车内苦笑道:“我如今配不上你。”
  阮流君看着他,他坐在那里轻轻皱着眉说:“我不知该如何讨好你,我所有拥有的,你都不稀罕。”
  他忽然抬起眼来看阮流君,问她:“你恨谢绍宗对不对?”
  恨,怎么能不恨。
  他轻轻握住了阮流君的手指道:“我会帮你杀了他。”他说的又轻又肯定,“我也会帮你照顾好庭哥儿,如今或许不行,但等我金榜题名,等我坐到他那个位置,只要你想,我也可以为你的父亲翻案,还你们国公府一个清白。”
  阮流君看着他的手指,心头一跳,他日后会登上权利的巅峰……他会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流君。”他突然叫她这个名字,带着哀求一般的道:“不要再动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他已经毁了你的前半生,你还要将后半身毁在他身上吗?”
  他说:“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抓着他往下跳时我的心情?”
  阮流君看着他握紧自己的手指,又紧又牢,他道:“我很害怕,也很愤怒……我想你若是真敢和他一起跳下去,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阮流君一抬头,眼眶里的眼泪就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叫她的名字,“流君,流君……我才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爱,你怎么能想着和别人同归于尽?”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凑过去。
  阮流君看着他,他也看着她,轻声跟她说:“你要什么我都会努力给你,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他轻轻吻上她的唇,看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没有躲开,开心的唇角笑了笑,托着她的脖子深深吻下去,含糊道:“张开嘴,流君。”
  阮流君被他吻的用力,拿手颤巍巍的推他。
  他闷重的呼吸,捏着她的脖颈,手指轻轻的磨蹭,“流君,看着我。”
  阮流君睫毛颤抖的睁开眼,那昏暗之中那样近的距离,她只看得清他眼底的光。
  他继续轻轻抚摸她的脖颈,低低靡靡道:“回应我,流君。”
  阮流君浑身发颤,紧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指令反应一般,缓缓的慢慢的放松了嘴唇,回应他。
  他的舌尖一下子就挤了进来,攻城略地,手掌像是奖赏一般抚摸她的背,她的脖颈。

第44章 四十四

  弹幕里炸开了锅,一片都在@李四和路过——
  来看裴迎真:@李四!管理员!太黑了!看不清!求调亮度!!!!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马甲1号,管理员你这个摄像头没有夜间模式吗!不科学!
  最爱病娇变态:@李四我还以为我的播放器黑屏了!咋黑咕隆咚的只听到啧啧啧的声音看不见wuli真真的脸!
  宅斗萌:@马甲1号管理员你这个设备不行啊,关键时刻就不给力,啥都看不到,是不是你故意黑屏了?
  霸道总裁:这个时候应该@路过君啊,路过君快让管理员管管!
  wuyue_8888:舌吻~~~可是流君刚吐过?
  叫老子少女:我也在想这个事……
  啾咪:我只在意为什么看不见!我打赏十金,管理员打个灯啊!
  一片“当啷当啷当啷”的打赏声。
  马甲1号:我们这个摄像头就是自带灯光自带夜间模式,现在看不清是因为……裴迎真的胸口完全挡住了,@我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喊主播换个姿势。
  然后一片喊主播换姿势重来的。
  阮流君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看弹幕,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晕又酥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听得到裴迎真浓重的呼吸声,裴迎真托着她的脖颈,吻的她吃力,吻的她快要喘息不过来,浑身软绵绵的挂在裴迎真身上。
  裴迎真这才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脸,醉醺醺的样子,贴着她的额头笑了,“喜欢吗?”
  定是酒喝多了,阮流君觉得浑身发烫,晕的厉害,那三个字跟着他的手掌拂在后背,令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脑子反应不过来,“喜欢……”什么两个字还没问出口,裴迎真又吻了下来。
  轻轻的,牙齿轻轻的噙住她的嘴唇,慢慢吻着慢慢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我亲你?”
  阮流君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颤声道:“都喜欢……”她抱紧他,像是抱紧唯一的依靠,忽然一哽哭了,“裴迎真抱抱我……我冷的厉害……”
  “冷吗?”裴迎真抱紧她,将披风裹好了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确实凉极了,“还冷吗?”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声音又闷又颤。
  她哭了?裴迎真听到她轻轻哽咽的声音,想要去看看她怎么哭了,刚要松手,她却又搂紧道:“别别……就这样抱着我,就这样别动……我没事,我只是特别特别的冷。”
  裴迎真抱紧了她,轻轻抚平她战栗的背,“没事的流君,庭哥儿那件事我会让恩师想想办法,等我金殿题名时我也会亲自请求圣上,都会没事的流君。”
  “不,永远不会没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抓着他的衣襟,就是冷极了,“我已铸成大错,我永远无法挽回。”
  她的父亲一世英名毁在她手上,被斩首示众。
  国公府不在了,永远无法挽回。
  “不是你的错,流君。”裴迎真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并不知情。”
  她轻轻摇头,闷声道:“可终究是我害的不是吗?”她难辞其咎。
  裴迎真抱着她,将眉头皱了紧,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他可以为她报仇,为她照顾庭哥儿,可是他永远无法安慰她说过去了,在她心里大概一辈子都过不去……
  她会永远自责,永远无法宽恕自己。
  他由她哭着,到了裴府后门,又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等她渐渐不哭了才抱她进了府,回了院子。
  阿守在她的院子门口等着他,一见他回来就忙迎上来道:“少爷,老爷找了您好几次,好生气的样子……说家宴都在等你,让你一回来就过去……”
  裴迎真脚步不停的道:“别说我回来了,就说我今晚没回来。”
  抱着阮流君进了院子,吩咐李妈妈去煮些醒酒汤来,将阮流君抱进了屋子里去。
  陆楚音还没回来,屋子里安安静静,只有炭火荜拨荜拨的响动。
  裴迎真将她放在榻上,解开了披风,轻声道:“还难受吗?想不想吐?我给你倒杯茶。”转身去倒茶。
  回来后就瞧见阮流君呆呆的坐在榻上,两颊烧的通红,嘴唇也红红肿肿,也没有哭,只是在发呆。
  他过去将茶递到她嘴边,“喝一口。”
  阮流君就听话的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了一口。
  裴迎真将茶盏放下,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问道:“在想什么?”
  阮流君呆滞的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捂了捂眼睛,再放下后疲倦的对裴迎真笑了笑,“没想什么,我没事了。”
  “是吗?”裴迎真看着她那笑容既心碎又无力,“我今日或许不该带你去……”
  阮流君笑了笑道:“就算你不带我去,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裴迎真又抱了抱她。
  李妈妈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瞧见两人抱在一起,忙低了头叫了一声,“小姐。”
  裴迎真松开她,起身走过去将醒酒汤接过,对李妈妈道:“你出去吧,今夜不必留人来房里侍候,我会照顾她。”
  李妈妈一愣,抬头看裴迎真,“裴少爷……”是不走了??
  她又忙道:“小姐还未过门,裴少爷这样……不好吧?”
  裴迎真道:“裴家没人知道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嘴巴严一些就是了。”看了一眼李妈妈,“李妈妈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想陪陪她。”俯下身又低声道:“你今晚留意一下院子里的下人,如果有谁偷偷出府了,就通知我。”
  李妈妈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奴婢明白了。”看了一眼阮流君,转身退了下去。
  裴迎真端着醒酒汤让阮流君喝下,又亲自拿了帕子给她擦脸洗手,又要去为她解开发髻。
  阮流君躲了躲道:“你叫香铃或者李妈妈进来服侍我就好……”
  “我让她们下去睡觉了。”裴迎真道:“我今晚会留下。”
  阮流君惊愣愣的抬头看他,“你……你……你留下做什么?”
  裴迎真抿嘴笑了笑,“你想做什么?”
  弹幕里——
  隔壁老王:做爱做的事情!
  裴迎真今天来了吗:今天要开车了吗???
  阮流君也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光幕里的观众人数已经九万八千人了!打赏已经两万金了!
  她酒都吓醒了一半,大家都在高呼圆房。
  “不行!”她脱口道,又忙看裴迎真:“你……你留下不好,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这样会让裴家人……”
  “裴家人不知道我回来了,我明天天不亮就会离开,不会让人发现,我会处理好这些。”裴迎真就在她眼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将脸枕在她的膝上道:“我什么也不会做。”他在膝上看着她,“我只是想留下来陪陪你。”
  弹幕里的观众老爷们又激动了——
  裴迎真的小老婆:裴迎真你怎么可以撒娇!我不允许你这样!
  来看裴迎真:主播你忍心拒绝吗?
  裴迎真:主播想想你的名誉,传出去会很麻烦。
  宅斗萌:用裴迎真的马甲拆裴迎真的台,路过君会玩啊。
  阮流君又为难又无语,“可是万一……”
  “我睡在外间。”裴迎真轻轻枕在她的掌心里,又道:“我怕你今晚又会做噩梦。”
  窗外的黑猫非常和适宜的叫了一声。
  阮流君一颤忙回头去看,裴迎真起身过去将猫儿赶走,关上了窗,“明天我找人将猫儿赶走。”
  阮流君坐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不用,我不是怕猫。”她是心虚,她总梦到父亲站在窗外叫她,像那只猫儿一样。
  裴迎真走过去,轻轻叫她的发簪摘掉,一点一点打散她的发,“我陪着你,就不怕了。”
  阮流君没再挣扎,由着他解开她的发,一点一点为她梳顺,她慢慢道:“裴迎真,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裴迎真为她梳发的手指就顿了顿,过了好久好久,他将梳子放下,摸着她那顺长的青丝道:“因为你是除了我母亲之外,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他轻笑了一声,“其实我的母亲也很少对我好,她总是愁眉苦脸,忙着暗自垂泪,忙着生病,她有时候心情好一些对我笑一笑,我就很开心。”
  阮流君轻声问他,“你愿意跟我讲一讲你的事吗?”
  裴迎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让阮流君进内室去休息,他将窗下的软塌挪到了内室的帐幔之外,合衣躺下。
  阮流君躺在榻上,看着那帐幔上薄薄的一个影子,莫名的心安。
  “我给你讲一些开心的事情吧。”裴迎真轻声道:“我小的时候和母亲一起住在我如今住的小院儿里,裴家人从不过来,我每天会去向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不喜欢我,很少叫我进屋子去,有一次大年初一,她难得高兴的叫我进去,还赏了我一把粽子糖,那是我第一次吃糖,如今想来也不怎么好吃,可那时真的觉得特别好吃,特别甜。”他笑了笑,“我就数着那一把粽子糖,每天规定自己只吃一颗,每天晚上睡觉都盼着第二天快点来,来了就可以再吃一颗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他见阮流君没答话,便又道:“还有一次我娘给我偷了点心……”
  “裴迎真。”阮流君打断了他的话。
  “嗯?”裴迎真侧过身去看那帐幔,却瞧见阮流君披着袍子站在榻边,掀着帘子看他,“怎么出来了?”他忙起身,发现她鞋子都没穿,“不冷吗?也不穿鞋子。”
  阮流君忽然伸手抱了抱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不要难过。”
  裴迎真只觉得胸口一热,心脏像是被柔软的手轻轻捧住了一般,有人珍视他,有人怕他难过。
  他用力抱住阮流君,“我不难过,我有你之后就再也不难过了。”
  
  第二天天没亮,裴迎真就离开了小院儿,走之前进内室看了一眼阮流君,出了屋子。
  李妈妈早就等着他了,看他出来忙迎上去道:“昨夜有个叫翠翠的小丫鬟出了府。”
  “去哪里了可知道?”裴迎真问。
  李妈妈摇头,“不太清楚,只看到她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之前许姑娘寄出的信件可是又她送出府的?”裴迎真问。
  李妈妈还是不明白,只是点头道:“是她,她负责跑腿。”
  裴迎真点点头道:“将那小丫鬟交给阿守,不要惊动别人。”
  李妈妈应是。
  裴迎真回自己的小院儿梳洗了一番,就看到阿守押着翠翠进来了,裴迎真在回廊下的椅子里一坐,对阿守道:“将院门锁上。”
  阿守应是,去锁上了院门。
  裴迎真看着那个叫翠翠的小丫鬟道:“你们小姐寄给许荣庆的信都是由你送出去的吧?”他整了整袖口,“只是不知你是送去了驿站,还是送去了相国府?”
  翠翠吓的脸色惨白,忙叫嚷着冤枉。
  裴迎真竖指“嘘”了一声,“你不必急着喊冤,等会让阿守将你的膝盖骨卸出来之后,你再喊。”他冷声道:“阿守,动手。”
  阿守应了一声,就从柴房里拎出一只小箱,打开了全是寒光凛凛的刀具。
  翠翠吓的哭喊求饶。
  裴迎真起身道:“问清楚谢绍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她监视许姑娘的,再问清楚如今许姑娘的院儿里还有几个谢绍宗的人。”转身进了屋子。
  他早就留意到谢绍宗那边一直在调查许娇,前几日他收到一封许荣庆的信,问他许娇是不是还在生气,为什么一直不给他写信,他写的信也不回,所以他才只能寄到裴迎真这里。
  他这才发现阮流君给许荣庆写的信一封都没有寄出去,他暗中命阿守留意相国府,果然发现信被谢绍宗拦截了。
  他猜谢绍宗已经怀疑许娇是阮流君了,果不其然,昨夜谢绍宗就忍不住了。
  他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拿出了书慢慢看着。
  他昨夜是有心带阮流君去的画舫,他如何不知道谢绍宗根本不会同意庭哥儿跟着老太傅,他就是要让阮流君亲耳听到,因为一旦阮流君向他坦白,他就不得不面对谢绍宗这个阴魂不散的昔日爱人。
  他怕,怕阮流君对谢绍宗还有余情,还难以放开。
  所以他要先让阮流君彻彻底底断了这份余情。
  他不能失去阮流君,一点失去她的危险都不能留。
  窗外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惨叫声渐渐弱了,直到没有,阿守双手血淋淋的跑进来道:“少爷问出来了,她说谢绍宗从第一次借给许姑娘瘦马图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了,她原是相国府上的,许荣庆后来要给许姑娘换一批下人,谢绍宗就将她和两个丫鬟一起送给了许荣庆。还有两个叫红秋,绿衣。”
  裴迎真将书合上,说了一句知道了。
  阿守便问他,该如何处置了翠翠。
  裴迎真道:“等我将那两个丫鬟找过来,一块杀了扔出去。”想了想又道:“不要让许姑娘看见,她不喜欢这些。”
  阿守点头说明白了。
  等阿守处理完,天也亮透了,老太太院里来请裴迎真过去。
  裴迎真一过去,就瞧见裴言一脸怒容,责备裴迎真该提前跟他打招呼昨天要去老太傅那里,让他和裴家大大小小等了裴迎真那么久,然后又嘱咐裴迎真今日不要再出门,他的那些同僚和好友要来祝贺裴迎真,他要留下见客。
  裴迎真淡淡道:“今日我要去恩师那里,父亲为惠景庆贺吧。”
  裴言气的拍桌子骂他刚刚中了解元就不把亲爹放在眼里。
  裴迎真笑了看他道:“父亲难道不是吗?若我没有高中,父亲怕是根本不会多看一眼我这个儿子吧?”他的出生,他的每一年除夕,这位父亲从来没有为他庆贺,陪他一起过过,如今倒是想起了他这个儿子。
  裴老太太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忙按住裴言道:“好了好了,这样大喜的事你们父子也能吵起来。”又对裴迎真道:“今日也是你姑母的大喜,圣上封了她诰命,皇后娘娘亲自召见她,等她回来咱们一家子热热闹闹的一同庆贺。”
  裴素素封了诰命?怪不得她这次巴巴的回京来住,只希望她日后不要找流君的麻烦。
  “不必了。”裴迎真起身道:“你们一家子庆贺就好,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庆贺。”说完扭头就走。
  裴言连喊他两声他都没有停下,气的裴言抓起茶杯猛地就砸了过去。
  茶杯砸在他的背上“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碎了,吓的一屋子小丫鬟忙跪下。
  裴迎真站住了脚,后背又疼又烫,他转过身对裴言冷笑了一声,“多谢裴老爷的庆贺之礼,我日后定会好好报还。”
  他挑开帘子出了门。
  
  今日又阴又冷,他走到阮流君的院门口,在门口站了站,缓和了神色才进去。
  阮流君正抱着小暖炉坐在回廊下发呆,她昨夜宿醉,今日头疼的厉害,脑子又木又僵,以至于裴迎真走到跟前了才看见他。
  “又发什么呆呢?”裴迎真笑吟吟看她。
  阮流君回神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啊。”
  裴迎真蹲下身,仰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看着我干嘛?”阮流君被他看的不好意思。
  裴迎真握住她的手,轻轻将脸枕了上去,“现在每天看到你,就像小时候吃一颗粽子糖一样。”
  阮流君脸颊发烫,想让他正经点,忽然发现他的后背湿了一大片,惊讶道:“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她伸手摸了摸,已经凉透了,“怎么回事?这样冷的天怎么也不换换?”
  裴迎真贴紧她的手道:“我想先来看看你。”
  阮流君看着他苍白的侧脸,不知为何,觉得他在难过。
  
  真冷啊,天灰蒙蒙的阴着。
  陆楚音站在皇后娘娘殿门口的回廊下,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她的阿姐跪在地上侍候皇后娘娘服药,不知是烫了还是怎么的,皇后娘娘失手将那碗药全打翻了,洒了阿姐一身。
  她站在回廊下手指就攥了紧,人人都知道她的阿姐在宫中备受宠爱,可是谁又知道她的阿姐无人依靠,在皇后娘娘跟前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有小公公来报,新封的诰命夫人来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这才抬手让陆楚楚退了出来。
  裴素素在殿门口和陆楚楚打了个照面,拜见了贵妃娘娘才进了殿,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十分和善的让她起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又赏了一些小物件,忽然问道:“本宫听说贵妃的妹妹陆楚音暂住在裴家?”
  裴素素心里咯噔一声,就怕皇后娘娘问起太子与裴家打架的事,小心翼翼道:“回娘娘,陆姑娘和裴家嫡子的未过门妻子许娇交好,住在她那里玩。”
  皇后娘娘“哦”了一声,又问道:“那看来没错了。”她幽幽的看着裴素素,“本宫听闻太子前几日在街市与裴家的人起了冲突,还动了手?”
  裴素素忙扶着桌子跪了下来,“娘娘恕罪,当时裴家的几个孩子并不知晓那是太子殿下……”
  “是为了陆楚音?”皇后娘娘问道,她笑了一声:“太子年幼顽劣,回来畏畏缩缩的本宫便知是又惹了事,他不敢讲,本宫也没有问他,你可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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