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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炮灰要翻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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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想象中热火朝天的情形不同,厨房里气氛有些沉重,两个副厨正闷着脑袋炒着菜,而原本该是主厨的金父却与掌柜站在门边不远,两人的脸上都有着为难。
金枝小心翼翼地又靠近了一些,金父那微低的脸也映入了她的眼中。
金父的脸是绝不能让人感到心情愉悦的,他的鼻梁天生畸形,很塌,两边的鼻翼却偏生太过宽阔,显得很怪,再加上歪斜的嘴,别人在见他的第一眼,难免觉得丑陋心生不喜。
可金枝却从不觉得,她眼中的金父永远是一个和蔼的父亲,他笨拙不善言谈,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但那颗心却永远善良且真诚,这些种种,让她觉得金父的脸也透着亲切,如今恐怕会再多一丝眷恋。
真好!金枝看着金父那还算黑的头发,比起以后还算健壮的身躯,真心地感激着。
此时的金父还未发现金枝的到来,他与邢掌柜站在一起,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邢掌柜,要不我还是去吧。”
金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结合自己已知的,她也能大概推测出前因后果,记忆中的事情发生了。
真的有客人让她的父亲当众演示厨艺,而她爹是个感恩的人,对于帮了他的邢掌柜,他是宁愿自己难堪也不愿老板为难的。
邢掌柜听了金父的话,脸色稍霁,但依旧没有立即作出决定,看得出他很为难。
金枝趁着这个机会,干脆将自己暴露出来,向邢掌柜自荐道:“邢掌柜,不如让我代替我爹试试!”
金枝说得很自信,如果她只是十岁或许做不到,但多了二十年的记忆,她的厨艺虽然依旧比不上她爹,但也自有特色,况且她还有另一个秘密绝招。
“金枝,你怎么来了?”金父错愕地看向金枝。
金枝冲他安抚一笑,又看向邢掌柜:“掌柜的,让我代替我爹吧!”
她的目光很坚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认真。
邢掌柜没有回应,金枝知道,这是因为对方并不相信她的厨艺,毕竟她才十岁,姑且她的厨艺过关,她又能应对接下来的场面吗?就连金父,邢掌柜因为了解他的为人,也不敢相信他的胆识,必然是要他在一旁接应的。
金枝要向对方证明自己的能力,又继续道:“我从小在我爹身边打下手,并且从七岁后家里的午餐都是我准备的。我爹虽然没有教我什么菜谱,但我的刀工却不错,自己摸索,做出来的菜味道也不错。当然……”
金枝停顿了一下,见邢掌柜真的听进了自己的话,面上笑容更显,“我今天也并不是要做店里的菜色,反而是要做一种面食——拉面!”
“拉面?”邢掌柜神色不定,拉面这种面食他也是知道的,味道毋庸置疑,但难能可贵的是在吃之前,还能看面食师傅制作面条的过程,比之平常餐食只能看大厨们的刀工,倒是更具一番趣味。
这无疑是一个好提议,尤其那个嚷着让金父表演的只是一个小孩子,里面的大人反倒根本不在意,小孩子的注意力大多很好被其他事物转移,邢掌柜觉得可以运作一番,只是让金枝一个才十岁的女娃子上场……
邢掌柜有些犹疑不定。
“邢掌柜不如先让我给你演练一遍再决定,如何?”金枝又道。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金枝的表现可谓是出人意表,邢掌柜非常满意,甚至拍了拍金父的肩膀,夸赞道:“你是有后福的,生了个好女儿!”
金父一向木讷的脸上也有了一抹笑意,这让这个面目丑陋的男人看起来似乎不那么难看了。
金枝通过考验便等在一边,只等着邢掌柜让她上场了。只是先前的担心不再,她又开始紧张起来,虽然相信自己不会出错,但紧张的心情却不受控制。
邢掌柜很快来叫她了,身后却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那妇人看着很是齐整,见之便觉是个手脚伶俐的。
金枝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人。
邢掌柜笑道:“要为客人们表演,也该穿身合适的衣物才是!”
金枝闻言面上一红,低头看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服,已经有些褪色,甚至有些磨损了的地方没来得及补上,如果不是还算干净整洁,她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那妇人果真手脚伶俐,没一会儿就把金枝拾掇干净带了出去。
收拾一番后,金枝看起来虽不说完全变样,却是让等在外面的邢掌柜眼前一亮,他的身形仿佛又放松了一分,可见是很满意的。
那妇人趁机道:“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标志,见着就可人疼!”
邢掌柜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打量金枝几眼,点点头算是认同那妇人的话,而后又有些遗憾:“可惜太瘦了。”
金父看向金枝的目光顿时闪烁几分,似乎有些心虚。
好在邢掌柜没继续纠结,赏了那妇人些银钱,妇人顿时眉开眼笑,说了几句讨喜话,高兴地离开了。
邢掌柜再看向金枝,目光更柔和了几分:“丫头,准备好了吗?”
金枝一心想做个美人,被人夸长得标致,虽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心,却依旧很高兴,邢掌柜一问,随即斗志昂扬道:“当然!”
又向金父问道:“阿爹,我现在是不是很漂亮?”
金父从不会打击人,面对女儿臭美得活像一只开屏孔雀的模样,也不反驳,反而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邢掌柜带着金枝要走了,金父却又突然拉住金枝的手,他张了张嘴角,想要说些鼓励的话语,再叮嘱几句,但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擅长表达自己惯了,即便面对自己的女儿,也是说不来什么话的,只能紧紧拉着她,期望自己的心情可以通过自己的动作传递给对方。
金枝懂了,将一只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坚定地说道:“阿爹,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而后,她随着邢掌柜来到包厢外面。
邢掌柜先进去招呼客人,金枝透过门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屋内一共有五个人,围着圆桌坐了个半圆。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俊雅少年,一个神色傲慢一看就觉得不好惹的男孩,以及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和一个孔武有力的青年。
这些人,无论哪一个,身上的气质都不是常年身处在这小小青叶镇的人所能蕴养出来的,那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尊贵与气势,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们的身份不同寻常。
尤其是那个令金父丢了工作的小男孩。
金枝看向了居于主位的男孩,不由捏紧了自己的手,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此番行动,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第4章 表演
金枝默默地又打量了这五人一会儿,将屋内的情况、以及这些人的身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那中年和青年应该是这里身份最低的人,一左一右坐在那老人与少年的下首,而那个能作主把她爹赶出酒楼的小孩,坐在主位,看起来应该是这里身份最高的。
金枝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毕竟小孩虽然难缠,比起心思复杂的成人,却也是最容易对付的。
金枝定了定心神,随后在邢掌柜的一声呼唤下,走进了包厢,四周的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她能感受到整个包厢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打量的同时带着怀疑。
金枝的步伐一顿,内心有些发毛,但想到金父,又坚定起来,迎着这样的目光走向了邢掌柜让人准备的临时灶台。考虑到她的身高,这里用的是最矮小的火炉,台面也是比对她最适合的高度,这让金枝又从容了几分。
四周没人说话,也没人异议。
金枝松了口气,向着五位客人鞠了一躬,便准备开始做拉面。
而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孩开口了:“等一下。”
金枝只得无奈停手,心里已料到不会如此顺利,倒没怎么慌张。
“掌柜的,别告诉我,一个酒楼的大厨竟然是个小女孩?”男孩看着金枝,面上不显神情,只是在对邢掌柜说话时语气中透着不满,似在怪责邢掌柜这敷衍的态度。
邢掌柜简直汗流浃背,天知道他绝不敢有半分敷衍,作为青叶镇还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在这里也是有人的,早就有人支会他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些人,但问题是让金父出来,他实在是担不起这后果啊,万一把这小祖宗吓到了怎么办?
可惜男孩很明显无法体会他这番良苦用心。
“这位小少爷,”作为引起这个事件的提议者,金枝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了,而她一说话,那个男孩的目光又看了过来,“少爷明鉴,小女虽然不是酒楼的大厨,却是大厨的女儿,家父身有隐疾着实无法面见尊客,所以小女才斗胆代替家父前来,虽不说能在厨艺上胜过家父,但我所展示的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趣味……”男孩咀嚼着这两个字,又打量了金枝一番,也不说好或不好,金枝一颗心简直吊到了嗓子眼,就在她以为男孩会勃然发怒时,男孩却理了理袖口,懒散地说道,“算了,既然你父亲有疾,少爷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那就你来吧。”
第一关,过了!
金枝真心实意向男孩稽首道谢:“谢少爷!少爷万福,接下来小女将为少爷你献上这世上最长的面!”
“最长的面?有点儿意思啊。”男孩挪了挪身子。
金枝已经开始和面了,她的速度很快,因用的材质是精品,和出的面团不仅面色白,而且黏性与韧性都不错,然后金枝便带着适宜大小的面团开始舞动起来。
她的动作便是她所说的特色,当然不是她研发的,拉面是北方的特色面食,味道仅是一方面,它真正的特色却是面艺表演,这让客人在吃的同时还能拥有视觉上的享受。
但金枝的动作是与众不同的,说来讽刺,这是纪香教给她的,为了在府中站稳跟脚,纪香可谓是用尽了手段。
纪香懂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金枝与她从小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她学过那些,但她就是会了。
她总是那般不合时宜,可是也总能让人认可她、倚重她。
金枝从她身上学到的只是沧海一粟,但在这一刻却足够了。
金枝跳着,双手在空中动作优美的翻飞,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面团就在她的手中活了过来一般,如银蛇般依偎着她的手她的人扭动狂舞起来。
她的动作很流畅,自然优美中仿佛有着一种韵味,无法言说,却足够吸人眼球。
若一定要找出缺点,那便是她人实在太小,总觉得缺了一丝风味,但这样的缺点在第一次见到的人面前足以用动作弥补。
表演无疑是很成功的,就连先前不怎么感兴趣的另外四人也认真看了起来。
金枝也喜欢烹饪,她享受着这只一心做美食而什么都不用想,让脑海放空的轻松时刻,而她的喜悦似乎也传递到她手中的面条中,它舞得更加灵动轻快起来。
因为先前许诺了要给男孩做出最长的面,金枝先为他单独做了一份,等那根长得有些离谱的面条下锅,这活算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则在面食的味道上,而由缘客酒楼提供的汤料自然毋庸置疑,金枝也没想再加其他东西破坏原汤的滋味。
很快面条便煮熟了,金枝将之捞了起来,然后被楼里的店小二给男孩端了过去。
店小二体贴地将面条与汤汁搅匀,金枝紧张的看着这一幕,男孩却突然对她说:“刚才的动作不错!”
金枝一时有些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应道:“谢少爷夸奖!”
这样,她算是通过了?
她有些意外竟然这么简单就讨好了这位难缠的少爷,随后放下心来,为其他四人做拉面,虽然他们不一定需要,但她的态度总要端正。
剩下四人,金枝就不准备做一根长面了,而是做普通长短的拉面,其实这种一大把面同时拉抻的场面是最精彩的,无数的面条在抖动下如惊涛骇浪,尤其抻至最后一下,将面的一端放在板上,另外一端拉过头顶,不停抖动,那姿态犹如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相当能震撼人心。
但金枝先前要讨好熊孩子,总要让他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才会多此一举拉出一根长长的面条。
四碗热腾腾的面条分别盛到了四人面前,四人竟然很给面子执起筷子尝了起来。倒是那个文质彬彬的中年,在尝了一口后,饶有兴趣地抬起头问道:“小姑娘刚才的动作似乎与旁的地方有所不同,不知师承何处?”
他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金枝很镇定,虽然这个问题她其实并不知道,但来之前她已经预料到可能有此一问,于是开口答道:“是我家小姐教我的,我家小姐很厉害,懂许多东西!”
她非常不厚道地把纪香推了出来,并感到一阵爽快,虽然以纪香那总是化险为夷的体质应该很容易破解这样的问题,但这总归是金枝为她挖下的一个坑不是,不管她今后会不会因此而遇到困难,金枝都默默为自己的行为拍了拍掌。
她就是这么一个暗搓搓背后搞小动作的阴险小人!
当然,她这么回答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要把纪香被他们家养了十多年的消息散出去,最好能传到京城里,让那里的人知道她爹和她哥是纪香的恩人,纪香乃至纪府如果还让她爹和哥哥做奴隶,这决计不是报恩,反而是恩将仇报。
希望纪香能为了名声,不再提出把他们带回纪府。
但愿这群人的身份够给力,遗憾的是他们看起来完全不是多舌的人。
“小姐?”而她的话也引起了在座五人的注意,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缘客酒楼大厨的女儿,家里是不该有小姐这个物种的,如此前后矛盾,中年男人似乎真的被引发了几分兴趣。
金枝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家的情况,一旁的邢掌柜怕她一个小女娃说不清楚,倒是主动替她介绍了金家的事。
金枝简直要为邢掌柜拍手了,深觉再没比邢掌柜更给力的队友了。
金家的情况很特殊,可以说是特例中的特例了,如果这其中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形成现今这种情况。
金枝深知自家事,她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却并不用别人为她家做出些什么,所以她在邢掌柜说完以后,便将话题引到了那少年身上,从先前她就暗中观察了几次,现在隔得近了,越发确定少年面色苍白,身形瘦弱,似有不足之症,并且还很严重。
金枝别的不敢说,但在不足之症上却可以称之为专家。
金父在近五十岁时犯病,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便是由于之前透支了身体引起的各种不足之症,这样的病用药石往往作用不大,需要体内体外慢慢补足身体缺失的营养,虽然不一定能彻底恢复,但慢慢好转却是可以的。
金枝平日里除了带两个孩子,空闲时间便在研究那些有关不足之症的医书,十年的时间,她补全了从纪香那里讨来的似是而非的各种方子,再加上之前纪香讨好纪府老太爷学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养身之法,倒真形成了一套系统的治疗不足之症的法子。
眼前的少年比之后天垮了身子的金父,倒像是先天不足引起的体弱。
金枝想了想,再把她原本的法子做些调整,应该也是能对少年起到作用的,而且她献药也不是为了根治少年,只是把纪香那些虽然奇怪却着实有用的法子提供给对方,相信以对方的身份,应该可以找到更精通此法的人研究,说不定就能找准法子了呢?也算她做了一件好事,要是对方能够因此感激她,帮忙解决了纪香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金枝觉得这可能微乎其微,对方的真实身份她并不知道,品性如何也未可知,但这么做之后,结果总归不会太糟。
金枝定了定心,刚表明自己要向对方献药方的意图,便被邢掌柜喝止:“金枝,别胡闹,你哪来的方子,切勿胡说!”
第5章 献药(小修)
邢掌柜向几人赔罪,拉了金枝就要走。
那精神矍铄的老人却首度开口了,不是对邢掌柜,而是对着金枝:“小孩儿,你真有方子吗?”
老人也算是关心则乱,明知这事从一个十岁小孩子身上得来并不可靠,却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金枝原本已经想放弃了,毕竟她也不想为金家惹麻烦,但听到老人声音中隐忍的颤抖,她又有些不忍,再一想,这毕竟是利大于弊的事,便准备赌一把了。
但谨慎起见,她还是先得给几人打好预防针:“我也不知这法子有没有用,是小姐给的,听说我小时候因为不足月也有些不足之症,便是我阿娘用小姐的法子把我治好的。”
她这么说,别人反而觉得有谱,毕竟是有她自己为实例。
但天知道金枝虽然不足月,却是身体结实得很,头几年会常年生病,也是王氏疏于照顾造成的,为了不让她爹有怨言,就说她是先天不足,然后为了让金父死心塌地的养着纪香,便索性说是纪香找的法子。
这理由金父毫不怀疑地信了,但这里的人却没人是好唬的,那儒雅中年一听便发现其中的漏洞,问道:“你小时候?小丫头,你小时候你家小姐才多大,就会懂得什么法子?”
对此,金枝只是一扬头,表现出对纪香极大的信任与敬仰:“当然,我家小姐生来就不同,她就算没见过,也能知道许多事!”
儒雅中年沉默了,金枝急忙争辩道:“这位老爷你别不信,我把法子写给你,你一看便知。”
邢掌柜站在一边,见五人没说话,心知这也是一种默许,事已成定局,他也只能让人准备好纸墨笔砚。
而且他见金枝说得信誓旦旦,也对金枝先天不足之事略有耳闻,就更信了几分。
如果金枝献上的法子真的有用,对金家也是一场造化。
金枝在五人的默许下,就着他们的餐桌,认真严肃地开始写起来。
她人小,坐在椅子上不方便,便干脆站着,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她写得有些久,毕竟她不仅只是写下一个药方,而是一整个疗程,包含着各种药膳、药浴,具体落实到每日该做的、该避讳的事。
那儒雅中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默默地看起来,从刚开始的不以为意,到最后抚着胡子沉思。
其他几人,那少年是最平静不过,似乎金枝写下的药方与他无关,丝毫不在意,反而是那老人与男孩,面上都显出一丝焦急,甚至频频伸出脖子向金枝的方向张望。
“爷爷莫急。”少年安抚道,那声音缺乏一丝硬朗,却温和如春风般舒畅。
“我怎么能不急!”老人这么说着,但面容却和缓了些。
而那男孩也一反刚才对金枝的咄咄逼人与强势,略带着撒娇意味地抱怨道:“表哥,这明明是医治你的药方,怎么你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我都要急死了!”
说完,又看向金枝:“到底写的些什么,我倒要好好看看,若是敢戏弄我,定要她好看!”
然后便凑到了金枝身后看起来。
金枝写得认真,不想思路被打断,便干脆不理。
倒是那儒雅中年注意到这一幕,冲老人与少年说道:“这法子倒是颇为与众不同。”
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是否有用,但他那不住点头认可的态度,无不在透漏着一个信息:这法子有戏!
得了暗示的老人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焦急之色褪去。
屋子里一时之间很安静,连众人间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直到金枝写完,默默放下笔,这一幕才被打破。
她才刚把写好的纸张拿起来,便被男孩随手抢了过去,他先是整体看了看,评论道:“字体毫无风骨,也就整齐能看。”
金枝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反驳,她的字确实没什么水平。
男孩没跟金枝多纠缠,大概也知道老人的焦急,很快便拿了过去给那两人看。
儒雅中年也不急着过去,反而坐到了金枝旁边,一副准备详谈的样子。
“小姑娘年纪轻轻,识得字倒是蛮多的。”
金枝就知道他们会有这方面的怀疑,毕竟作为一个乡下小丫头,她是不应该有这项富家小姐才会有的技能的。
可是这世界上总会有特例的,金枝会在十岁便识这么多字还真不是因为重生多了二十年,而是从小跟在纪香身后,在王氏教学时耳濡目染。
小时候王氏对她虽然不尽心,但在教学上还是有几分耐心,加上纪香被拘着,闲暇时也会指点她,这让她虽然在学习深度上远比不上纪香,但识字上却是不差多少的。
别看她今年才十岁,但识字时间已有七年。
对这方面,金枝也是有些沾沾自喜的,她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不是。
金枝这么一解释,其他人就了解她的情况了。
儒雅中年的面容更和缓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那少年的声音忽然响起:“不知,这上面所述的‘太极拳’又是什么?”
金枝忙答道:“哦,那是一套养身操,也是小姐教我的,说是什么结合阴阳五行之变化、医学的经络学,还有吐纳术等而形成的一种内外兼修的拳法,不仅能颐养性情,还能强身健体,老少皆宜!”
“我是听不懂,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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