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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炮灰要翻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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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少皆宜!”
  “我是听不懂,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
  金枝偷偷瞄了一眼少年,这少年虽然病体缠身,却并没有如旁人般屈服于病魔自怨自艾,反而眼神坚毅果敢,一举一动都从容不迫,仅这风采就让她这个普通人由衷折服。
  “听起来的确很厉害。”少年也点头认同,而后便不赘言。
  金枝脑海中有了近二十年当奴隶的记忆,眼力也是有的,自然知道少年这番姿态并不代表他对太极拳不好奇,否则他也不会有此一问。
  这是主子们惯用的技俩,但这少年用起来却十分不同,不仅自然毫不做作,还让下面的人十分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所知的一切。
  此刻的金枝就没有任何心情不适,她早就决定献上太极拳了,否则就不会写了,所以她很有眼力见的表明立场,当场将太极拳演示了一遍。
  不过她有些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子,再加上记忆里她觉得一个女孩子练太极拳怪怪的,所以学会之后教给金父便没再打过,要不是十年如一日的监督着金父打拳,她早就忘光了。
  也感谢她曾经坚持的十年,所以她现在虽然打得磕磕绊绊,但好歹是完完整整把纪香教她的太极拳打出来了。
  打完后她有些汗颜,不由提议道:“要不我再打一遍?”
  少年却温和的摇了摇头,转而问道:“若我没看错,这套拳法当是速度越慢越好,对吗?”
  金枝错愕地望向他,她记得纪香是这么说过,但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她突然有些不太美妙的猜想。
  但她的猜想还未成形,男孩嗤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这样子真是蠢透了,表哥乃是天纵奇才,聪明绝顶,就你那套拳法,便是我也只看一遍就会了,表哥能领悟其中奥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让我等凡人碍了你们的眼还真是对不起啊!
  金枝顿时被打击得蔫蔫的,垂头丧气地立在一旁。
  邢掌柜上前领着金枝准备离开,而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像护卫的武士却走了过来,大概是得了令,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金枝面前,其意味不言而喻。
  金枝只觉得眼前一亮,那可是整整五十两银子!
  虽然她见过更多的银子,但那些毕竟不属于她,而且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五十两银子可以改变很多,甚至如果她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愿望要求低一点儿,她已经算得上实现小半愿望了。
  金枝双眼亮亮地望向那锭银子,那模样十足的一个小财迷,但她最终也没真敢伸手。
  然后,银子的主人便换人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男孩拿过银子,并一上一下抛着玩,整个过程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银子,舍不得移开半寸。
  “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男孩说。
  金枝就差口吐粗言,谁不想要了?明明她两只眼睛都写满了对金钱的热爱,少爷你敢不敢瞪大你的眼睛?
  可惜少爷依旧没看懂,或者说懂了却偏装不懂。
  金枝无奈,只能寄希望于那武士。
  但武士没有行动,金枝这次是真的蔫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男孩突然说。
  金枝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睛,明明前一刻还颓靡不振的人,一下子精神起来,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注重外表的女人,喜爱金钱是因为客观上需要,爱美却是来自主观意愿,从某种程度上,她爱美甚至胜过爱财。
  她高兴了,面上便喜笑颜开,尤其在接到男孩突然抛过来的银子后,就更欢喜了。
  “谢少爷的赏!”她真心实意地稽首道谢,而后随着邢掌柜离开,等出了包厢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貌似被一个小鬼调戏了。
  她的心情顿时有些不喜了,但依旧很愉快。
  金枝又向邢掌柜道了谢,看了看手中的银子,有些肉疼地递给了他,毕竟是在缘客酒楼得的赏,她又是借着她爹的名义上的场,按照人情上的程序是得来这么一遭。
  邢掌柜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简直气笑了:“行了,我还能要你这小娃子的赏钱。”
  “谢谢邢掌柜!”这次道谢的声音更大了。
  邢掌柜笑着摇了摇头,手掌在她头上摸了摸:“今天也要谢谢你,为邢伯伯我解了围。你现在去看看你阿爹吧,他肯定很担心你。”
  这话正中金枝下怀,她也急着向金父报备,便不再客气,与邢掌柜说了后,便向厨房跑去。
  邢掌柜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下次记得别像今天这么莽撞,都把我吓了一跳!”
  金枝的声音从老远传来过来:“知道了。”


第6章 离去
  包厢内,刘子谦正拿着金枝留下的法子琢磨。
  他便是先前与金枝攀谈的儒雅中年,他的身份应该算得上国公府的幕僚,但他之所以被看中,能被沈国公沈进带着,却是因为他精通岐黄之术,能调理国公府少爷沈维的身子。
  沈国公深得当今圣上信任,其女更是当今皇后,与皇上琴瑟和谐,已育有两位皇子和两位皇女。
  其中大皇子既是嫡又是长,出生不久便被封为太子,地位稳固。
  九皇子虽然无法继承大统,却深受皇上喜爱,且这份喜爱毫不掩饰,皇上就曾当着众臣的面表示,一旦九皇子成年出府便封其为亲王。
  国公府圣眷正浓,却偏偏子息不兴。
  国公爷的两个儿子与孙儿在那场战乱中丧生,如今就留下一个沈维一棵独苗,却偏偏是个体弱的。
  好在公子虽然多病,却天生聪慧,虽常年拘于室内,却博览群书,眼界并不受限于府中,不出府,也能对外面的事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沈维的能力毋庸置疑,一干下属都对他心服口服,刘子谦就是其中之一,这些年他花费了无数心血,就是想要治好公子。
  沈维的身体在他的医治下也确实有了些起色,却依旧羸弱。
  刘子谦深觉自己能力不足,对不起国公爷与公子对他的厚爱,心里十分愧疚。
  不过,在看到金枝的法子后,就像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为他指引了一个新的方向,他突然对治好公子有了信心。
  他很高兴,一向文质彬彬的人此刻却掩不了眼中的兴奋,他向沈进和沈维作揖道:“国公爷,公子,属下回去后便将这法子研究一番,到时再为公子医治。”
  沈国公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金枝有害他们的意图,但小心些总是对的。
  “对了,子谦,依着这法子,维儿这病是否能治好?”最后,他忍不住问道。
  “是否能将公子的病治好十分,属下也不敢保证,但七八分总是能的!”刘子谦谨慎答道。
  沈进却已经很满意了,心情大好之余,也有了谈笑的欲望。
  当然,他最好奇的便是金枝先前打的那套太极拳。能坐到他如今的地位,眼界总是不俗的,他能看出太极拳的精深之处,但问题却是它的出处。
  “一个小小的青叶镇,却没想到竟然还是卧虎藏龙!”沈国公感叹道,他看得出金枝应该是没有说谎的,教她太极的的确是她家的小姐,但要说一个小女孩能创造出这样的拳法,他却是不信的,他只是好奇纪香了解太极的渠道。
  “除此之外,刚才那个小女孩也很有趣。”沈维笑着接口。
  “表哥,你什么意思?”男孩,也就是九皇子李瑾铭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有些不满地问道。
  “我的意思你会不知道?”沈维先是反问,而后又意有所指,“她是故意向我们透漏她家小姐的。”
  “这我当然知道!”李瑾铭颇有些恼羞成怒,“但是表哥,如果是你,遇到一个与你非亲非故的人,却不仅吃你家的住你家的,还要你把她当菩萨一样供养着,而你自己却衣食不济,你会不会生气?”
  见自家表弟这副模样,沈维有些失笑,于是顺着他的意答道:“自然是会的。”
  “那不就对了,反正我觉得她也没错!”
  沈维抽了抽嘴角,感情小家伙心里早就偏向了金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笑了笑,促狭道:“铭儿,你好像对她很有好感的样子?”
  李瑾铭正待回答,忽然看到他脸上揶揄的笑意,当下又怒了,一甩袖子站起身:“不同你说了!”
  说完,便向外走去。
  另一边,金枝高高兴兴地找金父去了,想到自己之前为纪香挖的坑对纪香说不定还是件好事,顿时有些不得劲儿了。
  不过在见到金父后,她还是兴奋地把自己先前英勇不凡的表现讲诉了一番,献药得赏的事也说了,只不过为了不让金父更感激纪香,只说是她结合了纪香的法子与书中记载所形成的新法子,当然着重是书中记载与她的辛苦。
  关于赏钱,金枝更没想过要给金父,可以想见一旦给了,那一定是很快便会到王氏手中,再花在纪香身上。
  如果这样,金枝岂不郁闷死,这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最佳典例。
  金父也没想过那银子给金枝一个小女孩是不是不合适,他习惯了给予和奉献,根本不会去要求什么,更何况金枝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女儿是个有出息有主意的,很值得信任。
  金枝也预料到这种情形,但想到他心软的个性,便觉得不把今天的事告诉王氏最好。
  “爹,咱们不把我得赏钱的事告诉阿娘行吗?”金枝商量地问道,她原本可以更强硬一些,但金父这一生遇到过太多不尊重他的人,她不想自己也成为其中一个。
  金父闻言愣了愣,最后却缓缓点点头,他虽然为人善良老实好欺负,却并不是傻子。
  金枝的意思他知道,王氏的所作所为他有感觉,只是不知道该去反抗,他尽自己的努力想让他的孩子过上好日子,但却从没做到过,这让他面对金枝和他哥时一直都很羞愧,现在金枝自己努力得了赏钱,他也没想过要让她拿出来。
  金枝高兴了:“那就好,这钱我可要留在将来给爹你养老,再给哥哥娶个漂亮的嫂子用,才不给阿娘,她就知道偏向纪香,都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亲女儿!”
  说到最后,她又忍不住给王氏上眼药,她现在做这些背后坑人的事可是越来越熟练了,金枝默默为自己点赞。
  刚才的话虽然一时半刻不会让金父有什么改变,但让金父认清楚王氏的为人,将来王氏离开的时候,他也不会太难过。
  与金父说定,金枝便喜滋滋地将银子揣进了自己怀里,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见着先前包厢那男孩竟然逛到了厨房,还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金枝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一片!
  她可没忘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避免金父被邢掌柜辞退,而造成这一结果的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这个信步向她走来的人。
  难道命中注定阿爹会被辞退,她什么都无法改变?
  金枝觉得很茫然,如果她什么都做不了,那她多出这二十年的记忆又有什么用?
  “喂,你怎么了?”李瑾铭走到她身前,见她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不由问道。
  想象中男孩被金父外貌吓到后无理取闹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金枝见他仿佛没看到金父,心下不由一松,而后也不给他注意其他的时间,不由分说地拉过他就跑。
  直到把李瑾铭拉出了厨房进了后院,确认他再也看不到金父,她才停了下来。
  李瑾铭随即甩开她的手,一副矜持又傲娇的样子:“谁准许你随随便便拉爷的手了,爷的手是你能碰的吗?”
  金枝险些翻白眼,喘着气答道:“爷说的对,是小的冒犯了!”
  “哼!”李瑾铭绷着脸,原本想暂不理会她,但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开口道,“你的手上有什么,磕得我手疼。”
  金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而后恍然,指着其中的裂口道:“你是说它们?”
  李瑾铭看着她的手顿时有些不自在了,哼声道:“难看死了!”
  “少爷你这就没见过了吧,咱们乡下人的手都是这样的。”金枝也算稍微摸到点儿这位少爷的脾气,说话便大胆了些。
  果然,李瑾铭虽然瞪了她一眼,说了句:“没大没小,有这么和爷说话的吗?”便没了下文。
  金枝原本因为金父对他的那点儿隔阂也没了,与记忆中曾经遇到的主子们相比,这位少爷可算得上是和蔼可亲,还有些天真可爱,当然,这可能与他现在还小有关,但至少现在她不讨厌这个男孩。
  金枝又和这少爷说了几句,但想到刚才的紧急一刻,心又提了起来。
  为了避免金父再与他碰上,金枝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李瑾铭接下来的行程,也好让金父向邢掌柜告假避上几天。
  于是,她小心的开口询问道:“少爷,不知道您还来缘客酒楼吗?”
  天知道她的心思再单纯不过了,但李瑾铭却睨了她一眼:“怎么,想打听爷的行程再和爷来个偶遇吗?”
  “小小年纪,心思竟然这般复杂!”
  这是我要说的才对!
  金枝简直冤死了,但曾经养孩子的经历告诉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正确的,因为不论你说什么,熊孩子的思想也不是你三言两语能改变的,反而你越解释,他越觉得你欲盖弥彰。
  按照惯例,她的沉默应该会让李瑾铭失了乐趣。
  偏李瑾铭却觉得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越发得劲儿了:“可惜你这番心思要白费了,爷我明天就会离开青叶镇,再也不会到缘客酒楼来了!”
  听到这里,金枝已经不在乎他前面的话了,她只听到男孩说他再也不会到缘客酒楼,就差额手称庆,大呼三声:“万岁!”
  男孩走了,意味着金父的工作保住了!
  金枝差点儿喜形于色,为了避免李瑾铭看出端倪,她顺着他的话惋惜道:“少爷要走啦,那我岂不再也见不到你了?”


第7章 工钱
  金枝哄孩子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李瑾铭最后高高兴兴地走了,她等到金父工作完后,便一起回家。
  走到半路,又临时决定干脆先去接金大哥。
  金枝的哥哥叫金石,并不是金父的亲子,因为刚出生不久便父母双亡,没人愿意养,他也是金氏的一支,族长便将他过继给了金父。
  金父不懂拒绝,而且原本以为会孤苦一生,过继一个儿子他也很高兴,所以一直把金石当亲儿子看待,即便金枝出生,他对金石的爱也没丝毫减少。
  很快,金枝就与金父来到金石工作的地方,这是镇上唯一一家打铁铺。
  这时铺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但金石却没闲下来,他站在大火炉旁,一手拉着风箱,一手控制着正在灼烧的铁器。
  他只穿了一件单衣,但已经被汗水浸透,打铁是个苦力活,金石却很耐心也很认真。
  “哥!”金枝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金石听到她的声音侧头看到她,冲她一笑,却并没有过来。
  金枝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不打完那铁器是绝对不会停止的。
  金石如今十六岁,却长得人高马大,见着他的人没人会把他当作一个少年人。
  他的外表也没有那些少爷们的俊雅,但浓眉大眼很周正,完全符合乡下人的审美,再加上本身又是个实诚人,从不偷奸耍滑,在乡下是很受那些小姑娘欢迎的。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上了纪香,他应该会有一个很美满的结局。
  金枝看着他宽厚的身影,想到他临死时那鲜血淋漓的样子,险些掉下泪来。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金枝发誓,她绝不会让兄长再面临曾经的危险。
  只要远离纪香,没有她,金家便永远不会发生那些惨剧。
  但金枝也知道,要远离纪香很难。
  毕竟相处了十三年,纪香对他们的感观虽然不怎么样,但金家父子却是对她真心实意,要不上辈子也不可能就那么傻傻跟着去做奴隶了。
  就是金枝自己,上辈子就算对纪香颇有微词,但真离别时也很难过,然后纪香一番动之以情的话语便轻易说动了她,让她心甘情愿一起跟着去了纪府,做了她的丫头。
  这辈子,金枝不能让纪香再打温情牌,尤其是对她哥,那绝对是一打一个准,没什么转寰的余地。
  想到上辈子金石为纪香奉献了一生,明知道对方不会有任何回应却依旧无悔的感情,金枝就感到头疼。
  金石不是不知道纪香不会喜欢他,相反他很明白,但就是因为这样,金枝才感到真正的棘手。
  金石的手脚很快,他虽然没有金父对厨艺的天赋,但生来力大无穷,所以打铁这项体力活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天生就合该由他来做一般,也正是因为他的力气,店里的师傅才愿意把自己的这门绝活教给他。
  金石很快便完成了今日的任务,而今天也刚好是结工钱的日子,他便领了银钱,与金枝金父一同往家走。
  拿了工钱,金石显得很高兴。
  但金枝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在他跨入首饰店,明显是要为纪香买首饰的时候,金枝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虽然她知道就算金石不为纪香买首饰,这钱到最后也是要进王氏口袋用在纪香身上,但金石对纪香这么上心还是让她有些吃味,又有些心疼,这个憨厚的男人,对纪香真的是赤子之心,毫无保留。
  金石不懂首饰,听着店里师傅的介绍也只傻呵呵地笑,说着都好,却不知该做何抉择。
  金枝简直要笑了,其实这老板完全不用担心她哥看不上所以拿出好几样,每样都夸得天花乱坠,让他哥难以抉择。
  金石决定要买那就一定会买,老板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还不如最初就只拿出一样呢。
  金枝看了一会儿,便准备上去为金石挑选,没想到金石反倒先开口叫她:“妹妹,你过来看。”
  “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纪香,谁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我看中的。”虽然已经做了决定,金枝却还是忍不住刺了金石一句。
  金石的心思被自家妹妹拆穿,黝黑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没反驳金枝的话,却是说:“不是给纪香,是给妹妹。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妹妹自己选。”
  金枝意外地看着他,金石有时候的确是会在给纪香买东西的时候也给她买一份,但是单独给她买却是第一次。
  难道她哥已经不喜欢纪香了?
  “不给纪香买?”她确认道。
  “娘说我挑的不好看,不让我买。”金石低下了头。
  金枝了然,王氏为纪香买的首饰都是县城里的高端货,当然看不上这青叶镇的东西了。
  但现在既然是给自己挑首饰,她也没什么高要求,挑选起来兴致高多了。
  掌柜拿出的首饰一共四样,两支簪子,一条项链一条手链,以金枝现在的眼光看来,无一不是做工简陋粗糙,但在这小镇子已经算得上好了,尤其这还是金石送她的礼物,她只觉得高兴,并不挑剔。
  她倒是看中了其中的一支簪子,带在头上还可以刺一刺王氏,但摸了摸自己因为营养不良而枯黄稀少的头发,只好作罢。
  手链自然不行,她还要干活会磨损。
  最后便只剩下那串项链,还算过得去,便挑中了它。
  三人买了首饰,原本便该回家了,但金枝却从金石为她买礼物中得到了启发。
  金家缺钱吗?
  金父作为青叶镇最大酒楼的主厨,邢掌柜又是个大方的,给的工钱并不低,一个月近四两的工钱在青叶镇也是独一份,普通的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十多两也就够了,单凭金父一个人养活金家已经绰绰有余,更不要说还有金石。
  这样一算,金家不仅不缺钱,反而该是过得极好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家没有一位小姐。
  纪小姐一年的花销哪怕是一个五口之家的总和也是远远不够的。
  金家的财政大权一向掌握在王氏手中,金父与金石的工钱除了供养金枝乡里的爷爷奶奶,百分之八十甚至更多都花在了纪香身上。
  王氏对自己舍不得,对金家人不舍得,对纪香却一百个的求着舍得。
  王氏对金家三人是极尽一切的吝啬,还好金父与金石的吃食都由酒楼和铁铺包了,肚子饱了其他方面不那么讲究似乎也没什么。
  金家三人,可苦了金枝,吃得不好还不饱腹,十岁看起来还小小的一个,说七八岁都有人信。
  再来穿的,王氏那是宁愿把纪香穿不了的衣物放着长霉了,也不愿意给她,还嘲讽金枝贱皮子,捡纪香的衣物穿都不配。
  想到这些,金枝原本收到礼物喜滋滋的心情也淡了。
  以王氏那对金家三人吝啬的性质,钱一旦到了她的手里,再想让她掏出来用在金家人身上,那肯定不可能。
  但她从王氏手里拿不到钱,难道还不能趁金父与金石上交工钱之时截胡吗?直接要钱可能金父与金石不会同意,但若花在实处呢?
  金父是个没主意的,至于金石,能顶着被王氏责问的下场还愿意花钱给金枝买首饰,金石可能不愿意让金枝花些钱过得好一点吗?
  “我肚子好饿!”
  “我手上的伤口好痛!”
  “我觉得身子好虚!”
  ……
  最终,金枝以自己为介找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将金石的工钱花了小一半,他们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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