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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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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香香各方面都比不上文悦,这个让龙昌牵挂了一辈子的人,曾经也被龙飞好好地宠过一段时间的人。有了更美貌、更出色的新欢比着,香香一下子就被龙飞任性地踩到了泥潭里。
“不过如此。”龙飞心里想着,兴趣缺缺地听着香香弹琴。
文斌一边红着脸看着屋子对面的女人,一边还不忘本分,竖着耳朵听着附近的动静。程然摇头晃脑地敲着扇子,冷不丁瞥到龙飞的表情,悄声道:“我的爷,这你都不满意?”
“弹的一般。”
程然笑道:“弹得比她好的,没她长得好;长得比她好的,弹得没她好。而且你别本末倒置,忘了自己是冲啥来的!”
程然一直附在龙飞耳边说,他的气息喷在龙飞的耳朵、脖子处,让龙飞那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
龙飞出神地看着程然开合的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程然风流惯了,男女不忌,见着合心意的就喜欢撩拨几下,包括龙飞这个太子殿下。龙飞刚成亲时,同程然抱怨过太子妃石氏长相平庸,性情古板,整个人就和她的姓一样,像块石头。程然闻言就自荐枕席,说要用身体抚慰抚慰太子受伤的心灵。
那时,龙飞刚参政,根基不稳,为了保住太子之位,冲着石家一群得力的大舅子小舅子们才娶了石氏。他也就敢偷着和心腹抱怨两声,哪敢真的越了雷池,让守礼的太子妃晓得了,还不把人给气死?
龙飞义正言辞拒绝了程然,程然老实了几年,被外派去了扬州后,与龙飞的联系就少了。又过了十几年,石氏没了,南方涝灾,龙飞替皇帝爹去巡视,在扬州住了几晚。
程然当时年近四十,保养得极好,身材没走样,皮肤摸着也不搁手。他不死心地又自荐枕席时,龙飞想着天高皇帝远,在程然的地盘上也不会被发现,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现在想想,他真是太傻了,睡了个老头就乐得要死。明明年轻鲜活的程然在他身边晃了那么久,他怎么就没珍惜呢?可以吃嫩草,谁要啃老牛啊!
龙飞斜眼看着程然,道:“我困了,去你那歇吧。”
程然奇道:“乖宝宝竟然不回家睡,不怕陛下查你的寝吗?”
文斌也好奇地看过来,龙飞不耐烦道:“那我就歇这好了。”
程然忙把他架了起来,赔笑道:“走走走,去我那!”
程然本是跟着表兄住,一年前搬回了自家宅子住。程家宅子的里外院呈少见的回字形,文斌带着侍卫把外面那圈守住了,程然随着龙飞住在里面的正房里。
服侍龙飞洗漱后,程然带着宫女要走,被龙飞给喊住了。
“我今晚可还没尽兴呢,你怎么赔我?”
程然笑道:“要么我给殿下唱一曲儿?”
龙飞拿之前程然的话将他道:“我今晚是冲着听琴唱曲儿来的吗?”
程然愕然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反应过来,狂喜道:“殿下今儿怎么不怂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龙飞拖长了调子道。
程然立刻把门窗关紧了,快步走到床边,搂着龙飞倒了下去:“我的爷,我的殿下,您可终于开窍了!”
龙飞摸着程然光滑的皮肤,满意道:“还是嫩草好。”
程然笑道:“您不是嫩草,是个雏儿,我猜得没错吧?”
龙飞冷哼一声,心想我可已经阅尽千帆了,现在的你和我比,才是个雏儿呢!
程然解了他衣服,用手指刮着他的脸道:“叫声哥哥。”
龙飞皱眉道:“你要死啊?”
“叫一声,死也值了。”程然见龙飞不吭声,捏了他一把,催促道,“更要命的都要做了,还少这一声吗?”
龙飞好笑道:“哥哥,程哥哥,够了吗?”
年轻程然的技术一点也不比中年程然的差,龙飞对重生后的第一次非常满意。
“就为这个,这辈子都值了。”龙飞闭眼感叹道。
这才叫活着!他就要这样活着!什么规矩、什么颜面,什么太子、皇帝,都滚一边去吧!
程然听了,眼神复杂地看着龙飞,低声道:“殿下别这么说。”
龙飞却没听到他的话,他往程然怀里一歪,就这么睡过去了。他可累坏了。
程然愣愣地看了龙飞一会,才轻轻把他推到一边,下床打了热水来给龙飞和自己擦身。
门被轻轻地叩响了,程然紧张了下,穿了件衣服走过去,将门开了一条缝。
文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沉着脸在外面道:“你怎么还不走?”
“巡你的逻去!”
文斌刀子一般的眼神在程然身上来回扫射,他咬着牙,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要死啊?”
“死也值了。”程然低声道,关上门,躺回到床上,搂着龙飞睡了。
门外,文斌脸色难看地瞪着里面,半响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第二日一早,龙飞靠在床上吃早膳,程然在床脚坐着给他捏腿。文斌走进来看到这情景,眼角抽了抽,道:“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龙飞条件反射地抖了下,道:“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程然安慰道:“是不是要让您参政了?昨儿还挺太傅在和丞相唠叨,说太子年纪不小,书读再多,不如实练。”
龙飞仔细回忆了下,好像上辈子的确是在这几天,皇上让他跟着石丞相熟悉各部的事。也是那时候,他瞄上了石丞相的侄女儿,想尽办法把人给娶了。那时,他对自己牛刀小试的一战非常满意,石家那么不愿意站队的主,硬是让他拉到了□□的阵营里。
龙飞洗漱完毕,整了整衣襟,冲着其他两人笑道:“一会给你们俩讨个官当当。”
程然忙道:“臣就不用了吧,当个闲散的舍人挺好的。”
文斌道:“臣就当个忙碌的侍卫长就好,殿下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龙飞气哼哼道:“真不给面子。”
待进了宫,龙飞收起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打起精神作老成顺从状,站在殿门外等着通传。
皇帝最近喜欢晾着他,总要他等个一刻钟,才肯宣他进去。龙飞等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重生后立下的豪言壮志,不要怂,就是干!怕他作甚!
龙飞想到这,抬头扬声道:“儿臣请父皇安!”
门里的太监,门外的守卫,冷不丁听到一向老实懦弱的太子如此高调地在皇帝跟前刷存在感,俱吃了一惊。
皇帝眉头一扬,冲一旁的总管福顺道:“宣他进来。”
福顺擦擦冷汗,亲自去给龙飞开了门,不着痕迹地看了龙飞脸色一眼,很正常,没发烧啊。
龙飞雄赳赳气昂昂走进了太极殿,越往里走步子越小,待看到皇帝明黄色的龙袍后,不由自主低下头,乖巧地行了一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笑道:“你刚才那嗓子,倒让朕听出点男人气概。内务府精心挑选的侍寝宫女你不喜欢,就喜欢外面的莺莺燕燕?”
龙飞心里一咯噔,皇帝这是以为他昨天幸了香香,开了荤,所以今日才振了雄风。
“儿臣昨晚,并未临幸那名女子。庸脂俗粉,不提也罢。”龙飞忙解释道,生怕皇帝以为他品位低下。
皇帝奇道:“那今日怎么和往日不同,这身子板也直了,嗓门也大了,是何原因啊?”
龙飞语塞了一会,反问道:“父皇觉得儿臣这样不好吗?”
“只是让朕突然想起一句话。”皇帝有意顿了下,见龙飞探寻地看过来,方笑眯眯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龙飞一听,膝盖习惯性地一软,险些跪了。
“儿臣,儿臣并无任何不臣之心。”龙飞紧张道,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帝不知喜怒地哼了一声,道:“今日起,你就跟着丞相一同处理政事吧。有不懂的就多问,别不懂装懂好面子,知道吗?”
龙飞喏喏应是,皇帝一挥手,他就忙不迭地退出去,去崇文馆找石丞相了。
路上,龙飞不由唾弃着自己,说好的不要怂呢!怎么一见着父皇就怂得那么彻底了呢?你和上辈子有什么区别?白重生了你!
而且还让父皇瞧出了不对,以他的性子,肯定要好好查查昨晚发生了什么,太子才会如此古怪。他和程然的事会不会瞒不住啊?
怂什么怂,不就是幸个男人嘛!历朝历代也没少过,算什么大事!
可是,父皇要真是发怒,打自己一顿,疼是次要,他丢不起那个人啊。
龙飞心里纠结得在拧麻花,面上还一派平静,见着石丞相,还能挤出一丝颇自然的笑来。
“以后,就有劳丞相大人了。”
“臣不敢,殿下请上座。”
☆、第四世
龙飞一回到东宫,就瘫到榻上,哼哼唧唧道:“有人来问话了吗?”
文斌给他按摩着僵硬的肩背,没好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是宁死也不会说的,但是难保其他人不说,他们都是陛下的人。”
龙飞叹了口气,盯着被子上的花纹,动起已是一团浆糊的脑子。
和上辈子一样,老老实实地捱几十年的窝囊气,耗死老皇帝,帮老幺娶了文悦,是不是就可以把龙椅坐稳当了呢?
难道他重生,就是单纯为了不娶一个女人,当一个不知能当多久、老得半只脚进棺材的皇帝吗?
憋屈,太憋屈了。
“死就死吧,活着的时候及时行乐,死了也不算白活。”
文斌冷笑道:“见着陛下时,您也能这么硬气吗?”
龙飞心虚地动了动,道:“程然呢?”
“这个时候,不在花街,就在程家。您不会食髓知味,一天都离不得他了吧?”
“没有啦,就是单纯在担心他的生命安全。”龙飞道,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痒的。男人啊,真是什么情况都阻止不了他们发、情。
文斌低头凑到龙飞耳边道:“陛下赐给您的侍寝女官还在偏殿住着呢,要么,给您宣一个来?”
龙飞犹豫了下,文斌继续劝道:“给你揉揉腿解解乏,不一定要做什么,臣看殿下也累了,怕也没那个心情吧。”
龙飞道:“叫个漂亮点的来。”
文斌笑了下,跳下床跑出屋,很快就带了一个容貌俏丽的宫女进来。
龙飞打量了她几眼,兴趣缺缺道:“给捏捏肩吧。”
宫女便顺从地跪坐在龙飞身边,力道恰好地给他捏着肩。文斌悄悄退了出去,在门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宫女谨记着文斌的话,今天殿下累了,殿下不主动,她绝对不能动。她捏得手都酸了,忍不住停下来歇了会,没等到太子的问话,凑近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看来殿下是真的累了。宫女失望地想着,给太子盖好被子,默默地下了床,沮丧地去同文斌回报了。
龙飞就这样开始了按部就班的参政生涯,熟悉着或年轻了几十岁、或还鲜活着的那些朝臣们,这感觉可真够奇妙的。
目送走兵部侍郎,龙飞出神地想着,这位侍郎大人,真是二十年如一日的长相啊。三十岁时像四十岁,六十岁时还像四十岁,人生老相,到了老了还是占便宜的。
石丞相发现太子对政事上手极快,欣慰地同皇帝夸了太子好几次。皇帝送走丞相,同福顺嘀咕道:“古怪,太古怪了。你好好查查,太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福顺吞吞吐吐的把那晚太子留程然同住一宿的事给说了,猜测道:“太子是不是怕陛下把程伴读怎么着了,所以才拼命表现,希望陛下看在他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程伴读?”
皇帝想了想,好笑道:“朕表现得有那么在乎他吗?他睡谁不睡谁,关朕什么事?只要不睡到朕的嫔妃身上就行。”
福顺赔笑道:“太子也是初尝□□,有些愣头青了。待他阅过千帆,一个程伴读,又算得了什么呢?”
“朕给他的那几个侍寝女官,他还没动过?”
“已经临幸过刘女官了,按例没有留。”福顺回答道,“太子也没说位份的事。”
皇帝哦了一声,道:“随他吧。”
待到皇帝睡下,福顺领了件差事去了趟东宫,把皇帝的态度同文斌说了。
“可放下心了?”福顺笑眯眯道,“杂家就说,你和太子殿下都太爱操心了,陛下才不爱管这些闲事呢。”
文斌感激道:“放心了,多谢福叔。”
他送走福顺,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龙飞,想着再让龙飞提心吊胆几日,好断了龙飞再琢磨歪路的念头。
结果龙飞自己先缓过来了,招了程然来,道:“要是父皇真要赐死你,你不会变成厉鬼,来索我的命吧?”
程然默然半响,道:“您憋了这几日,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龙飞认真道:“说实话,会不会?”
“当然不会,死了就赶紧去投胎,浪费那时间作甚?”
“那要是你死得特别惨呢?心怀极大的怨念呢?”龙飞追问道。
“那您就多烧点纸钱给我嘛,再喊两声好哥哥。”程然乐道。
龙飞满意了,招招手让程然坐到身边,道:“好哥哥,我现在喊,你可记着你的承诺啊。”
程然抱着他亲了一口,道:“别老说这败兴的话了。这些日子,跟着石丞相批折子,没累着吧?”
“还成吧,习惯就好。”龙飞道,反正他也习惯了这种工作强度,“你呢,这几日在家做什么呢?”
程然不知从哪摸出一个药盒来,嘿嘿笑道:“配药呢,助兴不伤身。”
龙飞打开来瞧了瞧,见是一盒浓稠的药膏,奇道:“你用的,还是我用的?”
“两人都合一人了,还分什么你呀我呀的。”程然道,“殿下现在有空吗,有空咱就试试药。”
“找太医瞧过吗?”龙飞问了一句,他很惜命的。
“这东西哪能找太医瞧,不立刻传到福公公耳朵里了?”程然失笑道,“请的相熟的大夫看的,没问题,我自己先试过了。”
“你找谁试的?”
龙飞只是好奇那么一问,程然却以为他吃醋了,道:“谁说一定要找人才能试?”
然后程然就身体力行地告诉龙飞,一个人要怎么试药。龙飞啧啧称奇地观赏了半天,赞叹程然不仅仅有着绝佳的体力和绝厚的脸皮,还有着令人叹服的想象力。
这个午休龙飞没有休成,导致他一个下午都昏昏沉沉的。幸好石丞相这两天都只让龙飞看以往皇帝批阅过的折子,龙飞早不知看了多少遍,随便扯了点话把人给糊弄过去了。
程然在文斌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眼神里悠悠然地溜达出了东宫,还没进家门,就让人给拦了下来。
若不是来人喉结明显,程然险些要把对方当成某家偷偷跑出来、女扮男装的大小姐。他飞速地在心里过了一遍自己的那些风流债,心虚道:“你是何人?因何而来?”
少年抿了抿嘴,白净的脸上显出一丝怒气,让他的脸仿佛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勾得程然险些想要伸手揉一把。
“我是石纹,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
程然肃然道:“原来是石丞相家的小少爷,失敬失敬!”
他心里一阵波涛骇然,太子有意抱石丞相的大腿,当他们家的女婿,他和文斌都有所察觉。程然特地翻墙进了某家后院的赏花宴,远远瞧了一眼石家小姐的长相,然后对太子报以了深深的同情。
若是石小姐有她兄弟十分之一的风韵……
哼,那便宜的也是太子不是他,没有更好!程然幸灾乐祸地想着。
石纹傲然道:“我有事要问你。”
程然忙恭敬地把石纹往自家院子里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石纹看起来对程然的识趣很满意,他坐下喝了口茶,开门见山道:“听说陛下赏了太子几位侍寝女官?”
“这是天子家事,石少爷问,在下不好答。”程然道,心想曾听说石丞相一女一儿,女儿是他和四书五经生的,儿子是他从傻地主家领回来的,这比方打得可真精准。
石纹抿着嘴,一脸的不悦。只是人好看,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程然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怎么,石家难道有意送女入天家?”
石纹一僵,警惕地看着程然,道:“你听谁说的?”
还不是听你说的。程然默默吐槽道,一上来就打听太子的床上事,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出来。
“在下好歹也是常出入宫中的人,消息自然比常人灵通些。石少爷莫怕,在下不会出去乱说。”
石纹被程然突然的提问打乱了计划,他慌乱地看了程然一会,摆摆手道:“告辞,不送。”
程然送他到了门口,见石家的人接了他们家傻少爷走了,又立了一会,方向东宫的去了。
“你怎么又来了?不许你过夜啊!”文斌没好气道。
程然正色道:“我有正事要和太子说。”
文斌紧紧跟在程然身后,道:“说完就走啊!”
程然没理他,见龙飞正闭目养神,轻声唤道:“殿下。”
龙飞嗯了一声,半响才睁开眼,彻底清醒了:“怎么了?”
“刚才,石家的小少爷来找臣问话,看样子石家是想要嫁女了。”
龙飞吃惊道:“什么?嫁我吗?”
程然打趣道:“不是嫁殿下,难道还要嫁臣?”
文斌喜道:“殿下,好事啊!”
龙飞莫名其妙道:“好什么啊!”
他还没发力呢!怎么石家就要把女儿嫁给他,当□□呢?总不至于是因为他这几天勤于政事,展现了天才般的政治家能力,让石家上下对他都心悦诚服?
谁信谁傻!龙飞自认不傻,所以他当然不会信。
可程然虽常嬉皮笑脸,可大事稳重得很,没有十分把握,他绝不敢下断言。
“怎么不好了?殿下,石家递了梯子,您还不赶紧接着啊!”程然道。
龙飞摆摆手,让那两人闭嘴,他好安静地思考一会,思考完毕后,龙飞不得不接受了一件令他无比痛苦的事实。
也许,可能,上辈子,就是他不折腾,石小姐依然会是他的太子妃。石丞相对他不冷不热,不亢不卑,纯粹就是为了提高身价,都是在唬他。
他自以为的牛刀小试,其实是多此一举,现在想来,真是个笑话。
好!你们不是要嫁吗?那我就不娶!看这次是你们耍我,还是我耍你们!
龙飞悲愤地想着,转头命令程然道:“明日请石家小少爷去你那,我要亲自见见他。”
从石家最蠢的人下手,多探听点消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文斌却想茬了,疑惑道:“见他做什么?都说他和他姐长得一点都不像。”
程然点头道:“可不是吗,一个天一个地啊。”
龙飞冷冷道:“是不是以后我每一个命令,还要挨个剖析给你们听动机、目的?要么这个太子你们来当?”
文斌和程然就都不吭声了,在心里不服气地想着:每次耍赖都来这套,仗着自己是太子,了不起哦!
☆、第四世
和石纹的饭局,被各种意外打岔,一直拖到两个月后才得以请成。
龙飞与文斌在屋内下了一会棋,由程然在厅内陪着石纹说了快小半个时辰的话,晾得石小少爷脸都黑了,太子殿下方姗姗入内。
龙飞目不斜视地走到座位前坐下,施施然理了理衣服,对着右侧伏在地上的程然与石纹道:“起吧,久等了吧。”
“嗯,等了快半个时辰了。”石纹老实不客气道。
龙飞一看到石纹抬起来的脸,登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今儿宴请石纹又是为的什么。程然和文斌俱不满地咳了一声,心想殿下好歹也是开过荤的人了,怎么还一副土包子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
龙飞还真不是看呆了在花痴,他上辈子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什么花样没偷着玩过,石纹虽可以说得上是他两辈子见过的容貌最出色的人之一,也不至于让他呆坐当场。
只因另一个可与石纹容貌争辉的人,就是那个早逝的红颜祸水文悦。石纹简直活脱脱是男版的文悦,或者说,文悦是柔和版的石纹。如此高的相似度,让龙飞简直怀疑,要么是文斌被人带了绿帽子,要么是石丞相被人带了绿帽子。
难道,文悦是石纹的女儿?不然怎么解释?巧合吗?
程然轻声道:“殿下,开席吗?”
龙飞随意点了点头,把目光从石纹身上移开,一边吃菜,一边默默地在心里震惊着。
他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这个阴谋之隐秘,让他重生后才窥得冰山一角。
也许,他,龙昌,都被人利用了。他们是棋子,那么谁是棋手呢?
龙飞这么一沉默,程然和文斌就不好再按着计划,给石纹下马威了。程然唱了半天的红脸,现在没人唱白脸了,他也只能接着和风细雨,哄得石纹到最后还喊了他一声程大哥,喊得他心花怒放。
文斌冷眼看着那两人哥来弟去,心想程然真是专捡会让他掉脑袋的人撩。
匆匆一席结束,程然把石纹送上马车,吩咐家丁关好门,方快步回到厅内。
“殿下,怎么了?”程然疑惑道。
龙飞用筷子拨拉着豌豆粒,苦苦思索着:“丞相,本就有意要嫁女入东宫。他这个儿子,又……我觉得我被算计了。”
文斌好笑道:“被谁?丞相吗?石纹长这样,可他姐长得可不是这样,殿下别忙着心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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