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帝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到底是……”
皇帝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里带了丝果然如此的鄙夷。
之前,皇帝对程婉是有些感兴趣的,程婉是个不一般的女人,他想看程婉能不一般到何时,到何种程度。如今,程婉为了子嗣的问题与夫君争吵,这让她沦为皇帝眼中那些一般的、庸俗的女人行列中,满脑子就是儿子、宠爱、家产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岳静略加了点力气,推了推皇帝的小腿:“陛下是准了?”
“没什么不准的,这是他们自己的事。”皇帝心不在焉道,继续看起书来。
岳静又给皇帝捏了会腿,才退了出来,望着夜色出了会神。
老让皇帝惦记着,不是什么好事。夫妻俩老这么有名无实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现在也不找康王了,康王也该走出来,过自己的日子了。
只是,王妃,岳静与此人没打过交道,真不好说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觉得王妃的行事有些矛盾,时而精明果断,时而优柔寡断。
最开始,岳静以为王妃身边有什么高人指点,她才会选择在太后宫里自毁容貌,嫁人后又一心撺掇康王反抗皇帝。可现在开来,这似乎都是王妃自己的主意,可王妃又实在不像个精明有魄力的人啊。
岳静等着程婉出招等了快两年,都没等到什么玩意招呼过来,让他不由有些急躁起来,只能改静为动,瞧瞧程婉会怎么接他的招。
岳静亲自去了康王府,当着祝融、程婉的面,把皇帝的意思委婉地说了。唯恐这两人没听懂,岳静又自作主张地补了句:“太后娘娘还等着两位的喜讯呢。”
程婉愣了下,飞快地笑了起来:“府里要进人了,那可好,热闹,我也有能说话的人了。”
她转向祝融,笑眯眯道:“王爷就按着自己的喜好挑人吧,臣妾一切都听王爷的。”
祝融看着程婉,这明晃晃地抵抗与拒绝,他不傻,听出来也看出来了。
“不用了,我不能生,进再多人也无用。”祝融冷冷道。
程婉就惋惜地叹了口气,看向岳静,把球又丢了回去。
岳静眨眨眼,道:“奴才去请太医?”
“不用了,要传得满京城都知道吗?”祝融威胁道,一副岳静只要敢叫太医来,他就会亲自出门把这不光彩之事昭告天下的样子。
岳静哭笑不得地走了,程婉略坐了一会,也起身同祝融告别,要回屋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
程婉连停都没停,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俩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着岳静回宫请了道圣旨,又回康王府做他的临时主管了。
“陛下说,康王身子无碍,许是因为旧疾,落了心病。”岳静恭敬道,“奴才不才,略通晓点医治之法,斗胆毛遂自荐,来给康王治病了。”
祝融气笑了,踢了花盆一脚,没好气道:“随便你,我这王府,你倒来去自如了。”
祝融懒得搭理岳静,天天在书房与练武场两点一线。岳静耐不得晒,祝融练武时,他就在小书阁里待着。
程婉正纳闷皇帝来这么一出到底是想做什么,就见岳静从小书阁里出来,直往她这正院里来了。
“王妃娘娘。”岳静行礼道,“娘娘是否有事,需要奴才帮忙的?”
程婉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瞪着岳静,这人,这人不会也是重生的吧?还是能掐会算?
岳静见程婉脸色,淡然自若道:“上一次奴才进府,娘娘就常在这偷偷打量奴才。只是奴才来去匆忙,没顾得上为娘娘排忧解难。娘娘有话尽管直说,这些话只在你我二人之间,不会进第三人的耳朵的。”
程婉想转身就走,可脚步仿佛生了根,挪不动。
“你,你到皇帝身边,是为了什么?”程婉大着胆子问道。
岳静道:“为了活命。”
程婉皱眉,道:“那我就没什么可和你说的了。”
岳静笑道:“娘娘撺掇康王,又是为了什么?您恨陛下,恨康王,想要一箭双雕,是不是?”
程婉面色惨白地瞪着岳静,半响才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岳静道:“奴才还想问王妃,到底是个什么人。不想做皇后,也不想做王妃,更不想为人妻、人母。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整日行尸走肉般活着,您一个太傅府家的娇小姐,到底经历过什么?”
若说有一个人,让岳静看不透,那就是程婉了。程婉身上的违和感,不仅祝融瞧出来了,只远远见过几面的岳静也看出来了。
程婉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岳静只是观察力敏锐,能混成皇帝身前红人的,哪个没有几把刷子。他顶多是智多近妖,没什么别的稀奇。
“你少说了一个,我还恨太后,无论是哪个儿子出事,当娘的都不会好过。我这是一箭三雕。”程婉冷冷道。
岳静便拜了一拜:“那奴才,就助王妃一臂之力。”
“你为何助我?”
“助你,就是助我。”岳静神秘兮兮道,“在这一事上,奴才与王妃站在同一边。”
程婉疑惑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意识到什么,道:“你也……”
岳静平静道:“陛下宠幸奴才,不舍奴才死,奴才才侥幸活到现在。”
程婉对他,不由抱了丝同病相怜之感。她想说些什么,却觉说什么都是在伤口撒盐,便对岳静微一颔首,转身走了。
岳静回了小书阁,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没能套出来。”
☆、第五世
岳静这次待得比上次还短,只五日就回宫了。
祝融纳闷极了,这人就是来耍他玩的?
程婉倒是猜到,岳静是特地寻个机会找自己问话的,此人真的非常受宠啊,不知他是如何说服皇帝给他下的这道旨意,由着他玩闹般来来去去。
不过,上辈子皇帝失踪,果然与岳静有关。自己只要静静等待,未来就会依着上辈子的轨迹发展着。
想到这,程婉心里一片快意,还有两年,再等两年。
这两年中,皇帝爱上了游猎,最开始还晓得多带人马,但是人马多了,常惊走了野兽,玩得不够尽兴。久了,皇帝就喜欢只带几十人离营,这之前让侍卫提前把附近都清场。
这一日,天色有些阴沉,皇帝执意要出营,禁卫军就派了三十名精锐骑兵跟着皇帝去了,一同去的,还有岳静。
皇帝离开没多久,就开始打雷刮风,下起了暴雨。禁卫军统领左思右想不放心,点了五百人去找皇帝,结果只找到一地尸体。
三十位武功高强的侍卫全死了,先被下药放倒,然后被一个个割喉而死。皇帝与岳静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上辈子,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已经被禁卫军清场过的地方,三十个警惕性强、个个是好手的侍卫,怎么会在短短半个时辰,就全部横死在了离营地不远的林子里呢?
就算有人绑了皇帝,为何迟迟不来与朝廷谈判呢?难道就因为朝廷很快就立了新帝,所以对方觉得手里的先帝没了价值?
也有人怀疑过岳静,可禁卫军统领说过,他带出来的人,警惕性很高。岳静就算在吃食上动手脚,侍卫们也不会一起吃下,总要留一部分人防御四周。而且岳静已经是皇帝身边的第一人了,他家里人也都还在老家,都被第一时间控制住了,他要是合伙外人绑架皇帝,为什么呢?
太后怀疑康王,岳静两次去康王府做管家,会不会在此期间与康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呢?
但是,她又不得不立康王,因为她只有这两个儿子啊。
程婉第二次经历着混乱的一个月,比上一次沉稳老道了许多。先皇后没挪地,她就捡着昭阳殿住了,就与祝融的正清宫对着。
祝融正努力适应着身份的改变,他身边的那些人,都被他给换掉了,这一次,没人跳出来否决他的话。
程太傅求见程婉,被程婉拒之门外了。女儿如此不给面子,程太傅又羞又气,去祝融那又碰了个钉子,索性回家养病,把手上的活都停了。
祝融也不理程太傅,程太傅不愿做的,多的是人愿意做,都不用祝融去找,那些人就自动蹦出来了。反正祝融也无所谓这个朝廷变成怎样,蹦出来的是忠是奸。
最后太后、程太傅、刑大夫与祝融的叔公一起出面,把乱糟糟的朝廷稳定下来,暂摄了朝政大权。祝融正乐得清闲,去吓了两次先皇后与小太子,突地想起了程婉那张满是不屑的脸,一下子就觉得这种报复行为没了意思。
自仓促登基后,他还没去过程婉那呢。祝融想着,就吩咐轿子转了方向,去了昭阳殿。
“你在看什么?”祝融一进殿门,见程婉桌上铺着的一堆绢纸,好奇道。
“这是岳总管画的肖像画,宫里的人说,他闲来无事,就喜欢描几笔。”程婉回答道,“都是宫里的宫女、太监,没什么重要的人。”
祝融看了几眼,每张都是寥寥几笔,把人物的表情、神态都勾勒得栩栩如生。
“画得不怎么样啊,宫里画师随便找一个来,不都比他强吗?”祝融奇怪道,“皇后怎么看得那么入神?”
程婉被他的称呼叫得愣了一下,才道:“岳总管说过,他画人,全凭兴趣。”
“所以连练也不练,光画人脸,身子就随便囫囵几笔?”
程婉回忆着与岳静的那次交谈,慢慢道:“你觉不觉得,他看人的时候,最喜欢看人的眼睛?”
祝融仔细想了想,道:“是有点,偷偷地瞄一眼瞄一眼的,也就是仗着皇兄宠他,才敢这么看我。咦,他什么时候见过你?”
程婉让人把绢纸拿走,没有回答祝融的话。
“岳总管挺喜欢剖析人心的。”
祝融听了程婉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疑惑道:“不是揣摩上心吗?”
“我不觉得,他会怕先皇。”程婉笑了一声,不再理祝融,去太后宫里看小太子去了。
祝融在原地思索了一会程婉的话,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岳静时的情景。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诡异的念头,难道那次岳静来康王府,其实不是皇兄的命令?和第二次一样,都是岳静他自己毛遂自荐?亦或是,假公济私?
祝融登基没半年,他无法生育的传闻就传遍京城内外,屡禁不绝。
“这是你自己传的?”程婉好奇道。
“省得他们老提防我。”祝融没好气道。
“你怎么不把气撒到先帝的妻儿身上了?”程婉嘲道。
祝融白了她一眼,道:“我倒是想撒到你身上。”
程婉脸色一变,僵了一会,才道:“先帝还没下落吗?”
这问题她不是第一次问,但这一次,祝融的反应有一点怪。
他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看着程婉没有说话。
程婉奇怪地看着他,小声道:“找到了?”
祝融没吭声,程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死了?”
祝融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岳静回来了。”
程婉倒吸一口气,抓着祝融的袖子道:“什么时候?为什么?”
“就在三天前,人在太后宫里。”祝融道,“你猜怎么着?皇兄自己跑的!也只有他,才能让三十侍卫都放下心防,齐齐着了道。他嫌宫里待得闷,非要跑出去找自由。岳静苦劝不得,只能跟着一起跑了,一直在想办法劝皇兄回来呢。”
程婉消化了半天这个消息,才继续问道:“那皇帝现在人在哪呢?”
“岳静回宫前,人还在通州城里,太后现在正派了人急往通州赶呢。”祝融幸灾乐祸道,“一来一回都要七八天了,天晓得皇兄都跑出去多少里地了。”
“皇帝要是找回来,你怎么办?”程婉担心道。
祝融冲她眨眨眼,道:“你当这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岳静这墙头草,出去那段时间怕没少吃苦,又怕皇兄回来找他算账,所以想着换门面呢。”
“就是岳静帮你,你能坐稳这皇位吗?”程婉道。
祝融漫不经心地捡了块糕点吃了,含糊不清道:“皇兄出去了,还当自己一言九鼎,谁都惧他呢。他行事太嚣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被人打断了腿,又毁了容,就是回来了,也不能当皇帝了。”
程婉再次被惊到了:“什么?”
“岳静都没敢告诉太后,只偷着告诉了我。”祝融快意道,“他也有今天,哈!”
程婉沉默良久,才道:“你就这么信岳静?”
“他现在除了效忠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祝融反问道。
“先帝毁容了,先帝就是回来也当不了皇帝了,先帝人在通州,这都是岳静的一面之词。”程婉平静道,“你觉得岳静在投机,觉得跟着你有利可图,所以对你说的话,就是真的?万一,他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让自己立场转变得更可信,所以,所以毁了先帝的容呢?”
祝融被她说得寒毛直竖,道:“你觉得岳静不可信?”
“他都要改换门庭了,你还敢信他?”程婉眯了眯眼,道,“我敢打赌,太后的人绝对带不回来什么好消息,太后年纪大了,刚从先帝失踪的事里缓过来,还经得起再一次的打击吗?”
“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祝融慢慢倒回到椅子上,悠悠然道。
四日后,太后突然中风,当晚就没了。
祝融审了太后派出去的那些心腹,得知岳静偷跑时,还卷走了所有的钱。先帝没钱交房租,没钱买饭、买药,很快就被客栈扫地出门,被街头的乞丐无赖活活打死了。
岳静提前躲出了寿安宫,太后直到死都没来得及收拾他。祝融把人叫过来后,岳静尤自镇定道:“奴才本以为先帝只是闹着玩,几日就该回了,谁想着事情闹大了。先帝还以为,他玩够了回去,陛下您就该乖乖的把位子让给他。他还觉得,陛下怕他,惧他,可奴才知道,陛下已不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孩子了。陛下,先帝死了,太后死了,您恨的人,都死了,再没人能欺辱您、管着您,您可一手遮天了。”
要不是程婉提前给祝融打了预防针,祝融情绪激动下,真的很有可能被岳静煽动。岳静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又何尝是什么好人?他完全可以听由岳静煽动,对惶恐不安的先皇后出手,对年幼无知的太子出手,谁能耐他何?
祝融沉吟着在屋里踱步,一旁岳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件瑰丽珍宝般。
祝融从墙上摘下一把精致的匕首,狰狞道:“你说的对,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岳静上前几步,按住祝融的手,不让他拔出匕首:“陛下,您这样尊贵的身份,用不着这些俗物,一样可以达到目的。您的权力,就是最锋利的刀。”
岳静话音才落,突见祝融表情一变,想往后退,已是来不及。祝融几年的剑术没有白练,他抽刀刺入岳静胸口的速度,快得仿若闪电。
“你也是这样,撺掇我皇兄的吧。”祝融冷冷道,盯着岳静那双渐渐失焦的眼睛,“把两任皇帝玩弄于鼓掌间,你很得意吧!”
岳静吃力地笑了起来,吐出血沫来:“老话,果然没说错,人,不能太得意,太得意就……”
他还未说完,就断了气,委顿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般。
祝融丢下匕首,后退几步,招来了侍卫,把岳静拖下去了。
他换了衣服,洗净手上的血迹,去了程婉殿内。
程婉道:“太子以后就跟着先皇后住吧。”
祝融茫然地点了点头,同意了。程婉瞧他脸色,奇怪道:“太后死了,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祝融低声道,“皇兄也死了。”
程婉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她已有些猜到了,就是不死,也生不如死,绝对不似以前那样风光得意了。
皇帝真是有病,好好的日子不过,要瞎折腾。
祝融不会也要瞎折腾吧?
程婉想到这,有些担心,试探道:“陛下,咱过几年安生日子吧。”
祝融瞧着她,又点点头,道:“嗯,过安生日子。”
程婉听他这样说,更担心了:“陛下,您没事吧?”
祝融没头没尾道:“岳静死了。”
程婉哦了一声,不是很在意这个人的死活,小心翼翼地推了祝融一下,道:“您是要,歇这吗?”
祝融点点头,握住程婉的手,叹了口气道:“多陪我一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旅游,大概一周多回来,幸好走之前把这个故事完结了。回来再继续更,还在构思下一个故事。
☆、第六世
封太知道,自己是个脾气不好、心眼小的人。他这样的人,不讨喜,常得罪人,没谁会愿意搭理他。他也不喜欢搭理别人,只是人活着,总免不了交际,再怎么避免都避免不了。
他的师弟封若则是另一个极端,和谁都能说上话,总是笑眯眯的,热心肠、老好人,见天地不见人影,封太都不晓得他哪来那么多朋友。
封若被逐出师门时,封太正在山下某个村子里替人做法事,他回到师门后,大家都对封若的事讳莫如深、闭口不言,只说他犯了门规。
两人的师父封议长老闭关了,封太在他老人家门外立了半天,未得一言半语,便把这个师弟丢到脑后,继续修他的真、悟他的道了。
七年后,封太辛辛苦苦修到了心动后期,再往上走,就有些走不动了。封议长老一直闭关不出,他的师兄,也就是青山派的掌门王真人建议封太下山历练,说不定碰见个什么事,就咻地一下悟了。
封太就收拾了个小行囊,从王真人那软磨硬泡讨了二十两碎银子,想着东边大海的方向去了。他常听说海的广阔,让人想象不出的广阔,也许见了这让人震惊的景象,他就能悟了。
海还没见着,封太先见到了一个让他无比意外的人。
封若在一个小客栈里做店小二,他似乎完全没认出曾经的这个师兄,热情地招呼封太住店,殷勤地帮他把行李拎上了楼。
对方不主动打招呼的话,封太就仿佛个木头般,一句寒暄客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没认出就没认出吧,省得尴尬。
封太洗了个脚,关好门窗,香甜地睡了一觉,再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人鼎。
人鼎,就是把修道之人泡制在药水中,汲取他们的法力,或增加修为,或炼制法宝、丹药。
封若换了一身黑衣,笑吟吟地唤道:“师兄,这几年你有好好修行吗,怎么才心动后期?你可真不是修仙的料。”
“那你还拿我做鼎?”封太下意识问道,这个时候咒骂也无用了,看看能不能忆忆旧情,套套关系吧。
封若冲旁边努了努嘴,封太才发现自己边上还有一人鼎。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白似鬼,唇无血色,神不守舍地浸泡在药水中。
“本来是要捉他,可不巧你也跳进来了。我想着还缺一把趁脚的飞剑,也用不着太高阶,拿师兄来练,正好。”
封太拧眉看着那少年,道:“他是谁?”
“金家的小少爷。”封若慢悠悠道,“师兄,你还是这副死样子,真不好玩。”
“金日丹?”封太惊讶道,脸上终于多了些表情,“你不怕金家找上来?”
“找呗,我还怕他们不找上来呢。金家小少爷有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一个人的法力不够我用,再来几个,我很快就能升到元婴了。”封若喜滋滋道。
封太又吃了一惊:“你现在,都是金丹修为了?”
封若抱着胳膊瞅着封太,好笑道:“我被逐出师门时,就已是金丹前期了,这七年也就升到金丹后期。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没人告诉我啊。”封太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哼,怪不得你看到我都不躲。”封若无语道。
“你怎么会是金丹呢?”封太还在喃喃称怪,“你的进度,明明比我慢啊?你走了什么捷径,升得如此快?你就是因这才被逐出师门的吗?”
封若伸出食指,点了封太额头一下:“你慢慢猜吧,临死前,你也就这点娱乐活动了。”
他转身走了,留屋里俩人鼎在药水里泡着。
“金小少爷。”封太唤了好几次,金日丹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呆呆地看了过来,“你家里人知道你被抓了吗?”
“我不知道。”金日丹小声道,“我和我哥吵架了,偷着跑出来的。”
他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无声地哭了起来。
金日丹仿佛已经死心了般,之后封太再怎么与他找话说,他都没理对方了。封太本就不善言辞,久了也觉得无趣,把下巴搁在鼎炉边缘,开始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面突然传来了打斗声。金日丹听到动静,一下子就活过来了,高喊道:“哥!爹爹!我在这!”
封太也跟着喊起来:“我们在这!在这呢!”
结果他们喊了半天,先进来的,却是一身血的封若。金日丹脸上好不容易浮起的血色登时褪得干干净净,封太支吾半天,作关心状:“师弟,你还好吧?”
封若冷笑一声,一抬手,两个鼎炉立刻破了,药水洒了一地。封太只觉得天灵盖那里有什么东西被吸走了般,他一翻眼,重重倒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
啊,我要变成一把飞剑了吗?
失去意识前,封太如此想着。再醒来,他正躺在青山派某个小山头一张熟悉的床上,少年封若兴高采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