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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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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昏迷着。”封太分析着,这段推理不太费脑,所以他就自己来了。
“他这样误打误撞,倒耗去了大部分从师叔那得来的修为。”何轸检查了一下封若的法力情况,好笑道,“咱们再晚点找到他,这造血术就该消耗他自己的修为了,等到消耗完了,人也该没了。”
封太皱眉道:“也不一定,可能再晚点他自己就醒了。”
何轸道:“可能吧。也可能他是先陷入的昏迷,身体自发地开始使用造血术来维持生命,结果越使用越醒不过来。”
封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若是上辈子封若一直醒不过来,修为耗尽后,他就要死了?还是师父还有什么禁术被转移到了封若身上,快死的时候就自动被触发?
要么,怎么解释几年后自己看到的那个活蹦乱跳的金丹封若?
“他现在还是融合中期吗?”封太忍不住问道。
何轸检查了一下,道:“对,他还没吸收师叔的修为,这修为已经被造血术耗掉了,所以他的境界一直未改变。”
“真奇怪。”封太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他靠在床边,只觉得累得很了,什么都懒得琢磨了。
过了一会,何轸瞅向封太时,发现后者已经抱着腿睡着了。
“真奇怪。”何轸自言自语道,只是这一句,并不是冲着封若说的。
☆、第六世
翌日,何轸跑到附近的镇里买了些草药,混着他自己带的药丸,一股脑都给封若灌了下去。封若被他如是折腾了大半天,侥幸没死,竟悠悠转醒了。
“师兄!”封若瞧见封太,嘴唇微微翕动,两行带着血的泪就流了下来。
封太抖了抖,往何轸身后藏了藏,冲着封若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来:“师弟,你没事了吧?”
封若晕沉沉地感受了会,老实道:“胸口疼。”
他低头要看自己胸口,可是因为失血过多实在无力,才稍微动了动,就觉得头晕目眩,差点又昏过去。
何轸轻轻抬手按住他,道:“你还记得那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封若回忆了会,脸色变了变,盯着何轸不吭声了。
封太小声道:“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青山派管不着你了。你想说啥就说啥,不要有什么顾忌。”
封若惨笑道:“顾忌?我都这样了,还顾忌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来找我?”
“是他非要来,我可不是自愿的。”何轸道,显然是不太满意封若醒来后的态度。
“我就是担心你,顺便想问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同门一场,那个,不好,不好就这么……”封太支支吾吾道。
封若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又慢慢地流了下来。
“有师兄这句话,就够了。”
封若喝了点水,又被迫吃了一堆药,方攒足了力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封若自入师门时,就知道自己与封议之间的关系。封议对他一直淡淡的,封若也就闭口不提。封太被何轸接去那几日,封若察觉到封议的身体情况急转直下,也关心过几句。
那几日,封议的神态总是怪怪的,封若猜到他可能是大限将至了,心有不忍,对他难得亲近许多,就像寻常的祖父和孙儿一般。
“可谁知,他养我,就像养猪一般,养肥了,就该宰了。”封若自嘲道。
封议发动了养鼎阵法,封若拼劲全力往外跑,看见何轸与封太,只来得及求救了一句,就被抓了回去。后面的事,封若记不太清了,只感觉一阵非常强烈的、灼热的法力涌进了身体里。
他又热又难受,只觉得胸口几乎要被撕裂,心脏正以快得诡异的速度跳动着。后面的事,是封若结合何轸的话猜测的,他应该是吸收了封议的法力,融合失败后,御剑逃离了山门,一路向北,到达了莽山。
“我就觉得,胸口仿佛,仿佛爆了开来,然后我就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又困得很,就倒在地上了。”封若道,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你现在觉得胸口什么感觉?”封太好奇道。
“疼,痒,有点麻麻的。”
“那是伤药起作用了,在愈合长新肉呢。”何轸道。
他俩分别摸了摸封若的头,让他躺着休息,沉着脸躲到院子里开小会。
“师弟呀,我有一个很不详的猜测啊。”
“我也有,你先说,看看和我猜得是不是一样。”
何轸的脸上带了丝恐惧,他哆哆嗦嗦道:“我觉得,有啥玩意从封若的胸口里跑出来了。”
他怎么回想,怎么觉得,封若胸口的伤口,是由内而外产生的。
“我记得师父说过,他所研究的造血术,就是从黑龙那得到的灵感。”封太惊恐道,“黑龙修习的,就是至刚至阳的法力,和无限自愈的天生神力。”
“灭龙小队其实是全死了,封议师伯,他压根就是黑龙诈死选择的壳啊!”何轸紧紧握着拳头,激动道,“师父他这么惯着师伯,其实是在养龙啊!”
“师父自己的法力不够了,所以要吸收师弟的法力继续养龙,可惜被反噬,师弟把师父连带黑龙都给吸到自己体内了。但是养龙不是那么好养的,师弟不得其道,黑龙在他身体里呆不住,就破胸而出了。”封太分析道,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聪明,虽然他巴不得啥都不知道。
那么,他上辈子见到那个伪装成店小二、绑了金家小少爷的,很可能根本不是封若,而是继承了封若身体和记忆的黑龙!真正的封若,早在刚离开师门没多久,就因失血过多死在莽山了!
怪不得他总觉得那个师弟哪里怪怪的,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对师弟了解不够多,是自己太迟钝呢。
“让我想一想,让我好好想一想。”何轸仿佛疯癫了一般,抓着自己的脸,“师父啊,你这棋下得太大了,徒弟我怕承受不住啊!”
“怎么,你难道还想回去继续助纣为虐?”封太不敢置信道。
“咄!我师父就是想养条龙而已,咋个就成纣了?”何轸不满道,“不兴人有点追求啊?”
封太怒道:“他拿我师父师弟的命养龙啊!他咋不自己亲自养呢!”
还把我的命也给搭进去了呢!封太气愤地想着,说不定自己下山都是王真人算计的结果!反正他是打算把所有账都算在王真人头上了,封议和自己再怎么不亲,也是师父,封太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两人开始把责任往对方的师父身上推,推了一会,封太想起屋里躺着的师弟,烧了锅粥给人端进去了。
“师弟,你现在还有啥特别的感觉吗?比如,法力有啥变化吗?”封太好奇地问道,眼睛一直盯在封若的胸口上。
“没有。”封若瞧了眼外面,低声道:“大师兄他靠得住吗?”
封太苦笑道:“靠不住又怎样?我还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带着你偷着跑了?”
封若一想也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封太道:“那,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不可能再回青山派了。”
“我……”封太愣了愣,道,“那我也不回了。这样吧,你跟我回我家吧。”
“你家?”封若惊讶道,他还以为师兄是孤儿呢,因为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家里的事。
封太点点头,道:“我去给家里去封信,让他们来接咱俩。”
“大师兄会同意吗?”封若抬起下巴,冲着门外点了点。
封太笑道:“由不得他不同意。”
等到接他们的人来了,封若才晓得,封太两日前那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修真界有四大家族,号称金童玉女,最后这一家,本姓白,但因为世世代代只出女修真者,所以被人称为了“女”。封太就是白家几百年来出的唯一一个男修真者,无法修习家中只为女人所学的心法,所以才会被送到了青山派。
来接人的,是金家的大公子金日凡,何轸一见他来,就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封太一眼,客套地同金日凡叨叨了两句,就板着脸站在一边,明显是生气了。
封太才不管他,对金日凡道:“我姐姐呢?”
“你姐生你的气呢,说你都快二十了,还没结丹,幸好你已经不姓白了,算不得白家人了。”金日凡好笑道,“你们家的女人,都是及笄前便能结丹的奇才,可以说是天生地养的灵物了。倒是你,可怜托生个男儿身,处处都差了她们一头,被嫌弃地连家都不能回。”
“你俩的婚事……”
“唉打住打住!”金日凡忙道,“怕什么你问什么,白家的女人我可不敢娶。你姐最近老往玉家走动,怕是要祸害玉家的那个小子了。”
“玉器?”封太讶然道,“他比我姐小啊!”
“可人家长得好啊,你姐看到他就走不动道。”金日凡幸灾乐祸道,“好了,这旧叙到天黑都叙不完,走,先上车,安置好伤员。”
封若默默地看着在他眼里平平无奇的师兄与金家大少爷唠着只有四大家族才唠得来的嗑,心里颇不是滋味。
“师兄,原来你是一只丑小鸭啊。”封若忍不住吐槽道。
“可惜变不成白天鹅。”何轸不客气道。
金日凡指挥两个人把封若扶上了马车,对何轸道:“你这就回青山派了?”
“对,怎么,还有账要和青山派算?说吧,我给你原话带回!”何轸不高兴道。
封太按住金日凡的肩膀,把后者的话给堵了回去。他笑着对何轸道:“谢谢青山派这些年的栽培之恩了,师兄,你有空就来找我玩,我记得你的好。”
“顺道忘记我的不好吧。”何轸道,搂过封太往旁边走了几步,才低声道,“师父是算计你们师兄弟,我可没有。白家你回得去吗?回不去的话,金家会一直养着你俩吗?还有那黑龙,是不是还会找回来?你要知道,封议师伯是先养了龙,才养了你们师兄弟。我担心,你俩都是当龙的肥料养大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投奔金家。我没来青山派前,是在那三家轮着住的,金家靠不住,我就去其他几家嘛。大不了提前认个姐夫,帮我姐把玉器小少爷弄到手。”封太道。
何轸用和封若一模一样的眼神看着封太,好像在瞧一个臭屁的暴发户般。
“显得你多能似的。”何轸非常非常嫉妒地翻了个白眼,“你咋不上天呢!”
片刻后,封太没上天,何轸上天了,他御剑飞回门派了。
☆、第六世
“好了,现在该讲一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劳动本少爷出马?”
车厢里,金日凡敛去温和可亲的笑,严肃道。
封太指了指后面跟着的马车,道:“我师弟胸口的伤,看到了吧?”
“你捅的?”金日凡开玩笑道。
“黑龙破胸而出造成的。”封太道,看见金日凡的脸色,忙补了句,“可能。”
他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及推测都说了,把麻烦甩给别人去烦恼,这感觉怎么这么好~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找个角落乖乖缩着就好。
嘿嘿。
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七荤八素,金日凡也有余力注意到封太未加掩饰的心理活动,哭笑不得道:“你这毛病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改,还以为长大了就该成熟了呢。”
“我姐好色的毛病不也没改么。”封太道。
金日凡揉揉额头,愁道:“我该怎么安置你俩呢。”
“对了,小丹也随了你那臭毛病,开始玩离家出走了吗?”封太冷不丁想起什么,问道。
金日凡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声道:“怎么突地翻起旧账了,我那毛病早改了。”
“我问的是小丹,谁问你了。”封太道。
金日凡耸耸肩,道:“他连穿墙术都练不利索,怎么离家出走啊?金家的院墙他都出不了,再过两年吧。”
上一次见到金日丹,还是在他的满月宴上,封太被迫抱了抱这个不安分的娃,被尿了一身,差点也跟着哭了。
“你最好看好他。”封太提醒道。
金日凡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突地笑了:“你变了,以前你可从来不管这些闲事的。”
封太点头道:“嗯,我变得善解人意了。”
金日凡恶寒地抖了抖,嫌弃道:“脸皮也变厚了。”
三日后,他们到达了金家大宅,金日丹几天不见大哥,几乎要把家给翻个底朝天。
“你讨厌!”金日丹盛气凌人地指着比他高了好几个头的封太道,“你把我哥拐去哪了?”
“你才讨厌。”封太四两拨千斤地回道,把金日丹气得脸都憋红了。
金日凡把弟弟往旁边一拨拉,道:“我有事和爹说,你先回屋,一会再陪你玩。”
金日丹跳脚道:“谁要和你玩了,我以后都不和你玩了!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金家的男丁打小都是烦死人的讨厌鬼,那真是人憎鬼嫌,也就只有自家人没办法只能忍着,其他人都有多远躲多远,故而他们打小就没什么朋友,朋友全是成年正常后交的。
封太算是一个异类,他算是某种无欲无求无悲无喜,跟谁都玩不到一起去但跟谁都能长久地相处,就和空气一样,经常会让人忘了他的存在。所以封太算是金日凡唯一一个打小认识的朋友,金日凡嫌弃且珍惜着,这样的朋友和长大后认识的,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金日凡带着封若、封太去找了他爹金大鹏,金大鹏对黑龙再次出世的消息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波动,他低头看了看封若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那是黑龙在封若身体残留的法力治愈的结果。
“这样强大的治愈能力,怪不得怎么杀也杀不死。”金大鹏沉吟道,挥了挥手,“你们俩下去休息吧,暂时就住在莲花坞吧。”
封太道了声谢,扶着封若走了。路上,封若问道:“他看起来不吃惊啊。”
“他是出了名的波澜不惊脸,今天这样已经算是很吃惊了。”封太低声道。
封若道:“你七岁就进了青山派,我以为你和以前认识的这些人都不熟呢。”
“怎么会不熟,我们年年见啊。”封太道。
封若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我下山又不用和你通报。”封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原来你这么不关心我啊。”
封若极力回忆了一会,发现封太的确好像每年都要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他,他为什么一直没有问过呢?难道真如封太所说,自己其实根本就没关心过他?
“你和门派里其他人,好像也不像我以为的那样亲近。”封太又道。
“是呀,最后真正关心我的,只有师兄一个。”封若顺势拍了个马屁。
封太心道,谁关心你了,我关心的是我自己。
他们俩才在莲花坞歇下,金日丹就跑了过来。
“我记起你了,你是色女的弟弟!”金日丹瞪圆了眼看着封太,大惊小怪道,“你长得和色女好像啊!”
封太觉得有些丢人,别过脸道:“我和她才不像呢!”
“个头都差不多,是你太矮了,还是她太高了。”金日丹比划着,笑嘻嘻道,“她看上玉家那个小白脸,我们一家都松了口气,真是阿弥陀佛如来佛祖!幸好我哥长得丑!”
“说谁丑呢!”金日凡没好气道,他沉着脸走进来,先抓起弟弟揍了两下,“功课不好好做,瞎跑什么?”
“金叔怎么说?”封太期盼道,“没用得着我的地方了吧!”
“你想得美。”金日凡立刻掐死了封太心里的小火苗,“从今日起,和你师弟修习消髓经,把之前的修为全废了,一切都从头开始。”
“天啊!”金日丹惊呼道,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封若和封太倒都挺平静地接受了,这让金日丹很失望,围着他俩聒噪了半天,就是看不到一丝半点与绝望、不甘有关的表情。
“师兄,你说掌门养条黑龙,是想做什么呢?”
夜里,封若躺在床上,侧身对着封太床的方向,小声地问道。
“黑龙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师父会不会就是靠这个,才撑了这么久?这些年,我们面对的,是师父,还是黑龙?”封太回忆着王真人与封议之间的点点滴滴,疑惑道,“我觉得,掌门和师父之间,是有感情的。”
封若无语道:“能不能换个形容?算了,我理解你的意思。你说,这个,呃,这个感情,是掌门与师父之间,还是掌门与黑龙之前?会不会掌门是个龙痴?我忘了听谁说过一嘴,在师父灭龙之前,他和掌门关系一般,是在灭龙后,才被掌门力推成为的长老。当时我还以为,掌门是看在灭龙之功,才对师父青眼相看呢。”
“唉,掌门那脸,和金叔一样,旁人能看出个啥?也许就是因为师父灭龙灭没了半条命,掌门对师父的关心才浮出了水面,平时都在水底下猫着,没表现出来。”
“嗯,就像师兄对我。我是真没想到,师兄会来找我。”封若忍不住又说了一遍,看来封太来找他这件事,让他真的非常吃惊啊。
封太听到这个类比,怔了怔,脑子里飞快的划过一个念头,快得他险些抓不住。
掌门对师父,也和自己一样,存着不能明说的原委吗?掌门不会也是重生的吧?(作者:不会。)
封太猛地坐了起来,吓了封若一跳。
“真想把掌门的头劈开瞅瞅,里面都装了啥!”封太气狠狠地比划着,他最烦的就是动脑子!
“其实,还是应该和大师兄联手,门派里,就属他最熟悉掌门了。”封若嘀咕道。
“我怕的是,他最后倒到掌门那边,把咱俩都给卖了。”封太的这个担忧不无道理,甚至这很可能就是最终的结局。
两人琢磨了半天,先后撑不住睡着了。第二日一早,金日丹敲锣打鼓地跑进来,大喊着:“起床啦起床啦!练功啦练功啦!”
封若被吓得胸前的伤口都差点被急促跳动的心脏给挣破了,封太倒是很淡定地爬起来,趁金日丹不备,一把抓过他,对着他屁股就揍了两下。
“再敢吵我睡觉,就扒了你裤子,把你挂到墙头,让金家上下都欣赏欣赏你这两瓣肥屁股!”
金日丹小身板一抖,惊恐地看着封太:“你敢!”
“他敢。”金日凡慢悠悠地走进来,把弟弟掉在地上的东西一收,笑眯眯道,“你试试吧,我很期待。”
金日丹呸了一声,用力从封太手里挣出来,撒开丫子跑了:“我去找爹爹告状!”
金日凡待着洗漱过后的两人去了一个静室,里面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那就是教他们消髓经的人了。
消髓经不难练,只半日就能学会。但随后长达一个月的消髓过程,让师兄弟俩吃足了苦头。就仿佛用钝刀子沿着经脉来回刮一般,等到法力彻底消净,两人也去了半条命。
重新变回凡人,让两人都感觉很不适,让封若更不适的是,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跟着金日丹这个小屁孩一起重新修炼入门基本功。
金日丹对那日封太的威胁耿耿于怀,想撺掇封若同他一起对付封太。封若被精力仿佛无穷无尽的金日丹折腾得够呛,他住在金家,不敢和金家小少爷翻脸,只能求助于师兄。
“师兄,我怎么跟他表明我对你的忠心都没用,他似乎认定了我是卧薪尝胆在做勾践,我也真是服了。”
“过阵子他就没空折腾你了。”封□□慰道,“我姐要来了。”
封若咽回差点脱口而出的色女二字,小心翼翼道:“她来做什么?”
封太道:“放心,她看不上你,你很安全。”
封若苦笑道:“师兄,莫开我玩笑了。”
封太耸肩:“好吧。她来瞅瞅我的境界到哪一级了,我还没告诉她我消髓的事,到时候她发现我不但没进步而且还退回起点了,肯定是一阵腥风血雨,金家有了更能折腾事的人,金日丹这小娃就不够看了。”
封若脸皮抽了抽,只恨不得死在莽山上,这苦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第六世
金家在附近湖边有一个别院,灵气充沛,正是修行的好地方。金日凡带着三个修真界新手搬去了别院住,等待白家大小姐白冷的到来。
修真初学者入门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开灵,有条件的都会找一个结丹以上境界的修士帮助开灵,这位修士的开灵术决定了初学者之后修为的纯度、高度与广度。
青山派中,都是掌门和各长老为弟子们开灵,封议身体不好,故而封太、封若师兄弟是王真人代为开灵。
金、童、玉三大家族中的嫡出弟子们,俱是请的白家人开灵,只在起点这一项,就甩开修真界其他人不知多少。金日凡是封太的母亲主持的开灵仪式,到了金日丹,就轮到封太的姐姐白冷了。
白冷、封太姐弟俩长得的确很像,气质也殊途同归,都非常以自我为中心,不怎么把其他人放在眼里,那疏离、冷漠的气势,隔着几百米都能感觉到。
真是怎么看怎么跟“色”不沾边啊。封若悄悄打量着白冷,心里嘀咕道。
金日丹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声道:“这是没见着小白脸,所以表现这么正常。”
白冷一见着封太,就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勃然大怒道:“你怎么变废人了?”
“事出有因,姐,你听我解释。”封太忙道。
“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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