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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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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一见着封太,就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勃然大怒道:“你怎么变废人了?”
“事出有因,姐,你听我解释。”封太忙道。
“谁是你姐!我没有这种废物弟弟!”白冷一把抓过金日凡,质问道,“我弟怎么了?是不是你害的?”
金日凡才不敢反问一句“你不是没这种废物弟弟吗?”,赔笑道:“不是我,是他师父,青山派害的。”
“封议?那个灭龙的?他不知道我弟是白家的人吗?白家的人都敢算计,好啊好啊!”
白冷怒极反笑,转身就要打上青山派,被金日凡和封太死命拉住了。
“我师父已经死啦!被他自己作死了!姐,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听我说几句?”封太道。
白冷才不管他,飞剑出鞘,眼见着就要再拦不住,金日凡咬咬牙,冲着某处使了个眼色,一直躲在屏风后的金家旁支弟子金湖鼓起勇气走了出来。
“大哥,午饭准备好了,是不是这就开席了?”
金湖长得一副标准小白脸样,声音也极好听,白冷听得耳朵一竖,眼角余光一瞥,飞剑嗖地就回了剑鞘。
“哟,这位小哥哥,看脸上这汗,是不是屋里太热了?快擦擦。”白冷怜爱道,拿出手帕作势要给金湖擦汗,金湖忙不迭地跑了。
金日凡这才松了口气,抢过白冷的手帕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道:“先吃饭吧,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呢。”
白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金湖而去,都没注意到金日凡的举动和话,身体自发地就走过中庭,进了花厅。剩下几人担心金湖的安危,忙跟了过去,封太和金日凡一边一个夹着白冷坐下了,金湖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下首,头也不敢抬,用筷子扒拉着米粒吃。
封若和金日丹交换了一个庆幸的眼神,幸好自己长得不像小白脸。
白冷虽然眼睛黏在了金湖身上,但是耳朵还在听金日凡说话。金日凡和封太没有避着金日丹和金湖,将事情经过都说了,这让封若有些吃惊。
白冷瞥了封若一眼,封若忙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她的眼神瞬间又移回到了金湖身上,封若只得尴尬地坐了回去。
“这可难办了。”白冷喃喃道。
“怎么难办?”金日丹好奇道。
“这小子和玉长安都好符合我的口味啊,我一女不能嫁两夫啊,娘非打死我不可。”
金日丹和封若俱倒,金日凡和封太依然一脸平静,显然对白冷已经免疫了。
“姐,能不能分点心思在我身上?”封太不满道。
“你都成废人了,我看你干啥?重头开始练吧,啥时候结丹了再喊我。”白冷不耐烦道。
“那你帮我开灵吧。”封太道。
“千年药材、法宝,或者千两黄金,随便给一个,就给你开灵。”白冷道,“这已经给你打对折了,别说姐姐不疼你。”
封若倒吸一口气,问金日丹道:“她帮你开灵的价码这么贵?”
金日丹心疼道:“可不吗!都是我哥太没用还没结丹,浪费家里那么多钱!”
金日凡打了弟弟头一下,道:“结丹了也不给你开灵,懒得听你鬼哭狼嚎。”
金日丹一惊,道:“开灵很痛吗?娘说一点也不痛啊!你吓唬我!”
金日凡乐道:“娘骗你呢,不然你能跟过来吗?”
金日丹立刻抓着封若的胳膊道:“开灵痛吗?”
封若坏心道:“我是没感觉痛,但这也要分人啊,许白家有什么特殊的开灵技巧呢?”
金日丹不敢当着白冷的面闹,脸青了又白,险些哭出来。
白冷还在那纠结要不要放过玉器,转而专注金湖,唉声叹气,愁云满布,听得金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唯二吃得欢的就只有封太和金日凡,吃过饭后,金湖带白冷去看明日开灵所需的法阵,金日丹和封若自告奋勇去保护金湖了。
屋里只剩了封太与金日凡,封太瞥了眼四周,道:“这个金湖是怎么回事?”
“让他当你未来姐夫,怎样?”金日凡试探道。
和白家联姻的好处全修真界都知道,要不是白冷是那样一个性子,金日凡都想自己上了,哪愿意便宜了别人。不过金日凡就算愿意牺牲自己,白冷也不愿委屈自己,天天瞅着自己不喜欢的脸。
“人家愿意吗?”封太好笑道,“别害了人家。”
金日凡道:“那肯定要你情我愿,我看金湖没什么不情愿的样子。”
封太心想,我看金湖没什么情愿的样子。
金日凡只略提了一提,反正封太也做不了主,他也就是顺便一问。
“说回正事,你和你师弟的开灵,想好找谁了吗?”
“我是无所谓,不开灵也是一样的修,就是进展慢、起点低而已。”封太道。
“那你师弟呢?”
“他爱找谁找谁去呗。”封太无所谓道,不过想来封若也找不到谁来给他开灵,无门无派、无亲无故的,谁愿意耗费法力白做人情?
晚上,白冷似乎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弟了,来找封太叙旧了。
“你怎么这么蠢啊,封议和那个姓王的算计你,你自己没感觉啊!”
“谁想到他们会算计我呢,我可是金叔亲自送上山托付到他们手里的。会不会是金叔或咱家得罪过他们,所以他们才……”
“别把锅甩给别人,就是你太蠢了,不算计他们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白冷没好气道。
封太漠然哦了一声,别过头不理白冷了。白冷才不管他是不是不高兴了,继续道:“对了,你那个师弟,是双胞胎吗?”
封太一听这话 ,猛地一机灵,转过头瞪着白冷道:“不是,你是不是见着黑龙了?”
白冷茫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黑龙啊。”
又过了一会,白冷终于从美色里脱离出来,震惊道:“黑龙!”
封太几乎要喷血了:“姐,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啊!”
“唉,黑龙也是眼瞎,怎么找了这么个壳呢。”白冷还有余力分神吐槽道,“一张发面馒头般的脸,一点美感都没有。”
“怎么就发面馒头了!这叫圆润!咱俩不也是这样的脸型吗?”封太被白冷带偏了,反驳道。
“我就是不喜欢我的圆脸!”白冷委屈道,“我就喜欢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的脸!”
封太揉了揉额头,努力把话题往回拉:“先说说,你在哪看见的黑龙。”
白冷想了想,道:“就是来的路上,在,嗯,凤城,有个大通钱庄,那家小少爷模样长得是真不错。”
封太翻了个白眼,敲着桌子道:“说正事!”
“马上就说到了,大通钱庄闹鬼,有个自称是除妖师的人上门除鬼,留了一个法阵在钱庄里。我路过时觉得那法阵有点意思,就去瞅了瞅。”白冷回忆道,“你说他是黑龙,怪不得他的法阵和人界的有些不一样,有点像上古时的通灵阵。”
“他不会是想害人吧?”封太好奇道。
“不,他就是赚点零花。”白冷平静道,“弄了个肉身,总要吃喝拉撒。”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他现在应该不在凤城了吧?”封太问道。
白冷道:“你们找黑龙干啥?”
封太一时被问住了,他茫然片刻,道:“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平安出局了。万一我还在局中呢?我得弄明白,这局是掌门还是黑龙设下的,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打上青山派,抓了姓王的,姐给你拷问出来,保准他连自己腿上多少根汗毛都招得一清二楚!”白冷道,作势又要御剑飞走。
封太险些要给白冷跪下了,他抓着白冷的袖子,欲哭无泪道:“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吧,我是不爱交际,但你也不能让我没脸在修真界混了啊!”
白冷嫌弃道:“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弟哦!”
☆、第六世
最终,他们还是没拧过白冷,去青山派算账一事被提上了日程。给金日丹开灵、去凤城追查黑龙下落这两件事,也不过拖了她十四日时间。
封太只能悄悄给何轸去了封信,隐晦地提了自家姐姐要上门这一消息,至于何轸知不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姐姐是何方女魔头、掌门又会作何打算,他可就管不了了。
“我可已经仁至义尽了。”封太自言自语道,直到再次步入青山派的门,他才发现,自己的仁至义尽,都是无用功。
何轸压根没告诉掌门此事,他对黑龙、封太的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从掌门那是撬不出来啥消息的,他正指望封太家里人大闹一场,自己好从中捡漏呢。
“白家的女人天生都是怪物,她的战斗力,越高越好,最好把我师父严刑拷打,让他把啥都给招了!”何轸兴奋道,眼睛都在发光。
封太呵呵两声,转身招呼白冷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何轸,门派大弟子。”
白冷只瞄了何轸一眼,见模样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傲然地转移了视线,盯着正厅的门匾道:“你师父呢?”
“青山派的掌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何轸有意火上浇油道。
白冷冷哼一声,拔剑猛地插在地面上,法力顺着剑注入正厅下发,位于地底深处的法阵中,只听整个青山派响起一阵嗡嗡声,所有人都惊得停止了动作。
只不过一息之间,王真人飞速地略了进来,见着白冷,倒吸一口气道:“你搞什么鬼?要灭了我们青山派不成?”
“谁让你躲着我了。”白冷道,收回了法力和剑,指着封太道,“没做亏心事,何必心虚呢?”
封太作无辜受害者状,王真人看着他,无奈道:“没躲着你,我也没想着害他。”
“是啊,你只是把他送到你那练人鼎的师弟手上,然后伙同你这臭不要脸的徒弟,天天守护我弟弟而已。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呀?”白冷笑道。
王真人突然皱了皱眉,问封太道:“你的法力呢?”
“洗没了,正打算重新练呢。”封太老实道。
王真人面色一白,气得仿佛要喘不过气了:“封若呢?不会也洗没了吧?”
“可不么,不明不白的法力,留着作甚啊?给黑龙做饲料吗?”白冷讥道。
何轸一派天真道:“什么黑龙呀?师父,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呀?”
白冷瞥到门派其他几位长老都聚了过来,突然伸手拎着王真人,另一只手凭空一劈,劈出了一个结界,两人就这么嗖地一下钻进结界不见了。
何轸啊了一声,想要跟进去,无奈结界消失得太快,他捶胸顿足道:“他们俩去说悄悄话了!啊!好过分啊!”
封太道:“师兄,你刚才那样,装得也太过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轸叹气道:“你姐拷问出啥来,会告诉你吗?你俩感情好不好呀?”
封太自顾自寻了个椅子坐下了,拍着桌子道:“怎么不上茶,这就是你们青山派的待客之道吗?”
何轸瞪了他一眼,坐到他对面,道:“你和封若,真的消髓了?”
封太点头,何轸惋惜道:“你们可真舍得。”
“你这样捣鬼,不怕掌门察觉,找你算账?”封太问道。
“谁让他什么都瞒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帮倒忙了~”何轸轻松道,显然是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了。
不多时,白冷揪着王真人出现了。王真人挣脱开来,不满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放心,本姑娘看不上你,你很安全。”白冷嫌弃道,给了封太一个跟上的眼神,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封太冲着王真人行了一礼,匆匆跟着白冷走了。何轸喊道:“师弟,常联系啊!”
王真人打了何轸头一下,没好气道:“我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
“师父,种什么瓜得什么豆,您也别嫌弃。”何轸笑道。
这话触动了王真人,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何轸,自嘲地摇了摇头:“作吧,都作吧。”
山下,封太小跑着跟上白冷,问道:“姐,到底咋回事?”
白冷难得一副严肃样,她沉吟了一会,道:“你跟我回趟家。”
“这么严重?”封太惊道。
白冷叹了口气,道:“你以为,那姓王的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对你下手?”
封太犹豫道:“因为我姓白?”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事,白家的确是脱不了关系。”白冷低声道。
白冷随手又劈了个结界出来,揪着封太进去了。结界中的景象是一个湖泊,他们两人站在湖心亭中,附近是碧蓝清澈的湖水,往外是一片迷雾。
“二十年前的灭龙小队,其实是有十二个人。”白冷道,“对黑龙的围剿大大小小共有七次,有一个人只参加的两次,就中途退出了。”
“是咱们白家的人吗?”封太问道。
“也是,也不是。”白冷转过身,背对着封太道,“你知道,咱俩是同母异父吧。那个中途退出的人,就是你爹。”
封太不敢置信道:“你们不都说,他是个普通人吗?”
“他是因为被黑龙重伤,被打碎了丹田,才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他被送到白家,想要重铸丹田,就这样和娘认识了。后来,丹田没铸成,倒造了个小娃娃出来,那就是你了。”
“然、然后呢?”封太道,总觉得白冷下面要说的,不是啥好消息。
“你出生后,他就死了。几乎就是前后脚,就仿佛被你吸走了生命力般,或者说,你是他生命的一个延续。”白冷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也是在练鼎,借用娘的法力和肚子,以你爹的命为引,练出的你。这恐怕也是为什么,你会是白家有史以来唯一一个男丁的原因吧。”
封太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哦了一声,示意白冷继续。
“白家修的,是至阴之术,所以我们世代只生女儿。按理说,无论你爹怎么拼命,怎么练这个鼎,你都该是个女娃才对。除非,除非他和你师父封议一样,体内也有黑龙那至刚至阳的法力。”
“那样,白家不会知道吗?娘总该能知道吧?”封太道。
“当年黑龙诈死,躲到了你师父体内,我们所有人愣是没有发现,就可见黑龙的隐藏功力了。”白冷苦笑道,“到底是天生地养的灵物,它们身上,有太多我们无法解读的秘密了。”
“所以?你不能直接说结论吗?你明知我最烦动脑子了。”
白冷白了他一眼,嫌弃道:“我还没想好,所以要回家,问问娘。”
“怎么问?娘,你知道当年你是被人骗了吗?你把我送走,是不是因为记恨我爹,不想看到这个孽种?”封太冷冷道。
白冷小声道:“我觉得娘就是这么想的。”
白冷如此实在,倒让封太不好继续发脾气。他走到湖边蹲下,撩了点湖水拍在脸上,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姓王的说了,他不是故意算计你,是觉得你和黑龙有渊源,所以才让封议做了你师父。灭龙灭龙,一个不好,就成了灭世。龙是天地间法力最强的灵物,本来我们就不该去招惹它。”
“那当初为啥要招惹它?”
“唉,这么强大的一玩意天天在你跟前杵着,你不怕?卧榻之旁不容他人酣睡,且龙身上都是宝,谁不惦记啊?”白冷摊手道,“姓王的就是怕灭龙不成反被灭,所以一直叮嘱了封议不要和黑龙起正面冲突,几次三番地讨好黑龙,才捡了半条命回来。这些年,姓王的和封议一直在企图和黑龙谈判,希望黑龙养好了身子后,不要杀回修真界。”
“黑龙咋说的?”封太好奇道。
“黑龙一直没搭理他。”白冷幸灾乐祸道,“他还怀疑,封议突然身体恶化不得不练了封若,是黑龙在搞鬼。黑龙想要一个身体,想自由。”
“你不觉得,这样做,和我爹当年很像吗?”封太道,“师父和我爹一样没了命,师弟和我娘一样,是个容器,黑龙练出了个身体,我爹练出了我。”
“我就是这么觉得,才害怕啊!”白冷道,“黑龙肯定会再来找你的,也许当年你爹那样做,就是黑龙指使的。”
“我觉得,黑龙目前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渊源。”封太喃喃道。
上辈子自己都要死了,黑龙都没表现出一点对自己感兴趣的样子,他就是顺手练了自己,自己在他眼里,还没有金日丹那熊孩子来得重要。
白冷摸了摸下巴,道:“我还在奇怪一件事。”
“什么事?”封太配合地问道。
“封议若真如他所说,是被黑龙算计死的,姓王的怎么一点就不伤心、不愤怒?他和封议感情不好吗?”
“也许他喜怒不形于色,很善于隐藏自己真感情呢?”封太不怎么抱希望地解释道。
白冷摇摇头,道:“他有时候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一样,又不像是个追求名利的人,他做这些,总要有点原因吧?不可能什么都不图吧?”
“图给修真界添点乱?图让被牵扯进来的人都不痛快?”封太猜测道,以他对王真人的理解,这猜测说不定很接近真相呢。
☆、第六世
“娘,我回来啦!”
“还有我。”
白契背对着门坐着,头也不回道:“你怎么成废人了?”
封太道:“太长懒得说,让姐和您说吧。”
白冷立刻道:“自己的事自己说,怕挨骂还是怕挨打?”
白契终于扭过头,皱眉看着自己这俩不省心的娃,道:“什么事这么严重?”
她本以为是儿子太笨,修行走火入魔,所以废了灵根,怎么听来不是这样呢?
封太只得言简意赅把事情经过缩略地说了,说完问道:“娘,您和掌门有仇吗?”
白契沉着脸听完了封太的话,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白冷道:“你去青山派找那姓王的了?”
白冷心虚道:“怎么,惹事了吗?我还不是为了弟弟!”
白契嗤了一声,啪地一声把扇子拍在桌上,指着白冷道:“跪下!”
白冷不情愿地跪了,顺道拉了封太一把,没拉动,顿时对他怒目而视。
封太道:“我不姓白了,家规对我不管用。”
白契凭空一压,把封太压得噗通一声趴在地上,鼻子都嗑出血了。
“横什么横,你又打不过我。”白契柳眉倒竖,冷笑一声。
“娘,那姓王的……”白冷不死心地吱声道。
白契漠然看着院中,半响才叹了口气:“是那死鬼的哥哥,所以我才把儿子交付给他。”
白冷瞪大了眼,忍不住脱口道:“这青山派怎么竟出些对骨肉下手的人渣?!”
“可不么!”白契赞同地骂道。
封太捂着流血的鼻子跪坐起来,含糊不清道:“你们也好不到哪去。”
白契和白冷动作整齐划一地给了他一脚,齐声道:“谁让你老惹我们生气!”
片刻后,封太换了身干净衣服,止住了血,一家三口终于安安静静坐下来一起吃个饭了。
“我爹是掌门的弟弟,他怎么没入青山派呢?”封太好奇道。
“他算是青山派的编外弟子吧,真论起来,你那个大师兄,还不算青山派的首席大弟子,你爹才是。他与姓王的是同母异父,差了近二十岁,是被姓王的当儿子养大的。他的一切,都是姓王的手把手交的。”白契叹了口气,说起第二任丈夫,她的语气很平静。
“他和我师父一样,也是被掌门算计死的吗?”封太问道。
白契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封太:“要是这样,我还敢把你往火坑里送?”
“难道我不是刚从火坑里爬出来的?”封太瞪着眼道,指着自己空空的丹田。
白契道:“谁让你消髓啦!你自己消髓,还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啊!”
封太翻了个白眼,白冷嗤嗤地笑了起来:“就是就是,都是金日凡给你出的馊主意!”
“啊说起金家,我倒的确得罪过他们。”白契恍然道,“当初要把冷丫头订给金日凡,那小子死活不同意,我一生气,给他开灵时,顺道就整了整那小子,难道,他还在记恨这个?”
白冷沉下脸道:“娘,我嫁谁要我自己说了算,您这样,好像我推销不出去似的!”
封太打小报告道:“凡哥还给我姐寻摸了个小白脸呢,想把玉器那小子给顶下去。”
白契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什么?你不嫁玉器啦?你这丫头,怎么变心变得这么快?”
白冷也立刻紧张起来:“您不会又背着我做什么了吧?”
白契悻悻道:“本来想托大姐和玉器他娘说一声,让他们来提亲的,幸好还没说,不然丢死人了。”
白冷哇地一声假哭起来:“您就不能不管我嘛!”
封太幸灾乐祸地看了会戏,把话题拉了回来:“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爹会死?掌门又为何对黑龙这么上心?”
白契慢吞吞道:“黑龙呀,他还没放弃啊。”
她静了一会,才继续道:“其实,你爹和你师父,早该死了,是黑龙的法力让他们苟延残喘在这个世上。白家的女人都是修道的天才,因为我们的身体是最佳的吸收天地灵气的容器。你爹体内的法力,没存住,被我吸走了。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和他好,这样他也不会死了。你啊,是作为黑龙法力的容器生下来的,你爹体内最后那点撑着生命之火的法力,一点不剩地被你吸走了,他人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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