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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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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了……
所以说,这位爷活的好好的,继位的事,早早歇歇的好。显然宝亲王也深知这一点,此时也是大气不敢出的。
于是,满大殿的人都在听雍正爷说话。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现在知道老虎不是病了,不是快死了,那是他对着你笑,你也不能以为是真的笑。谁不紧缩着脑袋,不敢冒头?!
苏培盛都没眼看大殿里大臣的脸色和心思了,那一个个脑袋低的跟鹌鹑也差不多。他心里一乐,又自顾自的高兴起来,高兴着,眼睛就酸了。
真换了新帝继位,他们这些奴才,还能有旧日荣光吗?!
便是雍正口碑再不好,他们也是不愿意他真的有事,毕竟雍□□旧情。真沦落到了新帝手里,那是任蹉任扁的日子不好过了。所以他是高兴,一万个高兴。
瞧瞧这满大殿,哪还有前几日的热闹和喧嚣,现在满殿肃静呢。看不清风向的时候,这些大臣一个个比鬼都精。
苏培盛一想心里挺得意,过后他是不必再应付各种各色来打探的人了,连太医都不必再应付了。皇上好了。
只要老虎醒了,谁没事敢来捋毛?!
以后的乾清宫,养心殿,正大光明殿都太平了,谁也不敢再有什么夭蛾子,至少明面上是绝对不敢露出来的。
至于宝亲王,呵呵,前些日子不是心思活嘛,现在一看风头不对,老实了。可见他也是看风做事的。
“朕这些日子病了,才知道身体的好处和珍贵,才知道保养的重要性,以前呐,朕为了大清,为了天下,是一日也没歇过,没过过几天省心日子,便是平常百姓,也没像朕这样的,这一病,人就反省了反省,觉得一切皆虚幻,还是要多放放手,放放权,自己呢,多保重,才能多活两年,你们说是不是?!”
信了你的邪?!放权?!被你放权的人,都死了。那隆科多,年羹尧……八爷也自尽了……
可是谁敢说不是呐?!自然都纷纷应和说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自有臣工为皇上解忧呢,这个说大清国泰民安,那个就说,臣工们都心系皇上和政事呢,让皇上多保养,不要太操心……
嘴上这么说,哪一个心里不警惕?!这是又想钓鱼了?!
众大臣一想,心都提着,这是想要钓谁上来?!一想到当年中计的八爷一党,心就突的一声,咚咚的跳。
反正他们打定了主意,皇帝说什么就什么呢,他们就是不信,谁信谁傻!
“先帝爷在时,还下过几次江南,不说年年,隔年都要去蒙古,猎场,可是朕十三年来,却没有过啊……”雍正叹道。
这是要下江南耍去了?!他们不信,雍正多勤政一人,只怕是要去清理江南官场,抓贪,抄家发财去了……
众大臣腹诽,嘴上自然道:“该去,该去的……皇上也去看看江南的百姓,农事不是,皇上一心系民,上朝都不忘带着粮种,如皇上这样心系万民的帝王,也是千古难见了……”
苏培盛想笑,反正他觉得雍正奇怪,今天上朝吧,带了一大壶,随手抚着,也不咋离手,另一手边呢,放着一个玉盘子,玉在皇家真不算是好东西,也不稀奇,盛的东西就更古怪了,两土豆。
臣工们便是看见了雍正古怪,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呐。
不过想来雍正这样也不奇怪,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人,向来心系农作物的一人,带土豆上朝,似乎也并不难以理解。不然有一天他像宋徽宋似的上朝画画取乐,那才是见了鬼了……
雍正似笑非笑的,心里是疯狂的刷屏啊。可惜不能与老太当场聊天,若不然以他那面冷心热的话痨性子,能在老太面前把这些大臣给取笑死。
这样的话痨偏偏是皇帝,皇帝心思重,有些话便是独自乐呵,也没人说,更不能说,只能压在心里,像座火山似的。
现在这火山活了。想倾诉啊,超想与小老太唠磕的。
他觉得与人线上来往,会上瘾。他是不知道现代有网瘾这么回事的。要是知道,他自个儿,也就知道自己有网瘾了。
年轻的雍正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然而年老的雍正,坐拥江山,已经毫不费力,举重若轻。此时的他,便是与小老太聊上一天一夜的,他也不嫌自己话多。
他是想开了,以后自己紧抓重要的事,很多的事,盯紧了臣工们,用对了人,其实真不必自己事事都管。与此相比,与小老太聊天一宿才是正事呢。
反正他对这些大臣,这些后妃,这些儿子们,是没啥好说的。一个个的禁不起抬举的,他也不会重用!
行吧,以后哪个飘了,自己抖起来,他见一个打一个!抖一个捺一个!打地鼠似的!谁也别想妨碍朕过几天好日子!
第25章 有钱啊
大朝就在雍正爷一番言辞恳切的话语之后,结束了。
当然了,所谓恳切,也是另一种敲打。宝亲王愣怔了,呆滞了,煮在锅子里的鸭子飞了。宝亲王身后一党也懵逼了。
大朝结束以后呢,热闹与喧嚣算是蔫了。
老虎醒了,还是别折腾了吧,不然被抓出来杀头,真的可怕。不甘心是有,然而想要不满,也是不能够。雍正真不是一般的帝王,斗不过他去,更玩不过他!
所以,雍正一露面,就压下了不少人心,心情挺美。这个时候就疯狂的想与小老太唠磕了。他便忙叫苏培盛赶紧准备碎银子去。就等着准备好了,赶紧的等小老太上线,好唠唠家常呢!
现在倾诉欲超高的!
而小老太呢,此时还在忙着分家。普通人家的事儿,其实半点不比一个国家少。虽然重要性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但生活这回事,真的不亚于国事的繁琐。所以,得分清了,以后才没得吵。
最重要的地分完了,便是祖宅,新起的一边当然是老大的,因为是老大出钱起的屋子,公中并没有拿钱出来,所以这是没得说,老二老三也不能说个不字。以前的祖宅,就老二老三各一半。小老太跟着老大住,还是住这最大的东厢,当然了,翠儿果儿也跟着她住。
除了祖宅分完以外,井公用,牛是村里一起共用的,所以倒也没什么可再分的。院子公用的,树啊果的,也是一起的。厨房归老大家,老二老三以后就另开伙,另起厨房。这也不用说。
难舍猪圈也是如此,都是老大家的。老二老三想要的话,得另起了。家中的猪,鸡,等以后过年要杀了,都平分,这算是偏了老二老三一家了,猪崽鸡崽是老大买的,但是老二老三家看顾割草的。所以也都无异议。
里正都一一记下来了。
最关键的来了,就是公中的箱笼。
王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林觅将箱笼给拿了出来,道:“这是老头子临死前留下的银子,攒了一辈子的,打了一辈子的猎,给三房娶完亲,还存下这些,一直省着,如今就按我的方式来分!是我之前说的,老大这些年担了家里的担子多少年了,老大得四成。三成我留着养老,以后呢,二狗子三狗子的束我出一半,翠儿果儿的嫁妆我置办,剩下的都给大狗子成家,都在这三成里。另外的三成,二房三房各一成半!”
林觅说完,见各家都不吱声,便道:“有意见现在就提出来,若是不提,以后都不许再提,更不许叫我听见任何不公不正的话儿,不然我可扯不平这个账。这个家,今天就分清了,过了今天,以后再提,一律不饶!所以有意见,赶紧的提!”
王氏怯怯的瞅了一眼胡老太,没敢再吱声,刚刚她吓到了,本来对这一成半不满,现在也蔫了!
老三呢,也知道事情无法更改,因此便也没提,这个时候打了老娘的脸,老娘不高兴了,他可吃以后的亏,不划算。因此也没吱声。
见都没吱声,林觅道:“不说是吧,以后分完了可不许再叫我听见分不平的话了,我听见了,可要打嘴!”
“知道了,娘!”众人都乖乖的。
外面人笑嘻嘻的道:“胡老太还是最有威严。瞧她一说,儿子媳妇没一个敢吱声的。”
都盯着胡老太,看有多少家产呢。
胡老太将箱子打开,道:“一共四百六十两。大房得一百八十四两。二房六十九两,三房六十九两。一百三十八两归老太我养老!”
村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懔艘簧溃骸昂咸业卓珊瘢】烧嬗星
又有人眼馋了,道:“大房最多,近二百两呢,我的天,以后都给大狗子了……”
“老太也有钱,一百三十八两啊,以后给孙辈们置办什么,也不差了,这钱哪用得掉,老太都这年纪了。再说了,还有五亩养老地,吃不完,这日子,啧啧啧,我们村一大家子加起来也没老太这手里分的银子多!”
“可不是,所以才说,有门手艺好呢,早些年李老头子可猎过熊,那熊掌卖了多少钱去?!再加上这老两口又挺能攒钱的,这银子不就多了嘛!没想到三房娶了媳妇成了家,还能剩下这么多啊,这胡老太,可是真的挺能省的!”
说着便有点眼巴巴的,馋的慌。
也有那说话不中听的,道:“老大残了,以后上不了山,大房可坐吃山空呢……”
其它人取笑他,道:“再上不了山,也有二十七亩地了,大房只三口人,吃得完?!”
说罢便哈哈笑将起来。更何况各房私产还没算呢……
有那心中热乎的,嘴上不说,心里可琢磨着算计上了,这李家,可真是家大业大啊,在村里是真的独一份了,老大家这银子,这家业,这田地,这宅子,只一个大狗子,便是傻一点,但是以后只这么一个宝贝蛋,都会是大狗子的,这老大家可真是香饽饽了,这可真是……
这田宅,银钱,便是他们一大家子加起来也没这个家当!谁要是嫁了女儿与大狗子,这可真是……
一时有些心思活的,便有点琢磨的不行了。
有女儿的,倒也不嫌大狗子傻了,废话,钱财迷人眼,傻又咋了,只要有钱,日子能过就行呗!
当然了,有儿子的,心中也热,这二房也不得了啊,虽说以后不带田走吧,但是两个闺女老太出嫁妆,老二两口子也会出点,这个嫁妆,也是独一份了,谁家要是娶了去,这可……
当然了,王氏若是以后没生儿子,怕是所有家当都得给两个闺女,那可真是眼热心馋的不得了。
况且王氏是屠户之女,当年她带来的嫁妆就让人眼馋了,王屠户还三不五时的给点肉啊,塞点钱的,这日子过的,二房缺钱吗?!不缺!
三房呢,秀才的女儿,嫁妆也不差劲,两个孩子要上进读书了,以后要是读出个秀才举人来,那可真是……
李家是真的好亲呐!
这么一算,就愕牡刮豢谄础
这家底儿,真叫人不眼馋不心热不行了!
所以本来来看笑话的,此时也心中滚动起来了,琢磨着要不要把家里的儿女作亲,便是家中儿女年纪不相仿的,还有亲戚家的,要是能说成亲,那可真是翻身了!
村里挣点钱银多难呐,这李家,可真是有钱!
此时笑话也顾不上看了,只顾算着钱田多寡,越算越是咋舌。
里正等人是半分不动的,便是心中微动,那面上也不能露出贪心来,因而只静静听,静静记下。
“另外呢,就是我屋里的箱笼了,那里是真没什么东西,”林觅道:“就是一些旧布料,旧家当之类的东西,那些子,平分就好,也不值钱。分了这些,只剩下家具破碗的,都平分,其它的也就没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李家分家,他们为啥就吊着心呢,一说没了,众人反倒松了一口气。
这家当已经不得了,再说还有,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里正记下后,再重新眷抄了一遍,如下:李家村人已故李荣保之妻胡氏,请到村族之人若干,写立遗嘱与分家之略,家有三男,长男李延亭,妻胡氏,次男李延寿,妻王氏,三男李延治,妻高氏。
有身仰赖祖宗遗荫,颇成家业,今将现在祖产,家私什物分如下:田亩八十六,三男各得二十七,五亩作养老田。祖宅分与二房三房,长房只得自己后建之屋,井公用,厨房,鸡圈,猪舍皆为长房所得,鸡与猪平分,各房私产和嫁妆各自所有,箱笼之物平分,唯钱财分割如下,共四百六十两……等略。
余三成老身养赡送终并应门户。待老身天年之后,除与孙辈所诺以外,所遗照前均分。此系出于至公,并无私曲,亦无更分不尽之财。
既分之后,荣枯得失,听由天命。所有家私明写分书之上,永远为照,以为先人与族村子孙参考。
见证人:里正等……
如此抄了五份,里正这才道:“一分归村族存档,一份归婶儿,各房各得一份存留。还请都看过,落笔无悔方好,如此,才好画押!”
里正将此又念了一遍,主要是胡氏,王氏不识字,但是识数呀。以免以后麻烦,当下说清楚再画押才好呢!
林觅的眼神有点严厉,道:“听清楚了?!可有没听清的,只管问,我也说清楚了吧?!我分得养老之地,之钱财,我若不死,以后谁也不许再惦记!可明白了?!要问现在就问,不问的,过后再提,无效!”
老二老三没意见,王氏也低了头,不敢吱声,高氏就更没意见了。
胡氏本就分的多,哪里会有意见,因此便都点头说知道了,这才签字的签字,不会签字的画押。
里正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此各房各存一份,婶儿一份,我带着这一分回族里归档去了!”
第26章 甩包袱
众族老也笑道:“这家分的利落,老姐姐办事就是快,我们就不扰了,既分清了,以后只按此来说事便好,再无有纠纷的。”
林觅笑着谢过了,又留众人吃饭,他们哪肯,虽说看上去和气的分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也不好留下的。再说了,都分家了,他们吃的又算谁的?!
所以,要吃,也得以后李家整明白了,才好才吃这个谢饭的。再说了,哪家分家没点鸡皮蒜皮的不快?!李家还算富的,这大房和二三房分的银子差别这么大,他们留下不合适呀。这个时候正是要掰扯清楚的时候,便是大的变不了,只怕一颗葱,一颗蒜都得扯上一顿皮才有意思了。
因此便连声道不打扰了,还是继续家里的诸事分配比较好。
里正看胡老太送他们出来,便笑道:“分既分了,大事也就定了,以后婶儿只管过自己的敞亮日子,子孙自有子孙福!”
“很是呢,多活几天是正经!”族老们都笑着出来了,又与村人慢吞吞的告辞家去了。
既都写清楚了,也不可能看你怎么分箱笼,怎么分银子吧?!这多不讲究?!所以,这都走了,有些不讲究想探究的村民不想走的,被里正给叫小子们喊走了。
所以李家只片刻功夫,也就又安静了下来!
胡氏都不敢看胡老太的脸色,但是林觅是真的挺平静的,这大事了了,剩下的事便是小事了。
“现在都分清楚了,”林觅叹了一声,对老二老三道:“你们也别不心服,你们爹死了以后,一直都是大哥扯着你们到今天,做人不可不知感恩,你爹是需要对你们一视同仁,然而,你们兄长只是兄长,他担了做爹的职责,可你们不能真当他是爹,任取任要。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都白纸黑字了,落笔无悔,你们两个答应我,以后分了家,这一项都不许再提,更不许不平!”
李延寿道:“娘,没有不平,这些年大哥为我们做的,我们都心里有数,没有不平!”
林觅便笑,“没有就好!”
李延治也道:“真的没有不平,娘!”
“你们呢?!”林觅问后面二人道。
高氏自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平,很公正,王氏就扭扭捏捏的了,道:“弟妹那十两……”
林觅心中都想笑,都这时候了,这货还生怕三房得了十两的便宜,怕他得不着似的。
她这次没跟王氏客气,大大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哼笑着从鼻子发出声音来,道:“放心!这十两算是我私产里的,我都记着帐呢,以后必少不了翠儿和果儿的,不过翠儿与果儿的嫁妆,又与你有个劳什子的关系?!”
这话可不轻!意思就是她们带走,不会落到你手里。
王氏却松了一口气,道:“娘取笑我了,做娘的也指望着两个丫头手里宽敞些,以后日子过的敞亮!”
林觅倒高看了她一眼,虽然她对翠儿果儿凶是凶,也稀里糊涂的,有时候伤了女儿的心,但是若说她完全不顾忌女儿的生存和将来,也真不是!瞧她,就希望翠儿和果儿从老太手里多扒拉点东西,以后好带去婆家,有颜面呢!
虽然有歪心思,但是多少还有疼儿之心的,这就够了!
村妇嘛,你还能指望她能多有见识,一辈子没出过村的,一辈子的见识也只这三瓜两枣的,也不能刻薄人家说人家眼里只有这个,关键古代的女人眼界是真的只有这个。以现代人去要求她,太苛求。但若是以古代的标准去衡量,其实王氏还算是极为合格的儿媳了。至少没有像大户人家一样,天天惦记着老太太屋里的巨额私产,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阴着使丫头去偷出来……
“这还像个话!”林觅道:“大件都掰扯清了,其它的也就慢慢分便是,一大家子,也没必要现在就分的清清楚楚。行了,老三和老三媳妇带着二狗子三狗子去高亲家吧,这个事早去早安心,二狗子三狗都不小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其实若是要林觅说,这个年纪,其实早该入学去了,愣是给耽误了呀。
老三道:“吃过中饭再去吧。”
高氏也道:“我做饭。”这个时候刚分完家,谁有心思做饭啊?!所以高氏还是决定下午再去。至于绞银子真分的事,一家子人还怕跑了不成?!
高氏去了,胡氏也跟林觅说了一声,一道去了。
王氏讪讪的,李延寿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王氏这才怯怯上前,道:“娘!对不起,是我错了……”
林觅道:“说的这个我受了,既分了家,以后得把日子过好,就行!”
“哎!”王氏应了一声,李延寿忙打圆场道:“娘,以后我和婆娘一定多孝敬你!”
“哼!能别打孩子就算孝敬了,养我屋里呢,谁打我饶不了谁!”林觅斥老二道:“做老子的也不知道护个犊子,养你有啥用,你爹要还活着,看不捶死你!”
李延寿也讪讪的了。
很快午饭就做好了,今天的饭特别的香,除了给老大吃的肉骨头以外,其它的便是一大盆子烧土豆,夏天嘛,还有绿豆汤,炒豆角,以及在后院摘的辣椒丝瓜啥的,然后是红豆米饭,然后呢,就是炒了肉丝,烙了饼子,其它的没了!
便是李家家大业大,也只是相对村里来说是如此,一大家子的人的吃用全在里面,哪舍得挥霍胡吃海塞的?!便是这点银子,难道就能当成是固定的收益,只用吃喝上了?都是用在大宗上面的,嫁娶,起屋,置业等才会用大宗,平常家里吃喝穿住,能过得去就不错了。
况且,饭还是米饭,饼也是白面饼子,一般三五天就要割肉或杀鸡吃,除了家里的应酬亲戚来往的用度以外,这个支出真不大,但既使如此,也还是在村里算好的了。
李家在村里是过得去,可是这家业,在镇上比呢,在城里比呢,又算个什么?!与人家有固定收益的又不能比。
比如跟有田的大户比吧,人家几百亩赁出去,一年的出息都在地里,这是不一样,再有,便是如屠户,或是酒户家,每天都有进项,这又是不一样,再有便是有店铺子的,不管是租出去,还是自己开店挣钱,这就是现成的收益。不比这些吧,比那些有工可以上的,比如私塾先生了,账房先生了,哪怕只是个店小二呢,旱涝保收,月月都有。可是李家这些家业,是真的不够看的。现在是没遇大事,看着多,真生病了,要置屋了,要娶亲了……看这点子钱算个啥?!
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罢了!
大狗子过来了,林觅一把搂住,笑道:“儿子们我都不要了,老婆子以后只要孙子孙女就得,儿子们都淘,还不如大狗子乖!”
李延寿听的讪讪的,无地自容了。李延治呢,反正他是没啥表情,不动心也不动情的。
“奶,今天的饭真香,”大狗子道。
“跟奶坐,翠儿果儿,二狗子三狗子也来坐!”林觅又叫王氏和高氏也坐下,一大家子,除了李延亭躺着没出来以外,全坐在桌子上了,都看着胡老太发话呢。
“今天已经分家了,这顿饭呢,是最后一顿散伙饭了,下午老三一房别耽误,送二狗子三狗子去了说了正事就赶紧回来,晚上把这都全掰扯清了,从晚上开始,米粮,锅碗全分开,你们另起厨房,起好之前,先借用这大房的厨房,这里以后就是大房的了……”林觅道。
老娘这般一说,老二就哭了,呜呜咽咽的,情到深处,便哽咽个没完,他是真的孝顺,道:“以后娘一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也没人侍候,儿子不孝,儿子心里过意不去!”
“哭啥?!”林觅叹道:“你娘有孙子辈的陪着呢,况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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