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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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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道:“舍不得钱财?还是别的?!”
“说是李家的儿子,万没有送到外家教养的,”高氏红着眼睛道:“我也知道没理,可我知道娘不是一般人儿,未必会计较,所以才来与娘说这件事,二狗子三狗子这样子下去,我这心里……”
谁不急呐?二狗子三狗子是高氏的亲儿子,哪能不急呐?!当娘的,天天看着二狗子三狗子这样浪着废掉,哪能不着急?!再者说老三那人,一则心疼钱,二则,也是爱面子,三则更是有私心,不同意才是正常的。
林觅起了身,掏了掏,拿出十两银子来递给高氏,高氏心慌惊愕不已,忙摆手道:“娘,儿媳不是跟娘要钱……不是为了这个才说此事的!”
林觅将钱塞进她手里,道:“我说过的话算话,二狗子三狗子上私塾的钱,我出一半,这钱你拿着去用,收拾一下,就送两个娃娃去亲家家里,老三要问,就说我发了话!”
高氏又哭又笑,扑嗵一声跪了下来,泣道:“娘……”哽咽的竟说不出话来。
高氏跟着老三,是真的委屈高氏了。她也知道老三配不上这媳妇,只是这话不好说,毕竟老三是她儿子。
林觅便道:“老三能娶到你,是他上辈子烧了高香,也是咱们老李家烧高香了,二狗子三狗子虽姓李,可是,若是能沾上高家的门楣,便是他们的造化,我们李家能娶到你啊,就是为了改换门庭的,以后呢,这两个孩子出息了,也是你的福气,你也就有了依靠。”
高氏眼红红的濡沫的看着林觅。
“为了两个娃娃,有些事就别太放在心上,老三要是与你闹,你与我说,我打他……”林觅叹道:“他出身这家里,眼界见识都不如你,你就只当他是个眼皮子浅的,没造化的,千万别放在心上,对二狗子三狗子,他教定要教歪了,你就得多上点心。孩子以后出息,不说与亲家公似的再出个秀才,只说以后会写会算,便是说亲成家立业,都比在地里刨食强!”
高氏哭了,抱着林觅感动的不得了。
林觅拍拍她的后背,道:“好孩子,你的委屈,娘都知道!娘心里有数呢,一日不死,一日便为你作主,放心!”
高氏被她扶了起来,这个婆婆,跟亲娘一般,便是她亲娘在世,估计也是这般的慈祥。高氏动了动唇,到底说不出表孝心的话,但林觅都知道,这孩子心里敬着自己呢。
她拍拍她的手,道:“去吧,只说我发了话,明天就送两个娃娃去高家,要劳亲家公费心了。只是你虽是做女儿的,孩子却不好啃老人的,便是为着你的兄弟姐妹们不多心,也须得把门面做足了,切不可叫亲爱公又费心又费力还费钱,你可安排好了,别叫人说闲话,叫孩子受冷眼。”这是提点她送到外家要给孩子们吃用的钱呢,高氏自然点头,道:“娘,这点我省得!”
第13章 三房各有好坏
高氏出去了,林觅一想到老三,就开始头疼。
正准备进空间呢,谁知道高氏拿了银子回屋,被王氏瞧见了,一时瞪圆了眼睛委屈巴巴的竟然嚎了起来!嗷的一声,把全家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林觅无语至极,这日子,再不分家可咋过?!
这王氏的眼睛竟放在这些事上了,盯着主屋呢。
高氏是个聪明的,也不是那种会做偷偷摸摸事的人,因此,她是过了明路的,然而,王氏这就委屈上了。看样子,不闹腾一下不罢休。
分家之前,正是敏感的时候,王氏哪能不闹腾?!她不闹腾才怪了,生怕被分走许多好处!
可是林觅的脸子却掉下来了,这是明显的不信任她,以为她藏私。关键是再这样下去,她这日子就甭想清静!
顿时腾的站了起来,掀了帘子就出了屋,进了堂屋,对王氏骂道:“你嚎啥?!我是短你吃了,还是短你喝了?!我打你了骂你了,还是怎么着你了?!你嚎啥?!别说我说了分家三成与我养老,三成里,我也说了以后怎么分配,便是我不肯分,你也不能怎么样!你惦记啥?!你有啥好惦记的?!我还没死呢,呸,老娘只要没死,这三成养老的钱财,我便是不分,打算带进棺材里,也轮不到你哭!”
王氏立即就熄了声。
高氏忙进去看她了,老三老二都听见,出来了,老二急道:“娘,咋了?婆娘是不是气你了?!你消消气!”
林觅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也犯不着骂他,就是他混,才治不住王氏呢。
林觅骂了一气,倒也消了气,见王氏没敢再嚎了,这才道:“我说话算话,我三成的养老银子里,一分给二狗子三狗子做一半束,一分给翠儿果儿治嫁妆,剩下的给大狗子,我说话算话!”
说罢冷笑一声,道:“叫你媳妇也别多心,别生怕分不着,那十两是给老三媳妇了,但我也没见不得人的,没偷偷摸摸的,她要是不高兴,尽管嚎,只别嚎到我眼前,这十两从我私产里走,不走公账……”
“再告诉她,记账也行,盯着也行,翠儿果儿没出嫁,这银子,她也得不着,便是要出嫁,这钱也落不到她手里,直接给两娃带去夫家,叫她少盯不该盯的!”林觅骂老二,见老二一脸懵,便没好气道:“滚回屋去,哪天一个个不在我眼皮底下碍眼了,老娘的日子才是真清静了,滚,全部滚!”
说罢就回了屋,老二要跟进去劝老娘,林觅沉着脸,叫他出来了。
家里哑雀无声,老二傻子似的进了屋,还没弄清楚状况呢,对王氏道:“你干啥了?娘这么生气?!”
王氏不听则已,一听又气哭了,道:“娘这么骂,你也这么不体贴,不能活了!呜呜呜……”
但到底是没敢再大声,没敢再直接呛了。
高氏叹了一口气,没承想弄出这么一出官司来。
她也回了屋,有点沉默。看着手上的银子,自己是想过了明路,不想偷偷摸摸的,但是没想到,竟惹出这么一段官司来,想一想娘也着实委屈,可是偷偷摸摸的拿娘的银子的事,她也干不出来。便觉得这银子拿的烫手,对不起娘。因此倒自责起来。
老三回了屋,还说她,“你拿了银子,干啥在她眼前晃一圈?!不是扎她的眼睛和心嘛,二嫂那性子不闹起来才怪,正好又是要闹分家的这个当口。二嫂那人,盯我们屋盯的死死的,你但凡与娘亲近一点,她都多心,现在更是拿出银子来,她只怕会说,果然被她抓到了现行,你说说你,见识也不浅薄,咋这么蠢笨了,凭你的才能,但凡用点心,二嫂哪是你的对手?!”
这些年与这个人过,终究他不懂自己。
过日子过的是人啊,别说她命好,人人都道她命好,秀才的女儿,嫁的婆家也不低,虽是猎户,但也不曾短过银子用,婆母和善,丈夫也精明,b娌也好相处,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苦,幼时失母,如今两个儿子大了,教养上却欠缺,而丈夫……
这世间的完美本身啊,其实就是一种坑。外人看到的也顶多是好处,却不知过的人心里的苦。好在还有个好婆婆,弥补她幼时无母的遗憾,对胡老太,高氏是打心眼里敬着爱着的。
至于两个嫂嫂,她是羡慕的,至少,大伯子和二伯子对婆娘是真没话说的。
高氏闭了闭眼睛,心里更苦了,不接他的话岔,她这人心里比较淡定,不善争执,只道:“娘发了话,这银子是送二狗子三狗子去私塾的,明天我就给两个孩子打包,送去我爹那,娘出了十两,我拿十二两,二两呢,放我嫂子那吃用,省得受人白眼,二十两呢,是束和笔墨书方面的支出,估摸着半年够使了,不够了,后半年再添!”
高氏把胡老太一抬出来,李延治皱了皱眉,也没撤了,心里不高兴,但到底是没撤,说实话,胡老太虽老了,但真的能压得住三个儿子,因而李延治便只是叹道:“有话不能好好说,非抬出娘来做什么?!凭着你这一出,二嫂还以为你有私心,弄的家里这般,还把娘给气着了,她年纪大了,你又何苦这样子烦她。”
高氏听的心里憋闷,白着脸便不言语。
老三见她哭了,道:“好了,你哭啥?!算了,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不管咋样,娘到底掏了银子贴补咱们,哎,只是只出一半,另一半的支出也不少……”
合着她向娘要来了银子,他既想要,还嫌少了?!
高氏冷冷道:“十二两,从我嫁妆银子里出。不要你的!”
老三听她语气生硬,便讪讪的,道:“瞧你说的,儿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还能分你的我的?!”
呵!
高氏不理他了,扭身去收拾二狗子三狗子的衣裳。不管咋样,老三不贴心也就罢了,这些年她也不奢求了,他就是这么一自私的人,说多坏,那也不能够,说他不待自己好,那也算不上,可是,这小账一算起来,就分的清清的!这日子过的也是够够的!
夫妻一体,公公和娘过日子才叫日子呢,这算个什么?!
罢了,她也想得开,以后只管孝敬婆母,教养孩子,夫妻缘份,随缘罢了。世间万物,没有完美!
老三屋里弄的不太平,老二屋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王氏还向老二抱怨呢,抹着鼻子道:“我就是没个儿子,娘给我这么大没脸,我自嫁进来,娘都没这般给我没脸过,这是第一次!”
李延寿道:“你又何苦惹娘不高兴,大哥伤了,娘心里苦闷,正是烦的时候,你偏偏这时候闹腾,娘还不能发火了?!咋了,娘发火就委屈你了,你瞧瞧别人家去,别人家的婆婆是怎么个婆婆!”
王氏不说话了,村里的媳妇们,不管年纪多大,只要婆婆还在世的,那日子,呵呵……
李延寿也怕她难受,便道:“娘都说了,自然不偏心,你得相信娘。况且一家子兄弟,谁多点少点,又有个啥,家业都是爹和大哥挣的……”
王氏瞪了他一眼,道:“呸!谁说娘不偏心的?!大狗子是个傻子,我们二房又只有两个丫头,孙辈里出息的只有二狗子三狗子,娘能不重视三房?!三房里的孩子,都是孙辈里最出息的了,娘怎么可能会不私下多给银子,今天的十两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还不知道要贴补多少呢?!你瞧瞧,都为孙辈们的前程愁了,以后李家的孙辈们都是秀才了,却没你这二伯的份……”
李延寿听她一口一个大傻子,心里也不高兴了,但是骂婆娘的凶汉事,他也做不出来,叹了一口气,扭脸出去了。
王氏的眼泪就下来了,跺脚骂道:“呸!没良心的,我都是为了谁!”
大房里也是不安心,李延亭就一直闭着眼睛皱着眉,心疼娘了。可是偏偏是弟妹,他不好出头骂兄弟老婆的。
胡氏也叹气,道:“王家这个,嘴真伤人,把娘气成这样了!”
“你去娘屋里看看……”李延亭也不能说兄弟老婆不好,只能对胡氏说这个话。
胡氏道:“待一会子再去吧,让娘先消消气。”
“况且,我现在要去了,王家这个又多心了,还以为我也去讨好要银子了,”胡氏道:“她一向是个多心的,家里连根针都盯的死死的,这个要分家的关头,她哪能不盯着?!再说了,指不定她现在就盯着我呢,以为我去说她的坏话,讨娘的巧了!”
李延亭这时也无语,既无语兄弟们的官司,又无语胡氏这不贴心的,该贴心的时候不贴心,这是避嫌的时候吗?!就去看看,又咋了?!难道怕人疑心自个儿,自己倒是避起嫌来了?!避得了吗?!老二媳妇是疑心胡氏是娘侄女儿能得了好,又疑心高氏有两儿子,又得了好,就她不好,就她委屈,就她吃亏!
第14章 雍正五十八岁!
可是,王氏又哪里真吃了亏?!多心的人,你怎么做都多心,你光明磊落,她以为你私底下不正派,你偷偷摸摸,她又多心。这种人,你只别理她才好呢。可偏偏胡氏理解不了这精髓,她倒好,这种时候避起嫌来了。
李延亭心累的不行了,也懒得说她,真是说都说不通,榆木脑袋。
家得分啊,娘得自个儿孝敬。这个时候,除了自己,也就没人能想到娘会气成啥样了!最委屈的是娘才对,不管是儿子还是儿媳,好歹有人体贴,可是娘都一把年纪了,却偏偏心里这么苦。
以后自己不多孝顺点,娘这心里得多难受呀!
林觅是真气,那个气呀,回屋就闭上眼睛进空间了,这样子才能不被气死。幸亏还有一个能解压的地方。要不然她这糟心日子真是活不成了!说实话,越是在这活,她就越心疼胡老太。都说多子多福,以她看,这真未必!
人心各异,估计也就只有真眼不见心不烦的眼瞎心盲的老人才能比较长寿了,以胡老太要强的性子,怕是看见了,也心烦了,有时候活着未必是福气,死了也未必不是福气,人世之中,生生死死,说不清楚,看淡些才好!
可是就是这么劝自己,林觅还是在空间里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是精神在空间,人却是在外的。只是精神力果然是个微妙的东西,在里面的时候,与人在里面的那种自由自在,仿佛真的一般。其实林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整个人都进来了,只是躯壳在外面。
反正事情别弄的太清,稀里糊涂的过着就完了。
人这一生,谁又能真正的活明白过呢。大多数俗世红尘人,都是稀里糊涂的混一辈子,也就算了。
人生如梦,在梦里在梦外,区别不大。
林觅冷静了下来,这才去看黑土地上种的东西,一看就吃惊,一吃惊就乐了。
那红豆绿豆啥的都直接长大结荚了,她欢喜的过去,一开始还乐的开始用手去摘,后面发现用精神力就可以直接把所有果子全给摘了,林觅仿佛发现了宝藏,摘红豆,绿豆,豆角,还有挖土豆,不亦乐乎!
当看到那嫩嫩的豆子,鲜嫩的仿佛欲滴一般,林觅心中什么烦恼都忘了。还有那土豆,挖出来,竟比拳头还大,关键是好香啊,一种属于植物的清香。与外面长成的一串串,却小不零仃的样子真的完全不同!
林觅就完全沉浸在了这其中,竟忘了去看光屏上出现了一页,那里面有个人正惊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受到了惊骇,脸上的表情仿佛见到了神异之事!
其实雍正信佛,午睡之时,因为听到滴水的嘀哒声,才睁开了眼睛,只觉万分的疲倦,他是勤政出了名的,是累死的命格,正因为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醒来后才自嘲一笑,到底是老了,老了才会不知不觉的竟睡过去了。
要是年轻些,别说午睡,便是晚上睡觉,他都没睡超过四个时辰。
雍正不年轻了,今年恰巧五十八岁,而他也死于五十八岁。五十八岁的他,是强弩之末,却还是勤政。然而所有大臣,后妃,皇子全都知道,他快完了。事实上,连他自己也准备好了,安排后事,他随时迎接死亡。
醒来后呆了一会,竟也没叫宫人进来侍候,然后,就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眼前莫名的出现了一个光屏,那光屏上书三个大字:生之门。
而这光屏旁边就是一个货架,粗暴两个字:货架!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雍正便是帝王,其实也是骇然的说不出话来,吓的怔在那儿,说服着自己冷静,然而,脸色还是僵硬,心还是砰砰直跳,下意识就将经常摩娑的佛珠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了。
他信佛,所以,断不可能是鬼神和魑魅魍魉。况且他是帝王,百鬼莫侵,百邪莫近。
可是他还是骇怕的觉得,莫非这是将死之兆?听闻人死之前会看到一些神异之事,做一些奇怪的梦,或者有些异象。
雍正本就是个笃定淡定的性子,因此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光屏动也不动。心跳莫名。
更神异的事出现了,光屏中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老太太,看上去有七十多,或者八十多了,虽老像,然而那力气,却是不弱,一开始还去采摘豆子之类的,后来神异的是那些豆子,土豆,竟随她意念而动,自动的脱荚,土豆呢,也破土而出。
这,这,这……
便是帝王,也因为这未知之物,这未知之异像吓的呆了,瞪大眼睛,惊骇的看着光屏。
林觅看着鲜嫩的土豆,高兴的呀,土豆都直接无土,都用不着洗,闻着清香,林觅双手握着土豆,正准备生啃一口试试口感,似有所觉,抬头一瞧,光屏之中赫然是一个人正在惊呆的盯着自己看呢。
林觅吓的手上的土豆直接掉了,脚软腿抖,吓的直接原地消失!
好可怕!这,这,这……她直接从空间里出来了。吓的心悸,她捂着胸口,再不敢进空间了。真的差点吓尿了,心脏病发一般!
这,这,这……虽然知道这三千世界之门有什么奥秘,但是她以为空间是她一个人的,突然出现一张人脸,真能吓死人好吗?!
林觅受不住了,不断的低语道:“活不成了,活不成了,不活了,不活了……”
反正暂时,她是再不敢进空间了。她得缓缓,她估计她现在老够呛了,可能不是老死的,而是吓死了!
他娘的,一点缓冲也没有,突然出现一张人脸,把人吓病了好吗?!
虽是匆匆一瞥,却看到了那光屏中的老人,一头白发,看样子也不年轻了,然而他身上穿的赫然是清朝的衣服,而且还有龙饰,以及黄带子。
哪位皇帝?!
诈尸啊!这到底是……算怎么回事?!僵尸吗?!太可怕了……
高氏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林觅在嘀咕,“人老了,真是,真是什么活见鬼的事也能见着,活不成了,真活不成了……”
“娘……”高氏一听,还以为她伤心王氏的事呢,便心疼的很,又内疚的很,忙上前扶住她,道:“娘,是我不好,连累了娘!”
林觅吓了一大跳,得,既活见鬼,又活见人,这突然冒出来的,尤其这种时候,把人吓死好么?!她腿一软,手都在抖,脸都是白的,高氏一见她都这样了,心里难受的厉害,眼泪就啪啪的掉啊。
“儿啊……”林觅见是高氏,才缓过神来。不管咋样,这个时候,乍然见到个能信任的人,她算是松了一口气,当下抱着高氏便叹道:“儿啊,儿啊……”
还活着嘞!
高氏内疚,心疼的啊,心酸又心软。说到底娘再强,再精明,到底老了。被王氏气了,在屋里偷偷的哭呢,要是儿女不贴心。临老了,就是这样子心酸。
“娘,以后儿媳孝敬你呢,你可得好好活,长命百岁的,”高氏哭道。
林觅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一时哭笑不得,倒也感动于她的孝心。这高氏人是真的好,避嫌也不避,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架势。而且呢,只说孝敬,却不说王氏的不好。
这性子,是真好啊。
林觅将她当成人肉沙袋抱了一会,才缓过来了。
活着就行,反正,反正空间……的异象,她得缓缓。真吓死了!这哪是福利。
光屏上突然冒出人像来还能看到自己这诡异的感觉,谁受得了!
雍正见老太一副吓到的样子,直接原地消失了,连土豆也不要了,一时也是大慌,此时也顾不上怕了,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吓到了她,便忙上前,急切的喊道:“老人家!别走……朕……”
然而光屏突然如金光散去了,雍正也跌倒在地。
他有些恍惚,坐在地上,有点傻眼,他都不知道刚刚见到的是不是一场梦,还是,只是幻觉?!
那老人家,是仙,是鬼?!还有那异象,那一切,那个老人,是什么人?!
雍正呆呆的伸出双手触了触刚刚出现过的空中,一划而过,什么也不剩!
苏培盛听到声音,冲了进来,见一头白发的雍正如此,顿时扑跪过来,泣道:“万岁爷!您可千万,千万保重自个儿龙体啊……”
雍正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喃喃道:“没,没了……”
苏培盛却不敢问什么没了!
雍正呆坐了半天,才回到了榻上坐了,倒发起呆来!
苏培盛也不敢问,也不敢说。只是愁眉苦脸。他也老了。然而,看着一代壮年帝王老去,等死的感觉,并不好受!
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皇帝随时可能驾崩的准备。朝中上下,宫中内外,都是如此!
瞧,果然,就有来问的了,如今乾清宫里的事,都有人时时盯着呢。
弘历道:“皇阿玛午后可是有什么异像的动静?!”
苏培盛可不敢露出半点的不满来,若无意外,这一位,以后就是承嗣江山之人了,苏培盛哪怕再不满,也不敢得罪他,这话还不能不答,他得为自家和自己的后路想一想。
第15章 新衣
帝王的心大,心在大世界,也很小,想要弄死他,只是看如蝼蚁,只需指一指,就有无数人上前来踩死他,根本都劳动不了他的贵脚亲自来做。
只是,这话打听的,若是在雍正强势之时,这是犯忌讳的大事!
可是如今,雍正强弩之末了,便是弘历做了什么,雍正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雄狮已老,那种老态与无奈,何人能懂?!
弘历这话问的何其冒犯,若知的,以为他是孝心,若不知的,还以为他迫不及待的等着雍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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