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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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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狮已老,那种老态与无奈,何人能懂?!
  弘历这话问的何其冒犯,若知的,以为他是孝心,若不知的,还以为他迫不及待的等着雍正快点死,他好继位称帝呢。
  “回四阿哥,”苏培盛道:“万岁爷午睡做了噩梦,犯了心悸的小毛病,惊着了,闹出了些动静!”
  “哦,原是这样!”弘历叹道:“得叫太医小心伺疾,皇阿玛这样,做儿子的,多忧心!”
  弘历要求见,雍正以身体不适,不宜见人与见风回了。
  苏培盛回了宫内,雍正眼皮都不抬,只道:“宝亲王来了?!”
  “是,关心了几句龙体,”苏培盛哪敢说别的啊。
  雍正也没言语,又发呆了,良久,才喃喃道:“苏培盛,你说朕赐死弘时是对是错……”
  这话直接叫苏培盛跪了,这话,实在太令人心酸和心痛,还有害怕了。
  看他抖了起来,雍正也不难为他,只喃喃道:“朕是为了祖宗的江山,为了大清的基业,可是,唯独没有为朕自个儿想过……”
  这话就意味深长了。
  “十三没了,弘时没了……”雍正老态已显,手也直抖,这是中风之象,这是老到血管都快不行了的状态,“可是朕,为何还贪生呢,你说……”
  一到老啊,一到死前,看见的丑态就更多。很多人与事,已经不掩饰了。虽是人之常情,虽是无情至极,可是他还是难受的不得了……
  雍正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叫他起来,自己又发起呆来了。
  光屏没再出现过,可是雍正却像丢了魂似的,时不时的就盯着空气发呆。
  大臣们以为,怕是快了!
  雍正自己也以为自己在等死,可是,生之门……此时此刻,他无比的盼望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他更怕所见所闻,只是昙花与浮光。更怕所执念的终究只是错觉!
  真是老了,雍正苦笑,若是搁十年前,他若见此异景,一定会诛灭!然而现在,在明明知道,可能是异景的情景之下,他还是有了期盼。
  原来帝王也不是无所不能,原来自以为自己心志坚定,原来自己如此的怕死!
  老太呢,拼命的要自己忘了这个事儿。
  此时的她享受着婆婆的待遇呢,高氏把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舒服的林觅啥都忘了,舒服的直哼哼。
  洗完了脚,高氏还给她按了按脚心,道:“娘,热水泡一泡脚,晚上睡觉能舒坦些,也少了些惊梦!”
  林觅笑道:“累着你了,擦擦汗吧。”
  “不累。”高氏笑,道:“娘,我给你按按背!”
  林觅没有拒绝,她知道高氏的心,投桃报李呢,这种人,心性好,你对她好,她记着好,并且投桃报李的,也不分彼此。更不惧外面的闲言碎语了。
  她趴下来,高氏便给她按背。把林觅舒服的呀。
  然而耳根却不咋清静,还能听到王氏的声音呢,她干脆屏蔽了,真不想听,猜都能猜到这蠢儿媳在说什么。
  其实要她说,高氏是真的坦荡而不显谗媚,可是到了王氏眼里,就这是谗媚与讨好,还有别有用心!
  王氏在外面探头探脑的,见高氏又是劝又是洗脚,又是揉捏按背的,心里不舒服,冷冷道:“看把她能的!还不是为了更讨好得些好处!”
  她回了厨下,对胡氏道:“大嫂,老三两口子也太会做人了,你看看哄的娘都把老底儿掏出来了……”
  胡氏道:“有她孝敬娘,我们也能松散松散……”胡氏这几天是为照顾李延亭累着了,是真暂时顾不上娘,所以有高氏服侍着,她也能放心的松口气。
  可是王氏却不这么想,道:“也是!反正娘也不会短了你的,你自不在意。只短我的!”
  说罢委屈的呀。
  胡氏看看她,又看看她,都看不下去了。
  动动嘴,最后啥也没能说出来,说出来,这王氏怕是又得多了心去。
  本是多心人,你怎么说,她都能解出不一样的事情来,弄的人心里烦,偏又没本事改变什么,这样的人,其实挺难相处的。像刺似的,一说话就让人恨不得避她三尺远。
  胡氏端了吃的回屋去照顾李延亭了。
  王氏回了屋越想越委屈,想着又没儿子,又没大嫂跟婆母沾亲带故的,又想着更不如高氏会做人讨好人,一时心酸的呀,然而,她哪能认输,一时倒想起翠儿果儿来,顿时也不哭了,腾的一声爬了起来,偷摸出了院子,找在后院喂鸡割猪草的翠儿果儿去了。
  其实家里只这么点大,谁一点子动静,谁又瞧不见了?!
  偏这偷摸着怪模怪样的叫人无语。
  李延亭虽躺着,但瞧的真真的,一时之间额上的青筋也是直跳,这王氏一日不作妖,就不太平是不是?!
  以前也没见她这么不消停过,快分家了,狐狸尾巴就按不住的露出来了,这么几天,小作小闹的,闹的人心里都不是滋味的。
  这王氏!李延亭都有点忍不了。
  见胡氏进了屋,李延亭道:“我瞧见二弟妹去后院了,翠儿果儿是不是在后院呢?!你去瞧瞧。”
  胡氏半点不上心,道:“瞧啥?有啥好瞧的?!翠儿果儿现在福气大了,养在娘屋里了。结果她还不放心呢,生怕被苛待了似的,让她去瞧,瞧瞧看看自个儿的女儿是不是少了胳膊短了腿!”
  得,又是个说不通的。李延亭快忍的要翻白眼了。他说的是这个嘛?!这婆娘,蠢的没谁了!
  胡氏现在心情好呀,丈夫现在人好了,她的心也搁下了,放下了不安,还有心情开玩笑了,道:“三弟妹在娘屋里照应着呢,结果她就在厨房与我说了几句酸话。哼,以前翠儿果儿在她屋里,也没见她如何上心,现在倒是怕被苛待了似的,她这个人,你便是待她再好,也讨不了好,三弟妹,娘对她好,她还知道回报呢,只有她,待她好,她全不记,待她不好的,她全记得怨,这性子,我是真烦她的紧。有时候说话能把人胀死,与她计较吧,显得自己也小气,不与她计较吧,自己却能憋的气死!做人难呐……便是娘,也一时没忍得住,开骂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娘这么发火来着呢……”
  “……”李延亭郁闷极了。
  “娘精明,又有威严,平时不高兴了,一瞪眼,都吓人,今天发火,家里都熄声了,她也熄火了,该,她这人,就该这么骂!”胡氏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李延亭腿早好了,他现在真想半个月快点过去,再躺下去,脑子要坏,耳朵要坏!
  他闭了眼睛,糟心的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王氏到了后院,翠儿已经穿上新衣服了,可惜王氏这些天一直盯着老太屋,都没注意到翠儿换上新衣,这时才瞧见,上上下下的一扫,道:“咋穿新衣出来干活了?别糟塌了!”
  翠儿果儿本来看到娘挺高兴的,一听这话就蔫了,翠儿弱弱的道:“奶说了,可以穿新衣服,以前的衣服都小了……”
  “小了给果儿穿,”王氏道,“娘也真是的,以前还知道省,现在却不省了,大伯子一病,就变了性情。哪有穿新衣干活的,白糟践了!”
  翠儿不说话了,她小了的衣服,奶说不给果儿穿,叫果儿等两天直接穿新衣,她的衣服已经小了破的不行了,奶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娘都看不见。她的眼里心里……
  翠儿低下了头,想问新衣可好看的话压下去了。
  果儿还小,一脸兴奋和羡慕,道:“娘,姐的衣服可好看?!再过两天,我的衣服三婶也能做好穿了……”
  王氏冷笑一声,道:“绣个竹子不像个样子,清冷的击打谁呢?!这手艺,也就那样,便是我做了,也比这好看!”
  翠儿到底不小了,便是再依恋娘,也能听出话的好赖来,这话听着不对,她便不吱声。
  王氏对二人道:“要记住了,奶和三婶待你们再好,你们都是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也不能忘了娘的恩!这世上,还能有比娘更亲的人吗?!别一点子糖,一点子好,一点子的衣服就被哄去了,别做那没脑子,没良心的人!”
  果儿怯怯的点了点头。
  翠儿却直接红了眼睛,她穿奶的布料,三婶的手艺做的衣裳,咋就对娘没良心了?!这指责,未免太难听!难道受了奶和三婶的好,就是白眼狼了?!
  翠儿心里发胀,掩饰般的低下头开始割猪草。
  王氏回头瞧了两眼,对翠儿道:“你们住你们奶屋里,以后要留点心,奶有多少东西,别叫你们三婶给哄了去!你奶偏心着呢,现在都被她哄了去,以后你们出嫁能得着啥,都没了,不到自己手里的,都不能听人哄,知道不?!”


第16章 故事
  翠儿快速看王氏一眼,果儿还小,听的懵懂的很,傻里傻气的点了点头。
  “乖,”王氏摸了她的头一把,笑道:“以后你们奶与你们三婶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给了什么,都告诉我,尤其要留意你们奶有多少东西和底子,让娘心里也有个数,以后分的时候,才好说破呢,不然都不知道有多少能分,白白被人蒙了去。”
  “知道了,娘!”果儿脆生生的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丫头还没真正的懂事呢。
  王氏看着翠儿,翠儿低着头,道:“我知道了,娘!”
  王氏满意了,这才回去。
  翠儿的心却落到了底,她有点怀疑人生了。是不是自己被奶养了,受了三婶的好,就成了两面不是人的东西了?!对不起娘了?!
  原来做人这么苦呢,在王氏屋里的时候,是过的苦,可是现在,日子好过了,有吃有喝有住有穿,可是,心却变苦了。直接两边不是人了。
  果儿还小,不知道大人的心思深,还有小孩子的无知,若是被利用了,以后就真的……
  她将留下来的一块糖给了果儿,果儿眼睛亮亮的,道:“姐,我能吃吗?!”
  “吃吧,”翠儿笑道:“奶对咱们好不好?!”
  “好,奶对咱们最好了,天天有糖吃,也不叫多干活了,现在可好了!”果儿天真的笑道。
  天真好啊,天真不知愁,懂事了也就知道愁了。知道做人难了!
  翠儿便笑道:“以后奶给我的糖,我都给你吃,只是娘以后叫你说奶屋里的事,你别说,只说不知道,知道了吗?!大人的事,与我们小孩子不相干,咱就吃吃喝喝,别掺合!”
  果儿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了,姐姐!”
  这丫头哪懂这些,她只是贪嘴。对比起奶与娘,还是姐姐更亲密,又有糖吃,自然都听她的。
  翠儿笑了笑,只是眼睛里已然有了苦涩。
  万一叫奶知道,以后她们两个多无辜,奶防着,娘也防着,盯着,仿佛莫名其妙的成了背叛者,两面不是人,这都算个什么呢?!
  翠儿都想哭了。以前觉得吃的少是苦,现在懂事了,才知道,饿渴的苦是苦,可是尝到人生五味的苦,苦不堪言!
  是不是以后嫁人,更难,更苦,更难以选择呢?!只怕连保持本心都难!
  高氏把林觅服侍舒坦了,林觅心里美的不行,这日子,与太后也不差什么了。
  有媳妇孝顺,果然舒服。她美美的睡了个下午觉,醒来吃了晚饭,又看了看老大,回屋里便看到翠儿发呆呢,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等果儿睡了,老太才走到翠儿身边,道:“奶的大孙女长大了,知道愁滋味了?!”
  “奶,”翠儿有点不安,特别拘谨。
  林觅是真的讨厌王氏把个人的一点利益之争,牵扯到孩子身上。但她也不能在她的孩子面前贬低王氏。不然这两孩子更不知道怎么做了。
  林觅便安抚道:“小孩子懂个什么?!以后你就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别愁。待大了,奶为你挑亲,给你们备嫁妆,好好嫁出去。你也别钻牛角尖,觉得日子不像样,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可知道?!”
  翠儿傻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好孩子,大人的事,别掺合,在奶屋里就无忧无虑的过几年吧,以后到该打起精神过的时候就用心过,”林觅叹道:“天真无知,与糊涂不懂事,也差别不大,明白?!”
  “奶,我明白。”翠儿懂了,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她与胡老太并不亲近,可是现在受了指点,心里亲密上三分了,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林觅的手臂,哽咽起来。呜呜咽咽的断人肠!
  林觅抚着她的背,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奶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不苦就不知道甘的美,人生就欠缺呢,好孩子别愁,有奶疼着呢。”
  有没有长辈疼,有没有长辈指点,真的不一样。至少翠儿算是有底气,也明白了。
  以后,她就是啥也不用懂,啥也不用做选择。
  小孩子哪懂什么,可恶的是逼小孩子做选择的大人。
  翠儿眼泪掉的呀,啪啪啪,这孩子是真懂事,虽然哭,也是无声的,默默无声的。
  是个聪慧过人的。
  林觅见她渐渐平静下来,道:“以后没事多与你三婶学学针线和识字,多学些本事,才能安身立命,以后才能把日子过的更好,可知道?!”
  翠儿道:“我知道了,奶!”
  “睡吧……”林觅笑道,“小孩子瞎愁什么呀?!好吃好喝长身体才是正经!”
  翠儿刚睡下,林觅放下帘子,大狗子推门进来了,道:“奶,我能不能与奶睡?!”
  林觅一听,就知道定是李延亭叫他来的,这大儿子啊,是真贴心。
  林觅心暖的不行,体贴也分直接和间接,入微和直白的区别,让大狗子这傻样儿来安慰自己,胡老太这大儿子就没白养!要是一般人家,怕是老太不喜欢傻孙子,大儿子也怕傻孙子不讨老太喜欢,干脆不叫近前了。
  “当然能!”胡老太笑道:“快来睡,与奶一个被窝,奶的炕大着呢。”
  十四岁的少年其实不小了,一般人家早一个人睡了,但是大狗子不一样,他的性情纯真,人又憨厚呆傻,家里根本只是把他当个孩子,从来没有这样分明的意识。
  果儿早睡着了,翠儿隔着帘子笑道:“是大哥来了吗?!”
  “是我!”大狗子上了炕,坐着道:“翠儿你睡了吗?!”
  瞧这问的傻的,要是睡着了,还能与你说话呢?!林觅乐的不成,翠儿果然也噗哧笑了,但她也没嫌弃,其实都是一样一样儿的,谁又能嘲笑谁呢,翠儿道:“没睡呢,狗子哥,你今天出门干啥了?!”
  “去掏鱼了,没掏着,”大狗子苦了脸,道:“我带了竹篓的,但是没掏着。”
  “没事儿,下回你爹好了,叫你爹带你去……”林觅笑道。
  “嗯。”大狗子笑了。
  翠儿知道,怕不是大狗子没掏着,掏着了,也被村里其它孩子欺了抢了或是哄了去了。如今夏天,水一涨,鱼到处都是呢,一掏一个准。只需要在一个有活水的坑里候着,保管掏着了,但是大狗子却掏不着,不是因为他真的笨的不知道怎么掏鱼,而是人傻,掏了也被人哄完了……
  村子里的孩子。翠儿一想,心里又难过起来,到底是欺负大狗子的,也不明着欺负,比如打了骂了啊,但是这暗着欺他傻,这行为,无比可恶。
  翠儿虽隔了帘子,也知道胡老太心里怕是不好受的。
  夏天热呢,林觅给大狗子搭了个布巾,道:“搭着肚子睡……”
  “奶,讲个故事听呗,”大狗子知道奶肚子里有的是故事呢,又神奇又曲折。
  林觅见翠儿也坐了起来竖耳要听,便笑道:“那便说个石猴大闹天宫的故事,从前啊有一块石头,蕴孕了天地灵气,突然开了窍,蹦出个石猴来,石猴无父无母,天为父,地为母……”
  翠儿和大狗子听的直接磕睡虫跑光了。他们不累,林觅倒是累了,讲完了石猴学艺的一段,便笑道:“先不说了,以后再说……”
  翠儿乖巧的应了,躺下了。
  林觅转身一瞧,大狗子亮着眼睛瞅着自个儿呢,她便一乐,道:“大狗子想说啥?!”
  “是不是真的有石猴?!”大狗子化身一万个为什么宝宝,又继续急切的道:“那人呢,也有天为父,地为母孕育而生的像我一样的人吗?!奶,若是有人,也会像石猴一样在山水天地之间流浪过日子吗?!那也太苦了,他又去到哪儿找师父呢?!……”
  “……”林觅失笑,困的不行,却还是安抚他道:“有没有的,也不好说,但是应该是没有的,这是人编的故事!”
  “故事?!”大狗子怔了怔,道:“那就是没有了?!”
  林觅怕他失望,正想安慰他,却见大狗子道:“奶,那我可不可以也编故事呢?!”
  这下子,林觅是真的惊喜极了,笑道:“当然可以,这世间有卖故事为生的人,只要你的想象够奇诡,够有趣。”
  “奶,以后我也要编故事,说给奶听!”大狗子的语气透着憨气。
  “好,奶等着……”林觅笑道:“等有一天大狗子能编出好故事卖钱了,能养活自己了,奶的大狗子就真的长大了!”
  “嗯嗯,以后我一定给奶买好吃的,好多好吃的……”大狗子憨憨的道。
  林觅笑道:“好,奶等着。”
  翠儿听的心里暖乎乎的,大狗子的世界里,只有吃和睡,天真一片。他却不知道人除了吃睡还有别的需求,他便以为吃是最好的了,然而越是天真,越是叫人心中暖乎乎的。只怕到那一天,奶也没牙吃的。
  “睡吧……”林觅笑道。
  大狗子憨憨的,翻了个身就睡了。
  夏夜静谧有蝉叫声,屋里有点闷热,点了艾草驱蚊,热的开窗吧,又怕有蚊子飞进来咬人,不开吧,又热的慌,空气都是躁的慌的。而林觅呢,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张光屏里镇惊的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17章 套话与套路
  她哆哆嗦嗦的想,这震撼真个的比想象中的鬼啊怪啊的可怕多了!
  要不,进去瞅一瞅,现在天黑了,想必那人要是异世界的人,也应该睡着了吧?!
  林觅辗转反侧啊,等到夜深人静了,琢磨着时辰已经到子时了,心一横,与其胡思乱想,不如进去弄个分明,不然今晚她是睡不着的了。
  说来今天也是怪,因为心里太害怕了,试了三次,才终于进了空间。
  进来她就呼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光屏中什么也没有,这下子,她可以安心了。
  她也不讲究,瘫坐在地上,抹了抹根本没有的汗,便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土豆身上,土豆还没收呢,她正准备再擦了吃一口试试到底好不好吃,结果刚伸手去捡土豆,她的手就被人给握住了。
  林觅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脸一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雍正适时的喊道:“老人家,我,我不是坏人……”
  声音是从光屏中传出来的,可是他的手是真正的出现在了空间里,而且死死的抓牢了她。
  林觅那个悔啊,早知道怎么着也不进来了,哪知道这皇帝真个的大半夜的不睡,也守着呢。
  她腿一软,就想倒地,但她咬牙忍耐着,克制着恐惧,不对,这,这是哪一位皇帝?!
  还有,他的手为什么可以透过光屏来拉她,他的手有这么长?!不对,不对,她的思路拐到哪儿去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他,他想干什么?!
  林觅干枯的老手抖了起来,壮着胆子看着眼前的雍正,其实不是真的在眼前,而是空间折叠而幻妙之中,雍正虽然过不来,但是手过来了,并且并不是真的手变长了,而是空间折叠之下,缩短了这种距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玄妙,只觉得恍如梦中。
  其实雍正也是如此,心中震惊,还有对未知的恐惧,然而他守了这么久,觉也不睡,就是等着这奇异之景再开启,所以等到的时候,他忘了恐惧,只有渴望,当看到老太又可能离开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眼疾手快的伸出了手,奇迹确实发生了。他虽然没有过去那个光屏后的世界,然而,他的手却牢牢的抓住了林觅的手,他不甘放手,他心中全是渴望,他知道可能玄机就在这里面。
  然而这个老太显得很恐慌,只怕她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玄妙之处。
  雍正是怕把这个老太给吓死,因此,他克制了自己所有的恐惧,还有渴望,首先将注意力放到老太身上,无论如何得先安抚她,让她平静下来。
  这是他的策略,平易近人的策略。
  雍正是谁?!都说他是铁血帝王,然而,铁血之下,必有柔情。他能将革新除弊一事给做成了,光靠着强行的推行,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大臣之中,他任用的是能理解他的人,是可以让他信任,交付重任的人。哪一个帝王没有一套拉拢人心的套路和策略?!就连雍正自己也忘了这策略原是他的本心,还是他的套路。
  但他这人,外冷内热是肯定的,因此便试图安抚道:“老人家,我不是坏人,白日见到奇景,一时诧异,没想到竟吓到老人家了,老人家别害怕,你看我也进不来,只是太渴望与老人家说说话了,莫怕,就当我是一个老朋友,一起说说话,可好?!”
  林觅听他用极柔极和善的语气说话,心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倒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而是寻思着,他这是要安抚自己啊。
  雍正是帝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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