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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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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的功夫啊,才两天!
  雍正是没话说了,除惊叹和嫉妒外,真的没别的,便道:“此物大秦的确没有,一直到后来才在中原推广开的。这样吧,说多了,也无直观,等你下次再来,自己去看,去寻。”
  扶苏抱拳,喜道:“多谢四叔。”
  这孩子也并不是不思回报之人,之前还说了要回报的。这样的人,有分寸。
  “扶苏啊,旁的我也不拦你,只是史书,你莫看了吧,”雍正起了身,背着手踱了几步,道:“对你无益,看了也没什么用处。”
  扶苏愣了一下,道:“谨从四叔命。扶苏不看。”
  “可想回去了?可舍得离开这?!”雍正笑道。
  扶苏道:“不舍离开这,觉得还有很多要学习之处。只是皇父那里,扶苏还是要常回去理事的。只恐皇父一人寂寞。”
  真孝顺。这孩子。
  哎,哪像老五,不过坑他一回,跑的都没影了。
  越对比,越心塞。越心塞越郁闷。还得强撑着笑道:“是该常来回的,你父亲那里的确还有很多事依赖着你。以后就两边常住吧,一两天来回一趟便行。”
  扶苏点首应了。他很守礼,并不多提多的要求,半点不提要带书回去的事情。
  守规则,不越界。觉得让人为难的事从不主动提及。
  “待你再来,我这里的事也能清闲下来,便带着你和翠儿去外面走走,游玩一番。”雍正许诺道。
  扶苏很高兴,道:“如此再好不过了,扶苏也想亲眼见见这里的风俗民情。”
  他知道清很强大。
  可是从书里得知的,与现实里亲眼看到的又怎么能一样?!因此充满期待和高兴。
  雍正笑道:“翠儿可刻苦?!”
  “妹妹极刻苦,指点了她些拳脚功夫,一直苦练,虽才刚起步,然而能吃得了苦,便一定能学得成。”扶苏也感慨道:“只说练字,连扶苏都要倾服她。叫她不要太刻苦,可她说根底薄弱,只能靠勤补,才能稍补上一二。妹妹虽不说,可扶苏知道,她是很想家的,想要学成了有自保之力后回去。”
  雍正点点头,道:“不贪一时之聚,而肯舍两年思亲之情,专心雕琢,定成大器。她所图者,非一时,而是长久。不悲不怨,很难得了。”
  为了能回家,长久的与小老太相聚,她能舍一时之不舍,用心刻苦,这样的性情,的确难得。
  “妹妹很英气,骨子里有一股韧性。”扶苏道。
  雍正道:“以后有你指点她,她必进步神速。”
  “是。”扶苏道:“妹妹也帮了扶苏很多,很多文字都是妹妹帮着我梳理的。”
  扶苏能全部记下来,也不是一般人。
  这几乎是过目不忘了。
  这吸取新知识的渴求,真的很了得。也是,皇家子,哪一个不是博闻广识,各方面都过人的。
  雍正正想送扶苏回去,对今天能抓回老五都绝望了,哪知道侍卫营怕被皇上迁怒,还真翻地三尺真找回来了。
  他们进来回禀时,都是喘着气的。
  而老五呢,发辫也散了,还在扭着要跑呢,一见雍正惊恐的跟什么似的,扭头就跑。
  侍卫们又怕伤了他,又怕他跑了,一直捉的真是狼狈不堪,就又给揪了回来。
  雍正是既丢人又无语,这不是扶苏在吗?!因此,雍正脸都黑了,这一对比,真是血淋淋的现实,太残酷了。便骂道:“你跑啥?!跑啊,有本事插上翅膀飞上天去!没出息的玩意儿!你便是跑到地下,老子也能挖地三尺把你找回来!”
  扶苏看了一眼弘昼,略有点惊奇,不解的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也丢人啊,无语道:“这一位,是万岁爷的五子,名弘昼。”
  原来是四叔的五儿子,一直听闻,本欲见一见的,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只是没料到,竟是以这种方式见到面。心内不管怎么震骇,面上也是镇定的。当然了,盯着看,也未免失礼,因此便目不斜视,温润有礼,并不以此为异。
  “皮小子,还以为自己真成了石猴子不成?不孝不义的东西,”雍正是骂不过瘾,道:“来朕这能吃了你不成?!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朕差一点失信?!”
  弘昼挨着骂,大约也知道跑不了了,因此丧气的改瘫在地上为盘腿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侍卫们都在,他现在能说什么呀?!
  侍卫与粘竿处的人都是雍正的心腹。哪怕是心腹,他们能守得住别院突然出现的扶苏的秘密,但是他要说的,他们也未必能守得住。
  所以弘昼浑归浑,也是真不糊涂,因此便死猪一样不怕骂,也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就是不说话。消极抵抗。
  雍正是真的特别无语了,踢了他一脚,对侍卫们道:“辛苦了,先下去领赏吧。若有人来问,只说找弘昼是打麻将。他不肯来,抓来关禁闭。”
  至于外面信不信的,雍正不管。就不信,还能怼到他脸上来问是不是真的打麻将。
  帝王威严就在这里,就打麻将,他们还能说不是?!
  侍卫们应了一声,也不敢看弘昼的脸色,更不敢看雍正身后的扶苏。心中狂跳着出去了。
  皇上有秘密。
  然而,他们不敢猜是什么秘密,更不能透露是什么秘密,若是泄漏出去,等死吧!再者说他们全家都在皇上手上捏着呢,能进皇卫营的人,先是要投诚递上家人为把柄的,不然雍正哪会用?!
  “好小子,总算抓回来了,还以为天亮之前你能跑哪儿去呢,”雍正道:“正好,与你扶苏哥哥一并滚回大秦去!”
  “我不去!”弘昼看了一眼扶苏,怔了一下,然后开始耍赖,道:“皇阿玛打死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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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棒教育
  大约是怕再被扔进空间里去,因此竟是不要脸皮的抱住了雍正的腿; 雍正黑了脸; 想甩,却是没能扯得开。一时又丢人又头疼。想发怒,又怕扶苏笑话; 便瞪着弘昼; 只能沉沉的道:“放开!”咬牙切齿的恼羞与丢人至极的脸色。
  扶苏的眸弯了弯; 眸中微有些笑意。
  怎么也料不到四叔的儿子是这样子与四叔相处的。
  这在秦宫是无法想象的。因为便是最受宠的幼公子胡亥; 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所以他竟觉得有点新奇,还有一点莫名的感动和想笑。
  在天家也有这样的亲情,在外人面前,也许算是无礼; 然而也是血缘亲情。这种亲密与不生疏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也是从来不敢奢望的向往。
  不过只粗见第一面,便大约能料到这弘昼是什么样的性情了。
  苏培盛也劝道:“五爷,天快亮了,要是耽误了时辰,皇上怒了; 受苦的还是您; 要不你先放手; 去两天再回来!”
  弘昼道:“衙门多少事我要盯着; 管着,抓着,忙的很呢; 哪有空去那儿?皇阿玛太狠心了,白天要管衙门的一堆事就算了,晚上还要去那边,我不去,皇阿玛是想把我累死,还是怎么样呢?!”
  苏培盛忍着笑,道:“五爷这是怕蒙毅将军吧?!要不这样,扶苏公子与蒙将军以及他们的部下关系都挺好的,有公子在,必不会叫蒙将军报复,五爷不可能受苦的。谁能不给长公子面子啊?!是不是?!五爷,要不你权衡权衡,这样僵持着,这晚上就过去了,要是耽误了事,皇上这,您也讨不了好,岂不是白白受苦?!”
  弘昼看了一眼扶苏,不吱声了,眼睛转的利索。寻思着老爷子不怕麻烦的全城找他,是铁了心一定要将他扔过去的。没找到就算了,就躲过去了。可是这被找着了,这么跟老爷子较着劲,到最后还是得挨打。万一真拿棍棒来打,岂不是吃苦?!不行啊,兴爷揍人,但爷不想挨揍!
  得罪了老爷子,以后办事也不方便。
  左寻思右寻思着,不如找扶苏。
  反正是铁了心要被送去的,还不如找个靠山,能让蒙毅忌惮的。
  弘昼是极善于借势,以及平衡之人,心思这就不转开了吗,也就顺坡下驴了,道:“那也得扶苏长公子肯为我说话,肯帮我,肯向着我,不然我也不去!”
  扶苏忍着笑,不得不出声了,道:“不知五皇子与蒙将军之间有什么误会?!”
  苏培盛都没脸说,与扶苏到一边,半遮着面简略的说了一遍,竟将扶苏给说的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对这件事的看法。
  因此他忍俊不禁道:“蒙毅并不是公报私仇之人。这一点,只请五皇子放心。待回了秦,不用五皇子多言,持苏也定会与蒙毅说话。”
  “听见了吗?!”雍正甩了甩他,还是没能甩得下来,叹了一声,道:“去吧,你扶苏哥哥把这边的精髓都学了去了,你倒好,去了什么好的没学到,先得罪了人。”
  弘昼一听就不大乐意,但也没敢反驳。想一想也确定是事实。
  再加上,他也不好与扶苏比的,因此便道:“去就去,谁还怕谁了?!”
  扶苏伸出手对弘昼道:“我带你回,蒙毅不会难为你。”
  弘昼能在雍正面前不要脸皮的耍赖,但在扶苏面前也不能失了气度啊,因此也伸出手借着他的力气起了身,气势不输的道:“这才好,不过我也不怕他,只是不想让始皇君臣更为难罢了。放心,我去了竟也不再气蒙将军,叫始皇难做。”
  这一对比,才发现弘昼不比扶苏矮的。而且两人粗粗一看,竟是各有气度,虽然十分不同,却微妙的平衡了。
  苏培盛心道,这五爷,也算是个遇强则强的人。
  能在扶苏面前不输气势,倒也难得了。
  虽然吧,这浑身上下就挺一言难尽的。
  扶苏也笑了,对他倒有了些欣赏,道:“回吧。”
  雍正这才将光屏打开了,丢人丢到家了,这心里也就没负担了。
  上了线,才发现始皇和小老太正在吃夜宵呢,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说说笑笑的。
  二人看到雍正上来,双双转头惊奇的看着他。
  始皇道:“哟,还真上来了,我还以为你心虚着不敢上线了。”
  “瞧你,说话这么不中听,我这不是还你儿子了吗?!”雍正笑道:“这一次把老五与扶苏一并带回去。”
  始皇头都大了,道:“你儿子就免了,我不要!”
  弘昼一听不乐意了,竟主动要和扶苏进空间,一面进一面还说呢,道:“始皇叔叔,你可不能嫌弃我啊,我去了保证不再添麻烦了行吗?!”
  信了你的邪!
  始皇看着弘昼这浑不要脸皮的德性,再看他一副衣服皱巴巴的样子,特别无语,妥妥的又是一个无赖老四,呵呵。朕要信你,就是真的中了邪还差不多!
  可惜没能再等始皇黑脸拒绝,扶苏与弘昼已经从空间到他的世界里来了。
  始皇看着弘昼,当真是嘴角一抽。
  扶苏道:“皇父,以后儿臣在时,照应弘昼便是,不扰皇父清净。”
  始皇摆摆手,道:“去吧,叫他整理好仪容,天明以后你亲自送他去蒙毅处。”
  扶苏笑道:“是,那儿臣先带他离开了。”
  始皇算是默认了扶苏与他同起居的意思。
  扶苏住别院也是侧院的,因此弘昼来这住扶苏这,也无可厚非。
  二人走了。
  雍正还笑呢,道:“连孩子都不计较,你看你,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始皇白了他一眼。就不能与他辩论,真辩心累,不辩让人心里又生气,只能用动作表达鄙视。
  雍正还对林觅说呢,道:“大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孩子是真的相处融洽。”
  林觅看着呢,道:“没想到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孩子,能做朋友。”
  “这叫互补,正因为不同,才更能成为朋友,若是有点类似的,反而处不好,弘昼与胡亥吧,看着类似,其实不是同类人。胡亥吃弘昼多少亏!?”雍正笑道。
  林觅没吱声,再说下去,始皇要爆炸了,便笑道:“你家老五可是跑了?!”
  雍正讪讪的摸了下鼻子,道:“可不是,逮了一晚上,到快天明了才逮着,若不然,我真失言了。”
  “也难为你。”林觅哭笑不得的道,“扶苏如何?!”
  “他与翠儿相处融洽,明日带翠儿上来见老人家。”雍正笑道。
  林觅道:“好。”说着端了夜宵给他与苏培盛,看这样子,这不是夜宵,可能是早饭了。
  二人开始吃了,雍正与林觅感慨的道:“扶苏学习能力了得。短短两天,粗略翻书,便能抓住很多不同的精髓。这孩子是个务实的天生做君王的品格。”
  “哦?!”林觅见始皇也竖起了耳朵听,便笑道:“怎么个务实的品格?”
  雍正道:“若是一般人,明知我是后世,自然第一件事是想要知道大秦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扶苏没有。他踏踏实实的只是留意到了后世的先进之处,专注于实处的不同,而不是去纠结这些事情。”
  林觅听明白了,一时之间也颇为无语,道:“你是故意的?!”
  “对。”雍正也是老油条了,所以十分坦荡,也不掩饰,道:“他新来,我叫他自行学习,他第一件事是梳理文字的不同,然后去看这边先进的工艺,以及秦没有的种子,水利等,还有科举。两天的时间里,他完全没有去翻史书。”
  “老四啊……”林觅能说什么啊。这可真是……
  连始皇都是嘴角一抽,冷冷的看着雍正。
  雍正还笑呢,半点不将始皇的怒视当回事,还夸道:“始皇真是生了好一个长公子,这样的人,不偏不倚,执着于当下,务实踏实,又能求变思进。了不得!”
  这绝不是一般心性能有。
  这样大的空间,这样的后世,史书应有尽有,别说是一般人,便是如始皇与雍正这样的性子,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可是扶苏没有。
  他是真的用心的学习,而不执着于不该执着的东西。
  这样的品质,叫雍正赞叹,叫始皇也有点失语。
  林觅笑道:“那你可要好好教呗。”
  “自然要好好教。”雍正这一次正了色,道:“就算不是我的亲儿子,然而能有这样的弟子,是我之幸。我会尽我之力,去教导他。带着他看看大清的山河,兵制,以及体制,包括民间工艺,以及民间各种各样的发展,我都会带着他有一个全面的学习和了解。”
  始皇顿了顿,才道:“……多谢。”
  雍正就笑了,道:“从你口中得一个谢字,可不容易啊。我也用不着谢,你能帮我把我家老五教好,我也谢你。”
  “……”始皇一想到弘昼这坑死人不偿命的,还需要教?!
  这小子多会审时度势,一见坑就跑,跑不掉立即就拉着扶苏回来,看样子是借扶苏去平衡蒙毅了。这精的跟什么一样,他真教不好。
  林觅道:“你家老五,你确定了吗?!”
  “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吧,能不能抓得住,看他自己成不成材!”雍正道。
  这是考虑的意思了。
  至于弘历,他还是不放弃的,只是看他后来怎么选择了。是短视,还是利己。
  林觅道:“你对老五不满在哪儿?他的混不吝?”
  “这是次要的,”雍正说起这个事是很严肃的,并不是在开玩笑,“弘昼虽然混闹了些,能舍得一些荣辱和脸皮,的确有点混帐是事实,可是朕知道这只是小节。他心里有最基本的东西,这就是基础,有这个基础,他就有这个资格。真正欠缺的,其实是魄力。”
  雍正坐了下来,慢吞吞的吃着粥,道:“就是担重任的魄力。这孩子办事的能力是有的,也不失圆滑,甚至能面面俱到,有时候过不去了,还能耍赖。可是,欠缺的恰恰是担事的能力。就是魄力。”
  始皇也听着呢,听着,吃了一口粥,觉得甚为味美。胃里都暖了。
  “说个区别吧,比如现在外敌打进城关了,以扶苏的性子,只要有了旨意,立即二话不说的便去御敌,不会想那么多,这就是魄力。可是弘昼不一样,便是有了旨意,他考虑的却是到底是怎么打才不会既能赢,又不会太出风头,既不会叫我猜忌,又不会叫弘历等一众兄弟嫉妒功劳,同时呢,还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他是心思太多……”雍正这么一说。始皇便听明白了,一时之间也是十分沉默。
  林觅也有点明白了。
  “若是有言要献,扶苏对一件事的见解,哪怕与始皇不同,他也会说出来,哪怕明知会讨始皇不喜,他也一定会说。”雍正道:“老五不一样,若他上朝,他先要听听别人怎么说,我若非要他说,他会观察我,与众臣的意见,直到确认对他无害,他才会有所保留的,保守的说一点出来。”
  也就是说,弘昼样样不缺,可是,却缺了坚持。
  皇家的孩子,手腕,能力,眼光,哪里能缺呢?不过是不能无所顾忌的表现出来罢了。
  “说来惭愧,他这样,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要担大责。”雍正道:“突的忆起来,早些年,我也是如此。但是,我比他多了点直,有些必须要做的事,也一定会去做。他比我少的,却是这份坚持。”
  “你家老五……”林觅道:“的确有点滑过头了。”
  “比如这一次小事吧,先想办法跑,也不愿意承恩承宠,他哪里不知道这是我对他的信任和栽培,以及巨大的机会。可他不,他先怕了,”雍正道:“跑不掉了,才想办法中和,拉着扶苏。”
  林觅听了便笑,道:“这审时度势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
  始皇听着,也是点点头。
  小滑头啊。但聪明的叫人无处下手。
  “叫他督造海外办事处,他也是交重要的事交给重臣去办,自己呢只是打酱油,名义上是投银子,弄后续后勤,其实核心的部分,他是不想沾手,就怕以后甩不脱。”雍正道:“叫他去查江南的大案,他呢,也是衙门里一天去,两天不去的,这个态度不坚定的,叫底下的人到底是严查呢,还是过过形式啊,都猜不出来,这个办事的度就会松驰……”
  “再加上这些事,与我家老四也有点干连,老五是生怕弄到他身上,到时候担个恶名,显得居心不良,所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要办了。这些,我都跟明镜似的在心里。”雍正剖心道:“老人家,你说,我能不急吗?!这大的大,小的小,小的以后还不知道性情怎么样,稳不稳妥,全不知道。成年的皇子总好过年幼的不定的。所以,对老五,我是抱有期望,又不太敢抱有期望。”
  这纠结的。林觅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家老四……”林觅道:“果真有沾手?”
  “嗯,但不太严重,他也精着呢,虽有推波助澜,但问题不大,一是试探我的态度,二呢,也是试探他五弟,”雍正道:“这两个儿子啊,叫朕心累。不过老四虽然叫我有点失望,但是对他也是有信心的,逆上,他是万万不敢!也不敢有这份心思,而把江南的事闹大,叫朕不太平,他也不会,对这一点,对他的心性,朕还是了解的。他不仅不敢,也不会,他不会拿社稷开玩笑,不是昏的人,会拿这种来平衡……当然了,他也知道,一旦他动了这个底线,我是会完全放弃他的……他没那么蠢。”
  始皇第一次听雍正说他的老四,这个儿子。
  但听了,也是蛮震惊的。
  这老四也太会生了吧。瞧他这形容,这两个,妥妥的睿智聪明的都是精怪啊。
  “老四魄力不缺,能力手腕样样上佳,如果,只是守成,他的确是最妥当的人,”雍正对林觅道:“可是,他对海外诸事是持否定,打压的态度的。这一点上,我也有我的坚持,绝不能接受……若是不知道便罢了,既知道,便不能,哪怕痛,也会弃的。只看他以后会不会改变观念吧……”
  要一个改变现成的偏见和三观,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怕是极难。
  林觅虽这么想,但不敢说啊。
  雍正对始皇道:“你觉得呢,若是你,会选吗?!”
  始皇对这件事倒是不失偏颇,道:“既已知,当要变,若不变,的确再完美也不成。这一点上,我同意你的看法。”
  雍正心里好受了些,笑道:“所以才说扶苏可贵,他身上有一种淡定的气质,仿佛遇见什么,都不会慌张,能迅速的调整自己去适应,去变。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人。哎,可惜不是我的儿子。”
  始皇听了,心花怒放。怒气也消散了。
  林觅暗笑,这老四捧人,消怒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无形的。三言两语,马上就把始皇心里的不忿给消散了。估计天明了就得给他管儿子去。
  这一捧一贬之间,将语言艺术玩到出神入化,始皇便是知道,也还是中了招,不都是因为爱子之心嘛。
  其实老四的儿子哪有那么差,比之扶苏,也是各有优点,可他会诉苦啊。
  诉苦这个能力,是真的特别强的一种能力。
  始皇要强,比这雍正就稍弱在不会诉苦这种能力之上。
  诉苦有时候,它虽然话痨吧,但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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