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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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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奴才,雍正自然知道他不会胡说,见了什么也不敢胡说的。
自己的身边人,若是连这个都不可靠,那他这皇帝还真的白当了。便是临老了,快死了,大臣之中也还是有忠心耿耿,赴死护主之人的。也不是日月换新天,马上就站别人屁股后去了。
“起来吧,你也一把年纪了,别动不动就跪,朕虽是严厉,但也是信任你的,不至于真拆了你这把老骨头!”雍正带着点笑意道。
苏培盛一怔,眼睛就酸了,忙起了身,笑道:“那是,能侍候万岁爷是奴才的福份,便是被万岁爷真给拆喽,奴才也是荣幸的呢……”
雍正听了又好笑又心酸。罢了,活到这年岁了,也活明白了,勤政了这么多年,如今呐,得放宽心,撒开点手,享几天福是正经。活的长久,选继嗣之人,还用急吗?!
慢慢来吧,现在天下承平,便是他一时不必那么勤政,国家也是蒸蒸日上的,这十三年,他也不是白费劲的。这点自信也没有,那他这皇帝才是真的白当了。
弘历的话,他自个儿都听的真真的,冷冷一笑,眼眸多少带了点锐气,却是洒脱的道:“走,上朝!”多少夭蛾子,他也得压下去!
只要,他没死,就能等得起江山新的主人!
林觅出了空间就乐了,这位四爷还挺逗,竟然还能套她的话。她要是说了,才是真的傻。她也挺能想得开的,聊都聊过了,就当交网友了,接受了,这心态也就不纠结,反正淡定若斯。
看着拎出来的东西,她先放到一边,先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将东西拎到厨房去了,胡氏在呢,正在给老大蒸鸡蛋,摊饼,准备早饭,看林觅拎了这些来,便道:“娘,这是哪儿来的?!”
第20章 逼宫分家
“屋里的,往年存的红豆啥的,”林觅道:“土豆新鲜,后山挖的。”
胡氏这人向来糊涂,听了也没疑心,笑道:“大狗子天天在外淘的很,是大狗子挖的吧?!他也心疼他爹了,知道到处寻摸东西给延亭吃呢!”
林觅含糊的应了一声,又道:“别出去瞎说,要是村里人听见了多心,还以为大狗子挖了他们家的菜地,引起误会,更不好!”
“唉。”胡氏应了一声。林觅也不算白叮嘱,这胡氏,与村人走动的时候,是真的嘴上没把门,炫耀儿子与丈夫这事,实在是引人误会。这世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事多了去了,以她这智商,就没白叮嘱的。
“午饭给做了家里吃,看看味儿可还行。”林觅道。
“我知道了,娘。”胡氏应下了。林觅出了厨房,正准备回屋,王氏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上次分的布料呢,端了个凳子到了屋门口,看到林觅便喊道:“娘,我坐屋门口借日光做点子针线,估摸着等做好了,大哥的腿也好了,家里也穿上新衣热闹热闹。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林觅应了一声,心中呵呵笑,哪里没光能借了做针线?偏偏端个凳子坐在屋门口,说是做针线,只怕是盯着自个儿的屋吧?!
果不其然,王氏心不在焉的,一分心,可不就扎手了?!嘶了一声,在那撕心裂肺的叫疼呢。
林觅瞧的真真的呢,这货的眼睛一溜不错的盯着自个儿的屋,呵呵,扎手了,该!
想罢,心里也不得劲,得快些安排分家了,这日子,谁受得了?!
王氏见林觅眼皮扫过来,便讪讪的,道:“娘,看我粗手粗脚的,真是不中用,给延寿做个新衣也做不好!”
她本是自谦讨好,哪知道林觅也不依着她,道:“别做了,就你这手艺,翠儿果儿也比你强。”
王氏一听,便是一怔,委屈上了,她不做,谁给延寿做衣裳去?!
“看你这笨,翠儿果儿也没法与你学,学了以后也不能见人,”林觅瞧她这做派,心里就不舒服,也不惯着她,说的话就难听了,听在王氏的耳里,她就心里嗡了一声,脑子也炸了,一时恼了,道:“我是没三弟妹做的好,既认字,绣工又好,我呢,既不认字,连绣活也做不好,我便是那做粗活的命。”
说这话噎谁呢?!噎她还是老三媳妇?婆婆说两句,自己还呛上了,喘上了是吧?!
林觅更不可能惯着她了,淡淡的道:“那是!你也是在我老李家还有个媳妇的样子,要在别人家,绣活做的你眼瞎,我看你现在眼睛还挺好使的!”
所以别一副在我李家委屈了似的,至少嫁进来,也没叫你受气,也没把你当牛使,当马使,不使白不使!
结果倒好嘛,便以为胡老太好欺了不是?!盯在这,盯谁呢?!
林觅可不饶她,刺的她心肝脾肺疼,王氏眼泪就包包的下来了,将针线和衣服丢在凳子上,哭道:“娘这话实在扎人心,我是处处不如老三媳妇,可是老三媳妇家门第是高些不能比,但是我姓王的嫁进来,嫁妆也不少,哪里就比老三媳妇不好了?!她就比我强些?在娘心里,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连女儿也跟着老三媳妇学针线,不跟我学?!”
王氏这一嗓子哭,家里全都听见了。
果儿正在拌猪草呢,一听王氏哭便要来劝,翠儿忙拉住了她,敛下了眉,对着果儿摇了摇头,这小丫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凑上去,包管王氏一个大嘴巴子。这个时候他心里恨,恼,不拿她撒气,拿谁撒气?!
果儿一脸担忧,还一派天真,看不出机锋。
可是翠儿懂事了,这件事,也怪不得奶说话刺人,谁叫她天天防这个,盯那个,一大早的找不自在,就杵在门口盯谁呢?!
翠儿心里也怪不自在的,便是她亲娘,她也不能厚着脸皮,黑着心肝的向着王氏说话。
别搅和进去就成,像奶说的,小孩子懂什么?!吃吃喝喝就罢了,其它的别凑热闹。凑的不对,便是一身骚。只是这个被王氏看在眼里,怕是得认为她是明哲保身,讨不了好了。
林觅一听火气也上来了,道:“怎么?让你女儿跟老三媳妇学点本事,你还不高兴了?!老三媳妇为了两个孩子的前程,还得把二狗子三狗子送去娘家呢,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她?!王氏,你别说你委屈,就你,不光本事比她差,连心胸都比针眼小,比什么输什么!?比嫁妆,比银子,就能赢了?!”
嗷!王氏炸了锅,一听就嚎起来了,哭道:“娘欺负人,我哪里就比不上老三家的了?!娘处处拿她压我一头,娘这么做,是逼着我去跳河,我这么入不得娘的的眼,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林觅被她气的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她啥时候逼她去死了?!
老二李延寿跑了进来,道:“咋了?咋了?!娘,婆娘咋吵起来了!?”
王氏是不能在老太面前拿着李延寿怎么样,但不妨碍她一肚子邪气要发泄,跳起脚来便往翠儿果儿旁边冲来了。翠儿将果儿拉到了身后,微拧了一下眉,早预料到了,倒也不妨碍她接受现实。
她将果儿护住,脸却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翠儿倒在一边,呆住了,连果儿也呆住了,扶着姐姐,呆呆的看着王氏,仿佛看见了鬼似的抖了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
这速度太快了,快的家里人都没来得及阻止!
王氏还骂呢,指着翠儿的鼻子道:“没良心的蹄子!吃里扒外的东西,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嫌弃娘的手艺了,一门心思的巴结人家秀才的门第了,你便是学了秀才女儿的手艺,以后也嫁不了秀才,你们就是屠户家的俺脏货,想脱胎换骨,做梦!”
翠儿脸都白了,果儿哇的一声哭了。王氏还要再打,老二李延寿忙去将她拉住,喝骂道:“你在娘面前撒什么泼呢?!你再这样,我休你回娘家去吧。咱们散伙,也别过了!”
林觅气炸了,眼眶一红,道:“你也别在我面前发疯,指桑骂槐 ,好,好啊!行,行,省得你惦记,早分早好,早分了,你们全滚出去,老娘不想看见你们!”
“娘!”李延寿哭道:“娘,婆娘一时撒泼,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说罢骂王氏,道:“丫头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么样?!与娘道歉,这事就完了!”
王氏气性上来,一时哭道:“分明是娘千万分的瞧不上我入眼,我还道歉,道歉娘就能原谅我了?!”
李延寿还拉着她劝,王氏干脆躲进屋里哭去了,一哭那声音还怕人听不见似的,嗷嗷的。
李延寿也不哄两丫头,仿佛被打了,也是活该似的。
林觅气的说不出话来,老二咋也这么寸呢,婆娘作就作呗,孩子被打了也不知道哄一哄!林觅心疼的呀。
高氏已经过去扶着翠儿起来了,带着二人来到林觅身边,哭道:“娘,是我不好……”
“与你有啥关系?!”林觅摸了摸翠儿,道:“委屈了翠儿,翠儿不哭,以后跟着三婶学本事,跟着奶过日子,这家不管怎么分,奶都管你和果儿!乖,不哭……你老子和娘不管你,奶都管,管!”
翠儿的眼泪掉的呀。但她不能大声哭,哭了就是对王氏不孝。
高氏知道她处境难,干脆带着二人进林觅屋躲着去了。
这个事,高氏还能与王氏吵吗?!吵啥呀,这个家,已经散了,心散了,马上也就要解体了!
老三走了过来,道:“娘!”
林觅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胡氏也过来了,道:“娘,老二媳妇就是撒泼,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这是撒泼吗?!这根本不是,根子还是在分家这事上,不早分了,这事就定不下。得早分早好。这事跟胡氏整不明白,她也不说什么。但是老三清楚,但老三这个时候可机灵了,不吱声了。
林觅这心寒的呀,朝大房一看,李延亭支着脑袋担忧的往她这边看呢,她心里一暖,好歹还有个孝敬的大儿子。大狗子被李延亭支出来了,林觅狠狠的抱住,道:“还是奶的大狗子最孝顺,都是群没良心的,分,早点分,也不等你爹好了,早点分,早散早好,早分早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分!等把你们全分出去,奶带着大狗子,翠儿果儿单过,你们,全给我滚蛋!”
她发着狠,对着王氏屋里骂道:“你也别叫,别嚎,如你的意,今天就分!”
王氏不哭了,李延寿出来了,红着眼睛道:“娘说这话,叫儿子心里可怎么受得住!担得起!被人知道了,得骂死自个儿,娘,大哥还没好,别分了吧……改日也是一样的。”
呵呵,管你们怎么被骂,夫妻一体,且受着吧!
林觅没理他。
高氏出来了,道:“娘,今日我们要带二狗子三狗子回我娘家,要不改日吧!?”
老三李延治却是瞪了高氏一眼。高氏没理他。她是想给娘台阶下呢,这是被老二媳妇逼宫,下不来台了!
第21章 二货王氏
老三想的明白,知道分家已经势在必行了,所以,不如早分也罢了。分家这么大的事,自然得盯着。所以这个坏人由着王氏做了,他乐的乐呵。自己就不必再出这个头!
高氏本意是为王氏解围,今天闹分家由她而起,以后这话传出去多难听?!可是王氏现在恨意在心头,哪能明白,一时还在屋里冷笑,道:“三弟妹,就你最贤惠,你是舍不得分还是咋的?!娘是没给足你藏私的时间你就怕得不到多少好处是不是?!”
得,这是撕破脸皮了,连脸都不要了。今天这家不分是不行了。
林觅气的说不出话来,又好气又好笑,冷笑连连。
李延亭隔着窗棱道:“娘,要不就分了吧!省得闹腾的娘没好日子过!”
林觅道:“知道,你别出来,仔细伤!”说罢又对高氏道:“分家能有多难?!按章程来,上午就能分了,你们午后再去,想必亲家公也不怪!”
古代一般少有下午正式上门走礼的,但是作亲的人家不一样,到底是亲一层的,自然不同。
高氏见已无可转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娘!”
万事不由人呐,今天这件事再想不到是王氏叫破的。只愿她后面别后悔!
可是高氏到底是没料到林觅道:“今天这事,是我说话尖刻,伤了老二媳妇了。老三,都给我记着,今天这事,谁传出去,我饶不了谁!”
李延治一怔,点了点头。只单点名是他,这是防他吃里扒外,坏二嫂的名声呢?!
李延治心里不舒服了。
今天林觅是真的不大舒坦,但是自己也不是没错的。王氏虽然撒了泼了,也打了翠儿,可是林觅真心没有与王氏对着干的意思,更没有把她钉要耻辱柱上,背着个不孝的名声在村里担这个名声的意思,她也不是这种人。自家的矛盾,就是自家的矛盾,打过吵过也就算了,别闹到外头去让人笑话。
况且,便是看在翠儿果儿的面上也不能这样做。这两孩子无辜,王氏名声坏了,她们的亲事又能好哪儿去?!
不看僧面看佛面呢,便是看在二儿子面上,也不能叫二房背个不孝之名。
罢了,儿女债,一个个全是讨债的。旁人她是不担心的,只有老三……鬼机灵,内外不分的。他这人,不是林觅不信他,而是他心思真的太多,善于借用外势达到目的,哪怕伤了二房,他也在所不惜的,不敲打好了,老三可不是啥善人!
所以王氏撒泼,最后闹到要分家这件事,谁也不能在村里长辈们面前提起。
“去请里正和村里族里的长辈们来吧,要分祖产,还得经他们的手,他们也得同意才成!”林觅道。虽是过了形式,但是村里的属于自家的要分到各房了,这件事,村里族里必须得知道,记档造册的。
李延治便自请去了。
王氏一听真要分家,便也出来了,这时候还讪讪的向林觅道歉了,生怕少分了似的。
这货,还挺能屈能伸的。林觅没搭理她。
一大家子人,除了孩子们和李延亭,都到了堂屋里。林觅在上首坐了,底下是老大媳妇胡氏,老二李延寿,媳妇王氏,老三李延治,媳妇高氏。
李延亭在屋子里叹气,苦笑一声,两个弟弟生的晚,不知道早些年到底有多苦,李延亭今年四十了,为什么胡老太到三十才生了他呢,这就要说到苍国建立才不过区区三十年了,当年到他十岁,才过上真正安稳的日子,爹娘年轻时,有多么兵荒马乱的,谁又知道呢?!吃了多少苦,娘从来不说,她不是个喜欢诉苦的人,村里其它老人喜欢忆苦思甜,可是胡老太从不是个吃过苦就一定时时叫出来的人,所以老二老三又哪里知道那些苦是怎么吃的?!他李延亭也不过是略知一二,早此年的时候,爹娘也是尽量的让他不要吃太多的苦,虽然也穷,可是,到底是让他活下来了,那时候多少同龄的孩子,在村子里的,因为世道太乱,卖了的,饿死了的,没空管,被野兽拖走吃了的,多少多少啊,只有他李延亭活下来了,因为老爷子有一把式打猎把式,那个时候虽然兵乱,兵子恨不得喝民的血,吃民的肉,税赋重到家里都不够吃的程度,但因为老爷子和娘的爱护,他是活下来的唯一一个人。
娘多精明,知道养不活,所以那时候尽量不生,生下他是个意外,但也尽量养活了下来,艰难极了。而村里其它孩子们呢,生下来的多,死了的更多,那可真是用惨都形容不了的难受。
后来苍国建立了,国家太平了,百姓能安居乐业了,税也少了,然后,才生了老二和老三,家里虽然不是多富多贵的人家,但是,老二老三生在和平时代,没有受过那种苦,吃的不算多好,但到底是好吃好喝的养大的……
可是李延亭对往年种种是有记忆的,娘是饿怕了,所以她得多抠啊。所以李延亭孝顺,理解的不得了。
这些年家里哪怕并不算多难过,老太也依旧抠的不得了,她是苦过来的人,因为知道世道艰难,所以半点也不乐意苛刻媳妇,对孙子孙女也好,因为养活孩子,太不容易了,这都是她所经历过的。
世道无常,父母子女更是难常,正因为无依无靠过,才知道那些布,糖的珍贵。
娘是真苦啊,可是从不叫苦,那些苦,除了经历过的人,又有谁在乎呢?!胡老太是打算将这些都带进棺材里的了,所以从不说苦,不讨人嫌。也不愿意叫子女去承担自己受过的苦。老二媳妇这样,怎么能不叫人寒心。
罢了,但凡子女,都是没良心的多。娘还是娘啊,娘不管心里多难,到底是牵肠挂肚着子孙的。
以后,自己多孝敬点娘,老二老三不孝,他老大孝敬。李延亭在屋里难受的不行了。可是,他知道,分家是好事,他不能去阻止,更不愿意去摆大家长的威严。分家,其实能不必关在一个大家里斗,争,生怨。对娘,对老二老三都好。
分了吧,分了,以后各顾各的,其它的,看命,看运……他也轻松,娘也轻松。
王氏大概是心里有点后悔了,频频的去觑胡老太的脸色,讪讪的道:“娘,今天是我错了,不该对娘大小声的。”
林觅也懒得与她理论别人家的媳妇怎么做的,她是现代思想,真处不来,没必要非要压人一头,没理由一个现代人到了古代,先学会压迫人那一套了,胡老太都不是这样儿人,她林觅就更不是了,她便淡淡的道:“你原本也不是我生的,你再大小声,也原与我不相干。可是你生的两个女儿,也并不完全与你相干,她们是姓李呢,你再对我怨恨,也不该打两个丫头,今天这事,我只算了,再有下次,叫你爹把你领回去吧,丫头是我们家的,你既生了她们,却又不疼,只能请你回王家做丫头去了,王氏,便是你爹也没这么打过你吧?!”
王氏脸一白,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哭道:“娘,我错了,我是气糊涂了,不该打翠儿的……”
林觅冷笑道:“也许我今天骂了你,你转首就恨上两个丫头了,行,你要恨就恨,可是你再敢伸手动她们一个指头,我饶不了你!还有,那些个歪心思,你自个屋里算计没什么,要是敢让两个丫头做你的筏子,让她们先学你的不人不鬼,难做人了,我更饶不了你,你可听清楚了?!”
这敲打是真的把王氏吓尿了。
胡老太太精明了,啥都知道,啥都心中有本账,而且她骂人也不用真的骂,她真怒了,反而淡淡的,不怒而自威,她不骂则已,一骂就来真的。
今天顶了嘴,胡老太半天也不等,立即就要分家。王氏就知道婆婆心里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了。
她哭道:“娘,是我糊涂,娘,你且饶了我罢,今天不分家了可好?!是我猪油蒙了心,错了。”
老二也要跪下来哭诉,却被老三一拉,李延寿红着眼睛看着老三对自己说道:“二哥,今天这婆娘不教好了,以后累及子孙,就是你对祖宗们的错了!”
老二哽了一下,便低了头,没能上头去管。左不是人,右不是人,左不孝,右不护的,做人难呐!
王氏见胡老太无动于衷,便心知真坏了事了,哭着抱住她的腿道:“娘,便是要分家,也得叫三房各家的丈人来说话才是,这么仓促,出了错,如何是好?!”
林觅知道她是悔了,想缓一缓呢。可是老三不管,便道:“二嫂,你这是不信任娘了,分家就分家,叫王亲家公来做什么,怕娘分不均?!分家这个事,大嫂不说,我媳妇也不说,偏你说是个什么道理?!胡家不来人,高家不来人,偏你王家来人,又是个什么道理?!我李姓宗族,还没有叫外姓人插手分家之事的先例!”
王氏被老三噎的心里是又冤又慌,要是正常情况下分家,她肯定是早有准备,把爹叫来一并主持,看着也好。可是今天比较仓促,她哪有空想这个?顿时冤的心里不成了,那眼泪啊,啪啪的掉。
林觅瞪了一眼老三,嫌弃的看了一眼老二媳妇,就这二货脑子,还冲锋陷阵的闹腾,给人当下瓜小菜吃了都不知道。
第22章 分家说分就分
这蠢货,倒也叫人心疼不起来,又可怜又可恨。
而老三,心思多的不行了,也是聪明极了,以前胡老太曾经心疼过因为自家条件不够,又没赶上好时代,耽误了老三,以老三这聪明劲,若是能上进念书,说不定考个秀才和举人,做官去。
现在看来,老三没念书也是好事了,这样的性情,这样的人,真上去了,祸害更大,要不就是贪官脏官,要不就是那种不折手段的要往上爬的货色。做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呢,呵。
所以叫林觅说,有人是糊涂死的,有人呢,就是聪明死的。这老三的聪明劲,早晚也得把自己坑进去。
至于老二媳妇王氏,可不就是个蠢的?!得,自家这是造了孽了,摊上了这些个货。哎!
她便虎着脸道:“怎么?叫你爹来,领你回王家去?!要不要家里做主把你休了?!”
王氏吓坏了,抱着林觅嚎起来了,道:“娘,娘哇,我便是死也要死在李家,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娘要我爹来领我,我便碰死在这墙上……”
林觅翻了个白眼,甩了甩腿,没能甩得开。瞧把她吓的,真来真个的,她又怂了!
真是个蠢的没法子说的,偏老二也是个糊涂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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