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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封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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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死死的盯着那人……盯着那人的眼睛。
    是他?是他。虽然昨夜昏暗,并不能让她将那人的长相看清,可那双眼睛,她却是记得的。而且熟悉,无端的觉得有几分熟悉……哪里见到过?
    “昨夜是你?”
    黑衣人笑笑,似乎很满意于云歌的敏*感。“不错。很可惜,被你逃过一劫。”
    “为什么?”为什么对她出手?而且是那样的手段……杀人不过头点地,他那样做,若得逞,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人痛不yu生。
    二人的对话让乔子墨疑惑。听云歌的话,她是认识这人的,或许说是见过这人的。显然,二人的见面称不上愉快。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今日来此也不是为了你……乔子墨,跟我来,我知道你想要找的东西在哪里?”黑衣人不再理会云歌,而是看向乔子墨。
    乔子墨深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此人。
    “我与谨世子无怨无仇,可却与害他之人有深仇大恨。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这样说,你可信了吗?”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听到这句话,云歌身子一僵。曾经,曾经……她曾将这句话当成至理名言说给那人听,那人初时不以为意,后来却将此话当成金玉良言。
    “云歌,你没事吧?”查察到云歌霎那的失神,乔子墨担忧的问道。他自然希望寻到那十几个女人,可更担心的是明云歌。
    云歌摇摇头。
    摇掉那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面前之人便是诸葛楚……真是可笑。怎么可能是诸葛楚,先不说那人素来自傲,不屑做这种掩面出手之事。便是真的逼不得己做了,也不会那般对她,因为他只会派人那般对她。
  
  ☆、072。一日惊魂

072。一日惊魂
    那人,从来不会为了目的而让自己为难。
    毁她名节这种事,于诸葛来说,可称得为难之事。毕竟她这幅相貌……委实无法让人生出偷香窃玉的心思。
    “我没事,他说的有理。我们不妨跟去看看……”
    以那人的功夫,若心有所想,便是他们不同意,也可以轻松逼他们就范,他之所以不逼迫,不过是相信他们一定会跟着他去罢了。
    有些人,便是蒙面做小人状,也难掩其性格中的桀骜。
    不管此人是谁,定是个出身不低之人……
    云歌只是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何苦与她为难?
    “即如此,兄台前面带路吧。”乔子墨最终道。那人点头,跳下马车,飞身向前而去。身形飘逸,便是不懂功夫的云歌看来,也觉得身轻似燕。
    身侧的乔子墨一声轻叹。
    “此人功夫高出我许多,云歌,若遇险境。我会与他缠斗,你借机逃离。”
    云歌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感激乔子墨的大义凛然。都说了那人功夫高他许多,竟然还有这样愚蠢的想法。
    “……要逃一起逃。”
    云歌声音坚定,乔子墨不再开口,只是眼中,却有笑意一闪而过。
    越和这小姑娘相处,却是生出一股难以自抑之感。本来他对未来是不报希望的,不过是早死早超生之事。如母亲所说,他的首要责任便是娶妻生子,便是死。乔府也要后继有人……
    那时他深以为然,想着自己一生便如此了罢。
    娶一个母亲欢喜之人,然后默默的走向衰败……
    可一个人的出现解救了他。她给了他一场希望。原来,他也是可以长长久久的活,原来,他也是可以梦想和心爱姑娘白头偕老的。
    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她己给了他一场造化,难道他还要祈求另一场吗?
    另一场他本可以拥有。却轻易抛却的。
    那人身法奇快,行一段止一段。带着他们二人向义庄旁的荒山而去。
    越行乔子墨脸色越阴沉。云歌或许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地方,他却心中清楚……“兄台,难道那些人将……扔到了那里?”
    怕说出来吓到云歌,乔子墨隐晦的问道。
    黑衣人点头。
    乔子墨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便是呼出的气息也瞬间重了许多。
    “他们……他们怎么敢?这般的丧心病狂……”“没什么不敢的。杀人越货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倒是你身边的明二姑娘……你便这么将她带在身边,不怕吓到她?”
    “也许你该担心被吓到的是我……”乔子墨冷声道。
    即己知道去处,他并不想与这人多相处片刻。
    那人笑笑,深深看了一眼云歌。飞身远去……“……二姑娘,幸会。”便是人己远去,声音依旧不余余力的传进云歌耳中。
    “云歌,他是谁?”乔子墨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云歌摇摇头。“你不认识?”
    “确是不识,只是偶然见过一次。可却不知他姓甚名谁。”
    云歌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抽空回答乔子墨的问题。
    “……总之,那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而且善恶难辩,你还是离他远些的好。”担心云歌摔倒,乔子墨握*住了云歌的手腕,云歌手腕一僵,似乎本能的想挣脱,随后沉寂下去。任由乔子墨牵着她往前行去。
    “失礼了,路不好走。我们还是彼此相扶安全些。”
    手上皓腕纤细,握在手中真真称得柔弱无骨。乔子墨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心生旖*旎的,可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心。
    只得由着心房一颤一颤的敲着鼓,似痛似愉悦……
    拉个小手罢了,云歌倒是没有在意,更加没注意到乔子墨的脸色,她满腹心思全在周边的环境上。
    二人又走了一柱香功夫。云歌己经了然刚刚那人为何如说话了。
    这里……
    如果云歌所料不差,该是唤做乱坟岗的。
    是那些犯了重罪之人死后被抛尸的地方……自古人们都以死后厚葬为一生荣华的结点。相反的,无法入土为安则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戒。这些犯了重罪的,最终被暴尸荒野,任风吹兽噬,
    感觉到云歌的呼吸加重,乔子墨停下了步子。“云歌,你该猜到这里是哪里了?要不要继续?”继续前行,也许见到的场景会成为一世的梦魇。不继续,诸葛谨或许更失了脱罪之机。
    云歌咬咬牙,沉声道。
    “自然是继续。”
    乔子墨的心也沉了沉。
    为了诸葛谨,她竟然这般决然,明知道前行会遭遇什么,依旧义无反顾。
    乔子墨自嘲的笑笑。
    母亲还说云歌实配不上他……在娘的心中,儿子自然是好的。便是他如何的优秀,如何被赞锦阳佳公子。这一刻,乔子墨深刻的意识到,从来不是她配不上他,而是他,配她不上。
    继续前行,陆续有白骨出现。
    断裂的,腐朽的,半腐的,爬着各种虫蚁的。便是云歌有了防备,一时也觉得胃中翻涌。身旁响起衣饰断裂声,下一刻,一道白绫覆上了云歌眼睛。
    “别看,找到我告诉你。”
    云歌笑笑,感动于乔子墨的心细。接下来云歌着实轻松了些……虽然脚下依旧踉跄,但云歌知道,乔子墨己经及尽所能的寻了好走之路,便这样不知走了多久,终于,乔子墨停下脚步。
    “……找到了。”
    ……
    开国候府。
    看到西沉的日头。明卓烦躁的屋中走来走去。下朝回来,明林氏告诉她云歌回府了。他闻言大喜,自从昨天云歌入宫。他心中便一直忐忑,怕皇帝怪罪于云歌足足迟了一个月才入宫。
    后来又从内侍口中听到昨天便是连太后也曾召见云歌,心中更是忧虑。
    太后久居深宫,素来不问朝事。
    而且对官员家的女眷一直很是疏远。皇后偶尔会召见命妇进宫参见絮语,可太后,却始终在深宫礼佛。据说便是连皇后要拜见太后,有时亦被拒宫门外。
    虽如此。可太后在宫中却甚有威仪。虽说皇后是后宫之主,可但凡涉及到宫内贵人之事。却还需禀明太后娘娘。
    可以说后宫真正执掌凤印的,始终是太后。
    云歌初入宫,竟然便被太后召见。明卓听后,一颗心简直是七上八下。
    可偏偏来到云歌院子。却遍寻不到人。
    几个大丫鬟只说云歌出府了。去了哪里却是不知。
    此时此刻,明卓自然不会似以往那般大动肝火。只得耐着性子等。
    其间,明林氏和胆云舞都曾求见,皆被他拒之门外……
    终于,在日头全部西垂后,护院禀报二小姐回府。
    明卓听后,匆忙赶去云歌院子……到了云歌院中,又被告知云歌出门一天疲累,正在沐浴更衣。
    明卓只能继续等。
    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云歌一身浅粉衣裙施施然露面。
    明卓上下打量云歌,直到确实云歌全身上下没有少一根汗毛后。肩膀才一松,露出放心的神色。
    “歌儿,去了哪里?也不告诉为父一声,害为父担心了一日。”
    云歌笑笑,笑容有些牵强,可明卓一门心思在打探云歌入宫后事宜上。并未发现。
    “女儿的错,父亲这般匆忙赶来。有何事?”
    云歌说话这般直接,直让明卓老脸一紧……这个女儿,他现在真是恨不得爱不得。便是进了宫,真的得了太后与皇帝提携。又能助他多少呢?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飞上枝头,开国候府这些产业她可还会看在眼里?可便这般弃云歌不用,他心中又不甘。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问问你在宫中可还习惯。需不需要为父替你打点什么?”
    “女儿在宫中很好,不必父亲打点什么……父亲若无事,女儿想睡了。女儿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这般直接的送客!明卓张了张口,想要问一问太后为何召见云歌。
    可迎上云歌那微微带着笑意的眸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最终,明卓一声轻叹。
    “即如此,你好生歇息吧。在宫中若是需要什么,差人到宫门给为父报个信但可。”
    “多谢父亲。”
    送走了明卓,云歌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子一歪倒向床榻……
    有些事情,便是想躲,也是躲不开的……
    第二天一早,云歌早早起身。收拾一番随明卓一同入宫。依旧在宫门分手,一个上朝,一个回香墨斋。
    刚到香墨斋,便有宫侍来传了圣命。
    从今天开始,云歌要伴皇驾左右……
    云歌苦笑,这个命令一出,估计整个锦阳城又要热闹一番了。
    伺墨女官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的时候可以同时设立几个,反正左右是皇帝打算提携哪家的姑娘。一个两个区别不大……做个一年半载的伺墨女官,然后寻个缘由,嫁进高门贵胄,这是皇帝拉拢人心的手段。
    这些伺墨女官多数是ding个名头,并不会真的有机会伴在圣驾左右。
    可若是皇帝下旨,让伺墨女官伴圣驾左右,这又另当别论了……大越皇朝,女子不可参政。跟在皇帝身边聆听政事,这可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那样的伺墨女官,细数整个大越皇朝,一只手便可数完。
   
  ☆、073。伴君伴虎

073。伴君伴虎
    圣命一下,服侍云歌的宫女拜倒恭喜云歌,便是来传旨的内侍都说了句‘仰仗姑娘提携’。
    反倒是得了天大‘好处’的云歌一幅懵懂表情,仿佛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皇恩。简直是皇恩浩荡啊。
    领了旨,自是要谢恩的。
    云歌在御书房前跪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等来了皇帝拨冗召见。云歌迈着小步跨进御书房的门,面见皇帝,自然得行跪礼,待行完礼后,皇帝很是温和的道了声平身,云歌抚平衣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然后很是惊异的发现书房中竟然不仅皇帝一人,竟然还有……诸葛楚。
    奇异的是,他那张素来冷面朝天的脸竟然难得的挂了丝笑意。似乎感受到云歌的目光,他竟然还微微勾了勾唇。
    云歌被‘吓’的不轻,慌忙垂下头来。
    殿上扬起皇帝的浅笑声。“楚弟,看来明二姑娘胆子确实小了些,只是见一见,便能被你吓到。你刚刚的提议,朕看来是爱莫能助了。”皇帝话音落下,清冷冷的声音扬起。“便是如此,也还是有劳皇兄了。”
    “我们亲兄弟,说什么客套话,朕自然也希望你楚王府早日开枝散叶……明云歌,楚王刚刚旧事重提,朕见楚王情意拳拳,心有所感……”皇帝话才说到一半,云歌再次扑通一声跪地。
    面上做惶恐状。心里却把这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
    明明不可能将她嫁进楚王府的。却偏偏要唱*红脸,她一个小小候府女,便是因不想直面诸葛楚所以才揭的皇榜。想用曲线救国,不想最终还是被逼的和诸葛楚在殿前摊牌。
    “求陛下三思。”
    “为何?”皇帝一脸疑惑……
    头上四道炯炯的目光,云歌紧张的握紧双拳,觉得只是瞬间,里衣己经被冷汗浸透了。她感觉,自己如何回答对于未来至关重要。一个惹得皇帝不满意,或许非但这伺墨女官做不成。便是这命,都没准随时送了阎王爷。
    虽然借口很圆满。便是直接说给诸葛楚听也可以,只要云歌开口,诸葛楚一定能明白其中曲直。可是……
    迎上皇帝有些阴沉的目光。
    云歌咬了咬唇。“因为……谨世子。”最终,云歌给了这样一个答案。世子谨三字一出。奇异的,皇帝脸上神情似乎一松。而诸葛楚脸上却透着几丝戾色。太子选妃宴上,诸葛谨那么一闹,以至他一时躁乱而开口婉言相拒。
    事后他曾深思。
    最终明白自己是中了诸葛谨那小子的挑拨离间之计。
    至于诸葛谨看中了明云歌,他并不相信。那小子眼光奇高,明云歌这样的小家碧玉断然入不得那小子眼。
    所以他寻机旧事重提,何况,他亦探到了些隐密消息……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开口拒绝的竟然是明云歌,他自然可以求皇帝直接下指赐婚,可是他堂堂楚王殿下。想嫁他的女人无数。明云歌这般姿色的姑娘竟然当着他的面承认她……心有所属。
    这是对一个男个彻底的挑衅。
    “大胆,你一个未嫁之女,竟然口出男子名讳。明云歌,你太让朕失望了。回香墨斋闭门思过三日。”最终,皇帝冷声斥责道。
    云歌跪地谢恩。
    进与出不过片刻功夫,可云歌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有些发软。
    千均一发。真的是千均一发。
    如果自己刚刚直接将师承先楚王妃的话道出,也许。等待她的便是天壤之别的处罚……虽然不明皇帝为何对诸葛楚有所隐瞒,可云歌知道,这算是皇帝对她的下马威。
    幸好,幸好她闯过了此劫。
    在云歌看来,闭门思过三天的惩罚几乎算不得处罚,她正好借机赖在屋中三日,可这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播开来,又掀起了一场口水风波。
    皇帝亲封伺墨女官,而且准其伴圣驾左右。
    不过一个时辰后,便又下令罚明云歌闭门思过。
    这是失宠于皇帝的先兆吗?可这得宠与失宠是否也太快了……这消息当晚便传到明卓耳中,为此,开国候府又是一*夜鸡飞狗跳。
    便是身怀喜脉的四夫人最近也显少能见到明卓了。
    明卓每日下朝,不是与前来溜须拍马的下属们吃花酒,便是与同僚们联谊增进感情……尤其是云歌被准伴驾左右后,便是连太子和楚王都亲自道了句恭喜……
    兴奋还有余韵之时,又发生了惊天逆转,云歌惹怒了皇帝被罚闭门思过……明卓此时最想做的便是当面质问云歌,问她一句到底在做什么……
    既然得了陛下垂青,便好好做伺墨女官,好好的笼络皇帝。怎么反倒惹怒了圣颜……开国候府因皇帝一个旨意而闹翻了天,而香墨斋中则一片平静。
    伴随着淡淡的墨香,云歌奋笔疾书。
    脑中想到的是昨日那凄惨的画面,或者不该用凄惨二字形容了,简直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称人间地狱也不为过……十几个女子被弃尸荒野,生前身上穿着各种艳丽的衣裙,则此那衣裙被虫鼠咬破,露出女人残缺的肢干。
    时至晚秋,便是死了数日,尸体亦能辨认。
    看着那一张张生前或艳或媚,死后却狰狞的可以让人做一世恶梦的脸,云歌心中升起恨意,便是不为诸葛谨,也要为这些姑娘讨个公道。
    便是无法让她们死而复生,至少也要助她们血刃仇敌。
    三天后。云歌‘官复原职’。开始每日伴在圣驾左右,与皇帝一同进出大殿御书房。便是一些朝事,皇帝也并不避讳云歌。最初那些只想看笑话。觉得开国候府不过是昙花一现的人开始再次改变*态度,又一次笼络明卓。
    便是那些以前与明卓有过宿怨的,一个个也赔上了笑脸。
    尤其在殿上,看着自家姑娘立在皇帝身边,明明不算绝美的小脸一脸的庄重,那身伺墨女官墨色玄边的衣裙穿在云歌身上,愣生生给云歌添了几缕风姿。便是上次在太子选妃宴上开口婉拒的楚王都时而看向云歌。
    向来寡言少语的世子翊亦偶尔失神……
    明卓心里那个美啊。
    看来。开国候府当真要迎来兴旺了。
    与往常一样,云歌陪着皇帝上完早朝。又马不停蹄的随皇帝进了御书房。越是做这伺墨女官,云歌越不明白皇帝的心思。
    他这是真的要提携她?
    看情况,像是真的。
    可是云歌毕竟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很多事。便是表面看来如此,背地里亦是有深意的。下朝后,陆续有朝臣来觐见。云歌初时还想着避一避,毕竟这是朝政,大越女子不可参政,便是皇帝‘恩宠’,她也不能真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可皇帝未准,便当着云歌的面与官员议事,官员们初时不适应。渐渐也适应皇帝身边跟着明云歌了。反正这姑娘存在感很低,低眉顺目的立在皇帝身边,可以直接当成装饰忽略。
    皇帝对此不置可否。
    可是官员离去后。却猛然开口相问,问的都是刚刚皇帝所议之事。出于本能,云歌很快开口回答。皇帝闻后,满意的点点头,叮嘱她继续如此。
    云歌一头雾水,继续如此什么?
    听政?记在心里?还是如此做花瓶。虽然花瓶二字用在她身上委实委屈了。
    渐渐的,云歌也察觉了一些。皇帝似乎有意如此。
    让她听政,让她清楚朝中势力分布,越是如此,云歌心中越是恐慌。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这恩宠委实过矣。
    对此朝臣们有上折子的,有当殿奏请的,说的皆是云歌一届女流,实不该如此‘侍宠而娇’这话说的也算客气,他们心中自然明白,这是皇帝的意思。明云歌便是再大胆,没皇帝暗中授意,亦不是敢这般行事的。
    这折子看似在斥责云歌不知轻重,实则在给皇帝念紧箍咒。
    与往常一样,打发了朝臣,皇帝开始披阅奏折,云歌伴皇帝身侧……替皇帝磨墨。墨香浸染,云歌也渐渐习惯了这味道,现在闻在鼻中,只觉得心情舒畅。
    皇帝拿起一本折子,匆匆看了几眼,随后扔到一侧。
    “岂有此理,朕行事,难道还需要他们指手划脚,朕这个皇帝当的岂不太无用了?”云歌垂着头,自是清楚这折子上说了些什么。这几天*朝臣呈上的折子有半数都在奏请此事。
    “明云歌,你也觉得朕是昏君吗?”云歌扯扯唇,这便是所谓的躺着也中枪么?她并不想要这份恩宠,也不想将自己卷入这些事情。
    可似乎没谁在意她的心意。
    眼前这位贵人尤其是。
    这让她怎么回答?说实话……找死。说谎话……同样不得善终。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大越女人难上加难,做大越的伺墨女官更是祖上缺了大德。
    “陛下不必理会的。左右他们说多了,说累了,说的自觉无趣了,也便不会说了。”
    模棱两可的答案。
    皇帝抬眼看了看云歌,竟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上去愣头愣脑的,倒是有几分急智。”皇帝最终评道……
    她该感激涕零吗?她怎么就愣头愣脑了呢? 

  ☆、074。这算是求婚吗?

074。这算是求婚吗?
    “朕也知道为难你了。不过你放心,你是个聪明的,朕会好好安排的……”安排什么?云歌简直一头雾水。她突然发觉,自己还是适应当个小家碧玉,这种朝事啊,争宠之事啊,算计来算计去啊,还是留给有此爱好的人吧。
    “你别看朕坐在龙椅上,看上去是万人之上。其实……这位置,委实不好座,朕有时就想着,想太子再年长些,朕便将这烫水山芋交到他手上。可又不放心,怕太子当不好这个皇帝。明云歌,朕有时很羡慕明卓,他看上去是莽夫一个,可就是那性子,让朕颇为欢喜。”皇帝合起折子,半掩着眸子道。
    欢喜吗?是放心吧。
    因为明卓那性子,便是犯再大的错,有一样肯定不会犯,那便是谋逆。
    而且明卓那一点就燃,一燃就炸。甚至唯利是图,一门心思攀附权贵的性子都是让皇帝放心的原因。
    “至于你的性子,许是随了母亲吧。据说当年你母亲可是锦阳难得的佳人……与你相处日久,朕反倒越是舍不得了。明云歌,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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