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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封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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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听云歌来了庄子,小玉匆匆赶回庄子,可当真的要与云歌见面时,她又有些胆怯了。小玉最近习了些字,大体是觉得这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见到小玉露出一个小脑袋,一脸想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云歌不由得失笑,然后对小玉招了招手。小孩子便是小孩子,便是心中不甘,也不会记仇很久的。何况她心里并不记恨云歌,只是有些委屈,觉得自己被云歌抛弃了。
    在小玉心中,云歌并不仅是主子,而且是她的亲人。
    比母亲还要亲的亲人。
    “姑娘。”小玉欢欢喜喜的上前,恭恭敬敬的给云歌行了礼。然后才凑近云歌。上下打量着。最后将目光定在云歌的小*腹上。因为父亲说了,主子肚子里有个小主子,所以主子才回到庄子静养。小主子……那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像云逸一样吗?
    父亲还叮嘱她。不管小主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要用命去守护。
    小玉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表情凝重的点点头。轻轻的一个点头,便注定这个女孩要背负着未来数年的艰辛……为了守护她的小主子。
    云歌轻轻的开口问了小玉近况,小玉自然一五一十答了,说起自己在铺子里的事简直是眉飞色舞,说到趣处。还不忘一番比手划脚,王相来请云歌用晚饭时。小玉还没有停口。
    王相不由得笑骂。
    “你这丫头就是话多,还不快陪姑娘用晚饭去,若是饿着了小主子,我扒了你这丫头的皮。”说的虽凶。不过脸上表情却很是温和。小玉吐吐舌头,扶着云歌向饭堂而去。
    自从云歌第一次住进庄子后,虽然云歌没有多说什么,可王相早己将旁人迁出庄子。庄子里只住了云歌和丫鬟。护卫守在庄子半里处,不经传唤是不能近前的。
    所以饭堂用饭的只有云歌一人,奶娘自知身份,抱了云逸在屋中用饭。
    云歌缓缓吃着,便是没有胃口也知道自己必须多吃些,孩子重要。
    其实以前她经常一人用饭的。在这里,丫环是不能和主子同桌的,便是她有心让春桃相陪。春桃会被吓得半死,然后跪地求饶,这些主仆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并不是她不想遵守便不存在的。
    只是她好久没有自己用饭了,便是衙门在忙,自她探出喜脉后。诸葛翊也会回府陪她一同用饭。吃饭时更是想尽办法让她多吃些。
    其实他并不重口腹之yu,可为了她。他又四处搜刮来几个厨子,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可口的饭菜。
    不知不觉,她的胃口其实己被他养刁。她曾玩笑的开口,说若有一日离了王府,她若吃不下旁处的饭菜可如何是好。他当时笑笑,毫不在意的说那就将厨子带在身边便是。
    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可她和他……
    那时是真的气了,气他最终还是选择随波逐流……难道他心中真的丝毫没有她吗?云歌并不相信,有些感觉,不是靠演戏便能演出的。何况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而故意对她好。
    她自认实在没什么地方能让人那般看的起。
    所以他没理由搪塞她,更加没理由在她面前演戏。
    她现在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他们为何走到这一步了……因他最终选择了父母和承元王府吗?还是因为她与他终究没有缘份,云歌知道现在还纠结这些用处不大,不管如何,她这辈子是不打算让自己委屈的。他即另娶,便是不休她,她也会舍了他。
    天大地大,谁离了谁都能活,云歌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草草用了晚膳,云歌回房,小玉亦步亦趋的陪着。
    云歌睡觉不习惯有人值夜,小玉懂事的告退。在她退步房间前,云歌轻声问道。“小玉,离开焰炔……你会伤心吗?”
    小玉表情一僵,随后笑笑,可云歌还是能看出小丫头眼中的失落。
    “有什么伤心的,我们只是朋友,又不是一辈子不见了,只是父亲说,他是世子爷的护卫,是一辈子都要跟在身子爷身边的。父亲便是不说,我也知道世子爷定是惹姑娘伤心了。姑娘既然不要世子爷了,小玉自然不会再拿焰炔当朋友了。姑娘放心,我现在和靳小哥是朋友了……阿爹很喜欢靳小哥呢,还说打算收他当半子……”
    小玉说的无心,可云歌却听进了心里。
    王相一直在她面前赞靳天权聪明,不仅医术学的好,而且为人处事都颇让人欢喜。
    说他将来一定会大有做为。言语间透露着想收靳天才为义子之意。只是这半子……云歌想着哪天还是和王相说一说,便是她和诸葛翊分道扬镳,可这事与焰炔无关,焰炔待小玉一直如珠如宝的,如果因为她而让王相反对此事,她便真的成了罪人。
    小玉出府后,焰炔情绪很是低落。
    只是他自幼受诸葛翊大恩,做不来弃主子于不顾的事,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玉离开。
    从他望向小玉背景的目光中,云歌看到了沉痛与恐惧。
    这让云歌心中天平缓缓偏向焰炔。靳天权虽好,可那性子未必适合小玉。小玉是个活泼性子,而焰炔则只对小玉热,这二人凑在一起,云歌觉得般配极了。
    胡思乱想着,云歌不由得失笑。
    自己都自顾不暇呢,她竟然还有心思惦记小玉的事。她还是想想自己和孩子怎么脱身吧。
    云歌到了庄子的第二日,王相便雇回来十几个护院,都是有些功夫的。据王相说,他是求了人的,那人的主子在武林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人颇得主子信赖,而这些会功夫的护院便是那人帮着雇来的,虽然算不得ding极高手,可功夫绝对不输王府护院。
    云歌点点头,王相是个办事稳妥之人。
    他即己考量过,云歌自然不会怀疑。随后她让王相将护送她来的王府护卫遣回。
    此刻起,她与承元王府的最后一点关系也被她掐断了。
    感觉到云歌心情不好,王相提议云歌可以去后山散散心,庄子后面有坐土山,虽然称山,不过几十丈高,而终坡度很平,此时正是九日时节,山坡上的几株老桂树开的正艳。站在山坡远眺,风景宜人,可以让云歌心胸开阔。
    云歌想了想,自己身子初愈,多走动些倒也没有坏处。
    只要注意别磕着碰着,孩子基本上没有问题。于是带着春桃出了门。
    因在庄子后面,四周都是良田,此时有很多人在田间劳作,一抬头便能看到那几株老桂树,根本不存在安全问题,所以王相很放心的让云歌主仆二人前去。
    出了庄子,鼻间渐渐盈满花香,花香沁人,云歌心情确实好了些……春桃一路上左看右看的,表情颇为好奇。她五岁入开国候府,一直陪在云歌身边,出府的机会很少。这种自然的景致更是少见,所以看哪里都觉得美。
    “姑娘,这里真漂亮啊。”
    “是啊,是很漂亮……”那山果然如王相所说,不过是个土坡,坡度平缓,云歌毫不吃力的便爬到了桂树下。立在树下,举目远眺,能看到成片的良田,田间有汉子在犁地,有女人在翻土。田埂间,还有三五孩童在玩耍,好一副秋日田园图。
    “姑娘看那里,那牛可真犟。死活都不走……还有那里,那是谁家的娃。九月天了还光着身子,也不怕受了凉。”春桃笑着一一点到。
    顺着春桃的指尖,云歌望去。
    那些或行或走,或坐或站,或赶牛,或拉辕的人,他们虽然辛苦,可他们脸上的笑意让云歌羡慕。也许越是普通之人,越容易得到幸福吧,因为他们所求很少很少。
    汉子盼着娶个婆娘。娶了婆娘盼着生个娃,生下女娃又盼着生个男娃。生了男娃又想生个贴心的女娃……然后一家几口围着一口锅,便是锅中只有红薯稀饭,一个个也吃得甚是开心。
    男人下地,女人便在家纺线织布。
    男人回来,女人将粗食端上桌子,再扬声吆喝孩子来吃饭。虽平凡甚至可以说粗俗,却有着平凡的幸福。
    云歌很羡慕,很羡慕,她求了两辈子,只想求个平凡人生。
    可老天总是和她开玩笑。她所希望的平凡似乎永远与她无缘。她越是想平凡度日,越是活的……惊天动地。

  ☆、一百八十九章 避嫌?不…… 

一百八十九章 避嫌?不…… 
    看了一会,春桃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看云歌面露乏意,便扶着云歌向庄子走去。想着云歌说女人怀胎的前三个月尤其重要。又想着离府前……那人的叮嘱……
    云歌突然有些心虚,不由得用眼角余光去看云歌,发现自家姑娘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目光沉静的望向坡下。那里……春桃瞪大了眼睛。
    “姑娘,是……谨世子。”
    对诸葛谨,春桃心中可是犹豫不定的。诸葛翊风*流的名声可是锦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隐约觉得他有几分喜欢自家姑娘。
    可私心里,她觉得姑娘还是嫁翊世子好些。
    毕竟与风*流成性的世子谨比起来,世子翊可是有谪仙之名。
    只是姑娘并不开心,而且和世子爷的情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如果不是失望透ding,云歌不会选择离开承元王府的。这个时候谨世子出来了……春桃屈身行礼。
    “谨世子。”
    “你是春桃。你先下去吧,我陪你家姑娘在坡上看会风景。”有人的生来便带着桃花相,便是没有刻意行引诱之事,可他一行一动,一言一语都在无意中带着蛊惑人心之力。春桃俏脸控制不住了的红了红,前一刻还誓死觉得要替世子翊护好自家姑娘的,可此时,却不由得迈开了离开的步子。
    云歌目送春桃飘忽忽的远去。突然微微勾了唇。
    “明云歌,你竟然还有心思笑。”身边,诸葛谨气急败坏的道。
    便是没有心思笑又如何。难不成天天抹泪吗?她笑,是因为终于再次看到诸葛谨在她面前露出熟悉的神色了。他风*流倜傥,如果他想,全锦阳的姑娘都会喜欢他。
    刚刚他只中略施手段,春桃便被他迷住了。
    真好,这样真的很好。她都好久没见过诸葛谨这般了,似乎最后的几次相见。每次他都一脸受伤的表情,便是从未对他有过男女之爱。那一刻云歌也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辜负了他。
    现在他能这样,云歌焉能不高兴。“我为什么没有心思笑?我这样不好吗?”云歌展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大自然的动作。诸葛谨简直是哭笑不得。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得知承元王妃入宫是替诸葛翊求娶侧妃之时。他便开始心绪不宁。
    明云歌那个傻姑娘。她如果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当初她之所以拒绝他,似乎便因为他名声不佳。未尝没有诸葛翊看起来比他专情的原因。
    现在那专情的男人也要娶侧妃了。
    他以为他会高兴的,可天知道,他为此担忧的吃不下睡不着,而且派人盯着承元王府,生怕她发生意外。明明她己经是别人的妻,而且还怀着别人的种。
    他觉得自己真是够下贱。
    可却无法收回担忧的心。早些时候接到消息。说是她独自离府,他便猜到她来了庄子,犹豫了一*夜。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脚。
    只是他没想到,再次见面,她竟然会笑。她现在可是‘弃妇’啊,弃妇不该泪流满面,在他面前痛斥诸葛翊的用情不专吗?
    可她甚至反问他,她这样不好吗?
    这样哪里好了。有家归不得。承元王府虽然大了些,人口少了些。承元王妃也极品了些,可终究是她的归宿啊。现在这么独自出来,她有没有想过,以后想回去,便难如登天了。
    而且诸葛翊到底发的什么疯,上次明明说可以舍了一切,却不能没有云歌的。
    怎么几日不见,他便任由云歌一人出庄,她现在可是怀着孩子的。多危险啊……这一切,诸葛谨真想冲进承元王府和诸葛翊大干一架。
    只是他按捺着,告诉自己这样对自己才有好处。
    不就是替别的男人养孩子吗?他诸葛谨反正名声糟的很,也不在乎多招惹兄弟女人这一项。
    “傻,哪里好?庄子破破旧旧的,而且四周都是些粗人。真是笨的要死,便是要离开,也得让那男人大出血啊。怎么也得要个万八千两银子傍身。”
    “你这是替我叫屈?还是觉得我心太软了,该掏空了承元王府再离开?”云歌臭着一张脸问道。
    诸葛谨干笑几声才缓缓开口。“当然是觉得你委屈了。承元王妃那老女人,恁的不是东西。我自小便不喜欢她,按理说该唤她一声伯母的,我可从未唤过,便是当年我爹拿鞭子把我抽个半死,我也愣是没开口唤她,看来我还是颇有先见之名的,知道她会欺负你,所以提前厌恶她。”
    云歌被诸葛谨的话逗的忍不住勾起了唇。
    这人……
    “阿谨,你这个时候不该来的。”突然间,云歌话锋一转,云歌知道,诸葛谨明白她在说什么。诸葛谨脸上的笑意也有些发苦。他当然知道此时不该来,这个时候,避嫌还嫌不够呢,反道是他巴巴的驱马赶来……可他怎么能不来呢。他在意这姑娘啊,并未因她嫁了人而少在意她一分。
    若她活的好些,他的心还能安些,可她偏偏活的让他心疼。
    便是知道这一来,明日等待他的或许便是谣言满天飞,便是皇帝的冷眼,父亲的藤条,母亲的眼泪,他也一定要来啊。
    因为,他不放心,真的不放心。
    “明云歌,你就是个傻子。”最终,诸葛谨冷哼一声道。随后二人心有灵犀的都不再提离府这个话题,而是转而说起了锦阳的趣事,诸葛谨是个很会说故事的人,明明不算精彩的故事,到了他口中,也说的精彩纷呈起来。
    诸葛谨告诉云歌。
    小公主之死现在有许多版本,大家比较倾向于两个版本,一个是柳贵妃因生了女儿,始终郁郁,便有坏心人给她出主意,让她自己下手毒死了小公主,进而嫁祸皇后娘娘。
    以期扳倒中宫……
    云歌直听得吸了口冷气。这谣言,又是怎么来的。
    还有一个版本,便是与柳贵妃交好的方贵妃暗中下毒,最终用意却是相同,一样的嫁祸皇后,以期皇帝因为连太子也恨上,最终助二皇子登上储君之位。
    这个与真相相差无几了。可那时皇帝可是下了封口令的。云歌自是相信诸葛翊不会乱说。
    那么……
    云歌身上的汗毛突然立了起来。身边的诸葛谨感觉到了,不由得担忧的道。“云歌,怎么了?吓到你了?”云歌摇摇头,决定不将诸葛谨扯进来,于是揉揉手臂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只是好奇怎么会有那样的谣言?谁会忍心下手害自己的孩子,便是女儿也一样是身上掉下的肉啊。”这点云歌倒没有做戏,她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儿。
    同时也想到了云逸。
    便是不是自己的骨肉,甚至孩子的生母还曾害过她。
    可她却从未想过在云逸身上找回什么……大人的世界,为何要强行将孩子拉扯起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些女人啊……尤其是宫中的,对达目的,简直是不择手段。你真的以为太后,皇后她们手中干净。不是吓你,她们谁的手上都有不少人命。在那位置,你若不狠,便只能被人算计。哎,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说些旁的吧……
    这土坡是上景色确实不错。我都想干脆在你庄子旁也建个庄子,我们彼邻而居。你说怎么样?”
    “你啊,算了吧。这里可没有漂亮姑娘,也没有美酒佳肴,你还是回你的锦阳吧。”云歌笑骂道。
    “明云歌,你再这样中伤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你会伤心吗?你如果有心,恐怕锦阳城便会少几个芳心暗许,却又黯然神伤的姑娘了。”云歌笑道。
    诸葛翊笑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姑娘。她在笑,笑的很开怀。只是他知道,她的心在哭。
    她对阿翊的在意,他看在眼中。
    可是真相往往都是残忍的……便是阿翊同样在意她,承元王府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承元王妃可以独霸承无数载,那是因为承元王妃的出身很高。虽然那个家族在数年前己经归隐,可诸葛谨还是隐约听说过,说那个家族归隐前,财力可以买下半个锦阳城……
    便是先帝,都要仰那家族鼻息。
    何况最初的承元王府,府中姬妾也是无数的。只是这些年来,渐渐没有了。
    诸葛谨不知道承元王妃用了什么手段,总之,不会是温柔的。
    所以他一直担心云歌。也许云歌问的不错。她这样不好吗?其实,诸葛谨想说,她这样,真的很好。
    因为不仅离开了承元王府,摆脱了承元王妃的阴影,不再会因为诸葛翊而伤心,而且他还可以随时来看。这样真的很好。
    诸葛谨便是再不舍得离去,太阳落出后,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告别而去,他将云歌平安送回院子,约定得闲便来看她。这才一脸不舍的打马而去。
    他前脚才离开,后脚王相便面色凝重的入了院子。
    “姑娘,谨世子强闯,护院拦之不及……”“下次谨世子来,不必相拦。”云歌吩咐道,王相点了头,随后yu言又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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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九十章 谣言伤人 

一百九十章 谣言伤人 
    庄子里的妇人和王相都习惯称云歌为姑娘。
    也许这让她们觉得亲切。便是她成了诸葛翊的妻,承元王府的世子妃后,也没谁唤她世子妃娘娘,而是始终称呼她姑娘,春桃后来称她为少夫人,只有小玉一直唤她姑娘,渐渐的,便连春桃又恢复成唤她姑娘的习惯。
    从姑娘到少夫人又做回姑娘,云歌觉得这就好像是人生,一起一落间,尝遍人间百态。
    见王相yu言又止,云歌笑笑。颇有些自嘲的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是不能听的吗?你且说吧。”
    王相轻叹一声。这才缓缓开口。原来锦阳己经传扬开了,说是承元王府世子妃明府二小姐云歌,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以至最终被世子翊赶出承元王府,而且被开国候府拒之门外,最终不得不落魄的离开锦阳。
    更有甚者,那些人将云歌入宫,被封伺墨女官,进而嫁进承元王府之事说的更加不堪,什么云歌故意魅惑皇帝,云歌习过妖术啊。总之,不堪入耳。
    王相听到这些谣言,真想不顾一切与那些人争执一番,自家姑娘什么品性他们根本不知,却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这般丑化云歌。
    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败坏云歌的名声,可憋屈的是,他明明知道,却无法为云歌辩解哪怕一句。因为那会让云歌更加成为众矢之的。
    王相有心隐瞒。可想着知己知彼,还是将事情全部告诉云歌,云歌才能有所防备。
    有些话他都难以出口。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一一道出。
    那些话,便是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诛心。何况自家姑娘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可云歌听后,并没有发生让王相担忧的事,相反的,她的唇角竟然微微扯了扯。
    “姑娘。”王相忧心的唤道。
    “不必担心,不会传几天的。让他们随便说吧,左右我也听不到。”这些话。便是闭着眼睛云歌也能知道是谁散布的。
    她真的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她己经离开了,却还要这般诬蔑她。
    难道还怕她厚着脸皮回去。真是笑话。她明云歌虽然不是多么有名的人物,可也知道人有脸皮。她可没承元王妃那样厚的脸皮,倚老卖老的威逼着诸葛翊,而且竟然狠心到对自己的儿子用药。
    当真是个奇葩了。
    “姑娘的意思是……不理会?”
    不是应该散布些正面的谣言中和一下那一面倒的负面影响吗?却不想云歌竟然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云歌点点头。
    “不必理会,他们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连*根汗毛都不会少。而且如果我估算不错,不出三天,谣言自消。”三天吗?王相可不觉得三天能样这样的谣言消失无踪。不过云歌说的话,他不会怀疑。所以叮嘱云歌好好休息后退下。
    王相离开了,云歌转身回了内室。
    内室只她一人,躺在床上,也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这让云歌觉得心里有些发冷,她不会承认她在思念诸葛翊。可心中却始终觉得。他对她,终究还有那么一点情意的,所以他不会坐视不救的。
    所以她说。三日。
    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后三日,亦是给诸葛翊的最后三日。
    她在博,与天,与自己,与命运,与他。
    随后的两天。云歌除了在餐后会去后面山坡散散步外,余下的时间都呆在屋中。她又开始绣东西了,绣东西能让她安心。她想起戴师傅曾说过的话。
    戴师傅说,姑娘手中的绣针便是名士手中的狼毫。
    名士能用狼毫写出锦绣文章,姑娘也能用绣针绣出万里江山如画……
    她在等……
    第一天,谣言依旧肆虐。第二天,锦阳依旧是扑天盖地的关于明府二姑娘的传闻。什么貌如无盐,体赛猪猡……第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云歌收了针。
    三天时间,她绣了一幅墨色山水。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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