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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劣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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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累死本宫了,刚刚在山上跑半天了差点以为找不到路了呢,幸好遇见了陈小姐。”沈仪端起桌上还热着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即使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浑身的气度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雍容华贵。
  陈敏眼中嫉妒不屑混杂,她坐在沈仪的对面,有意无意的用身体挡住屏风,沈仪恍若不觉,嘴角挂了一抹笑:“多亏了陈家小姐,不过陈小姐也是来此处散心的吗?”
  陈敏笑:“也算吧,此处风景不错,正是散心的好去处。”
  “这处小筑是你的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沈仪转着手中的茶杯。
  “这小筑在臣女小的时候就存在了的,唉,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说着面上就浮现出些许伤感的表情。
  沈仪心里门儿清,几句话便套出了“不愿”回忆往事的陈敏的话,于是沈仪有幸听到了一出少男少女青梅竹马定下婚约却迫于世事变迁而不得不分离的悲苦爱情故事,可能是顾许欢在这里,陈敏也没有说的太过分,含糊其辞的略微概括了一下,若是深究起来也没错。
  顾许欢幼时的确与陈敏有婚约,两人小时候还一起玩儿过,后来顾许欢家中出了变故,婚约也就作废了,倒是陈敏痴心不改地还念着顾许欢,就算对方娶了公主也不放弃,时时刻刻准备上位。
  “是这样——陈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沈仪视线落在手中的茶杯上,突然问道。
  “是啊,公主何出此言?”陈敏笑问道。
  “那为何会有两杯茶?”沈仪转过头,嘴角笑意不减,似是无意之言。
  “这,瞧臣女这记性,方才邀请了一位好友来品茶下棋,谁知他到现在也未来,臣女才倒的茶,正好有幸让公主殿下品一品。”陈敏以袖掩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沈仪却看到她捏着帕子的指节发白,显然内心并不想表面那般平静。
  陈敏面色有些僵硬,她视线下移,突然看到了沈仪手上的伤,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她扑倒沈仪面前俯首自责道:“还望公主殿下莫要生气,都怪臣女太粗心了,臣女这就拿药给您。”
  说完不等沈仪反应就急急忙忙的转身进了隔间,不小心地碰掉了放在一旁书架的装饰品,隔得有些距离,沈仪未看清那是什么。
  沈仪垂下眼,安静了一瞬,随即上前去要将那东西拾起,谁知一走近发现那物事十分眼熟,她脑中划过一片亮光,有些疑惑地捡起地上的陶器,四处望了望,一旁的红木衣架上挂着一条白玉腰带,沈仪眯着眼睛打量一番,随即失了表情。
  靛蓝色的腰带上绣着飘逸的云纹,腰带上的白玉温润剔透质地上乘,是沈仪再熟悉不过的事物,她前几日还亲手为顾许欢系上了这条腰带。
  腰带上面有一块深色的痕迹,类似于茶渍的东西。
  她垂着眼看着手中丑丑的生肖陶器,隐隐约约辨认的出是个兔子的模样,这是顾许欢今年年初生辰时她送给他的一件小玩意儿,当时两人正在外面赏雪景,沈仪将这个给了他之后,顾许欢就因为公事半路离开了,顺道带走了这个陶器。
  原来“公事”便是陈敏啊,沈仪面无表情的想道,她捏着瓷器,力气大得将手上的伤口又弄开了,鲜红的血液氤氲出来,染红了丑陋的陶器,像是那只奇形怪状的兔子在泣血一般触目惊心。

  ☆、长乐难许(九)

  里头的陈敏提着个药箱缓步而来,见到沈仪手中的那个陶器就是“呀”的一声,将手中的药箱搁在案上,快步走过来夺过那个陶器。
  沈仪猝不及防被扯了一下身子一歪差点摔倒,陈敏这才像反应过来一般跪在地上垂首道:“公主殿下臣女冒犯了,郎君有时回来这边坐一会儿,这陶器便是他随手放在此处的,看起来不是个要紧的物事,只是——”
  “只是如何?”沈仪语气淡淡反问道。
  “原来如此。”
  沈仪像是感叹一般,她见陈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继续道,
  “话说本宫也有一位认识的人喜欢这白毫银针,说不定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呢,陈小姐,你说是吗?”
  沈仪并不看面前跪着的人,她视线虚虚落在空中,神情淡淡的,似在回想某些事情,陈敏却凭空出了一身冷汗,她低下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公主殿下真会说笑。”
  见沈仪似乎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心中又十分不甘心,又试图转移话题勉力装作无事的样子问道:“不知公主说的是何人,臣女对品茶有些见解,哪日有幸可以约到一块儿切磋一下。”
  沈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声,她走到桌子旁,端起那杯早就冷掉了的茶水,右手拿着陶器,几丝乱发散散落在颊边,透出一股潇洒的决绝来。
  似乎不经意间一个手滑,茶杯落在地上瞬间碎裂开来,茶水在地面蔓延开来,名贵的紫砂茶具碎裂成了无数个碎片,在屋子的地面上四处散开,少许落到了屏风周围,沈仪余光瞥见那屏风后似乎有影子动了动。
  “啊,真是抱歉,不过陈小姐,那人只是本宫认识的一位过客,谈不上深交,你若是想认识便自行打探去吧,本宫便不多待了,告辞。”沈仪扫了一眼屏风,视线落到身前伏着的人身上,她深深看了一眼陈敏,即使眼角微红,沈仪甩袖,微扬着下巴,也透出一股桀骜的冷漠来。
  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什么,沈仪顿住出声道:“多谢陈小姐款待,本宫感触颇深,本宫很是期待下次的会面,希望下次不要再见到这白毫银针,扫兴。”
  沈仪嗤笑一声,随即扬长而去,陈敏陈敏半晌,浑身发抖,她抬头看着沈仪离去的背影,眼中冒出些许红血丝来,显然是气极。
  屏风后的人走出来,外袍因为没有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露出里衣,但还是包得严严实实的没走光,外袍腰上有一块深色的印记。顾许欢丝毫没有被抓奸的慌乱,他淡淡看了陈敏一眼,面上不含怒容,然而却让陈敏心里一跳。
  “怎么了,不把公主殿下气走你怎么出来,难道你心疼了?”陈敏从地上起来,挥袖扫了扫膝上的灰,语气有些失控。
  “我心不心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样快就抖出了我们的关系,你就不怕坏了晋王殿下的好事,到时候他怪罪下来吗?”顾许欢走过陈敏身侧,眼神不曾落在她身上。
  “哼,我看她什么都知道,你当她是朵无害的小花,却没想到人家心里什么都清楚,你可是看到了方才她的态度,在她眼里你只是个过客。”陈敏特地咬重“过客”两字,顾许欢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转眼看着陈敏,语气沉沉道,
  “这几日就不要出来见面了,我怕长乐坏事,总要稳住她。”
  陈敏眼里划过一丝怒气,在她看来顾许欢就是恼羞成怒,难不成他还对那个白痴一往情深不成?简直可笑!
  “你莫告诉我你真对那个小公主上了心,现在装出这个神情的模样给谁看,你可别忘了你做过的事,人家一年多怀不上孩子还不是你从中作梗,哼,我听说她最近连皇后找来的药都不喝了,人家估计早就心里有数,还不知你这驸马还能当多久呢!”
  陈敏一气之下连打探来的消息也说出了口,虽话音刚落就后悔了,但看到顾许欢的面色她就觉得心中畅快,她抛弃了女子的矜持将他约出来,打着商谈事情的名义,可到底怎么回事两人心知肚明。
  她陈敏在洛阳城中也是有不少权贵求娶的,幼时动心便一直将婚事拖到了现在,为了帮他不惜做一些出格之事,到现在倒成了自己一厢情愿?
  顾许欢心中闪过一丝惶恐,若是长乐真的知道了——不!不可能的,照长乐的性子,只怕早就闹到了赵皇后和皇上那里,想起最近沈仪的确经常去宫里。。。
  顾许欢指尖有些发冷。
  再说这边的沈仪,她从小筑出来之后放慢了脚步,好不容易找到沈仪的代云就看见自家公主一身狼狈眼眶微红,她面色焦急刚想询问沈仪的时候沈仪抬袖掩面,声线沙哑道:“回去吧,本宫累了。”
  代云有些不知所措,她敏锐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踌躇片刻还是沉默,上前握住沈仪的手臂,扶着沈仪往来时的路回去。
  沈仪看到了代云身后跟着的侍卫,也没说什么。
  到了山脚下时守着的侍卫都识相地低着头,一路上沉默的往驸马府驶去,快到门口时沈仪的声音从轿内传出来:“今日之事谁都不许传出去,若是闭不紧嘴巴,那就别怪本宫狠心。”语气里已是有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众人齐声道“是”。
  沈仪下轿后一路上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不少下人看见公主浑身狼狈的模样,都在暗暗揣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仪回到房间后便呆呆地坐到铜镜前,似乎有些出神,  “公主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就告诉奴婢吧。”
  任由代云在一旁如何焦急沈仪就是不开口,又过了一会儿沈仪缓缓对着铜镜中模糊的人影道:“代云,明日我要去皇宫走一趟。”
  代云见沈仪着模样,不觉有些担忧,她缓了神色问道:“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您明日还要去皇宫看皇后娘娘和皇上吗,不若在府中休息一天吧?”
  “不用,我明日,有事情要与母后说,你这两日无事便将我的东西收拾收拾吧,驸马府的东西一律不要带。”
  “。。。是。”代云福身应了个是,心中隐隐察觉到出了大事,只是沈仪闭口不言她也无从得知,只得咽了口中的话。

  ☆、长乐难许(十)

  第二日沈仪起了个大早,顾许欢还在上朝,当初拿来的东西并不多,多数都是在嫁给顾许欢之后买的,沈仪摩挲着一支精致的簪子,面色冷淡。
  “除了我当初带来的首饰,其他的便不用带了。”
  “是。”
  沈仪梳妆后便进了宫,路上碰到了顾许欢回府的马车,沈仪一言不发,下人们也不敢说些什么,便径直驾着马走了。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顾许欢的小厮对着马车里的人道:“爷,方才那辆马车上看起来像是公主身边的大丫鬟。”
  “哦?”
  顾许欢放下手中的书掀开车帘往后看去,果然是沈仪常坐的那辆马车,只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按理说驾车的下人看到他的马车怎么也得打个招呼,今日这般安静怕是沈仪的意思。
  顾许欢眸光微沉,看来要找个机会探探长乐的想法了。
  代云跟着沈仪进了宫,恰巧平儿说皇上也在,沈仪脚步一止,随即甩袖而入,代云看着沈仪的背影,总觉得有几分洒脱的模样。
  不知一家三口说了些什么,过了几个时辰平儿便告诉她公主要留在皇宫用膳,叫她先去用些东西,代云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叫住平儿道:“平儿姐姐,公主昨儿回来神色便有些不对劲,便是对着奴婢也一言不发,奴婢心中甚是担心公主,不知里面,公主如何了?”
  平儿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你可不知道,出大事了,公主要与驸马爷和离!”
  代云眼睛睁圆,不自觉提高声音道;“什么?”
  平儿忙摆摆手,忙提醒道:“你小心些,公主特意支开所有人,皇上听说驸马爷做的那些混事,大发雷霆差点下旨处置了驸马爷,还是公主拉着,皇后娘娘也气得不行呢。”
  “什么混事?”代云虽这样问着,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数,想起之前驸马爷对公主冷淡的样子,联想到昨日公主的反常,不免心中叹息。
  “听说驸马在外头有人了——”平儿压着眉说了一句,面上颇有几分唏嘘。
  代云皱眉,半晌之后叹了一口气:“驸马怎的这般糊涂!”
  “可不是。”平儿应和了一声,里面传来些声响,平儿神色一正,叮嘱道,
  “娘娘让我进去服侍了,这件事情你可要守住口,莫要传出去了,惹人是非。”
  代云点点头。
  待平儿进去之后代云自己的一琢磨心中了然,沈仪说要收拾东西的做法也有了原因,想那皇上和皇后娘娘那般宠爱公主,又是驸马有错,公主看着软和实则是个性子倔的,和离之事八九不离十能成。
  代云心中不免万千感慨,直到沈仪出来,面上尚有些戚戚之色,沈仪不动声色,代云见她眼睛虽有些微肿,但眉间尽是轻松之色,整个人也似容光焕发一般。
  代云心下微安,愈发厌恶起始乱终弃的顾许欢来,看着沈仪的目光中尽是怜惜之色,沈仪想着,便对着代云道;“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
  代云应了个“是”,沈仪沉吟片刻:“明日我们就搬回来,你回去后不要声张,除了点墨走的时候一个都不要带。”
  看来沈仪是清楚代云的想法了,代云应下,小心翼翼问了句:“那驸马呢?”
  “明日走之前本宫自会知会驸马一声,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沈仪面色淡淡道。
  她抬眼看了看天色,晨时沐晓,现在已是日头低垂,初春的日色尚短,只是酉时便已经暗下来了,冷风无孔不入,将身上的暖意劫走,沈仪裹了裹披风,朝着宫外走去。
  刚出了长宁宫,便听到有人声接近,转眼便看见几个官员簇拥着一身着玄衣蟒袍的男子走近,那男子听到动静抬头来看,便见着了沈仪,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太子哥哥——”沈仪莲步轻移,上前叫了声。
  “长乐,你怎么来了,好久都不曾见你了,最近可还好?”沈灏面上带了几分喜意,眉目舒展开来,原本压抑的表情也明亮了几分。
  “长乐好着呢~”
  “那便好,那便好。”沈灏看着娇小可爱仰起头看他的沈仪,心中一软,语气也像柳絮一般柔软,像是一阵风就能轻飘飘地带起来,与方才面目严肃的太子判若两人。
  沈仪语气带了几分亲昵,对于这个真心疼爱她的十哥,原身与他并没有多少交集,反而与的三哥晋王关系甚密,她可不能在继续瞎下去。
  见沈灏身后的众臣似乎竖着耳朵在听,便拉了沈灏到一旁:“太子哥哥,你最近有空吗,听说长河过两天有个花会,你要陪我去看吗?”
  对上沈仪大大圆圆亮晶晶的眼睛,沈灏脑中有一瞬间空白,他无意识地“啊”了一声,沈仪便重复了一次,见沈灏眼神似乎没有聚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太子哥哥?”
  “哦,哦好啊,只是许欢不陪你吗?”
  还有晋王。
  沈灏没问出后面一句,同样身为兄长的尊严不允许他说出来,长乐来约他本是十分欣喜,只是难道她不同驸马一起去吗?对于顾许欢沈灏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一个状元便敢公然求取公主,简直胆大包天!
  本来长乐原来就怕他,但在宫中偶尔还能碰上几次,听她怯怯地叫一句“太子哥哥”,虽面上不苟言笑,但内心的激动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谁知长乐嫁给顾许欢之后两人便再未见过面,他是看在长乐的面子上才给顾许欢几分面子的。
  “太子哥哥,我与驸马,与顾大人已经和离了,今日才与父皇母后商量的,还未传出去,明日便搬回宫里。。。”沈仪在沈灏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中不自觉地将声音放小了,心中道一句这个太子果然很吓人,难怪原身看到他就跑。

  ☆、长乐难许(十一)

  意识到沈仪被自己吓到,沈灏勉强缓了神色,扯起唇强笑道:“到底怎么回事?”
  殊不知他狰狞的笑加上咬牙切齿的声音更加可怕,沈仪缩缩脖子,弱弱道:“太子哥哥你别生气啊——”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沈灏一撩袖子就要冲出去,沈仪见他这么激动忙伸手拉住他,口中不住道:“太子哥哥你冷静一些,你听长乐慢慢讲呀。”
  沈仪那小细胳膊根本拉不住沈灏,沈灏虽然暴怒,却怕伤到她,他的妹妹软的跟娃娃一样,碰一下都要留个红印子,只得压了满腔怒火,咬着牙道:  “那是怎么回事?长乐,你受了委屈就跟十哥说,十哥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个不识好歹的!”
  沈仪见他气得都不顾太子的风范,知他是心急则乱,便将事情的缘由大致说了一遍,见沈灏仍沉着脸,沈仪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若说我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只是顾许欢负我在先,若是瞒的好,这辈子许就这般混沌过去了,可他光明正大丝毫不隐瞒,眼看着对方欺辱与我也丝毫不做声,这已经不是长乐一人的脸面,这涉及到皇家。”
  沈仪面色淡淡,杏眼里却带着几分高傲与不齿:“再让我心无芥蒂地接受顾许欢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若喜欢便让他去了,念在往日的情分我不让父皇治他的罪,但我万万不能忍受他在我面前虚与委蛇的模样,若是早日知道他不喜我,我开始便不会嫁给他。”
  沈仪声音柔柔的,却斩钉截铁得不容质疑,沈灏心中百转千回,见沈仪面上并无失落伤感之色,怒气减了几分,心中却还有几分窝火:“你就这般放过他们两个?”
  那意思竟是不打算放过顾许欢,沈仪摇摇头:“她想要便要吧,我身为一国公主,岂能自降身价去跟别人抢一个男人?有些人认不清现实妄想脚踏两条船,本宫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沈仪的语气带了几分凌厉,沈灏定定地看着她:“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粗略瞟了一眼,是个叫‘陈敏’的女子,母后告诉我是殿阁大学士嫡女。”
  沈灏眯着眼扫了一眼远处候着的几个官员,那其中便有殿阁大学士,对上沈灏的眼神,陈礼脖子一缩。
  总感觉太子殿下的眼神跟狼一样的不怀好意。
  “殿阁大学士也在?”沈仪看沈灏的眼神,猜测道。
  “嗯,沧州那边出了点急事,听闻父皇在母后这里,便急着赶过来了。”沈灏低低道。
  “可是洪灾?”沈仪眼皮一跳。
  “是,你怎么知道?”沈灏挑眉问道。
  沈仪面色不变:“前两日在街上听到了些话,想到初春上游积雪融化,许是出了事。”
  她皱着眉:“天灾无情,只盼朝廷这次能派个称职的官员过去,沧州出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不知那边的情况如何。”
  事实上沈灏与众位大臣商议之后已经决定由他亲自出马,朝廷之前派了个大臣过去治水,沧州的百姓们望眼欲穿,结果等来的却是个中饱私囊的贪官,发放给百姓的物资被吞了大半,天灾人祸一齐让沧州百姓苦不堪言。
  这次不仅涉及到治水,也要安抚百姓,沧州是宋国与燕国的交界处,若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利用民暴行不轨之事,怕是更加麻烦。而沈灏身为一国太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这段时间皇上也有考验沈灏的意图,虽然冒险了些,但却是积攒名誉的好机会。
  当然这话沈灏自是不会告诉沈仪的,以免她担心,便含糊应了一句,沈仪见沈灏打太极,心中不由得暗自着急,原剧情中沧州发生了民暴,沈灏一去不复还,一国太子没了踪影。
  她的父皇一病不起,沈黎借此机会清除了其他几个皇子的势力,朝堂动荡,直到陛下病情加重,沈黎顺理成章地把持朝政,后来陛下薨逝,沈黎上位,替顾许欢伸冤,而她这个多余的人自是落得个十分悲惨的下场。
  “长乐,长乐?”
  沈仪回神见沈灏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忙缓了神色笑道:“既然太子哥哥有急事,那长乐就不打扰你了,记得过两日的花会,长乐到时要去找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可不准拒绝哦。”
  沈仪伸手扯住沈灏的袖子,撒娇般的摇了摇,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模样让沈灏呼吸一滞,他缓缓眨了眨眼睛,艰难地道了个“好”,沈仪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甜甜地道了谢转身就溜走了,留下沈灏一个人在妹妹可爱的模样中挣扎。
  缓了一会儿沈灏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这才出去,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却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众臣一看心中便有了计较,原来都传太子殿下与长乐公主感情不和,如今一看却觉得是无稽之谈了。
  众人乌泱泱一群人在外头等着,沈灏一人进去请了安对皇上说明了来意,皇帝眉头一皱,赵皇后善解人意道:“陛下先去处理公事吧,臣妾稍候差人给您送一盅汤去,注意身体,莫要累坏了。”
  皇帝点点头,看了一眼赵皇后,随即转身离开,沈灏跟在后头,众人见着皇帝,又是一番行礼,就着沧州这个事一路说至御书房,还是拍板决定让沈灏去一趟,这件事情就这般定下来了。
  众人一一告退,沈灏却踌躇着上前躬身道:“父皇,儿臣来时碰见了长乐,她——”
  沈灏迟疑,皇帝却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眉头一皱,语气压抑道:“这是长乐自己的决定,朕的女儿金枝玉叶贵不可言,朕都还没疼够竟然让人这般糟蹋,那个姓顾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显然之前在长宁宫已经发过一次火了,皇帝显得冷静了许多,只是语气里透出来的不悦与怒火却仍旧显而易见,沈灏心中也有火,低了低头:“儿臣听说那女子是殿阁大学士府的,堂堂殿阁大学士嫡女竟与顾许欢相识,而且当初长乐与顾许欢认识也有晋王的份,儿臣觉得这其中有些文章。”

  ☆、长乐难许(十二)

  不是沈灏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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