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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北方有佳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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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洪业根本不敢回头看儿子的表情,底气不足道,“最重要的是你姐姐能平安回来……没有证据表明是夫人做的,我不想冤枉了她……”
    许烨霖冷笑一声,将那卡在喉中的讽刺话语强行咽下去,“呵,父亲不是不信,是不愿意信吧?既然父亲已经选择相信了夫人,现在又为何旧事重提?”
    许洪业到底心虚,所以没有计较许烨霖此刻的态度是多么无礼,“旧事重提的是你五姐夫,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来了两个自称是拐走过你五姐姐的人,他们还诬陷是夫人下的手,你五姐夫竟然要因为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的一面之词逼我休妻!如果我不休,他便要将夫人送到官府!”
    “父亲怎么确定五姐夫和那两个人说的不是真的?”许烨霖眼中是满满的讽刺,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父亲特别的可笑。
    “怎……怎么可能?”许洪业转过身,“你五姐夫是什么人?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世家子,在朝中无功无勋,靠什么手段能在短期内把这两个人找出来?这人海茫茫的,他哪有人脉把消失了六七年的人找出来?”
    “既然父亲信不过五姐夫,那自己亲自查就是。”
    “我自然是会派人去查。”许洪业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是不可能休妻的。”
    “那父亲想怎么样呢?又想叫孩儿做什么?”许烨霖怒极反笑,“你想叫孩儿稳住五姐夫,不叫他乱来?”
    他这个儿子打小就聪明,有些话不用说的太直白他也能领会接下来的意思。
    这两日的烦闷压的许洪业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想出息事宁人的办法,儿子眼中的蔑视又是如此刺眼,许洪业眼皮一跳,发作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是为了我自己?你今年就要参加春闱,家丑不可外扬,出了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别人会在背后怎么议论咱们许家,怎么议论你?难不成你想让别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么?”
    这种事闹上台面恐怕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许烨霖自然也不愿意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叶柏昊此举不过是逼许洪业休妻,可是他实在是低估了王氏在许洪业心中的地位。
    那自己要怎么办?
    见许烨霖神色有所松动,许洪业语重心长道,“烨霖,你是许家的子孙,将来整个许家都是你的,你要维护的是整个许家的声誉。爹年纪大了,还能有几年活头?等这事一了,我便给圣上递折子请封你为世子,霖儿,爹实在折腾不起了,你就当是为了爹好,好好劝劝你姐夫,过去的事没必要不依不饶,如果你姐夫不答应,就跟你姐姐说说……”
    这父不像父,子不像子。
    许洪业姿态放的这么低,还是没得到儿子爽快的回应。
    许烨霖仅仅是抿着唇,似乎在做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咚咚咚——”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书房内尴尬的气氛,许洪业不耐烦道,“什么事?”
    “老爷……夫人……夫人晕过去了……”
    荣庆堂内。
    王氏倚在榻子上直拍胸口,孙天家的在一边给她顺气。
    “老奴已经派人着手去办妙兰的后事了,夫人莫怕,没事的。”
    王氏余惊未了,喝了好几杯茶才把心中的惊惧压下去,回过神来恨骂道,“好个叶柏昊!我的人也敢杀!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今早叶柏昊派妙荷给王氏送来了一个包裹,王氏没多想,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那衣服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送给许嘉仁的丫鬟——妙兰。
    妙荷哭着对王氏道,“今天天还没亮,姑爷便召了奴婢和妙兰去后院问话,谁知他手里举了把剑,一见妙兰就把她……把她刺死了……”
    “妙兰走的很快,几乎就是一瞬间就咽了气……姑爷叫奴婢脱了她的衣服给您送来,姑爷还说,妙兰是您的人,死了也应该您收尸,他叫您派人去认领尸体……”
    “姑爷还说,您心有不平大可以去报官……”
    奴仆是私有财产,受大盛律法保护,叶柏昊是无权处置王氏的丫鬟的。
    可是这叶柏昊就这么把妙兰杀了,王氏怎么也想不到叶柏昊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完全不给她留任何脸面!
    不光如此,还将血衣交给她,这是在和她挑衅吗?
    王氏受了惊吓,又气又怒,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破口大骂,“许嘉仁长本事了,挑唆她男人来对付我,当我真不敢言语?这事我怎么也得讨个说法!”
    孙天家的劝道,“夫人,闹成这样太不好看了,就这么算了吧,咱们不占理啊……”
    “我给女儿送几个丫鬟怎么了?谁能挑出我的不是?不抬姨娘也就罢了,还说杀就杀,卖身契我可还没交出去!就算是老爷来了,我也有的是理!”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
    许洪业一听王氏晕倒了,赶忙往荣庆堂跑。
    王氏一见到许洪业就哭了,她窝在许洪业怀里,把这事说了一遍,委屈道,“老爷啊,我怜惜嘉仁年轻,怕他们年轻人不知节制,好心好意送几个丫鬟过去为嘉仁分担,可他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还这么对我……”
    许洪业听了这事也很气愤,死了个丫鬟事小,可他气的是叶柏昊的态度。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真不知道这小子搞得他家宅不宁到底为什么!
    可是许洪业当下可不敢惹叶柏昊,只好劝王氏息事宁人。
    王氏完全没料到许洪业一点也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
    许洪业耳根子软,往日她一掉眼泪,许洪业没有不答应她的事,可这次是怎么了?
    “许嘉仁,那个贱人的女儿!”
    许洪业走后,王氏咬牙切齿,连摔了好几个花瓶。
    孙天家的怎么劝也没用,王氏就跟着了魔似的,“我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甚至不惜和娘家断了往来!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些?我永远比不过他那短命的段闻玉!比不过段闻玉的女儿!我甚至连段闻玉的女婿都不如!”
    “呵,又是对段闻玉念念不忘,那有本事就别续弦,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他们许家没一个好东西!”
    许嘉仁做着绣活儿正好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叶柏昊正好进门。
    “你忙活儿什么呢?”

  ☆、第71章

许嘉仁对叶柏昊微微一笑,“你来了?父亲把你叫过去和你说了什么?”
    “只是交待我路上小心,到了杭州第一时间派人报个平安信儿回来。”叶柏昊说着,走到许嘉仁边上坐下,“今天碰上老三,那小子平日里闷不做声,今天倒和我寒暄了几句,还叫我谢谢你,我的好媳妇儿,你又做了什么好事了?”
    许嘉仁便把那一日给窦氏请安的情景和叶柏昊说了,末了还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我这样是不是太无礼了?”
    叶柏昊勾了勾唇,饶有兴味的看她,“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你么?”
    许嘉仁也不是受不得婆婆气的人,只是这婆婆又不是叶柏昊亲娘,且为人刁钻刻薄、欺软怕硬,一旦交锋之时落了下风,以后便有的气受了。也幸好她是鄂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这才有胆量在窦氏面前挺起腰板,若她与叶三奶奶一样的出身门第,恐怕现在处境也是同样艰难。
    “又发呆,这是什么?”叶柏昊趁着许嘉仁发呆,从她手里抢过针线,举在眼前看了半晌。
    眼前这物什乃是皮制品,式样看起来很奇怪,叶柏昊还从来没有见过。
    许嘉仁斜了他一眼,似乎怪他粗鲁的抢她的东西。
    “这是手套。”许嘉仁耐心的给叶柏昊解释道,“你平时坐轮椅车,推轮子时难免会刮擦了手,戴上这个就不会伤到了。”
    叶柏昊认真地盯着这个叫做“手套”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最后摆摆手,“我不戴……”
    许嘉仁拉过他的手,嫌弃道,“你才多大,手上这么多老茧,你每次碰我的时候,都磨的我很疼。”
    “真的?”
    叶柏昊视线落在许嘉仁脖子上,他伸手去翻许嘉仁的衣领,只见许嘉仁白皙的皮肤现出了点点红痕,忽然就笑了。
    “你说的是你身上这些……这哪是磨的,这是我咬的啊!”
    许嘉仁拍掉他的手,怒瞪他,“你还有脸说。”
    叶柏昊笑的开怀,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许嘉仁原先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看他难得这么放松,心里也觉得很愉悦。
    可是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笑容僵在脸上,试探性的问叶柏昊,“柏昊,你……杀了妙兰?”
    “是。”
    叶柏昊的如此痛快的承认这件事倒让许嘉仁哑然了。
    她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何必做那么绝,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我手上人命还少么,不差这一条。”
    许嘉仁:“……”
    叶柏昊拥住她,安抚道,“你大可不必顾忌王氏,万事有我在前面给你顶着,以后没人能再欺负你。”
    许嘉仁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没有立场去指责叶柏昊,对叶柏昊而言,妙兰只是个想杀就杀的活物。
    她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时,外面有人通传说是许家的六公子来了。
    许嘉仁这就要起身去迎许烨霖,叶柏昊对外吩咐道,“先请六公子在花厅等一会儿,泡壶好茶招待着,别怠慢了。”
    说完,便按住许嘉仁肩膀。
    “瞧你高兴的,一听你弟弟来了就什么也不顾了。”
    许嘉仁和许烨霖打小就关系好,只是许嘉仁出嫁后,姐弟俩不住一个大院,来往也就没那么频繁,再加上许嘉仁先前总是和叶柏昊闹别扭,自己都自顾不暇,而许烨霖忙着课业,她也不敢打扰,所以姐弟俩已经很久没见了。
    此时此刻,听说弟弟来看望自己,许嘉仁当然兴奋异常。
    叶柏昊道,“换身衣服再过去,我先去看看。”
    许嘉仁也发现自己穿的有点素,眯着眼对叶柏昊一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许烨霖在花厅里负着手走来走去,看起来有些焦躁。
    不知走了多少圈,再一转头,发现叶柏昊站在门口,倒吓了他一跳。
    “姐夫……”
    “怎么了,没想到是我?”叶柏昊走进来,许烨霖下意识想去扶他一把,可是却被叶柏昊不动声色避开了。
    许烨霖一只手僵在半空,由于紧张,他的手出了汗,只好讪讪收回了手,在袖子蹭了蹭。
    叶柏昊一见他这言行举止,心中就有数了。
    “六弟今日来是为了嘉仁还是为了自己?”他率先坐下,淡淡开口。
    许烨霖站在下首,倒像是个被长辈训诫的孩子。
    他尴尬的扯出个笑,“姐夫,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为自己来的……”
    叶柏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让他心里直发毛,“六弟,春闱就要到了,你对这次考试胸有成竹了?”
    许烨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这个五姐夫,被五姐夫问了几句话就冷汗直冒。
    “你五姐姐时常夸你,说你打小就上进懂事,可我没想到你也会那么糊涂。”
    许烨霖一听这话,像被人戳中了心事,声音都发颤了,“姐夫,我……”
    叶柏昊慢条斯理道,“你姐姐最疼爱你,如果我若是做了什么事害你受到牵连,她定然会和我生气,所以,你觉得我让岳父大人休妻,会殃及到你?”
    许烨霖擦了一把额头冒的汗,叶柏昊如此直言不讳,倒叫他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他肩膀塌下来,羞愧道,“姐夫,对不起。”
    “我们后天就启程了,你若是为你姐姐好,就别和你姐姐提起人贩子的事。”
    许烨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差点就听了许洪业的话。
    如果他真的为了自己的仕途来找许嘉仁求情,那简直是辜负许嘉仁对他的一片情意,好在他及时悬崖勒马,幸好没酿成大错。
    许嘉仁换好衣服来到花厅,见叶柏昊和许烨霖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特别像班主任和小学生。
    她招呼许烨霖坐下,笑眯眯打量他,“怎么一副苦瓜脸?读书辛苦么?”
    “没……”许烨霖抬眼去看许嘉仁的脸,她的下巴比出嫁前圆润了一些,身材明艳动人,想必是出嫁后过的还不错。
    “你今日怎么了,成哑巴了么,以前的生龙活虎去了哪里?”说着,把头偏向叶柏昊,“是你欺负我弟弟了?”
    “嗯,是我欺负的。”叶柏昊笑着说。
    许烨霖喝了杯茶便急匆匆告辞了,引得许嘉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许烨霖今日屁股是长了钉子?这么坐立难安的?
    “你不会真欺负我弟了吧?”许嘉仁又问了叶柏昊一遍。
    叶柏昊一摊手,“他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也就欺负欺负你。”
    顾斓依和白冰的马车停在叶家门前,门房上前牵了马,有小厮去报信。
    顾斓依大手一挥,“不必派人领着进去,又不是没来过。”
    白冰扯扯顾斓依的衣袖,“咱们还是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毕竟不同于鄂国公府。”
    婆家和娘家还是有本质区别的,白冰心思细腻,知道体谅许嘉仁的难处。
    正巧这时候,许烨霖从门里气势汹汹冲出来,顾斓依眼尖,叫了一声,“这不是烨霖么?”
    许烨霖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往外走,顾斓依拉着白冰上前拦住他。
    许烨霖这才发现遇见了熟人。
    顾斓依和许嘉仁是手帕交,在许嘉仁出嫁前两人走动频繁,顾斓依更是鄂国公府的常客,加之她性格爽朗大方,一来二去就和许嘉仁的弟弟混熟了,见到许烨霖时完全不顾及男女大防,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冒冒失失的赶着投胎去呢?”顾斓依讽刺道。
    白冰站在顾斓依身后挺不好意思的,她本就羞怯和外男说话,见到顾斓依这么大大咧咧和男子开玩笑,自己都替她害羞。
    许烨霖挠挠头,不好意思道,“顾姐姐,你快饶了我吧,你都快出嫁了,怎么还到处乱跑呢?”
    顾斓依的亲事是上个月定下的,对方是个小知县,名字叫什么刘夏。
    提起这桩亲事,顾斓依就老大不乐意了,首先对方长什么样子她没见过,第二,她一个高门贵女配给一个寒门知县也忒寒掺了,更重要的是,这门亲事是她爹一早就认定了的,也不知道她爹脑子抽了什么风。
    白冰一看顾斓依柳眉倒竖,就知道是许烨霖提起了亲事让顾斓依不快,连忙红着脸把顾斓依往后拉,又对许烨霖道,“许公子,您别惹顾姐姐生气了。”
    许嘉仁和叶柏昊恩爱的模样大大刺激了许烨霖,他心里不是个滋味:总觉得姐姐被人抢走了,曾经他才是最关心姐姐的那个人,而如今的他在叶柏昊面前显得世俗又无耻,他羞愤难当,种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所以才迫不及待的离开叶家。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顾斓依,和顾斓依开了几句玩笑,心里刚舒畅了些,又出来个不知趣的。
    白冰的声音细若蚊蝇,但还是成功扫了许烨霖的兴。
    许烨霖不经意审视了白冰一眼:这姑娘看着面熟,估计以前也见过,但是实在是姿色平平,谈吐气度都不出众,入不了眼记不住啊……
    而仅仅就这一眼,白冰就又往后缩了缩,许烨霖觉得没意思,抖抖衣服下摆,昂首走出了叶家大门。
    白冰垂头,懊恼的问顾斓依,“顾姐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顾斓依叹口气,“冰儿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认真太谨慎了……”

  ☆、第72章

顾斓依送给许嘉仁一个红漆紫檀木匣子,“这是我哥哥四方游历带回来的香粉,我一份,你一份,冰儿一份。”
    “安昌侯府总是出新鲜玩意儿。”许嘉仁笑着招呼顾斓依和白冰坐下,“叶柏昊去书房了,这里没外人,咱们姐妹三个好好说说话。”
    顾斓依扑哧一笑,“瞧你说的,好像你和我们是一家人,叶大少是外人一样,在我们俩面前还装什么装。”
    许嘉仁被顾斓依揶揄的脸红,“顾姐姐要取笑我就尽管取笑吧,以后也没机会了。”
    这是又提到亲事了,顾斓依忍不住又发牢骚,“我爹这次贴了心叫我嫁给那个芝麻小官,我真怀疑我不是亲生的。”
    作为芝麻小官升迁上来的礼部侍郎的女儿白冰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许嘉仁给顾斓依使了个眼色,顾斓依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冰儿妹妹,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嘉仁和顾斓依并不是看重门第之见,可是两个人也不能时时刻刻都顾及到白冰的感受,有时候一个疏漏,难免会伤害到心思细腻敏感的白冰。
    好好地告别最后弄得不欢而散,许嘉仁也很懊恼,和叶柏昊一说,叶柏昊却道:
    “刘夏是个人才,这两人成了亲不论是对刘夏自己还是对安昌侯都是百益而无一害。”
    男人女人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许嘉仁在意的是这两个人是否心意相投,而叶柏昊看到的却是背后的利益。
    “皇上对前朝老臣向来是信不过的,你我两家如今的现状你看在眼里,安昌侯也在步咱们两家的后尘。爵位再高,在朝中没有实权总是站不住脚。这也就是你爹叫烨霖走仕途的原因,安昌侯只有一个儿子顾淳,可顾淳志不在庙堂,安昌侯迫切寻找一个好女婿,这也是意料之中。”叶柏昊道,“刘夏虽出身寒门,可他才思敏捷,博闻强识,是远近闻名的才子,更重要的是,他上任以来,力求严打贪官污吏,屡平冤假错案,在百姓口中有很好的名声,假以时日,他必能成大气候。”
    许嘉仁还是第一次听叶柏昊这么夸赞一个人,她点点头,转而认真望着他,“叶柏昊,其实,你并不向别人以为的那样对么?”
    叶柏昊好笑道,“别人以为的是哪样?”
    许嘉仁笑着说,“宅男。”
    “那是什么?”叶柏昊认真地问。
    “就是……双耳不闻天下事……”
    叶柏昊揽住许嘉仁哈哈大笑,“他们说的对啊。”
    王氏被叶柏昊气的整日胸口发闷,这还不算完,等她听说许洪业要上折子请封许烨霖为世子时,王氏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她心里已经把许洪业这个男人看透了,一想到这个人,她除了冷笑就只剩下失望。
    一连几日,她都不愿意和许洪业多说话。
    许洪业想和她做那事,她便以身体不便为推脱,许洪业只好住在书房。
    可是现在王氏为了儿子不得不放下身段,深更半夜穿着单薄的衣衫,外罩一件大斗篷,哆哆嗦嗦摸到许洪业书房中。
    许洪业也是饿得很了,晚上把王氏折腾的欲/仙/欲/死。
    有时候,许洪业不得不承认,他这辈子拥有的所有女人里,王氏是最能带给他床第之乐的女人。
    因为这王氏比那商姨娘、明姨娘还放得开,比亡妻段闻玉还要身段好,可谓是美观与实用并存,许洪业还真是离不开她。
    两个人气喘吁吁倒在床上,王氏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趴在许洪业身上道,“老爷,您身子健朗,请封世子一事何必着急呢?”
    许洪业闭着眼睛道,“这鄂国公府肯定是烨霖的,可你也服侍我多年,我不会不念旧情,该给你和星儿的一分都不会少。”
    王氏咬碎了牙,她委身讨好,可这许洪业早就拿定了主意,任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动摇不了许洪业。
    “老爷,不是妾身惦记家产,妾身也打理伯府多年,这出项进项一笔一笔都在妾身脑子里,咱们现在是只出不进,府上看着风光,其实也不过一副空架子,根本没什么值得惦记的。妾身只是觉得,长幼有序,按理说,烨华才是您的长子,虽然是庶出的,可他年纪最大,这么多年都在外面吃苦磨练,性子必然沉稳了不少,您就算要把家业交给烨霖,也得把烨华叫回来告知此事,以免日后他们兄弟生了嫌隙。”
    王氏把自己和自己宝贝儿子许烨星摘了个干净,倒把许烨华拖下了水,说得好像许烨华多惦记这份家业一样,许洪业当即暴跳如雷,“我是他老子!我做什么还得过问他的意见?”
    “总归是老爷您的骨血,一直流落在外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趁此机会老爷就把烨华召回来吧!”
    王氏磨破了嘴皮子,这请封的折子还是递了上去,王氏站在庭院的花架子下看着门口出神。
    孙天家的道,“夫人,按您的吩咐,已经给忠勇侯府送上了拜帖。”
    王氏折了一枝花,在手里捏的皱皱巴巴,“你说,嘉楚会怨我么?”
    “姑娘最是个识大体的,她一定懂得体谅您的难处,再说了,忠勇侯府也不差,京城里多少姑娘想嫁还没机会呢!”
    孙天家的就这般好,什么事情到她嘴里都成了好事,正过来、反过去都能说得通,被她这么一宽慰,王氏心里舒服多了,可是宽慰之后不由得心生感慨,“我最近常常在想,我当初执意嫁到鄂国公府是不是错了?”王氏的目光望向窗外,思绪似乎也被拉回了二十年前,“母亲只偏爱哥哥一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是紧着哥哥来的,我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哥哥都是母亲的孩子,地位却是天差地别?我安慰自己,这就是女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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