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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妻是猛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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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什么?”
  顾欧汀摘下眼镜,漆黑的眼珠宛如漂亮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穿睡衣时的他与穿西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平日里他的表情总是太严肃,让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哪怕跟了他许多年的陈铭,在他面前依旧恭恭敬敬,从不放肆。
  而眼前的他,皮肤细腻如瓷,眼眶鼻尖和脸颊都透出自然的淡粉色,唇珠微微往上翘,睫毛又浓又长,五官精致得堪比女人。但是鼻梁的高度、眉骨的高度,以及深邃的轮廓,都是女人不可能拥有的。
  和他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没有不好看的。
  慕轻杨莫名其妙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晃晃脑袋,集中注意力。
  “我要说的是,我不会跟你生孩子。”
  顾欧汀抬起眼帘,眼神十分意外。
  “我没有逼过你。”
  “你说没有逼过,可是……”
  慕轻杨想说他爸妈逼过,但是仔细一回忆,他们也只是口头催促,算不上逼,便试探的问:
  “你难道不奇怪今天的晚餐为什么全是秋葵和乌鸡?”
  顾欧汀笑笑,“你不喜欢吃是不是?我会跟他们说,以后尽量不要做这么多同样的菜。”
  慕轻杨无语,捶了下枕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第56章 
  枕头发出“噗嗤”一声响, 宛如漏了气, 飘出几根鹅毛。
  顾欧汀飞快瞥了眼,收回视线, 表情依旧平静。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们只敢催, 不会再有什么过分举动的。”
  他知道?还这么有信心?
  慕轻杨谨慎地看着他,“那你的意思……”
  “工作很忙, 没有时间花在这上面,以后再说。”
  “太好了。”
  他的答案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仰面倒在床上,脸上挂着大难不死的笑。
  顾欧汀垂眼看着她,心情忽然很郁闷。
  不用跟他生孩子,对于她来说,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他再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慕轻杨解决了一桩压在心头的大事,想放松一下, 随手拿起手机刷微博。
  一登陆进去,微博就给她推送了一条消息——“白荣奔赴H国参加亚洲花样滑冰锦标赛, 昨日勇夺男单组冠军!再创辉煌!”
  难怪白荣这几天没再发消息,原来是到国外拿冠军去了。
  慕轻杨点进链接,看见白荣领奖时的照片。
  他手捧花束站在人群正中央, 脖子上挂着奖牌, 一身白色演出服,笑容灿烂帅气,宛如一个小太阳。
  尽管他的热情总是让人觉得烦, 可是不得不承认,哪怕只看着他的照片,都能让人心中温暖,会心一笑。
  慕轻杨继续往下滑,看见更多比赛的图片,嘴角不知不觉扬得更高。
  突然,头顶感受到一阵寒意,她抬头一看,正好对上顾欧汀的目光。
  “怎么了?”
  顾欧汀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手机屏幕照到我的眼睛了。”
  “哦。”
  慕轻杨把被子一掀,钻到被窝里看。
  顾欧汀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大部头书,竟有种将书页撕掉的冲动。
  慕轻杨刷了一会儿比赛的图片,就看别的去了。没过多久,手机震动起来,教练打来电话。
  这都快半夜了,教练找她做什么?
  她按了接听,嫌闷,推开了被子。
  顾欧汀警惕地问:“谁的电话?”
  那头已经传来声音,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专心接听。
  “教练。”
  “轻杨,你现在在华城吗?”
  教练的声音很急切,像出了什么事。
  慕轻杨点头,“在啊,怎么了?”
  “白荣受伤了,已经被送回国内,现在正在医院里,很想见见你,你可以马上过来一趟吗?”
  受伤?他不是昨天才夺冠吗?
  莫非那些照片是带着伤拍的?
  慕轻杨大惊,顾不上多想,问他们在哪家医院。
  教练告诉她后,就说医生来了,匆匆挂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冲顾欧汀道:“我马上得出去一趟。”
  顾欧汀在旁边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差不离,看了眼时间,冷冷地问:
  “你那么关心他?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受伤了,说想见我,当然得去看看。”慕轻杨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你,我一样会马上赶过去。”
  “行。”顾欧汀面无表情地说:“那你就去,让保镖开车送你。”
  “我自己开车就好了。”
  “让他们送,否则就别去。”
  顾欧汀的态度很坚决,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慕轻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一点,因为赶时间,很快点头同意。
  她随便换了套衣服,冲下楼,楼下很快响起车声。
  顾妈妈和顾爸爸听见了,赶紧跑下来,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车屁股。
  二人抬头,发现儿子站在阳台上,问道:
  “刚刚出门的是谁啊?发生什么事了?”
  顾欧汀心情不好,简单地解释了几句,就关上门回房间去了。
  这一边,慕轻杨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让保镖留在下面看着车,自己跑进大厅。
  深夜的医院比白天空旷许多,只有几个护士在走动。
  走廊里的灯光线惨白,照得到处都是鬼气森森的,空调温度开得又低,与外面相比犹如两个世界。
  慕轻杨搓搓胳膊,按照教练给的地址来到十二楼,发现这里的走廊上站满了人,有好几个都是熟面孔,乃上次去顾家做过客的滑冰队队员。
  她一出现,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跟她打招呼,态度非常尊敬,并没有因为她比赛失利和退役就表现出嫌弃。
  和观众不同,他们都是运动员,清楚每一次夺冠都需要竭尽全力的拼命和奋斗,每个人都毫无保留,努力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可就算这样,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错。
  当年的失误,受到最大伤害的绝对不是观众,而是重伤住院的沈牧,以及被人骂得头都抬不起来的慕轻杨。
  只要是努力过的人,都值得尊敬。
  何况那一次失误,并不能抹去她曾经的辉煌。
  队员们的热情让慕轻杨颇觉感动,同时也越发担心白荣。
  这么多人都来了,他的伤得多严重啊……
  她穿过人群,推门而入,不等抬头,就感到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氛扑面而来。
  教练站在病床边,身体正好挡住白荣的脸。
  他闻声回过头,看见是慕轻杨,面露欣喜。
  “太好了,你总算到了。”
  “伤得怎么样?”
  慕轻杨快步走上前,看见了一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
  “……”
  这是滑冰时受得伤?撕裂呢?割伤呢?不对啊。
  见她一脸困惑,教练忙对她解释,几分钟后,真相大白。
  白荣夺冠的过程很顺利,可以说毫无压力,领奖时也没受伤。
  领完奖后,队员们在H国开了一场庆功宴,准备第二天就回国,谁知道与冠军错失交臂的H过滑冰远动员也来到同一家饭店,并且与白荣发生了口角。
  期间他们说了一些侮辱的话,白荣性格热情天真但是毫不软弱,被他们堵在卫生间里,单枪匹马地动了手。
  结果就是得到这样一张猪头脸,被勒令回国,住院治伤顺便禁足反思。
  教练说起这事就来气,指着他骂:“你是个运动员,训练出强壮的身体不是为了跟人打架的,是为了给国家争光。”
  “我已经得冠军了啊。”白荣盘腿坐在床上,没好气地回嘴。
  “你……”教练语塞,另起话头,“得一次亚洲冠军很了不起吗?以后得了世界冠军,是不是要连我一起打啊?白荣,你在国外的时候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更是国家,现在你让国家丢人了知不知道?”
  白荣一声不吭,眼睛盯着雪白的床单。
  教练手指直哆嗦,“你看看你看看,怎么说也说不听,气死我了……轻杨,你是个懂事的,帮我劝劝他。”
  慕轻杨抿了下嘴唇,低声说:“你这次真的做错了。”
  怎么可以单枪匹马跟那些人动手呢?傻不傻?
  应该带出去,让队员们帮忙群殴啊。
  白荣显然听不到她内心的OS,闷头沉默,背影散发着无声的抗拒。
  慕轻杨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谁知手指才碰到他的衣服,他就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通红,无法分辨是哭了,还是愤怒。
  “他们辱骂的不是我。”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二人不解。
  “被侮辱的人是你。”白荣的声音听起来压抑极了,一字一顿道:
  “他们知道我在卫生间里,故意说你的坏话,编排你,说你那次之所以失利,是因为被其他国家的人收买了,故意让沈牧受伤的……我出去与他们争辩,才动了手。”
  如果只是骂他,他怎么会动手呢?
  得冠军的是他,剩下的人再怎么跳也不过是一群小丑。
  可他们居然说她是收了别人的钱……白荣无法回忆起当时的具体情况,因为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打烂他们的嘴。
  要不是队员和保安及时赶到,那些人以后谁都别想再开口说话!
  慕轻杨与教练都怔住了,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还以为只是年轻人之间的小摩擦。
  尤其是教练,自打得知这件事后,就一直在训斥他不懂事,这时突然变得难以启齿,嘴巴张了老半天,才尴尬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
  白荣脸上很疼,心情很差,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一个人都不想见。
  他冷冷地指着病房门,“出去,我要自己待一会儿。”
  教练劝了几句,然而他态度坚决,不肯改变主意,二人只好退出病房,连同医生护士都一并带了出来。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队员们明天还有训练任务,得赶紧回去休息了。
  教练准备带他们走,又放心不下白荣,便问慕轻杨,“你方便留下来,照顾他一夜吗?”
  慕轻杨有点为难。
  出来的时候顾欧汀已经很不高兴了,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彻夜不归,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然而白荣受伤是为了她,这么一走了之,又显得绝情。
  教练叹气。
  “你都退役回归家庭了,这种事真的不应该麻烦你的。可是那小子太倔,不肯我把他受伤的事告诉家里人,说怕他们担心。这几天他肯定是要待在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虽然敬业,但是病人那么多,哪里顾得过来?他身边没个人照顾,我真的不放心。”
  他看了眼病房门,压低声音说:“其实也没有太多事情需要做,帮他买个夜宵,陪他说说话就好了。看他现在的状态,正需要你帮他开导开导呢。”


第57章 
  慕轻杨沉吟片刻, 点头道:“好, 今晚我就留下来陪他,等天亮再走。”
  教练感激地说:“真是难为你了。”
  慕轻杨摆手表示没什么, 送他们下楼,顺便跟保镖打了个招呼, 让他回去睡觉不用等自己,这才回到病房门口。
  十多分钟前, 这里还因为队员们热热闹闹的。眼下陷入一片清冷中,与医院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慕轻杨本想在外面坐会儿, 等他饿了再给他买个夜宵什么的,但是没过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走了进去。
  “你冷吗?”
  医院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被子却只有薄薄的一床。
  白荣惊讶发现原来她还在外面,立马噤声,躺在被窝里不说话, 用后脑勺对着她。
  慕轻杨道:“我不会再跟你聊那件事了,教练怕你晚上没人照顾, 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你冷不冷?冷的话我找护士拿床被子。”
  白荣瓮声瓮气地说:“我冷不冷关你什么事?你跟他们一样,只会责怪我。”
  慕轻杨愣了愣, 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白荣很不服气, “你笑什么?”
  慕轻杨走过去,坐在床边上。
  “你再小也成年了,怎么生起气还像小孩子一样?”
  “你才像小孩子……”白荣回头冲她翻白眼, 翻到一半对上她的视线,脸颊一红,连忙又转回去,嘴里不清不楚地咕哝了声。
  “你说什么?”慕轻杨问。
  白荣沉默。
  慕轻杨拿出手机,“你饿了没有?我给你点外卖,想吃点什么?”
  他只是被人揍了,应该用不着忌口。
  烧烤、麻辣烫、炸鸡排……慕轻杨看着手机屏幕,突然开始流口水。
  “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出去。”
  白荣闷闷地说。
  慕轻杨收起手机,挑眉道:“你这个不识相的臭小子,我可是特意为了你牺牲今晚的睡眠时间,你不感谢就算了,还赶我走?”
  白荣忍无可忍地坐起身,看着她问:“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
  “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却造你的谣,说你收了别人的钱,故意让沈牧哥受伤的……”
  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这是全世界最恶意!最严重的侮辱!
  听到他们这样说的时候,白荣感觉心底有一团火,蹭得一下就蹿起来了。
  慕轻杨微笑。
  “你不都说了是谣言吗?谣言就是假的,假的有什么好气?再说了……”
  她帮他理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刘海,露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你都已经帮我揍过他们了。”
  白荣看着她的笑,脸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烦躁,莫名消减了大半。
  是啊,他都已经“帮”她揍过他们了。
  一群垃圾而已,不值得生气。
  “好,那我原谅你了。”他抬起下颌,犹如一个骄傲而尊贵的小王子。
  慕轻杨耸耸肩,继续看手机上的外卖信息。
  白荣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凑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指着一份芝士焗饭说:“我想吃这个。”
  慕轻杨看了眼详细信息,摇头。
  “不行,太远,等送过来天都亮了。”
  “可是我就是想吃芝士嘛……拜托了……”
  白荣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瞳仁被灯光照成浅褐色,两颊有点鼓,表情因此显得格外天真。
  慕轻杨瞥了他一眼,忽然很想捏捏他的脸。不过对方不是顾安,想想还是算了。
  “你真的想吃?”
  “嗯。”白荣点头如捣蒜。
  “那……你跟我说说沈牧现在怎么样了。”
  慕轻杨抓住机会道。
  白荣眼中的期待瞬间变成失望,闷闷不乐道:
  “原来你还想着他吗?觉得自己愧对于他?没必要的,哪个滑冰运动员在参加比赛前没做好受伤的心理准备?当年我第一次上场的时候,甚至特地跟我爸妈说了,要是比赛中受伤的话别难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心甘情愿。”
  慕轻杨知道他说得道理没有错,但还是想知道沈牧的近况。
  在宿主的记忆里,沈牧的意义远超普通队员。
  双人滑冰是很注重默契的一项运动,动作难度大、规格严、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平时训练的花费也很大,想要得到专业的训练,一年没有十万下不来。
  为了培养出默契,节约费用,双人花滑运动员往往在很小的时候就挑选好搭档,共用一个训练场,每天除了上课睡觉基本都呆在一起训练,比青梅竹马还青梅竹马。
  宿主和沈牧就是这样的存在,两人从小就认识,十多岁以后开始搭档滑双人,是彼此最好的伙伴。
  正是因为感情浓烈,发生那件事后,宿主才会痛苦到绝望——她亲手毁掉了好朋友的梦想和下半生。
  慕轻杨还没有见过沈牧,不过由于宿主的记忆已经回来,对于她的痛苦也能体会一二。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只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而已。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她耐着性子问。
  白荣仇大苦深地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不说。
  “还是算了,教练警告过我们的,不许在你面前提起他。你是不是想回来滑冰,所以才关心他的?要是缺搭档,你选我怎么样?教练都说了,只要我再努把力就能追上你们。”
  慕轻杨抬手按着额头,“你想太多了。”
  “来嘛来嘛,我们一起滑双人,下一届的世界冠军就是我们的了,到时教练肯定笑得跟花儿似的,让他老来俏一把。”
  白荣抱着她的胳膊央求,慕轻杨坚守决心不动摇,随便点了份夜宵,就抽出手跑到外面等了。
  一夜过去,白荣睡得很沉,脸上的肿块稍微消下去一点,没有那么惨烈了。
  慕轻杨将门推开一条缝,看了他几眼,无声地说了声再见,关门离去。
  来到医院外面的大马路上,天光大亮,车水马龙。
  她抬起手,打算拦出租车回顾家,却见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到面前,降下车窗,保镖探出头来。
  “太太,现在回家吗?”
  她微讶,点头上车,坐进去问:“昨晚不是已经让你回去……不对,你不是昨晚那个开车送我来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保镖侧过脸说:“我是送顾先生来的,他在下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呢,刚刚才被陈助理接走。”
  顾欧汀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
  慕轻杨摸摸身下的坐垫,果然还残留着体温,顿时脑袋发蒙。
  顾欧汀搞什么鬼?跑到医院外等她,电话也不打一个。
  该不会是准备把这次夜不归宿当做她的把柄,以后好威胁她?
  想想他一贯的行事作风,慕轻杨觉得很有可能,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车上又没充电器,只好等回家充上电再打。
  回到顾家,顾妈妈和顾爸爸都起床了,围着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粗略地说有个师弟比赛受伤了,大家一起探望他,至于具体内容则没有说出来。
  二老对于滑冰队不甚关心,叮嘱她,“既然已经退役了,那队里的事就别管了。当初走的时候也不愉快不是?省得惹来一身骚。”
  慕轻杨随口应付,上了楼,给顾欧汀打电话。
  等候音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低沉地喂了声。
  慕轻杨准备了满肚子的借口,这时却莫名语塞,看着窗外的绿意盎然的花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欧汀率先开了口。
  “什么事?”
  “你也去医院了?”
  慕轻杨摸了下鼻子。
  “嗯。”
  “你为什么去哪里?”
  “因为我太太在医院,一夜都没回来。”
  慕轻杨哑口无言,好半晌后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目的是解释,连忙说:
  “我之所以没回去,是因为白荣他没人照顾,教练和队员白天又有训练,所以才留下来。只是照顾他吃饭喝水而已,你别误会。”
  顾欧汀没说话。
  慕轻杨感觉气氛不对劲,小心翼翼。
  “你该不会真的误会了?他只是我师弟而已。”
  “是么?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你会不会为了其他男人,离开我?”
  不喜欢他没关系,不愿意为他生小孩没关系,总想着离开顾家也没关系。
  他们本就是协议婚姻,因此她的一切不喜欢都是正常的。他愿意包容她、理解她,毕竟她已经是他的太太。
  可是如果有个男人插进他们的婚姻里,要带她走,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已经属于他的东西,除非他松口,否则谁也别想带走。
  慕轻杨闻言道:“当然不会了。”
  顾欧汀淡淡道:“那就好,看来律师暂时用不上了。”
  律师……难道他的意思是,如果她有这个打算,他会动用律师根据那份协议惩罚她?
  慕轻杨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千万不能跟律师结婚,否则离婚的时候连条内裤都分不到。
  顾欧汀不是律师,但是凭他的财力,完全可以请得动全世界最厉害的律师啊。
  阳光灿烂,慕轻杨却感到一阵凉意,干笑了两声。
  顾欧汀道:“先这么说,我要去开会了,下午见。”
  “下午?”
  “我请了个看风水的法师,下午带过去。”
  简单地说了一声,他就挂了电话。
  慕轻杨拿着手机,一头雾水。
  莫名其妙找法师做什么?顾家的豪宅盖起来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看风水,会不会晚了一点?
  想到这几日同床共枕时,自己不听话的尾巴,慕轻杨不由得担心起来。
  顾欧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如果真的发现了,他未免太能沉得住气,竟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不管怎样,下午看看再说。
  她收起手机下楼,在楼梯上碰到二老,向他们询问法师的事。
  他们完全不知情,显然是顾欧汀一个人的意思。
  意识到这一点,慕轻杨更加警惕了。


第58章 
  午饭过后没多久, 大概两点的样子, 顾欧汀的车回到顾家车库里,与他一起下来的除了陈铭以外, 还有一个穿黄色僧袍披大红袈裟的法师。
  法师是个光头,手持一根镀金九环杖。看精气神大概四五十, 看胡须和皱纹,却有七十往上。
  慕轻杨与二老在外迎接, 顾爸爸问:“这位是?”
  陈铭介绍道:“这位乃南城护国寺的释炼心法师,阴阳八卦、寻龙点穴, 无不精通。因为这两年周边多了些建筑,顾先生特地请他前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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