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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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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在这里。”
李海棠娇喘连连,她胸口一凉,肚兜已经被萧陵川攥在手里。
这次不是院子里,而是纯粹的野外。
李海棠羞涩地想要用手捂脸,被野人夫君霸道地拿开,萧陵川再次深吻,手下旋转个不停地挑逗。
入夜,寂静的山林,扑簌簌地树叶声夹杂着男女动情的呼喊声。
一夜无眠。
东边泛出鱼肚白,李海棠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折腾一整夜,其中没有间歇,不多不少,一共七次。
萧陵川从一次一整夜,升级成标准的一夜七次郎。
“夫君,我们怎么能在山里过夜,回去怎么和如意解释……”
李海棠急吼吼地站起身,好不容易才颤抖地穿上衣衫。
昨?夜两个人颠三倒四,忘情忘我,哪里记得回到小院子。
张大小姐发现她和自家夫君失踪,不能小题大做地去报官吧?
李海棠不确定,她走路,腿都是哆嗦的。
“我们不在,她应该求之不得。”
萧陵川神清气爽,把自家聒噪的娘子打横抱在怀中,施展轻功下山。
时间还早,小镇上没几个人,只有一处刚刚支起的早点摊子。
一夜耗费体力,李海棠又饿了,她坐在小摊前,等着热乎乎的鸡汁大包子。
咬开外皮,里面是嫩嫩的鸡肉,吸到嘴里,还有一股香咸的汁儿,回味无穷。
高手在民间,百姓的智慧无穷,李海棠去过大酒楼,也经常在街头巷尾的小摊买点东西,她更喜欢吃。
价钱便宜,量大,接地气。
在大酒楼一盘烧鸡就能卖到二两银子,被宣传是草原绿鸟鸡,饿了吃青草,馋了食蚂蚱。
其实就是农家土鸡,没一点区别。论肉质,还不山鸡肉紧致。
“老板,再上一碗八宝粥,另外再蒸两屉包子,我们拿走。”
李海棠把剩下的包子退给自家夫君,又享受甜滋滋的八宝粥。
最近几日担惊受怕,吃食上能糊弄就糊弄,方山村也没有啥好东西,现在也该养养胃了。
夫妻俩吃完早饭,打包给张如意和卢二愣子带走一些。
回到小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响动。
李海棠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血迹,成发散状,她揉揉眉心,“夫君,咱俩一晚上不在,不会又出什么状况了吧?”
她脑海里一幕幕闪现张大小姐剁了卢二愣子的具体细节。
“这是鸡血。”
萧陵川低头看了一眼,摇摇头,推开灶间的门,血迹蔓延到灶间,大锅内,还剩下些残羹冷炙。很显然,昨夜二人不在,张如意夫妻炖了一只鸡。
第219章 揭穿
“夫君,颜色都差不多,你怎么分辨出是鸡血的?”
李海棠诧异,她自己就是医生,在现代实验室里,几种血液的样本,外观看颜色,根本无法辨别,最后还得通过实验鉴别。
“血迹旁边,还有细碎的鸡毛。”
萧陵川勾了勾唇角,看院子里乱七八糟,估计昨夜张如意和卢元卿夫妻追鸡大战很惨烈。
李海棠无语,野人夫君是逗着她玩的吗?
“娘子,血迹可以通过气味辨别出不同来。”
萧陵川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用柔软的布巾帮着自家娘子擦脸,说起走镖路上的见闻。
南边有一个富户,只有独子,天生体弱,还不到及冠之年,就要一命呜呼了。
郎中检查不出病因,就让庙里的和尚看,和尚说此人先天不足,魂魄不全,长此以往,就得被阎王身边的鬼差收走。
“这个说法很新颖,然后呢?”
想必是昨夜闹得晚,张如意两口子还没起身,李海棠拉着自家夫君悄悄进了房门,依偎在一起品茶。
“然后,富户听信和尚说的话,独子想要挺过这一关,必须采阴补阳,找个小娘子冲喜。”
关于冲喜,大齐民间一直有这样的说法,李海棠嗤之以鼻,有病看病,成亲折腾一下,多半没了性命,有多少命苦的女子,还来不及进门,就守了望门寡。
更有甚者,逼着小娘子和牌位冥婚,一辈子守节,真真是太憋屈了。
“这和分辨鸡血还是人血,有关系吗?”
李海棠是个急性子,催促野人夫君赶紧继续讲。
萧陵川点点头,抓了一把瓜子递给自家娘子,他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能一点点地缕清思路,慢慢说。
富户为独子找了个貌美的小娘子冲喜,新婚夜,洞房花烛,成就好事,也有了落红。
可是第二日,有经验的老嬷嬷去检查元帕,看到上面的血迹,当即变了脸色。
小娘子不是完璧之身,竟然用鸡血糊弄人!
“夫君,一晚上,血迹都干了,那老嬷嬷咋能辨认出啊?”
还不是成亲之前检查身子,而是在洞房花烛夜辨认出来,有些神奇了。
李海棠自诩医术还不错,却没有这个本领。
“那位独子也说不清楚,反正有阻碍,小娘子叫疼,他以为是老嬷嬷看错了。”
小娘子骗过了富户独子,最后却在老嬷嬷眼皮子地下被揭穿。
后来查明真相,小娘子才说了实话。
她早年和表哥有了首尾,一心一意地嫁给表哥,谁料,富户愿意出大笔的银子给独子冲喜。而小娘子的生辰八字,最合适了不过了。
她爹娘见钱眼开,不顾她的意愿,把人塞进来。
小娘子坦白说自己早已破瓜,怕是躲不过洞房花烛,被人发现,那里子面子都没了,家里一分钱拿不到。
最后,她娘想了个绝妙的主意,绝对可以瞒过去。
到市场上,买了鱼,特地选了鱼泡,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注射了鸡血,放到小娘子下体。
洞房花烛夜行房,鱼泡破裂,鸡血刚刚好的流在元帕上,绝对可以瞒天过海。
“老嬷嬷说,鸡血和人血,不看颜色,关键是气味。”
简单来说,还是生活经验的积累,人血是腥味最重,抹不掉,而鸡血,稍微带一点点的骚味,羊血热烘烘的,腥膻气重,而猪血则是比较臭。
李海棠目瞪口呆,让她惊讶的不是老嬷嬷的经验,而是此等装处子的办法,真是绝了!
昨夜在山野中,李海棠一夜没合眼,她靠在野人夫君怀中,嗅着清爽的略带薄荷的香气,沉沉地入眠。
萧陵川低下头,亲亲李海棠的面颊,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他生怕自己有任何动作,惊醒了自家娘子。
未来还有太多凶险,平静的日子才显得弥足珍贵,而他,不忍心打破,只想让时间过得慢一些。
一直到正午时分,院子里才传来轻微的响动和洗漱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张如意对鸡汁包子的赞美声。
“夫君,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李海棠醒来后,发现自己把野人夫君地衣衫压得褶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恩,午时了。”
连日的阴雨天过去,日头火辣辣地,地面浅坑留下的雨水,慢慢地蒸发掉,到处充满阳光的味道。
李海棠起身,就和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般,在阳光刺眼之地,放了大木盆晒水,又打开窗子透气,在院子里晒棉被。
虽然不是自家,却因为一行人要住个几日,她习惯性让布置更温馨一些。
“娘子,我去车马行一趟,还得改造马车。”
庭院的地方有限,门口太狭窄,马车的车厢进不来,萧陵川只得另外找地方。
不用指望卢元卿这等读书人能帮忙,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夫君,快去快回,晚上我等你吃饭。”
李海棠笑眯眯地为自家野人夫君整理衣摆,然后目送她出门,等人离开后,她才转身回来,打扫庭院。
鸡血要洗干净,不然招苍蝇,凌乱的柴禾,也得摆放整齐。
她和房主打听菜市场的位置,回来又拎着好几个包裹进门。
“海棠,嘿嘿。”
张如意在门口探头探脑,见李海棠进门,殷勤地拿着帮忙拿油纸包,“你们昨夜没回来?”
“是啊。”
李海棠答应一声,抬头看张如意,总觉得张大小姐粉面含春,那叫一个娇媚,可见昨夜卢二愣子很努力,她被滋润得不错。
“那个,晚上我和夫君不回来吃饭。”
张如意扭扭捏捏,却不说自己去哪里。
都是成年人,李海棠没问得太仔细,每个人都有隐私,需要独处的空间,二人不回,她就可以和野人夫君举杯畅饮。
“不过是住两日,你买花瓶干什么?”
篮子里有一大块脊骨,还有青菜,鸡蛋,剩下的,除了糕饼点心,还有一个粗瓷的广口花瓶。
“放在房间里,插花,做个摆设。”
花瓶是杂货铺的劣质品,底下有一处裂缝了,是她打酒的时候,老板主动送的。
当个摆设,那道裂缝并不明显,而且他们再次上路,花瓶还可以放在马车的小几上,做个点缀。
“我就觉得,你比我有大小姐的派头。”张如意总感觉,李海棠有点像她在京都那些堂姐妹,没一点乡土气息,反而有豁达的贵气。
第220章 叫得响亮
正当午时,空气中的水汽急剧减少,到处飘着闷热的气息。
李海棠里外忙一圈儿,额头见汗,她搬着小板凳,坐在树下一处背阴的地方,放上茶水点心,拿出针线框子,开始缝衣服。
在河里出来,除银票以外,她和夫君真真是回到解放前,一点随身用的东西都没了。
“海棠,我和夫君出去了,我们要晚一些才回。”
张如意鬼鬼祟祟,拉着卢二愣子跑出门,走之前还拍着胸脯,脸上带着庆幸。
“去吧!”
李海棠看到这一副表情,心里狐疑,张大小姐不能又做坏事了吧?
在小院里,没出门,可能性好像不大。
事实证明,她很傻很天真,永远不要低估张大小姐的实力,因为这位,不一定能犯什么事。
李海棠看一眼天色,手下却不慢,飞快地锁边,她和陈二婶,春娘都学了手艺,如今做几件衣衫,轻轻松松的。
“砰砰砰!”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地拍门响声。
“谁啊?”
李海棠把针放在筐子里,这才起身去开门。
门口处,站着一个一脸铁青的婶子,眼底冒着红血丝,上下打量李海棠,露出轻蔑的神色。
“婶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是昨夜才到镇上的。”
李海棠见来人堵在门口,耐着性子询问。住在民宅就是这点不好,客栈就没这么多的糟心事。
不过想起上次住客栈遇见梦游那位老兄,她的表情又平和些许。
“没错,就是你们。”
大婶不请自来,绕过李海棠走进门,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那您是?”
这人谁啊,进门一句话不说,还真是没礼貌,但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李海棠仍旧很客气。
“就你自己?昨夜,应该不是你。”
大婶指着篱笆墙的隔壁院子,语气低沉,“那是我家。”
“啊?”
李海棠一头雾水,难道发生了什么,所以,邻居找上门了?昨夜她和野人夫君不在,具体情况,只能问张如意。
这厮,不能又做了天怒人怨的事儿,所以跑路了吧?
想到张如意离开那申请,李海棠突然觉得自己的推测,可能性很大。
“昨夜我和夫君不在,只有我的同伴。”
李海棠小心翼翼地解释,等候大婶说明缘由。
“同行的?”
婶子见李海棠态度好,面色缓解一些。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昨夜一宿没睡。
夫妻行房,这等事,她是过来人,当然不会说什么,但,用叫得那么响亮吗?
她还有个小闺女,未出嫁,大半夜的听污言秽语,恨不得用棉花堵住耳朵,把自己埋在被子下。
按理说,她不应该找上门,可听闻这些人还要住上几日,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夫君,晚上吃了那么的鸡,能不能快点?”
“小册子上不是那么画的,我得坐你身上。”
“哎呀呀,你忍着点,咱们一起来!”
婶子知晓李海棠夫妻不在,就形容一下昨夜的惨状,估计整条街道的人,全听见了!这叫啥事啊!
李海棠瞬间石化,如果有地洞,她也恨不得钻进去了。
张大小姐叫床如杀猪,偏生这个时候又没有隔音设施,尴尬的是,受害者找上门。
当事人不在,留在李海棠一人应对,她哭笑不得,决定出门蒙面,虽说这里没人认识她,奈何丢不起这个人啊!
“婶子,真是对不住了。”
自己这边理亏,李海棠一个劲儿的赔不是,最后拿了一包点心,哄走愤怒的婶子。
“小娘子,我一听你说话,就知道昨夜嚎叫的不是你。”
婶子得到一包点心作为赔偿,态度更好了一些,走之前,还和李海棠解释,“你说话轻柔,长相貌美,你夫君疼你还来不及……”
言外之意,肯定不会欲求不满地要求男人上上下下,当是耍猴的呢?
“还有,你屁股大,肯定能生儿子。”
送走神神叨叨的大婶,李海棠脸热,生儿子,这是她穿越以来听的最多的话,根本毫无根据。
缝好一件外衫,日头就开始偏西了。
空气中暑气不减,让人觉得燥热的。
李海棠把买来的几个甜梨放在凉水中,又切了黄瓜丝,用芝麻酱拌一小盆的凉粉。
凉粉是小镇上的一大特色,用绿豆制成,水晶一般的,带着淡淡的绿色,天热吃,最是爽口。
剩下的排骨,做了个糖醋小排,她又把茄子切成片,中间抹上肉馅,两块茄子夹肉,裹上一层面粉,下油锅炸。
夕阳西下,萧陵川踏着夕阳回家,刚走到胡同口,他就闻到小院飘来的香气。
灶间上方的烟囱冒着炊烟,隐约还能听到小娃子的笑闹声,他的心,也跟着安宁下来。
“夫君,你回来了!”
李海棠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在灶口上放着铁锅烧水,她打开院门,正好看到野人夫君高大的身影。
“娘子,我回家了。”
萧陵川走进院子,李海棠早已经打上一盆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水,递出一块布巾,帮着他擦汗。
“饭菜都做好了。”
刚刚炸茄盒,李海棠又加了一道油炸花生米,给野人夫君下酒。
最近一段日子,过得太紧绷,夫妻俩也该松快松快了。
晚饭,夫妻二人对坐,房内点燃昏暗的油灯,饭菜飘香,萧陵川感到自己真的饿了,筷子下个不停。
“多吃点肉。”
李海棠见自家夫君吃得多,笑得眼睛眯成月牙状,她可以理解成,自己的手艺不错,虽然,还是没办法和他比。
“下晌,隔壁婶子找上门了。”
李海棠捂脸,当真是难以启齿,这种事一般都不能摆到明面上说,想来隔壁人家也是无法忍受了。
张大小姐,乃是一大祸害。
“难怪了。”
萧陵川眸子笑意一闪,他从车马行回程,看到张如意和卢元卿,二人跑到集市上,买了羊鞭,和他碰到,连招呼都不打,脚底抹油就溜了。
“羊鞭补肾壮阳,其实来点十全大补汤也好。” 李海棠想,这是夫妻之间的私密事,她还是不要嘲笑了吧!反正,那些东西,野人夫君是不用吃的,可不能再补了。
第221章 太白楼
一行人在宁静的小镇上住了三日,马车修好,张如意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路。
他们的目的地是黎城,若是下人回去的快,很可能把她出行的消息通知她的舅舅。
官船侧翻,怕是让她舅舅很着急吧?
尽管张如意没心没肺,仍旧免不了担忧,还有蓝衣,也不晓得追上季秋没有。
“安心,季秋在黎城办事,留下了住处,咱们到了直接上门找人。”
大热天的,在马车上坐着也是一种煎熬。
为不耽搁时间,一行人走走停停,总共用了五六日,已经到了黎城周围的幕城。
连续五六日露宿山野,几人商量,在幕城停留一日,休息休息,解解乏。
路上游山玩水,那是理想状态,实际情况相当糟糕。
马车做了减震,仍旧免不了颠簸,李海棠只能在车凳下加了几层厚垫子。
颠簸问题解决了,几日下来,屁股下面差点热到起痱子,简直无力吐槽。
黄昏时分,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在街道上,只有急匆匆赶回家的行人。
李海棠换了一身浅色的裙子,甩掉张如意和卢二愣子两个碍眼的,跟着自家野人夫君一起找酒楼用膳。
幕城紧靠着黎城,是个山清水秀的小城。走在街道上,能给人一种浓郁的文化气息。
据说,幕城的读书人最喜做诗文,很多有才学的学子,都是土生土长的幕城人。
夫妻俩所去的太白楼,当属幕城一绝。
一个手提着花篮的小姑娘走到酒楼的门口,不敢进入,看着酒楼内的形形色色的人,眼带渴望之色。
“小妹妹,花怎么卖?”
伙计忙里偷闲,见门口的小姑娘眼睛黑亮,脸颊肥嘟嘟的很是可爱,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
“一文钱两朵花。”
小姑娘说话很利索,指着酒楼对面一个穿着灰布衣裙的妇人,“我娘说,这些花都是南边的品种,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
北地百姓淳朴,不如京都人喜欢附庸风雅,大家看到花开得正好,花香扑鼻,赞赏了几句,却无人问津。
几朵花,几天就开败了,买来有何用?不如用一文钱买两个粗面馒头实在,还顶饿。
李海棠坐在窗户边,盯着篮子里的花,心中狂跳,这分明是象征爱情的火红的玫瑰。
只是,不晓得花是从哪里来的,至少,她在北地,还没见识过此等品种。
“这篮子花,我都要了。”
萧?陵川站起身,走到门边,递给小姑娘一小块银角子,直接拿过花篮。
他住在山里,见惯了野花野草,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萧陵川察言观色,见自家娘子眼神分明带着渴望之色,毫不犹豫地买下。
李海棠揉了揉额角,野人夫君的动作太利落,若不是给了小姑娘银子,上前拿花篮的动作,好像一个劫匪。
收到玫瑰花,李海棠心花怒放,一直笑眯眯的。把花放在碗筷的右侧,边吃饭,边嗅着花香,对于别人投来羡慕的神色,她扬了扬头,很得意。
“客官,咱们太白楼最有名气的是太白酒,二位不如尝尝味道?”
菜品刚刚上全,小伙计殷勤地过来介绍,连一道普通的鸭子,都追溯到几百年以前。
李海棠感觉,她吃的不是鸭子,是历史。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咱们太白酒只在太白楼有,别的地方,你给多少银子,咱们都不卖,并且,喝不完也不能拿走。”
伙计夸夸其谈,有多少京都文人墨客,为了品尝美酒,不远千里,长途跋涉。
“您看看着墙上,留下的都是文人墨客的题字。”
小伙计一边说一边介绍,奈何夫妻俩都不是读书人,对此不感兴趣。
“客官啊,其实咱们太白酒的魅力,不仅仅在于此。”
小伙计见此,又改变策略,指着墙上的一副画作,“这是咱们太白楼的镇店之宝。”
画作隐约能看出,是个穿白纱荡着秋千的美人,但是上面好像蒙上雾气,让人看不清真容。
尽管如此,光看体态,你就会认为她是个绝美的女子。
“喝了太白酒,就能真切的看到美人了!”
就算是大齐第一美人,到了镇店之宝画作面前,也会自惭形秽,多少文人见到画作,终身不娶,一见误终身。
“当然,您夫君肯定不会的。”
伙计为推销太白酒,无所不用其极,周围人又不住地叫好,李海棠有点心动。
人都有猎奇心理,太白酒,真的有这么好?
“我看到美人的脸了,原来是真的!”
太白楼太火爆,楼上雅间需要预定,一行人是才来,只能坐在大堂。
隔壁的书生,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角落,用手轻柔地抚摸画卷,就好像对情人一般温柔。
“客官,您看看,太白酒十两银子一壶,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伙计两边嘴唇上下翻飞,为了吃饭不被打扰,李海棠大喊一声,“打住!”
“上一壶酒。”
扔过去银子,见伙计走了,她才松一口气。狂轰滥炸,这真受不了啊,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太白楼相当考究,酒壶都用银器,上面还点缀几颗红色的宝石。
酒的色泽偏黄,入口辛辣,一口下肚,李海棠只觉得胃部都在扭曲,然后就迷糊了。
她看了一眼美人图,发觉模模糊糊地看,好像的确很美丽。
“娘子,这酒的度数太高了。”
萧陵川夺过酒杯,给自家娘子夹菜,这点小伎俩,就哄骗了自家娘子。
李海棠就是一个谜,有时候精明,有时候也迷糊,若不是在公众场合,他真想把她搂在怀中,轻啄她的红唇。
不提太白酒,太白楼的菜色的确有独到之处,就拿那道咕咾肉来说,色泽金黄,裹汁均匀,香脆微甜,甜中带酸,让人胃口大开,李海棠自己干掉了一盘,吃了个肚圆。
“夫君,吃了多,咱们去外头消消食。”李海棠眼前有点眩晕,她扶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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