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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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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边城,卖吃食的铺子就少多了,春娘给的东西,多半是干货,她还想买点软和的。
傍晚时分,萧陵川在鹿城外停下马车,他去溪边打水,回来手里提着两只山鸡。
“这会包子也凉了,不如热一热,做个烤包子。”
天色幽暗,乌云滚滚,预示着,大雨将至。
萧陵川快速生火,烧了热水给姐弟二人洗漱,剩余的留着褪鸡毛,他扔掉里面的内脏,又用清水洗了几次,在鸡翅和鸡腿的位置,串上树枝固定。
萧陵川给鸡的表面刷了一层蜂蜜,很快,鸡皮之下的油被烤出来,落在火堆,发出滋滋地响声。烤鸡外皮色泽金黄,肉香气散得老远。
“姐,萧大哥烤鸡有一手!”
李金琥眼睛都盯在鸡上,对烤包子不屑一顾,他在山上迷路,饿得肚子咕咕叫,萧大哥把他带下山之前,烤了一只鸡。
他当时狼吞虎咽,吃完了还舔舔手指,等下山时才想起来,竟然没有给家里人留一块。
“尝尝。”
萧陵川把烤鸡一分为二,给姐弟俩一人一半,李海棠迫不及待地咬一口,外皮烤干了,鸡肉很嫩,蜂蜜外皮,甜甜的,味道有些奇怪,却很好吃。
第二只鸡还没来得及烤,大雨如期而至。
马车被停在一处山坳中的干燥地带,萧陵川简单擦洗过后,上了马车,和姐弟二人对坐。
第49章 拳头才是硬道理!
油灯昏黄,雨点拍打在车壁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车内,油灯昏暗,暗到李海棠只能看到萧陵川深邃的轮廓,他的眉眼,全部隐藏在光照不到的暗影里。
山野中,没有行人,冷风顺着车窗的缝隙钻入,气氛静默而诡异,很像是在拍鬼片。
不一会儿,李金琥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萧大哥,如果你睡不着,咱们聊聊吧。”
李海棠盖住被子,幽幽地叹口气,昨晚展现自己的医术,他虽然诧异,却什么都没有问,这让她有点心虚,总想解释几句。
两个人要成亲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他一向不爱表露自己的想法,多数时候很沉默,可强大的气场,又让你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好。”
萧陵川靠在车门处,他从红泥小火炉上取下细嘴的铜壶,冲了一杯姜茶,递给李海棠。
阴雨天湿气重,喝点姜茶,暖胃驱寒。他从未和女子近距离接触过,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展开话题。
“边城是我目前为止去过最远的地方。”
李海棠抿了一口姜茶,托着腮,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最好说说各地的风土人情,走镖的时候,有什么奇遇。”
“我们每次上路,镖师的队伍都有个二三十人。”
走镖比走货更加辛苦,几乎每一趟都会遇见小贼,劫匪,护送的都是比较贵重的物品,经常露宿山野,夜里有个风吹草动,就得醒来,基本上睡不了一个好觉。
当时,萧陵川还是新人,加上他只是闷头做事,有人就觉得他好欺负,起了坏心思,监守自盗。那人被发现后,对他栽赃陷害。
“太不要脸了吧,那你怎么解释的?”
李海棠很无奈,也难怪李家村的人称呼萧陵川为野人,他长年累月自己一个住在山上,和野兽打交道,面相又不讨喜,村里人对他总有三分惧怕。
他沉默寡言,笨嘴拙舌,定然觉得清者自清,可若不为自己辩解,别人怎么会知道你是清白的?只当你被拆穿,所以默认了。
“我没有解释。”
萧陵川不屑为没做过的事辩解,反正后来那个人自己就交代了。
“啊?那怎么可能?”
李海棠一脸黑线。
干镖师这一行,品行相当重要,坏了名声,以后怕是在这一行混不下去,商人只看自己能获得多大利益,可不会突然发善心,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海棠琢磨,多半是镖师们合伙排挤外人,见萧陵川孤身一人上路,没有兄弟帮衬,栽赃陷害,把所得大家一分,落点额外的油水。
“靠拳头,最后他承认了。”
那一段过往,已经是多年前的事,萧陵川轻描淡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没再去走镖。自己在山中打猎,银子够花,又没打算娶妻生子,一个人过日子,逍遥自在,没什么不好。
“噗……”
李海棠轻笑,拳头才是硬道理,也是那群蠢货运气差,欺生碰见硬茬,她笑言,“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赚银子,是为日子过得快活,在衣食无忧的条件下,最重要的是享受生活。
萧陵川皱皱眉,这个比喻恰当吗?就算他自己是那只鸡,可没吃到米。
和那群人撕破脸后,人人对他态度淡漠,他无所谓,反正也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要说奇遇,算有吧。”
萧陵川回忆,三年前的一个深秋,大概也是这个时候,他所在的镖局,接到一单生意,运送一位千金小姐的灵柩,回到祖籍安葬。
毕竟是护送死人的尸体,这种事,镖头开始不想接,晦气,无奈对方是他们的老主顾,家里的珠宝生意做的大,在大齐京都有几间铺子。对方给的报酬丰厚,运送尸体,路上人人躲避,没有什么风险,银钱轻松到手,镖头一想,这个买卖纯赚,就点头答应了。
“上路之前,灵柩停在镖局,值夜的镖师说,深夜里曾经听到女子的哭声。”
并且,金主提出一个古怪要求,护送灵柩的镖师,必须是未曾娶亲的人,据说是寺庙里和尚提出,千金小姐突然横死,怨气深,必须找个能镇得住的人。
雨夜继续阴森森的话题,李海棠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故作轻松:“那为啥要未成亲的男子送灵柩?来一段人鬼情未了?”
萧陵川不好说得太直接,其实要求镖师是童子身,这样的汉子阳气旺,鬼怪不能近其身。民间传说,横死的未成亲女子,怨气极重,会在半夜出没,找男子与她配冥婚。
镖头接单后,焦头烂额,只要他开口提出,众人脑袋无一不是摆得和拨浪鼓一样,纷纷表示,即便是未成亲,走镖的时候没少去花街柳巷快活,早已不是童子身,运送灵柩这事邪门,谁也不敢冒险。
“走一趟,给千两银子,我就答应了。”
千两银子,来回一个月左右,有些镖师,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
虽是深秋,南边天气还热着,这一路要走好几个城池,为防止尸体腐烂,那位小姐被封在冰棺之中。好在他们路上不用停留,只是每隔七八个时辰,给冰棺之中加上冰块即可。
“然后呢,你们遇见什么了?”
李海棠着急,这故事讲一半,不上不下,示意萧陵川别卖关子,赶紧继续说,野人一身煞气,女鬼都怕吧?
再者,他的相貌又是大齐人眼里极其丑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相信鬼也如此,女鬼找人冥婚,都得挑个样子好看一些的。
此行护送灵柩,一共只派了四人,原本萧陵川一人即可,镖头死活不答应,若只有他一个人去,得的银子太多,赚大发了,所以就东拼西凑,从家亲戚里,连哄带骗,凑上三个未成亲的小子。
“那三人,完全没有走镖的经验,镖头为了给自己提点黑心银子,也没说此行是运送灵柩。”
三人还未及冠,比他小上两三岁,十七八,对一切充满好奇。镖头给他们画了一张大饼,出门一个月,回来每人一百两银子,外加镇上一间屋子。
条件诱人,三人又不晓得真相,以为就运送一口空棺材,喜滋滋地就同意了。
第50章 童子身
临行之前,镖头给了萧陵川五百两银票,返程之后,另外有五百两,是到地方,那边兑付。
镖头威胁他,若是乱说话,以后就散伙,别想在他这里多赚一分银子,走镖之人,每走一趟,都是拿命换银钱,很多人兴高采烈地离开,却再也没回来过。
一般只有贵重物品,商人才会舍得银子,路途坎坷,也看运气,若运气好,平顺些,他们就有的赚,若碰见山匪,死人,伤残,都是最平常的,赚的那点银子,看病治伤都不够用。
所以这一趟,给一千两,这个价,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买卖,镖局里还有两个未成亲的小子,但是已经定亲,距离婚期相近,为稳妥起见,怕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拒绝了。
“也没人告知他们实情,只有我一个人给尸体加冰块。我想,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
他打算自己辛苦些,那三人只要别出幺蛾子,老实跟着,十五天左右到达祖籍,返程就松快多了。
李海棠点点头,她已经猜到一部分,野人本就不是多话的人。
“因为运送灵柩,一路上只能宿在帐篷中,是住不了客栈的。”
就算是一口空棺材,客栈掌柜也会把几个人拒之门外,做生意,最怕招惹晦气,尤其是古人,对这方面,非同一般的迷信。
开始几日,都是萧陵川加冰块,怕尸体腐烂,七八个时辰,必定要换上一次,时常为买冰块,不得不放弃相近的小路,而绕路进城。
或许是他行为鬼鬼祟祟,引起了另外三人的注意,那些人并没有明着问,而是偷偷聚集在一处,怀疑棺材内有宝贝。
很多有钱的富商,说不定有怪癖,怕引起山匪注意,用棺材运送珠宝,这样更安全,若是里面真有金子,他这背着人的动作,不知道在背地占多少便宜。
走一个月,每个人一百两加一套小院子,合算成银子,还是不少钱,运送空棺材,能给这么多?刚走没几天,三个有小聪明的人忽然觉醒了,越发认定背后有猫腻。
那晚,说来也巧。一行人在城内买完冰块之后,妥善储存,应该够三天所需,就又回到小路上,日夜兼程,正好赶上农历十月初一,民间的寒衣节。
走着走着,突然下起一片雾气,前方的路看不真切,隐约从天空掉下几枚纸钱,空中飘着纸钱燃烧过的黑灰。
路两侧,一片坟地,隐隐飘荡着鬼火,他们辨别不出方向,只有停下来休整。
“然后,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李海棠记得看过一本书,书中介绍,在鬼节前后出现的雾气,其实就是一种瘴气,夜晚不要走在坟间地头,小娃容易被吓掉魂,成人容易遇见鬼打墙。
据说,鬼打墙是鬼怪们最喜欢开的玩笑,你无论朝那个方向,都走不出去一个怪圈,晃来晃去,还是会回到起点,这个时候就不能再往前走,否则一只脚,会踏入鬼门关。
“走不出去,我们就停下来。”
萧陵川回到帐篷,白日赶路太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三更半夜,他被尖叫声吵醒,出帐篷一看,三人已经合力打开棺材,对着棺材里面的那位死去多时的千金小姐,保持一个动作,眼神呆滞。
油灯被扔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里面的灯油洒了出来,点燃了草地,把周围的一切照亮。
三人仍旧一动不动,像被施展了定身法,眼珠也不会转了,萧陵川探了探鼻息,才知道三个人都没有死,他就放心下来。
“我听到的尖叫声,明明不是他们三个人,应该是女子。”
他说完,李海棠觉得后背发寒,赶紧躲进被子里,荒郊野外,刚下过雨,阴森森地,她听了后,自动脑补当时的场景,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你长话短说,就告诉我结果吧。”
中间的过程可以省略,野人明明没有任何语言天赋,可为什么渲染气氛后,那么吓人?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萧陵川面色严肃,一板一眼地继续,李海棠害怕,忽略了他眼底的那抹深邃,“我把他们拖进帐篷里,第二日一早,人就醒来了。”
三人醒后,大惊失色,他们其实是好奇,想看看棺材里到底有没有宝贝,看到女尸,毫无心理准备,其中一人一口咬定,女尸睁开眼,叫了一声。
人吓人,吓死人,自称看到女尸睁眼的人问题不大,另外两个人却发起高烧,昏昏沉沉,差点一命呜呼,最后那个人才说了实话,一切都是自己胡编乱造,没有的事。
镖头做人太不厚道,明明一千两银子,被他克扣,每个人最多能拿个两三百两,剩下银子都被吞了,隐瞒实情,让他们感恩戴德。
“我的确听见女子的尖叫,可是没告诉他们。”
萧陵川抽了抽嘴角,否则,就不是简单的两个人病倒,他不想带着三个病号一起上路。
在路上休息两天,四人再次上路,每到了晚上,三人都会和惊弓之鸟一样,躲在帐篷里不出去,加冰也全然都靠他一个人。
“萧大哥,灵柩最后平安送到了吧?”
没事把人家棺材盖掀起来了,对死者不尊重,最好能道歉,忏悔下,虽说,不一定有用,很多时候,受惊吓都是自己想象太丰富,自己吓唬自己。
“平安送到了,可三人回去之后,又发起高烧。”
萧陵川叹气,他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过。
“之前被吓得昏昏沉沉的两个人说,在寒衣节那晚,的确听见棺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于是,之前骗人找乐子那位,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看没看到,听没听到,最后也跟着病倒了,据说那一百两银子,请和尚,请道姑,请神婆,最后治好了,家中反倒欠下一笔债。
萧陵川还隐瞒一点,那三人,虽然没成亲,十四五岁就和女子厮混,没有一个人是童子身,又心怀不轨,被女鬼盯上不冤枉。
第51章 别怕,我在!
萧陵川的所谓奇遇,让李海棠文思泉涌,一出话本在脑海里形成,她十五年来几乎没有出过李家村,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自己的一身医术。
目前最好的法子,是推给已故的娘亲阮氏,不过根据原主所知,阮氏并不懂医。
第二日一早,三人启程去鹿城。
鹿城是大齐北地的枢纽,规模比边城还大,这里的出产众多,来往商客络绎不绝。
“小弟,在春娘家里那夜……”
李海棠趁着野人去买早饭的工夫,对李金琥坦言,之所以懂医术,是娘阮氏的教导。
“姐,娘活着多好,我想娘了。”
李金琥红了眼圈,一点没怀疑。在他眼里,娘识字,会作画,绣活精致,还会做好吃的小点心,无所不能,懂医术,一点不奇怪。
“金琥,娘临走前,最放心不下你。”
又过了一关,比自己想的顺利,李海棠心底大石落下,摸了摸小弟的头,“等回家,姐就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品行端方的读书人开的私塾,把你送进去念书。”
李金琥有点不情愿,他想和大姐在一起,可想到娘的心愿,还是咬牙点头。
片刻,萧陵川端着两碗馄饨进马车,李海棠敏锐地发觉他眉头打结,疑惑地道:“咋了,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孙铁头家就在城门口的巷子里。”
萧陵川打开车窗,指着不远处的暗巷,他一起走生死镖的兄弟孙铁头,家就住这边,他想上门先打个招呼,谁料孙家窗门紧闭,问邻居才知道,孙铁头带着他媳妇出门了。
“不知道他去哪了吗?”
李海棠也跟着皱眉,何方肺痨晚期,还有并发症,拖一天,危险就增大了几分。
萧陵川摇摇头,走生死镖的,常年出门在外,最喜欢独来独往,和邻里之间,也不见得多熟悉。
此刻就算潜入孙家翻找,也未必能找到那几味药材,他们多年的习惯,会把走镖所得,藏在隐匿地点。
“萧大哥,那咱们咋办,要留在鹿城等两天吗?”
李海棠拿不定主意,那几味治疗肺痨的药材,只剩下猪耳朵和乱头发,其余都已经凑齐了。
“咱们先回家,回家等消息。”
萧陵川想了想,留下来也是做无用功,还浪费时间,他已经托人给兄弟们都送出口信,如果联系上孙铁头,会给他飞鸽传书。
人没找到,一行人也就没了闲逛的心思,调转马头,打道回府,赶在午时末,刚好到县里。
马车路过衙门,又被人群围住,小弟李金琥眼尖,拉着李海棠的手,“姐,你看,官差押着李老太太!”
李老太太一向偏心眼,姐弟二人都被磋磨过,那声“奶”,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
人群中,李老太太灰头土脸,和官差撕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地拍大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婆子,你有啥和咱们青天大老爷说,别给咱们哥几个找麻烦!”
官差叉腰,对她行为很是鄙夷,卖不成亲孙女,又不愿还秦员外给的聘礼银子,不出人,还想着白拿好处,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差爷,老婆子我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还要受这个罪啊,李海棠是从李家出嫁的,秦家没看住人,关我们啥事,我还想找秦员外要人呢!”
李老太太怕官差,吓得手脚发软,但是对比起来,她不能没银子,再说银钱早就花出去了,总不能让她卖了屋子和田地,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这条老命!
青天大老爷咋了,就可以不管百姓死活了?李老太太就是要闹,表明自己的冤屈。
“你这个老虔婆,好生不讲道理,你拿了我们员外几百两银子,还给李海棠签了卖身契,还是死契,现在买卖不成,人跑了,咱们损失大了!不报官,难道认倒霉?”
秦府的管家指着李老太太的鼻子大骂,周围人窃窃私语,磕着瓜子,喝茶水看热闹。
“死契?”
李海棠一口水喷了出去,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淡定。
下人分活契和死契。活契一般为五年,十年,就和长工大同小异,到期之后,契约自动解除。
死契却不是这么回事,卖身的人,生死,性命,都归主家,就算将来生出的孩子,也是家生子,下等人。
李海棠一直以为,李老太太收了秦员外的银子,所以逼迫她成亲,若真是给她签订死契,那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车窗外,官差还在和李老太太撕扯,李老太太一口咬定,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有本事就把李海棠抓回来。
“这个不用你操心,秦员外已经告到衙门,做了登记,现在城门口张贴通缉令,李海棠是秦家的逃奴。”
官差很不耐烦,叫上兄弟,几人不顾李老太太的捶打,直接把人拖入衙门。
死契,逃奴,通缉……
李海棠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娘阮氏生前,曾经和原主说过京都的事,逃奴被抓后果惨重,最轻的是流放西北。
西北属于蛮荒地带,漫天飞舞着黄沙,那边有个采石山,全部是犯了重罪的流放的囚徒。
到西北,有去无回,还不如斩立决,被一刀剁了干净利落,还不用被凌辱!
“别怕,我在。”
萧陵川进了马车,高大的身子,坐在李海棠身侧,他握住她的小手,冰冰凉的,上面还带着冷汗。
“对不起,我不知道。”
无论多坚强的人,遭受致命一击,难免会有点脆弱。李海棠真没想过,李老太太一点不念那点情分,赶尽杀绝。爹李大河,是她亲儿子,而自己,也是她的亲孙女!
李海棠和萧陵川道歉,好在他们没成亲,不然,他肯定被她连累。
“萧大哥,现在该咋办?”
李金琥眼里闪过一抹寒光,牙齿咬在嘴唇上,嘴里一股子腥甜味,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想把李家人都砍死。
就怪他年纪小,不成事,如果他及冠,能自立门户,那些极品也没资格卖了他姐。
第52章 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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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歹心
刘氏一笑,这番话,说到她心坎上。
她用手点了点自家女儿的头,宠溺道:“你呀,就是比你哥脑袋灵活,我就说,将来你是个有福气的。”
“娘,我快嫁人了,你就等着享福。”
李秋菊给她娘端了一盘点心,满脸得意,她现在身上的穿戴,全部是真金白银,就是不差钱。
把李海棠介绍给秦员外,是她一手策划。去年,她到外婆家小住,去城里闲逛,巧合认识了秦家的一个下人刘福。
刘福是刘家村人,以前住在李秋菊外婆家隔壁,后来不知道为何,一大家子就搬走了。
刘福一眼认出李秋菊,得知她还没定亲,就上了心。
一来二去,两个人厮混到一起,刘福想要快速的发家致富,而李秋菊得知秦家情况,起了歹心。
秦员外迷信,刘福就请来一个光头和尚帮忙,说李海棠屁股大,绝对能生出儿子。
李海棠嫁入秦家,就成了当家主母,李秋菊怎么都不愿意在她之下,因此又做一番设计。
果然,贪财的李老太太上钩,在李海棠熟睡之时,弄了个卖身契的手印,让她变为死契的奴才。
“姐……”
李金琥用力握拳,没成想始作俑者是这么个货色,他就知道,李老太太虽然贪财,容易被撺掇,却不是个有脑子的人,想不到签死契这个歹毒的主意。
“小点声。”
李海棠做个噤声的动作,并不惊讶,女人的嫉妒之心,没有道理,而且非常可怕,李秋菊之前一直在迎合原主,姐妹情深,全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对面,母女二人喝了会茶水,刘氏休息够了,伸了伸懒腰。
李海棠一跑,家里闹个天翻地覆,她几日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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