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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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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远如实回道,说:“四年前。”
  “四年前你就发现景狄是张子期了?”谢晋胸口剧烈起伏,很想一掌打死这个不孝子。
  谢行远见亲爹的面色不善,小心说道:“四年前儿子被李太后的人追杀,逃到蜀州西南的山区内,被逼下悬崖后掉进河里。景狄那时候进山采药将儿子救了回来,儿子在景家躺了两个多月才康复……”
  “你是想说如果没有张子期,就没有你了是吗?”谢晋气得不行,“他救了你一命,你就要为那个坏事做尽的人说好话是吗?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谢晋气得一掌将桌子拍得粉碎。
  谢行远跪在他跟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今晚就到你娘的牌位前跪一夜!”谢晋气得甩袖离开。既然张子期对楚王有用处,他可以暂时放他一马,等到楚王登上大位再找张子期算账也不迟。
  谢行远在镇国公夫人的牌位前跪了一夜,并无悔过之意,但在镇国公面前,还得有悔过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不准惦记景家那姑娘!否则我不能保证她能活过明天。”镇国公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他从未说过一句空话。
  被谢晋这么一威胁,谢行远不敢再有任何奢想,忙认错道:“是,一切都听父亲的吩咐。”
  “你的言行最好和你现在一样乖顺!”谢晋说道。
  景夏在家右眼皮一直跳,心里堵得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几日她待在家不敢出门,还吩咐景贤要小心些。
  不过景夏担心的坏事一直未发生,倒是听说了京城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和镇国公府有关。靖远侯府回京后重振旗鼓,虽然这个家族在没落的路上奔不回来了,但他们也不甘就这么败落下去。眼见着跟着李太后没了前途,就将目光盯想楚王和楚王跟前的大红人谢行远。
  靖远侯和威武将军一样,将自家府中嫡女收拾得漂漂亮亮,然后请楚王到府上做客,再让自己的女儿献艺,意图赢得楚王的亲睐。但楚王不像他爹那样是个喜好女色的昏君,自然没收纳靖远侯和威武将军的女儿,因此两家同时盯上了谢行远。
  威武将军和谢行远有嫌隙,纵然威武将军如何赔礼道歉,谢行远就是不领情。靖远侯倒是想起自家早先和镇国公府有婚约,就到国公府提了这事。说虽然李夫人的女儿不在了,但他现在还有适龄的女儿和顶替那名失踪多年的嫡女嫁进国公府。
  镇国公在李太后得势那会儿被抄过家,谢家被定罪之时靖远侯陈沛铭没少落井下石,这会儿又舔着脸来求他,被镇国公不留情面的骂了回去,说谢家的家风还败坏到让一个娼妓之女进门的地步。
  被镇国公一阵羞辱后的靖远侯气得快晕厥,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到侯府。蓝氏还在家里和她女儿说话,规划未来要怎样迷住谢行远,怎样帮扶她儿子,怎样通过镇国公府重振靖远侯府。
  下人来通传说:“夫人,侯爷回来了。”
  “你先回房去,我去问问你爹。”蓝氏对自己女儿的容貌很有信心,只要靖远侯中用,她女儿嫁进镇国公府毫无压力。
  “侯爷,怎样了?镇国公怎么说?”蓝氏热心的为靖远侯倒茶。
  陈沛铭面色不好看,接了茶一口饮下,说:“没说成。”
  蓝氏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听陈沛铭这么说心想还是不要太急躁的好,说:“不成就不成吧,我们丽芙又不是嫁不出去,侯爷先别生气。”
  陈沛铭被谢晋一通羞辱,心里窝火得很,说:“不生气,我要是个男人就不该忍下这口气!谢家不就仗着儿子在战场上立了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谢家能得意一辈子!”
  “侯爷消消气,都怪我没能为你生个好儿子……”靖远侯的气没消,蓝氏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不怪你。”陈沛铭安慰她道,蓝氏一哭,他所有的气都消了。
  “侯爷,要不我进宫找太后娘娘说说这事?您忘了我们的靠山是李太后了吗?”蓝氏虽然一把年纪了,但保养得和二十多岁的少妇一般,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听到蓝氏说李太后,陈沛铭长叹一声,说:“若没有楚王的话,我们跟着李太后还好。但现在明眼人都知道跟着楚王走才有前途,李太后那里是行不通了。要不是李太后失势的话,我也不会急于找新的靠山了。你别进宫添乱了,就好好待在府上吧,我会想办法的。”陈沛铭在朝堂之上没什么真本事,但抱大腿这本事却是一流的。
  蓝氏把今天跟去镇国公府的下人叫来问话,让他把镇国公所有的话都复述一遍。
  那名家丁低着头不敢说,但又害怕自己说了惹怒夫人,“镇国公说……他说……镇国公说……”
  “镇国公到底说了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要我拔了你的舌头永远也别说话最好?”蓝氏说话的声音媚中待了一丝威胁。
  家丁慌忙跪下,磕头求饶道:“求夫人先饶恕笑得,小的才敢说。”
  “你说吧,我不怪罪你。”蓝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镇国公到底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家丁把镇国公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当年和世子定下婚约的是李夫人的嫡女,而不是夫人您的女儿。在镇国公家,只认李夫人是靖远侯府的夫人,其余的一概不认……”
  蓝氏摆弄着长长的护甲,听得正在兴头上,见家丁不说了,催促道:“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镇国公还说……还说李夫人被休之后,镇国公府和靖远侯府的婚约就不算数,谢世子要娶的是李夫人的女儿,而不是丽芙小姐。他还说……您是青楼出身,并非良家女子……说靖远侯家风不好,担心教出来的女儿也有青楼习气。镇国公府的家风还没坏到让青楼女子的女儿进门的地步……”家丁小心翼翼的说出后两句话,说着抬头打量蓝氏的神色,又迅速磕头求饶,“夫人,这些话都是镇国公说的,和小的无关。”
  蓝氏的出身一直被人诟病,就算她在靖远侯夫人这个位置上坐了十三年,那些所谓的名门出身的贵夫人们还是看不起她,但从未有人这么直接的鄙视她的身份,还有她的女儿,气得摔了茶杯:“镇国公欺人太甚!”

☆、秘密谋划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人瞧不起。李敏有什么好,除了身世,自己哪里比不上她?镇国公也欺人太甚了!不要她女儿是吧,她还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到谢家,免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不过这事还得进宫和李太后商量,说不定太后能想出惩治谢家父子的好法子。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镇国公一家,走着瞧好了!
  “你是说镇国公家的谢行远看上了一个乡野丫头,不肯娶你家丽芙?”李太后这几日也心烦得很,她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是啊,他们瞧不起我家丽芙,说……”蓝氏说不出来,“总之他们说话太难听了,臣妇学不来。臣妇掌家以来,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太后,您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李太后被她嚎得头疼,大喝一声:“给哀家闭嘴!”她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去管蓝氏家里的破事?
  “木奇,送客!”她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李太后听到女儿的事,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也十五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当初自己为了保住荣华富贵,在第一个儿子死后,强行用药怀孕,结果生了个瘦小体弱的女儿,那时她做了两手准备,把女儿交给自己的心腹牧野送出宫,从宫外抱了一个男孩儿来养。
  当时牧野说把她的女儿送给了京郊的一对无子无女的老夫妻,放了一个金制的长命锁在她脖子上,又在她的脚底纹了一个“李”字。后来因为牧野知道她太多秘密,被她除去。他到死都没告诉她她的女儿到底在什么地方,现在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如果当初不让牧野将女儿送出宫就好了,凭自己当年的势力,可以买通太医说自己怀的是龙凤胎,将孩子养在身边。李太后越想越后悔,忍不住低声叹气。
  靖远侯府中,陈沛铭和蓝氏也苦恼非常,谢晋表明了不会让谢行远娶他和蓝氏的女儿,除非他们找回李敏的女儿。但李敏生的女儿当年被歹人抱走,现在是生是死都不清楚,要他们上哪儿去找?
  靖远侯现在衰落得厉害,家中没有可造之材撑起整个家族,只能通过联姻来振兴家族。镇国公府现在如日中天,陈沛铭必须牢牢抓住这棵大树。
  蓝氏灵机一动,对他说:“侯爷,妾身倒有个主意。那景家的姑娘我见过,长得倒和那人有五六分相似,不如咱们就认了她,在认亲的时候做些手脚,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您看谢行远那么喜欢那丫头。”
  陈沛铭听后沉思,觉得蓝氏的法子可行,遂点头说:“也好,我派人再去查一查那姑娘的底细,到时候就按你说的法子做。”
  陈沛铭拍了板,蓝氏顿时喜笑颜开,说:“若有什么地方用得上妾身,老爷尽管吩咐,妾身一定鼎力相助。”陈沛铭很是满意,两人这般那般的商量一阵,不知不觉已到黄昏。
  “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景夏在街角停下脚步,对谢行远说。
  谢行远说:“现在谁不知道你我的事,我送你回家也无妨。”
  “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是希望在镇国公点头之后再继续下去,为了你,也为了以后。还有靖远侯府那边,我也希望等那边有确切的消息再走下一步。如果以后陈家小姐回来了,你我都很尴尬。”景夏说,她希望以后的日子不要鸡飞狗跳的。
  “我答应你,一定会说服父亲。”其实他一直认为景夏就是李夫人的女儿,因为她们长得及其相似,只差一道证明。只是当年陈静姝当年被抱走的时候太小,身上也没用明显的胎记或者痣可以辨别。
  “我听说被靖远侯休弃的李夫人和李太后是姐妹,为何姐妹二人反目成仇,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景夏突然想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永平县地方偏远,听到的消息有误差。
  谢行远也想和她说一说过去的事,“是,李夫人和李太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李家是书香世家,前一任李家家主坐到了礼部尚书的位置。不过说来讽刺,世代书香的李家出了李世洪这样的人物,也就是李夫人的父亲。他娶了正妻吴氏后没多久,就为醉红楼的头牌翁氏赎了身,抬进府中做了妾,和吴夫人先后生下儿子和女儿。因李世洪宠妾灭妻,所以吴夫人和翁氏一直不和,那时还未出嫁的李夫人和李太后也是如此。后来李夫人嫁进靖远侯府,李太后则被送到齐王府为侧妃。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李太后在王府和后宫过得风生水起,而李夫人则在靖远侯府越过越艰难,走上了吴老夫人的路,这其中不乏李太后推波助澜。而李夫人被休弃,则在一次宫宴之后。虽然李夫人和李太后不是一母所生,却长得极为相像。那一年的中秋宫宴,李太后还是丽妃,她借故请李夫人到她的寝宫,以更衣为由将李夫人单独留在寝殿。”
  “那时先帝正好来李太后的寝宫,见到李夫人生得美貌,就借醉酒冒犯李夫人,正好被李太后撞见。而先帝怕世人骂他,就说自己喝醉酒认错了人,还说李夫人借故勾引他。之后李夫人被休弃,李家认为她败坏门风,不让她进家门。李夫人走投无路,带着儿子离开京城到了洛阳,将儿子寄养在佛寺中,自己也在庵中带发修行,再也不问世间俗事。”
  景夏好奇的问道:“那李夫人的儿子呢?”
  谢行远细细的说道:“李夫人的儿子法号无虚,在寺中做了俗家弟子,一直在寺中修行武术,成为寺中高手,也是住持的得意弟子。这次也出山助楚王击退匈奴和叛军,事成之后他又回了洛阳。不过按李夫人的意思,不想他出仕。”
  “因为李太后的缘故?”
  “也许是吧。李夫人出家并非自愿,乃家族和李太后所迫。李太后上位后让李世洪休妻,又派人杀了吴老夫人和李家大公子。李夫人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被解开。我还听到消息说,李夫人的女儿是李太后命人抱走的。”谢行远没说后一句,据说陈静姝被送到扬州的烟花之地,当瘦马来养。但他不信。
  “我记得我爹说表叔曾是李太后手下的得力帮手,手下管着不少人,兴许我们能从表叔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不过他外出游历了,我们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景夏说,她隐约觉得郭弋一定知道当年的事。
  “如果表叔能助我一臂之力最好不过,还希望你能问问你爹。”谢行远也正有此意,郭弋还是禁军统领时,为李太后做过不少事,如果他手下有人参与此事,找到陈静姝会容易很多。
  景夏回到家中,楚月接过菜篮,看了走远的谢行远问道:“又遇到谢公子了?”
  “是啊,他送我回来的。”景夏和她并肩走进厨房。
  楚月问她:“那你有什么打算呢?”现在谢行远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许多富贵人家和世宦之家都想将女儿嫁给他。而他却喜欢上农家出身的景夏,让京城中许多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世道讲究门当户对,一个国公府的世子,一个乡下出身的柴禾妞,怎么看都不般配。
  “我知道京城的人是怎么议论的,说我与谢公子的身份天差地别不相配。既然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我为什么不为自己争一争呢?”
  楚月小声的问道:“如果失败了呢?”如果失败了,对她以后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也许她再也嫁不出去,一辈子就完了。“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你和谢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知道嫂子的担忧,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景夏当然知道失败的后果,她并没有因为爱情冲昏头脑,许多事她看得很明白。
  “你能明白就最好,我这心里实在焦躁得很。”楚月捂着胸口说,“不过小夏,你有没有想过谢公子为何会看上你呢?他是京城士族贵胄之家的公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靖远侯府之中,蓝氏已打听清楚了景夏的事,“老爷,那姑娘就是个乡下郎中和一个村姑生的女儿,原来住在蜀州永平县,和镇国公府扯上关系还是因为上次谢家因故得罪李太后被贬云南,半路被咱们的人追杀,那郎中和那姑娘救了他一命。再后来么,就是西北节度使造反,先帝逃到蜀州。不过妾身看那村妇长相普通,那个郎中长得还算不错,一脸胡子看不出具体模样,但他们夫妻不像能生出景夏那么漂亮的女儿。妾仔细看过了,那姑娘长得既不像那郎中,也不像那村姑。”
  陈沛铭也仔细看过景夏,的确不像景家夫妇生的。而且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像李太后,但他觉得景夏长得更像李敏。“你难道不觉得她像李敏?”
  经陈沛铭一提,蓝氏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妾也认为像那人,老爷,说不定景家丫头真是您女儿呢。”
  “再派人查一查。”查不出什么来的话,只能用别的法子了。李敏生的女儿是生是死他不管,只要能栓住镇国公府这条大船,什么手段用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年多了,我又回来更文了。上班之后变懒了,写文的时间也少了(其实还是我懒)。这篇文会慢慢写,不会坑,争取在过年之前写完。

☆、无中生有

  景夏在家中询问了郭弋的事,事到如今,景狄也不好再隐瞒:“你表叔的确不叫郭弋,他原来是禁军统领牧野,是李太后培养的人,可以说是心腹吧,李太后谋划的许多事他都有参与,不过具体有什么我不清楚。原先在京城之时,我与他并不熟。至于后来他来找我,是因为他在奉李太后之命杀我时,我对他说李太后心狠手辣,说不定日后也会像除掉我一样不留情的杀了他,他为了日后打算,放了我一条生路,还给了我一些银子。后来他出了事,就到永平县来找我了。不过你怎么想起问他的事?”
  “是谢公子,他要找十五年前靖远侯被歹人抱走的女儿,听说此事是李太后所为。十五年前表叔是李太后的心腹,他应该知道吧。”
  “郭弋在李太后到蜀州之后就走了,没说去哪里,他也没和我联系过。”景狄说,他想起收留景夏的那个晚上,虽然没有听到敲门声以外的声音,但他知道送景夏来的一定是个高手,下意识的想到那人是郭弋,虽然这些年郭弋没有主动说景夏的身世。“等他回来再问问吧。虽然我和你娘养大了你,如果你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我们也不拦着。”
  “爹,我从来没想过找到生身父母,对我来说,你们才是我的亲父亲母。”景夏虽然希望郭弋能快些回来,解开眼前的诸多谜题,但无论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她都不可能回到生身父母身边。
  屋顶之上,靖远侯买通的高手将景狄和景夏最后的对话听了进去,立刻回去向陈沛铭禀告。
  听到黑衣人的话,陈沛铭大喜过望,景夏真不是景家夫妻生的!“真是天助我也!”他先前还在想要怎样到景家要人,现在可以放手一搏了,反正景夏也不是景狄亲生的。
  陈沛铭派人请来蓝氏,和她说了黑衣人打探到的事,两人商量着怎样把景夏弄到靖远侯府来。
  京城中刚安定,私底下却风起云涌,权贵之间的斗争此起彼伏,李太后和楚王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是任何一个小人物能预料的。景夏在小院中整理药材,却心乱如麻。当楚月问了她那个问题之后,她开始思考谢行远看上她的原因,也开始反思自己为何会接受他。
  景夏自己也摸不透面对谢行远时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兴许自己还有一些虚荣,飞上枝头变凤凰和灰姑娘的故事,每个女子心中都有这样的幻想。
  楚月说得对,谢行远是国公府世子,出身贵胄之家,为何就看上了她?她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和出众的容貌,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像李夫人,让他想到了他指腹为婚的陈家小姐?她越想脑子越乱。
  两日后,景夏和楚月外出买菜归来,就见到景家门前站了许多人,有指指点点的看热闹的百姓,有灰衣执棍的家丁。姑嫂二人见势不对,挤进围观的人群中,就见她家门前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
  “出了什么事?”楚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虽然知道景家有见不得人的阴私,但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景夏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一定有大事发生,紧张的挽着楚月的胳膊,说:“进去看看。”
  果不其然,刚进院子就听到景狄和一个陌生男人争吵的声音。景狄估计被缠得不耐烦了,说:“不知靖远侯是从哪里听来的,说小夏不是我景狄的女儿。十五年前你在京城,是一品侯爷,高门贵胄,我在蜀州永平县的一个旮旯小山村,是一个乡下郎中和农夫,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你不能因为想结镇国公府的亲事,就胡搅蛮缠。你要再赖着不走,我就报官了。”
  兴许是被景狄说中认亲背后的阴谋,靖远侯有些急了,冷哼了一声,说话的声音高了八度,喝道:“呵,景夏哪一点长得像你们夫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不是你们亲生的!她的模样活脱脱的就是李敏年轻时的长相。本侯一见她就觉得亲切,认定她是本侯十五年前被歹人抢走的女儿,因此本侯派人仔细查了她的身世和底细。五日前的晚上,小夏和你说话,是你亲口说她是李珍娘生你家老二的时候你在院子里捡的,因为是半夜,所以知道小夏身世的只有你们夫妻两个。她是我靖远侯的女儿,就该认祖归宗!”
  景狄听了陈沛铭的话,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难怪那么理直气壮。但自己当年也是在京城混了多年的人,哪能三言两语就被陈侯说趴下?“侯爷,五日前我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还派人盯着我?再说了,难道小夏长得像李夫人就是你的女儿?侯爷也不必说认祖归宗这等冠冕堂皇话。你现在的想法满京城的百姓心知肚明。你的女儿失踪了十五年你不去找,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认亲,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还在外院的景夏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靖远侯来冒认女儿了,她哪能让他如意?就算陈沛铭真是她生父,她也不会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家。想到这里,景夏松开挽着楚月的手,在墙角抽了一根木棒,气势汹汹的进了院子,赶人说:“陈侯爷,你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从我出生到现在,我们一家人都和和睦睦的,你来挑拨离间是什么意思?要是再赖着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是跟着我表叔学过武的,也没什么教养,揍起人来可不分轻重,哪怕你去报官,我也不怕!”
  陈沛铭见景夏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心里有些害怕,忙摆手说:“有事好商量,别动粗。我堂堂一品侯爷,怎可能胡言乱语?是我的人亲耳听他说你不是他亲生的。你明知自己是捡来的,难道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现在的靖远侯府虽然比不上过去的靖远侯府,但好歹也是京城的一等门户。你回家之后,为父保证让你锦衣玉食,前程似锦,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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