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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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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姝微笑着朝景夏点了点头,对蓝氏说:“既然母亲都发话了,女儿就不客气了。”她被秦妈妈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对古玩珍宝鉴赏皆有涉猎,很快就挑了十来件精美的钗环首饰,包括景夏刚才拿的那支蓝田玉簪子。
“母亲,女儿看中的就是这些,今天让您破费了。”她挑的都是贵而精的,家里有权有势就有这个好处,可以毫不犹豫的奢侈的东西。
李珍娘看得又怒又羡慕,险些就骂人了,幸好楚月拦着她,她才没说酸话。
“无事,你喜欢就好。”蓝氏笑道。
陈静姝对蓝氏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走到景夏身边道歉说:“刚才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喜欢那支簪子不忍割爱,景姑娘不会怪我吧。”
景夏笑了笑:“哪里,陈小姐喜欢就好。”她知道陈静姝此举有报复之意,但这种小把戏她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她也不买那支簪子。
“听到景姑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要的东西已经选好了,该你了。”陈静姝柔柔的说道,无论她有没有打击到景夏,反正现在她只能挑自己选剩下的东西。
景夏并不在意陈静姝的这些小心思:“珍宝阁的好东西多,我会慢慢选的。”
蓝氏吩咐黄妈妈付账,又让店小二把东西包好送到马车上。没多会儿,就见一人急匆匆的闯进来,他看到堂内的氛围还算和谐,脸色才好看了些。
蓝氏见到匆忙赶来的谢行远,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说:“看谢公子这匆忙的样子,难不成是怕本夫人欺负了景姑娘?”
谢行远不理蓝氏的嘲讽,大步走到景夏身边,问道:“都选好了吗?”
“才刚开始,这里的首饰多,不知该挑哪些。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要不要我帮你挑?”
蓝氏对谢行远的反应十分不满,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好不了多久了,心中又畅快了不少,陈静姝也在这儿,能膈应他们一阵是一阵。“谢公子真是体贴,景姑娘出来买个首饰也要跟过来。”
谢行远仍旧没理蓝氏,对景夏说:“我陪你选,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蓝氏和陈静姝被无视,一个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绞着手帕满脸愤恨。陈静姝想着,谢行远进来之后,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就黏在了景夏身上。自己的美貌吸引不了他的主意,那她用阴谋诡计嫁给他,他会接受自己吗?不,一定可以,自己并不比景夏差。“见过世子。”既然他看不到她,她就要努力吸引他的注意。
“陈小姐。”谢行远礼貌而疏远的说道。
景夏的目光在谢行远和陈静姝之间徘徊,不知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蓝氏见陈静姝主动,心中甚慰。笑着走到陈静姝身边,对谢行远说:“这就是我那才找回来的女儿静姝,她回来之后就改回了小时候的名字。这孩子在外吃了不少苦,现在回来了,是该好好补偿她。说起来,你们之前也是有婚约的,只可惜无缘。”接着就是一阵叹息。
陈静姝红着脸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模样。
谢行远绕着陈静姝打量了一圈,陈静姝的脸更红了。
她的确比景夏长得更像李敏,“我听说陈小姐体弱多病,不知是不是真的?”
蓝氏知道谢行远人脉广,能瞒过他的事少之又少,半真半假的说道:“静姝的身子是有些弱,不过底子还是好的,并不碍事。”
谢行远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说:“夫人说陈小姐吃了很多苦?”
蓝氏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这孩子在外流浪多年,吃了不少苦。不过现在好了,侯爷已经将她找回来了,会保护好她的。”
谢行远又仔细打量了陈静姝一阵,说:“我看陈小姐不像是吃过苦的人。陈小姐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白玉,玉手纤纤没有茧子,不像是做过活儿的。从小姐的气质神韵来看,倒像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刚才夫人也说陈小姐体弱多病,回到侯府之后,汤药也没断过,一般人家是付不起十几年的药钱的。而且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是在贫苦人家,是没有机会学这些的吧。”
陈静姝心中一紧,心中想到,以镇国公的势力,该不会查到了什么吧。
蓝氏听了谢行远的话,不知该如何反驳。
“小姐的名字可不是陈侯起的,而是远在洛阳的李夫人。陈小姐回京数日,怎么从不提生母李夫人?就算多年不见,也会经常提起吧。不过我看小姐和这位陷害生母的蓝夫人倒是亲近得很。”京城百姓的疑问,也是他心中的谜题。“我还有一个疑问想请陈小姐解惑。为何你回京之后从不提你的养父养母?看你的样子,他们没虐待你吧?而且靖远侯府也没说清楚你失踪的十五年是谁收养了你,难道你的养父养母那么不值得一提?好歹,他们也养了你十五年,你一点感恩的心也没有吗?”
陈静姝血还没干的心窝子又被谢行远的软刀子捅得鲜血淋漓,眼眶里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掉。蓝氏也不好开口辩解,她的那些手段对付后宅的女人绰绰有余,对付谢行远是行不通的。
“不过我要提醒小姐,别以为靖远侯府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你长得像李夫人,但我并不认为你就是她的女儿。靖远侯为了和镇国公府结亲,可谓是绞尽脑汁,他可以冒认景夏,也可以冒认你。滴血认亲可以作假,他可是个中好手,所以血相融了,并不代表是至亲。无论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都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回来得那么及时,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银子。”谢行远对陈静姝说了一通之后,又对蓝氏说道,“蓝夫人,我可不好糊弄。”
陈静姝听了谢行远的一番话,越发的认为靖远侯一家居心叵测,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哭着撇下众人跑出珍宝阁。
蓝氏本想给他们二人添堵,不想被谢行远反踩一脚,顿时恼羞成怒,抛下一句“本夫人跟你们没完”就追了出去。
“这么说好吗?”景夏对谢行远说。他的话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快狠准的刺进蓝氏和陈静姝的心脏。
“如果今天不对她们狠一些,来日就是他们算计我们了。再说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谢行远陈静姝无任何好感,他更不相信她是李敏的女儿。这个姑娘一看就知道她体弱多病,而当年陈沛铭和李敏正直盛年身体康健,更没有用不正当的手段强行有孕。印象中,陈静姝是个活泼的婴儿,就算历经磨难,也不至于体弱到这般地步。他刚打量了眼前的陈静姝,细腻嫩肉,不像吃过苦的,在农家长大的景夏都比不上她。依陈沛铭那德行,不找个假的回来才是怪事。
景夏挑了几样首饰,包好了拿回家。经过珍宝阁的事,她也没了去玲珑轩挑衣裳的兴致。谢行远送她们三人回家,对景夏说:“你别担心,我会盯着靖远侯府那边。”
景夏心中不安:“我还是心慌慌的,靖远侯府现在越平静,我越觉得不踏实。”尽管谢行远今日的态度已经明了,但还有很多其他人和事会来拆散他们。
正如谢行远所说的,陈静姝回来得太巧了,靖远侯夫妻的举动太反常。而且蓝氏对陈静姝的关心太过头了,就算是亲母女,也不可能这般,更何况蓝氏是逼得她生母走投无路的人。蓝氏对陈静姝带着几分谄媚和恭敬,这不像母女之间相处的方式。景夏心想到。
“就算靖远侯府将人找回来了又怎样?”谢行远对陈沛铭夫妻没有任何好感,“他要敢使坏,我保证让他们一家在京城混不下去。”
景夏心中焦急,却有心无力,她手中无人为她办事,她只能靠自己。
陈静姝从珍宝阁跑出来之后,不知往哪个方向去。她体弱多病,跑了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街头的木柱啼哭。蓝氏追出来之后没多会儿就追上了她,扶着她的手腕,为她擦眼泪,说:“别意气用事,先听我把话说完。”
陈静姝好不容易才吸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夫人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我根本就不是靖远侯的女儿,只是你们找回来拉拢镇国公府的棋子罢了。”她不止为自己被骗而哭,更为自己浮萍一样的身世伤心。原以为自己离开了狼窝,不想又掉进泥潭。
☆、景夏出嫁
蓝氏好言相劝,说:“谢行远不喜靖远侯府,所以才会说那些话来气你。他被景夏迷住了,自是想方设法逃避与你的婚约。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信谢行远多一些还是信我多一些。”
在陈静姝心中,自是信蓝氏多一些,但她没有立即表态。世间之人,还是向往荣华富贵的多一些。蓝氏利用她的这个心理,劝说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难道你愿意回扬州,回到秦娥楼?你再想一想,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找到你,难道只是为了拉拢镇国公府?”
“可是前十五年中,你们根本没想起过我,为什么最近才来找我?”陈静姝流下两行清泪,越发的显得楚楚可怜。
蓝氏叹息一声,无奈道:“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你,只可惜没找到,直到两个月前偶然得知了一个线索,才将你寻了回来。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侯爷的女儿,我与你母亲有恩怨,但你是无辜的。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知道上一辈的恩怨不能波及下一代,所以我才会待你如亲女儿一般。现在的一切都是天意,让我们在你被逼迫的时候找到你,要是我们晚来几日,后果会怎样你比我们更清楚。”
陈静姝听了蓝氏的话后沉默不语,是啊,那时候她已经顶不住秦妈妈的逼迫了,要是蓝夫人晚来几日,她这辈子就完了。况且自己好不容易离开那肮脏之地,哪有再回去的道理?自己在这个世上没有其他亲人,离开了靖远侯府要去投靠谁?就算自己不是靖远侯的女儿,但依照他们现在的态度来看,自己对他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只要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就能长久的合作下去。陈静姝想通这些,心中释然。
“谢行远受了景家那些人的蛊惑,才会对靖远侯府有成见,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你长得闭月羞花,性子柔顺和善,举止端庄得体,是镇国公府少夫人的最佳人选,景夏哪里比得上你?假以时日,让谢行远知道了你的好,心自然会移到你身上的。”蓝氏又劝说道。
陈静姝不哭了,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谢行远抢过来,一定要让景夏痛不欲生!现在不是和靖远侯夫妻翻脸的时候,她必须借助他们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站稳脚跟之前,还是服软比较好:“我是个没主意的,一切听父亲和母亲的安排。”
蓝氏满意的笑道:“这才是好孩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生修养,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出嫁。”她相信李太后的能力。
回珍宝阁的路上,蓝氏和陈静姝看到谢行远与景夏有说有笑的走出来,二人心中的恨意更深,发誓一定要拆散他们两个。
之后张太后又命人送了些赏赐来,顺带让人敲打了靖远侯府一番。陈沛铭吓得心惊胆战,直打退堂鼓,对蓝氏说道:“以公主的模样,找个普通世家子弟嫁了就算了,靖远侯府的财力,足够让她过好后半生了,何必费劲拔力的将她送进镇国公府?再说谢家那对父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本来就势弱,和他们结了仇日后就别想过好日子。”
蓝氏咽不下这口气,她向来有仇必报,位高权重的,她只能徐徐图之,难道一个小小的景夏她还应付不了吗?“太后娘娘的嘱托我们怎能不做?别忘了,侯爷当初是怎么答应太后的,又是怎样诅咒发誓的。”
陈沛铭胆小怕事,想起那日发的毒誓,劝蓝氏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必须把静姝嫁到镇国公府去!要让她享尽荣华富贵!要让她和谢行远白头到老!”蓝氏狠道。她要让景夏生不如死,让她什么也得不到!
五日后,靖远侯府为陈静姝订了一门亲事,是定远伯家的小儿子武墨,两家商议的娶亲日子也是十月十五,因为那一日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
这定远伯是过世的武太后的娘家,武家原本是乡下屠夫,后因武太后的关系封了伯爵,武太后死后,武家就没落了。为了重振当年的威风,也是削尖了脑袋专营。看中陈静姝,无非是想投靠李太后,政治场上风云莫测,万一李太后逆袭成功赢了楚王呢?做好两手准备准没错。因两家都有爵位,地位也不低,定亲的时候又搞得声势浩大,因此谁也没有怀疑。
日子就这么过了,四家人都在准备婚礼,虽说要结婚的两个人不能在婚礼之前见面,但谢行远怕靖远侯府从中作梗,仍到景家看景夏,让她安心。景狄和李珍娘嫁女儿,心里自是高兴万分,虽说是高嫁女,门户不登对,但他们也尽力安排,让十月十五的婚礼尽可能的完美。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李太后问刘嬷嬷说。
刘嬷嬷点头:“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只等后天了。”
“这样就好。”她手下还有一些人,可保陈静姝在她死后一世平安。
刘嬷嬷到这个节骨眼上开始打退堂鼓,尽管知道会被李馨媛骂,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把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娘娘,老奴认为您这样做不是在帮公主。谢行远心里的人不是公主,公主嫁过去不会幸福的。您不如让蓝氏为公主另选一个忠厚可靠的夫婿。”
李馨媛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她对陈静姝有信心,要抓住男人的心很容易,更何况谢行远和景夏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厚。只要陈静姝渡过了最初的磨合期,一定会顺顺利利的走下去。“你说的这些哀家早就想过了,但世事难测,难道姝儿就没有和谢行远白头到老的可能?谢行远是京城中最出色的男儿,无论家世还是品貌都是最拔尖的,也只有他配得上哀家的女儿。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只要和姝儿做了夫妻,一定会对她好的,你不用操心。”
“但用这种法子始终不太好。”刘嬷嬷心中不安,她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一方面又害怕因果轮回遭报应。
“哀家都不急,你急什么?”李馨媛对此举抱有十分把握,她就不信,景夏成了一只破鞋之后,谢行远还会要她。就算谢行远要她,她自己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刘嬷嬷心中叹息,自己是无法从此事中脱身了,还好她拿到钱财之后,已让自己的儿子向楚王寻求庇护了,以后发生危及性命的事,也好保命。
京城十分热闹,大多数人都关注着谢行远的婚礼,只见身着一身大红喜服的谢行远骑着高头大马到景家迎亲,景家的小院之外,早已站满围观的人群。鞭炮声和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虽然嘈杂,却热闹非凡。
景狄和李珍娘夫妻准备了多日,比起京城常住的富贵人家嫁女毫无差别。婚礼虽然在晚上,但景夏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为她梳妆打扮的是谢行远请来的晋国侯府的老夫人,这位老夫人福寿双全,膝下儿女成群,个个都有出息,请这位老夫人来,也是想沾沾她的福气。
景夏不知这个时代的嫁娶规矩,一切都听长辈们的安排,虽然老夫人将她化成一个像涂了腮红的白馒头,她也认了,只得在心里吐槽,不都说新娘子是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时候吗?怎么丑成这样?
这一天中,景夏只吃了很少的东西,连水也没喝上两口,只等晚上才能轻松些。不过想到晚上的事,景夏也有些囧了,她活了两辈子,还没碰过男人呢。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迎亲了。”喜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一只孔雀,无比欢喜的进来说道。为景夏盖好盖头之后,扶着她出了闺房。
景夏坐在花轿中,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这场婚礼会顺利吗?陈静姝今天也嫁到定远伯家了吧。
镇国公府热闹非凡,虽然谢家三代单传,没有几个直系亲戚,但贺喜的大臣来了不少。谢晋一整天都乐呵呵的,他这儿子终于成亲了,就等着一年之后抱孙子了。谢行远和景夏拜了堂之后,谢晋连说了三声好,让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尽情吃喝。
挑开盖头,景夏见谢行远皱了皱眉,显然是嫌弃她脸上的装,不过很快就露出笑意。两人喝了合卺酒后,喜娘撒了些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又夹了一个饺子送到景夏嘴里,问道:“生不生?”
“生的。”景夏说完,自己也笑了。
“祝世子和少夫人和和美美,早生贵子。”喜娘欢喜的说道。谢家亲戚不多,来闹洞房的女眷也不多,来的都是三代以外的谢家长辈,她们也不好闹太过,只说了几句吉祥话就收手了。
谢行远还要出去应付宾客,在景夏耳边说了句“等我回来”就出去了。景夏听了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有发现牧野的踪迹吗?”张太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秦煦摇了摇头:“没有,看来他对景狄的一双儿女也不是那么在乎。”不过牧野不出现并不影响大局,他有的是手段让李馨媛倒台。
“火候也差不多了,过几日就动手吧。”张太后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偷换新娘
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向西城门驶去,守城门的士兵一见是楚王的令牌,忙打开城门放行。出了城之后,原本缓慢行驶的马车开始在官道上疾驰,似乎身后有鬼魅一般。
驾车的马夫神色严肃,逃命似的鞭打着马臀。“哎,刘三,你慢点。怎么跟赶去投胎一样,马跑这么快我怎么享用美人。”车内的男人撩开车帘抱怨道。
叫刘三的车夫手上的动作没有减慢,说:“今夜的事本就凶险,要是办砸了你我都活不成,这时候最好别误事。离开了京城再也用也不迟,反正她要去那种地方。”
李耗子心痒难耐,“我还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娘们,难怪谢行远要娶她,送到那地方里去怪可惜的。你又不好女色,不如就留给兄弟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要敢坏事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别在车里折腾了,出来一起驾车。”刘三没耐心跟他耗,直接说道。
李耗子嬉笑道:“我的三哥哥,你不说,又有谁知道我把美人占为己有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嘛。”
刘三不与他争辩,一把拉着他坐下,说:“至少等出了灵元县再说。”
李耗子一脸的不甘心,却不得不答应,万一那边发现破绽追上来就糟了,不仅美人得不到,连小命也难保。
“驾!”
马车往远方疾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郭弋骑着快马往京城方向去,照这个情形,他是赶不上了,索性放慢了速度缓慢向前行进。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夜风吹起车窗帘,郭弋无意间朝马车内瞄了一眼。他从前是禁军统领兼刺客,练就了在夜色中辨别人和物的本事。马车内的少女一身大红喜服,钗环首饰已经卸下,脸上的妆还未洗净。虽然只看了一眼,他便觉得那女子有些熟悉。而这大半夜的,她不在洞房,要被送到哪里去?
郭弋心觉不对,调转马头追了上去。两人见有人追来,立刻加快速度。郭弋见此情形更觉不对,一个飞身落在车顶,又迅速的翻到马车门前,将二人踢下马车,勒住了缰绳。
刘三和李耗子见马车被劫,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刀,一左一右的将郭弋拦住。
“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刘三威胁道。他们二人武功不弱,自是不怕郭弋。
郭弋见他们两个的架势,更觉得有鬼,放狠话说:“今天的闲事我管定了!”说着跃下马车,与二人打斗起来。他之前右手被废,练就了左手使剑的本事,如今右手复原,双手均可使剑,加上他本就是顶尖的刺客,武艺超群,没多会儿功夫就把刘三和李耗子打趴下。
二人见势不对,上头又对他们下了死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自行了断。趁着郭弋收手的空档,拔剑摸了脖子,血溅了一地,很快就没了气息。
郭弋见二人像死士,更怀疑马车内那女子的身份。等他看清马车内那红衣女子的容貌后顿觉大事不妙。今天不是景夏和谢行远成亲的日子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两个武功高强的死士连夜送出京城?这其中出了什么事?
他出了马车去检查刘三和李耗子的尸体,什么也没有。算了,先赶回京城要紧。郭弋喊了景夏好几声,又拍了拍她的脸,掐她的穴道,景夏仍无任何反应。看样子背后害她的人下了不少迷药。
郭弋想着先将人送回京城,就着那辆马车往回赶。天不助他,马车没走多久,一个车轮就坏了,马儿受惊拼命往前跑,眼见着就要冲进河里,郭弋只得挥剑斩断缰绳。马跑了,只剩残破的车身,景夏从车内摔了出来,头碰到石头磕出一个血窟窿。此处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路,现在又是半夜三更,荒山野岭路崎岖不平,前不挨村后不着店,郭弋顿时火冒三丈。但此时也只能将心头的那团火压下。
将景夏扶了起来,掏出常备的金创药敷在她头上。现在没了马车,只能走回京城了。郭弋背起景夏,在黑夜中一步一步的往京城方向走。
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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