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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锦绣-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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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耐着性子在这里等消息。
昨天,她收到杰克让人带来的信,说她要的东西弄好了。她高兴坏了,急忙派人去宁王府送了信,等宁王来了,再去玻璃工场把东西取回来。东西放在那里,比放在庄子里更安全。
午歇后,钱亦绣呆得无聊,便去桃院看了一圈桃树的长势。园子里的桃树,都已经用从花溪村运来的金蜜桃树枝嫁接过,只等明年看看能不能结出金蜜桃。若结不出金蜜桃,就再想办法把这块地做些别的。她可不会像潘姥爷那么风雅,十几亩地都作梅园,浪费。
桃院的湖,取名为月亮湖,钱亦绣撒的是直接从洞天池里带出来的一号金莲仔,所以湖里的莲花香味比院子外塘里的香味浓郁一些。另外,她还是让人在梅院的梅林前坎掉了一些梅树,挖了一个半月形的小湖,取名月牙泉,里面也撒的是一号金莲仔。院子外的塘里,都撒的是二号金莲仔。
今年这些湖和塘都不会有收益,只有等到明年。
她检查完桃树,便带着紫珠和猴妹出了桃院往梅院走去,还有几个护卫保护着她。
因为玻璃工场,她也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出行不只有多个护卫跟着,猴哥猴妹也必须有一个跟在她身旁。
猴哥带着其它的动物之家去了山里玩,已经去了十天还没回来。现在动物之家已经熟悉了九风岭,一进去就要玩上十天半个月,恨得钱亦绣牙痒。
一出桃院的大门,便能遥遥望见东边的梅院。再走过桃院的院墙,又能遥遥看见北面的兰院。梁老国公一直在兰院避暑,经常会去梅院找潘姥爷下棋聊天,也经常在梅院蹭吃蹭喝。
走了不久,便看见梅院旁的一棵巨形古榕下,站着三贵爷爷,他正翘首往这边望着。钱亦绣快步走过去,搂着三贵爷爷的胳膊笑道,“爷爷,这么大的日头,怎么又出院子了?”
钱三贵笑道,“爷爷在等你。”
钱亦绣晃了几下他的胳膊,笑道,“我就知道爷爷离不开我。所以我才在梅院的隔壁修了桃院,等以后我出嫁了,桃院就给我当嫁妆。我每天一出门,就能看到爷爷。”
钱三贵哈哈笑道,“好,好。”
只听一个人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过,“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哪有姑娘家自己讨要嫁妆的。”
是朱肃锦,他边说边从树后转过来。他穿着冰湖色广袖云缎长袍,头带灰色儒巾,手里拿着一个大折扇不停地扇着,一副书生打扮。小少年已经长成了翩翩浊世佳公子。
钱亦绣又惊又喜,问道,“今儿初八,你不进宫上课吗?”
朱肃锦说道,“我父王在府中忙得中了暑气,我请了两天假陪父王来菊院避暑。”
钱亦绣听了笑得眉眼弯弯,她每天陪着几个老头着实有些无聊。
宁王来了,那就赶紧去把东西取回来吧。
钱亦绣也没回梅院,直接让人赶了辆马车来,说领着朱肃锦在附近转转。
他们两人带着猴妹和紫珠坐上马车,由十名护卫骑马护着,向西北而去。
走了大约五里路,便来到那片树林附近。经过三层关卡的检查,最后只有那辆马车进入树林来到玻璃工场大门口。车夫和紫珠呆在车上,朱肃锦和钱亦绣牵着猴妹下了车。
他们也不能进工场,而是进了大门口的外事房。坐在屋里等了一会儿,杰克来了,拿了一个盒子交给钱亦绣。
钱亦绣把盒子打开一个缝,看到里面的五颗珠子的确有些像紫珠,完全符合宁王爷的要求。便向杰克点点头,起身和朱肃锦走了。
马车出了树林,直接去了梅院东北面的菊院。
宁王爷正在外书房里等着。钱亦绣把盒子交给了他,宁王爷拿出一颗珠子对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瞧了瞧,满意地笑道,“阳光一照,珠子还是发金光嘛。”又对钱亦绣笑道,“不错,很好。”
钱亦绣难得看到宁王爷笑得这样灿烂,觉得他的笑还带着些坏,不知道他要拿着这几颗珠子干什么。
朱肃锦问道,“父王,您要这几颗玻璃弹珠干啥?”
宁王爷难得幽默道,“父王自有妙用。”
完成了任务,钱亦绣告辞,朱肃锦也跟了来,两人去院后的荷塘边散步。望着一望无际的碧叶和莲花,朱肃锦笑道,“这里比荷塘月色还壮观。只不过,我还是喜欢荷塘月色多一些,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去看看。”
钱亦绣道,“我也想回去看看。”她心里总有一种预感,或许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回去。宁王让人做那种珠子决非偶然,或许真正的紫珠快要面世也不一定。
钱亦绣又问,“王妃的身子怎么样?”
朱肃锦笑道,“我母妃的病好多了。连我父王都说,母妃今年的精神头最好。”
钱亦绣暗道,这就是心里作用。她知道自己有救命的红妖果,不再担心随时会死,相反身体会慢慢好起来。
当夕阳西下,两人才有说有笑地向梅院走去。却远远看见有两人骑着马奔驰而来,走近了才看出是梁锦昭和梁高。他们没有回自家的兰院,而是直接向菊院跑去。
梅院的外院,三贵爷爷正在房檐下用竹子编着篮子。他无事的时候,便会编篮子打发时间。
潘姥爷跟梁老国公在后院梅园旁的一个八角亭里下围棋。抬眼便能看到那汪弯弯的月牙泉,里面稀疏的莲叶和莲花随风微微荡漾,碧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四处花香弥漫。这里是潘驸马最喜欢的地方。
朱肃锦过去给他们见了礼,他们也起身还了礼。
钱亦绣笑道,“梁老国公,我们刚看见梁将军回来了。”
潘姥爷道,“让人把他请过来吃晚饭。”
朱肃锦说,“梁将军去了菊院,我父王定会留他喝酒。”
梁老国公在梅院吃了晚饭才回兰院。他在书房里等到大半夜,梁锦昭才披着星光回来。
梁锦昭见书房还亮着灯,便进去问道,“爷爷,您怎么还没歇息?”
梁老国公挥退下人,问道,“昭儿,你已经在为宁王效力了?”
梁锦昭道,“爷爷,咱们各为其主,宁王爷的事情,恕孙儿不便跟您说。就像您告诉我皇上私下跟您说的话,孙儿也暂时不会跟宁王说。皇上一心想让我们梁家效力弘济师弟,若师弟愿意当皇上,我肯定会效力于他。但我知道师弟定不会如皇上的愿,而其他皇子,孙儿就只效力宁王。孙儿这么做,并不算违背皇上的意,更是为天下苍生所想。”
梁老国公看了梁锦昭许久,说道,“我们梁家最终会交到你的手里,你要想办法护住家人的安危……总之,你要好自为之。回去歇息吧。”
宁王和朱肃锦又在庄子里呆了一天,十日早饭后才返京。钱亦绣担心潘月,也跟着一起回了。而三贵爷爷和潘驸马,则继续呆在庄子里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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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恢复记忆
未时,马车到了京城。朱肃锦不放心潘月,也跟着钱亦绣一起去了钱家。下了马车,刚准备上轿的时候,面色严峻的蔡老头小跑过来。
他说,“大姑娘、宁世子回来了,一个时辰前老奴刚让人去庄子给您和老爷、潘先生送信。大奶奶出事了。”
钱亦绣和朱肃锦一惊,问道,“出什么事了?”
蔡老头说,“昨儿慈宁宫来人把大奶奶和大少爷、二姑娘接进宫,说是再请御医给大奶奶看看病。今儿上午大奶奶回来的时候,马车被一匹受惊的马撞了,大奶奶的头撞在了车厢上,昏了过去……”
钱亦绣和朱肃锦吓坏了,钱亦绣赶紧让抬轿的婆子快些走。朱肃锦嫌她们走的慢,自己一路跑着直奔惜月轩。
朱肃锦先到惜月轩,吴氏、付氏正坐在东侧屋里抹眼泪。朱肃锦掀开卧房珠帘,看见潘月躺在床上,钱满江拉着她的手低头说着什么,一个御医和黄嫂子垂首站在一旁。
朱肃锦红着眼圈问,“我娘怎么样了?”
吴氏垂泪道,“御医给月儿把了脉,施了针。说月儿头上嗑了个包,看似不算严重,却不知未何现在还未清醒。”
钱亦绣也跑了进来,听到了这两句话。她又急急问道,“明儿和静儿呢?”
付氏道,“出事的时候,小姑把明儿和静儿搂进怀里护着。他们没有大碍,只是吓着了,喝了安神汤,还在睡。”
钱亦绣的眼泪流得得更汹涌了,多年前那个被温暖怀抱抱着滚下山坡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时小娘亲抱着的是小原主,可钱亦绣现在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还有那颗跳动的心。母爱就是这么伟大,哪怕傻了痴了,儿女永远比自己更重要。
钱亦绣走进卧房,来到潘月的床边坐下。
潘月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一头青丝撒落枕间,像朵美丽的睡莲,静静地躺在那里。钱亦绣原来一直觉得,小娘亲像瑶池里的一颗莲仔,被风吹落到了凡间,在那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今,这朵美丽的莲花终于又回到了天庭,本希望她能幸福快乐地生活,却又出了这事。
钱亦绣哭道,“娘亲,绣儿回来了……”
站在床边的朱肃锦也哽咽道,“还有锦娃,锦娃也来看你了。娘,你睁开眼看看我们。”
钱满江的眼睛通红,用力地握了握潘月的手低声道,“月儿,听见了吗,绣儿和锦娃都回来了。江哥哥也在你身边,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潘月的眼睫毛像折起翅膀的黑色蝴蝶,微微颤了颤,似乎想努力打开,却没有力气打开,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这已经是一个惊喜了。钱满江对御医说道,“江御医,我夫人的眼睛动了,还,还哭了。”
那个又御医又过来把脉,施针,又把脉。
这时,一个年青御医端着一碗药进来,低声道,“师傅,药来了。”
吴氏和付氏都跟了进来。
付氏接过药碗说道,“妹夫把小姑扶起来,小姑昏迷,得硬灌。”
钱满江舍不得硬灌,就从付氏手里接过药碗,自己喝一口,把潘月的头抬高,嘴对嘴喂给潘月,再把她的头放低些。
除了钱亦绣,所人都把头转向了别处。
或许是钱亦绣不自觉,或许是她已经习惯,见惯不惊,眼睁睁看着小爹爹这样一口接一口喂着小娘亲,直至把一碗汤药喂完。
天渐渐黑了,玻璃宫灯亮了起来。看看坐钟,已经晚上八点半。
这时,院子里又出现了喧哗的声音,是潘驸马和钱三贵来了。还有在郊外松攀书院里教书的潘阳,也接着信来了。
钱三贵和潘阳没好进卧房,只在侧屋里等着,潘驸马顾不得避嫌,直接进了卧房。
潘姥爷的眼睛红肿,明显路上已经哭过多时了。他一下把钱满江挤去了一边,自己坐在潘月的身边。若不是钱满江有武功,肯定会被挤在地上坐起。钱满江看是自己岳父,也不敢吱声,放开潘月的手站在一边。
潘驸马拉着潘月的手哽咽道,“月儿,你这是要心疼死爹爹吗?好日子刚没过多久,怎么又会出这种事……”
当江爹爹又给小娘亲“喂”了药,坐钟已经指向晚上十一点。
突然,潘月的眼睛又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
“娘(月儿),你醒了!”几个人同时惊喜地叫到。
潘月坐起来,茫然地看看屋子里的人,眼睛缓缓转向潘驸马,说道,“爹爹,女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我出事去了乡下,被一家良善的人家救下,还嫁了人,生了儿女。江哥哥,公爹,婆婆,小姑,还有绣儿和锦娃,他们对女儿好得紧。虽然家里穷困,女儿穿的衣裳补丁摞补丁,还经常挨肚子,但女儿在那个家里快乐幸福。女儿想一直呆在梦里,不想醒来……”
话没说完,就把头埋在被子上唔唔哭起来。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
钱满江挤过去坐在床边,抓住潘月的肩膀急道,“月儿,看看江哥哥,你不是在作梦,你是真的去了我家,真的嫁给了我,我们真的共同生育了多个儿女……”
潘月抬起头来,看看这几张熟悉的面孔。
钱满江拉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泪,哽咽道,“月儿,摸到了吗?你不是作梦,我们是真实存在的,我是你的相公。”
潘月茫然说道,“你跟梦里的江哥哥极像,就是岁数大了些……你莫哭,看到你流泪,我的心好痛。”
钱亦绣紧张道,“娘亲,看看我,我是你的女儿绣儿。”
朱肃锦也挤过去说道,“娘,我是你的儿子锦娃。”
潘月看了他们两眼,摇头叹道,“我看着你们也很面熟,但你们肯定不是梦中的绣儿和锦娃。他们两个只有几岁,绣儿瘦瘦小小的极好看,锦娃头顶梳着一个小揪揪……”
这不只是把失忆后的事情搞忘了,连“作梦”都只作了一半。
屋里的哭又大了些。钱满江急道,“月儿,你再好好想一想,你不是作梦,我们真是一家人,绣儿和锦娃已经长大了。”
潘月扶额想了又想,叫了一声“头好痛”,就又一下子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御医过来把了脉,说道,“珍月郡主脉像平和,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她似乎已经恢复了失忆前的记忆,但失忆后的事情好像又不记得了。你们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容易把她吓着,会事得其返。让郡主信得过的人陪着,多跟郡主讲讲她失忆后的事……嗯,最好能去她梦里的地方,现身说法,或许她能够想起来……”
晚上,钱亦绣睡在了潘月的身边。他们不敢让钱满江陪着她,怕这个“外男”把潘月吓着。至于去花溪村的归园,现在潘月的身体还不宜长途跋涉。
从这天开始,钱亦绣在惜月轩一住就是三个月。晚上睡在潘月身边,白天扶着她散步。等她彻底接受自己后,就给她慢慢讲着她去钱家后的点点滴滴。随着钱亦绣的讲述,潘月的梦境也越来越清晰……
同时,又派人去溪山县把张仲昆父子接来。不止他们擅长治“脑病”,还因为潘月过去都是由他们看的病。
钱满江和明儿静儿都暂时住去了海裳苑。
钱家人或是朱肃锦想看潘月了,都只敢趁她在院子里散步时,在门缝里偷偷瞧她一眼。
潘驸马和潘阳、付氏倒是偶尔会来惜月轩看望潘月。潘月对潘阳和付氏态度还好,只不过叫付氏为“付表姐”。但对潘驸马的态度则比较冷清,叫了“爹爹”后,便不愿意跟他多讲话。
张仲昆和张央都赶来了。本来黄氏还想带着钰哥儿和宜姐儿来京城玩玩,但临走时又发现黄氏怀了孕,所以她们母子三人没有成行。
张仲昆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便回了溪山县。而小神医张央则一直呆在这里,天天去给潘月看病。
潘月对他的映像一直很好,也很配合,还说,“我在梦里看到过你。”
为了让潘月更快地记得往事,钱亦绣递信出来,让钱满江请太后出面,自家出四万两银子把寿王府上的那架“盼”的屏风买回来。
那架屏风是老太妃最喜欢的物什,听说钱家想买回去,一百个不愿意。但太后出了面,加上听说潘月如今的这个情况,也只得忍痛割爱,却是一下子病倒了。
太后听说后,亲自去寿王府看望她,还许诺,等潘月病好后,给她也做一件太后那样的“仙鹤”衣裳。以后,她们归天的时候都穿着这样的衣裳去寻先帝,下辈子还作好姐妹……
老太妃最喜欢好绣品,从年青时就绣花成痴。她极眼红太后那件“仙鹤”衣裳,又听了太后的那个许诺,感动不已,病也慢慢好了。
寿王很会作人,让人把绣屏抬去了钱府,还拒收钱满江给的四万两银票。钱家又赶紧送了两架潘月用水纹针绣的双面小炕屏,和在李老外那里买的一座镀金座钟,一个望远镜,以及猴哥领着动物之家在西山里采的一根千年人参。
当潘月看着那架绣屏,看到上面那个美人的背影,被风吹起的长发,还有院门前那层层叠叠的鲜花,眼泪长流。她摸着绣有“花谢花又开,岁岁盼君来”的几个字,泣道,“是真的,是真的,我在梦里,天天都绣着它,天天盼着江哥哥快些回来……”
当秋风送爽,天气凉下来的时候,潘月虽然没有真正记起失忆后的事,却接受了梦中的事是真实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除了钱满江,她能够坦然面对钱家的所有人。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接受了钱满江,只是面子上却无法面对他。
她只要一想到钱满江,满满的柔情和温暖就会在胸中弥漫。她知道钱满江是她最亲密的最思念的人,是曾经跟她最亲密无间的江哥哥。但想到梦中的那些旖旎情景,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还有她傻傻地被他引着做的那些事和说过的话,她就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天晚上,钱亦绣让人打开惜月轩的大门,请钱家所有人去跟潘月见面,又让人去宁王府请朱肃锦。当然除了钱老头和钱老太,这两个人是她梦中的反面人物,特别是钱老太,可没少欺负她。
钱家人听说潘月想见他们了,高兴坏了,急急向惜月轩赶去。
吴氏扶着钱三贵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钱满江。钱满江一手牵着静儿,一手牵着明儿。他们走进厅屋,绕过那架“盼”的绣屏,看见潘月正静静地坐在厅屋里的圈椅上。她穿着芳绿色绣莲花软缎褙子,藕荷色撒花马面裙,头上只插了根珠钗。脸色比三个月前清瘦了不少,眼色清明中却难掩兴奋,还有一丝惶恐。
“月儿。”钱三贵、吴氏,还有钱满江招呼道。
明儿和静儿终于看见娘亲了,也都怯怯地叫道,“娘亲,娘亲。”爹爹事先嘱咐他们不要把娘亲吓着,所以他们很听话地没有冲过去,只站在原地叫了两声。
潘月儿站起身,走到钱三贵和吴氏面前,跪了下来,流泪说道,“公爹,婆婆,这个世上,没有比你们更好更善良的公婆了。你们对月儿的好,月儿永远铭记于心。”
吴婆扶起她,含泪说道,“好孩子,你是最好的儿媳妇,我们是一家人。”
“月儿,记起我了吗?”钱满江含情脉脉地说道。
潘月抬头看了一眼钱满江,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扭捏了一下没理他,蹲下身把静儿和明儿搂进怀里。两个孩子爬在她的肩膀上喊“娘亲”,糯糯的声音让她的心软成一滩水,她颤抖着声音说,“明儿,静儿,娘的孩子。”
钱满江急得不得了,更加饱含深情地喊道,“月儿,还有我,你的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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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寻找曾经的记忆
钱满江急得不行,更加饱含深情地喊道,“月儿,还有我,你的江哥哥。”
潘月更不好意思了,没理钱满江,起身对钱三贵两口子说,“公爹,婆婆,请上座。”
即使潘月没想起来那些往事,通过梦中的情景,还有钱亦绣的讲述,她也知道这两位老人当初救了自己、留下自己,待自己如亲人。就是许多亲生父母,也不一定会比他们做得更好,比如说自己的亲爹。她心里对他们充满了感激之情。
等钱三贵和吴氏坐去罗汉床,她才牵着明儿和静儿坐在旁边的圈椅上。
钱满江更着急了,又凑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受伤地说道,“月儿,你把他们都记起来了,唯独忘了我?”
潘月又扭了扭身子,用后背对着他,脸红的像春日下的海棠花。
钱亦绣摇摇头,真是当局者迷。江爹爹那么精明,却没看出来小娘亲现在是害羞了。她坐去钱满江的身边,小声说道,“爹,娘是害羞了,你得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
“月儿害羞了?”钱满江吃惊道。又一想,也对啊,原来的月儿不知道害羞是因为她失忆了。如今病好了,正常人该有的羞耻之心她也会有。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恩爱夫妻。便又对着潘月的后背说道,“月儿,咱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老夫老妻了,还,还有啥害羞的……”
潘月尽管知道钱满江说的都是真的,但还是羞得不行,嘟嘴嗔道,“哎呀,你胡说什么呀。”
钱亦绣又劝钱满江道,“爹,你先莫急,很多事我娘还没有真正想起来。”
钱满江听了,只得不情愿地住了嘴。
钱亦绣又跟他们商量道,“我娘其实并没有想起失忆后的事,只不过相信“梦”中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娘和我商量,她想去花溪村的归园住一段时间,或许能找回曾经的记忆也不一定。”
潘月接话道,“也不光是找记忆,我喜欢那里。只要一想到梦中的那个院子,我胸口就是满满的温暖和感激之情。我们商量好了,过几天,就带着明儿和静儿一起走。若公爹和婆婆愿意,我们一起回去。”
钱满江赶紧道,“还有我呢?我请几个月的长假,陪你们一起回去。”
钱四贵道,“几个月的长假,皇上能准吗?你现在是四品官,该以前程为重。”
钱满江说道,“爹放心,有太后帮着说项,皇上会准的。”又看了潘月一眼,眼眶有些发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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