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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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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呢,顾着夫人的情面,也不好为难余宝胜,若这余宝胜安分守己的开药号也罢了,偏偏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下想安生都不能了。”
  不该得罪的人?棠梨好奇的问:“莫非余宝胜治坏了人?”
  苏定山:“这事儿我也知道的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见些影儿,好像是一位京里的贵人得了怪病,听说了安州余神医的名声,特意前来求医,却并未道明身份只说是京中的富商,这余宝胜若说不会治也无妨,偏见钱眼开,开了药方子,只一剂药那病不仅未好,反而更坏了,那贵人何等身份,岂会吃这样的亏,昨儿夜里便把庆福堂砸了个稀巴烂,还给府衙递了话儿。”
  棠梨更有些想不通:“既说是京里的贵人,砸了庆福堂也就砸了,做什么还去府衙递话儿,这岂非多此一举。”
  苏定山:“小梨子你虽成日捧着医书瞧,到底不是大夫,不知这有本事的大夫那可是香饽饽,别管平民还是贵人,都是人,人吃的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只有了病就需找大夫,这位京里的贵人岂能例外?要知道庆福堂的少东家既我们府衙大人的内侄又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小舅舅如此一说棠梨方明白过来:“舅舅是说,那位贵人给府衙递话儿实则是想通过知府大人请庆福堂的少东家出手治病。”
  苏定山:“可不是吗,不过听说那位贵人的病极为难治,就不知少东家出手能不能治的好。”
  棠梨却猜出了这件事的大致经过,十有八九那位求医的贵人,便是自己在山上冷泉中所遇之人,因此,忍不住道:“治不好的。”
  苏定山一愣哈哈笑了起来:“我家小梨子倒是能掐会算了,快跟舅舅说说你怎么知道治不好。”

  ☆、舅舅来了

  棠梨之所以确定治不好,并非那人的病难治,而是他那种以冷抑热的法子用错了,说白了那人的病是自误了,如今寒热相战的形势已成,若单祛热会加重体内寒邪,若驱寒却又会加重热邪,使的寒热两邪相战之势更为严峻,就如热水倒进了热油锅里,熄不了火不说,反而会更麻烦,就好比烈火烹油一般。
  这种病也不是说不能治,只是极为难治,病到了这种程度,也并非一汤一剂一时一会儿能起效的,若非难治,想必以这位的身份,断不会四处求医。
  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人才荟萃之地,莫说太医院里那些太医,就是民间但凡能闯出些名号的什么神医,名医,没有不想进京城的,毕竟京里贵人多,贵人多才有机会混出头。
  棠梨很清楚,无论什么朝代御医都是许多学医人的终极目标,说白了,进了太医院当上御医,才是真正的医术高明,这是老百姓的认知,而对于大夫来说,这也是唯一一条青云之路,因为太医是有品级的,是官,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说到底不就是因为能当官吗。
  十丈红尘功名利禄,古往今来能做到淡薄名利的有几人,当然事情也并不是绝对的,棠梨当年跟着爷爷在外游历的时候拜访过爷爷的一位故友,他是一名大山里的赤脚医生,那个山村她如今还记得在大山的最里面,没有路,她跟爷爷一大早起来进山,到那个山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自己的脚上还磨出了血泡,山里甚至还没通上电,若非棠梨亲眼所见,怎么也不会相信,还有这样落后的地方,落后就穷,这村子是棠梨见过最穷的一个,甚至温饱都很难保证,更遑论看病了。
  但这里却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他便是爷爷的故友,也是这个村唯一一个赤脚郎中,他是个中医,他的医术很厉害,棠梨甚至觉得他的医术跟爷爷也不相伯仲,但这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却甘愿一辈子待在这个连电都不通的山村里,且他并不觉得苦,粗茶淡饭一样自得其乐。
  棠梨随爷爷在村子里住了三天,几乎每天都有十几个病号过来看病,不止这一个村,附近的村子也有 ,这里的村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穷,穷的吃不上饭,更看不起病。
  棠梨从那个村子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想起那位令人钦佩的老郎中,他固守的东西跟爷爷一样,而他比爷爷更为纯粹,爷爷终究放不下叶家。
  话题远了,接着说功名利禄,正因有功名利禄的诱惑,所以京里除了太医之外,便是民间也不缺医术高明的大夫,那人既是贵人,寻大夫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不用想也知道在京城必是看过许多大夫,而自己前些日子在山上冷泉遇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内仍是寒热并存,可见他之前看的大夫并不管用,若不然即便不能治也会告诉他用这个泡冷水的法子行不通,那么他的病也不会如此严重。
  至于余星阑的医术如何,棠梨从他开出的方子也能大约知道,的确是一位医道高手,不过这病即便让自己爷爷来治,只怕都没把握,而余星阑的医术再好也比肯定不如爷爷,所以那人拐这么大个弯子找余星阑治病,怕是要白费心思了,所以自己才会脱口说治不好。
  并非能掐会算,而是知道前因后果,只不过这些话跟小舅舅却不好说,遂眨眨眼道:“我不过随口一说,小舅舅怎么当真了。”
  苏定山也笑了起来:“倒是舅舅的不是了。”说着又凑近棠梨低声道:“那位叶府的老夫人还住在这儿呢。”
  棠梨点头:“舅舅这话说的奇怪,本就是亲戚,老夫人不住这儿住哪儿?”
  苏定山:“我是觉得蹊跷,既是亲戚怎前头那么多年都没走动过。”
  棠梨自是不能说给老夫人看病的事,便道:“是亲戚但有些远,这次也是凑巧,说起宗谱,叶大人让人查了查,方知沾亲,便认下了。”
  苏定山:“这倒更奇了,叶大人可是岳州布政使,堂堂的二品大员,怎就跟姐夫攀起了亲戚。”
  棠梨:“这个舅舅可把我问住了,叶大人怎么想的,棠梨哪能知道。”
  苏定山:“不过这倒是件天大的好事,姐夫进士及第却来安州做了驿丞,实是大材小用,以前是苦无门路,如今认了门亲戚倒不用愁了。”
  正说着叶全章走了进来笑道:“舅甥俩说什么呢,这般热闹。”
  苏定山却道:“定山这儿先恭喜姐夫高升了。”
  叶全章一愣:“这话怎么说的,哪来的高升。”
  苏定山:“叶大人把老夫人都留在这儿了,自是没拿姐夫当外人,想来老夫人走的那日,便是姐夫高升之时,我这儿便先恭喜姐夫了。”
  叶全章轻声斥了一声:“莫胡说。”
  苏定山素知姐夫的性子,倒也不再说什么,一时落座说了会儿话,便上了酒菜。
  小舅舅有公务在身,不好多留,吃了饭坐了一会儿便去了,棠梨一直送到门外,小舅舅翻身上马,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道:“下次舅舅还给你带书。”撂下话便绝驰而去。
  旁边的甘草忍不住道:“舅爷也真是的,小姐平日看的都是医书药书,舅爷弄这么多话本子来做啥。”
  棠梨:“偶尔看看话本子也没什么不好啊。”
  不提棠梨这儿再回头说余星阑,手里拿着棠梨开的那个药方,这一路上看几遍,越看越觉得,精妙无比,想自己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遇到过两回的高人都错过了,也不知这回能不能见到老前辈。
  想着便到了地儿,余星阑在安州本住在客栈的,如今庆福堂已经归入总号,便直接搬进了进来,后头是个两进的小院,收拾的颇为齐整,余星阑一进院,就瞧见在院里来回踱步的姑丈,不禁有些意外:“不说衙门里最近忙吗,怎么姐夫来了安州?”
  陈孝逊转头看向他急忙道:“星阑,快跟我走。”不由分说把星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来月客栈,余星阑还没闹明白呢疑惑的道:“姑丈您拖我这儿做什么?”
  陈孝逊:“这里有个病人你需底细看看。”
  星阑颇为意外:“病人?什么病人?”
  陈孝逊低声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能治就治,不能治的话千万不要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文明天入V,V当日双更,多谢支持。

  ☆、第28章 齐王殿下

  余星阑从未见姑丈这般; 就算前些日子给叶府老夫人看诊; 姑丈也并未特意嘱咐,如此倒让星阑对来月客栈病人的身份颇为好奇,忽想到什么; 低声问了句:“莫非里面的病人跟庆福堂被砸有什么干系?”
  陈孝逊点点头:“这正是我嘱咐你的原因; 余宝胜见钱眼开,明知治不好却贪着人家的银子; 开了药方,殊不知这位岂是他能得罪的; 这药吃下去无效用; 只砸了庆福堂真算手下留情了; 而且这位的脾气我听说过一些,应不是会讲什么情面的; 那么如此做必有原因,我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是想让你出手,毕竟你的医术颇有些名声。”
  余星阑更为好奇:“这人倒是什么身份?”
  陈孝逊:“说给你也无妨,就是咱们大梁的皇叔齐王殿下。”
  余星阑不禁愕然,这位皇叔可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先帝最小的一位皇子,身为皇族却很低调; 先头并无什么名声; 却前两年南燕国作乱; 这位皇叔殿下帅军平乱; 把南燕国打的落花流水,也因这一战被大梁百姓称为战神,只是那一战之后,便再听不到什么消息了,原来是病了吗?什么病,治了这么久都未治好?
  余星阑终于明白姑丈的意思了,这位是皇叔之尊,什么样的大夫寻不到,却四处求医,必是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不然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安州。
  太医院束手的病,想来十分麻烦,而以当朝皇叔被讹诈吃了没用的药,砸了庆福堂的确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作为大夫,余星阑却更想知道皇叔倒是得了什么怪病竟如此难治。
  齐王殿下住在天子一号房,整整占了来月客栈的一层,楼梯口有护卫把守,陈孝逊报了名,护卫进去不大会儿出来个不拘言笑的黑脸大汉,正是韩松,目光扫过余星阑,便引了两人进了屋,一进屋便感觉屋里寒意森森,外面明明是春日和暖的天气,屋里却冷的冻人。
  而寒气仿佛是从寝室出来的,余星阑看向那边儿的竹石屏风,隔着屏风隐约看见里头有一个很大的桶,那森森寒气便是从那桶里发出来的,而大桶里好像坐着一个人。
  韩松躬身回禀:“主子,陈大人跟余大夫来了?”
  陈孝逊暗道果然是冲着星阑来的,却忙躬身行礼:“下臣陈孝逊见过殿下。”余星阑也跪在地上:“草民余星阑给齐王殿下扣头。”
  半晌儿方听见一个低沉的嗯了一声,韩松道:“请余大夫随我进去诊脉。”
  余星阑方起身,一进内室,余星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内室里放了一个巨型大桶,桶里装了满满一桶碎冰,有许多已经化成了水,还在不停冒着寒气,怪不得这么冷呢。
  就算余星阑只站在旁边,都觉有些刺骨,可齐王却光着上身盘腿坐在桶里,闭着眼睛仿佛正在运功,他周身有雾气蒸腾浮动,也不知是寒气还是他身上逼出的热气。
  韩松又回禀了一声:“主子,这位便是庆福堂的余星阑。”
  韩松话音一落,齐王猛然睁开了眼看向余星阑,虽久病之身,眼中依然神光湛湛,跟这样犀利的目光对视,便是余星阑也不觉有些紧张。
  好在齐王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合上,手抬了起来,韩松忙拿了软枕垫在桶沿上让余星阑诊脉。
  余星阑仔细诊了许久,微微蹙眉,心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症候,仿佛有两股寒热胶着在一起,相斗相战,难怪他要坐在碎冰里,这是为了抑制体内的热毒,可这个法子却很是不妥。
  余星阑抬手思索良久,方道:“不知殿下这病多少时候了?”
  旁边的韩松道:“有一年多了。”
  余星阑又问:“可用过何药?”
  韩松从旁边捧出一个盒子打开:“这里是主子自病起所用过的药方。”
  余星阑挨张翻看了一遍便大约明白了,这位齐王殿下大约是中毒了,这毒进入体内化成了热毒,先头的大夫,用了凉药祛热,殊不知这种热毒是用不得凉药的,这凉药下去,不禁不能祛热反而又添了寒,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严重,到了寒热相战的地步。
  却看见桶里的碎冰,余星阑恍然大悟,正是这用冰抑热的法子,使的体内寒邪不断加重,到了与体内热毒并存的时候,便会相斗,而皇叔这具强壮的身体便成了寒热相斗的战场。
  这个病不是难治,而是没治,至少余星阑自认没这个治病的本事。
  韩松见他神色凝重,不禁道:“如何?”
  余星阑摇摇头:“寒热相战,二邪并存,若驱寒热必重,若除热寒必重,难啊难。”一说了两难字,可见这病的确难治的紧。
  韩松目光闪过黯然,这一年来自己随主子四处求医,不是碰到余宝胜那样的庸医,便是说治不了,不过这余星阑的说法,竟跟山上那个小子说的一般无二,难道那个小子真是个大夫。
  韩松忽想起山上那小子的话,不禁道:“余大夫,我们主子用冰祛热可有不妥?”
  余星阑:“我正要说此事,这用冰祛热的法子实不可取,正如用寒药祛热一般,如此只会加重殿下体内寒毒,而寒热两邪也并非一成不变,会遇强则强,也就是当寒邪加重的时候,热毒也会跟着加重,两邪相斗也就愈加激烈,这病便会更更重。”
  韩松暗道,这个也跟那小子说的一般无二,忙道:“照余大夫的说法,我家主子这病该如何治?”
  余星阑略沉吟道:“若治的话需同时祛热除寒,方不伤本原,若不然……”说着顿了顿才说了下去:“若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韩松脸色微变:“那余大夫可能治我家主子的病?”
  余星阑摇摇头:“在下医术不精,虽知治法,却不知该如何治,殿下可另寻神医妙手。”
  韩松暗暗叹息,这一年里几乎走遍了大梁,只要有些名声的郎中几乎都看过,便是说出这番病因治法的除了眼前的这个余星阑便只有山上遇到的那个小子了,可见其他的大夫还不如这两人靠谱,如今余星阑也说不会治,又去哪里寻能治病的神医妙手啊,难道去找山上那个小子不成,即便那小子说的跟余星阑一样,韩松也不信那小子的医术有多高明,毕竟那小子的年纪太小了些,且又跟余星阑不同,余星阑出身余家,又遍寻名师精进医术,早闯出了名号,可那小子籍籍无名,直到现在韩松都怀疑他是不是大夫。
  正想着,却听主子开口道:“余大夫可知哪位神医妙手能治本王之症。”
  韩松暗道,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这余星阑可是余家的少东家,余家那是数百年的医药世家,便是他不能治,认识的大夫却多,举荐几个有真本事的,说不准就有能治的。
  齐王殿下一开口倒是提醒了余星阑,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两次不遇的那位老前辈,以他高明的医术,或许有法子,想到此便道:“倒是有一位老前辈,虽草民并未见过,却从他开出的方子来看医术远在草民之上,若能寻到这位老前辈,或许能治这寒热并存之症。”
  韩松大喜:“那就请余大夫告知这位神医的住处?”
  余星阑却摇头:“我也并未见过这位老前辈,只是看过他老人家开的两个方子。”
  韩松心道,这余家的少东家还真有些奇怪,他自己没见过也不知人在哪儿,还说的如此热闹。
  余星阑想了想又道:“头一个方子是在叶大人处见的,前次叶大人去岳州上任,却逢老夫人受寒,耽搁在了安州官驿之中,听叶大人言道,寻了许多郎中都不见好,而这位老前辈却是一位行脚郎中,因心急老夫人的病症,才找了来,不想一剂而愈,方知是位高人,若殿下想寻这位老前辈,或许可以问问叶府。”
  齐王:“叶府?可是岳州布政使叶全丰?”
  余星阑:“正是。”
  齐王又道:“若本王仍是用此法祛毒会如何?”
  余星阑:“若殿下长此以往,体内寒热持续加重,末了身体承不住这般剧烈的寒热相斗,便只会又一个结果了。”
  韩松忙问:“何种结果?”
  余星阑为难了半晌儿,方道:“身体承不住便会疯魔。”
  韩松脸色一变,这一点余星阑跟山上那小子说的也一样。
  齐王:“韩松,送余大夫。”
  外面陈孝逊正等的焦急,见余星阑出来,脸色不像有祸事,方松了口气,告辞离开了来月客栈,出了客栈,陈孝逊才道:“如何?”
  余星阑摇摇头:“殿下这病极麻烦我治不了,但我举荐了一位老前辈,这位老前辈医术高明,或许能治。”
  老前辈?陈孝逊愣了愣便明白过来,不禁道:“你自己都不知这位老前辈在哪儿,却怎举荐给了齐王殿下。”
  余星阑:“殿下这病真的不好治,或许只有这位老前辈有法子,至于找不找的到,就要看殿下的命数了。”
  陈孝逊一惊:“你是说,殿下这病会危及性命。”
  余星阑叹了口气:“便不会危及性命,但对于殿下来说想必疯了还不如要命吧。”


  ☆、第29章 金贵物件

  陈孝逊:“殿下天纵英才不知为何得了这样的怪病。”
  余星阑:“殿下这病因是毒。”
  毒?陈孝逊一惊:“怎么可能; 殿下皇叔之尊; 什么人敢下毒?可知是何毒?”
  余星阑:“从脉象上看,应是淫毒。”
  陈孝逊想了想齐王殿下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不禁暗暗叹息; 殿下那张脸也太俊了些; 以至于见过殿下的女子没有不芳心乱撞的,加之出身皇族; 又立下赫赫战功,桃花想不旺都难。
  这桃花旺了或许是好事; 太旺便成祸事了; 这不好端端的就中了这种毒; 却不禁道:“就算再厉害的毒,难道没有解法?”
  余星阑:“说起来这也不算什么毒; 下毒之人并非为了害命,而是想与殿下成其好事,按说事成之后,这毒便应无碍了,却拖到如今这种地步,必是未成事,而殿下也未用其他女子解毒,而是用了寒凉之药配合功法逼毒; 殊不知如此一来; 寒气入体; 热毒未解又添寒邪; 便如此那寒邪刚入体,殿下身体强健,只要好生调养也无妨,偏偏殿下除了用药还不断用冰运功压制热毒,以至寒邪积聚与热毒并存,形成寒热相战之症,祛寒除热皆不可行,不能用药,我才说这病无法治。”
  陈孝逊:“但愿殿下能寻到你说的那位老神医,治好殿下,也是我大梁的福气。”
  而陈孝逊跟余星阑一走,不多时来月客栈外十数骑护持着一辆青帷马车启程,不一会儿便出了安州城往岳州方向绝尘而去。
  棠梨并不知这些,她虽猜到小舅舅嘴里的京城贵人便是那日山中冷泉之人,却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事。
  小舅舅走了之后,转天一早她仍跟老夫人去了城外采药,说是采药实际是陪着老夫人踏青赏景,逛的累了,回来的时候老夫人有些困乏,棠梨让纪婆婆几个先陪着老夫人回官驿歇息,自己去了鱼市街买鱼顺道为李大娘复诊。老夫人不放心,遣梅婆婆跟了来,其实棠梨常自己出来采药,只是也不好拂逆老人家的好意。
  棠梨来的时候李大娘正在院子里收拾渔网,一见棠梨,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道:“前儿我病的糊涂,连人都认不得了,竟不知给我瞧病的是小叶大夫,我还正跟老头子说,你救了我这条老命,不知该怎么谢你呢。”
  棠梨:“大娘,我本来就是大夫,莫说是您李大娘,便是道上碰到的病人,也不能袖手旁观,哪用得着谢,我今儿是来给您老复诊的,吃了药可觉得好些了?”
  李大娘忙点头:“好了,好了,吃了你开的那药就好了,可真是比神丹妙药都灵验呢,我还让老头子把方子抄了一份留着,以后再有个病啊什么的,去抓一剂来吃下,也省的给那些混账大夫蒙骗了去。”
  棠梨摇头失笑:“大娘那不过是一剂再寻常不过的方子罢了,您老觉得灵验是因对症,其实这世上根本没什么灵丹妙药,只若对症便能治病,这方子对您这回的症,却不一定下次也对症,这病千变万化的,便一个受寒就能分许多种,又需根据体质以及时令变化,仔细甄别病因,再对症开方,一症一方,不能乱用。”
  李大娘颇遗憾的道:“不能用啊,真是可惜了,那么灵验的好方子。”
  棠梨给李大娘诊了脉,到底李大娘的底子好,这病也好的利落,不像老夫人身子弱,便病好了还需仔细调养才行。
  李大娘提了茶壶出来给棠梨和梅婆婆倒了茶,李大伯便回来了,提了两个大鱼篓,进来先跟棠梨打了个招呼,便把鱼篓里的鱼倒在墙根儿下的大缸里,棠梨凑过去瞧了瞧:“今儿的鱼真肥,这一条就得有个七八斤了。”
  李大伯:“这几日老妻子闹病,没得空捕鱼,倒是养的更肥了。”
  棠梨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大伯这话说的,好像小白河里的鱼都等着李大伯捕捞一般。
  李大娘知道丈夫有话跟棠梨说,便仍收拾渔网去了,李大伯方拿出福牌递给了棠梨,棠梨微愣了楞,接过来看了看,是个玉牌,玉是好玉,莹润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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