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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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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他?其实,他很早就想要问这个问题,在三位皇子之中,皇上独独挑中了他。从此以后,他背负着一个虚有的太子名号,过着卑微的生活。
流光听纳兰雪问他,神情微微怔了怔,淡淡的看了纳兰雪一眼,嘴角露出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悲凉:“你的父皇,除了是玄谷国的君上,还是一位父亲。”
纳兰雪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流光继续说道:“公子雪,你可是知道皇上生有十三位皇子,最后却只剩下三位么?”
纳兰雪点头:“自然是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流光掀开帘子,将视线转向外面的景致:“皇上是玄谷国的君上,是你们的父亲。作为君王,他想为大好的江山选择一位适合的继承人。”
纳兰雪半垂着眼眸:“三哥与五哥,都是很适合的。”
流光并不反驳纳兰雪的话:“三王爷与五王爷都是适合的人选,他们都比你更狠,更绝,更下得了手。可是,皇上本就子嗣单薄,他不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他想看你们一生安稳。”
纳兰雪执起手中的白子,落下一子:“难道父皇就不怕我将来杀了他们么?”
流光露出一抹笑意:“公子雪,唯有你继位,才不会对他们置之于死地,更何况,你能够利用他们两个人来维持朝堂的平衡。”
纳兰雪叹息:“这就是为何父皇要派我槿徽皇朝当质子的原因,对么?”
顶着太子的尊称,留在这槿徽皇朝,成为质子。
将来他回国之后,能够名正言顺的继位。而自己的三哥与五哥,依旧维持着相对平稳的局面。所有的这一切,全然如同皇上的预料。
流光落下手中一枚黑子,淡然说道:“这就是最好的局面,和棋。”
只是玄谷国的皇帝没有想到,没有人愿意当棋子。
临近中午,马车终于停下。纳兰雪与流光两个人走进一家酒楼,天香楼。
天香楼与别的酒楼不一样的地方,便是这里热闹非凡。
纳兰雪刚走进去,看到一位书生手中拿着一幅画像,得意洋洋的说道:“诸位,我手中有雪公子的真迹,你们看,这一副‘大漠苍狼行’,出自于他的手笔。”
抬眼望去,洁白的画卷之中,一匹孤独的狼在缓步独行在荒凉的大漠之中。
落日余晖,拉长了苍狼的影子,更显孤独与悲壮。
苍狼眼神是那样的桀骜不驯,步子缓慢而从容,朝着前方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众人纷纷走上前去,其中有几位穿着奢华的公子少爷更是急急的挤了进去,要求那书生将手中的画卷拿过来,给他们鉴赏一番。
纳兰雪的眼神有些阴冷,他不悦的说道:“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唯利是图之人。”
流光叹息的说道:“此等败类,简直是有辱圣人教诲。”
此时,店小二殷勤的走上来,热情的问道:“两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吗?”
纳兰雪皱起的眉头平展开来:“小二,给我们一间上等的包厢,并将你们店子里面的特色菜肴全部端上来。”
小二乐呵的带着纳兰雪与流光两个人走进了二楼的雅间。
在雅间,依旧可以透过窗棂,看清楚大厅中发生的事情。纳兰雪低声对流光说道:“流光,等会儿我们将那一幅画买下来。”
流光哂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其实,那书生手中的画像,正是纳兰雪赠送给他的。前几日,流光在河岸边上救回了一位书生,书生怀才不遇,内心苦闷,因而想要轻生。
后,纳兰雪与之相谈了许久,书生说,他最崇敬之人,乃是雪公子,因为雪公子在丹青的上的造诣,简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其左右。
两个人分开之际,纳兰雪赠送了书生一幅画,正是这一副“大漠苍狼行”。
与此同时,纳兰雪听到外间传来一女子的声音:“爹,你看那一幅画,简直是神作。”
男子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在槿徽皇朝,竟然会出现雪公子的真迹。”
女子好奇问道:“爹,这雪公子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名气?”
男子笑着说道:“雪公子乃是当今鼎鼎有名的一位大画家,不过他为人却是孤傲,很少有墨宝传于世。当今皇上,都对雪公子的画作视为珍宝。”
女子双眼凝视着那幅画像,眼中出现了一抹流光溢彩。
苍狼,还真是一个值得让人回忆的名字,她曾伴随着这名字,走过了多少的风雨。
坐在二楼雅间外围之人,正是白七浅。而苍狼,是她作为杀手时的代号。
书生已经开口叫价,耳边满是众人唏嘘不已的声音。
白七浅轻声说道:“雪公子的画作,孤高卓绝,率真而不失其孤傲,他应该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此画,意境悲壮,而狼行,却是从容而坚定,或许正是体现了雪公子的心情。”
“浅浅,既然你如此喜欢,不如我们买下此画?”
“算了,我也只是单纯的说说罢了。”
☆、第66章:寿辰大礼
纳兰雪听着白七浅对雪公子的评价,脸上出现了一抹动容。
流光淡淡说道:“莫非你想将那幅画再买下来,送给外面的那位姑娘?”
纳兰雪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如春花开放:“有何不可?呵呵,这正如她说,雪公子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不是么?”
流光笑了笑,反正现在随他开心就好。
纳兰雪吩咐了一声,流光则是走出雅间,将那幅画买下来。那书生看到他的容颜,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最后拿了银子,灰扑扑的溜走了。
流光拿着画卷,将画送到白七浅的手中,轻言细语说道:“小姐,我家公子听见你对雪公子的评价,心生喜悦,因此将此画赠送于你。”
说罢,将手中的画卷交到白七浅的手中,头也不回,便是离开了。
白七浅低声说道:“真是一位奇怪的人呢。”
在他拉开帘子的一瞬间,她见到一位穿着白色衣裳的男子,正好回眸,对上她视线的一刹那,与她相似一笑。
这只是白七浅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
随着太皇太后大寿的到来,宫中开始异常的忙碌起来。
终于,迎来了那一天。
西凉用金色的粉末在她光洁的额上画了月牙儿,神圣而高洁。在白七浅的要求之下,又在她左边的脸颊上,描绘了一朵盛世血莲,妖娆而美艳。
白七浅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轻声对西凉说道:“爹,你不必担忧我。”
西凉应了一声:“浅浅,在皇宫之中,万事小心,还有,一定要防范好太后娘娘。”
白七浅有些不解的问道:“太后娘娘?我记得她好像一直礼佛,不问宫中事。”
她以前入皇宫,参加宫中的宴席,从未见过太后娘娘。
西凉只是提点她说道:“太后娘娘没有那么简单,在皇宫之中,你首先讨好的,必须是太后娘娘,至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虽然余威仍在,可毕竟手中无实权。”
白七浅点头:“爹,你放心,我会讨得太后欢心的。”
西凉曾经是先皇身边的暗影,自然是知道许多宫廷秘闻,因为他的提点,白七浅记在了心里。看来,她暂时要和皇后那一伙人处理好关系才行。
因为,皇后是太后的心腹。
柳家的势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而她曾经对付过柳心眉,早已经与柳家结怨。
不过,好在,那名义上的白七浅已经香消玉殒,就连棺椁都已经被抬入了皇陵之中呢。白七浅笑了笑:“爹,你说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倚重柳家?”
西凉的脸色变了变,有些遮掩的说道:“太后娘娘出自贫家女,身后无任何的势力,但是她能够坐上太后的位置,你想想看,没有一点本事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七浅眯了眯眼睛:“更何况,她还让自己的儿子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室内,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之后,门外的丫鬟敲门:“老爷,小姐,尘王爷已经派人前来。”
白七浅轻声说道:“你先退下,我化好妆容便去。”
小丫鬟应了一声,又去了前厅。
白七浅站起身,与西凉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出门,坐上了夜若尘派人前来迎接她的马车。刚进入车门,便是看到夜若尘早已经在马车中等着她。
他忽然抱住她,轻声说道:“扶摇,我是真的不愿意让你入宫,让你再回到他的身边。”其实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白七浅并没有推开夜若尘:“若尘,你和我之间,是不会有可能的。”
听到她这一句话,夜若尘的心凉到了骨头里。
不管他为她做多少事情,当初在他为了那一道诏书将她送到夜离渊身边的时候,他就失去拥有她的机会了。如今,为了那巨大的宝藏,他不得不再一次将她送到夜离渊的身边。
每一次见到夜若尘,他或是冷漠,或是邪佞,与她吵架拌嘴,偶尔也会出现在她的身边,给她心里添堵。
但是她从未见到过如此伤感的他。
饶是他再悲寂,白七浅说出的话还是冷傲绝狠:“若尘,你放心,两个月之内,我一定会为你拿到血菩提,到时候,我们便不再相欠。”
听完她的话,夜若尘面色悲寂的走下马车。
不过,他的眼中出现一抹森寒。扶摇,你虽然爱他,可是,你是否想过,待他知道你将诏书交给我,又将诏书中的秘密告诉我,助我成大业。那时候,他还会留你在身边吗?
太皇太后大寿,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皇上夜锦绝端坐在高台之上,身旁设立有三个黄金丝线软榻,是为太皇太后、太后与皇后而设立的。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皇后的席座是空的。
面对着皇后柳心妍的缺席,夜锦绝的脸上,没有露出半丝的不快,他只是沉默的看着舞姬翩然的舞姿,俊朗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情绪。
太后雍容而华贵,庄严的面容上,始终保持着温婉秀丽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慈祥。
白七浅怔怔然看着太皇太后,心里满是酸涩。
疼爱她的老祖宗,年纪是真的大了,满头银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心里。白七浅明白,老祖宗是真心疼爱自己。
当初嫁入夜离渊王府之时,她的嫁妆全是老祖宗一手操办,安排,免得她受了委屈。后来,又将陪伴她多年的金丝软鞭赐给她,让她可以不顾身份悬殊,鞭笞伤害她的人。
老祖宗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
歌舞完毕之后,太后从容的站起身子,声音清朗:“老祖宗寿辰,普天同庆。今日,哀家也为母后献上了一份礼。得知母后喜爱听戏曲,哀家特意请了安宁城中最好的戏班子,给母后唱祝寿戏。”
太后话语落音,凤凰台上早已经搭好了华丽的幕帐。
台下一片叫好喧哗之声,夜锦绝脸上有了些许笑意,只是目光却全然不在台上,三千佳丽美人,锦绣闺阁娇憨女,目光忽然一紧,在人群中见到一位面蒙轻纱的女子。
白七浅感觉到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回顾四周,未见任何异常。
此时,戏台上,琴音铮铮然,头戴珠玉凤冠,身穿红色戏袍,袍子上绣有九凤吉祥如意图纹的女子,雍容华贵的走出来。
浓妆之下,虽然看不出此人的面容,可是众人心知肚明,此人应该是戏班子中的顶梁柱。
此人一出场,台下满是喝彩之声。
太后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面满是欢喜之色。
只听那人朱唇轻启,在台上吟唱:“三十三重天上天,白云之中出神仙。神仙下凡齐祝寿,手持蟠桃献寿仙。此桃出在瑶池边,开花结果九千年。”
听到这声音,席间有许多达官贵人皱起了眉头。
难道这就是名震京城的晃仙么?
嗓音虽然清脆,但是毫无圆润之感。所唱祝寿曲,颇显生硬。如此唱腔,根本就是大失水准。就连白七浅都自认为,自己清唱,要比那人唱得好听。
席中亦是一片窃窃私语之声,众人都相互讨论起来。
有些人甚至是大失所望的摇头叹息,显然心中不畅到了极点。
太皇太后皱起了眉头,眉宇间出现一抹不悦之情,可是这毕竟是太后准备给她的寿辰之礼,她不能在此等宴席之上,驳了太后的面子。
而台上的人依旧在吱吱呀呀的唱着:“双双金童捧寿酒,对对玉女献池边。自古蟠桃会群仙,祝寿长生不老仙……”
勉强唱完之后,台下依旧是掌声雷动。
此时,那本该要退到后台的王母娘娘,却是走上前,盈盈拜倒在地,更是意外的开口说道:“臣妾柳心妍借此机会,在戏台上略唱了两段戏文,唐突无礼,还请太皇太后、太后娘娘、皇上勿要见笑。臣妾拙词不才,唯恭祝太皇太后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原来在台上唱祝寿戏文之人,乃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柳心妍。
想不到贵为千金之躯的皇后娘娘,竟然扮作戏子,彩衣娱亲,其心可嘉。
太皇太后动容的看着柳心妍,欢喜之情溢于表。
台下爆发出惊天掌声,响起阵阵惊叹称颂之声。
夜锦绝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他想不到柳心妍还有这样妙的心思,居然来这么一出。不久之后,皇后仁德至孝的名声将会传遍槿徽皇朝。
坐在夜锦绝下方的一位嫔妃,眼里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白七浅不经意看了一眼太后,她的脸上遮掩不住得意之色。看来,柳心妍会有这么一出,也是她一手操办的。
好戏已经收场,想必皇上会对她另眼相看。
柳心妍转身,离场而去。而这个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在她经过台柱子之时,脚下一时不稳,整个人朝着后台方向跌落过去。
伴随着一声惊呼,她瘫倒在地上,脸色难看之极。
白七浅注意着太后的神色,只见她面色一紧,整个人居然从软榻上站起身子。
夜若尘低声笑了起来:“每一次宴席,最令人期待的,就是一场又一场好戏的上演。”
☆、第67章:替皇后解围
柳心妍坐在地上,面色十分尴尬。
倒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她现在的处境很困窘。
原来,在经过台柱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裳被柱子上的一道勾勒雕栏栏杆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稍微一动弹,雪白的大腿就会露出来。
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丢不起这个人。
因此,柳心妍坐在地上,一手仅仅捂住了胸口的衣裳,尽力不让自己的亵衣露出来。
席间许多人见着她面色通红,可能猜出了一些端倪。
夜锦绝脸色渐渐阴沉下去,满脸阴郁。在这席间的,不但有朝中大臣,官家贵妇小姐们,还有来自裂章国的使者,以及玄谷国的使者。
今日,裂章国的宰相并未出席在宴会之上,而玄谷国的太子也抱恙,未出席在宴会上。可是,这两个国家的诸位使者,已经到访。
台下众人,少数人脸上出现了担忧之色,可大多数人却是在看戏。
唯独夜锦绝座位下的嫔妃,不动声色的笑了。
太后对身边的婢女说道:“还不快点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向来沉稳的柳心妍,心中也难免生出一丝委屈。她费尽心力,准备了这么久,却是在这一刻,彻底的被颠覆了。
眼中含泪,终于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浓厚的脂粉被划开一道痕迹,无尽的辛酸。
就在太后派过去的小太监还未到达戏台之时,从席间走出一位面戴白色轻纱的女子,身姿袅娜走上戏台,将身上的披风披在柳心妍的身上。
柳心妍愣了愣,看着来人,有些不知所措。
此人是谁?台下的人议论纷纷,难道她是上去拆皇后娘娘的台?
夜离渊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不由自主握紧了双手。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晦暗难测。不过只是转瞬,他就沉静下来。
坐在他身旁的柳心眉,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的姐姐柳心妍的身上,并未察觉到夜离渊的变化。她期待着自己的姐姐能够安然无恙。
白七浅朝着柳心妍微微一笑,然后大声说道:“娘娘的心口又犯疼了么?”她确保让所有人都能够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
柳心妍在白七浅的扶持之下,慢慢的站稳身子,身上的披风将撕破的衣裳遮掩住。
她略带疑惑的看着白七浅:“你这是……”
白七浅忽而朗声对夜锦绝说道:“启禀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娘娘心绞痛又发作了,恐怕要先行回宫,请传太医去皇后娘娘宫殿。”
太皇太后赞赏的看了一眼白七浅。
太后也明白过来,是面带轻纱的女子为皇后解围,当下说道:“来人,扶送皇后回宫。”
白七浅扶着柳心妍走下了戏台。
柳心妍开口问道:“你替本宫解围,到底有何目的?”
白七浅笑了笑,一双眼睛如溪水般清澈:“皇后娘娘多虑了。”
这时,柳心妍的心腹丫鬟走过来,搀扶着柳心妍离开了这里。
白七浅回到席位上,夜若尘开口问道:“你这般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抬眸看着席间高高在上的男子,白七浅低声说道:“后宫中,佳丽三千,可是,自古帝王薄情爱。后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寂寞与计谋。”
她说的虽然凄凉,却是不争的事实。
就连他的王府之中,都有姬妾二十几人,他虽然不爱她们,却还是将她们娶进王府。
白七浅感叹说道:“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自己要去奉献一身。我突然有些伤感,其实她们所做的,无非是想要那人多看自己一眼罢了。”
夜若尘眸光动容:“你上去替她解围,就是可怜她的处境?”
白七浅低声笑了起来,有些嘲讽的说道:“可怜她?那么,又有谁来可怜我呢?我上去替她解围,无非是因为我即将以新的身份进入夜离渊的王府,我必须要与柳心眉好好相处,不是吗?呵呵,我是在讨好她们呢。”
夜若尘回想起她刚进入自己王府的那几日,是如此的娇憨,仿若是误入凡尘的白仙子。
可是,此时的她,眸色森寒,如同红色的妖精。
他就这样,被她所迷惑。
白七浅在席间,颇有些无聊的赏花赏戏赏美人。渐渐的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连夜若尘是什么时候走上高台,她都不知道。
席间传来一阵优雅的琴声,白七浅猛然一抬头,原来不光只有夜离渊有如此高的琴艺,就连夜若尘也是精通音律。
空气中仿佛流动着花香,夜若尘一曲离殇,断人肠。
夜若尘一直注视着白七浅,见她面色从容而平静,心中不免生出一种难以遮掩的孤寂。他记得他以前扮成采花贼,进入她的闺房,见她在弹奏离殇曲,顿时觉得她惊为天人。
想不到她的琴技竟然能够与夜离渊不妨多让,若是再过上几年,她完全可以凌驾于夜离渊之上。她真的是众人口中不学无术的扶摇郡主吗?
那一天,扶摇郡主心中难受,靠在夜若尘的怀中,哭得像一个泪人。
白七浅低声告诉他,说她想自己的父王和母妃。
那天,夜若尘学会了那一首曲子,每当扶摇心情不好之时,他便是为她弹奏,博她一笑。
等到她嫁人后,他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单独相会,为她弹奏一曲。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想告诉她,其实他就是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采花贼。
至始至终,白七浅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曾经以为自己对她只是不舍而已,为了自己的大业,所有的不舍都将变成残忍。就如同他明白她曾经艰难的处境一样,可是,那时候,他还残忍的想,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如今,心里越来越割舍不下对她的感情。
思绪杂然,琴弦断,满腔心思骤停。
夜若尘掩饰住自己的心思,笑嘻嘻说道:“老祖宗,看来我的琴技还是不如离渊,弹着弹着,竟然将琴弦拨断了。”
太皇太后笑着说道:“你从小就调皮捣蛋,哀家都习惯了,难得你今天肯亲自为哀家弹奏一曲。哀家开心都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夜若尘欢脱的走下场,坐在席间。
反正,众人皆知,他八王爷夜若尘,本就是一位性格乖张之人。
回到席座上,夜若尘对上白七浅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流得很慢,慢得好像要停止一般。他双手紧握成拳,越握越紧。
指甲掐进了肉里,他也不觉得疼。
夜若尘也曾幻想过她得知真相的场景,也曾想过她会是何种表情。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淡定。
白七浅见着他看向自己,盈盈一笑:“若尘,想不到你也能弹出如此好听的曲子,只是可惜弦断了。”
夜若尘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讶异,一点心痛。哪怕是有那么一丁点,也会让他心里觉得安慰。
可惜,从白七浅的反应来看,他的确是一厢情愿。
此时,夜离渊与柳心眉两个人走过来,柳心眉娇羞的依偎在夜离渊的怀中:“刚才,多谢这位姐姐替皇后娘娘解围。”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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