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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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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宴会不是在凤凰台,而是在御亲殿。殿中一片欢喜欣荣之向,朝中大臣面容上俱是一派祥和。
    白七浅与夜若尘同坐一席,面上依旧轻纱遮掩。
    夜若尘手执白玉酒杯,一双媚眼,如丝如画,注视着自己对面的男子。
    夜离渊依旧淡雅清然,那一袭妖艳的红衣,就如同她心间滴落的血。
    丝竹靡靡,醉酒飘香。
    席间舞姬一舞倾城,席中传来一阵掌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裂章国的宰相宇文权独立中间,面上带着笑意:“舞绝,人更绝,艳丽之极,令人心往神怡。”
    夜锦绝淡淡一笑:“难得宇文宰相如此喜爱这舞,喜爱这佳人,窅娘,你前去,服侍宇文大人饮酒。”随着夜锦绝话语音落,舞姬面色含羞,目光如春,朝着宇文权走过去。
    宇文权的身后站着数十位裂章国的使者。
    他们奉命前来,与槿徽皇朝交好,打开通向西北的经商之路。
    同时,他们也嗅到了槿徽皇朝不同寻常的局势。
    宇文权生得俊朗,眉目间满是凌厉。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夜锦绝遥敬:“夜陛下,传闻贵国以美人闻名于天下,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宇文权的态度虽然恭敬,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几分轻佻。
    在说到“美人”两字之时,嘴角微微勾勒,轻视与嘲讽之情,不言而喻。他分明就是在讥笑槿徽皇朝只是以美人出名,不足为道。
    朝中众臣,有听出他话中讥笑之意者,面上皆是出现了薄怒。
    夜锦绝面色若常,不动声色的饮茶,继而,缓缓出言说道:“宇文宰相过谦了。”
    白七浅低声对夜若尘说道:“宇文宰相,来者不善。”
    夜若尘微微一转身,正好瞧见夜离渊看向这边,他顿时面带笑意,神情暧昧,将头凑到白七浅的耳边,低声说道:“嗯,很明显,他是前来挑衅的。”
    白七浅并未注意到夜若尘此时的神情与她有多么亲密,她想了一会儿,出言说道:“裂章国与槿徽皇朝向来无任何来往,他们此次前来,目的何在?”
    夜若尘摇头:“这个倒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
    白七浅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王爷,当得还真是闲散。”
    夜若尘咧开嘴笑,心情大好。
    坐在白七浅对面的夜离渊,端着酒杯,抿唇,饮下一口酒。他淡然扫视了一眼夜若尘与白七浅,心里忽然难受得发慌,他很不喜欢看到他们那样亲密。
    伴随在夜离渊身边的柳心眉,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低声笑了出来:“王爷,你看西凉小姐与尘王爷的关系真好,若不是起先尘王爷说她是他义妹,臣妾还以为是他夫人呢。”
    这厢几个人各怀心思,而宇文权却是扫视了一眼众人,目光在夜离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继而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陛下,小臣说的是真心话,槿徽皇朝自古出尽天下美人。”
    夜锦绝心中一紧,不知道宇文宰相紧紧抓住“美人”,意欲为何。
    不过,从他轻佻的神情而言,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宇文权接下来说的话,让朝中众臣面上出现一抹极为不悦的情绪。
    只听见宇文权缓缓说道:“想当初,明月国若曦公主来到贵国,最后带回去十几位绝色美人。后来,若曦公主嫁入裂章国,也将那些美人带回去,我朝陛下可是喜欢得紧。”
    白七浅心下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当初若曦公主借着和亲的名义,想嫁给夜离渊,不过被夜离渊百般推脱,最后不了了之。
    若曦公主心高气傲,得不到夜离渊,最后负气离开槿徽皇朝。
    想不到她又嫁给了裂章国的皇上,成为一代后妃。
    白七浅唏嘘不已。
    夜若尘低声说道:“若曦公主爱恋离渊成痴,后来,以和亲之名,嫁给裂章国帝君。但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她不过受尽一月恩宠,便是被遗忘。”
    现在回想起当初,若曦公主与她比试骑射功夫,白七浅只觉得恍然如梦。
    白七浅恍然:“红颜未老,恩宠已逝。”
    夜若尘嗤笑道:“裂章国的帝君,可是一位暴君,他有特殊的喜好。”
    白七浅一愣,特殊喜好?
    莫非裂章国的帝君喜爱男色,有龙阳之好?
    在白七浅的眼中,帝君养上几位娈童,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夜若尘浅笑:“浅浅,你倒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特殊喜好,是因为他喜欢虐待女子。”
    白七浅恍然大悟,原来裂章国的帝君喜欢玩sm。
    若曦公主下嫁给他,还真是凄凉,不免对若曦公主有了几分同情。
    此时,宇文权淡淡说道:“陛下,小臣这一次回去,也想带上几位美人。”
    夜锦绝对于裂章国皇帝之事,也略有耳闻。
    裂章国帝君,年少情绝,却是一身戎马征战天下,嗜杀如魔。
    宇文宰相亲自相求,又岂能以寻常美人送入裂章国呢?如此一来,这些美人必定要在众位大臣的女儿之中挑选。
    难怪朝中大臣脸色皆是不好。
    夜锦绝沉吟了片刻,还未答话,只见席间却是传来一阵轻笑的声音。
    夜若尘从席间站起来,对宇文权说道:“槿徽皇朝的确是美人众多,若是宇文宰相也喜爱这里的美人,小王自然会用心替宰相大人寻觅。”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皆是轻松。
    夜若尘此话,却是不经意转移了宇文权的意思。宇文权本意是想以和亲之名,送槿徽皇朝的美人到裂章国帝君的身边。
    可是,夜若尘的话一出口,如此一来,倒是变成了宇文权喜欢美人。
    更何况他说替宇文权寻觅美人,那么所寻女子只是美貌如花便可,无须身家背景。
    宇文权朝夜若尘看了一眼,笑容满面:“如此,就多谢尘王爷。”
    夜若尘亦是说道:“好说好说。”
    席间的气氛经由他们两人这样一说,倒是轻松了不少。
    宇文权忽而开口说道:“这一次,为了恭祝太皇太后生辰,我朝陛下特意派人准备了一份贺礼。”说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意。
    众人皆是疑惑不解。
    白七浅低声嘟哝:“依我看,他带来的礼物怕是不简单。”
    夜若尘柔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裂章国与槿徽皇朝素来无交集,两国之间的联系甚少。这一次,他们也不知道宇文权是抱着何等心思过来。
    宇文权轻声对自己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只见那人走出了殿门。
    不消片刻,拿进来一个珠檀香木盒,盒子是乌黑的檀香古木,色泽均匀,木盒的周围雕刻着镂空的花纹,甚是好看。
    宇文权小心翼翼将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幅画卷。
    打开画卷,却是一幅巨大的画。画卷上画了一头正在酣睡的猪,懒洋洋的躺在阳光下,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猪的身边,站着一位笑意盈盈的美人。
    众人看到这一幅画,脸上满是怒容。就连一贯沉稳的太皇太后,眉目间也出现了一抹厉色。想不到裂章国竟然如此小觑槿徽皇朝,敬献上如此一幅画,来嘲讽槿徽皇朝。
    起先,宇文权说槿徽皇朝多美人,而自古美人相配英雄,可在这一幅画中,与美人相配的,居然是一头酣睡的猪。
    这不是在嘲笑槿徽皇朝的男子都如同这头猪一样么?
    宇文权笑着说道:“此画乃是出自于我国大画师元居先生,我朝陛下特意画重金购得此画,敬献给太皇太后当寿礼。”
    槿徽皇朝乃是礼仪之邦,对于邻国所赠之礼,怎可不收?
    可以,收下这一幅画,就等于承认了槿徽皇朝男儿皆是如同这酣睡的猪一般。
    众人心里明白这幅画的含义,可都不敢轻易开口。
    白七浅眼里出现一抹怒意,这个宇文权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皇太后的寿辰宴会上,送上如此一份寿礼。
    白七浅本意不想插手皇宫宴会上的事情,可现在有人如此挑衅。
    她抬眸,看见太皇太后眼中的愤慨与怒火。
    白七浅当下站起身子,朝着宇文权走了过去。
    轻纱蒙面,眼中似乎带着点点天真无邪,可只要深看,却是能见到她眸色里藏匿的杀戮与血腥之气。面纱遮掩下的唇角,梨花漩涡勾勒,笑容阴冷。
    白七浅天真的说道:“这一幅画就是裂章国敬献给太皇太后的贺礼么?”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紧,难道她看不出来这幅画是在讥讽他们槿徽皇朝吗?
    这女子一派天真作态,看样子,也不是想出尽风头之人。
    宇文权的眼里闪过一抹防备,随即又了然。
    看样子,这女子是想在众人面前出一次风头,所以才会走过来询问他,好让所有的人将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更何况,她本来就轻纱蒙面,更是添了几分神秘。
    宇文权当下认为白七浅是一位惺惺作态的女子,顿时心中泛起了一抹厌恶之意。
    可他还是保持应有的笑容,恭敬的说道:“这位小姐说得不错,这幅画是敬献给太皇太后的寿辰礼物,不知道小姐是否喜欢元居大师所作的画呢?”

  ☆、第71章:美人与猪

宇文权闭口不谈画中的猪,循循善诱,问白七浅是否喜欢元居大师的画作。
    白七浅语气纯然:“元居大师,可是那位与雪公子其名的元居大师?”元居大师乃是裂章国有名的大画师,有着“国手画师”之称。
    他的画可值千金,世人皆以收藏元居大师的画作为风雅之事。
    宇文权点头:“正是与雪公子齐名的元居大师,此画乃是他亲手所画。”
    白七浅打量着这幅画,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幅画在嘲讽槿徽皇朝一般。她一边看,一边点头颔首:“这画中的美人,真是不错。”
    听着她天真无知的话语,有些人已经开始小声的议论。
    太皇太后微微眯着眼眸,脸上全然没有任何表情。唯独太后,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七浅,不知道又在计算着一些什么。
    柳心眉小声的在夜离渊的身边嘀咕:“依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们出丑。”
    夜离渊并不作声,只是安静的看着白七浅。
    手中的白玉杯生出腾腾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尔后慢慢的消散开来。夜离渊一口饮下茶水,轻轻tian了一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柳心眉看着他绝世于天下的容颜,面色突然绯红。
    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白七浅认真的看着画作,而宇文权这是在一旁解说道:“小姐喜欢这画中的美人?”
    白七浅笑着点头:“这画中的美人,朱颜如花,倾国倾城,我当然是喜欢。莫非宇文宰相不喜欢美人么?”
    宇文权朗声说道:“自古美人配英雄,我自然是喜欢美人的。”
    白七浅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她语气纯然,天真如稚儿,带着些许的疑惑,开口询问道:“宇文宰相,这美人如此之美,可是这画中为什么要画一头猪呢?”
    此言一出,站在宇文权身后的使者已经开始发笑。
    许多臣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夜离渊至始至终不动声色,就如同高台上坐着的那几人一般,面上无任何的情绪。
    白七浅听到众人的笑声,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厚,只是眼睛里面的寒意也越来越深刻。她向来不喜爱做这等唇枪舌战的事情,可如今,却是不得不与宇文权慢慢绕圈子。
    宇文权心中越发的鄙夷白七浅,可他面上还是说道:“小姐请看,这画中的猪,懒洋洋的在阳光下酣睡,怡然自得,倒是十分的幸福。”
    白七浅天真的说道:“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宇文权心里冷笑,说出的话依旧谦和有礼:“大概此画寓意幸福,不知道小姐认为我说得可对呢?”
    幸福,在阳光下躺着的猪自然是幸福。
    白七浅抬起眼眸,一双眼睛明亮如水,她看着宇文权,忽然开口问道:“宇文宰相,我听说元居大师所作之画,皆是取材于民,不知道可对呢?”
    元居大师心高才傲,满腹经纶,可他却是不愿意在皇宫中为官,而是喜欢在民间游历。每隔几年,便是会出一幅画作,引得世人竞相收藏。
    宇文权并没有想到白七浅在绕着圈子为他设立了一个陷阱,他只是点头:“这位小姐说得不错,元居大师皆是取材于民间,所以他的画作才会如此的真实而自然。”
    白七浅继续问道:“元居大师是裂章国人,所作之画,皆是反应了裂章百姓的生活。宇文宰相,那从这一幅画可以看出,裂章国的百姓生活得很幸福。”
    提到裂章国,宇文宰相的面容上出现一抹自豪。
    以自己的国家为傲,他朗声说道:“我国君主贤明,百姓们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生活十分的幸福,就如同元居大师这幅画中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此话一出,高台之上的人眼中闪过了一抹讶异。
    太皇太后肃穆而庄严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
    而太后娘娘看着白七浅的神情越发的深沉,眼神复杂,晦暗难测。
    夜锦绝轻声对身旁的皇后说道:“好一个聪慧的女子。”
    柳心妍心中也是颇为惊讶,想不到白七浅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化解这场危机,让槿徽皇朝维护了自己的声望。
    幸好,这样的女子不是在皇宫之中与自己为敌,不然自己的麻烦可是不小。
    宇文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任何的不妥,他继续说道:“有此贤明的君主,我裂章国一定会千秋万代,福泽延绵。百姓们幸福长久,天下一心。”
    白七浅点点头,仿佛是无知无觉的说道:“嗯,宇文宰相说得不错,贵国的百姓,就如同这画中的猪一样幸福。”
    听白七浅这样一说,槿徽皇朝的大臣皆是开口大笑。
    特别是夜锦绝,脸色可以用欣喜来形容。
    此女子伶牙俐齿,言语之间,步步为营,引着宇文权朝着她设好的陷阱中走过去。
    上一刻还是洋洋得意的裂章国使者,在下一刻皆是被羞得无地自容。
    他还未开口,白七浅又说道:“宇文宰相,小女子一时失言,还请宇文宰相不要责怪。”
    宇文宰相冷着脸,看着白七浅不说话。
    众人笑了许久才停下来,夜锦绝正打算开口之时,不料太皇太后却是发话:“宇文宰相,扶摇郡主素来调皮,在哀家面前嬉闹惯了,还请宇文宰相不要介意。”
    太皇太后此言无疑是当众给了白七浅一个身份。
    扶摇郡主,她竟然再一次被封为扶摇郡主。
    夜锦绝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对白七浅说道:“扶摇,你还不快给宇文宰相道歉?”
    白七浅心中暗喜,想不到她今天此举,竟然让她又得到郡主的身份。
    从此以后,她行事方便多了。
    她巧笑倩兮,调皮的对宇文权眨了眨眼睛:“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相信宰相大人一定不会怪罪于我,对吗?”
    宇文权大笑起来:“我又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怪扶摇郡主呢?童言无忌罢了。”
    跟随在宇文权身后的使者们心里对宇文权佩服到了极点,不愧是宰相大人,说话滴水不漏,很快又扳回一局了。
    宇文权在来槿徽皇朝之前,曾经调查过一些关于槿徽皇朝的情况。
    他得知扶摇郡主颇受太皇太后的喜欢,不过扶摇郡主却是不学无术,文武不能,很不受夜离渊的宠爱。今日一见,虽然与传言有些出入,可宇文权还是免不了要讥讽她。
    可惜,宇文权并不知道,在众人眼中,扶摇郡主早已经香消玉殒。
    白七浅眯了眯眼睛,他说她童言无忌?
    这不是在暗中嘲讽她没有大脑么?
    本来消弭的愤怒之情,顷刻间又布满了眼眸。眸中藏着的杀意一显,开口说道:“童言无忌,嘻嘻,还请宇文宰相再允许我童言无忌一回?”
    宇文权摆摆手说道:“郡主说笑了,郡主素来大方得体,刚才不过是失言罢了。”
    白七浅笑意盈盈,她忽然开口问道:“宇文宰相珠玉之言,扶摇好生敬佩,不过扶摇想问大人一句,大人是否真喜欢槿徽皇朝的美人?”
    宇文权不知道白七浅用意何在,加上他先前已经着了白七浅的道,因此十分谨慎。
    他思虑了片刻,说道:“试问这天下,又有谁不喜欢美人呢?”
    白七浅灿然一笑,眸子间流转着流光溢彩,看得人沉醉。
    她嘴角微微沉下,声音清脆:“这样说来,宇文宰相是喜爱美人。呵呵,如同宇文宰相先前所说,自古美人配英雄。我槿徽皇朝,美人多如云,是因为英雄辈出之因由。”
    美人配英雄,而槿徽皇朝,多美人,由此可见是因为英雄太多,引无数美人倾慕。
    白七浅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宇文宰相不远万里,放弃幸福的生活,来到槿徽皇朝,求美人相伴。看来,宇文宰相也想做一回英雄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夜离渊,也是忍俊不禁。
    绝世的面容,泛出一阵绯色。
    宇文权面色铁青,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白七浅居然抓住他上面说过的话,来对付他。
    这位郡主,果然不是好惹的。
    夜若尘笑得狂傲:“宇文宰相,本王已经许过你,定然会为你寻得绝世美人,让你左拥右抱,前呼后拥,做一回帷帐英雄。”
    好一位帷帐中的英雄!
    夜若尘实则是指宇文权沉醉声色,整日在脂粉堆里,埋头苦干。
    当然,夜若尘此话,其实大为不雅。不过,能够听懂的,也只有那些男人与其夫人们。
    白七浅回到席间,安然的喝酒,继续欣赏席间的歌舞。
    夜若尘低声说道:“扶摇,恭喜你,今日再一次荣获扶摇郡主之尊位。”
    白七浅笑了笑,看着夜若尘的眼神,带着妩媚:“其实,这一切来得如此的突然,我现在都觉得恍然。”
    夜离渊看向白七浅,眸光复杂。
    柳心眉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白七浅,眼中闪过一道浓重的杀意。
    白七浅轻轻扫视了一眼过去,嘴角的笑容依旧明媚。她微微侧头,端起手中的酒杯,对夜若尘说道:“若尘,还有明天一天,到时候一定要进入王府才行呢。”
    夜若尘同样端起一杯酒,轻声说道:“嗯,你且放心。”

  ☆、第73章:本郡主要嫁给他

宴会罢后,白七浅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前去谢恩。
    跪倒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头:“西浅谢谢老祖宗的恩典。”
    太皇太后朝着身边的丫鬟秋月示意,秋月赶紧走过去,立即将白七浅扶起来,太皇太后温婉的看着白七浅,柔声说道:“孩子,怎么一直戴着面纱?”
    白七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了笑:“其实浅浅戴着面纱,只是为了遮住这张容颜罢了。”
    太皇太后心下有些好奇,略一沉吟,继而说道:“浅浅,容颜乃是声色表象。”
    白七浅将面纱取下,绝色容颜,倾城而倾国。
    太皇太后看着这一张与扶摇郡主一模一样的容颜,顿时睁大了眼睛,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扶摇……你……你没有死?”
    眼中含泪,却是惊喜之情。
    白七浅真不忍心伤害太皇太后对她的一片关爱之情,可是她现在不能告诉她真相。
    抬起头,眸色如水,对太皇太后说道:“不,老祖宗,我是西浅。”
    是啊,这个与扶摇郡主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是西浅,而不是她的扶摇。
    太皇太后明亮的眼眸又黯淡下去,手中拿着一块锦帕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挥了挥手,对白七浅说道:“倒是哀家记错了,你是西浅,不过,以后,你就是扶摇郡主。”
    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来告诉哀家。”
    白七浅动容的说道:“浅浅,谢过老祖宗一片关爱之情。”
    看太皇太后有些疲倦了,白七浅说了几句话,便是跪安了。
    看着她走出的背影,原本面容疲倦不堪的太皇太后,眼中忽然射出一道精光。白七浅下意识的想要回头,那一道灼人的视线却是消失了。
    就那短短的一瞬间,她疑似自己的错觉。
    待到她走了以后,太皇太后淡淡的说道:“看来,这天要变了。”
    一旁的秋月脸色担忧的看着太皇太后:“老祖宗,何出此言?”跟随在太皇太后身边,见过的事情不计其数,可她始终不如太皇太后看得透彻。
    太皇太后低沉的说道:“哀家都老了,也管不了,只能仍由孩子们去闹腾。”
    秋月的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老祖宗的意思是,并不打算去管。”
    太皇太后目光有些空洞,也不知道看像哪儿,说出的话有几分悲寂:“哀家当初也是在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身在皇宫,始终免不了血腥。”
    秋月为太皇太后添了一杯热茶:“老祖宗,那我们怎么办呢?”
    太皇太后沉吟片刻:“秋月,你将上官唤过来。”
    秋月应了一声,前去将太皇太后身边最贴心的女官叫过来。
    自古以来,皇权的争夺,永远就没有止境。饶是太皇太后经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也没有能够习惯那些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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