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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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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殿,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安静祥和。
苏晚凉生产的那晚上,白七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睁着眼睛坐到了天明。
清晨,紫苑前来服侍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她忍不住叹息,又劝慰了一句:“娘娘,这样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你要是再这么伤心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白七浅低声啜泣道:“紫苑,我心里早就没有了期待。”
梳洗过后,略微吃了一点早膳,又呆呆的坐在树荫下面,抬头仰望着天空。
有人说微微的抬起头,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会特别的悲伤。
白七浅以前听到这样的说法,总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可现在发现,这个角度仰望天空,真的是明媚而忧伤。
云染的心情倒是特别的愉快:“扶摇,你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白七浅默然不语,紫苑却是开口说道:“那个贱人生下孩子,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嚣张呢。娘娘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云染撇嘴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她生下来的是死婴?”
白七浅眉眼向上一挑,有些不可思议:“死婴?这怎么可能?”虽然没有给苏晚凉把过脉,不过那是苏晚凉的脸色红润,精气充盈,她腹中的胎儿绝对不可能是死婴。
云染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听说苏晚凉动了胎气,导致早产,不过产下来的时候,婴儿已经死了。”
白七浅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染,眸色复杂。
下午的时候,苏妃产下死胎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
有人悲伤,有人开心,有人说是报应,也有人说是谋害,众说纷纭。后宫,永远都不会缺少谈资。
晚上,白七浅坐在铜镜前卸妆。
夜离渊从窗棂中飞身进来,一个转身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然后将她压到身下。他眼神迷茫的挑起白七浅的下颌,低沉的嗓音带着喘息:“浅浅,你也在嘲笑我对不对?”
白七浅双臂如同水蛇一般绕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便是吻了很久。夜离渊的呼吸急促,比以往更为动情。他和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淡白色的帷帐重重的垂落下来,隔绝了烛火,光线更加的昏暗。夜离渊覆在她的身上,伸入华裳,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浅浅,你有想我么?”
白七浅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夜离渊,没有回答。
夜离渊眸中闪过一抹伤色,继而他暂停了动作,从怀中拿出来一盒膏药。
白七浅的鼻端蔓延着一股合欢香味,她自然知道夜离渊手中的这盒膏药有着什么样的效果。
夜离渊褪下衣裳,将膏药涂抹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的肌肤,手心温热的触感,让白七浅的身子颤栗不已。
等到涂抹完了之后,夜离渊笑了笑,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他们的孩子。如果没有人伤害,那个小生命将会出世。
会像婠婠一样,笑着闹着,会粘着她不放,也会甜甜的叫着她“娘亲”。
夜离渊轻吻着她的小腹,慢慢的下移,渐渐的移至下方的私密处。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部位上逗留,来来回回的转着圈。白七浅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忍住那阵酥麻之感。
或许是膏药的作用,她全身都在发烫,伸出手,要阻止他的继续。
夜离渊握住她的手,可动作依旧在继续。
白七浅由最初的忍耐,到最后肆意的迎合着,口中的呻吟声带着强烈的欲望。
翻云覆雨,他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若是在平常,白七浅怕是不会随着他这样折腾。可是今夜,她任由他摆布。快感就如同潮水一般在体内翻涌着,将她推向了最巅峰的享乐之中。
她已经撑得太久,隐忍了太久。
这个时候,却是能够完全的放开自己,接着药物的作用,让自己沉沦在这场欢爱中。
从上一次白衣的事情之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屏障,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完全无保留的和他欢爱。
所以,他才会借助膏药助兴。
人的身体往往是最诚实的,夜离渊痴迷的看着陷入**中的白七浅,双手托住她的身体,激烈的与她碰撞着。
最后,两个人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白七浅懒散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安安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情。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曾经,她身为黑帮千金大小姐,身边不缺乏男人。
每次事后,她总是会吸一根烟,来缓解高潮过后的空虚。
如今,欢爱过后,除了空气中合欢的味道,只剩下难以排遣的寂寞与空虚。
白七浅裹紧了被子,将头埋在夜离渊的胸前。
两个人在床榻上躺了许久,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皇上,苏妃娘娘高烧不退,在叫着皇上呢,还请皇上速速去金娇殿一趟。”
夜离渊皱了皱眉头,好似解释一般对白七浅说道:“浅浅,她失去了孩子,情绪有些不稳定。所以,我派了暗影在旁边守着。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能尽快的赶过去。”
见着白七浅沉默不语,夜离渊掀开了被子,迅速的穿戴好衣裳,对暗影说道:“流云,宣太医了么?”
流云站立在窗棂外:“已经宣了太医,开了方子,也煎好了药,但是苏妃娘娘就是不喝药。”
夜离渊揉揉自己的眉心,苏晚凉真是令他头疼不已。
他打开窗棂,从窗子中一跃而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叮嘱白七浅说道:“浅浅,你早些休息。”
白七浅轻声应了一声,就没有再说什么。
夜色寂寞,她发现自己毫无睡意。她突然有点怀念从前,那时候她能够与他同榻而眠,一觉睡到大天亮。那样,也算是有始有终。
红颜未老恩先断,交颈相拥,日夜恩爱,细细回想起来,恍然如隔世。
白七浅穿戴好衣物,起身走到窗棂旁边,欲关紧窗棂。
却是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在夜色的遮掩中,有些慌乱的望着四周,手中好似提着什么东西,鬼祟的走出去。触目所及,那方向是芳菲殿外的一片林子。
白七浅眼底闪过一抹疑虑,她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本来想跟随在她身后,不过仔细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犯不着打听的一清二楚。
白七浅走向床榻,和衣而睡。
四更天的时候,窗棂又被打开。白七浅十分惊醒,一个挺身,坐起来:“是谁?”
夜离渊走近床榻,低声说道:“浅浅,是我,不用害怕。”
白七浅掀开帷帐,不可思议的看着夜离渊,心里说不出是心酸还是感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没有歇息呢?早上你还要去上朝呢,可别耽误了。”
夜离渊脱下外袍,躺倒床榻上,将白七浅搂在怀中:“我就是想抱着你。”
透过昏暗的光,白七浅伸出手,揉着他的眉心,轻声叹息。
夜离渊按住白七浅的手,目光灼灼:“浅浅,关于白衣那件事情,你可曾有恨过我?”
提起白衣,白七浅心里的伤口仿佛被人撕裂了,她脸色瞬间苍白。脑海中思绪繁杂,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渊,我不恨你,我不恨任何人。”
夜离渊固执的说道:“你说你不恨任何人,我不相信。”
白七浅反反复复的说道:“真的,我不恨任何人。骨血也是要讲究缘分的,白衣离我而去,大概是因为和我没有缘分。没有缘分,怎么留也留不住。”
不得即是无缘。
以她那样刚烈的性子,居然会说不恨任何人。
一个平日里从来不说这样话的人,突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原因只有两个,要么,她是想让夜离渊相信。要么,便是她想让自己相信而已。
白七浅,你这样反反复复的强调,究竟是为了哪般?
也许是太累了,夜离渊合上了眼睛,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起来。白七浅抚摸着这张俊美的容颜,眼中流露出痴迷而怨恨的神情,心里喃喃说道:“渊,我不恨任何人。我以为我说多了,我就真的能做到不恨任何人。”
今天,在他碰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还是想要去拒绝。
她疯狂的制止住了自己的念头,或许,敏感如他,还是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
所以,他才会借助药物来助兴。也只有那样,她才能完全放得开,纵容自己沉沦在他的**中。
情与欲,爱与性,想要分开,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白七浅依偎在他怀中,声音哀怨而惆怅:“渊,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不知道能否飘进夜离渊的梦中。
慢慢的,她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日上三竿,她才醒过来,有些埋怨的说道:“紫苑,你今早怎么不唤我呢?”
紫苑灿然一笑:“娘娘,今天早上过来唤你,发现皇上也在这里。他说你太累了,叫我不要打扰你。”
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白七浅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红晕。
紫苑不依不饶的问道:“娘娘,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居然那么累。”
白七浅柳眉向上一挑,佯装恼怒的说道:“紫苑,你这段日子是不是过得太清闲了,还是说你思春了,需要娘娘我给你挑一护好人家?”
紫苑一溜烟的跑出去:“娘娘,你继续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第187章:端倪
从那天以后,夜离渊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看过白七浅。
白七浅甚至在怀疑,那天夜离渊听到她说的那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也罢,他将整个芳菲殿和她一起忘记。
白七浅的是一位擅于演戏的高手,而在她们生活的芳菲殿中,还有一位高手的演技同样不会逊色于白七浅,那人便是云染。
多年的后宫争斗,她早就炼成了一双火眼金睛。
这天,云染一时心血来潮,对白七浅说道:“扶摇,今日我给你上妆。”
白七浅哗然,然后又摇头拒绝:“云染,好端端的,你给我上妆做什么?浓妆艳抹,向来都不适合我。”
云染有些尴尬的说道:“难不成你只记得我每日上妆都是浓妆艳抹?”
白七浅把玩着手中的一缕青丝,笑得邪魅:“我还记得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妖娆而美丽。男人,大概就喜欢你这种尤物。”
云染摆摆手:“这你可是说错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我这种。比如,皇位上的那位。”
白七浅笑而不语。
云染却是有心要试一试自己的化妆技术,恳求再三,白七浅只能无奈的点头。
云染勾勒起一抹清浅的笑容,纤细的手指在白七浅的脸上涂抹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张纯如玉的容颜精致而绝美,果真是称得上槿徽皇朝第一美人。
与夜离渊站在一起,脑海中便只浮现出一个词,倾尽天下,举世唯双。
桃花扇掩芙蓉面,嫣然一笑,明眸映笑颜。
得此佳人相伴,也不枉此生。
眉心朱砂轻点,额间桃花一朵,胭脂色染桃花魂。
云染痴迷的看着白七浅,掩唇轻笑:“扶摇,见到你的容颜,就连生为女子的我都要心动。走,我们去御花园,免得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
斜阳轻洒,万千青丝轻飘,紫苑望着白七浅,亦是说道:“娘娘,莫负韶华。”
云染挽着白七浅的手,娉娉婷婷的行走在御花园。
白七浅身穿一袭淡粉色的衣裳,脸上的神情偶柔和而雅致,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如春风般暖了人心。
两人执手,行走到花间小道,笑语声不绝于耳。
却是在湖边,遇见夜离渊与苏晚凉两人。夜离渊看到白七浅,眼神有些恍惚。
白七浅安安静静的对着他笑,眸色水润,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光泽。一瞬间,夜离渊觉得自己被她带走了魂。她嘴角微微上翘,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
夜离渊搂着苏晚凉的手,缓慢的垂了下去。
他的举动,白七浅全然看在眼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到后来,却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就如同孩子一般,生怕白七浅误会他什么,所以将搂着苏晚凉的手放了下来。白七浅的嘴角微微弯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走上前,直直的看着他。
夜离渊目光复杂,可心头却是荡起了一片波澜。
苏晚凉带着敌意的目光看着白七浅,她自己抓扯住夜离渊的衣袖,生怕夜离渊将她丢在这里弃之不顾。
夜离渊感觉到身边女子的害怕,他想起那个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孩子,忽然感慨万千。
他重新执起苏晚凉的手,眼神却是未曾离开过白七浅半分。
苏晚凉嘴角笑开了花,看,计算是她没有了孩子,夜离渊还是喜欢她的。这一次,在白七浅的面前,她终于成了胜利者,可是,为何她心中仍然会生出一种落败的感觉呢?
苏晚凉悻悻的看着白七浅,正打算再说几句。
云染拉扯了一下白七浅的一角,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扶摇,不能让她得意,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白七浅只觉得后脑勺一排黑线,莫非她今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为了来气苏晚凉?
云染的举动虽然有些幼稚,但白七浅心里还是感动不已。
心里也衍生了一丝恶作剧的相反。
她走到夜离渊的面前,踮起脚尖,轻轻在夜离渊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夜离渊有些失神,用手指轻拭唇角,指腹上居然带上了一抹淡淡的脂粉味。
苏晚凉怨恨的看着白七浅,突然间,双手死死的扯住夜离渊的衣裳,脸色惨白,额间汗珠涔涔:“皇上……皇上……臣妾的心口又发疼……皇上……”
到后来,说话竟然带着呜咽之声。
云染看着苏晚凉冷笑:“苏妃娘娘,身体不舒服唤皇上有什么用,要唤也是唤太医过来啊。”
夜离渊提高声音:“云染,不要再说了!”
云染扫了夜离渊一眼,说话犹自带着一抹尖酸刻薄:“皇上,我不过说了她几句,你就心疼了么?那扶摇呢,你可曾为扶摇心疼过呢?”
夜离渊的眼神在触及到白七浅的时候,目光瞬间复杂。
白七浅盈盈一笑:“既然苏妃娘娘身体不舒服,皇上还是先送苏妃娘娘回去。”
话语落,白七浅却是先拉着云染离开这里。
云染愤恨的说道:“扶摇,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有多么的得意?你刚刚应该留下皇上的。”
白七浅神色有些迷茫:“就算是我想留,又留得下么?”
苏晚凉,现在对于他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她不在的这半年时间,都是苏晚凉陪着他。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帮他出谋划策。甚至是在他受到重伤的时候,她背着他走出那座大山。
不管他是否真的将苏晚凉当成了替身,这样的感情,都是他割舍不下的。
云染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扶摇,很多事情,若不是苏晚凉从中作梗,我们都应该生活得很幸福。苏晚凉,秋瑾,呵呵,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白七浅瞥了她一眼:“怎么让她不好过?那些事情就算是她所设计的,我们又有什么证据?”
到头来,被人倒打一耙还不知道呢。
云染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嘴角又弯出了笑意:“扶摇,我们回去。”
如果一个女人想要报复另外一个女人,一定会用尽了手段和方法。女人之间的战斗,永远都是最可怕的。
白七浅深谙这样的道理,她不知道云染到底想到了什么样的方法,不过看着云染嘴角的笑容,白七浅觉得后背吹过一阵阴冷的风。
她摇了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回到芳菲殿,见到婠婠与紫苑两个人在芳菲殿外的林子附近挖坑。
这两人该不是太闲了,特意体验一把种田的生活?白七浅跑上前去:“紫苑,婠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婠婠将手中的铲子放下,蹭到白七浅的怀中:“姑姑,我想在这里种上许多的花,以后姑姑就不用去御花园散步了,出了芳菲殿,就能够看到漂亮的花儿了。”
白七浅捏了捏婠婠的小鼻子:“婠婠真乖,会为姑姑着想呢,只是婠婠要种什么花儿呢?”
婠婠笑嘻嘻的说道:“我喜欢紫罗兰,姑姑,你和云姨喜欢什么花呢?”
白七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染,只见云染正到处张望着,脸色有些泛白。
她有些心疼的说道:“云染,你是不是不舒服?”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云染的额头,却是发现她体温都挺正常的。
云染恍过来:“没、没什么。婠婠,刚才你们就在这附近挖了坑,对?”
婠婠拉着云染的手,走到她挖的几个坑旁边,说道:“云姨,这些就是我挖的坑,紫苑师父挖的在那边。”
云染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抚摸着婠婠的青丝:“婠婠,等几天云姨陪着你将花移植过来,好不好?”
婠婠乖巧的点头:“那就等到云姨有空的时候。”
白七浅让紫苑带着婠婠去书房,她想要和云染聊一聊关于苏晚凉的事情。
两个人坐在石凳上,白七浅颇为担忧,张口说道:“云染,你刚刚在担心害怕些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瞒着我们呢?”
云染低头咬牙:“扶摇,有些事情,我不想你们知道。”
白七浅低低的笑出来:“云染,就是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出一些,苏晚凉早产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云染大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白七浅沉吟了一阵:“你前些日子总是问我那些药材,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等到苏晚凉早产,我心里隐隐猜测到,这可能与你有关。”
云染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扶摇,总而言之,你别管了,我会让苏晚凉付出代价的。”
代价?白七浅眉毛跳动:“云染,你太心急了,难道你就不能那人醒过来么?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
云染将头垂了下去,声音低沉:“我不想等下去,太痛苦了。”
她以为白七浅会狠狠的骂她一顿,正洗耳恭听,哪知道半晌之后,仍然没有听到她说一句话。
云染有些迷惑的抬起头,却只见到白七浅神色怔怔的看着远去,那神情太过于沉郁。云染心里涌起莫名的悲凉,她摇晃着白七浅的手臂:“扶摇?扶摇……”
白七浅语声疲倦不堪:“罢了,云染,我们就这样,挺好的,我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其实,她也是等得很痛苦的。
☆、第188章:不可能是死婴
日以偏西,黄昏映彩霞,金娇殿中也覆上了一层余光。
苏晚凉坐在八角亭中,看着周围的景致,心里顿时生出无数的感慨。
当初,她向夜离渊要来这个花园的时候,是多么的欣喜。仿佛,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人一样。
如今,她坐在这园子里面,感到无比的寂寞。
此时,婢女走到她在她的跟前,低声说道:“苏妃娘娘,云染前来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苏晚凉眯了眯眼睛,心里泛起一抹不舒:“她居然会来找本宫?莫不是想来看本宫的笑话?哼,你将她赶走。”
她失去孩子,芳菲殿的人肯定开心到了极点。
云染这个时候过来,怕是没有好事。
婢女应了一声,又去回话。片刻之后,她又过来:“苏妃娘娘,云染说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您。”
苏晚凉皱起眉头,暗自思忖,嘴上问道:“她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本宫?”
婢女摇头:“奴婢问过,她没有说,只是提出来要亲自交给娘娘。不过,奴婢见她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子,也不知道在里面装了什么。”
苏晚凉摆摆手:“行了,你让她进来,本宫倒是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样。若是真有什么幺蛾子,本宫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你们等下多派几个奴仆守在外面,听从本宫的吩咐。”
现在的云染不过是皇宫中的一位婢女罢了,她还不至于怕了她。
不过,该防的时候就得防着,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咬了她一口呢!想当初,她以为自己将云染捏的死死的,后来魏家的事情,让她发现,云染这个女人,其实也挺狠的。
云染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可见她今天的心情十分的愉悦。
她的手中提着一个青色的篮子,走到苏晚凉的跟前。
苏晚凉有些鄙夷的看着她,讽刺着说道:“倒是看不出来,你被贬为庶人之后,还能过得这么开心。”
云染自顾自的坐下来,脸上的笑意始终不减:“你失去了孩子,不一样也过得挺开心的么?”
提起孩子,苏晚凉的脸上满是不自在。
云染将手中的篮子递过去给苏晚凉,笑容邪恶而残忍:“苏妃娘娘,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
苏晚凉一脸警惕的看着云染:“这里面是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云染笑了笑:“将门之女,怎么会露出如此害怕的表情呢?苏妃娘娘,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苏晚凉心里一震,下意识的站起身子:“云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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