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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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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渊皱起了眉头。
白七浅轻声细语说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白七浅,那个爱你爱到骨子里面的女子,希望能一直存活在你的记忆之中,有着别人无可取代的位置。而我的死亡,只想平你心头只恨。”
夜离渊幽暗的眸光复杂多变,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一股透心凉:“人死如灯灭,朕不会和一个死人过不去。”
苏晚凉轻蔑的看着白七浅。
白七浅展颜一笑,芳华绝代:“那么让我跳入万蛇窟。”
此言一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七浅。她知道,在众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疯子。
不过,没有关系,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是疯了,在失去白衣的时候,就疯过。如今,只是再疯一次罢了。
那双眼眸中终于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半晌之后,黯淡下去,冷笑:“也好,入蛇腹,死个干净。”
白七浅轻声叹息,走出冷宫,朝着万蛇窟走了过去。
皇宫西南角,有一座大型的圆场。
圆场下面无数黑色的洞口,洞口地势错综复杂,里面盘踞着无数的蛇。这还是槿紫帝在位的时候修建的,为了惩处混入皇宫中的奸细。
此后,槿徽皇朝的根基逐渐稳定,万蛇窟,逐渐成为了禁地。
白七浅的身后跟随着两个侍卫,那两人越是靠近万蛇窟,脸上恐慌的表情越是严峻。
他们想不明白,瑶妃娘娘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死法。
来到万蛇窟,白七浅忽然大笑起来,笑中含着眼泪,回不去了,她和夜离渊再也回不去了。这一段强求的恋情,终究是无疾而终。
此时,却是听见了张公公的声音:“皇上……皇上,你可是慢一点啊……”
回过头一看,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最终还是朝着这边飞奔过来。
白七浅心头一震,百感交集。
其中一位侍卫欣喜的说道:“娘娘,皇上肯定是来赦免你,你根本就不用再跳入万蛇窟。”
就算是赦免她,又能够怎么样?
哪怕两个人心中都有爱,可回来的路上已经被霜雪覆盖,再也回不去了。
白七浅咬咬牙,毅然决然的转身,纵身跳入万蛇窟。
末了,却是听见夜离渊撕心裂肺的声音:“浅浅……”
浅浅——我的帝王,纵然他日我可以染尽三千繁华,看尽长安花,那又能怎样呢?浮华几度,历经两世,终是亡心。倒不如给你一个结局,还我一世安宁。
这一生,三次下嫁于你,爱恨相纠缠。
上穷碧落下黄泉,终是一场梦。我们的爱,至死也该休了。
槿徽皇朝永乐元年,瑶妃甍,举国悲。
☆、第193章:如果这是你要的结局
夜若尘永远都无法忘记夜离渊失魂落魄的那一幕。
他抱着她的衣物,轻轻的抚摸着,仿佛抚摸的就是那个容颜绝美的人儿,可是眼里却是生机尽绝般的沉寂。
夜若尘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如同往常那般,怒吼着对他说道:“夜离渊,我还是当日那句话,你若是有一丝求死的念头,我必定不会善待这个天下。”
夜离渊连头都没有抬起,依旧抚摸着白七浅的衣物,肝肠寸断。
夜若尘伸手,欲将那衣物抢过来。
夜离渊冷然的站起身,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意:“浅浅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她。”
夜若尘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讥笑之色:“她是你,谁也带不走,就算我当初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她带离你的身边。但是,她却是拼死拼活,也要回到你身边。而你,却亲手送走了她!”
亲手送走了他最爱的那个女子呢。
夜离渊的眼眸一片死寂,当初,他真的只是在和她赌气,他没有想要死,从未想过要她的性命。
他知道紫苑是她贴心的婢女,因此,当初苏晚凉杖责紫苑之时,他派人将紫苑带下去。只是养伤而已,并没有处死紫苑。那时候,和她说那些话,也只是想气她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懂呢?
夜若尘叹息:“离渊,今天下午,苏晚凉行刑,我想扶摇应该不会希望你错过这个场景的。”
在白七浅跳入万蛇窟后的两个月后,原本死去多时的红拂出现在皇宫,将苏晚凉的事情全部告诉夜离渊,而后,被夜离渊送走。
苏晚凉的身份得到证实,她便是当初渊王府中的秋瑾夫人。
秋瑾夫人一身毒术傲然,擅于以银针刺面上穴位。
当初她下令,乱棍打死红拂之际。红拂临危之际,用银针封住心脉。
随后,被白七浅所发现。
之后,崔言林的娘子曲儿将她埋葬,后,又由月宫中人将红拂救出。不过此后,红拂一直在沉睡之中。没能有办法将苏晚凉的事情全盘托出。
再其后,白七浅修书一封,请了裂章国国师云逸子前来槿徽皇朝,医治红拂。
只是当红拂清醒的时候,白七浅已经跳入万蛇窟中。
真相已明,奈何佳人已逝。
苏晚凉行刑的这天,周围围满了人,因为犯人是宫中美貌如花的贵妃娘娘。
当然,这一次行刑,也是有史以来最为精彩的一次,因为行刑的人是令所有的死囚都闻名色变的黑煞。
凌迟处死,周围的百姓不知道这位贵妃娘娘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居然要对她用上这种刑罚。
黑煞从来喜欢挑战难度,这一次,这位美人不知道能承受多少刀。
他先从眉眼开始,一刀一刀的削下去。皮肉剥离的声音,对于他而言,是最动听的乐曲。
令黑煞感到诧异,这位女子忍着疼痛,始终一声未吭。
她的手中,拿着一块白雪锦帕,帕子上滴落了点点鲜血。帕子上用淡黄色的丝线绣着傲然盛开的菊,淡雅肃然,给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人群中,有道单薄的身影看着正被凌迟的女子,眼中出现一抹荒凉。
她看到那锦帕,正是当年她绣给秋瑾的。
此时她的面容上鲜血淋漓,已经不成模样。所有的情绪,都被那张血色的脸所掩盖。
她闭着眼睛,带上一抹诡异的安详,仿佛熟睡了一般。
生命的终点,那些所谓的爱与恨,大概都一并终了。
云染脸色煞白,看着她凌迟的场景,揪心不已。身边的男人握住她的手,手掌的温暖,带给她一丝安慰。
良久之后,青牙出手,手中一枚梅花镖,正中眉心。
苏晚凉的身体缓缓到了下去,临死前,微微睁开眼睛,似乎在人群中寻找着谁的身影。
夜离渊注视着这一切,缓缓闭上了眼睛,浅浅,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局,那么,你可高兴呢?
紫苑收敛了秋瑾的骨灰,装到一个玉瓶子里面。最后,她带到月宫,将瓶子交给了云染。云染握着那个瓶子,想了很久很久,最后走到江边。
灰白色的骨灰在水中散开,被水lang打散。
她静静然的站立在江边,江风自上而下,犹自带着悲鸣。
事后,云染去了一趟皇宫。那时候天色尚好,阳光正灿,少了几分刺目,多了几分柔和。
夜离渊疲倦的坐在石凳上,颓然的望着芳菲殿中,眼中的秀丽的景致仿佛已经褪尽了色彩,成一片枯槁之色。
云染走上前,一拳朝着夜离渊的脸打过去。
夜离渊阻止暗影上前,然后静静的看着云染,眼中已经无半点愤怒之情。
白七浅究竟是因为他而死的,他心里的伤痛其实比云染更甚,尤其是那种自责与悔恨的情绪,无时无刻不在伴随着他。
有时候,就连自己也厌恶自己。
明明是舍不得她的,为什么做出来的事情偏偏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呢?
最后将她逼入了死地,心若刀绞,痛不欲生。
云染怔怔然的看着夜离渊,却是没有再动手,缓缓说道:“夜离渊,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但是扶摇若有知,她定然会伤心。缘分既已尽,还望你念在江山社稷,成为一代明君。”
缘分已尽,夜离渊听到她说这个词,心中一刺。
云染转过身,走了几步,并未回头,不过其声淡淡:“夜离渊,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你逼她跳入万蛇窟。但是,我想告诉你。我与秋瑾的纷扰,由来已久。当初,下药的人是我,扶摇她并不知情。”
虽然心中猜测到,但是此刻从她口中证实,心口的疼痛蔓延。
那天,她是有多伤心绝望,才会用言语激怒他,只求一死。
云染独自离去,芳菲殿又恢复的以往的寂静。四周的树木,透出萧索与凄凉。
偌大的皇宫,他忽然觉得他好孤独。
深秋之时,夜离渊遣散了整个后宫,独自一人居住在芳菲殿。朝中大臣对此发难,引经用典,说后宫无妃,不成体统,皇家的尊严与脸面,要丢之殆尽。
夜离渊冷笑,怒声质问朝臣:“难道整个槿徽皇朝的面子与尊严,要靠女人来给么?”
群臣哑然。
随后,金銮殿上,夜离渊侧妃瑶妃为后,手中拿着她的灵位牌,走完整个仪式。
依旧有大臣不停上书,希望夜离渊能广纳后妃,为皇家开枝散叶,以免百年后无人继承大统。
时间缓缓流逝,深秋过后,又是寒冬。
夜离渊的咳嗽之症加剧,整个人越发的憔悴不堪。
黄昏时,天空飘起了细细雪花。
夜离渊忽然忆起,她与云染两人煮酒论英雄的场景。于是,叫人在芳菲殿中摆上了火炉,一个人烫着酒,慢慢的独饮。
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今夜,无月,有梅,有雪,好似他的愁。
窗棂外,细雪飘飘,那淡而轻的寂寞,慢慢在他的心中滋生。苍白如玉的容颜在这风雪中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嘴唇凝成一道紫色,带着些许的凄艳。
冷风吹过,雪花迎面而来,夹杂着梅花的清幽淡香。
夜离渊无声的叹息,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杯中酒:“浅浅……”
鼻端传来一阵清淡的响起,清幽而迷人,浅浅淡淡,隐隐间,仿佛是添上了几分凉意。就如同那人的性子一般,傲雪寒梅,夜离渊有些怅然若失。
苍白的面容,如玉的容颜,带着几分恍惚,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一个人朝着他走过来。
夜离渊失神了片刻,揉揉眼,却是发现什么都没有。
夜色越发的迷离,片刻后,他垂下头,倚靠在石桌上,闭上眼睛睡过去。
第二日,夜离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
夜离渊苦笑,大概是暗影将他带进来的。起身,走回去,昨夜的摆设依旧。那炉中的火却是未熄,他喟叹一声,走过去,蓦然瞧见酒杯边沿上留有一抹残红。
夜离渊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昨夜的一幕跃然出现在脑海中。
他想起那人说过的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浅浅,倘若你身在江湖,那么,我便去江湖寻找你。倘若这生寻不到你,葬生于江湖也是好的。
夜离渊留下一道圣旨之后,信步离开了皇宫。
穿着一袭紫色衣裳的女子站在屋顶上,看着他离去,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紫衣女子身旁站着一位冷清如莲的女子,她紧抿着唇,半晌之后,才幽然的说道:“紫苑,你何必这么早透露出她的消息给夜离渊?”
紫苑笑容甜美:“师父,如果他能够和她在一起,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冷颜目光触及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许久后,启唇:“他能和她在一起,都是很好的。”
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都是很好很好的。
如同那人,最终也得到他的幸福,和巫莲在一起,他该是幸福的。
冷颜忽然笑开了嘴角,芳华绝代。
☆、第194章:红鸾番外
冬日雪,天甚冷。
红鸾裹着红色棉锦,幽然的站立在庭院中,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
夜若尘的身边站着一位她所熟悉的女子,那女子面容冷颜,眉宇间透着一抹疏离。一段时日未见,那冷清的气质更是增添了不少,让人不敢直视。
夜若尘至始至终未说一词,她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白七浅的神情阴冷,银弓背在身后,双手负立。
红鸾明白,她今日前来,大概是来取她性命的。
兜兜转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依旧逃不脱命运的安排。正如云逸子当年所说,她与师兄两个人皆会因为九婀而死。原本,她不信命。
就算她知道有命运这回事,她还是想要去改变。
后来却是明白,命运这种事情,还真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
就比如夜若尘为白七浅,付出了满腔的真情,最后,依旧是得不到她的心。
红鸾很是为夜若尘不值得。
而后,她想,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为夜若尘倾尽了所有,而他依旧未曾恋上自己半分。
当年,秋瑾逃脱,她一直派人跟随着秋瑾,并且暗中刺杀她。后来,又故意找人在秋瑾的面前说起许多关于夜离渊的事情,说他是如何恩宠白七浅。
那时候,秋瑾被逼,走投无路。
最终,她换了一张芙蓉面,与白七浅有着八分相似。
十里树林,夜若尘想要诛杀夜离渊,从而将夜离渊手中的势力接手,将来,君临天下,既能称帝,又能抱得美人归。
那时候,她发现自己有些嫉妒,嫉妒白七浅。
倘若当初她不将那些消息泄露给白七浅,也必然不会发生今后的许多事情。
红鸾苦笑,这一切是不是她在自作自受呢?
白七浅看着她,目光冰冷如同霜雪。红鸾知道,白七浅已经知晓了一切。所以,在她问道这一切是不是她在背后操纵的时候,红鸾很爽快的承认了。
她以为白七浅会杀了她,哪知道白七浅只是幽然的说道:“红鸾,倘若不是你……”
后面的话,白七浅并没有说完,整个人就离去了。
红鸾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倘若不是她,那么白七浅该有多么的幸福。
可是,白七浅,你是否又明白。倘若不是夜离渊,夜若尘又该有多么的幸福呢?
白七浅离开以后,云逸子来看过她。
师父还是那般飘逸如仙,他恍然的看着红鸾:“红鸾,你命里的劫已经破。只不过,将来情路艰辛。”
红鸾有些茫然问到:“师父,你是说,我已经不用死?”
云逸子敲打了一下她的头:“谁说你将来不用死?红鸾,每个人将来都是离开人世的。”
红鸾:“…………”
那年冬天,夜离渊一道圣旨,夜若尘便是成为君临天下的帝王。
红鸾苦涩,当初他们苦苦争夺的皇位,如今得到以后,却是都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九重宝塔,君临天下,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夜若尘是这样对她说的:“普天之下,我所想得到的,不过是她一人罢了。”
红鸾知道,夜若尘始终未曾将白七浅放下。
而她,不管在怎么样努力,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走进他的心。
爱上一个人,或许不要任何的理由。但是,拒绝一个人,就有千百种理由。
这个道理,红鸾不是不明白,只是一直不想去接受罢了。
就算夜若尘不爱她,但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始终是她。两个人磕磕碰碰,却是也走过了三年的时间。
那年,夜离渊与白七浅两个人从江湖中回到皇宫,那时候,白七浅已经有了九个多月的身孕,很快将要生产。而皇宫中,天下医师翘楚,怕是大多在太医署。
红鸾也时常去找白七浅闲聊,两个女人在一起,所聊的事情,无非是关于孩子。
红鸾也有了八个多月的身孕。
晚上,回到自己的宫殿,红鸾小腹感到疼痛无比。
她知道,自己要生产了。派了自己的心腹丫鬟去唤夜若尘,哪知道丫鬟对她说,白七浅也生产,皇上吩咐所有的御医在芳菲殿候着。
红鸾挥退了丫鬟,让她替她烧热水。
她素来不喜欢热闹,因此她的宫殿中遣散了所有的奴仆,最后只剩下一人照顾着她。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红鸾一人,以及从窗棂中倾泻而下的月光。
红鸾随手抓住手边触手可及的一切东西,将那些东西狠狠的摔到地上。
最后,蜷缩着身子,忍着小腹中的疼痛。
第一次,红鸾害怕得像一个孩子一般,眼睛无神的盯着那道门,希望能看到那人进来。慢慢的,眼中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最后酝酿成苦涩的眼泪。
夜若尘,为什么,你始终都不肯爱上我?
这三年,她在他的身边,为了辅佐他,她养死士,蓄帮派,暗杀朝中顽固不堪的朝臣,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他。
忍着痛,生下一位小男孩。
当天晚上,红鸾唤来自己的死士,带着婢女一同离开皇宫。
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结束了一切。
当夜若尘赶过来的时候,宫殿已经成为一片废墟。
他的心,无可抑制的疼痛。
夜离渊在一旁轻声说道:“你我兄弟二人,都是这般。总是要等到失去以后,才会懂得珍惜。这些年,我一直在感谢上苍,因为它让浅浅回到我的身边。”
夜若尘苍白着脸色,只是喃喃的说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位罢了。
那晚,风声犹自呜咽,仿佛在吹奏一场悲乐。
红鸾带着孩子在山野间隐居,粗茶淡饭,倒是也其乐融融。
孩子眉心有朱砂一点,妖娆而美丽,小小的轮廓,已经可以窥见日后的妖孽倾城。
时隔四年,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恍然如隔世。
红鸾替孩子取命为世安,她希望孩子能一世安乐。
世安四岁,却是从未进过皇城玩耍。听到小伙伴说,皇城繁华而热闹,有许多新鲜有趣的东西。四岁的孩子,满是好奇,在他生辰这天,他嚷嚷着红鸾带他去皇城。
安宁城,一别四年。
红鸾叹了一口气,最终点头。
那天,正好是上元节,安宁城热闹而繁华。
世安看花了眼睛,左看又瞧,不知不觉,被人群冲散。
在拥挤的人群中,红鸾大声唤着世安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却是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红鸾发疯似的焦急寻找,来来回回,始终未曾见到世安。
就在她颓然之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寻找孩子么?”
红鸾抬头,眼睛蓦然间睁大。
面前男子依旧妖孽儒雅,眉心间的那一粒朱砂如同火焰般燃烧着她的心。沉寂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倾泻而来,此时的她心里生出一阵恍惚。她很想扑倒在他的怀中,告诉他,他们的儿子走散了。
红鸾,你自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红鸾平复下心绪,她缓慢的开口:“这位公子,你可曾看到一位这么高的孩子,眉心有着一点朱砂。”
红鸾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夜若尘点头:“他那边,我带着你过去。”
红鸾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有劳公子。”
她与他,这辈子成为陌路人,这样很好。
红鸾甚至有些庆幸,好在她出来的时候,易过容貌。
世安正在酒楼中,手中抓着一个大大的鸡腿,满嘴都是油。
世安见到红鸾,立马将手中的鸡腿丢下:“娘,这几位叔叔总是问我,我爹是谁。”
红鸾的心里泛起一抹酸痛,继而说道:“娘不是对你说过么?你是娘捡来的孩子。”
夜若尘看着那张几乎与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小人儿,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不知道夫人是从哪里捡来这么可爱的孩子?”
红鸾愣了愣:“在护城河中,见到他坐在木盆中。”
世安惊讶的问道:“娘,你只说过我是捡来的,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是在河边捡的我。”
红鸾看着世安:“娘这不是怕你伤心么?”
夜若尘继续问道:“请问这位夫人,当时他身上是否有什么物件?”
红鸾皱起眉头:“当时,他漂过来的时候,除了周围有一群鸭子围在他身边游泳,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世安手中的鸡腿掉落在地上,他很是惊讶的问道:“娘,那你还记不记得是哪一只鸭子生的我?”
所有人原地石化。
红鸾将世安抱过来:“今日多谢公子大恩。”
随即,踏出门,与世安一起回去。
夜若尘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忽然就笑开了嘴角。
红鸾临走时,感叹,这是他们父子第一次相见,怕是也是最后一次相见。
哪知道,在第二天,她那间小院子里面挤满了人。
红鸾见到那人从远处走过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目光清澈而温柔。
他走到她跟前,温柔对她说:“红鸾,这一次,换成我来守护你和世安。”
红鸾瞬间泪流满面。
原来,只要他一句话,她所有的防线都轻易的崩解。
夜若尘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将她抱在怀中:“红鸾,跟着我回到皇宫可好?”
红鸾摇头:“不好,我现在喜欢上这种悠闲自在的生活,我才不要跟着你回到皇宫去。皇宫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哪里葬送了太多的人。”
夜若尘好像是知道她会这么说一般,嘴角勾起笑意:“红鸾,或许世安会喜欢皇宫呢?”
红鸾目光瞬间复杂,世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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