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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之怀孕以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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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家中地位最高的——她宝贝孙子一出来,好吧,身体原主在家中的地位只能说比门口养的那只土狗稍稍高那么一丁点。
“好好呀,你日子这般富贵,手里的银子随便松点出来就够你爹娘,还有你哥哥嫂子与侄子一起嚼口粮好几年了!”
说到这,孙氏瞧着喻戚好冷着脸面色没有一丝松动,她眉眼也有了几分不快,“好好呀,你过着这般好日子,你就忍心爹娘顿顿稀粥加那硬邦邦的灰面饼子么?”
“顿顿稀粥加硬邦邦的灰面饼子?”喻戚好扶扶头上簪的累丝嵌红宝石金步摇,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若是没记错,当初沈家给的聘礼中撇开绸缎不谈,光是银子就足足有五百两吧?”
孙氏脸色一板,“五百两银子?成亲那日请咱们村的父老乡亲,席面可是摆了三五十桌,你以为这置办席面的一大堆肉还有几车果蔬不要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还有你那嫁妆,你以为不花一个铜子娘就能给你弄来,让你风风光光出嫁?”说到这个,孙氏很是失望的扫了她一眼,“好好呀,你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你那心可不能坏的不记娘的好把娘给恨上!娘可是辛辛苦苦养了你整整十几年呀!”
听到这番话,喻戚好要不是完完全全有了身体原主的记忆,她或许会觉得身体原主不孝,可有身体原主记忆的她,很抱歉,看着面前这个该是和她这具身体血脉相连的妇人,喻戚好除了厌恶其它的没有一丁点感觉。
身体原主出嫁,孙氏的确是给她备了几箱子嫁妆,可问题是那几箱子所谓的嫁妆除了几床半旧的被褥其它的什么也没有,用她偷听到孙氏的原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给她几床被褥当嫁妆还是她赚了!
如今,孙氏找上门,肯定是有别的事找她。
果然,见喻戚好不说话,孙氏以为她是想起自己对她多年的养育之恩,一口喝完白玉茶盏里的茶水,孙氏脖子抬得高高的,一身气势也拿了出来,“好好呀,娘最近手头很是紧张,你看是不是拿点银子给娘花花?”
“哦,不知娘要多少?”喻戚好掩去眸里的神色,只是嘴角的弧度依然忍不住讥诮的弯了弯。
“不多,就一千两而已。”孙氏比了根手指,看着喻戚好轻轻笑了笑。
喻戚好也回了她淡淡一笑,“一个白面馒头也不过一文钱而已,这千两银子买的白面馒头咱们一大家子可是一辈子也啃不完呢!”
喝口茶水润润喉咙,喻戚好又摊摊手,“何况这账房的银子,相公是从来都不许我去支的。”
孙氏看着她一身穿金戴银,明显不相信。
偏偏喻戚好只是耸了耸肩,“我身上这些东西不过是面子功夫罢了。’
孙氏嘴皮动了动,刚要说什么,恰巧婢子这时进来禀告爷回来了。
喻戚好起身到门口接人,孙氏倒是一屁股坐在一边的红木扶手椅上,大口喝着婢子续的茶水,等着女婿进来给她见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怎么写了那么久呀,泪~~~
☆、第五个孩子(六)
像孙氏这般的人,沈元安走了几个世界还真没见到一个像她那般喜欢端着姿态,脸皮厚的随时刷新他认知的人。偏偏这孙氏名义上还是喻戚好的娘,他不得不应付的丈母娘。
想着他刚刚得到的消息,沈元安心中虽有不快,不过看到喻戚好亲自来接人,那些不快也如被一阵大风刮过,剩下的只有看到喻戚好的欣喜。
“娘子!”弯着眉拉着喻戚好说几句贴心窝子的话,随身跟着沈元安的小厮颇有眼色的侯在一侧,眉眼低垂看着脚下光洁的青石板。
等沈元安一进门,一口气喝了几盏茶水的孙氏立刻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盏,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身材修长挺拔的沈元安,只觉得他那仿若画中人才有的眉眼,还有把那种庄稼的泥腿子比到天上去的气质,真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女婿,你在外可是受累了!”孙氏一张黝黑的脸笑逐颜开,嘴角绽开一朵大大的花,手上习惯性的想要摸摸手腕上让她舒心的的金镯子,偏偏在神仙一般人物的沈元安面前,这动作显得太过俗气,她又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转头不高兴的瞪了眼随着沈元安进来的喻戚好。
“相公在外回来,你连端茶倒水的活都不会做,只傻傻像木头桩子在那杵着干什么?”说完,孙氏看着沈元安讪讪笑笑,“我这女儿从小就被我惯坏了,她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你多多体谅包含一下。”
沈元安点头,“您在这坐着,有什么事与我说就好,这家中她还做不了主!”说着,挥手让喻戚好回了房,沈元安自个儿挑了张红木扶手椅坐下,神情淡淡的品着婢女端上的茶水。
孙氏瞅了不断点头,心中却是在暗骂女儿是个没用的,嫁进来好些日子了,连这家中的事也管不着,真真是个扶不起的!
“女婿呀,今儿既然遇见你着家,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大舅子那惹了祸,我这个当丈母娘的厚着老脸上门,求你支手帮个忙。”想着女婿家产丰厚,孙氏虽然生气自己儿子不成器,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看沈元安的目光愈发热切。
“不知我能伸手帮你什么?”沈元安仍然捧着手中的白玉茶盏,只视线慢慢移到了孙氏那已经涨的发红的黝黑面庞上。
“你大舅子昨儿去楼子里吃花酒和李家公子结了仇,我想着你与那李家公子向来交好,这不就舍了老脸想请你开口帮着他俩化了这仇。”拿袖子抹了把眼泪,孙氏语气顿了顿,一双眼睛通红这才接着说道,“更何况,你那大舅子你也知道,人不坏只脾气急了点,昨儿他酒吃多了,这脑袋混混沌沌和李家公子起争执动了手,他人一醒了,直跪在地上说当时不应该很是悔恨呢!”
能不悔恨吗?把人胳膊直接都折断了一只,李家老爷太太现在还紧张的请了一溜大夫正给人诊治呢!刚从李家看完人坐了会儿回来的沈元安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很是为难,“那李家公子说是李家老爷太太的命根子也不为过,大舅子他把人胳膊给折断了一只,着实是过了!”
“可不是吗?”孙氏点头,“他现在也把自己关在屋里,恼恨当时酒劲上头犯了那错事。”当然,事情的真实情况是孙氏怕儿子再出去惹祸,拿了锁直接把人关在了屋子里,外面还不忘让儿媳守着。
“我知女婿是个好的,这不就想求了你搭把手,让李家老爷太太放他一马,他那次真真不是有意折了李家公子胳膊的!”见沈元安面色冷淡不说话,孙氏低着头默默流着泪,真真让人看了可怜的不得了。
“可我和那李家公子不过是相识,平日都鲜少来往,他那胳膊被大舅子折断了的大事我怕是说不上话。”良久,沈元安摇摇头,一脸的无能为力。
“怎么会!”孙氏抹着眼泪的手顿住,片刻后又一脸希望的看向沈元安,“要不你去求求李家老爷太太,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不会和你大舅子计较!”
他怎么不知道他何时有了这么大的脸?沈元安摇摇头,“李家老爷太太都是性子宽厚的人,依我看还是大舅子亲自上门赔礼道歉的好!”
她也知道亲自上门赔礼道歉才有诚意,可李家那样富贵的人家,她上门得送多大的礼才能消了别人的气?想着藏在柜子里的银子要拿出去,这无疑是在孙氏的心口上挖肉,疼呀!
“女婿呀,你知道你丈人家里不过是个种庄稼地的,家里天天好几张嘴要吃饭。那你肯定也知道上门赔礼道歉置的东西不能轻了,否则那李家老爷太太怎么能看出你大舅子的诚意是吧?”
沈元安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没有说话。
孙氏抹抹眼泪,终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要不女婿你借我千两白银度过这难关,以后不管是我还是你大舅子这辈子为你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呀!”
孙氏低头掩着脸,哭的真真好不可怜。
终于,沈元安面色松动了,“我让账房给你支五百两银子,多的却是没有了。”
“好好好!”孙氏泪也不抹了,抬头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惊喜。
“丈母娘就知道,你是个极极好的!”
一刻钟后,沈元安送了孙氏出门,刚回书房坐下,喻戚好已经不好意思的敲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红漆描花鸟托盘,上面一碗厨房刚炖好的燕窝。
“累了吧?”把盛有燕窝的小碗搁在他面前,喻戚好抬手给沈元安敲肩捶背,力道虽说把握的不是那么准,可是也能稍稍解乏。
“不累。”一手把人拉进怀里,沈元安将脑袋搁在她肩头,“就是不大喜欢。”有点烦人。
喻戚好摸摸他的头,“没事,下次我一人见她就好。”
沈元安乖乖点头,“不过,我有封信让你看看。”咬着唇,沈元安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摆在喻戚好面前,喻戚好看着那上面颇为眼熟的字迹,简直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抓起来狠狠打一顿!无他,那封信正是身体原主那表哥所写。
“相公,你要相信我和他真的没有往来!”几眼扫完信上的内容,喻戚好觉得,那所谓的表哥一定是和她有仇。
“我知道。”沈元安在她脸颊亲了亲,“那要是以后呢?”
“以后肯定也没有!”喻戚好搂着他的脖子,在沈元安露在外的颈子处重重咬了一口,“你要相信我!”
沈元安摸摸她的脸,把人轻轻抱在怀里,“好。”
******
那头,自从花了二十文钱,孙煜请人写了封倾诉衷肠的信交给沈家的守门婆子,又给了一两银子的好处让她转给沈家太太后,一直以来运气似乎都不大好。
这日在街上看见个乌蓬垢面,偏偏身段丰盈的女子,孙煜想着把人买回去当个婢女使唤也算是做个好事一件,结果哪想到那女子竟是对他不屑,很是高傲。这把孙煜气的不由分说直接招人,把那女子绑了带回去。
哪想到,偏偏就是那个女子让他大祸上身。
无他,这女子她爹正是名声清廉的七品县老爷。
女儿偷溜出府,被人骗光银子就算了,偏偏这孙煜却是不长眼睛想把他女儿绑回家当个婢女!七品县老爷表示,这家中不过是有两个小铺子的孙煜还真是吞了熊心豹子胆,那心比石头堆积的小山还大!
孙煜他娘李氏也气呀,可她不过就是家中有俩银子的弱质女流,对上那县老爷,她不吓得腿肚儿直打颤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最后,还是孙煜他爹做主折了两个铺子进去换了银钱呈上,才送县老爷那把孙煜带了回来。
可这时的孙煜,却是成了个被人拔去舌头的哑巴一个。
无他,县老爷得了银钱的确是放了人,可那丢了女心里憋了口气的县太太却是咽不下那口气,加上又想着日后怕这事损了女儿的闺誉,所以孙煜被人一捉回来,她直接招了人把他舌头拔了,算是对他的惩罚也算是对孙家变相警告。
这头,看到成了哑巴的儿子,李氏抱着孙煜忍不住嚎啕大哭,偏偏这时站在她身边的另外两个儿子却是冷冷的笑了笑。
“娘,三弟这次惹怒了县老爷,把我们家好不容易买下的两个铺子折进去不说,日后我们一家在这镇上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孙家大儿子看着一旁长大嘴巴,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孙煜,他目光冷的快要结冰。
那已经成亲的孙家二儿子听了,也很是不高兴的看了眼站在一边闷着不发声的孙家老爷,“爹,三弟这个只知晓惹事的,你就不该让县老爷把他放回来。”那折进去的两个铺子,当初可是把他们家辛苦攒下多年的银子花去了将近九成。
“好了,不要说了!”李氏抬手抹去眼泪,好一会才道,“不就是两个铺子吗?我那侄女现在成了沈家太太,明日我去她那借点银子,咱家再买两个铺子!”
这话一出,孙家两个儿子皆是一脸怀疑的看着她,只孙家老爷的脸沉了沉,转身走了出去。
☆、第五个孩子(完)
知道孙家近日发生的大事,尤其是那所谓的表哥孙煜成了哑巴,好吧,喻戚好还坏心的拍手称快——想当初身体原主被他花言巧语骗了身子,虽说有身体原主把持不住太过轻易信人的原因,可事后那孙煜不负责拍拍屁股走人着实是太过分了一点。
她要是身体原主遇见了这事,不拿了最锋利的剪刀捅他个血肉模糊才怪!
这次孙煜他娘李氏上门,喻戚好倒是忍了心中不耐,颇为好脾气的让婢女给她端了好茶奉上,又让婢女把新鲜的果子洗了端上来。
“姑姑,近日过的可是还好?”喻戚好把茶水推到她面前,自个儿从青花鸳鸯莲池纹大盘里拿了个洗干净的果子,一口一口的啃了起来。
“姑姑最近过的怎么样,你还不知么?”提起这事,李氏不客气的飞了她个眼刀子,喝了口茶水又把茶盏重重放下。
不过转眼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李氏又把眼里的怒气掩下,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戚好呀,姑姑自幼待你不错,这次姑姑家遭了祸事,你伸手帮姑姑一把如何?”
自幼待她不错?对于这个身体原主她奶奶走后,爷爷续娶之人带进来的女儿李氏,喻戚好还真不觉得她有对身体原主好过。
“姑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个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那银子相公也从来不让我沾。”喻戚好不去看她一脸怒气的脸,只是掩嘴打了个哈欠,“最近身体困倦,精神也不大好,姑姑这侄女也就不招待了。”
说着,让身边伺候的婢女给李氏打包了一份新鲜的果子带走,喻戚好捏着绣缠枝玉兰花纹的丝帕掩在嘴边走了。
没想过会被拒绝的李氏恨恨看着喻戚好离开的背影,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不过李氏眼珠子一转,视线落进大堂内无一不富贵的摆设,她眼睛撑得越来越大,最后在婢女嘲讽的目光下,她捏着袖子竟然趾高气扬的走了。
朱氏知道了,难得的对喻戚好高看一眼,不过转眼想到她肚子里的野种,眼皮又垂下覆盖了那双神色复杂的眸子。
*********
半月后,喻戚好有孕一事公开,不过那月份却是依着她进门后算的日子。
沈元安待她依然如珠如宝,不过喻戚好却是明显发现,沈元安最近消瘦的越发明显了,晚上两人搂在一起睡觉,喻戚好伸手一摸,手下竟然不过是一层皮包着的骨头而已。
一个夜里,她靠在沈元安怀里,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哽咽着问出声,“元安,你到底怎么呢?明天我们去找大夫瞧瞧好不好?”明明这些日子她有看着元安乖乖吃饭睡觉的,偏偏入手的根根皮包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的元安现在很瘦很瘦。
“没事,只是这段时间消瘦一点而已。”沈元安伸手摸摸她的脸,脑袋埋在她颈间。
哪想喻戚好并不买账,一个劲的哭着道,“什么叫消瘦一点,明明你身上现在都摸不到肉了!”
“你明天要是不叫大夫来瞧,我现在就去找娘说。”喻戚好抽噎着,伸手把脸上的眼泪全部蹭到沈元安的光滑柔软的靛蓝绣祥云纹镶墨色宽边寝衣上。
沈元安身子一僵,摸摸她脑袋也是服了。
“好了,不瞒你了。”沈元安叹口气,不去看寝衣前那一大团水渍,只摸了摸她头低声道,“我怕是要寿元将尽了。”
“怎么可能!”喻戚好惊愕的掩着嘴,“你现在行冠礼都还没过,你一定不会寿元将尽的!”
沈元安拉下她的手,“我也是近来才知晓的。”
“可我不信!”喻戚好瞪着他,忍不住又抹了抹眼。
“唉!”沈元安摸摸她的头,似乎把一生的叹气都用完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然是最清楚的。”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他身体健康状态每况愈下,如今想来,当初竟然是不该听了那苦寂老和尚的话,因而把娘子要用的躯体提前娶进来。
“你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早早请了大夫?”喻戚好一手推开他下床套上攒花绣鞋,随手拿上搁在一边的海棠红绣折枝玉兰褙子披在身上,竟然是推开房门就出去了。
沈元安呆呆的看着头上的湖蓝色素花帐顶,白日清亮有神的丹凤眼一片黯淡无光,最后连着那脸色竟然也是慢慢地灰败起来。
那头,喻戚好穿好海棠红绣折枝玉兰褙子出了房门,见四下无人,她随意找了个墙角蹲下,嘴里开始默念三遍英俊的领路先生。
“最近又愚蠢不少的编号12578玩家,请问找最近英俊很多很多的领路先生有何事?”低着脑袋点点脖子上白色的蝴蝶结,一阵金光中陡然出现的小黄鸡抖抖一身洁白如雪的毛发,喻戚好竟然真的有种“它最英俊”的错觉。
抬手揉了把太阳穴,喻戚好理理思绪,这才对小黄鸡郑重道,“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最近又愚蠢不少的编号12578玩家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小黄鸡眨眨最近水亮不少的眼睛,大气的挥了挥洁白的翅膀,“准!”
“元安他最近生病了,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可不可以帮他看看?”
听着这话,小黄鸡点点脖子,顿觉自己果然是世上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
不过那个元安么?它在原地转了个圈,不时扑腾着洁白如雪的翅膀,最近越来越坚硬的小嘴里不断发出“咯咯”的声音。
一边本来一脸紧张看着它的喻戚好,现在脸是这个表情,o(╯□╰)o~~
一刻钟后,终于小黄鸡收住翅膀停在了喻戚好面前。
“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元安他的病可以治好吗?”喻戚好迫不及待的看着它,眼睛里还不忘露出赞叹——小黄鸡是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真的是太太英俊了!
“嗯,这个嘛,让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再试一次。”小黄鸡在原地转了个圈,还不忘和喻戚好解释,“刚刚你的夸赞简直太诚恳了,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听的都分了一会儿心。”当然,最最英俊的领路先生才不会说第一次隔空诊断失败!
于是在,在喻戚好的眼皮下,小黄鸡又开始不断扑腾着洁白如雪的翅膀,那最近越来越坚硬的小嘴里也不断发出“咯咯”的声音,只是仔细一听,那“咯咯”的声音倒是比前一次稍显急切。
这次,小黄鸡收住翅膀停在喻戚好面前,时间花了不过半刻钟。
喻戚好倒是不敢出声惊扰了它,只一双眼睛急切的看着它,终于小黄鸡抖抖一身洁白如雪的毛发,“咯咯”两声,只是一双眼睛的视线上晃下移就是没个固定点。
喻戚好一颗心越发提到了嗓子口。
“嗯,那……寿元将……至。”洁白如雪的翅膀一张,小黄鸡下一瞬就消失在一阵金光中。
喻戚好摸着脸上的泪,呆呆看着小黄鸡消失的方向。
刚刚小黄鸡那最后一眼,是同情吗?对她的同情,呵呵……
一路跌跌撞撞进了屋子,喻戚好刚想站稳身子,身后似乎有一双手推了一下,喻戚好一个趔趄,脑袋直直撞上一根结实的柱子,喻戚好摸着脑袋回头,隐隐约约有个五官清秀,一身翠绿比甲的婢女站在那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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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戚好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趴在床沿边上,依然一身靛蓝绣祥云纹镶墨色宽边寝衣的沈元安。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可一想到沈元安的身子,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落起泪来。
偏偏沈元安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拿过婢女递的丝帕,极是温柔的给她拭去一脸的泪水,“不哭了,乖。”
喻戚好咬着唇点点头,这才发现朱氏坐在不远处的楠木圆凳上,脑后简单的绾了个髻,平日偏偏甚是凌厉的眉眼今儿看着却是憔悴异常。
她看了眼沈元安,沈元安也只是摸摸她的头,拿了银质如意纹调羹喂她喝了汤药,又喂了她一块蜜饯,这才招了身边的婢女请了朱氏出去。
喻戚好捏着身上崭新的海棠色弹花玉兰纹被褥,在沈元安淡淡的神色中,乖乖的又躺下闭上了眼睛。
晚上,喻戚好看着让婢女支开沈元安,偷偷溜进来的朱氏,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别的我也不和你说了,元安那孩子的身子,你帮我多注意点。”虽然有点懊悔身边的婢子是个莽撞的,可若不是她平日透出了几分意思,那喜欢揣测眼珠子转的比谁都快的婢子又怎么会犯下这大错。
不过,没有流到儿媳肚子里的野种,反而让元安想到了自己身上,朱氏就知道这元安以后怕是要和她这个做娘的生分了。
匆匆又说了几句,朱氏神色复杂的看了喻戚好一眼,才在婢女的催促下走了出去。
次日知道朱氏去了寺庙上香拜佛,喻戚好看着身边的沈元安什么也没说,不过思绪越来越清晰的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系统奖励的她便直接取了延寿丸配着温水让沈元安服下。
喻戚好有孕五月的时候,那延寿丸似乎起了效,沈元安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身子开始慢慢长肉了。只是等生产月份到,喻戚好难产那日生下肚里孩子时,喻戚好在婢女婆子震耳欲聋的大哭中,她依然知道沈元安先她一步刚刚去了。
“叮,恭喜编号12578幸运者玩家,本次拯救小天使最后一个任务顺利完成!”
编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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