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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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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娶了你之后,我在尽我所能的爱上你,也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也许我们之间的开始算不得美好,我爱你的初衷也算不得纯粹,但我爱你,毋庸置疑,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会一直守着你,生生世世,哪怕战死沙场,我也会带着对你的执念复生,再度找到你。”
  他的眼底仿佛漩起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她以为左行可以绕过,却无意中受到地转偏向力的影响,一步步往那漩涡深处靠近,最终被吞噬。
  玉微在那目光里越陷越深,祁舟辞却是趁她愣神的时间直接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了矮桌上,茶盏被他扫落一地,水渍漫湿了黑白照片。
  清脆的瓷器落地声揉杂在窗外风拂的声音里,高低掩映,玉微却是骤然从那漩涡里抽回神,才恍然自己被祁舟辞抱着坐在了矮桌上。
  祁舟辞的吻细细地落在她唇角边:“曾经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现在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灵魂。”
  ……
  ……
  “曾经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现在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灵魂。”
  玉微出神地盯着窗外被雨润湿的蕉叶,连手里的茶凉透了都尚无所觉,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那股凉意一路从舌尖滚入了心底。
  灵魂吗?
  她倒掉凉透的茶,又执起茶壶斟茶,听到推门声时她没有回头,而是斟好一杯茶又斟了一杯才搁下茶壶。
  “表嫂来得好早。”云舒曼施施然在玉微对面坐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玉微莞尔一笑,把一杯茶推到她面前,随意地道:“今天早上被夫君出门的声音吵醒了。”
  云舒曼脸上的表情一僵,玉微的话更像是一种讽刺,她细细地观摩她脸上的表情,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半点破绽,俨然一个安静端庄的大家闺秀。
  她扯扯唇角,也许只是她想多了,毕竟萧今没有理由骗她。
  云舒曼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在玉微微微隆起的腹部,轻笑着问:“表嫂身子好些没?说起来从表嫂受伤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见表嫂,表哥太紧张表嫂了。”
  玉微受伤期间,祁舟辞不止停了一切的拜访,更是加紧了护卫队对祁公馆的巡逻,祁公馆俨然被保护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
  玉微含笑道:“劳舒曼挂心,修养了两月,已经没有大碍了。”
  云舒曼果真不知道她看见了她,跑马场那天,他们之间隔的距离太远,若不是她的耳力极佳,恐怕也听不到云舒曼的声音,更不可能凭借她喜欢穿的红色小洋装就判定那个女人是她。
  当云舒曼主动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时,她就明白是萧今开始有所动作了,那天萧今说要帮她,只是离开后却一直没有动静,甚至两个月前匆匆回了海城。
  她本以为他是不打算旅行约定,没想到却是等了两个月他又来了北城。
  云舒曼微颔首,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古朴的匣子推到玉微面前:“这是我为小侄子求的平安符。”
  玉微垂眸看了自己腹部一眼,胎儿已经将近四个月,她今天穿了一身宽松的长裙,站着倒是不明显,坐着却能看到腹部的隆起。
  她抬起左手轻抚在隆起的腹部,右手去接匣子:“谢谢舒曼的好意。”
  两个月的修养,她的左手已经能轻微的活动,只要不是拿重物都没有大碍。
  玉微刚接过匣子,想要收回手,手腕却是突然被云舒曼按住,她诧异地抬眸,对上了云舒曼满是真诚的眼眸,耳畔是云舒曼诱哄的声音:“表嫂真的甘愿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玉微微眯起眼:“舒曼什么意思?”
  云舒曼半是惋惜半是感叹地道:“表嫂真的甘心和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一生,遗憾一生?”
  玉微面色如常,端庄浅笑,握着匣子的手却是不自觉地用力,连指关节都泛白:“自然是出嫁从夫。”
  云舒曼细细的观望着玉微的动静,目光不错开一分,玉微细微的异常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她眼睛一转,道:“人生只有一次,表嫂为什么不为自己活一次?”
  “我不懂舒曼的意思,抱歉,我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了。”玉微想站起身离开,或者说是逃避,手却被云舒曼紧紧抓住,云舒曼的力气在这一刻大得惊人,玉微被她抓住,一时之间完全动弹不得。
  玉微的逃避在云舒曼看来却是她还爱萧今的表现,她耻笑她的水性杨花,明明已经嫁给祁舟辞甚至怀有祁舟辞的骨血,心里却还念着萧今,但尽管她不屑玉微,却不得不把萧今推出去,推给玉微,甚至磨灭萧今对自己的爱。
  “萧副参谋长都告诉我了,想必萧副参谋长也和表嫂解释了我当初为什么和他一起出现在百货公司了,因为他想打听你的消息,那次我让表嫂保密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决定骗你,因为萧副参谋长不确定表嫂是否还爱他。”
  她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心底那抹刺痛:“我这一次来也是受人之托,萧副参谋长真的很爱你,从没忘过你。”
  玉微锁眉,看向云舒曼的眼神不善,连语气里也带了三分薄怒:“云舒曼,你住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知不知道我已经是你表哥的妻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云舒曼目视着玉微,眼睛里闪烁着真挚而纯澈的光芒,“可正是因为知道,我才不想表嫂这样耽误了自己的一生,你爱萧副参谋长,萧副参谋长也爱你,你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云舒曼一步步逼近玉微:“如果表嫂可以以萧副参谋长的性命起誓,说你不爱他,我立刻就走,不会再多说一句。”
  玉微却是在云舒曼逐渐凌厉的目光里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脊抵到了冰凉的墙面,她回过神,苦笑:“有缘无份罢了,舒曼何必逼我?我已经嫁人,萧副参谋长会遇到更好更适合他的人,我们都已经有各自的生活。”
  “嫁人还可以离婚。”云舒曼提高声音反驳,“表嫂,你不能这样自私,你是有了新的生活,甚至有了孩子,也有表哥宠你,但是你真的开心吗?萧副参谋长呢?他一直没娶,又是为什么?你真的没想过吗?”
  玉微依旧摇头:“一女不侍二夫。”
  云舒曼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一巴掌拍死玉微的心情都有了,简直古板得可怕,心里竟然还藏着这种封建的念头,果然是自小被三从四德禁锢着长大的迂腐女人。
  像玉微这样娇弱如菟丝花的女人,恐怕只能一辈子依附男人而活,一旦离了男人便会迅速枯萎,多么可悲,这就是古代封建教育下教育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辈子谨守三从四德,坚持以夫为天,她庆幸自己没有生在这样的年代,不会成为这样可悲的女人。


第110章 乱世生殊(三十二)
  云舒曼收起心底那抹轻视,耐着性子劝说玉微:“表嫂,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我们女人不需要再为男人守节,男人可以做的事情,我们女人同样可以,男人能肆无忌惮地追求真爱,我们又为什么要为了那所谓的贞洁束缚自己?”
  玉微眯起眼,突然想起上一世云舒曼也是这样诱惑委托者,只是那时云舒曼还没被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并没有这样突兀地跟她灌输新时代女性应有的品质,而是一日日在委托者耳边似有若无地念叨,潜移默化地给委托者洗脑。
  她笑着摇头:“舒曼,我们不一样,你的人生还长,还没有成亲,怎么选择都来得及,但我已经嫁人,甚至即将有孩子,就像夫君说的,他会对这段婚姻负责,我也该为这段婚姻负责。”
  对婚姻负责?云舒曼一愣,在她的观念里,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丢弃,从来没有不爱却要负责这一说。
  玉微见云舒曼发愣,毫不犹豫地便要折身离开,刚走到门边,身后却是传来了云舒曼意味不明的声音:“萧副参谋长两天前受伤了,是表哥派人打伤的,表嫂就不准备去探望他吗?哪怕只是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玉微的脚步应声顿下,云舒曼眼底闪过一抹轻蔑,没再继续开口,像是吃定了玉微不会离开一般。
  她笃定玉微会停下,是因为她笃定玉微还爱萧今,关心则乱,人最原始的在意在无意识之下根本无处遁形。
  这份笃定,来自于萧今告知她的消息,也来自于她观察的玉微早先听到萧今的反应。
  玉微扣紧门扉,低哑着嗓音问:“他……怎么了?”
  云舒曼的目光落在玉微紧绷的手背上,音色沉沉:“萧副参谋长从A国订购的那批军火转运海城是表哥一手设计,军火顺利被萧副参谋长所劫也是表哥设计,因为那批军火根本就是一堆被表哥调了包的发霉红薯,萧副参谋长这次回海城也是因为他发现了军火的异常,他前两日来北城找表哥质问军火的事情,没想到却被表哥打伤。”
  这些消息都是萧今前两日回北城时告诉她的。
  玉微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道:“我虽不懂家国大事,但却清楚地知道夫君不会做出任何可能损害南北军系的决定,萧今本就是想偷军火,被夫君打伤是他应得的报应。”
  萧今也是可笑至极,本就是妄想从祁舟辞手里劫持军火,劫持回去后发现上当了,还敢来找祁舟辞理论,无异于偷窃的贼找主人算账,质问主人为什么他偷的物品跟他想要的对不上号。
  云舒曼却是质问:“表嫂就真的这般心冷如铁?不准备去探望萧副参谋长?萧副参谋长被表哥打伤,至今未醒,医生说如果明天还醒不过来很可能会就这样昏睡一辈子。”
  怕玉微听不懂“植物人”,她特意换了一种解释。
  她走近玉微:“我想,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表嫂,表嫂便当作是去探望萧副参谋长一面,救他一命都不行吗?”
  玉微没回答,但也没有离开,云舒曼眼底滑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拉住了玉微的手,拉开门就往门外走去:“表嫂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许了。”
  玉微没有反抗,任由云舒曼拉着她离开。
  ……
  车驶进偏僻的古巷,越驶越深,车顶的光线被古树斑驳,玉微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内。
  片刻后,车停在一栋古朴的院子前,云舒曼步下车,一手撑在车门上,微探下头:“表嫂下车吧。”
  她望了一眼四周的景色:“萧副参谋长受伤后一直住在这里。”
  玉微护着腹部,小心翼翼地挪下了车,仔细地端详了四周幽静的景色片刻,抿唇:“嗯。”
  云舒曼拉着玉微的手,往院子里走:“我们进去吧。”
  护卫敲门三声后,院落的大门被护院从里面拉开,穿过前院,后院长着一棵四人抱的合欢树。
  因是秋天,合欢树花期已过,深色的树叶在秋天的风里纷纷扬扬飘落,落在树下人的肩头。
  她看过去的瞬间,树下那人也似有所觉的望了过来,眸光深深。
  萧今。
  玉微瞳孔骤然一缩,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云舒曼却是拉住了她的手腕:“表嫂怎么了?”
  玉微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骗我?”
  “是表嫂太天真。”云舒曼捏紧了玉微的手,凑近她耳边,“况且,我只是觉得表嫂会很乐意跟着萧副参谋长离开。”
  到了此刻,云舒曼丝毫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她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意,转过头:“萧副参谋长还不过来?”
  闻声,萧今站起身,走得很慢,但的的确确在一步步靠近,而玉微身后站定的左迅也让云舒曼眼中笑意更浓,现在,玉微恐怕已经是插翅难逃。
  云舒曼放开玉微的手腕,后退几步:“表嫂还是乖乖地和萧副参谋长去海城吧。”
  她本以为萧今拿到了军火不会再听她的建议——对付玉微,没想到他拿到的竟然是一批假军火,对她来说,简直犹如天助。
  玉微感受到脑后的枪。口,却是在云舒曼嘲讽的目光下笑开了,眉眼弯弯,她低低地说:“舒曼就这么肯定我要被迫离开北城?”
  云舒曼莫名其妙地看着玉微,不被迫离开,难不成她一个孕妇还有能耐能从她和萧今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她拧眉,没把玉微的话放在心上,萧今已经离她近在咫尺,她索性放弃了思考玉微的话,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萧今,反正有左迅执枪抵着玉微,她根本不怕玉微搞什么幺蛾子。
  云舒曼笑吟吟地伸手,想要抱住萧今,却在下一刻扑了一个空。
  萧今目不斜视,绕过她,径直走向了玉微。
  云舒曼脸上渐生错愕,下一刻,她看见玉微扑进了萧今怀里,而萧今温柔地垂眸看着她,连左迅都放下了手里的枪,恭敬地立在两人身后。
  云舒曼满眼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自看见萧今绕过她后就空白一片的脑子里此刻极速闪过一个念头——
  不可能。
  怎么可能?
  玉微睨了一眼脸色骤然苍白的云舒曼,懒洋洋地靠进萧今怀里,指尖卷起一缕发,慵懒地道:“听说舒曼想把我卖去大都会?”
  她的语气随意而惬意,像是在和云舒曼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云舒曼基本死机的脑子咯吱咯吱地转动着,像是生了锈的老机器,反应不灵敏,思索良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想要后退,脑后突然一硬的触感却是让她停住了脚步,瞳孔骤缩:“你们……”
  她本是几个月前就和萧今商议好,今天她带玉微来这个偏僻的小院落,萧今立刻带玉微离开北城,先把玉微卖去大都会陪客几天,让祁舟辞颜面尽失,然后再用玉微威胁祁舟辞。
  玉微毕竟是祁舟辞的发妻,又是他深爱之人,即便被人玷。污了身子,按照的祁舟辞性格也必定会接手。
  本来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让祁舟辞失了颜面,即便接回玉微,祁舟辞肯定也会对玉微产生隔阂,这样一来,她的目的便达到了,而萧今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军火,但因为她父亲对祁舟辞是死衷,她背着祁舟辞出卖玉微的消息不敢让父亲知道,所以今天出门并没有带一个护卫。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萧今竟然会背叛她。
  她想过任何人会背叛她,却独独没有想过萧今。
  但萧今还爱玉微?
  怎么可能?
  云舒曼不敢相信内心的猜测,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萧今明明爱的是她。
  是她!不是玉微!
  不是!
  “如你所想。”玉微却仿佛看懂了云舒曼的所思所想,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自欺欺人,“他爱的是我,从始至终都是,对你,连‘爱过’都算不上。”
  她抬眸,凝视萧今:“对吗?”
  萧今垂眸,为玉微捋捋纷落的发丝,温和而又宠溺地道:“我只爱你。”
  云舒曼脸上的平静在一寸寸割裂,她的面具无法再维持,无意识地摇着头往后退,连脑后的枪。口都顾及不得。
  萧今对左迅使了个眼色,左迅立刻会意,迅速绕到云舒曼身后,挥退了亲兵,反剪住云舒曼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玉微确认云舒曼在左迅手下毫无反抗之力后才松开了环抱住萧今的手,走近云舒曼。
  毕竟她身怀有孕,即便云舒曼的攻击力不强,她也不敢在云舒曼还能反抗时靠近,她经受得起攻击,可是孩子承受不起。
  玉微护住腹部,缓缓蹲下身,捏住云舒曼的下颚:“你是不是没想到会有今天?”
  云舒曼把玉微护住腹部的动作看在眼里,眼里含满恨意:“我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贱,你口口声声说不以一身侍二夫,现在呢?不也是委身表哥的同时还委身萧今?”
  如果玉微没有不知廉耻地勾引萧今,萧今会抛弃她而选择帮玉微?打死她都不信。
  她侧眸,对着萧今大吼:“这就是你想要的女人?一个怀着别的男人孽种的女人?萧今,你是捡破烂的吗?一个水性杨花的二手货也要。”
  玉微听到云舒曼的话,护在腹部的手一紧,倒不是怕萧今在意她不是处。子,而是萧今一直视她腹中的孩子为眼中钉肉中刺,今天她走进院落时,萧今的目光也是首先落在她的腹部。
  那杀意太明显,她无法忽视,现在云舒曼特意提起,她不太敢确定萧今会不会恼怒之下选择先杀了她腹中的孩子。
  玉微有一瞬间的懊悔,后悔自己不听祁舟辞的劝阻,后悔自己这么莽撞。
  但事已至此,她收敛了眼底的复杂之色,细细地端详萧今的神色,见他除了脸上阴郁了些并无别的动作才稍微放心了些许。
  她刚收回视线便听到一声枪。响,几乎同一时间,刺耳的尖叫声撕破了寂静,云舒曼的手臂被血红色漫湿,鲜红的血还在争先恐后地从她手臂处的伤口处溢出。
  萧今的声音远远传来:“云舒曼,放干净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永远闭嘴。”
  玉微暗自挑眉,活络的心思迅速转了一个圈,很快就明白过来萧今为什么会在恼怒之下选择伤了云舒曼而不是解决掉她腹中的孩子。
  萧今毕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哪怕他心里明白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也怀了别人的骨血,但是又怎么容得一个外人来置喙这个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实。
  云舒曼又一直被萧今仇视,她此刻贸然提起这件事,不亚于找死。
  耳边云舒曼的尖叫还在继续,玉微烦不胜烦地拧眉:“别叫了,你早就感受不到痛意了。”
  简直是干嚎。
  云舒曼一直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娇娇女,虽然家庭不算太好,但却是从小被父母娇养着长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潮红,眼神中的恨意却不减半分:
  “玉微,我落得这样的下场,你应该很满意吧?但我告诉你,你别太得意,你这样脚踏两只船,迟早被表哥发现,而且你以为萧今就一定是对你真心的吗?他可以欺骗我,同样也可以欺骗你。”
  想起萧今,云舒曼心尖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萧今是她唯一爱过,也信任过的男人,她那么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他却辜负了她。
  玉微睨了一眼云舒曼,将她眼底的恨意与嘲讽尽收眼底,而后漫不经心地道:“就算是,那又如何呢?反正你是看不见我的下场了。”
  她的目光掠过萧今,确认他没有靠近后又凑近云舒曼耳边,低语:“我劝你还是别想你的系统了。”
  到此刻,云舒曼眼底有恨有惧,甚至有嘲讽,却唯独没有绝望,她猜云舒曼以为系统可以帮忙所以才没有慌乱,既然这样,她不介意直接戳破她的美梦。
  云舒曼脑子里炸响一道惊雷:“你什么意思?”
  玉微怎么会知道她有系统?


第111章 乱世生殊(三十三)
  云舒曼尝试着呼唤系统,却发现一直喜欢管她的系统没有半点反应,她的神色逐渐变得僵硬起来,连四肢都止不住地颤抖。
  玉微一手支起下颚,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云舒曼脸上渐变的神色:“你猜呢?”
  今天早上她给云舒曼的那杯茶是被她下了药的,抑魂就抹在茶盏中,尽管云舒曼并没有喝那杯茶,但是只要她坐在茶盏前,嗅到了茶味也足够了。当初云舒曼用这种手段对付祁舟辞,她不以牙还牙地报复回来都觉得亏。
  抑魂,作用便如其名字,有抑制低等生物魂魄和低级系统的作用。
  云舒曼脸上的神色惊疑不定,迟疑地问道:“你……也是任务者?攻略祁舟辞?”
  玉微缓缓摇头,深不见底的目光似乎要凝视进云舒曼心底,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知道上一世我被你害得多惨吗?你明白被迫接客的滋味吗?你懂所有希望一瞬间被完全摧毁的绝望吗?”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字字有声,句句寒凉。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接收到的委托者的记忆太过沉重,那份痛意几乎压得她无法喘息,因为她完完全全承袭了委托者的记忆,甚至连委托者的那份恨意都仿佛被深深印刻在心底。
  云舒曼被玉微语气里的凉意和森寒惊到,眼中不可抑制地聚集起了一团浓郁的恐惧之色。
  上一世?
  玉微是重生的?
  玉微上一世遇到了她?还被她成功卖去大都会了?那玉微何必再重生,死在上一世不好吗?这样她的任务说不定可以完全按照原来的轨迹走。
  云舒曼忽然意识到,玉微重生挡了她的路。
  她的眼眸猛地睁大,神情狰狞可怖,控诉似地低吼道:“你说你绝望?你懂什么?祁舟辞不爱你你不会死,但祁舟辞如果不爱我,我会死。我会死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步步为营,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我只是想像你一样过的幸福快乐,我有什么错?”
  出身不好是她的错吗?她想过得更好难道也有错吗?但在充满物欲的社会里,没有钱没有势就等于没有立足之地,怎么可能过得好?她为了钱和系统绑定在一起,以为攻略祁舟辞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任务,没想到此刻竟然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她后悔,但她更恨玉微和萧今。玉微挡了她的路,而萧今,她唯一信任,唯一爱过的男人,却是为了一个三心二意的玉微狠狠背叛了她。
  玉微见云舒曼毫无悔过之意,眼中闪过不耐,直接站起身,抽出左迅身侧的枪,抵在云舒曼的咽喉上,似笑非笑地道:“多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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