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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巧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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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久就要成亲了,谁知道孟家突然发生巨变。你问我为何笑得那么开心,其实我是太难过了,我追随了他那么久,爱了他那么长时间,最终什么都没得到……”

    她捡起桌上那只湿了的帕子往手指头上缠,脸上带着苦涩又迷茫的笑。

    “第一次见他时,我正倒在大街上被妓院追出来的人打个半死,浑身都是血……我一向卖艺不卖身,那回我被一个有钱人看上,非要强迫我,我不肯,拼死逃了出来……”

    “那么多人围观,听着我的惨叫声,被人踢来打去,那些人个个面上带笑,对着我指指点点,我以为我会死在大街上,死后再被人剥光了衣裳羞辱……”

    “孟爷从那儿经过时,我仰头看着他,那时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模样肯定更加惨不忍睹,我就那样望着他一点一点朝我走进,目光乞求他救救我……救救我……”

    “他将我从青楼赎了出来,又给了我银子让我生活,我想跟着他,却被他拒绝了,他不需要我这样一个人跟在他身边,想来那时我确实没什么用。后来我就不缠着他了,我想等有一天自己能配得上他,一直到现在……”

    秦蕊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那些痛苦的带泪带血的惨痛回忆,让她现在想起来仍旧惶惶然。

    虽然往日如烟,但烟熏火燎的早就有了深深地印记,是褪不去的,就印在了骨子里。

    “你守着这座金山银山,越堆越高,就不怕么?”宋居安忽然打断她的回忆,开口问道。

    秦蕊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对他抛了个媚眼,又娇笑了几声:“宋先生说什么呢!你是叫我称呼你宋先生吧?我生意一点一滴的做起来也不容易,一个弱女子,担着这么大的担子,难道还不能惹宋先生怜爱几分么?”

    宋居安站起身,望着这一层楼明亮夺目的金色,又走到一边拿起一个嵌珠琉璃盏,“这是哪朝的古物?”他问。

    “仿制品而已,古物算不上,宋先生别看走了眼!鱼目混珠了!”秦蕊道。

    宋居安点头,“不错,确是鱼目混珠。”

    他唇角带着一丝冷意,遂又望向秦蕊道:“你真的那么相信他?”

    “宋先生说的话我听不懂,不过我的坚持是不会改变的,我就等着给孟家人收尸吧!”秦蕊道。

    “你以为魏国公能救得了他?”宋居安反问。

    “我干爹远在京城为皇上效忠,自然不会知道,更不会更不会徇私枉法管这些事儿。宋先生太多虑了,既然你一败涂地,又一蹶不振,还是好好当你的农夫吧!”秦蕊笑道。

    宋居安抚着下巴,沉思片刻,又转身对她道:“我现在真是明白了魏国公的良苦用心,没有亲生女儿,却认了这么多千娇百媚又一个个心思玲珑的的干女儿。”

    “多谢宋先生夸赞。”她再次抛了个媚眼过来,葱白的手指挥着手中的帕子,笑得十分欢快。

    宋居安也笑了起来,对她一拱手道:“打扰了,我告辞了。”

    “你以为你来了这儿,还能走得了么?”秦蕊甩着帕子道。

    “怎么走不了?腿长在我身上,再说了等会儿打起来,你这里乒乒乓乓一团糟,损失有多大,用你那把金算盘好好算上三天!”宋居安将袖口整理了一下,又环顾四周,心情虽然并不舒畅,不过说话时神色轻松的很。

    “谁在背后护着您呐?”秦蕊也连忙朝四周瞅了瞅,显得十分好奇的样子。

    “那些人无处不在,我也不知道,我走了。”

    “当真有人暗中保护你?”

    “你说呢?”

    “好吧,你可以走了。”

    ……

    杜若从金银花满楼出来的时候,外面大街上仍旧是人来人往。

    虽然这里不比城里繁华,但也不差。金银花满楼的周围也都是奢华的建筑。

    她拎着手里头的东西一边走一边想,宋居安怎么会和秦蕊认识呢?两人看着很相熟的样子。走了没多远,她又朝绣庄的方向走去。

    她还是去绣庄那边看看吧。

    说实话她到现在还是希望绣庄没什么事儿的,虚惊一场。

    孟家有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她看不出来,但孟家人对她不错。

    等她走到绣庄外面的时候,发现那里围着许多人,衙门的人都抱着刀站在绣庄的大门外,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大概是嫌日头太晒了,又张口骂孟家几句。

    不远处的棚子底下坐着乌大疆,他靠着椅子正在休憩,还有两个捕快举着扇子正对着他扇风。

    杜若走过去,看了一眼,却有个捕快指着她道:“杜氏在这儿!”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情深一片

    是一个很眼熟的捕快,大概以前在青阳寺里见过。

    那人一喊,不少人朝她这边看来,杜若微微吃了一惊,关她什么事儿?

    那捕快走过来,打了个手势,请她去见乌县令。

    “请问是什么事儿?”杜若问那人。

    “孟家人要见你。”那捕快道。

    说着俩人来到了乌大疆的面前。

    乌大疆已经朝她望了过来,伸展了一下长时间摆一个姿势变得僵硬的肢体,又扶了扶官帽打量她一眼,声音严厉的道:“杜氏,你从哪儿过来的?!”

    “回大人的话,民妇去了一趟金银花满楼,大人可是要找我相公?”杜若恭敬答道。

    乌大疆接过书吏递来的茶杯,大喝一口,心里头却在为宋居安感到万分惋惜,一个前途可造的青年才俊竟然娶了个名声不好的女子。

    听闻此女言行无状,言行举止有伤风化,虽然现在看不大出来,不过人不可貌相。

    “本官不找宋先生,正是在找你,孟家人点名要见你,说见了你,就会打开那扇门。”乌大疆道。

    “啊对!指名要见你一个妇人做什么?!难不成你背地里帮孟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乌大疆旁边的书吏呵斥道。

    杜若很是吃惊,她怎么知道孟家人见她做什么?

    虽说她不希望孟家出什么事儿,也不希望传闻中那些事儿是孟家做的,但若是真的有罪,她也无可奈何。

    “民妇也不知,不过我相公此时也在为大人做事,他为人磊落正直,民妇又怎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呢。”

    乌大疆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先不说宋居安这几日的辛苦,孟家的事还是他先发现的,如若不然,他也牵不出孟家背后的这么多东西。

    那书吏又道:“大人,不管是为什么,让这妇人进去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乌大疆缓缓点头,“好,那就叫人拍门,告诉里面的人说杜氏来了!”

    杜若没想到他们不问自己同不同意,就要让她进去,连忙道:“大人,民妇就这样一个人进去么?”

    她现在心情复杂的很,今日是孟修文的生辰,虽然她想见他一面,但是她有些害怕孟远舟。以及孟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都不清楚,万一进去送死呢?

    “本官倒是想找几个人跟你一块儿进去,可他们只让你一个进去!”乌大疆道。

    虽然他觉得让一个妇人进去确实不好,不过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不是么?

    不管如何,尽早结案,他也撂下了担子,省的胸口总提着一口气,就怕上面来了人发生什么变故。

    若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有几条小命够他搭进去的!

    就在这说话的当儿,方才那书吏已经让捕快拍门大喊了。

    很快,绣庄的大门开了,明瑟出现在门口,她身后站着十来个持刀的下人。

    明瑟见到杜若,朝她招了招手,“真是让我好等!”

    杜若仍旧站在原地,明瑟神色竟然那样的平静,她隐约有些不安,心中又想起在绣庄里发生在自己身上几件巧合的事儿,似乎每次都是明瑟安排的。

    “你们说话算数吗?!人可是找来了!到时候不开门就放火烧掉整个庄子!”那书吏站在稍微远一些的位置大声威胁道。

    “自然算话。”明瑟又看向杜若,“杜若你进来,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只是叫你进来说几句话。”

    “快去吧!”乌大疆一甩袖子。

    杜若依旧迟疑着。

    那书吏又转身看向她,生气道:“叫你去你还不去!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杜若只好抬脚朝绣庄大门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一眼,觉得没什么要说的,即便是死了也没什么遗言可留,只好又朝前走

    进了绣庄,身后的大门又紧紧地关上了,明瑟携着她的手朝前走。

    “你这几日在家都做些什么?”明瑟问她。

    “没做什么,只不过绣花做活儿罢了。”杜若道。

    “你相公呢?”

    “他这几日在衙门帮乌大人做点事。”

    明瑟笑了笑,“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我给少爷买的东西,想起来今日是他的生辰。”

    明瑟满眼含笑的望了她一眼,“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对少爷是真正的关心。”

    俩人进了厅堂,孟老爷子、孟远舟以及孟修文都在里面坐着。

    杜若快速将他们打量了一眼,心道,孟家是准备顽抗到底了么?跟官府作对,赢得了一时又能如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孟老爷子坐在正中间,仰着头,闭目合眼,虽然已年过花甲须发花白了,但面色依旧红润。

    孟远舟手中端着白瓷杯托,另一只手拿着杯盖十分镇定的拨弄着上面的茶叶,见人来了,便转头望过来。

    杜若与他对上视线,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不过孟远舟面色温润如常,甚至比之往日更加儒雅清贵了。

    孟修文本来在他腿上伏着,听到说话声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笑眼弯弯的喊了一声‘杜若!’,他羞涩的看了孟老爷子和自己父亲一眼,脚下跨一步朝杜若跑过去。

    “小少爷。”杜若对他行礼。

    “你带了什么呀?”孟修文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问。

    “一点吃的。”杜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实在拿不出手。

    不管如何,她之前是答应过给他送礼物的,却也没上心。

    “就你自己来么?”他又侧身朝门外望了一眼问道。

    杜若点头。

    孟修文两只手拽着袍子,忽然有些泪眼汪汪的,脸上的期待笑容也尽数消失,显而易见的委屈。

    明瑟连忙蹲下去伸手抱住他,小声劝慰了他几句话。

    杜若又转身向孟老爷子以及孟远舟行礼。

    孟老爷子对她笑了笑,指着一旁的位子道:“来,坐到这儿来,我有些话和你说,远舟,你先带着修文下去吧。”

    孟远舟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杜若面前,对她一笑,弯腰抱起孟修文朝里面走去。

    厅里就剩下她和孟老爷子,杜若莫名松了一口气,走到他指的那个椅子上坐下来。

    孟老爷子有什么话与她说?

    “孟家这几日发生的事儿,修文什么都不知道。”孟老爷子道,“今日是他的生辰,本来骗他说昨日他母亲会回家,可是昨日没回,今日呢……”他停顿下来,直起上身面容祥和的望着杜若。

    杜若点头,她知道这些。

    “修文这孩子,从小没了娘,远舟对他又过于严厉,他心思重些,你是极有耐心的,他喜欢偎着你,我看的出来。”他掂量着用词,捋着胡子问道:“他不知道他母亲长什么样子,若告诉他是你,他便会认定是你。”

    听完孟老爷子的话杜若惊讶的很,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孟老爷子继续说道:“远舟这些年不曾续弦,他心中……一直没忘记棠梨,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杜若忽然疑惑问道:“夫人是因病去世的?”

    可是她听来的那些完全对不上,孟远舟究竟是情深一片还是道貌岸然?

    孟老爷子摇头,双手交叉靠在椅子上,目光望着某一处,陷入思绪中去。

    “既然叫你来,有些事情自然要让你知道。”他道,“棠梨是跳入水塘自杀身亡的。”

    杜若震惊非常。

    可见周宁婆婆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七年前孟家还是小商小户,经营着绣庄和布庄,以及其它一些铺子,家境富裕。我年纪大啦,就将身上的担子交到了远舟的身上,他从小就对做生意感兴趣,担子交到他身上,他果然经营的很好,那时他和棠梨已经成婚,两情相悦感情十分好。”

    “虽然家里的庄子做得很好,但远舟不满于此,想要将生意做的更大,赚更多的钱,他整日忙于生意,忙着与人周旋往来。又时常出远门,短则三四天,长则数月,回家的时日渐少,两人之间渐渐发生了争执,棠梨不想让他出门太多,不过好在她怀了孕,远舟终于答应在家陪着她……”

    孟老爷子一边讲着一边摩挲着椅子扶手。

    后来,棠梨生下了孩子,有了孩子两人感情又好的蜜里调油。不过渐渐地孟远舟又忙于生意往来,忙于应酬,想将生意做的更大更远,两人之间再度产生争执。

    她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整日在外不着家,她也不要什么金山银山,只想两个人守着快快乐乐过日子。

    可孟远舟生在商贾之家,从小耳濡目染又极有做生意的天赋,说他对做生意痴了迷也不为过。渐渐地,孟家做起了各种各样的生意,铺子开的越来越多,田产也置办的越来也多,家中财富十分可观。

    棠梨闹过了哭过了,就变得安静了,平日里除了照看孟修文,时常叫庄里的那些乐师舞姬们过去演奏,听听曲子唱唱歌。

    后来有一日,孟远舟从外面回来,发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棠梨,还有一个年轻的琴师。

    棠梨在嫁给孟远舟之前,孟远舟对她一见倾心,邀请她听自己弹琴一曲,两人寻日里相处也是他弹琴,她伴舞。谁曾想她移心的人也是个琴师。

    那琴师被抓起来后夜里想办法逃跑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旧事

    孟远舟既愤怒又痛苦,除了服侍在棠梨身边的几个人,禁止她再见别的人。

    虽然他仍深爱着她,但这份儿爱里多了痛苦与恨意,既伤了自己,更折磨着她伤害着她。

    从那以后,他便冷落了她。

    棠梨虽然有时候平静的很,但许多时候变得歇斯底里,整个人变得十分脆弱,有时候坐着坐着忽然捂住脸哭出声来。

    庄里的下人们渐渐地都胡乱猜测起来,这些话传到孟远舟的耳朵里,让他倍感头疼。

    棠梨也似乎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有时候哭有时候又忽然笑起来,还又一次差点伤到了孟修文,孟远舟不得不让人看着她,找人为她治病。

    再接着她就变得越发不正常了,孟远舟只好吩咐她身边的人不要让她出房门。

    有一天她趁着下人不注意,从房内跑出去,投进池塘里自尽了。

    孟老爷子仍旧摩挲着椅子扶手,神情难过的很。

    这两人是他看着成的家,从一开始的浓情蜜意到后来的阴阳两隔,对孟远舟打击非常大。

    或许因为痛失所爱生无可恋,他将所有精力放在了生意上,选择了在魏国公的庇佑下,为魏国公做事。

    杜若从他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虽然心里仍旧有许多疑惑。

    “若是孟家……没有犯下什么罪,孟爷过不了多久不就要和秦姑娘成婚了么?”她问。

    孟老爷子也将情绪抽离出来,叹一口气道:“远舟是不会娶她的,她是魏国公的人,又岂能被他安插在身旁。”

    杜若觉得自己一整日处在震惊之中,虽然更加疑惑,但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孟老爷子又问:“你还有别的想知道的么?”

    杜若想了想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婆婆,姓周,早几年曾在孟家做事,她说那时她服侍在夫人的身边,被府中下人冤枉她偷了东西,将她赶出去了,不知孟老爷子您可有印象?”

    这时珠帘一掀,孟远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道:“我有些印象。”

    杜若心道,原来他一直在里面坐着听她和孟老爷子讲话没有离开。

    孟远舟在另一边坐下来,接着道:“当年庄里下人们乱嚼舌根子,有些事情是捂不住的,棠梨聪明,那些事她即便隐藏的很好滴水不漏,可身边的服侍的人说不定有谁知道,传了出去,我不能让孟家名声受辱,只好想办法将她身边的人一一赶走。”

    杜若应了一声,“那就是说……周宁婆婆并没有偷东西,确实是被人冤枉的?”

    “或许吧,平白无故赶人,定会惹来更多的闲话,不得不想点法子。”孟远舟面色冷沉的道。

    杜若心中有些难受,那么周宁婆婆确实被冤枉了。

    这么多年了,她耿耿于怀,被村子里的人笑话嘲弄,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对待。

    等她回到村子里,一定快点将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放下一直以来的心结。

    孟老爷子忽然笑了起来,问杜若道:“在青阳寺见你时,就觉得你性子稳妥,也有主见,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便问你,假如孟家没出什么事儿,你愿意跟在远舟身边么?”

    杜若方才就觉得他话里有话,不对劲儿,现在更觉得他这话说得如她心中猜想的那样。

    她看了孟远舟一眼,见他神色又变得温文沉静,同样望着她。

    她张了张嘴道:“还请老爷子说清楚些。”

    “你愿意做修文的母亲么?”孟老爷子这次说得简单直白。

    杜若虽然猜到了,但这样一说出来,还是不敢相信。

    “我……我是有夫之妇,再者说了,我一个乡野女子,配不上孟爷。”

    “既然你对远舟有爱慕之心,又喜欢修文,有何不可?我也打听过了,你在宋家过的并不好。听闻你还有做点小生意的打算,你聪明且有耐心,又心细善于观察,和远舟是互补相成的,他不会亏待了你。”孟老爷子道。

    话说得这样透,相亲说媒似的,杜若脸上顿时烧的厉害。

    她也忽然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么多巧合不是纯属偶然。

    她望了孟远舟一眼,见他垂着眼帘望着面前的杯子,她只好起身解释道:“多谢老爷子和孟爷看的起我,只不过我、我对孟爷并无爱慕之情,有的只是钦慕之心。”

    孟远舟抬眸看向她。

    明瑟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掀开珠帘的手有些迟缓。

    “我这样的身份,从未有过高攀之意,对小少爷好也没有别的意思,这些日子还要多谢孟爷与明瑟姑娘对我的照顾。孟家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担心,不知你们要怎样应对?”

    孟老爷子看向孟远舟,又对她道:“既然如此,也勉强不得。孟家确实有罪,你不同意也是好事。”

    “其实……就是为了等你,才一直拖着……”明瑟迟疑着道,不过她又感慨道:“缘分未到也没办法。”

    孟远舟又垂下了眼眸,神色十分平静。

    “那……我告退了。”杜若拱手道。

    “等一等!”明瑟叫住了她,从袖口里掏出一份儿折叠的纸来,递给她道:“这是房契和地契,你拿着吧,做个生意什么的。”

    杜若连忙拒绝,“多谢,不过我不能收!”

    “你就拿着吧,藏在身上,省的等会儿出去被他们翻出来。”

    “我真的不能要,我不会收的。”杜若坚定的拒绝,不住的后退。

    见她不肯收下,明瑟只好作罢,又从身上掏出一个金臂钏来,将杜若的袖子拉上去,将臂钏戴在了她的胳膊上,“戴着留个纪念吧,这你总不会也不收吧?”

    杜若见她将自己的衣袖又拉了下来,只好连着道了几声谢,“我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送不了你什么了。”

    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好似永别一样。

    她胸口憋闷翻腾起来,有种悲怆的东西在隐隐作祟,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等一下!”明瑟招来站在另一边的一个下人,那下人手中拿着一些书信,册子,走过来,交到她的手上,“这是孟家和魏国公的来往信件,财物的记录,你等会儿出去交到乌大疆手上。”

    孟远舟站起身,背着手走了两步对她道:“我从未想过乌大疆会忽然嗅到了蛛丝马迹,又不畏惧魏国公的滔天权势执意要查下去,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他失望,这些你就拿出去交给他吧!希望他查的深一些,千万不要在碰到魏国公的根基之前自己先折了。”

    “这样一来,你们孟家不就、不就……”

    “本来也活不成了,在绣庄躲着多活两日清闲罢了,你走吧!”孟远舟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杜若抱着那一摞子东西,心沉的要坠下去了,“可是小少爷呢?他还小……”

    现在她可以确定孟家是真的如传言那样犯下了大罪,可他们就这样坦然的去赴死么?孟修文那样小,他什么都不懂,单纯善良,又那么乖巧听话。

    “杜若,你也不必伤心,人命天定,你再不出去,外头的人真急了,等回头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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